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作者:肉书屋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16部分阅读
看到她晶晶亮的眼眸好似藏着两颗亮亮的星星,眸心流光转溢、烨烨生辉,微微翘起的嘴角旁梨涡若隐若现。
突然心跳如鼓,觉得只要换她展颜,便是什么都值得!
高氏这个角度,正好看到了弘历对喜宝的眼神,那眼里的惊艳和痴迷,让她惊慌,心下一个念头,不能让弘历去承乾宫,压着心头的嫉恨,笑着说,“皇上,四阿哥才多大点,哪会什么功课,您不是成心难为孩子么?”声音略带娇嗔。
“那依贵妃的意思朕该当如何处罚四阿哥?”弘历的眼睛眯了起来,藏住眼里的怒意,他好不容易找了个去喜宝那的借口,皇后都不说什么,她竟然想阻止?
虽说他为了制衡富察家,提了高氏跟皇后斗,提了高斌让富察家忌惮,却不愿高氏越过喜宝去,这是他留给她的体面。
他一直都留意喜宝那边,将内务府的揣测圣意和高氏的得寸进尺都看在眼中,他知道丫头是个不吃亏的主,尤其在高氏难为她宫里人后,所以,他不去制止,也不让皇后去搀和,就是为了让她出口恶气,同时也想推她出来搅浑这锅粥,在她看来,高氏有些昏昏然了,这可不利于她跟皇后斗智斗勇。
他放纵她的骄纵,但不代表她可以打搅自己的好事。
隔得远,高氏没有感觉出他身上的冷意,温婉地笑道,“皇上宅心仁厚,念在小阿哥年幼又是初犯的份上,不若饶他这回,”
“怎么,朕方才说的话贵妃都没入耳么?”
高氏心里一咯噔,脸上笑意僵持住,不知怎般回答,气氛委实尴尬。
“皇上,臣妾听闻四阿哥论语背的不错,不若让他背上一背,若背好,这惩罚便是勉了,可好?”皇后出声解围道,虽然她很想看高氏笑话,但她是皇后,这种场合,她充当的就是润滑剂的作用,不能让外臣看了笑话。
“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是慈母,也罢,小四,你且背来,背的好,这责罚皇阿玛便给你免了,若是背不出,责罚加倍,谁都不许求情,”皇后的面子,皇上还是要给的。
“是,皇阿玛,儿臣遵旨,”小包子扭头看看喜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难免有些怯场。
“我儿子是最棒的,”喜宝一改平日的抑扬顿挫和调笑,语气平淡,面色肃静,眼里是满满的信任。
小包子自信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小腰板挺的直直的,一连背了好六个论语短则,并做了正确的解析,他爹他娘他祖母都是一脸欣慰,惩罚不仅取消了,还得了奖赏,非但他得了黄金百两,白银200两,上好笔墨纸砚两套,连喜宝也得了黄金600两,白银1000两,织金2匹、妆缎2匹。
这绝对是发了笔横财,要知道,贵妃每年的俸银才600两,这点银子别说堂堂一贵妃,就是一贵人也过的很紧吧,所以大家才会拼着命的想要得盛宠。
这一番赏赐下来,把一干宫妃都砸晕了。
这鸟儿如果太高调,就等着挨枪子吧,就听一向低调的完颜氏笑眯眯地问,“四阿哥好厉害,臣妾听闻贵妃姐姐不仅教了四阿哥《论语》,还教他背了《唐诗》《宋词》,不知道四阿哥会不会作诗啊!”
喜宝知道这完颜氏的文采很好,不输高氏,虽然大多时候为人很低调,但那偶尔流露出的眼神却不像个真正安分的主。
“额娘还没教,五言七言的儿臣不会,打油诗可以么?”巴巴地看向他老子。
弘历也知她娘那作诗水平……咳,不提也罢!
“以雪景赋诗一首,你且做来看看,做的好,阿玛有赏,”不好,也不会罚!
小包子皱眉沉吟片刻,摇头诵道,“一片二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九片十片无数片,飞入梅林看不见,”
弘历一愣,问喜宝,“你觉得你儿子这诗做的如何?”
“很好,虽浅显但易懂,且押韵,四岁的孩子能做成这样,已经很好了,”对于自己的儿子,喜宝一向不吝啬夸奖。
“朕也觉得很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弘历就喜欢她这副傲娇的摸样,自两人那啥后,这是两人正儿八经的第一次对话,他很开心,一开心就容易犯抽抽,“贵妃蕙质兰心、端庄慧下、持躬淑慎,秉性安和,教子有功,赏闪缎2匹、云缎4匹,羊脂玉镯、蝴蝶鎏金耳环、姬柳然慧心累丝碧珠钗、金累丝嵌宝石双鸾点翠步摇各一对……”
一番赏赐说完,不知道一旁专管记赏的太监有没有记住,反正喜宝是听晕了,不仅她得了赏,连她阿玛也升了官,左右翼前锋营统领,正二品武官,额娘被封为诰命夫人,这一番下来,不仅太后、皇后嫔妃们懵了,连下面的文武百官、王公大臣也晕乎了,皇上这素怎么了?
喜宝也是一脸忧心,弘历这素财神爷上身了?
作者有话要说:贵妃俸银少,多半是靠皇上打赏,所以大家才会拼着命的想要得盛宠。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我想吃肉
是联欢晚会都得评出奖项的,今晚的最佳礼仪奖非皇后莫属,最佳表现奖是四阿哥永珹,最佳才气奖、优秀阿哥奖乃二阿哥永琏,喜宝则是最佳上镜奖和最出风头奖,而最佳抽风奖莫过于当今圣上了……
虽然高氏破坏了弘历的好事,但弘历是个厚脸皮的,这又赏银子又封官的,怎么也得捞点甜头吧,至少也得把这关系暖暖。
可今个是年三十,按规矩,皇上是要和皇后一起‘熬年’的,弘历听着外面的爆竹声声,想着喜宝是个爱闹腾的主,这个时候约是在院里放烟花玩儿呢!
想起晚会后的烟花胜景,空旷的广场上,几声空爆,烟花炸开,整个夜空瞬间亮了起来,喜宝牵着小包子的手仰头看向天空,她披着件白色狐皮披麾,长长的狐毛围了一圈,衬的她的脸格外的娇俏纯然,再加上今晚在晚宴上喝了不少酒,脸色酡红,醉眼迷离,微眯着眸子仰望星空炸开的烟花,清艳的容颜带着三分妩媚妖娆,那时的她,就好似在静谧的雪夜中悄然出现的雪妖,诱惑人心。
他的心痒难耐,人在长春宫,可心儿早已随着她去了承乾宫。
没有他在边上看着,她一定跑去放烟花了吧,带着小肉墩,一边放着烟花,一边笑闹的,她的笑容在五彩的烟花下一定格外的明艳。
“皇阿玛,儿臣写完了,皇阿玛可是要检查,”永琏,二阿哥,弘历嫡子,雍正亲批聪明贵重,气宇不凡,正大光明后的下一位继位者,他的学问可是大清朝最有学问的人教授的,那学问连弘历这个完美主义者都称颂。
比着小包子的打油诗,人家那可是真才实学、真材实料,真金不怕火来炼。
宴会上,上书房的阿哥、世子、贵族子弟都在,弘历顺便考了下他们的功课,弄了个少儿组的诗词竞赛,自然是永琏得了第一。
弘历很高兴,赏赐自然少不了,借着守岁,又抽查了他下的功课,对于嫡子,他十分看重。
“不错,字体工整,握笔有力,再练个几年,必有一番成就,”
永琏愣,他是默写古文,并非让阿玛欣赏他的书法,皇后亦是一脸讶异。
“天色不早了,琏儿先去休息吧,明日还要早起呢?”弘历面不改色地将儿子打发了,托着青花瓷的茶杯,指腹摩挲着杯壁,很是感慨地对皇后说,“琏儿是好的,今个给朕长脸了,皇后,你教子有功啊,”
富察氏正在剥瓜子仁、杏仁、核桃仁、坚果仁,先用小金锤敲一下,然后素手慢剥,剥出来的仁是仁,壳是壳,放在白色的瓷盘里,推到他跟前,“臣妾惭愧啊,自嫁给爷后,府里各种琐事缠的臣妾连亲自教导自己孩子的时间都没有,琏儿这般出息,也是万岁爷的看重,臣妾不敢居功,倒是四阿哥,该给娴妹妹记上一功的,”她跟弘历也是十多年的夫妻了,这点默契和理解力还是有的,当上皇后后,心量也大了不少。
“娴雅啊,她自己懒的很,诗词学不好,做不了才女,便将希望寄托在珹儿身上,指望教个才子出来糊弄朕,那也是个半吊子,也就打油诗、歪诗做的不错,正经诗还真没做过几首,”
说话间,不自觉地带着几许宠溺,富察氏低头继续剥坚果仁,掩下眼底的黯然,笑笑说,“娴妹妹这么小,便这么会教孩子,已是难得了,日后若是有了自己的孩子,这经验也有了,”
一提起孩子,弘历眼尾不自觉地挑了挑,先不说学问,只珹儿被养的那白胖样,看着也是既讨喜又福气。
又想到养在皇后跟前的三阿哥,规矩是好的,人也进退有度,但比着四阿哥,太过乖巧、沉闷,少了些属于孩子的灵气和淘气,不够鲜活!至于养在高贵妃跟前的五格格,一格格,又是庶女,若非经常生病,他也不会过多看顾的。
真有一天,喜宝有了孩子,他肯定是要亲自教导,不会放任她额娘荼毒的,这么一想,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这个柔情蜜意达至眼底的笑意是皇后没见过的,一时看呆了,“嘶,”砸到手了。
下一秒,头上压下一个黑影,手被抓了过去,“怎么了?砸到手了?爷看看有没有伤到哪里,”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担心。
皇后愣怔了,一旁伺候的宫人也愣怔了,原来皇上这么紧张皇后啊!
“皇上,臣妾没事,”红着脸,要将手抽过去,感觉对方身子亦是一怔愣,“这个剥仁的活儿以后让旁人做就是,你现在是皇后,身子为重,”弘历轻咳一声,松开了手。
“皇上爱吃这个,臣妾不想假手于人,”皇后垂首,似有些娇羞地说。
弘历喝着茶水,不轻不淡地说,“皇后辛苦了,”
这个手剥坚果仁,是喜宝爱吃的,但她总是没耐心剥,压着剥了一回,右手食指先是被壳子戳出血来了,左手食指又被金锤砸到了,倒是没怎么大力,但还是疼的丫头小脸皱吧成一团,怕他笑话,不敢哭,只眼睛红彤彤的,跟那小白兔似的,真是让人又心疼又好笑。
其实原先他不爱吃这些的,只是跟着某人呆久了,对于她喜欢吃的东西倒也开始爱吃起来,怎么办,越来越想她了,满脑子都是她。
皇后抬头看他,方才升起的情愫慢慢冷却,大宫女取来药膏,她由着她们给上药。
须臾,轻抚额际,轻轻揉着,“臣妾今晚高兴,多饮了几杯,这会儿酒有些上头,只怕要扫万岁爷兴了,”
“既不舒服,那就早点休息吧,”
“让爷自个守岁,臣妾可是不敢,不如万岁爷去别的妹妹那转转,她们年轻,精气神比臣妾好,”
“你这是在撵爷?”弘历看了眼对面端坐的皇后,仪态端庄、雍容大方,她的规矩从来都是好的,当上皇后后,越发的温贤恭顺、明理识体了,这样的女人还真当得起他的皇后一职。
想起喜宝那懒么丫儿,似乎自嫁给他起,便一直都是惊喜不断,惊吓并存,让人操心。
“臣妾哪敢啊,是真的觉得有些不适,歪在软榻上一个人熬熬,这年也就过了,只是万岁爷成日为国事操劳,好不容易有个休息的时候,去妹妹那,让她们陪你下下棋、弹弹琴、唱唱曲,一起好好乐乐,”
弘历假么假样地叮咛了她几句,就半推半就地起身走人了。
将一干宫人都遣了下去,只留心腹嬷嬷和大宫女秋月在身边。
“恭喜主子,贺喜主子,万岁爷对您的情分奴婢们刚刚可是看在眼中的,真真一个……”秋月面皮薄,说到这儿,捂着嘴笑,太温柔、体贴了,连她们这帮未出阁的宫女儿都感动了,看还有人说,皇上只喜欢那高氏不?
“主子,为什么把皇上往别人那推?”不该趁热打铁的么?怎么还便宜那些小蹄子们。
皇后苦笑,歪躺在软榻上,假寐,陈嬷嬷帮她拉高盖被。
她是女人,虽然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皇上的心根本不在她这,留了也是白留,不如放他走,让他念着她的好,如今,她坐到这个位置,爱和宠都是没指望的,能把握住的只有那权。
晚宴上那菜倒是丰盛,可每道菜只准吃三口,味还没品过来呢?就给撤盘了,那大鱼大肉的,更是只有看不能吃的份,贵妃吃肉,多不雅观啊!
她这会儿又是个馋肉不经饿的人,一顿不吃想的慌,一回宫,就让菊香去厨房准备了,鸡鸭鱼肉的都搬上桌。
弘历未经人通报便直接进来了,一进来就见喜宝手里抓着一鸡腿儿,吃的那叫一个欢快,倒挺秀气的,却不失莽气,同一桌上,小包子正在喝甜粥,巴巴地看着她啃鸡腿,一脸苦相,一人旁边也备了一桌,让容嬷嬷带着清荷、梅香、菊香三大宫女也吃着喝着呢?
本来想一桌来着,可不是规矩在那么?
“不是额娘虐待你,不给你鸡腿吃,是容嬷嬷说的,你吃这个晚上会积食,会闹肚子的,”
“额娘吃就不会积食了么?”
“额娘是大人了,吃的多,消化也快,不容易积食,”
“额娘,”小包子斟酌一番,说,“你这几日都有些胖了,大家都说皇阿玛喜欢高母妃那样的,你再吃下去,不会被皇阿玛厌弃么?”
众人囧,童言无忌啊,童言无忌!
“小主子,”容嬷嬷心慌地唤道。
喜宝摆摆手,示意无碍,拍拍他的亮脑壳,“傻儿子,这女人瘦有瘦的美,胖有胖的风情,你说,你长大了,若娶个额娘这样的媳妇,你会厌弃么?”
“我要娶到额娘这样的媳妇,肯定会非常非常非常宠爱她的,”小包子片头,思虑一番后,说。
“那就是了,你跟你阿玛是父子,这审美方面就算有些偏差,也差不到哪去,你说你阿玛会厌弃额娘?”
“那阿玛怎许久都不来看咱们?”
“他忙呗,这大年节的,他有许多国家大事要处理,忙完这几日,大概就会来了,”喜宝表示无压力,她上大学时,修过心理学,就弘历今晚的表现来看,今个不来,明个一准来。
这是什么额娘啊?门外弘历一头黑线,怎么对着儿子也能这般的胡侃乱说的,同时,心里也是又酸又涩的,脑补地以为虽然她说的轻松,可心里一定是苦涩难耐的,却忍着伤痛,不愿让旁人看到。
顿时,心疼的紧!脚不自觉地抬起,走进大殿,向内阁走去,亦故作轻松道,“这都吃上了,”
殿里一下子静的连根针掉下来都能听得见,还是喜宝率先反应过来,“万岁爷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爷来?”
“大过年的,爷您来了就来了,怎么还……哦,空着手来的,”
“……”
一旁宫人,以容嬷嬷打头,各种囧态、抽搐……
须臾,容嬷嬷使了个眼神让奶嬷嬷领着小包子过来,小包子被牵着下了软榻,走了过来,“皇阿玛吉祥,珹儿给皇阿玛请安了,”
“起咯吧,天色不早了,小孩子晚上吃太多容易积食,容嬷嬷,白嬷嬷,带小阿哥下去休息吧,”
三人退下,喜宝放下手中的鸡腿,用桌上的帕子擦了擦手,起身迎了过来,油乎乎的小手,油乎乎的嘴,要是旁人,弘历早嫌弃地走人了,临走时还会发一通火,可这人是喜宝,一向不着调的喜宝,他抬起手来,照着她的前额,敲了一下,“够贪心的,怎么今晚宴会上爷赏的还少么?”
“那赏不是因为珹儿给您争脸了,您才赏的么?”
“小没良心的东西,你真以为永珹那一首打油诗能得这么多赏?一字千金也没这么赚的,”弘历又恼的不行地在她额际上敲了一下。
“疼,”喜宝欲抬手捂额,被弘历扯着手腕制止,油汪汪的,别沾了油在脸上。
“活该,心肝被狗叼去的玩意,”放开手,径直走到软榻上坐下,喜宝跟了上去,让梅香取来棉拖给他换上,自己却爬上了桌子继续吃。
弘历也脱了鞋坐进软榻里,看着一桌的大鱼大肉,微微蹙了下眉头,“怎吃的这么油腻,这大过节的,该吃素淡点,”
“我想吃肉,”嘟着油乎乎的红唇,那可怜劲儿,跟几辈子没吃过肉一样。
“少给爷摆出这副可怜劲儿,爷平素断过肉了?”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才多久未见啊,爷瞧着你是又圆润了不少,再不减肥,就真成小肥猪了,”那皮肤养的都快成白脂膏了,惹得人手痒的紧。
喜宝抬头看了他一眼,哼哼唧唧道,“我就是想吃肉,”可怜巴巴带着小赌气、小任性的样!
弘历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就嗝过去了,半响,又恨又愤又无奈又无力地说,“你吃,你吃,”
片刻,又呼呼地对一旁伺候的梅香说,“去给朕拿点酒来,”
梅香再上来时,除了酒还有一副干净的碗筷。
“你们都退下吧,”挥手,让清荷等人退下,顺便将那桌未吃完的席撤下让她们继续吃。
见喜宝低头闷不吭声地吃肉,弘历心里不爽,“陪爷喝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