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作者:肉书屋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9部分阅读
看下的。
旁边,菊香和容嬷嬷正在帮她缝制月事带和小内内,她月事要来了,这些东西都要早准备好,也难怪古代妇科大夫很吃香,古代没卫生巾,月事带是用草灰缝制的,脏了洗过之后重新装上灰,不得妇科病才怪,有钱人家的用草纸代替草灰,宫里好些,棉花中夹草纸,卫生巾她不会做,只能多做几个月事包勤换洗。
古代的亵裤又大又肥,空旷旷的真是没安全感,且根本不能固定月事带,即使睡相很好的古代女子来信期时也会弄脏衣物,更何况她睡相还是很差的那种,因此,用棉布做了个三角小内,清荷等人虽觉得这叫‘内裤’的布片子有些怪异,但见这效果不错,便也做了一条留信期时穿。
菊香来了,见喜宝平素时也将她穿在亵裤里,便试着用纱缎和棉布做了双重的,并绣了花、锁了边,再次证明古人的智慧是无穷的,这放现代,怎么也是air、faraiuph级别的。
喜宝非常满意,让菊香做了好些条留着赏人,她果然是恶趣味。
没怀孕前,弘历瞧着高氏挺好的,温柔婉约、善解人意、知书达理,可一怀孕就变得有些神经质,时忧时虑、哀哀凄凄的,高兴也哭,不高兴也哭,两人在一起,不是聊以前的感情,就是说孩子的将来,隐晦地说她想亲自抚养这个孩子,可宫里规矩,格格是没有资格抚养自己的孩子的,这请封侧福晋的事就迫在眉睫了。
王爷的嫡福晋只有一位,但侧福晋和庶福晋却可以有几位,两位侧福晋,在没有特别恩典的情况下,谁先在侧福晋的位列上,谁的地位就大,高氏的意思是说,弘历曾答应说要封她为第一侧福晋的,这要是以前,弘历自是答应,可现在他跟喜宝处的不错,不想让她难堪,可高氏又有孕在身,若不应了她,她又想东想西、哭哭滴滴的。
这人啊,一烦的时候就怕见人哭,两下一对比,他的天平就偏了,找了个托辞就来喜宝这了,见院门关了,也不让人来开,施了个轻功就进来了,站在窗台外朝里看,就见丫头一边嗑着小瓜子,一边,一派慵懒惬意、悠闲自得样,这人啊,自己不痛快,就不想看着别人太痛快,于是,避开所有人走进去,亮着嗓门喊道,“爷说这院里宫人都去哪了,感情你们都跑这躲懒来着,外头一个守夜的都没,今个是爷来,若是刺客,你家主子还有命吗?”
喜宝正看的入迷,被他这么一吓,若非有个小几挡着,她就从软榻上滚了下来,不过书掉了,瓜子也洒了,而容嬷嬷、菊香等人都被针扎了手,一个个顾不得含手地跪在地上忙着请安和谢罪。
“爷饶命吧,咱们知错了,下次一定留着神,不把‘刺客’放进来,”喜宝忙站起来,替她们求情开脱道。
喜宝的滑稽样把弘历逗乐了,方才在高氏那带来的郁闷和烦躁也去了不少,心情不错地问,“都干嘛呢?爷来了半天也没个伺候的,”
喜宝忙倒了茶送到他跟前,弘历接过茶,两口喝完后,看向桌上的一堆成品半成品布料,问,“做什么呢?要这么多围在一起,”
“没,没做什么?”喜宝小脸一红,手脚麻利地将桌上的布料都胡虏进布框子里,交给容嬷嬷,“你们都下去吧,”
弘历虽不识小内内,却是见过月事带的,也是尴尬的不行,待人走后,走到软榻边,捡起地上的书,翻了翻,“怎么想起看这个,”
“看着玩儿呗,”喜宝将瓜子盘捡了起来,放在小几上,她趿了一双粉嫩色的绣花软缎鞋,站在弘历跟前,只及他肩部,脸上全无脂粉,头发披散着,只用一根粉色帕子束在发尾十公分左右的位置,任由柔顺黑亮的发丝垂在胸前脑后,显得人愈加娇小、可人,烛光下,光润白腻的肌肤上渗出一片娇红,好似白玉上抹了一层胭脂,姿容如玉,神韵脱俗。
弘历看着,不由得有些发痴,伸手将人拉入怀中,汲取她身上的馨香和暖意。
“爷今个心情不好?”喜宝环抱着他的腰身抬头看他。
“你怎知道?”
“我就知道,”一脸笃定。
弘历揉揉她的小脸,“现在好多了,”自己在软榻上坐下,将她抱坐在腿上,翻着手中的书,“到京城以外的地方去过吗?”
现代的喜宝大半个地球都逛哒遍了,古代的喜宝估计最远的地方就是京郊的练马场,遂,摇摇头。
“如果有机会,想去哪儿玩?”弘历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亲她都有些上了瘾。
“江南,”乾隆六次下江南,可见这个时候,江南是好的。
“哦?为什么想去那,”想都不想,可见想了不只一天两天了。
“江南好呗,”
“你又没去过,怎知道江南好?难道你阿玛和兄长们给你讲过江南的风景?”
“他们都是武将,哪管什么风景不风景的,只是我大哥一小妾的祖籍在江南,时常给我们讲她家乡的事,她家乡的小曲可好听了,我偷偷学了好几个曲子,”小手掩着嘴,小声地说,像是跟他打暗语,配上她那双骨溜溜好似做贼般的黑眼珠,弘历笑了,“哦,唱来听听,”
喜宝的奶奶是苏州人,还是学昆曲的,且还混个昆曲艺术家的称号,喜宝由她带大,自小就听着她的苏州小调和昆曲长大的,苏州的方言说不全,但昆曲和小调还是张口即来,“太湖美呀,太湖美,美就美在太湖水。水上有白帆哪,啊水下有红菱哪,啊水边芦苇青,水底鱼虾肥,湖水织出灌溉网,稻香果香绕湖飞,哎嗨唷太湖美呀太湖美……”
还是用纯正的苏州腔唱出来的,又软又糯,跟她的人一样,唱了段太湖美,又小唱了段《紫钗记》,着实地让弘历惊艳了一把,没想到丫头还有这技艺,嗓音真不错。
刚想表扬两句时,就见丫头小脸凑了过来,笑吟吟地问,“怎么样,唱的不赖吧,”一副等着被夸奖的样。
这孩子夸多了容易骄傲,这已经骄傲了,所以,弘历出口的赞叹收住了,喝了口茶,淡淡地说,“还成吧,”
“只是还成啊……”撅着嘴,挫败的很。
傻乖傻乖的,弘历忍不住在她小嘴上啄了一下,“以后多唱唱,唱多了自然就好了,”
“不唱了,在家时唱的额娘和哥哥们都烦了,结果也不过是还成,”
好不容易又发掘她一个亮点,弘历哪肯埋没人才啊,“其实挺好听的,爷喜欢听,以后你多唱唱给爷听,爷不嫌烦,”
“刚还说还成,这会就改口,别不是哄我的吧,”
“是真好听,爷不哄你,”
喜宝眼眸一转,抿着嘴,嘴角上扬,笑的像只小狐狸似,弘历明白了,“好啊,你个鬼丫头,居然挖坑等爷跳,”
“呵呵,谁叫你不说真话的,明明就很好听,还这么惜言不愿多夸两句,”
“你个丫头,不夸狐狸尾巴都翘天上去了,再夸,整个人都飞天上去了,”
“飞天多好啊,飞上去我就是仙女了,”
弘历将其搂在怀中,上下齐手地吃着豆腐,声音也有些暗哑起来,“嫦娥飞上月宫后可是下不来了,留后羿孤苦伶仃一人,你舍得爷么?”
喜宝也不知他怎么突来冒出这句狗血而感性的话来,偏头笑着说,“爷可不是后羿,多的是人陪着呢?而且皇上和娘娘也肯定会给爷娶新的侧福晋的,”
“爷只问你舍得爷么?”弘历突然执拗起来。
无论哪个时代,处于下位者对上位者的敬畏与臣服是本能的,在讲究人权的现代也一样,好比下级对上级的奉承和讨好,古代男尊女卑、皇权至上的思想更是根深蒂固的,弘历对富察氏等人来说,先是皇子,然后才是夫君,她们对他亦是本能的敬畏和臣服,甚至带着几许谄媚和讨好。
喜宝不一样,她自小便生活在权利的顶端,是真正的公主,从骨子里透着属于上位者的傲气和霸气,她不怕死,只是不想死而已,她没把弘历当夫君,她只当他是玩伴,陪自己走玩一辈子的玩伴。
无论嘴上说什么,她给人的感觉都是不卑不亢、不软不弱、无畏无惧、真实率性的,她不怕弘历,也不爱。
不怕者无惧,不爱者不伤!
人生如戏,真真假假,玩儿一场。
所以,她所呈现出来感觉和气质是清澈的、直接的、也是复杂的。
弘历以为了解她时,她又做出些让他无法理解的事,让他越靠近越喜欢,越喜欢越觉得无法掌控,就像现在,让他感受不到她对自己的爱,像别的女人一般对他的爱恋的依赖。
似乎没有他,她也一样过的很好。
“我舍不舍得,爷在乎么?”喜宝仍是笑眯眯的样。
弘历静静地看了她好一会,须臾说道,“在乎,”
喜宝笑意更胜了,在弘历以为她会说‘不舍得’时,她却说,“爷,听宫人说,你经常被皇上派去江南办差,你给我说说这江南是不是像诗中所描述的那般,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江南好,风景旧曾谙。
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江南忆,最忆是杭州。山寺月中寻桂子,
郡亭枕上看潮头。何日更重游。
江南忆,其次忆吴宫。吴酒一杯春竹叶,
吴娃双舞醉芙蓉。早晚复相逢。
还有,哥哥小妾说,这个时节去江南最是好不过了,绿遍山原白满川,子规声里雨如烟。乡村四月闲人少,才了蚕桑又插田。还有还有,西北大漠和塞北的草原,是不是也像诗中所写那般,
敕勒川,
阴山下,
天似穹庐,
笼盖四野。
天苍苍,
野茫茫,
风吹草低见牛羊。
北上登蓟门,茫茫见沙漠。倚剑对风尘,慨然思卫霍。”又将话题引了回来。
弘历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里很是不痛快,他不痛快,自然也不会让他不痛快的人痛快了,所以,只拿冷眼看着她,也不答话。
喜宝自顾自地说,“二哥曾带二嫂去江南游玩,我央求他们带我一道去见识见识,二哥说,等我成亲后,让我相公带我去,”双手相握,至于胸前,眼睛眨巴着,晶晶亮的,一副渴望的不得了的样子。
“爷才不会带你去,”弘历忍不住破功了,可是语气依旧不太好。
“爷不带,等我儿子长大后,我让他带我去,”喜宝哼哼道。
弘历突然笑了,她虽然没说那三个字,但言语都表明了,他是她的夫,古代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为妻天,她飞升上天,不就是飞升上他么?这个面皮时厚时薄的鬼丫头!
摸上她平坦的小腹,“爷不把儿子给你,你上哪有儿子让带?”说着拦腰抱起朝大床走去,路过圆桌时,突然问道,“你信期到了?”宫里,信期到了,是要报备的。
喜宝愣了愣,脸红道,“还没,”
“信期是什么时候,”想着他来这来的挺勤的,没准有了也说不定!
“这个不准的,已经迟了好几日了,”喜宝羞羞怯怯的,弘历却高兴死了,摸向她的小腹,“或许,爷已经把儿子给了你,”
“啊……”
“傻么样……”
喜宝愣了半响,脸红的更甚了,磕磕巴巴地说,“哪有这么巧的事,信期迟了也是常有的事,”
“明日叫御医过来瞧瞧,”
“不要,就算有了,这一月未足,也不定能查出来,高格格可是迟了三个多月才查出来的,怎么着,怎么着也等几日再请,万一不是,我是要丢人的,”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了,非让弘历保证不将这事宣扬出去。
弘历蹭着她的脸颊,用都快溺死人的语气说,“好,不说,谁都不说,真有了,爷就天天来陪你,好不好,好不好,”
“嗯,”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怀孕
康熙朝,诸皇子为谋求储位,各结私党,勾心斗角极为激烈,雍正继位后清手足,将亲弟弟胤禵先是降爵为郡王,拘禁汤山,后来派去守陵,再后来降爵为贝子,受圈禁,九弟胤禟发往西宁,由年羹尧监视并名其为“赛思黑(狗)”,八弟胤禩被圈禁,改名为“阿其那(猪)”,十二弟胤祹被革职,三哥胤祉也被革爵禁锢,其他兄弟也是圈的圈、革的革、办的办、免的免。
排除兄弟方面的威胁后,雍正帝又对倚功自傲或倚亲自矜,结党营私,企图争夺九鼎的年羹尧、隆科多开刀。年羹尧历任川、陕巡抚、总督,有平定罗卜藏丹津叛乱的功劳。骄纵揽权,用人自专,企图夺权。雍正三年,调他任杭州将军,十二月以92大罪令其自尽。隆科多是皇亲贵戚:其姑是康熙的生母孝康章皇后,其姊是雍正嫡母孝懿皇后。康熙在世时用为一等侍卫,临终时被任为惟一的传诏大臣。雍正登基后,隆科多被任命为总理事务大臣、吏部尚书。他恃亲自矜,招权纳贿,笼络党羽。雍正五年以41大罪将他圈禁,同年八月,以年少放纵,行事不谨将年二十四的皇三子弘时削宗籍赐死。
不管内里缘由为何,都给雍正是个杀伐果断、极重皇权的皇帝,再加上康熙朝太子胤礽两立两废的事,除了兄弟间暗算和臣子们的挑拨外,还有皇上对皇权的看重和对下任继位者的猜忌,即便弘历已被秘密立储,但雍正即位才十多年,年龄也挺尴尬的,五十六岁,说老不算老,说年轻也不年轻,弘历是个有野心有能力有抱负有想法的人,为了怕雍正猜忌,只能藏拙隐忍、掩其锋芒,又不能显的太过庸俗,很多时候做起事来都显的缩手缩脚,不敢结交外戚,跟朝中大臣私下来往,所以,不办公的时候都在书房里习字、、做功课。
喜宝自打疑似怀孕后,就有些胸闷气短、食欲不振,倒是没呕吐,只是人有些犯懒,早上不想起,晚上睡的沉,白日也爱犯困,每日都要午休,跟睡不醒似的,人也越发娇了,爱黏糊人,每日弘历去上早朝时,都要亲亲抱抱、磨磨蹭蹭好久才放人,说是喜宝黏糊他,其实他也是不舍得。
这几天,他都歇在这儿,只在白日抽点去高氏那,坐不了半个时辰便借口说有公务处理,走人了,倒不是他喜新厌旧,厌倦了高氏,只是一看到高氏那孱弱的小身板,就觉得她肯定生不出喜宝这样娇憨可人的孩子,再者,就算他陪在高氏跟前,高氏也是郁郁的,就是笑也是淡淡的,让人心怜,但不能让人跟着开怀。他公务繁忙,又要算计经营,一肚子烦闷等着发泄呢?以前嘛,跟高氏聊聊诗词、谈谈歌赋,被富察氏安慰安慰、劝解劝解,也能转移,但治标不治本,总是没法真正开怀起来。
可跟喜宝在一块后,聊什么话题都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和新意,总能让他开怀大笑,忘却烦忧,有时候灵光一闪的也能想出些另类的解决方案,两人在一起,就是什么都不做,只是抱着她睡觉,也觉得很满足。
就像现在,小顺子在外面叫醒,喜宝眯缝着眼睛朝弘历怀里蹭,发丝拂在面上,懒懒的像只猫一样,看得弘历心痒,将脸凑过去,在小嘴上亲了一口,就听丫头吟哦一声,蹭着他的脸颊,也回了一个,迷迷瞪瞪的,勾死个人。
弘历闷笑一声,鼻息相融,陷在一片柔光里,将人朝上提了提,在腰线间来回摩挲,喜宝困的紧,半梦半醒着嘟囔着,“痒,”朝他怀里钻,让□的小弘历越发□,虽未确诊,但弘历就喜宝这些症状问过了太医,八成是有了。
他心里是欢喜的,但又不是个会禁欲的,想到高氏怀孕初期他也是一直要着她来着,小宝儿身子健康,又是未确诊的情况下,应该没问题,所以这几日都有要她,只是要的时候温柔了许多。
这会一柱擎天的,却因为时辰不多了,只能亲亲解解干渴,擒住她的滑滑软软的小舌头,亲了许久,才放开,低头看着怀中因缺氧而小脸艳红的丫头,也不知是因为心里作用还是怎地,总觉得丫头越来越好看了,窝在自己怀里,睡着得像个婴孩般,恬静又乖巧,粉粉嫩嫩的,忍不住就啃了上去,小脸温热热、软呼呼,口感很好,轻轻一口咬下去,留个白白的牙齿印,一会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