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太子妃作者:肉书屋
极品太子妃第18部分阅读
“扑嗵”一声……与大地做亲密接触的臀部火辣辣的提醒他,他被人……踹飞了。
紧接着又是一拳袭来,一肘、一膝……一时间只听得院内“啪啪”作响,傅悠然拳脚不停,打得齐亦北毫无还手之力。这便是傅悠然的终极必杀十八连,功力深厚之人使出,可让被打之人没有时间还击,十八招之内足不沾地,招式之凌厉可想而知。幸而傅悠然功力尚浅,但也招招到肉,让齐亦北有苦难言。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骂妈。傅悠然深知这个道理,再加上齐亦北及时护住了脸,他英俊的相貌才得以保存。
傅悠然拍了拍手,半蹲到齐亦北面前,好心的替他拂了拂肩上的灰尘,笑眯眯地道:“感觉怎么样?好久没练功了,功力退步了没?”
齐亦北满脸痛苦的揉了揉肚子,慢慢爬起来,警惕的看着傅悠然没出声。这个……事实证明,男人婆还是不能要,哪怕她有一瞬间是那么的温柔可人。
傅悠然也站起身来,“怎么不说话?”
齐亦北惊疑不定的看着她,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
傅悠然哼笑一声坐回桌边,“刚才没冤枉你吧?敢骗我,这是最轻的下场。”
“你这是……报仇?”
“你说呢?”
“那你刚刚问我喜不喜你……”
傅悠然失笑道:“你不会当真了吧?”
齐亦北愣了愣,跟着闷闷的道:“没有。”而后又像说服自己般长舒一口气:“怎么会呢。”
傅悠然一脸揶揄地道:“你可真差劲,一个小小的誓言就吓得你说都不会话了。”
小小的誓言?那根本是堪比“要你命3000的玩命誓言好不好?还好自己答应,否则岂不要断送他后半生的x福?齐亦北揉了揉身上受伤的地方,嗯,不算太严重,傅悠然还是手下留了情的。抬起头,对上傅悠然的眸子,他已笑成平常的模样,“你倒是挺下本钱的,为了揍我一顿,不惜让我占尽便宜。”
傅悠然脸上一红,转过头去看月亮,“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况且她被他占的便宜还少么?
齐亦北夸张的长叹一声,“刚刚我倒真有点动心呢,往后你还是温柔点好。”
傅悠然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头,看不到表神,猜不到想法。齐亦北奇道:“先前我怎么跟你说你都不信,现在怎么又相信我没有隐疾?”
傅悠然回过头来笑道:“男人最着紧的应该就是这个问题了,既不能承认,又害怕人说。如果你真的有问题,宫中流言传成这样,你应该是不惜一切急着证明你没问题才对,可是你呢?竟然避出宫去了,如果不是你真的不敢面对现实,那就是你对自己的‘实力’很放心,根本不需要解释。”
“只凭这个?”
“当然不是,今天晏良来,我特地问了问,她说你先前根本没有与她太亲密过,对着她‘不举’而无法圆房的说法自然也就不攻自破了。再加上你对着我时那么……斗志昂扬。”说到这,傅悠然咳了一声,举手替自己扇了扇风。
齐亦北惊讶地道:“看来你也不是那么笨……哎呀!”
傅悠然眯着眼睛看着又让她踢下石凳的齐亦北,“我之所以会上当是因为当时我根本没想到你会用那种方法耍我!归根究底就是我太善良了。”
善良还把他踹个半死?齐亦北打着冷战摇摇头,不过……耍她?当时他只是……想吻她而己。
看着表面上一副没心没肺似的傅悠然,齐亦北不知怎地,总是想起她吟诗时那孤寂的模样,虽然她随后又嘻皮笑脸的,但是……“你在宫里很闷吧?”
傅悠然一手托腮,口中嘟囓道:“真不知道后宫里这么多人都是怎么活过来的。”
“明天我安排林熙月进宫小住几日罢。”
看着傅悠然越来越亮的眼睛,齐亦北暂且忘记了周身的疼痛,发自内心的一笑,她有时倒也真的容易满足呢。
正在这时,刚刚还很平静的夜晚忽然起了风,天边飘来几朵乌云,月亮不知何时悄悄的藏到云朵之后。齐亦北看看天色,“变天了,估计要下雨。”
话音未落,像应验他说的话一样,空中竟真的飘起了牛毛细雨。
傅悠然大笑道:“你改行当算命的也成
直断。”
齐亦北自然地将双手搭在傅悠然头上替她遮雨,没好气地道:“快回去吧,一会都淋湿了。”
傅悠然看着齐亦北的动作忽然愣住,怔怔地道:“我想……再待一会,看看雨。”
又来了!齐亦北警惕地看着傅悠然有些恍惚的面庞,这又是什么招术?还想借机揍他?他一定不能再中美人计了!
可是……为啥他还是以眼神制止了手持雨具的荣升靠近,乖乖的站在那用双手替她遮雨呢?这不是贱人么!
大概是上天实在不忍心再折磨齐亦北,小雨丝飘了一会就再度云开月明了,两人也只是肩头微湿,并不显得狼狈。傅悠然一直保持低头沉思的模样,齐亦北也不去打扰,状似赏月,可目光却总是不经意的在身边女子的红唇上流连,仿佛只是看着,(全文字小说阅读尽在拾陆k文学网)便能感受到那美好的滋味一般。
傅悠然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回的寝宫,只记得整个晚上在她梦中出现的那一对男女。空中飘着丝丝细雨,女的坐在石凳之上,男的就站在边上替她遮雨,朦朦胧胧的看不清相貌,却觉得无比的和谐,仿佛那人注定是要站在那女子身边一样,像一副水墨画,让人宁静,让人安心。喜欢……是那个男人在说话么?为什么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
“傅悠然,你这只猪!”
傅悠然的心跳了一下,这又是谁?声音这么可恶?也挺熟的。
林熙月!这个念头刚刚闪过,傅悠然的眼睛猛的睁开……
“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在我房中?如今我衣裳不整,岂可见人,还不速速退下。”
林熙月——还真是林熙月,翻了个白眼,却也好兴致的学着傅悠然捏着戏腔道:“小姐休要惊慌,我乃金仙降世,特来与小姐共结一段大好姻缘,如今小姐衣裳不整,正好供吾滛乐一番,哇呀呀呀呀——”
傅悠然手抓领口,满脸的凄然,竟开口唱道:“可怜我清白之躯不复在,被人自称金仙把花采……”
林熙月默契的摆了个浪子造型,接着唱道:“采完我就将你抛,另覓新欢多逍遥哎——哎——”
此时傅悠然以手掩面,忽而又手做波浪状在腹上游移,唱腔变得凌厉,“如今我身怀有孕整六月,不得已嫁个憨夫把声名保。”
林熙月瞬间完成角色转换,放粗了声音唱道:“阿呆我今年刚十八,娶了个媳妇顶呱呱,嫁过来四月便生子,儿子出生就会叫爸爸!”
最后,二人做激动状拥至一处,异口同声唱道:“从此后夫呆妻贤子孝道,携手共创美家园哎——哎——”
刚刚听到声音在寝室外偷听的齐亦北和墨玮天面带菜色的对视一眼,马上撤出寝殿,以防被某些损害大脑细胞的病毒所感染,变成像屋里这两位一样就不好了。
齐亦北:“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墨玮天:“我跟老爹也错了,不该鼓动你娶她回来。”
齐亦北:“……”
墨玮天:“我同情你。”
齐亦北:“……”
墨玮天:“怎么不说话?”
齐亦北:“我在想要不要拉你下水。”
墨玮天:“……”
这边观众退场,屋里两位主演的戏码也将近屋声。
“你抱够了没?”林熙月没好气的甩开傅悠然,“快一年了,也没个新戏码,我都唱腻了。”
傅悠然死皮赖脸的拖着她不撒手,“你将就吧,我无聊得快死了。”
林熙月坐到床上,打量着屋里的摆设笑道:“你还会无聊?收了多少好东西?还不给大爷我显显?”
傅悠然笑道:“你消息倒灵通。”说着跳下床去,从床下拖出那只箱子,“只准看,不准摸!”
……
又不知过了多久,寝殿大门被人自内打开,傅悠然与林熙月结束了表演并举办了一场小型私货展后,拉着手出现。
林熙月边走边道:“皇宫真不是盖的,你随随便便也能收了那些好东西,看来我这次也不能空手出宝山了。”
傅悠然颇有些为难地道:“皇宫里的海冷扎手,我只能在东宫上线开扒,要想灯笼扯高一点,先出去踩踩盘子再说。”
林熙月微一点头,二人算是达成了共识,可这两句话却说得守在殿外的齐亦北和墨玮天一头雾水,只知道大概不是什么好事,具体的内容猜不出来。
“咳!你们……说什么?”在齐亦北的示意下,墨玮天乖乖的开口。他不敢不乖,有关他的终身大事,齐亦北一句话,比他自己说的都好使,为了不娶另一个女魔头,他只能乖。
第二卷我和皇宫有个约会第七十四章绝代双骄
了什么?其实很简单,林熙月说她得像傅悠然学习,西回来。傅悠然则告诉她,皇宫里的守卫不好对付,她只能以东宫为根据地,要是想照看整个皇宫,就先出去打探一番再说。
但这打家劫舍的计划,怎能轻易透露?林熙月摆了摆手道:“无可奉告。”
基于再问她也不会说的想法,墨玮天适当的换了个问题,“你们刚刚好像是……”他指了指寝殿,“在里边唱了什么?”
傅悠然和林熙月同时眼睛一亮,异口同声地道:“你听见啦?唱得如何?”
傻透了!可看着她二人异常的状态,墨玮天可没敢开口,一旁的齐亦北优哉游哉地替他答道:“刚刚他偷听出来,对我说他从来没听过这么好的歌喉和戏码。”
“真的!”傅悠然与林熙月对视一眼,眼中闪动着掩不去的激动。
“熙月!”
“悠然!”
二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我们终于有粉丝了!”
墨玮天听罢,一滴冷汗自他额角流下,却也不敢扫了二位山大王的兴,跟着讪笑了两声。
傅悠然喜道:“我们‘绝代双骄’终于可以重出江湖了!”
林熙月也是欣喜若狂。
回想三年前,从文化事业鼎盛的魏国传入地流行戏曲风终于吹进了小小的安阳县。傅悠然与林熙月在不知从何处而来的盲目信心下组成了女子二人团体“绝代双骄”。本色,是她们的招牌,原创,是她们的骄傲。排演了三个月,她们的第一出戏目“东长西短”终于问世,并举行了小规模的巡回演出——分别在神风寨与林霆寨试演了两场。
试演后现场观众反应热烈,激动不已的二人决定加演十场,并收取像征性地入场费——每票一文钱。
加演第一场当晚。神风寨外出巡山的职务空缺已被炒到二钱银子/位,众贼还是抢破了头,没抢到正常理由缺席的贼人们不惜自残身体,有的脑袋疼,有的屁股疼,还有的不惜冒险吃了七天前地剩饭。只为了……不出席两位大王的演唱会。
对着这帮没有品味的贼,傅悠然和林熙月毫不气诿,第二天便转战至林霆寨,得到了林大寨主的大力支持,谁料演出当晚,林霆寨上下全部拉起了肚子,导致霆中的茅厕超负荷运转,没抢到茅坑的贼众不得不去山中支持绿化事业,帮助植物生长,一时间浓重的味道传遍整座山头。数月不散。当然,这是后话。还有一句后话,据说演唱会当晚。林大寨主曾经偷偷交给厨子一包上面写着“泄”的不明用途药粉……
演唱会失败,傅悠然和林熙月痛定思痛,在两寨范围内实行了不计名投票调查。两座贼寨共计贼人六十二名,除去画圈太多,错别字太多无法辨认外的有效投票共计五十六张。
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贼人反映《东长西短》地内容过于深奥,虽然走的是当前流行地后现代主义风格,可人物的塑造过于浮夸,尤其是傅悠然对着一头驴不断yy那一幕。那头不争气地驴居然在台上拉了屎,虽然傅悠然一直站在那堆屎前表演以做遮掩。但那味道却让前排观众纷纷掩鼻,再加上最后傅悠然退场时不小心踩上一脚而后又出言威胁观众不得哄笑的行为,还是弄得现场气氛十分尴尬,大家都认为该受罚的是驴,而不是人。另外还有林熙月扮演的想替家人报仇的村姑,居然妄想用两个鸡蛋收买一个杀手,更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严重脱离现实。
剩余的百分之二十的贼人中又有一多半觉得演员吐字不清,怀疑是模仿当时某位出名的戏子,并且服装道具十分简陋,演出现场也没有茶水供应云云。
只有最后地百分之五是识货的,觉得《东长西短》里地情感真挚感人,将人性中矛盾自私的本质刻画得淋漓尽致,只是两位演员的演出功力需要加强,最好不要再出现走音跑调、记不清台词当场看稿的不敬业现象。
收到多方意见后,从创作到表演,傅悠然与林熙月倒也着实下了一番苦功,并演出多场,可无奈观众不识货,二人被迫宣布单飞,在告别演唱会上,两人靠着扎实的煽情功力煽哭了许多贼人,场面一度混乱,傅林二人激动不已,做出了“只要还有人听我们唱,我们就一定会唱下去”的豪情宣言,不过显然她们对这句话造成的后果预料不足。就在她们说完之后,在场的众贼人顿时鸦雀无声,随后便争先恐后的挤出演出现场,生怕走慢一步,被人抓回去当粉丝。
虽然众贼人们不买帐,可傅悠然和林熙月却牢牢记往了自己的宣言,一直没有放弃创作,直到今日一时技痒,在寝殿内表演了一年前创作的老段子中其的一幕。
整个故事就是这样,她二人回顾得感慨万分,墨玮天只觉得一股寒气自脚底钻入,再上行至四肢百骇,不为别的,刚刚傅悠然承诺会抽时间给她们这个唯一的粉丝表演自组合成立后的所有作品,而这个“唯一的”粉丝,很不幸,是他。
看了一眼齐亦北,齐亦北立刻以警告的目光相对。
“敢拉我下水,考虑一下后果先!”这是墨玮天从他眼中读到的信息。
齐亦北……呃,很同情墨玮天的遭遇,这两个什么绝什么骄,绝非常人所能接受,想到这里,齐亦北也有些后怕,若不是刚刚见苗头不对将墨玮天抛了出去,恐怕现在连自己都得遭秧。
正当齐亦北暗自庆幸之时,眼角瞄到绝代双彪……咳!双骄!正朝着院外移动。
“你们去哪?”天雷勾动地火可不是好玩的,还是看紧一点为妙。
傅悠然头也不回地道:“我带熙月去东宫别处逛逛。放心,不走远。”
放心?她不说还好,她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齐亦北反而更担心了,稍作沉思后拉着墨玮天追出去,却已没了两人的身影。
“我们去哪里?”林熙
的兴奋,“现在就去踩盘子?”
“当然不是。”傅悠然一边赶路一边解释,“现在踩不了,等明天我去给后边的娘娘们请安,你扮成宫女跟着我,趁我将她们都拖住的时候,你就可以行动了。”
林熙月大为敬佩,连连点头,而后又问道:“那我们现在做什么去?”
“现在?”傅悠然j笑两声,“现在先带你去演习一番,有个地方,我想去很久了。”
这个让傅悠然神往已久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东宫里的大户,向来出手阔绰的薛萱宁的居所——宁雪轩。
“看起来很普通。”看着不远处的宁雪轩,林熙月一边张望一边评论,“里边住着谁?”
“老齐的其中一个小妾。”
“小妾?”林熙月忍俊不禁地道:“人都说妻不如妾,怎么样?你这个大婆没少受小妾的气吧?”
“她倒是敢!”傅悠然挖挖耳朵,“你不知道,她跟另一个小妾斗得厉害,还闹出了人命,这样的蛇蝎妇人老齐还能要么?两个弃妇,我才懒得理。”
林熙月一脸同情地道:“她们嫁过来还不到两个月,就成了弃妇?真是可怜。”
“可怜?”傅悠然哧笑道:“那也是她们咎由自取,还有更可怜的呢。”
“哦?”
为了满足林熙月地好奇心。傅悠然趴到她耳边低声道:“最惨的是她们两个还是个雏儿,还是个姑娘就变成弃妇,你说惨不惨?”
“什么?”林熙月这倒不信了,“这怎么可能!大晋太子沉迷酒色天下皆知,像晏佩若那样的美女他怎么可能放过?还是说……”她压低声音道:“难道老齐他真的……不行?”
“去你的!”傅悠然推了林熙月一把,“他正常得很,不知道多正常!”
“啊!”林熙月一声尖叫抓傅悠然的胳膊,“你、你、你、你、你……”
傅悠然一脸厌恶的甩开胳膊。“失心疯就滚远点。”
林熙月搂住傅悠然的脖子将她拖入一座假山后,指着她地鼻子道:“老实交待!是不是失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