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太子妃作者:肉书屋
极品太子妃第17部分阅读
ィ重重的吻去她的聒噪?br/gt;
“……所以我必须……唔……”傅悠然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几乎贴到她脸上的一张俊脸,两只眼睛对在一起,酸疼酸疼的。挣扎了两下,随后放弃,为了保护自己的眼睛健康发育,傅悠然乖乖的闭上双眼,微有些熟悉的眩晕感又来了,她努力撑着身子,不让自己瘫倒在齐亦北怀中。
齐亦北满足的吮吸着那两片饱满的红唇,软软的,甜甜的,就像那天晚上一样。正当他也有些沉迷之时,两只小猫爪悄悄地攀到他的肩上,紧紧抓着他肩头的衣裳,又慢慢放开,缓缓前进,最终环上了他的颈项。
齐亦北似是得到了鼓励,将目标缓缓下移,离开了微张轻喘的双唇,来到雪白柔嫩的颈侧,细细啃咬。好吧,他承认,他对傅悠然,有着莫明的占有欲,是不是喜欢这点连他也说不清楚,惟一知道的就是他怎么也不能忘记在神风寨的那个晚上,那雪白的身躯和那两朵要人命的嫣红……真tnnd!
傅悠然的体内就像着了把火,心痒难奈又难以舒缓,不觉间轻吟出声。这声音听在齐亦北耳中简直比天上神曲还要动听,含住她的耳垂,细细舔弄着她的耳廓。
傅悠然惊呼一声闪开身体,脸侧颈边已起了一层粟米。齐亦北没想到他的太子妃竟会如此敏感,微讶过后轻笑出声,傅悠然由脸蛋一直红到了脖子,捂住边耳朵道:“不带亲这里的。”
齐亦北勾起唇角笑道:“不许亲这里?那可以亲别处了?”
脸上又红了几分,急于扯开话题的她感到身下的不适便道:“你身下有什么这么……”话没说完,突然明白抵在自己腿上的那东西是什么,脸上更像着了火一般。
齐亦北趴到她耳边,近似呢喃地道:“是什么,你比我更清楚。”
傅悠然好歹也做了“太子”那么久,当然明白,强撑着那种要命的眩晕感扭了扭身子,在齐亦北失控前停下,红着脸点点头,故做轻松地道:“还好,没什么问题。”
齐亦北箍住傅悠然的胳膊收得死紧,咬着牙道:“什么还好?”他可不好,要爆炸了。
“你这几天并没有跟晏良同……同床,我还担心你有什么难言之隐,现在看来,正常得很。”
齐亦北脸色奇黑,他不碰晏佩若纯粹是因为参政初期不想被女人分了心思,竟然被她误认为……不举?
真是岂有此理!不过……在这个男人最在意的问题上,齐亦北并没有急着辩解,反倒垂下眼帘,轻声道:“没想到被你发现了,其实在我们换回来那天起我就发现自己……唉,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自己了,看见女人的身体一点反应都没有,更别提做别的事了。”
“不、不会吧?”傅悠然面红耳赤的感受着腿上隔着衣裳也能传来的惊人热度,结结巴巴地道:“你、我看你现在挺、挺正常的。”
齐亦北也十分“惊喜”地道:“这段时间以来,我完全提不起兴致,不然怎会迟迟不与佩若圆房?今天不知为何,竟然恢复正常了。”
“真的?”他这副样子,哪有一丝不正常的模样?明明正常极了,说不定还超常发挥咧!傅悠然微微挣开齐亦北的手臂,“这样就好,今夜你就可以称心如意了。”
“若是还不行呢?”齐亦北问得可怜巴巴,“如若是那样,我哪有面目去见人。”
“那怎么……哈!”傅悠然突然眼睛一亮,“记不记得大婚那天墨小子送我们的贺礼?还在我那收着,今晚给你带上,一定管用!”
给他下?齐亦北的额上布满黑线,眼角抽搐地道:“那种东西不到最后阶段不能试,我现在已有了反应,还没到那个阶段。”
傅悠然体内的小火苗已被眼前的严峻形式压灭,毕竟老齐是因为曾经到她的身体里做了一回短期旅行,才有了这种不良反应,她或多或少也应该负些责任的。
站起身来踱了几圈,又蹲在齐亦北身边看了“那个地方”好久,就差找树枝戳一戳了,“该怎么办呢?找大夫瞧瞧?”
被人盯着私|处猛瞧不是什么太舒服的事,下体的热度渐渐平复,齐亦北干咳一声站起身来,“这种事情,遮掩还来不及,怎能找太医瞧?我倒是有个办法……”大野狼开始挖坑了。
小红帽永远是善良的相信任何人,“什么办法?”
“这个……只怕得委曲你,还是算了,就让我自生自灭吧。”这招是欲擒故纵。
傅悠然显然是没太学好兵法,随便布个陷井就跳下去,“那怎么行?快说说。”
齐亦北掩住眼中的光芒,故做苦恼地道:“我现在对着你有反应,也算是个好的开始,所以我想只要多练习几次,一定就可以了。”
“练习?”
“就像刚刚那样。”
傅悠然红着脸低下头去,双手不知摆在哪才好。咳!她倒没有这么娇羞啦,只是想起刚刚除了有点晕晕的,她的感觉也十分的良好咧,再试几次?嗯,或许这个主意也不错。
“还是不用了,太委屈你了。”齐亦北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谁说不用!”傅悠然心中一急,把将齐亦北推坐在椅上,像刚刚那样在他膝上坐好,涨红着脸道:“只是亲一下而已,又不是没亲过,我也不算吃亏。”她决不是为了让自己再重享一次那种感觉,纯粹是助人为乐!
齐亦北的嘴角偷偷翘起,“你可考虑好了,不准中途叫停,否则怕不更严重了。”
傅悠然点点头,又急着道:“不准亲耳朵。”
“好。”成功骗色的齐亦北哪有不答应的道理,“不过得换个姿势。”说着将傅悠然面向于他,跨坐在他身上。
这样亲密的姿势让傅悠然也有些害羞,闭着眼睛等了半天也不见齐亦北有动作,张眼一看,齐亦北正细细的看着她。傅悠然涨红着脸道:“快开始吧,我今天一定治好你!”说罢,抱住齐亦北的脑袋,紧闭双眼,嘟起双唇重重的吻了下去。
第二卷我和皇宫有个约会第七十章不正当交易
人在怀怎可让女人主动?男性的自尊让齐亦北迎战上来我往,战在一处,战况十分激烈。齐亦北熟练引领,傅悠然也毫不示弱,显现出惊人的天赋,无师自通的连啃带咬……终于,第一轮交战在齐亦北的一声惨呼下结束。
齐亦北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毫不意外的尝到一丝咸腥,挫败的揉了揉额头,“不是这样。”
真要命,看着齐亦北舔拭双唇的动作,傅悠然居然还想再来一次。她垂下眼帘,掩住自己闪动的真实意图,低声道歉,而后又虚心请教。
齐亦北当然也不会让她失望。引导她闭上双眼,轻轻在她唇上一啄。傅悠然缩了下身子,随后便想故计重施占领主动权,齐亦北哪能再给她机会,使出十八般武艺引导,终于让傅悠然臣服在他双唇之下。
傅悠然觉得自己要死了,身体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只能靠在齐亦北怀中任他为所欲为。当他隔着衣裳握住她胸前的柔软时,傅悠然的大脑早已成了一团浆糊,再不能思考了。
这种感觉……好好。
齐亦北欲罢不能的将傅悠然压在桌上,朝她微敞的领口进攻,却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笔架,“啪”的一声,傅悠然打了个激灵,惊醒过来。
下腹炙铁般的触感让傅悠然了解身上的男人此刻有多么的“正常”,她急喘着推开齐亦北,抓紧自己胸口的衣裳跳下桌去,面红耳赤地道:“成、成功了吧?”边说边朝后退,“祝你今晚大展雄风、生龙活虎、一举得男、长命百岁、万事如意……”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凡是四个字的抓过来就说,一边胡说八道,一边跌跌撞撞的跑出门去。
且不说齐亦北如何懊恼自己过于急进,吓着了怀中佳人。单说傅悠然衣裳不整、发髻散乱的跑出门去,吓了守在门口的小安子一跳,连忙上前询问。傅悠然红着脸吱吱唔唔了半天,才想起自己的身份,整理好衣裳恶狠狠地道:“什么都问,再问毒哑你!”
小安子马上安静下来,对傅悠然又有了新的认识。他的主子,不止会打黑人的眼睛,还会毒哑人的喉咙。
回到寝宫,傅悠然的心还是跳得厉害,还好及时刹了车,不然他就要……傅悠然从领口拉出一条红线,线的那端坠着一块龙形玉佩,长吁了口气,还好及时刹了车,不然他就要发现咧!
原以为藏在身上安全,谁知道,是最不安全的!
傅悠然摘下玉佩,想来想去,与自己的紫晶放在一处,这样总行了吧?下回不管他亲到哪里,她都不担心了。
抱着不纯的动机,傅悠然再度回到书斋前,嗯……她可是负责的,总得问问人家满不满意,需不需要售后服务啥的。不过想来是不需要的,因为齐亦北早已不在书斋之中了。
齐亦北这一走,又是几天不见人影,想必是做他的巡回演讲去了。傅悠然又闲了下来,做了一整天的春梦。梦中尽是她收集过的春宫图片,不过男的头像换成了齐亦北,女的换成了她。
这应该是挺让人难堪的事吧?换了一些三贞九烈的女子,怕不要羞得去撞墙了。可傅悠然?不仅没去撞墙,反而秉着有问必究的精神认真的分析了自己梦中的内容。
说来奇怪,从前那些极品春宫图就摆在《女训》里,她想都想不起来,更别提看了。但现在?傅悠然起身到柜子最深处拿出大婚那天墨玮天塞给她的盒子,抽出其中的那幅图只看了几眼,便觉得身体发热、口干舌躁。
绝对不行!傅悠然将那幅图又塞回盒中,自从她“乐于助人”后,她便发现自己满脑子的不纯洁思想,幻想对像居然还是“名草有主”的齐亦北。这可坏了,她还真是对老齐心怀不轨了。
怎么办呢?且不说齐亦北亲口承认晏佩若是他“最喜欢的人”,就说自从傅悠然确定了晏佩若对齐亦北的一片真心后,她本已暗下决心成全老齐的美事。现在……难不成要她自毁长城,跑到齐亦北面前告诉他:“别想美事了,正式通知你,我对你很有兴趣”么?这样会不会太不仗义了?况且,她要出宫!她必须出宫!
思来想去,傅悠然觉得自己做为一名有正义感的山贼,绝不能做出监守自盗的事,既然已经答应了晏佩若会帮她,就一定要坚持到底。男人么,总会有的。
心中有了计较,傅悠然将那个盒子挟在腋下出了门,赶往清雅园。
晏佩若一清早便赶回宫中,她万没想到劝说父亲的行动会进行得这么顺利,想到往后与太子殿下的幸福生活,她真是睡着了都能笑出声来。
就在她傻笑的时候,宫人通报,太子妃来了。晏佩若连忙迎出门去,现在她对傅悠然是衷心的感谢,没有傅悠然的鼓励,打死她都不敢回家对父亲说出那么一番长篇大论。
“佩若见过太子妃殿下。”
傅悠然见到她那喜不胜收的模样,便明白她在为成功劝说了晏开而激动不已,当下没敢说出齐亦北对此事的怀疑态度,只是鼓励了几句,嘱咐她抓紧机会,再创新高。
谁道晏佩若却突然消沉下去,虽然现在没了障碍,可进宫这么久,太子就是不碰她,她怎么努力都是白费。
傅悠然神秘地j笑两声,让屋里的闲杂人等全部出去,将那个盒子放到桌上。
晏佩若看清了盒内的东西,不禁双颊飞红,眼神中却多了一分誓必完成任务的坚定。
如此过了两天,齐亦北终于回来了。他万没想到的是,在短短的时间里,傅悠然居然与晏佩若打得火热,同入同出,肝胆相照了。
咳!我们有理由相信,傅大寨主从不做无用的功夫,这个人生在世,除了讲究义气外,还是要讲点实际的。
所以,在傅悠然够意思的带着晏佩若一同去给皇后请安开始,清雅园内的一尊白玉观音便不翼而飞了,随后不见的还有什么古代的鼎,前朝的盆……当然了,也会多出一些东西。比如原来放置观音的地方,就无缘无故的多出一尊稍有瑕疵的玉质弥勒佛;放置聚宝鼎的地方就有了一只大号海碗……由此可见,傅悠然虽为贼人,但绝不贪得无厌。进了新货,便将旧货中不满意的加以淘换,并放到丢东西之处以做补偿,高尚的山贼情操可见一斑。
晏佩若自打见着皇后的笑脸后也深知投桃报李这档子事,据她的观察,傅悠然时常对她屋内的古玩时不时的流露出垂涎之意,所以也免去俗套的金银相赠,特地托兄长在宫外物色了几件上好古董,以示感激。
傅悠然得了好处自然更加卖力,深感当初的做了正确的决定。初得信心的晏佩若业已抛去刚刚入宫时的不适和青涩,渐渐显露出深宅大院中培养出的办事手段,待人接物游刃有余,不觉间竟不输给八面玲珑的薛萱宁了。
短短几日便让晏佩若有了质的转变,傅悠然理所当然的将功劳全部加诸己身,叮嘱晏佩若今夜把握机会后,便抱着新的礼物回寝宫去了。
看着晏佩若重拾自信,齐亦北当然也比较开心,所以对当晚的美人相邀欣然前往。
这个……按理说有了支持,再加上晏佩若的美色诱惑,齐亦北今夜注定是跑不掉失身的命运了。可是又见可是,清雅园中的一个宫女竟将误投到晏佩若的酒杯中,导致晏美人吃着饭的当口,突然起立大跳,拦也拦不住,口中连连大叫:“哦!来呀!”
这下齐亦北再笨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禁气得浑身颤抖,接过一盆凉水亲自浇熄了晏佩若的无边欲火,而后不顾美人的苦苦哀求转身而去,气势汹汹的找始作俑者算帐去也。
这里不得不提那个犯了错误的小宫女,她是晏佩若入宫后分配过来的,除了小月外算是晏美人的第二号心腹,所以才将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由她办理。事发后,有人见她偷偷去了薛萱宁的宁雪轩,第二日,便全身浮肿的泡在荷花池中,早已死去多时了。
当然了,这中间的关节,包括那个宫女的误投事件齐亦北都是不知道的。
镜头再转回事发当晚,齐亦北冲出清雅园后气得双目充血,颈上青筋爆出。他的太子妃,对他还真是“体贴”!生怕他不能行事,居然教导名门淑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这下可好,等着看吧,东宫又多了一件供人嚼舌头的奇事!可是,这些都不是他生气的理由!他……tnnd他也不知道在气什么了,总之就是两个字:生气!
有样学样的“哐当”一声踹开寝殿的大门,间接安排了这场闹剧的傅大导演正蹲在屋里细数战利品,瞧她笑得模样,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惊诧万分的傅悠然看着破门而入的齐亦北,不由得有些发呆,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居然连最后的杀手锏都不管用吗?”强力都没用,看来老齐果真病得很严重了。
第二卷我和皇宫有个约会第七十一章强大的流言
傅悠然!”齐亦北的声音似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你事!”
傅悠然将摆了一地的珍奇古玩一件件的收到箱子里,颇为不好意思地道:“也没做什么好事,你不必太感谢我。——文山首发——”
“你!”她难道听不出他话中的怒意么?怎么可能还以为在夸她?齐亦北愤恨地上前,“你怎么能教唆佩若那么做?等到明天,她将是宫里最大的笑话!拜托你不要再帮忙了,简直越帮越忙!”
傅悠然听了个糊涂,“不举的是你,用也无济于是的还是你,笑话也该笑话你才对,关她什么事?”
荣升还在屋里呢,齐亦北当场面色铁青,荣升明白自己听了不该听到的“宫辛秘闻”,苦着脸蹑手蹑脚的想出去,就在他踏出大门的一瞬间,齐亦北开口道:“这句话若是泄露个一字半句……”
荣升闻言“扑嗵”一起跪到地上,“奴婢耳聋,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听见!”
虽然荣升指天对地的发誓,但俗话说隔墙有耳,你能保证这话只有他一人听了去么?就算只有他一人听见了,也不能保证他不会在撒噫症说梦话时泄密,否则宫中那么多不为人知的事都是哪传出来的?
齐亦北挫败的摆摆手让荣升出去,他怀疑自己已被气得内出血了,难道这是上天对他扮大野狼欺骗无知少女而做的惩罚?
他无力的坐到床边说出今天的事,傅悠然的嘴巴张成了“o”字型末了一脸敬佩地道:“她太猛了,我给她那药是让她用在你身上的,没让她自己用。”
“你还敢说!”齐亦北的怒火又烧着了,“我想她倒是打算给我用的,不知哪里出了差子弄成现在这副局面,你教她哪还有脸见人!”
傅悠然也有些为难,想了半天忽而瞪圆了眼睛道:“那关我什么事啊?我本是一片好意,是她自己弄错了,我有什么办法?你为了她的面子跑来找我算帐才是欲加之罪!”
“那药是不是你给她的?”齐亦北气道:“还说不关你事!”
傅悠然哼笑一声,“没错,药是我给她的,目的是想帮你,谁叫你不举。”
齐亦北将手指捏得咯咯作响,“我没有不举!”
傅悠然挖挖耳朵,“你那么大声做什么?不举就不举,还不承认?你要是没问题,为什么不与晏佩若圆房?”
“我不与佩若圆房,是因为我不想刚刚参政便被女人分了心思!”齐亦北实话实说。
傅悠然满脸的不信,“不想分心思你找我做什么重振雄风实验?”
齐亦北一时语塞,总不能说那是我诓你大寨主的吧?
傅悠然一副明了的样子耸了耸肩,“还是不举。”
如果可以,齐亦北真想呕出三两血来,以示自己的清白。
看着齐亦北坐在床边倍受打击的样子,傅悠然倒有些后悔了。想来她不该在这种敏感问题上与齐亦北较真,使他遭受直接打击,岂非更不利于他将来的生理健康发展?
都是冲动惹的祸!
傅悠然小心翼翼的挨到齐亦北身边坐下,赔着笑脸道:“你看了晏良那么香艳的表演,也是……无济于事?”
齐亦北忍下想掐人的冲动,朝着傅悠然认真地道:“我没有……”
“好!你没有不举。”傅悠然正身坐好,偷偷瞄着不肯“面对现实”的齐亦北,口中安慰道:“你很举!很举!”
齐亦北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忽然他扑向傅悠然,“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举不举!”说着他伸手就去撕傅悠然的衣襟。
突遭变故之下,傅悠然条件反射地抬起右腿,就那么一送……不偏不倚,一脚正踹在齐亦北的俊脸之上。
于是,一声惨呼过后,齐亦北停下了他所有的动作。
坏了,雪上加霜!傅悠然十分理解齐亦北急于证明自己男性雄风的心情,讪讪的放下脚,身体摊成“大”字型,“来吧,证明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