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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大丫环第2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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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妃脸色俱变原本微翘的唇角也瞬间拉下,语气有些轻颤的对庆王言道:“爷,这画里之人不是那个冷菲儿吗?”

“嗯,正是。”庆王将手里的厚厚一摞画作终于整理好了,双手全数拿起在案上轻轻一酌,迭齐之后小心的放在案头,而那仕女图则放置在最上面的一层,很是显眼。

见庆王依然是这样不冷不热的对待自己,如妃有些恼了,也忘了续茶这档子借口,有些气急的对庆王言道:“爷你还没有看够吗,这些年那丫头只要一去驸马府,爷就会找借口前往。这几日不见爷的身影,妾身原道是爷公务繁忙,未曾想爷却是躲在这书房里看她的画像爷如此惜疼那丫头,直接封为侧妃接进府来即可。妾身早在三年前就己经认了,但爷迟迟不肯动作,却暗地里往来频密。爷,您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说话的同时,手里却重重的将茶盏顿在了案上,手里力道重了些,茶盏里残余的茶汁四溅而出,竟然撒出几点在仕女画上。宣纸吸水茶渍迅速晖染,立即在画中仕女的衣衫上形成一个个圆圆的淡黄|色污渍。

庆王一见画作被污,顿时勃然大怒,一改刚才的清冷态度,双眼如剑一般的瞪向如妃,大掌重重的拍在书案之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放肆本王的事情,何时轮到你来管了?本王是否册封,何时轮到你来作主?如妃你太过放肆了”

如妃被庆王的盛怒吓的半晌不敢说话,眸子里更是惊恐万分,刚才自己一时情急多嘴了几句,不料想竟然引来庆王的雷霆大怒,心里悔的快厥过去了。

正在此时,小常子低头而入快速行到庆王身边,探首附耳几句。

庆王闻之神色一变,脸上神情也稍稍缓了下来,沉声言道:“快快请进。”

小常子急忙返身出去,刚走了几步,却又被庆王叫住:“回来,这副画速速拿去墨香斋清理清理,再好生装裱。”

“是,主子。”小常子立即返身,双手接过己被庆王卷成筒状的仕女图,恭敬的退了下去。

片刻之后,房外一前一后走进两个俊逸的男子。前面的男子一袭青衣随性简单,入门见如妃也在场微一愣,立即反应过来双手抱拳缓声言道:“恒逸见过哥哥,嫂子。”

紧跟在身后的男子年纪稍轻,生的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好一副俊秀的模样,但那眉宇之间却灵气异常,大有一副少年将杰的风范。只见他身披火红披风其色艳绝炫目,内着黑缎金领劲装,腰系金缎腰带,双袖紧束袖口数颗金色珠子点缀在间,随着双手抱拳的动作,炫出一道道金色光晖,让人顿时双眸生辉,暗叹好一个英气逼人的后生。

只见该年轻男子双手抱拳朗声对庆王呼道:“属下薜子墨参见王上”

卷二创业乐陶陶第一百零一章大计

第一百零一章大计

“坐下吧。”庆王眸带笑意探手虚扶一把,示意子墨与恒逸坐在书房西侧靠窗的太师椅上。见二人坐定,庆王正欲开口说话却忽然意识到如妃也在场,有些不满的调头扫视如妃一眼,淡淡的言道:“如妃回去歇下吧。本王与恒逸有要事相商。”

如妃好不容易有机会接近庆王,却不料没有说上几句话的功夫对方便下了逐客令,感觉很是无趣,双颊微红不死心的对庆王媚声言道:“爷,适才妾身无状,说了不该说的话。妾身知错了”说话间,手握丝绢轻轻擦拭着眼角处,似有泪意泛出一般,同时不忘透过指缝间隙,暗窥庆王的神情变化。

“你”庆王见如妃又在惺惺作态,心里突然腾起一鼓无名火,正欲发作。却不料一旁的恒逸恰到好处的轻咳一声:“咳咳”虽眼眸看向别处,却明显是在暗示自己控制情绪。

“你,你退下吧,今日之事本王没有放在心上。”庆王语气稍缓,努力按捺住不满的情绪对如妃言道。

如妃却并未注意到兄弟二人之间暗地里的互动,见庆王并未怪责自己,眉梢一喜索性趁热打铁的,附在庆王耳边娇滴滴的低声言道:“爷,日夜为国事操劳,也要注意休息。妾身炖了些滋补的药材给爷,今夜妾身为爷留门”说到此处水灵灵的眸子里早己春意盈然,两颊上更是飞起红霞数朵,呈不甚娇羞之态。

“哗”庆王并未回答,只是重重的放下手里刚刚端起的茶杯,不置可否的沉声言道:“春阳,快送娘娘回去歇息。”

“是。”一旁的大丫环春阳闻言立即恭敬的应道,随即上前轻轻拉了拉如妃的衣角低声言道:“娘娘,春阳伺候您回去歇息吧”

如妃有些沮丧的轻跺一下,很不情愿的施礼领着春阳退了下去。

恒逸有些担忧的看着如妃主仆二人的背影,对庆王言道:“哥哥,你对嫂嫂的态度是不是太过冷硬了些?如今正在紧要关头,我们还是不要得罪了兴王的好。”

庆王不屑的冷笑道:“嫂嫂?哼她本不可能坐上我庆王府正妃的位子,若非她哥哥兴王以妹子的位份作为条件交换,就是侧妃本王也是不愿意给的。她这样的女人,充其量也就是本王后院里的如夫人罢了”庆王越说越是郁结:“你看她刚才那惺惺作态的样相,本王看着就火大。庆王正妃的位份,原本应该是一位清丽可人晶莹通透的女子胜任。不料天意弄人竟然让这俗不可耐的女人给糟蹋了”

“”恒逸闻言脸色一变,也不再接过话题继续说下去。他心知肚明,庆王口里那位清丽可人晶莹通透的女人到底是谁,只得作沉默状假意端起茶杯轻抿一口,不再吱声。

“罢罢罢,这恼人之事,不提也罢。”庆王大手猛的一挥转移了话题,星眸看向子墨很是赏识的言道:“子墨,想不到短短几年,你己经由一个不懂世事的小孩子,历练成一位有勇有谋的少年俊才。常听兴剑提起,你虽年少却进步神速,排兵布阵骑射刀箭,经过苦心习练己样样精通。如今更是兴剑的副将,与王虎并驱左右先锋,且还大有超越之势。实乃后生可畏啊哈哈哈”

子墨被庆王好一番称赞,立即起身双手抱拳一揖,朗声道:“王上谬赞。子墨承刘将军栽培,能成为其麾下先锋,是子墨三生修来的福份。”

庆王赞许的含笑点头示意子墨坐下,压低声音对眼前二人言道:“言归正转,父皇身子告急,想来是坚持不了多久。如今恒烈那小子更是蠢蠢欲动,大有磨拳擦掌之势。所以本王才会急召你二人归来。”

“哥哥放心,此事恒逸在晋国就己知晓。此次归来,恒逸与子墨率回了三分之二的兵力,现在暗扎在城外五十里处。刘将军则率领其余三分之一的精锐,同兴王的人暗中潜往神宗,一来可断恒烈的外援。二来也可取回足以证明恒烈真正身份的信物,遣人快马送回。”恒逸神色严肃的低声对庆王言道。

子墨接过话题继续言道:“王上,子墨认为。此番计划不易明攻,而需智取。待动兵之日,我们驻扎在城外的兵力趁着暗夜潜入城中,而王上安插在宫里的人手则在约定的时间大开宫门。到时候我们来个里应外合,一举拿下恒烈此事尽量以不损一兵一卒,不扰安都城百姓而速战速决为最佳。”

庆王仔细的听着,轻轻点了点头,自书案前缓缓起身双手反剪身后,神色坚定的言道:“嗯此事必须速战速决,万万不可扰了安都城里百姓安康的生活。而且时间不能再拖了,得在父皇意识清晰的时候完成计划。否则再拖下去,父皇意识不清再作动作,势必会担上个谋朝篡位的名头。岂不是弄巧成拙了。”

“王上英明,子墨也是这样认为。”一提起公务上的事情,子墨显的格外的老练沉着,看来这些年以来,刘将军与恒逸,确实是下了大功夫来培养予他:“而且我们的大军虽然远在距离安都城五十里的地方扎营,但是却目标过大,若呆的时间久了。定然会被恒烈的人发现,若是打草惊蛇了。恐怕就会少不得有一场恶场,到那时安都城里恐怕就血流成河了。”子墨说到此处,刚毅的眉头己紧紧的拧在了一起,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了结果。

“是啊。就在今日扎营之时,我们在官道上抓了一个行踪诡异之人。经过审问,得知那人正是恒烈暗中派去神宗传话的人。看来他也己经有所动作,如今就看谁的动作快了”恒逸紧接着言道。

庆王一面思绪一面踱回书案之上,嘴里暗暗自语道:“父皇啊,父皇。不是孩儿非要夺权。只是孩儿不能容忍鸠占鹊巢之事发生在我大蜀国。如若恒烈是孩儿的亲兄长,孩儿又怎会如此大费周折非来夺这天下呢?孩儿是万万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祖辈传下来的大好河山,落入外人之手的。”

庆王一番碎念,恒逸与子墨闻之,也神色凝重起来,暗暗点了点头。书房里气氛异常严肃,三人继续悄声商议着这惊天的大事

“主子。”正在三人密谈之时,小常子的声音从书房外传来。

“进来说话。”庆王道。

“主子,宫里的程公公送来一封信件,请主子亲阅。”小常子双手高托呈上蜡封的信件。

“嗯,下去吧。”庆王接过信件,仔细的确认信件封口处的蜡印完好无损后,对小常子言道。

小常子悄然退下。

庆王迅速撕开信封展开信纸,一列朱砂红字跃入眼帘,字字触目惊心,轻声念了出来:“皇上告危,安王暗动,事不宜迟,务必立即行动”

庆王快眼一扫,大掌一拍将信纸击在书案之上,连信纸上的朱砂红染在了掌心也未曾察觉,恨声道:“恒烈你倒是真的心急了。看来此事不能再拖了,当断不断反被其乱”

“二哥,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咱们就在今晚动手,你快传令吧”恒逸立即站起身来急声言道。

“王上您就下令吧属下随时听候王上调遣”子墨也不甘落后的站了起来,双手抱拳扬声对庆王言道。

庆王深深的看着眼前二人,沉寂半晌终才有些歉意的言道:“好兄弟,刚一到家。本王连杯接风酒都还没有与你们喝下。便又有这等生死未卜的任务要进行,此次行动如若顺利则可不损一兵一卒,可是如果稍有闪失,则有可能会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二哥,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眼下恒烈趁着父皇身子告急,己经暗中有所动作。此次行动,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我们别无选择”恒逸硬声言道。

庆王闻言不再犹豫:恒逸说的对,他们费尽心机策划多年,等得不就这一刻吗?

拿起狼毫挥笔疾书,片刻之后庆王小心的拿起写好的信件,轻轻吹干纸上的墨迹,放入信封之中,再慎重的戳上蜡印:“小常子,速速将此信送入宫中,交予刚才送信的程公公。切记,万万不可惊动任何人。你去换件衣物,乔装打扮一番。千万不能让人认出你是我庆王府里的人切记切记”

“主子放心,小常子一定安全将信件送到”小常子见主子神色凝重,也心知此事非同小可,若是办砸了,自己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死。当下便异常小心的将信件,纳入怀里迅速离去。

“来来来。我们来好生商议一下今夜的行动。”见小常子走了,庆王立即招呼恒逸与子墨二人,围在书案周围细细的商讨起来

天色渐晚,庆王的书房里却依旧烛光莹莹。

“好,就照这么办大家照计划分头行动”庆王猛的一拍书案,神情激动的对恒逸与子墨二人言道:“成败在此一举,大家务必小心,子墨,你速速快马去城外领兵,务必在午夜子时之前潜入宫南侧墙角下,等候信号。恒逸你随本王以探病之由入宫以便接应。”

“领命”子墨与恒逸异口同声的应道。

正在三人斗志昂扬,分别准备出发之时。一位家仆急急来报:“回主子,门房外沁菊坊的红玉姑娘求见。”

“红玉?她这个时候来这里干什么?”子墨等人均有些奇怪。

“她可有说有什么事情来府中吗?”庆王扬声问道。

“红玉姑娘说:今日下午,灵瑞公主亲自去沁菊坊将菲儿姑娘接进宫里去了,说是皇上身子不适,御医束手无策,灵瑞公主一定要拉菲儿姑娘去看看。可是到了这个时辰却还不见回来。红玉姑娘上门来问:菲儿姑娘是不是在我们府里耽误下来了。”家仆仔细的传着话。

“啊”家仆话音刚落,在场三人均大惊失色:“莫非她们二人现在还在宫里。天啦这个玩笑可开大了”

卷二创业乐陶陶第一百零二章逼宫

第一百零二章逼宫

皇城,旭帝寝宫内。一位面容憔悴的老人躺在龙床之上,双目浑浊暗淡无光双唇干涸微微泛着淡紫,细看之下唇峰上己起了薄薄的一层硬壳。此人正是当今旭帝,但如今旭帝的模样却着实让人不敢恭维,瘦削的身板苍老的病容,早己没有了当初那气吞山河运筹帷幄,一国之君的霸主气概。

常言道:兵败如山倒,病来如抽丝。这句话说的真是没错,这才几年的功夫,当初在德娴皇后寿诞之上,声如洪钟红光满面精神奕奕的旭帝,怎么就变成了眼前这龙榻之上的病弱老者。前后二者反差巨大判若两人。

“母后,瑞儿说的没错吧,宫里的御医都是没用的东西,父皇从未时起就开始陷入昏迷,他们都束手无策。菲儿一来,几针扎下去父皇就己醒来,瑞儿知道菲儿一定行的。”灵瑞公主一旁急声言道,原本大如明月的双眸,因悲伤哭泣而显的有些红肿,但红润的脸庞上却因菲儿的施针成功,露出有些得意的神色。

一旁卑躬屈膝而立的数名御医,闻得灵瑞公主这样评判自己深以为傲的医术,不由得颇感汗顔。却是不敢说话,只得纷纷不约而同的探手抹了抹额间渗出的汗珠,脚下步伐更是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瑞儿”端坐于龙榻之侧,神情颇为威严的德娴皇后,轻唤着灵瑞公主暗示她说话不要太过尖酸刻薄,眼神转动之间又调头看向菲儿淡笑道:“在本宫心目中,菲儿姑娘就是一界商人,不曾想竟然还精通医术,实在令人惊异。”

菲儿浅跪而下柔声应道:“菲儿惶恐,精通医术一说,菲儿实在愧不敢当,只是粗懂针灸之术,近几年闲暇之余时常查阅一些医籍,也仅是略懂一二罢了。今日误打误撞令皇上恢复意识,实在是侥幸之举。如今菲儿想起来,心中深为后怕。皇上龙体尊贵,菲儿竟然斗胆对皇上施针,若是因此有何不测,菲儿万死难辞其咎”

这一番话,实在是菲儿的真心话。当灵瑞公主亲自接她入宫之时,旭帝己陷入深度昏迷,任旁人如何叫唤都无济于事,群医无策整个寝宫乱作一团。皇后虽然强作镇定主持着大局,但从她那局促不安的眼神里也不难看出,内心己经是极度恐慌。

而自己本就是个“半壶水”从医经验浅薄,对于医术的钻研仅限于前世殘存的记忆,和今生偶然得到的《子喻杂记》上的一些记载。虽然这几年时间,自己己把《子喻杂记》上的针法套路,疑难药方背的滚瓜烂熟。但如今面对的却是一国之主,当今圣上。这可是非同小可的事情,若是医治不好,自己小命不保不说,还要连累家人。

奈何灵瑞公主一再要求菲儿帮忙看看,虽然不敢说出“死马当活马医”这种大不敬的话语。但那语气眼神却不难看出确实是这个意思。见菲儿迟迟不敢动手,灵瑞公主竟然当着菲儿的面在德娴皇后那里求得赦免口喻,意为不管菲儿施针后皇上病况如何,都不得降罪予她。

德娴皇后见旭帝当时的状况,仅一息盈绕在鼻唇之间。万般无奈之下,也就同意了灵瑞的请求,赦菲儿无罪,尽管放开手脚大胆医治,只求能拉回生死一线的旭帝。

于是才有了,菲儿这个“半掉子大夫”施针医治当今圣上的举动。菲儿有了特赦令,心下平稳了许多,也就放开手脚运用熟练的针法技巧,大胆在旭帝身体各部位施针。其施针手法之奇特,|岤位结合之巧妙令一旁围观的御医瞠目结舌,眸子里露出疑惑之色。

好在施针结束之后,旭帝终于施施然醒来。虽然仍然精神不济,但至少神识己恢复了些许,德娴皇后与灵瑞公主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在了地上。

“回皇后娘娘,皇上虽然己经醒来,但却其病情根本,却不是三五日能根治的,菲儿能力有限,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望娘娘恕罪。”菲儿暗暗轻呼一口气,对德娴皇后言道。

“嗯,本宫知道皇上的病情还需长时间的调理。但是你如今将游走于生死线上的皇上拉了回来,己经是大功一件。而且刚才你施针的手法令本宫好生奇怪,本宫虽不懂医术,但却总觉得你这针法套路与一般医者的套路不同,不知菲儿姑娘师承何处?”德娴皇后眼眸里满是疑惑的问道。

这话问的菲儿为难了。当初意外得到《子喻杂记》与银针盒,却不知其杂记的前任主人姓甚名谁。如今皇后问起,一时竟然不知该作何答复。菲儿颌首恭身不语,脑子里却在高速运转着,情急之中随口言道:“回皇后娘娘,菲儿师承子喻恩师门下。”言毕,心里暗道:既然那杂记名为《子喻杂记》,想来定是以作者之名命之,自己确实也是阅了杂记的缘故才有此精湛针法,自己称他一声恩师也不为过。

“哦,子喻?”德娴皇后闻言却面色一变,急声问道:“可是杜子喻先生?”

“嗯?”菲儿不解的抬头望向德娴皇后。

正欲问杜子喻是谁,却话未说出口,又被神情激动的皇后抢过话头继续言道:“果真是杜子喻先生的学生,上苍庇佑皇上有救了,皇上有救了。”皇后一面口里念念有词,一面双手合十仰头对天拜谢。

正在此时,一旁的围观的御医里有一位,当即跪下对皇后娘娘说道:“回娘娘,适才菲儿姑娘施针所用的针盒,微臣就看着十分眼熟。如今听菲儿姑娘这么一说,微臣才记起,那针盒便是当年杜先生所用的针盒。难怪菲儿姑娘有如此精妙的针法,原来是杜先生的高徒啊。”

菲儿此时才算明白过来,原来这《子喻杂记》确实是大有来头,而自己随口胡唠的一句敷衍之词。竟然凑了个巧,不由得暗松了一口气,心里却?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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