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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要抓狂:娶个皇后不争宠第2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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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要抓狂:娶个皇后不争宠作者:肉书屋

皇上要抓狂:娶个皇后不争宠第20部分阅读

她们个个穿着衣服,还是冷得直哆嗦,缩着脑袋。

查看的很仔细,一个一个人,尤其是女人的左腕,甚至连易容等招也想过,会不会有人将人皮挡住伤口等,一个也不放过。

瞧得沈素儿也蛮汗颜,场景的确有点壮观。

莫名,嫔妃间有一点小马蚤动。

查出了一个人的左腕受伤,是新伤,盘问一下,据说不是由利器伤的,陈守为了安全起来,那柔弱的妃子还是给带了出来,和前皇后雪儿待在一处,由数名侍卫监视着。

沈素儿一瞧,窘死!

太戏剧化了,居然是林玉儿。

惊变!帝王心难测13

慕容景不急于盘查,大概是想一步一步来。

查过了一阵,嫔妃检查完毕,再无人受伤,宫女中倒有几个受了一点小伤,却又不在左腕,排除了嫌疑,众人也基本给散掉。

刚才热闹非凡,人头涌涌的教场一下子清静了不少。

小蓉她们快速来到了沈素儿跟前,恭然低着立在一旁。与皇帝站的位置太近,她们说一句话也不敢说。求救似的目光看向沈素儿,冻得牙关在打颤,嘴唇早发嘴了。

沈素儿看明白的,她们的意思大概想快点回去。不过,这时候见到林玉儿一个熟人(见过面应该算吧),她倒有些不太想回去了,好奇心之下想看一个究竟。左右为难,瞧了瞧给捉起来的林玉儿,再瞧瞧小蓉她们,最后想想还是算了,决定先回去。

“我们回去吧。”沈素儿浅浅一句。

小蓉她们差点感激涕零。

刚迈了二步,意外又发生了。

“皇后,怎不想看到最后?毕竟——这事儿与您也有些关联。”慕容景突然冷冷开口,猜不出用意。或者,连他个人也弄不明白此举是为了什么。仅在见到她转身之际,脱口即说了出来。

慕容景的心情极度矛盾,想见又不想见。

见到又恨,不见了又想。

沈素儿顿住了,回首疑惑看了慕容景一眼,再看向给困住的三个女人,林玉儿,叫雪儿的前皇后和一个小宫女。疑问:“皇上,什么意思?”

“看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女人又在作戏?

“没人说,臣妾不知道。”很随意回一句。即便猜想到什么,也得装一回白痴,人有时太聪明了容易死得早。

“朕在捉刺客。那一个刺杀皇后的刺客!”慕容景心中的火又要起了,预兆。

沈素儿听慕容景这么一说,好奇一样,往林玉儿等处迈近了几步。当看清地上的二个女人的模样时,撇了撇小嘴,有些满不在乎的,“皇上说她们是刺客?那个更像啊。”

“二个都有嫌疑。”回答得有些不耐烦。

惊变!帝王心难测14

“皇上,夜深了,您就别开这种玩笑了。她们会是刺客吗?要找也找一个令人信服的理由。”没兴趣了,沈素儿瞧不出来,一个比一个柔弱的。倒是慕容景为了一个什么刺客,劳师动众,结果却捉拿二个弱不禁风的妃子,像一场闹剧。

有点不太靠谱的想法,她也不太客气的给了慕容景一个不太靠谱的眼睛。又像在问:皇上你脑袋没问题吧……

她那是什么眼神?!

“沈——素——儿!”慕容景咬牙,压抑着心中杀人的冲动。

“您瞧瞧,别生气,臣妾什么也没有说啊。唉,怎么又惹您生气了。臣妾仅是有些同情她们,一个一个风吹就会倒的样子,别让人随便冤枉,变成乐子才好……”动用整个后宫女人陪他玩啊?沈素儿本想隐藏,还是不经意地再赏了慕容景一个眼神:幼稚!

不陪他玩了!

沈素儿再转身,招呼也不打即想离开。

无奈中途去让慕容景给拽住了手腕。

冷问:“敢质疑朕?”

“没有……”嘴里说没有,却分明是敷衍。

慕容景的眸子越来越冷。

难道拿她没有办法吗?

分明是一个可恶的女人!分明是低贱、放荡、一无处是的女人!干嘛要在意?

“很好!朕今晚就让您瞧瞧真相。”咬牙切齿的。

“皇上,您能不能松一下手啊……”沈素儿小脸痛苦请求,没有衷,却有悲催的心态。手腕是不是要给捏碎了?男人的力度怎会这么大呢?老天真不公平。

闻言,慕容景冷然一看,稍松开五指,清楚看到自己留下的红红指印。不由剑眉一拧,下一刻,松开了手腕,却改揽纤腰,像老鹰拎小鸡一样,几乎令她纤足不着地往前迈,向旁边的人下命:“将她们带到议事殿,朕要连夜审讯。再喊老太医过来,亲自验伤。”

有人应是。

沈素儿苦着小脸,很无奈。

看来又要给强迫中奖了。

真相!皇上给鄙视了一回1

议事殿。

慕容景威严地坐在蟠龙的椅子上。

沈素儿又坐了一回,依然是颤危危,不过没有当时的得意心态。

上一回,下面跪的是肖贵妃,这一回,跪的还是后宫的嫔妃,说来这皇帝当得也有点悲催,家务事怎么没完没了呢?

俗说话得好:治家,治国,平天下。

皇帝帅哥啊,连家都治不好,真怀疑是怎么治国平天下。

慕容景眸子一冷,照惯例一样质问:“下面跪的是什么人?抬起首来,让朕瞧瞧。”

给审问的人未应,旁边小小的嗓音起了——

“不是吧,您连自己的老婆也不认识?”沈素儿眨了眨眼,满是惊讶。

“老婆?”慕容景疑惑扫了沈素儿一眼,她只要一出口,十有八九不会是好话的。这是经验之谈。不气人不会罢休!

沈素儿嘴角抽了一下,好像脱口又说错了话。讪笑道:“皇上,当臣妾啥也没说,快审吧……”说罢,打了一个哈哈,一副很累的样子。

夜静更深之时不困也是假的,她微眯的眸子,浓浓的倦意袭来。议事殿不同教场,暖和了些许,更容易令人想睡,若不是由于心底好奇支撑着,恐怕早睡了。

慕容景幽深的眸子不似刚才冷冰,却更难测。

审讯开始——

这一次,沈素儿果真不再插话。

雪儿在一番询问之下终于弄懂了怎么回事。剪眸悲怯,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龙椅上的慕容景,含泪问:“皇上,您的意思是说……我是刺客吗?”

“难道不是?”慕容景冷漠反问。

雪儿的视线落在沈素儿身上,似乎想看清——她就是新皇后?一个可以和他并肩而坐的皇后?回首当年,自己何曾有过这等待遇?外人只道自己深得他的恩宠,仅有她心中明白,他不爱她,或者说他不爱后宫中任何一个女人,却唯独依着她,顺着她,那也仅是怜惜,自古寂寞的帝王偶尔生出的如烟花一般怜惜。

即便怜惜,也是那么的稀少。

真相!皇上给鄙视了一回2

即便怜惜,也是那么的稀少。

“皇上,已经不再相信雪儿了吗?”眼中带着深深的祈盼。

沈素儿半倚着椅把子,望着跪在下面的女人,暗暗叹息,一个字形容:“傻啊……”

慕容景的目光倏地又挪回旁边的人儿。

沈素儿一下子感觉气氛寒了起来,不由醒了二分。

悄悄瞥了他一眼,忙阖上了眼睑,避开。

“皇后,你说说看……她为何傻?”慕容景语如寒冬的风吹来。

沈素儿怀疑是不是和他八字不合?犯冲?干嘛动不动她觉得他在暴怒呢?貌似她是越来越不怕死了,是不是对他的愤怒开始免疫了?

她眸子也不睁,一副慢悠悠回道:“皇上真不知道吗?自古有云:自古红颜多薄命,臣妾瞧那女子,倾城倾国,恐怕……会葬于帝王之家。”像预言,也如闲谈,从容平静。

慕容景无言以对!

挪开目光重回到跪着的人。

他不会否认,雪儿的确美得不像人间女子,说是倾城倾国一丝不为过。然而,他本生了杀她之心,却因为这该死的女人几句话,即打消了念头!只是想和他赌那么一口气,她的云淡风轻好像料到结局,好像看到雪儿悲凉的一生,好像看透一切!

一个女人居然敢在他一个皇帝面前摆出这样子?感觉令他非常不舒服。

慕容景质问雪儿:“你的伤是由什么东西所伤?”

雪儿不知怎么这时居然生出了几分傲然,“皇上!臣妾不是刺客!信不信由你们。”这不是傲然,而是由妒忌惹出的几分脾气!眼中闪过一丝妒忌,幽怨地瞅着沈素儿。凭什么?为什么她可以用那样的语气对皇上说话?而皇上没有一丝怪罪呢?

美人姿态,即便如此,也楚楚动人,惹人怜惜无限。

真相!皇上给鄙视了一回3

慕容景神容徒变,冷眸闪出嗜杀的光芒,令大殿的气氛一下子紧张无比。“冷宫待了一阵,没有学乖,居然敢用这口吻对朕说话了?”那对她丢入冷宫的愧疚之心,在怀疑她是刺客的一刻,全隐没了。

雪儿脸色也一变,明白自己说了什么话,生了什么心,大加惊慌!是啊,怎么能对皇上用那种口吻说话?一时惊愕,居然呆住了。

慕容景的目光扫向一旁跪着的宫女小翠,厉声质问:“由你回话,一字也不许隐瞒。”

小翠身子吓得在颤抖,事儿本和她无关,却让慕容景一同带来的,脸色给吓得发青,趴在地上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毕竟是小丫头,没见过大事儿。在皇上面前,也别说什么护主的,“回皇、皇上,雪儿主子那是……那是……她、她让人划伤了。”

“什么人划伤?在哪里?”

“据主子说,是、是剑伤。在院子里有人闯进来刺伤了主子。皇上,主子身子柔弱,又不是武功,不是什么刺客,皇上明察。”小翠是越说越流利了。

慕容景冷道:“敢说一字假话,马上凌迟处死!”

“奴、奴婢句句属实。”小翠趴在地面,大气也不敢喘,脸也不敢抬,身子紧张得在发抖。

慕容景的目光,再冷冷挪到雪儿身上。

雪儿心一震,皇上在生气?唇瓣咬出血了,心中好怕,委屈的秋眸低垂,颤道:“皇上,对不起,对不起……臣妾是无心的。求您别生气,都是臣妾不好,惹您生气了……”柔弱的性子一如从前。从前慕容景脸色不好时,她就爱在他面前这么说,往往她一说,他的神情即会缓和下来,但今天没有……

慕容景冷哼了一声,脸色较之前并不见好转。

雪儿终于忍不住心底的委屈,失声哭诉,“皇上,臣妾心里委屈。臣妾什么也没有做,一切安守本分,却无辜受罪给打入冷宫,终日见不得皇上,在思念中凄凄惨惨度日,浑浑噩噩什么也不想。今晚更没有抱着怨恨去刺杀肖贵妃……”

真相!皇上给鄙视了一回4

“由你来回答,伤是怎么来的?由什么东西所伤。”其余的话慕容景并不想听,直入问题的关键。

即便听了旁人说的,有些话还是要本人亲自说一遍。

雪儿也顺从说了出来,不管有没有人相信,至少要说出来,“臣妾睡不着,出院子里走走。突然闯出一个蒙面的人举剑想袭击了,臣妾一时心急,抬手去挡了,只是划伤我人就不见了……之后,皇上就来了。”

“这等鬼话,你以为朕会相信?”慕容景质疑,女人全会演戏!目光不由自主往身边的某人看去,从某一个方面,他已经不是在怀疑雪儿,而是在怀疑女人了!这一种怀疑,真是由于某一个人懒女人引起的。

“原来皇上听得懂鬼话,真不错啊……”喃喃细语,像在说给自己听,无奈慕容景离得那么近,听不到即是聋子了!

在这种时候,某女居然还讲出这种话?吐血g!……

果然——

慕容景泰山压顶也不变色的俊脸差点又在众人面前暴怒!忍了半晌,聪明的某皇帝暂时装着没有听见——在大殿之上,若和她计较起来,有失威严,也显得自己心胸狭窄。

逐威严转身林玉儿喝道:“林玉儿,说说你又是怎么回事?”

“啊?……这不是全知道名儿么?”林玉儿尚没回话,旁边某一个假寐中的懒女人闭着眼,又在悠悠感叹自语,像应了一开始那句……刚才不会是真的以为皇帝不知道自己老婆的名字吧?窘!!~

下一秒,慕容景又是青筋暴跳。

那说话的调调,真的令人很想捏死她!

听了让人又爱又恨又气。

慕容景抿嘴不语,冷眸瞪着林玉儿。

林玉儿纤弱的身子一颤,跪在地上凄凄楚楚,漂亮的眸子隐约似的隐藏着坦然和委屈,状似无辜轻语:“皇上,这事儿臣妾全然不知。伤……是臣妾不小心弄的。”

“用什么弄的?”

“竹子。”柔柔回了二字。

真相!皇上给鄙视了一回5

慕容景皱眉。“传太医!”

凡事讲究证据,林玉儿是不是竹伤,由御医亲自查看一下即明白了。

宣传官儿,马上高声传太医。

很快,本守在殿外的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御医半鞠着身子,神态恭恭敬敬迈入大殿。老御医行医数载,什么样的伤一眼即可瞧出来。

他先给雪儿的伤口查看,经验之谈,是利器所伤,非刀即是剑。

再解开林玉儿左手腕的伤时,他查看了一眼,伤口参差不齐,触目惊心的,仅草草用了一些药止住血,再不及时处理,或者处理不好,这一只手可就报废了。

老御医回道:“皇上,林妃手中的乃竹子刺伤,由于伤口处理仓促,尚残留的小小的竹梢儿在肉里面,臣要小心给她处理一下,方不至一只玉腕给废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质疑的眸子微微眯着。

老御医诚然说着:“臣不敢有半句谎言。皇上可派人上前查看。”

“陈守!你去看。”慕容景下命。

“遵旨。”陈守一介武夫,平时刀里来剑里去的,自是识得一般的刀伤。他上前查看了一下,仔细地看,的确不像利剑所伤,也确实在皮肉里还瞧到一丝非常细小的竹片儿:“皇上,是竹子所伤。”

慕容景眼中闪过一丝困惑。

不由自主的,他又望向身边的某一个倚着椅把子,一只小手背正挺着额假寐的女人。她平静的小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波动。

“干嘛这回不说话了?”安静了,不习惯了?

沈素儿身子一僵,淡淡的嗓音,透出淡淡的意外,“哦……原来皇上喜欢听臣妾说话啊。”说意外,或说消遣的味更浓。

一刻不惹他,她是不是会死?!

慕容景剑眉紧拧,冷若寒霜。

这时——

“皇宫的竹子还真多……”某女想起了,在朝凤宫也有一片小竹林。

慕容景眸子一怔,仅瞬间即闪过一丝异样。

真相!皇上给鄙视了一回6

慕容景眸子一怔,仅瞬间即闪过一丝异样。

他不再看沈素儿,冷冷对底下的女人盘问:“皇后遇刺那一天,那一个大清早,你们在干嘛?有无证人?”

他的目光看向雪儿,雪儿低首幽幽回道:“臣妾在冷宫之中,什么也不知道。那里长年乏人问津,何来证人?”天天见的人也仅是小翠一个,突然多出一个人儿来,是不是更加可疑?

慕容景不语,再将冷眸甩到林玉儿。

林玉儿委屈带泪,轻诉:“皇上,何苦要为难臣妾呢?臣妾在宫里已经常受人欺负了……若非由肖姐姐不弃,恐怕早已经病死在宫中了。又怎么会有害她之心?还有,皇后姐姐遇刺那一天,臣妾一直和太后娘娘在一起,又怎么能分身去害人?”

母后?!慕容景顿住了,扯上母后,事情只能暂时搁下。而且,后宫中的事情,他实在不想让母后操心,若想查证,唯有他亲自去问问。

事情只能暂时到这里。

结果闹了一个晚上,还是没能一举找出刺客。

quot;暂时收押,严加看管。再审。”慕容景怄气。

心情更是烂到极点。

貌似让某一个女人给无声鄙视了……

沈素儿回到朝凤宫已经天亮。

大氅也不脱,直接趴在床上不想动。

说不上心中的滋味,不过今晚,令她对皇宫的生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厌倦。

无趣,无聊,无生机……

虽然她一向像一个病怏怏,没有精神的人儿。

外面可以颓废,但精神上不是那么一回事。

想出宫!越是想心里越是憋闷!

一点出宫的头绪也没有。

倏地,鼻子间淡淡的梅香……

“初雪?对啊,初雪!初雪不是经常会溜出宫的吗?他是怎么溜出去的?!”无精打采的眸子一下子溢出一些光彩。

沈素儿的心思很明显的,想借着初雪的法子,自己也找机会溜出去,隐名埋姓的,再也不回来……

真相!皇上给鄙视了一回7

慕容景一夜未眠。

心中有事,丝毫不困。

上完早朝,处理好政事。

直至中午了,用完膳食,微红的眼睛,方生出一丝倦意。

他步至软榻,缓缓坐了上去,半倚着,俊容平静无波,仅剩下眉宇之间淡淡的愁云。

陈守黯然进来时,一见如此,即想退出去。他亲眼见到慕容景近些天几乎衣不解体,既忙于处理国事,又执意要亲查刺客一案。若非身体健朗,一般人恐怕早累倒了。

他刚退了几步,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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