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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姐就好美男第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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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姐就好美男作者:肉书屋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8部分阅读

冷然地道。

“先别声张,来人,将赛雪抬到厅里去,拿快白色的绸子来,给她遮上!”

连翘冷然地道。

“是,小姐!”侍卫领命,提步而去。

连翘深提了口气,拭去了泪水,清透的眸子更加的明亮。

该死的,她虽然不是法医,可是她是天才大夫,这一刀显然是别人插上去的。

东方治宽慰着一起来到了厅里,他想看看她是怎么审案的?

难道她还能审案吗?

连翘此刻却是悔的肠都青了,她不该让赛雪去打探消息。

她也不该这么迟才来,更不该……

可是,世上没有后悔药,这个该死的破地方。

或许她真的是皇后的最好人选,是皇帝的贤内助。

连翘回到了厅里,片刻赛雪也被人抬到了厅里。

雪白的绸布遮住了她的身体,连翘眸子微敛,随即淡淡地道:“来人,将红姨带过来!”

花月楼黑手6

片刻,红姨被侍卫带到了跟前,连翘拭着泪水,冷然地道:“红莲,赛雪为什么要自杀?”

“赛……雪……自杀了?

雪啊……天啊……你这孩子,怎么会自杀的呢?

你怎么这样傻啊?不就是一支金钗吗?为什么要这样啊?”

老鸨像死了女儿一样,哭天抢地起来。

连翘眸子微缩,聚集着冷芒。

东方治瞟了她一眼,心里一紧,这丫头狠起来,还真是冷啊!

跟皇上有的一比,看来他们真是同类人啊!

难怪一见面就掐起来了!

可是她到底什么意思呢?

刚刚他也看过现场了,的确是赛雪自己握着刀啊!

“够了,本来问你,一支金钗是什么意思?”

东方治见连翘嗓子不好,急声厉声道。

“回王爷,几天前,牡丹丢一只金钗,这可是一只她家祖传的。

所以就命人查找,没想到,竟在赛雪的房里搜到了。

咱们不想报官,就将赛雪暂时关在柴房了。

希望她反醒反醒,就得了,没想到她会自尽……”

老鸨拭着泪水,像是伤心欲绝的样子。

“所有人的房间都查了吗?”连翘冷然地道。

她的声音沙哑,反而让老鸨想不到是她了!

“有人说,赛雪进过牡丹的房间,所以就去查她的了!”

老鸨抬头瞟了他们一眼。

东方治厉声道:“谁看见的?”

“是梅儿……”老鸨回禀道。

“传梅儿!”东方治见连翘点了点头,便立刻命人前来。

赛雪又在她的耳际嘀咕了一声,东方治点了点头。

梅儿从楼上聘婷而来。施礼道:“民女见过王爷!”

连翘打量着梅儿,以前并不怎么往来!

不过梅儿这个人,端庄淡雅的,怎么看也不像是坏人的。

东方治淡淡地道:“赛雪进牡丹的房间,是你看见的?”

晚上会多更……

水落石出1

“进房间?民女只是见赛雪在牡丹门前走过,并不曾看到赛雪进牡丹的房间!”

梅儿施礼道。

连翘眸底一凛,显然是有人故意栽装的。

连翘冷然地道:“那你是牡丹找金钗后说的呢?还是牡丹找金钗前说的!”

“我是晚膳后,碰到牡丹私下里开了个玩笑,说赛雪在门外看她的好事儿……

我真没想到,赛雪偷了牡丹的金钗……”

“那就是后来牡丹才找的金钗是吗?因为你的一个玩笑,赛雪死了……”连翘咬牙切齿,那沙哑的声音沉沉地,不带一丝感情!

“啊?赛雪……不关我的事啊,我没有想害赛雪,再说那金钗的确在赛雪的房里啊!”

梅儿的脸儿顿时血色,她真的没有什么恶意的!

只是一提,她也曾想,牡丹是不是小提大作啊?

去赛雪房里搜东西,可没想到,真的搜出金钗来了。

连翘与东方治相对一视,心里的狐疑已经得到了证实。

看来这个牡丹真的问题,否则为什么要做贼心虚呢?

连翘知道赛雪是不会偷金钗的,赛雪四处转悠,到牡丹的房前,只是为了她的事。

想从别人的片语里得到消息。难道说,这个牡丹还跟她的事有关?

赛雪查到点什么东西了吗?连翘深拧着眉,心里恼火至极,却极力地压抑着。

一定要冷静,她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东方治冷然地道:“老鸨,小红杏呢?赛雪的丫环呢?”

“回王爷,红杏阁!”老鸨回禀道。

连翘的柳眉拧得更深了,红杏去接客了?

有自己的房间了?

连翘本来觉得,这其中有着什么联系!

小红杏是丫环,怎么去接客了呢?

难不成真如其名,早就想红杏出墙了?

“带小红杏!”

东方治瞟了连翘一眼,她思忖的样子让他知道,事情并非这么简单。

文文上架了,此文不长,争取早日完结……

水落石出2

否则如果是自杀,连翘不会这样认真的要追查。

带过小红杏,应该能问出点什么消息吧?

小红杏不再是丫环的装束,而是穿着一身杏红的锦裙,一抹红染红了众人的眸子。

与赛雪那披着的素白,形成了显明的对比。

一个是赛雪,一个红杏,连翘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只盯得小红杏的脚步有些虚浮,急忙上前跪拜地道:“杏儿给王爷请安,王爷万福!”

连翘感觉,她对上她的眼睛时,其实她就已经认出她了。

可是她既然装作不见,而且这身打扮,还真是跟以前判若两人。

连翘厉声道:“小红杏,你如实招来,这支金钗是怎么到房里的?”

“我……”

小红杏着实愣了愣,连翘突得直接提问,让她一时语塞。

东方治诧然地盯着连翘,她这是说小红杏跟钗有关。

小红杏像是平了平心绪正要说,连翘厉声道:“赛雪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背叛她?就为了当妓女吗?”

小红杏的脸明显地一颤,瞟了跪在一边的老鸨与梅儿。

声音有些虚浮,急忙道:“冤枉,我没有……”

“冤枉?你这是卖主求荣,丫的,你求了荣倒也罢了,你居然卖主当妓女,就为了这身衣服吗?

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

连翘气得双手紧握,小红杏毕竟才有十五六岁,她的一切表情别想逃过她的眼睛。

“还不老实交待,我们都查清楚了!赛雪死了,你想让她冤魂不散吗?”

东方治厉声道。

“死……我真的不知道,我冤枉……”

小红杏失口否认。

“呵……冤枉?我告诉你,下一个被灭口的人就是你!”

连翘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可是小红杏是赛雪身边的人。

赛雪做什么事,应该会告诉她。

或者还会让她放风,她现在居然只为自己喊冤,并不说事情的原委。

这就更可疑了……

水落石出3

“你,会见到赛雪的,你居然还不说,好,等我查到了真像,别指望谁能救得了你!

莲,她的第一个恩客是谁啊?

她不过是一个丫环,既不会弹琴,也不会跳舞,怎么住上阁的?”

“是……是……福王的人陈管家……”

“什么陈荫?”

东方治的眸子也不由地沉了几分,居然是福王的人。

连翘的脸色阴霾,清秀稚嫩的脸,此刻因为隐隐的愤怒而几分猴狰狞。

牡丹不就是福王的老相好吗?

要不是福王给她撑着腰,她坐不上头牌的交椅。

那个红湘不就是常用这样不服地嚷嚷吗?

而福王的陈管家盯上了小红杏,她自认也对小红杏不薄啊!

没想到,她成了别人j细,连翘越发的觉得,因为赛雪的事,她的事渐渐的明朗了。

赛雪打草惊蛇,而这条蛇自露蛇尾!

东方治盯着小红杏,福王是他的王叔,表面上现在不问朝事了。

可是暗地里呢!

今儿皇上遇刺,猜想也是他的人干的,只是没有证据罢了!

如果在这件事上,有所突破,那真是得破铁鞋无觅处啊!

“红杏,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再不说,你会死得很惨!

我是个神医,我要是使手段,只够让人,生不如死!

你们谁要试试,来吧!”

连翘冷然地道。

“我……真的不知道……”

红杏的脸惨白无色,像是要虚脱了过去。

连翘冷然地道:“来人,将她押到桌子上,我看她说不说,我的酷刑还从来没有用过呢!

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对你不薄,赛雪对你也不薄,你居然……

来人,去取针来,点了痛|岤,从来没有人能忍过去!”

侍卫上前,将小红杏架了起来。

红杏惊呼出声:“不要……饶命啊……不是我杀的,我真的不知道,我冤枉……”

水落石出4

“你还敢冤枉……

你懂应该知道我的厉害,我会读心术,你刚刚过来的时候,我便知道了!

我本来只是怀疑你,可是现在我已经有百分百的把握,你居然还敢骗人!”

“对不起,饶命啊,我说……是牡丹让我做的,让我将金钗放在赛雪的枕下!如果我不做,我便是死!

如果我做了,她会教我弹琴,让我成为花月楼的头牌……可是没想到,姐姐会自杀……小姐,我错了,我只是……”

“你只是犯贱!”

连翘阖了阖眼睑,该死,就为了当妓女,就为了贪图享乐,居然这样出卖赛雪。

看来,当初给她取名小红杏,还真是天生的红杏出墙啊!

这一点年纪就迫不及待了!

她真以为做妓女这么幸福吗?

丫的,她有这个本事驾驶这些男人吗?

“来人,将牡丹带下来!”

东方治又是激动又是愤恨,真是想不到,这花月楼里居然成了福王安插眼线的地方。

是啊,在这里可以探到许多的官员私瘾。

没准还可以加以利用,然后控制这些官员。

可恨啊,看来这花月楼早就应该关了。

牡丹甩开了侍卫的手,一身素白的绣花锦裙,外罩着一层纱衣,微抬下额,不卑不亢,高贵自如地下了楼。

上前,施礼道:“牡丹见过王爷,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吩咐?呵,本王哪里敢吩咐牡丹小姐?”

东方治的话没有说完,被连翘截了过去,冷然地道:“说吧,为什么要冤枉赛雪?”

东方治清了清嗓子,这丫头还真是利啊!“冤枉赛雪?人证物证……”

“人证物证据在?呵……这种把戏,小爷我三岁就开始玩了!人证是吧,红杏,你说给牡丹听……”

连翘的冷眸扫向了红杏。

红杏战战兢兢地说了一遍,牡丹轻笑着,抬袖掩了掩嘴道:“我让她干的?真是笑死了?我有这么笨吗?

杯具收场1

是这个丫头想取代赛雪,才会这样做的!

我今儿一直跟大家在一起,不曾离开过,所有人可以作证。赛雪的事跟我没有关系……

我牡丹可是高傲的人,你该不会以为我会为福王做事吧?

我才不趟这样的浑水,福王只是我其中一位金主罢了!”

“你死到临头了,还不承认?”

连翘真想踹她一脚,这个死女人真可恶啊!

牡丹淡淡地道:“承认什么?牡丹不懂!”

“你不懂?哧,你杀了赛雪,你还敢说不懂!你做贼心虚,因为你下毒害了我!”

“我为什么要害你?”

牡丹抬头勾起了一抹冷笑。

“因为你妒嫉,赛雪是我让她打探害我的人,没想你陷害她。见我来,你又杀了她!不是吗?”

“我杀她?我害你?你有什么证据?

她不是自杀的吗?

我一天都有人证,根本没有时间!”

牡丹不惊不慌地道。

“自杀?红杏都交待了,你还敢低烂,不要丢妓女的脸面了!

你以为这样会人不知鬼不觉?

以为福王会为你撑腰,告诉你,你死定了……”

“你有什么证据?红杏这样的丫头的话你也信吗?人不是我杀的!”

牡丹冷然地道。

“这么说,你知道是杀的了?”东方治厉声道。

“是谁杀的我不知道,那天是梅儿跟我开玩笑,我很奇怪,为何赛雪会在我的门外偷听。

后来红杏来跟我报告说,赛雪拿出了我的金钗,我当然生气,就去找了。没想到是真的……”

“什么?”

东方治恶寒,这个两个女人狗咬狗啊!

“牡丹姐姐,你说谎……”

“呵,死丫头,我用得着说谎吗?

你后来才发现,我上了你们的当。

因为我是头牌,连翘被人下了药,势必人人都将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赛雪一定是被人冤枉的,我跟红姨说了,让她放了赛雪,谁知道赛雪会自尽!”

杯具收场2

牡丹坦荡荡的,连翘不知道是她的功夫太好,还是真的不是她。

刹那有些迷茫了,还以为古代人的智商也就这点。

没想到使起阴来,真丫的厉害,个个是宫斗的水平。

连翘与东方治的目光,落在了老鸨的身上。

老鸨讪笑道:“是的,牡丹是跟我说过,我本想放了她的,有事忙就给忘了,想着让她清醒清醒也好!”

“那你刚刚为什么不说?”东方治恼怒地道。

“我不是怕冤枉了吗?这死了人,能乱说话吗?我不知道啊!”

老鸨趴在地上,回禀道。

“那么就是说红杏冤枉了牡丹了?”

连翘不敢置信地瞪着红杏,这三个女人都有问题。

“冤枉,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红姨杀的人,我亲眼所见!”

“小蹄子,你这只疯狗,你敢乱咬人!”

老鸨目光阴冷,真恨不得将她给吃了。

“是你们逼我说的,你想让我一个人来扛这件事吗?

不,我不要当替死鬼!

牡丹下了药,被赛雪听到了,牡丹逼着我放金钗,说只是教训赛雪一下。

我知道,我如果不做,我真的活不成,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帮了她们的忙。

我也想过好日子,看着小姐天天收那么多银子,我也想……

可是我没想到,她们会杀了赛雪,我说的都是事实,小姐,你要救我,否则我死定了……”

“你这个贱人你敢胡说八道!赛雪是自杀的……”老鸨的声音颤抖,明显地变了声。

“自杀?你觉得自杀,我还会这样浪费时间吗?”

哼,她就是让她们狗咬狗!

没想到了,杀人的居然是老鸨。

这个女人除了贪财之外,居然这么心狠。

“都这会儿了,就老实说吧,也算有点人样,别装了!我们都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否则你们以为我的嗓子哑了,就此罢休了?告诉你们,皇上可是东方洌,这天下没有人反得了。我真是不明白了,牡丹你图什么?”

杯具收场3

你就是妓女啊,你却要趟这样的浑水,像你这样的,还想入宫当妃子吗?

我告诉你,一个朝代的更替,只会死很多人。

像你们这样有碍皇帝光辉的人,只有死路一条,这就鸟飞尽,良弓藏!

当妓女的,还管什么天下,谁当皇帝管你们什么事啊?”

东方治扯了扯嘴角,这丫头嗓子为何越说越好了。

敢情她早就好的差不多了,一直藏着好呢!

牡丹几个面色灰白,老鸨的嘴角却浮着冷笑。

连翘抬腿给了她一脚,老鸨突得一惊,惊呼着摔倒一边。

连翘冷然地道:“来人,将这不要脸的老女人,给我用刑,让你偿偿本姑娘的百|岤痛心针……”

“干什么?人不是我杀的……”

老鸨从没想到,这丫头会这么狠。

不过一听什么百|岤痛心针就觉得可怕,可是怕也不能招啊!

否则,没有活路!

众人将老鸨压在了台子上,连翘拿过了绣花针,她要为赛雪报仇,让她偿偿什么叫做痛!

连翘一把脱下了老鸨的绣花鞋,扯出了她的布袜,一针扎下。

老鸨一声杀猪一样的惨叫声,倾刻汗水淋漓,脸儿惨白而扭曲。

白牡丹吓得瑟瑟发抖,惊恐地盯着连翘。

这女人亦正亦邪,太可怕了。

小红杏瘫坐在地上,缩成了一团。

“交不交待,不交待第二根就上了,告诉你,姑奶奶说过,谁要欺侮我,加倍的还。

你现在想死,也没力气死,针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

别让人等太久,说不说,来人,脱另一只脚的鞋子!”

连翘低沉的声音,加上冰冷的面容,让房里阴气阵阵。

“我……交待……交待……赛雪是我杀的,可……我是牡丹逼的,药是牡丹下的,是她想当王妃,还逼我下水啊……”

老鸨再忍不下去了,不如一刀来的痛快。

“当谁的王妃?”

东方治冷然地道。

飞蝶扑火式的1

“是……福王……”

老鸨痛得汗水淋漓,那是一种苦不堪言,说不出的痛苦。

可以让人只想着,快点死。

她早就说过,这个丫头是个厉害的主,不是那么好动的。

可是有人逼她,她也是为了保命!

否则她得死,也活不下去……

东方治虽是心里早想到了福王,可是没想到,真的从这些人的嘴里,听到了这两个字。

连翘拔了针,探向了牡丹。

牡丹突得拔下了金钗,冷然地道:“不要过来,督连翘,皇帝杀了你的父母,你居然为他卖命!

你这个女人才是贱,连父母之仇都不报,算得了什么人?”

“我报不报父母之仇,管你鸟事啊!

我才不像你这种笨女人,飞蛾扑火。

难道督家死绝了,就对得起祖宗了吗?

督云柏是害死了人,我管不了那么多。

可是你们害死我的朋友,我告诉你,你们全都死定了,别说你,福王也是我的仇家……”

连翘愤愤地握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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