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权至上:邪魅九公主(完结)作者:肉书屋
皇权至上:邪魅九公主(完结)第9部分阅读
“这些朕也是今日才知道,你又怎么会知道的如此之快?”
勾唇邪笑,一手缠绕着胸前的发丝,悠然得意的道:
“我若有心,又岂有不知之事?”
言下之意就是,不要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这只是给你的一个警告;若还不懂得收手,就做好后悔的准备。
显然老皇帝也听出了她的意思,立刻就出声道:
“既然你也知道洪水爆发,那就回去吧!朕没有多余的时间,陪你浪费。”
“呵呵···”轻风拂动,烛火摇曳;在这明灭不定的烛光下,莫离轻笑出声,看着一副有气无力的老皇帝道:
“若是我说我有办法帮你治理洪水,您老还会不会如此着急地赶我走呢!”
这时一位大臣出列,看着她一脸不耻的道:
“九公主,这是在商谈朝政,不是儿戏;而且,自古以来,后宫都不得干政,臣想九公主不会不知道吧!”
“呵!”看着那位大臣冷冷一笑道:
“知道又何妨,不知又何妨?本公主只知道作为皇室子孙,自当以天下百姓为重,以国家社稷为重,其他的那些缚手缚脚的繁文缛节,根本就没有在本公主心中出现过。
还是云将军在怕本公主抢了你立功的机会?若是如此的话,本公主倒想问问云将军,你将那些失去家园的难民们看做什么了?可有将他们的性命放在心上?还是说,他们在你的心中根本就是让你用来升官发财,取得圣宠的棋子?”
“九公主休要抹黑本官的官威,皇上,臣以为此等朝政大事,不应有女子在场。还请皇上下旨让九公主出去。”
这时又有一名大臣跪下道:
“是啊!皇上,云将军说得对,自古以来后宫都有不得干政的古训,还望皇上对九公主稍加惩戒。”
经此大臣一说,其他的一些大臣也全都接连跪地,请求治莫离的罪;而莫离此时干脆找了把椅子搬来坐下,看着这些目瞪口呆,又幸灾乐祸的大臣,翘起二郎腿,慢悠悠的道:
“本来我还想说,此次那些难民重建家园的费用全都由莫家出呢!可是看这情形,啧啧···我若是出了这些银子,岂不是落下个后宫干政的罪名?哎!可惜如此一来,只能苦了那些灾民了。
不过,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在不久的将来,我们青凤国又要多出一批乞丐或是暴民吗?这要是他们不安分讨生活的话,直接让朝廷出兵,将他们全部剿灭就是了。
而这剿灭的后果,其实也没有多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会落下个朝廷无能,只知让百姓们缴纳税收,却不懂如何的安顿他们这些百姓。这也没什么,也就是背后让那些老百姓们骂一骂;然后,在对朝廷失去信心罢了。”
说完这些后,她还将双手一摊,一副我可没瞎说的表情看着老皇帝;而他的这番话一出,那是愁煞了老皇帝,惊呆了那帮大臣。所有人全都想要反驳出声,奈何她说的却又句句在理,让他们无从反驳。
☆、第八十章迎娶赫连冥宇(18)
所以,这些人心中纵使有气,如今也只得忍下。
谁让人家是天下首富呢!为那些难民重建家园的银子,在人家的眼中不过就是九牛一毛,根本不值一提。
这时就见老皇帝,一脸严肃的看着她道:
“既然你说,你有办法治理洪水,那就将你的办法说与朕跟众大臣听听。”
莫离听后,又换了一个比较舒适的坐姿,挑眉邪笑道:
“怎么,现在不说后宫干政了吗?”
“放肆,不要以为朕,真不敢治你得罪。”
老皇帝一脸铁青,吹胡子瞪眼睛的看着莫离;只见她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拍了拍胸口,而后起身道:
“众所周知,从古至今这些自然灾害,一直都是我们人类最大的天敌;而在众多自然灾害中,就属洪水暴发最为频繁。
若说将它彻底的根治,这自然不可能;可是我们可以转换形式,化被动为主动。”
“哼!说了这么多,九公主还不是一个有用的办法也没有提出?”
果然就是女流之辈,头发长见识短也就算了,还偏要在这里充当人民的救赎者。
“呵呵···云将军急什么,后面的这不就要说了吗!
我们不应只是一昧地建高提拔,还要因势利导,改堵为疏;然后还要在上游多种植树木,封山育林,多建水库···”
此时的莫离,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在沧澜治理洪水的时候;那时的她虽然还没有登基称帝,但却已经是莫少卿名义上的妻子。
所以,如今站在龙案前侃侃而谈的她,身上亦是自然而然的就散发出了,上位者的威严与霸气;众人见到这样的她,有一瞬间全都差点就要跪地,臣服在她的脚下。
幸而,被她发现,及早地隐藏了独属君王的气势;而失去威压的那些大臣们,此刻全都听得目瞪口呆;谁都没想到,这个放荡不拘,额···风流多情的九公主会有此等的气势与才华。居然能够说出闻所未闻,且又合理有效得治理洪水之道。
一些先前对她不耻或鄙夷的大臣,此刻全都一脸的敬佩与敬畏,敬佩于她的头脑和才华,敬畏与她的威压和气势。
然,这时终于讲完如何治理洪水之道的她,看着大臣们全都或敬佩,或敬畏的看着自己,心中不禁汗颜;她不过是将一些二十一世纪,用来治理洪水的办法,给搬出来随便说说罢了。
这些人也不必如此的敬佩吧!想当年,她在沧澜的时候,怎么也没有见到过这样的表情啊?(汗!那还不是因为你那时候,全身心的都投入到治理洪水上面去了,根本就没有去注意那些人的神态好不好。)
而此刻见识到了莫离真正才华的赫连城,心中除了钦佩外,更是想起儿子这几天,一直在他耳边提起的计划后,心中点头暗道:
“虽然她放荡风流,但是这一身的才情,将来一定会为他赫连家,带来巨大的帮助与更高的地位;更何况,宇儿也说,娶她不过是为了晨王更好的监视她。而这晨王,虽然皇上一直不说,但是朝中所有大臣,乃至京城百姓都看得出,这储君之位非他莫属;所以,以此看来,娶了她不仅没有害处,反而益处多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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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迎娶赫连冥宇(19)
思及此,赫连城便立刻跪倒老皇帝跟前,请旨道:
“启禀皇上,臣有件事想要恳求。”
“哦?赫连爱卿有何事恳求于朕,只管说来听听,只要合乎情理,朕定会帮爱卿完成的。”
得道解决之法的老皇帝,一派轻松的看着赫连城;只见赫连城听到他的允诺后,就看了莫离一眼,然后恭敬的磕了个头道:
“臣的犬子今年已是二十有三,按此年龄在我青凤国,早已是为人父了;奈何犬子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朝政之上,至今都没有半点儿女私情的心思。所以,臣今日斗胆恳求皇上能够为小儿赐婚;更希望,能与皇上结为秦晋之好。”
老皇帝看到他的神情后,又岂会不知这赐婚的意图;所以,当下便龙颜大悦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赫连城道:
“既是如此,那朕就答应了;不过朕只有三位公主,爱卿也知道,这六公主已经跟裕陵国的皇帝有了婚约。而七公主,也在几天前就被朕许给了陌云国如今的新皇;所以,这公主只剩雪儿了。不知爱卿···”
有赫连冥宇这京城第一公子,在她身边监视着;这倒的确对让晨儿有着极大的帮助,毕竟他们二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
而这女人嘛!到时,朕在多赐给他几个大家闺秀作妾就是了。
然,一直都站在赫连城身旁的莫离,此时双手环胸,看着这一唱一和的君臣,心中冷笑连连。
“既然宫中只剩莫离,没有让皇上许婚;那赫连大人又执意想要与皇家结亲的话,也只能是本公主了。
不过···赫连大人也应知道,本公主府中已有家室,所以,要本公主下嫁到你们赫连家怕是不妥;毕竟,本公主也不能带着自己的夫侍、妾侍一同下嫁不是?
可是,刚才皇上已经答应了赐婚,又不能再反悔;而本公主也不能下嫁,哎!真是伤脑筋。”
这样说着,还佯装烦恼的样子,一脸纠结的在原地来回走动着;突然眼前一亮,邪气的勾起唇角,一脸微笑的看着赫连城道:
“不如这样好了,反正赫连大人只想为赫连公子找一个公主妻子,那就由本公主来迎娶你家公子好了。大人觉得这个办法妥不妥?”
此话一出,包括老皇帝在内的所有人,全都震惊的看向她;而赫连城心中却是被气得,怒火熊熊直呼失策,却已是为时晚矣。所以,这些怒火只能勉强压在心底;抬头用一副僵硬无比的笑脸,看着老皇帝道:
“只要能够让犬子更好的报效国家,不管是迎娶还是下嫁,臣都没有任何的怨言。”
今天他终于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他这可真是,有苦难言啊!
但是,老皇帝听后却是非常当机立断,直接就提笔,在明黄金帛上“刷!刷!刷!”的几笔,然后盖上印章就递给了赫连城。
“九公主凤莫离听旨。”
莫离干脆利落的跪在地上,心中却憋闷不已;想她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君,如今却频频的对一个与自己身份同等的人下跪。
你说这世上还有跟她一样,当皇帝当得如此憋屈的吗?在这样下去,她想她一定会发飙的。
“九公主年芳十五,已是成婚之龄;今朕特赐婚与赫连爱卿之子——赫连冥宇为妻。拙,三日后凤莫离,去赫连府迎娶夫君赫连冥宇。钦此···”
☆、第八十二章迎娶赫连冥宇(20)
一道圣旨,便注定了莫离此后永无法磨灭的伤痛;若是她能够一早就猜到这其中的阴谋的话,那么莫少卿也不会舍她而去。而她,更不会为此变得痴傻癫狂;可惜,这些她现在并没有猜到。
而对于,即将发生的,也终究是要她去痛心面对的;无法更改,亦无法预知。这便是命,是她的命,也是她的劫。
此时的莫离,看着谈完她婚事的众人,再次投入到洪水之中;不由得出声道:
“婚事明天就举办,毕竟疫区的那些百姓等不得;我也不能为了自己的婚事,就置百姓们于不顾。”
正与大臣们商谈着一些,治理洪水上细节问题的老皇帝听后,不禁抬头认真的看着她道:
“你真的要去疫区?那里可不是闹着玩的地方,再有,你又不是大夫,你去那里作甚?
至于婚事,明天根本就不可能;所有的成婚之礼,根本就没有办法做出来。”
看着如此认真的老皇帝,莫离同样回以认真的神情道:
“我并不是遵循俗礼之人,所以,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就不必费心准备了;我跟赫连公子直接身着红袍,祭拜一下天地即可。”
这前往疫区,可是她计划中必不可少,重中之重的一步;怎么可以因为着一场所谓的婚礼,就这样打乱呢!
“不行,成亲可是女子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天,怎可如此马虎?”
即使这个女儿不讨他的欢心,但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云儿跟他的孩子,他又怎能允许这孩子如此胡闹呢!
“呵呵···那是对别的女子而言,对我而言此生最不缺的就是成亲。所以,这场婚礼就这么定了;若是赫连大人觉得太赶的话,就另择高贵优雅,温柔贤惠的女子,来做您的儿媳即可。”
而后她就又对着老皇帝福了福身道:
“天色就要亮了,我还要回去准备行李,就此告辞了。”
说完,也不再理会赫连城的想法,就潇洒的扬长而去;只是在她的身影都消失在御书房后,又远远的传来她的声音。
“如果赫连大人同意天亮成亲的话,就让赫连公子卯时,前来莫府别院与本公主成婚,过时不侯啊!”
声音远远散开,而御书房的众人全都一脸看好戏的看着赫连城,而后齐声恭喜道:
“恭喜赫连大人,贺喜赫连大人,您终于梦想成真,可以喝上媳妇茶了。”
赫连城面对这些看好戏的同僚,只能涨红着一张老脸,一一回礼。
而赫连府这里,在宣旨的太监宣完旨意离开后,赫连府就炸开了锅。
前厅主位上,赫连夫人张氏,穿戴整齐,一身华服头戴金钗,一脸铁青的坐着;而她的身边则站着一名娇俏可人,一身鹅黄锦裙的少女,正一边帮那张氏顺气,一边劝慰道:
“姑妈快别生气了,这是皇上下的圣旨,姑丈跟表哥也没有办法不是?姑妈若是因此气坏身子,也无济于事啊!反正就是成亲嘛!大不了将来再为表哥多纳几房妾侍就是了,何必为了这事伤了自己的身子。”
“娘,嫣儿说的是,您若是因此事气坏身子的话;只会平白让皇上对我们家产生不满,而且,儿子跟九公主成亲,也不过是为了更好的帮晨王办事。
等将来晨王登上大宝,儿子一定会让晨王答应休妻的。”
☆、第八十三章迎娶赫连冥宇(21)
一直坐在右下首的赫连冥宇,见自己娘亲如此生气,不禁使出权宜之计;只要能够将这亲事坐实,到时候,不论是谁都无法在将他们给分开了。
张氏听后,有些头痛的揉着太阳|岤道:
“你们父子二人,全都想着家族利益,国家兴亡;为了这个国家,你爹付出了一生。本以为,到你爹这儿该结束了,没想到你又是这样。哎!罢了!罢了!我这个当娘的懒得管你,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嫣儿,扶姑妈回房休息吧!”
说着,就起身在嫣儿和婢女的陪同下走出了前厅;然这时,就见一直站在赫连冥宇身后,充当空气的男子出声道:
“公子这下算不算得偿所愿呢!盼了十年的爱人,终于要成为你的妻子了;公子,你心里是何感想?”
“是何感想?呵呵···等你跟自己所爱的人成亲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雪儿,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心态跟我成亲,我都非常的高兴;因为,你终于是我的妻子了。我盼了十年,想了十年也念了十年,如今梦想成真了,却反而有种身在梦中的感觉。
莫府别院——
天蒙蒙亮的时候,莫离身着火红绣花纱裙,头戴镂空百花垂珠金冠,靠在莫少卿的怀中站在房门前。
“离儿快去赫连府吧!你总不能真的让赫连冥宇坐着花轿,来莫府于你拜堂吧!”
转身看着身穿紫色华丽锦袍的他,莫离有些歉意得道:
“少卿,等这些事情完了,我们就回沧澜;到时在当着哥哥的面,重新拜一次堂好不好?”
“好,只要离儿高兴,我如何都好。”
一边含笑点头,一边为她整理着胸前的衣襟;而后就在她的樱唇上轻啄一口,推着她道:
“快去赫连府吧!不然又要流失我们好多去凉州的时间了。”
“嗯!等我回来。”
再次紧紧抱了一下他的腰肢后,莫离就大步而去;这时,晨风吹起她的衣袂和金冠上的珠帘,也吹起了莫少卿的衣摆和发丝。
他就那样站在晨风中,定定地看着渐渐走远的莫离;眼中不禁染上丝丝的愁苦。
离儿,何时你才会在皇权与我之间,选择一次我啊!好多次他都想要问她,究竟是权利在她的心中重要,还是他这个夫君重要;可是,每当这些话将要问出来的时候,就会卡在喉咙,不上不下的难受异常。
呵呵···自嘲一笑,想他一届男子,在她的身边却总是做着女子该做的事情;而她,却是做着本该由他来做的一切。哎!这是不是作茧自缚呢!毕竟当初,不要皇位的是自己;而将她推上那个位置的,也是他自己。
此时的街道上,三三两两的行人全都肩挑扁担,或行走或停在街边摆弄着摊位;莫离骑着一匹毫无杂色的白马,穿过大街小巷,直奔赫连府。
看着一派简约大气的赫连府门,莫离翻身下马,直接走上前扣动门环。
“吱···吱···”老旧的朱红木门被从里面打开,一名年轻的小厮将头露出来,看着身穿嫁衣的她,奇怪的询问道:
“请问小姐你有什么事?”
淡然微笑,从袖间将代表她身份的玉牌递过去道:
“本公主是奉皇上旨意,前来与贵府公子成亲的。”
接过玉牌的小厮看完后,就直接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哆嗦着道:
“奴···奴才参见九···公主,九公主···万福。”
“起来吧!还请去通知你家公子,即刻准备与本公主拜堂。”
说着这话,她便又从袖间抽出一块红色绣花的轻纱,将它盖到头上后,就直接起步向着正厅行去。
而那名小厮跟府上的管家说后,就见那管家飞快的向着后院跑去。
☆、第八十四章迎娶赫连冥宇(22)
赫连府正厅,莫离透过红色的轻纱,看着布置简洁文雅的大厅,随便找了把椅子就坐下;不愧是书香门第,看这大厅的摆设,就彰显着浓浓的书卷气息。
“可惜啊!如此摆设虽然雅致,却不符合今天的气氛。”
话音刚刚落下,就听一道清冷如莲,温文尔雅的男音传入耳中。
“那为夫这就让下人去布置,娘子觉的可好?”
说话间就见赫连冥宇一身大红喜袍,头束喜冠眉眼含笑的走进来;清风吹拂,鸟儿鸣唱,莫离转头看着身着喜服,幸福洋溢的他,心下不禁无奈叹气。
于他,她终究是要辜负的;只愿,到时他能够看开些,不要陷得太深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