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敛财生活作者:肉书屋
皇后的敛财生活第9部分阅读
系很复杂……”
施月舞脑袋“嗡”一下,立即踢了柳依婷一脚,要不是看在她是孕妇的份上,一定狠狠地捏死她,纯粹没事找抽!
“这……有什么复杂的?”太后疑惑。
“就是远亲,关系挺远的,追溯起来就很复杂了。”施月舞忙堆笑解答。
“是啊,是啊。”柳依婷连连点头,她已经被施月舞警告两次了,这次一定要慎重回答:“她是我娘家二表姑的三表婶的儿子的舅舅的外甥的堂弟的亲戚家隔壁的那条狗……”
“啊!?”
太后惊地朱唇圆张,已能塞进一只鹌鹑蛋,酒桌上其余几位娘娘同样睁着圆溜溜的眼珠子惊望施月舞,难道她是白狗精幻化成|人形故意来勾引圣上?
施月舞差点气绝身亡,马上矫正道:“是那条狗的主人。”这女人到底是来帮忙的还是来捣乱的?
“对,对,狗的主人。”柳依婷连忙附和,刚才太激动想着既然要复杂,就索性复杂到底,那话说的一顺口就忘记停下来了,她赶紧解释,以免被人误会:“其实那条狗……”
“其实那条狗聪明乖巧又通灵性,所以我们俩对它一直念念不忘,每次一想到小时候就会不由自主想到那条狗。”施月舞抢过话,顺着接了下去,绝对不能再让柳依婷有说话的机会,到时候不是柳依婷帮助她施月舞度过这次难关,而是她施月舞要忙着替柳依婷圆谎。
制造身份(5)
“狗儿确实讨人喜爱,哀家小时候有一条小白狗,还给它取了个名儿叫阿旺。”太后回忆起童年往事,不由得心里发酸。
“这么巧啊?”柳依婷脱口而出。
“我们那条叫旺财。”施月舞来不及阻止,只好紧跟一句。
“你是不是周星驰电影看多了?还小强呢!”柳依婷奇怪地看着她,干嘛老抢话讲?
“那你的‘这么巧’是巧什么?”施月舞鄙视她,“你到底来干嘛的?”她还真能扯!竟开始聊起狗来了。
“我想说我家小时候也养过一条小白狗。”柳依婷无视她纠结的表情,她看向太后,认真地说道:“母后,月舞这次来平安城寻亲,就是寻我这个亲,因为我不在平安城所以她找不到地方,误打误撞就跑到了皇……宫……”她说到最后,脚被人踩了一下,力道不大,刚好提醒她,她又说话不经过大脑了。
旁边的贤妃鲍珍珠听她们你一言我一句谈了这么长的时间,终于忍不住讥笑道:“皇宫禁地,误打误撞就能进得来吗?”
“对,贤妃言之有理。”太后微微皱起眉头,责怪道:“依婷,是不是墨儿托你来帮施月舞说情?”
柳依婷自觉说了不该说的话,她向施月舞求助。
施月舞翻翻白眼,当她是神仙吗?每一句都能糊弄过去?
柳依婷无奈,只得自己圆谎,乱编一通,“她误打误撞跑到了皇宫的墙角下,遇见了风流倜傥的圣上,展开了一场缠绵的邂逅,两人一见倾心,无法自拔,圣上从此再也离不开她,于是就把她带进了皇宫。”
施月舞惊得哑口无言,这种谎话都能编得出?可是,为了顺利解决这个来路不明的问题,她只好忍了。
制造身份(6)
太后疑惑道:“这事没听墨儿提起过呀。”
柳依婷镇定道:“皇兄还不知道月舞是我亲戚嘛,所以他有顾忌,生怕你不答应他和月舞在一起的事情,所以我回头还要和他说一声呢。”回头就让施月舞自己去说了,她不管了。
“原来是这样啊?”太后恍然大悟,拉起施月舞的手,瞬间变得亲热起来,“孩子,怎么不早跟哀家说呢?哀家真是错怪你了。”
太后喜爱柳依婷之心已非常人所能理解,当年因为夏辰兮命在旦夕,她不愿柳依婷受苦,便有意将她改嫁给夏锦兮。
只叹柳依婷的母亲只有这唯一的女儿,否则她早就将夏墨兮和夏锦兮的婚事给定下来了。
这会施月舞与柳依婷关系这般亲密,她爱屋及乌,自是打心底开始倾向与施月舞。
这场宴会,原本太后打算和几位儿媳彼此熟悉,哪知到最后她把目光全都集中到了施月舞身上,而且越看越欢喜,无论是容貌和气质,还是谈吐和头脑都相当满意。只是,这中间有一半是施月舞装的。
其他几位娘娘顿时被冷落了下来。
整个宴会只剩下太后的好奇询问和施月舞游刃有余的回答,柳依婷不敢再插嘴,只是默默的吃菜,然而,她一转头,发现坐在旁边的沈清清,她忍不住吃惊地叫道“你也是皇妃吗?你看起来好小。”
夏墨兮居然有恋童癖!
施月舞听见声音,淡淡瞥向沈清清。她似乎有些害怕,双目如清水般不含任何杂质,望着柳依婷惊讶的表情,有些怯懦,一副我见犹怜的娇态。
太后听了不禁喜道:“这孩子还年轻,再过几年也是风华正茂,男人嘛总喜爱年轻一点的,墨儿也不例外。”她为自己体贴的想法感到自豪。
制造身份(7)
柳依婷同情地望了眼施月舞,然后继续与沈清清攀谈。
施月舞左手撑住下巴,右手食指轻敲两下桌面。
算了!就让柳依婷和沈清清两只单细胞动物聊天去吧,从一定程度上来说,她们也算是找到同伴了。
只是……
她一一扫过酒桌上其余的妃子,原先那一道道深不可测的目光一直瞅着她,方才太后说了那一番话,竟是不小心将那些目光引到了沈清清的方向。
皇贵妃南柯、德妃凌兰、贤妃鲍珍珠、淑妃尹妙淑、贵妃沈清清,这五个人施月舞都认得,除了妙淑,其余四位都有过交流。
施月舞瞥向南柯,南柯的性格不拘小节,容貌英气逼人,给人一种讲义气重情谊的感觉,深得太后喜爱。她的笑容中总有几分不输人的自信,望着沈清清的感觉似乎事不关己,她只是凑热闹。
施月舞的眼神慢慢移向凌兰,自从受封以后,她就没有看望过她,凌兰的姿色是她们中最美丽优雅的女孩,温婉娴静,即懂得人情事故,又知道忍耐,她若退一步便会成为真正能辅佐夏墨兮的贤惠妻子,但若进一步她将会掀起血雨腥风使得后宫不得安宁。
凌兰感觉到施月舞的目光,转而看向施月舞,她微笑点头以示礼节,依然是温柔贤惠的神态。
这时,鲍珍珠眼含怒气的萧杀眼神骤然望过来,仿佛一支凌厉的羽箭将施月舞和凌兰相视而笑的视线倏然截杀,凌兰不解地看向鲍珍珠,而施月舞直接无视,望向妙淑。
妙淑的表情平淡无波,她的坐姿端正,举手投足皆表现出大家闺秀的内敛,她看着沈清清的眼神竟是不知她有些什么心思。
施月舞心有疑虑,妙淑姿色并不出众,能进入候选佳丽已属不易,为何还能被册封为淑妃?
制造身份(8)
施月舞有意无意地打量眼前这几个妃子,然而,正当她在思考她们各自会做出些什么惊人的举动时,只听旁边的柳依婷兴趣盎然地笑问沈清清:“圣上有没有临幸过你啊?”那笑容贼溜溜地。
噗——
施月舞在一瞬间思维阻塞,很想吐血,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鲍珍珠抓到把柄,立即向太后告状,“太后,臣妾听说皇后这几日,夜夜留宿钦衍宫,一人独占圣上。”
施月舞微一蹙眉,正想回击时——
“皇后,”太后目露威严,“身为后宫之首,应该以身作则,钦衍宫是夏国历代皇帝的寝宫,从不曾有过哪位妃嫔留宿,圣上日理万机,作为妻子你应该知道他肩负的重担,总要留给圣上一些休息的空间,怎可让他夜夜操劳。”
众人一听,皆有异色,太后虽然神态和语气皆有责备的意思,可是这话却有纵容皇后独占圣上的意思。
南柯笑容带着自信,她坐在太后身侧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凌兰浅笑,柔婉乖顺,她一言不发,只听而不言语。
妙淑至始至终表情平淡,瞧不出有什么心思。
沈清清生性单纯,后宫之斗于她来说太过复杂,她只是坐在一旁宛如一盆珍贵娇嫩的花树。
只有嚣张跋扈的鲍珍珠不服太后之言,她语气有着浅淡的怒气,“太后,皇后一人占着圣上,难道要我们几个姐妹一辈子守活寡吗?那还不如将我们谴出宫,另寻良人。”
“放肆!”太后出掌重拍桌面,震怒道:“你们既已嫁入皇家,一辈子就只能是圣上的女人,若哀家再听到任何言辞不当,有辱皇家的话,哀家就不客气了!”
鲍珍珠浑身一颤,瑟缩在一旁不敢再说话。
制造身份(9)
这场宴会最终再死一般的寂静中结束。
施月舞首先得到了太后的信任,然而,正如柳依婷所言,她多灾多难才刚要开始。
“夏墨兮——”
施月舞的吼叫声从花园一直喊进御书房。
夏墨兮正盘膝坐在软榻上,面前是一张紫檀木棋盘,他左手执白子,右手执黑子,沉浸在与自己的对弈中,听见施月舞愤怒的叫声,他并未抬头看她,只是淡淡地问了句:“怎么了?”
施月舞三两步走到他旁边,接过小顺子端来的热茶,轻抿一口,又递还给小顺子,道:“烫了。”
小顺子恭谨地接过热茶,站到一边用扇子慢慢地扇去热气。
“你为什么不声不响安排个人监视我?”施月舞双手扶住棋盘两边,脑袋微微伸出,目光狠狠盯住夏墨兮。
“嗯?”
“就是青龙。”
“青龙专为保护你的安全。”夏墨兮淡淡道。
施月舞再次接过小顺子递来的热茶,茶水已温,她喝了一大口,道:“把青龙撤走。”
“不行。”夏墨兮一口拒绝。
施月舞将茶杯重重搁上棋盘,溅起几滴茶珠,染湿了棋盘上交错的棋子,她大声责骂:“你说过,除了立后诏书不能撤以外,其他事情你全都会答应我,现在这算什么意思?”她不要任何人跟着她,不想被任何人发现她的秘密。
“朕要保护你。”夏墨兮深深地望着她略有怒意的双眸。
施月舞微一怔,突然发现他很奇怪,似乎将自己藏的很深,深的已经看不清他此时此刻的心情了。
“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这么问?”夏墨兮浅浅地微笑,笑容里少了份邪气,多了些敷衍。
“你有事情瞒着我。”她的心里,莫明地感到不安。
制造身份(10)
“是吗?”夏墨兮轻描淡写,他扔下下了一半的棋局,缓缓下榻,冷淡道:“朕和你什么时候亲密到可以相互倾吐秘密的地步了?”
“呃?”
习惯了他的霸道,他的情,突来的冷漠以对反而让她不适应,她望着夏墨兮渐行渐远的背影,显得陌生异常。
“等等!”施月舞喊住他,“你要去哪?”
夏墨兮正往御书房门外走去。
她瞥了眼书案上一动未动的奏折,以往的这个时辰他应该在批阅奏折,一直到深夜。
“你很在意吗?”他并未回头,立在门槛处,望着寂静无声的院落。
那盆栀子花被细心地呵护在阳光里,轻柔的风将清雅的花香吹散在空气里。
“不是在不在意的问题,而是……”而是什么呢?施月舞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只是感到害怕,好像黎明前的黑暗即将来临。
“宣和宫。”夏墨兮淡道。
“什么?”施月舞听不明白。
“朕今晚在宣和宫留宿。”说完,夏墨兮头也不回地离开御书房,小顺子急急地跟在后面。
“宣和宫……”施月舞喃喃。
她想告诉他,太后已经放下戒备了,可是,还没有说到这件事情上,他怎么就离开了呢?身体不自觉地瑟缩在软榻上。
下了一半的棋局没有生命,却似有生命。
棋盘上的茶,早已凉成冰。
施月舞忽然如梦初醒,她大叫一声:“小顺子!”
回答她的是寂静的空气。
静悄悄地,御书房里只有她一个人。
施月舞苦涩的笑了笑,小顺子跟着夏墨兮一同去了宣和宫。
……“朕今晚在宣和宫留宿。”……
夏墨兮的声音仿佛阴魂不散,久久回绕在她耳边。
搬去凤衍宫(1)
“去就去了,都是你的女人,你爱去哪里又关我什么事……”施月舞卷缩成一团,靠在软榻的一角,像个被遗弃的孩子。
她不知自己坐了多久,也许很久,也许只过去几秒。
小顺子突然出现在御书房,他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冲到施月舞面前,双腿一软跪了下来,有气无力的问了声:“皇后娘娘,您喊奴才呀?”
“是啊,我想问你……”施月舞恍如失魂落魄,但马上精神一震,睁大眼睛,略有惊喜地问道:“你们没走吗?”
“我们?哦,是,圣上已经摆驾到了宣和宫,奴才是奉圣上之命来通告皇后娘娘。”小顺子缓了缓气息,继续说道:“奴才刚到外院,就听见您喊奴才,所以奴才就跑了过来。”
“是这样啊。”施月舞失望,“要告诉我什么事?”
“圣上让您马上搬去凤衍宫。”小顺子恭谨道。
“为什么?”施月舞惊讶。
“这个……因为皇后历来居住凤衍宫,这是……规矩。”小顺子小心翼翼地回话。圣上会不会太狠心了一点?刚才一进御书房瞧见皇后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这个太监都萌生了怜香惜玉之心。
施月舞并未答话,她伸手去拿那杯凉透的茶水。
小顺子眼明手快,抢先一步夺过凉茶盏,“娘娘,茶凉伤身,奴才再给你沏杯新茶。”
“不用了。”施月舞拒绝,缓缓下榻,“宣和宫里的是南柯吧。”
小顺子放下茶盏,赶紧扶了施月舞一把,恭谨地回道:“正是皇贵妃的寝宫。”
“是谁要求圣上留宿宣和宫的?”施月舞向书案走去,不会是太后,那会是谁呢?
搬去凤衍宫(2)
小顺子谨慎地跟在后面,“娘娘这个您问倒奴才了,自然是圣上想去便去了,哪有人敢要求圣上晚上上哪宫娘娘那儿留宿呀,那是胆大包天,要受罚的。”
“那为什么是去宣和宫,”施月舞转个身,神态淡漠的看着小顺子,“为什么不是去其他宫里?”
小顺子讨笑道:“娘娘您搬去凤衍宫后,奴才会想法子让圣上常往您宫里去。”
刚才他回钦衍宫时,途中巧遇辰王妃,辰王妃是这么交代他的:要圣上多多进凤衍宫,直到皇后怀孕,他小顺子就功不可没了。
一路上他仔细思考,圣上本就喜爱皇后,现在辰王妃又护着皇后,那他帮着皇后准没错。
施月舞淡然道:“你废话太多了,小扇子呢?今天一天没看见他。”她来到书案前,随手翻了翻各地的奏折,夏墨兮有个很好的习惯,他会将批阅过的奏折和已阅但未批的奏折放到右手边,可今天右边却一本也没有。
“回娘娘,小扇子已经调去凤衍宫晋升为凤衍宫总管了,这会该是在那打点了,您身边有青龙护卫,不会有什么问题。”
“行,你去宣和宫侍候圣上吧。”施月舞双手飞快翻过一本本堆积如山的奏折。事情还是那几件事情,北灾南乱加废后,想来其他事情都由六部处理了吧。
“那娘娘……”小顺子犹豫了下,轻声问道:“您什么时候回凤衍宫?”
这是什么!?施月舞眼神微变,在一本奏折的中间赫然出现一封信函。她拿起来上下翻看,洁白的信封上并无任何署名,她欲拆开时,小顺子突然出手拦住了她。
“娘娘,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为妙。”
施月舞轻笑,“哦?这么说,”她扬了扬信函,“这里面写的是连皇后看了都要被牵连的大事啰?”
跟踪(1)
小顺子退后一步,弯腰行礼,“这些奏折圣上尚未阅览,里面写了什么内容,圣上不知,奴才更不知,只不过,既然有人将信函夹进这重要的折子里,自然是一件天大的要事,普天之下,除了圣上,谁动过这封密函都会被牵连到信中所述之事,哪怕是太后也不例外。”
“如果我非要瞧一瞧呢?”
“娘娘,您听奴才一句劝,奴才虽然年轻但在宫里有些年了,知道的看到的都比您多,在宫里无论是当主子的,还是当奴才的,都要蒙着眼睛,捂着耳朵过日子,求一个置身事外,安稳度日。”
施月舞看着一脸担忧的小顺子,沉思片刻,便将信放回原位,“啪”的合上奏折,“我不看就是了。”
小顺子松了口气,讨笑道:“那奴才送您回凤衍宫?”
“嗯。”
是夜!
宣和宫里灯亮如白昼,宣和宫的太监和宫女们个个笑容挂面,圣上正与他们的主子在花厅用膳,这用完膳之后做些什么,他们心里自然都清楚,若皇贵妃第一个怀上龙子,那地位将盖过皇后,主子的地位就意味着他们奴才的地位,主子好便是他们当奴才的好。
花厅。
几碟小菜,一壶小酒。
妖娆的花香弥漫进空气。
南柯一袭鲜红色薄纱软裙,曼妙的娇躯在半透明的纱衣下若影若现,她执起酒壶,斟满一杯,递送到皇帝面前,爽朗一笑,“圣上,请!”
夏墨兮如夜的黑眸深不可测,他轻轻抬手,接下南柯的酒杯。
两人手指相触。
南柯内心一紧,她注视夏墨兮。
这是一个令人心动的男人,黑袍沉稳,神态沉静,他身上有着尊贵的气质,有练武之人刚美的体魄,又有读书人儒雅之气,深邃的眸子使人沉沦。
跟踪(2)
她自小如男孩般成长,家里的武馆中全是男人,早已忘却自己是女儿身,但见眼前如夜如魅的夏墨兮,内心深chu女子的羞涩感油然而生。
她赶紧抽回手,脑海乱作一团,不敢再望夏墨兮英俊的五官,却又忍不住往他身上偷瞄。
夏墨兮见她忽然的转变,微微一怔,他放下酒杯,与她交谈,“你不适合穿这类衣裙。”声音低沉而魅惑。
今日早朝结束后夏辰兮的一番话令他非常在意——所以从今晚开始,他要逐一了解他册封的这六个女人,各自都藏了什么心机。
南柯瞧了瞧身上的衣裙,不好意思的笑笑,“那些事情,臣妾不懂,丫头们怎么帮我打扮,我就怎么穿了。”娘从小就未教她女子该有的举止,穿衣打扮更是一窍不通。
“那些事情”夏墨兮自然明白是哪些事情,而他并非真的要来与她行夫妻之礼,他换个话题道:“那日选妃大赛,母后赞赏你的武艺卓越,朕未能有幸欣赏,今夜是否能为朕在献当日的风姿呢?”
他的话刚说完,小顺子匆匆闯入花厅。
夏墨兮悠悠转头,看着他,“何事?”
“是……”小顺子暗咽口水,看了眼南柯,把话咽回了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