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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这档事儿(全)第1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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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这档事儿(全)作者:肉书屋

皇宫这档事儿(全)第12部分阅读

部的某些地方,俗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所以”

“所以你觉得最好让皇后再撞一次柱子?”皇帝话说得咬牙切齿,大有一种御医只要一点头,就马上先让他撞个脑袋开花的意思。

“不不不不,臣是说,也许可以通过其他方式刺激刺激,比如,惊吓”御医当然不想测试自己颅骨的坚硬程度,情急之中就说出了这套方案。针灸、按摩、情景模拟有很多治疗头部创伤的方法,虽然都不是针对这种奇怪的失忆状况,但想来他一代名医,大活人一个,还能让尿憋死不成?

“惊吓?”这下,轮到皇帝犯难了。皇后一直是个胆大心细的主儿,还有什么事能把她吓住?不过话又说回来,胆大心细的也只是成婚后皇帝所见的皇后,谁知道她做黄花闺女时是个什么样子。

于是皇帝转了转脑筋,有了主意

“来人,去传几位皇子公主过来。”

“喏,皇后,这是你的大女儿贞风。”皇帝隆重地把大公主推到皇后面前,他相信对不承认自己已为人妇的妻子来说,货真价实的孩子绝不是个小刺激,而皇帝也确实得偿所愿,皇后明显一瞬间石化了。

“女、女、女、女、女儿?!”

“是的,还有,这个是羡儿。”皇帝又把另一个刺激推到皇后眼前,“怎么样,想起什么来了?”

皇后看了又看,比了又比,最后憋了又憋,终于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我的清白啊!就这样没了!”

回应皇帝热切期望的,竟是这么个结果。皇帝皱着眉头猛瞪了御医一眼,意思是你这个方法怎么不灵。

御医汗如雨下,只能扯些需要循循善诱,不可操之过急的套话。反倒是小羡小心翼翼地靠过来安慰他的母亲:“母后,‘清白’是什么?是青菜和白菜吗?没了就没了嘛,这有什么好伤心的?”

皇后哭得正带劲,忽然就被噎了一下。她抬起头来疑惑地望着小羡,又看了看皇帝,虽然必须承认眼前的这个小男孩确实长得比较像自己,但是

“皇上,这真的是我的儿子吗?我怎么觉得”

皇帝诚挚地点了点头,示意皇后无须再明言。对于她心中关于儿子的脑细胞不像是从自己身上遗传来的这一点,皇帝同样深有体会,并且也不明白原因。

“哎?那那边那几个孩子呢?也是我的?”皇后哽咽着擦了擦眼睛,忽然发现旁边还站了三个漂亮的小姑娘,年纪有小有大,但若说都是自己生的这个时间上,好像也太紧张了点儿。

“不是,那是亲亲戚加的孩子”皇帝本来要冲口而出的话,忽然到一半就转了个弯。他的脑筋有时候还是蛮灵的,想着眼下皇后还有点儿受不了自己成了“孩子他娘”的事实,那么自己已经三宫六院的事实还是留着以后再刺激她为好。

“皇后娘娘,豫林王来看望娘娘了。”

“豫林王?”

“哦,就是五殿下。”

宫女知道目前皇后的脑子不好使,便及时补了一句,不过皇后大脑里依然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她成婚前仅有几次跟随母亲入宫的经历,当时貌似看过一个笑得颇具傻气的男孩子,被别人告知是五皇子。于是当豫林王走进凉亭时,皇后愣是无法把眼前这个正儿八经的年轻男子跟她脑海中的记忆重合,只觉得沧海变桑田。

因为心理距离相隔太远,皇后对着豫林王也聊不出什么共同话题,只是讪讪地笑说“好久不见”,诚然不知道距离他们上一次见面的物理时间只不过两周而已。豫林王倒是一贯地客客气气,诚心诚意地开口说些“一定能够痊愈”之类宽慰人心的话。

“从理论上来说,王爷怎知皇后娘娘一定不日痊愈?”一句冰冷且不合时宜的疑问这时忽然插入,自然是向来艺高人胆大的袁四小姐,皇后这才发现豫林王身后还站着个小姑娘。

“这位是”

“小女袁琰,家父为京兆尹袁克恭。”

“也是臣的聘妻”跟在袁四小姐落落大方的自我介绍之后,是豫林王心不甘情不愿的交代。

“聘妻?我记得好像有位姓李的”

“李小姐早年亡故,并未与臣成礼。”

“哦”皇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颇为尴尬地沉默了。反倒是袁琰的年纪与皇后的心理年龄最为接近,致使这两个“女孩儿”越聊越投机,还有点儿相见恨晚的迹象,竟是没豫林王什么事了。

只是临走之际,皇后却突然又叫住了豫林王:“千乘啊”皇后此刻已不太生分,便直呼小叔子其名,“你大概也知道我现在的情况,虽然我忘了过去十几年来你的为人处世,但是,我相信你还是非常有作为有前途的一位才俊。我知道我可能也没立场来说这个,袁小姐是位不错的姑娘,但是”

豫林王发现皇后吞吞吐吐地盯着肚子走在前面的袁四小姐,很善解人意地引导道:“娘娘,您有什么要嘱咐臣的?但说无妨。”

“但是作为你的嫂子,我还是得说,你你是不是不应该向袁小姐这样年纪的孩子下手啊?”

毕竟十来年都过去了,怎么你的对象从一个娃娃亲变到另一个娃娃亲,完全没有成长的迹象呢?皇后忧愁地看着豫林王的脸,欲语还休。也许是担忧他的品位,也许是担忧他的人品,也许兼而有之,直把豫林王盯得欲哭无泪。

拜托!当初是谁说要把目光放长远点期待着袁琰成为他的知心听众的啊?怎么这会子却像打量诱拐犯一样地打量他!

因此,当晚皇帝驾临环坤宫的时候,不免说了句题外话,只说豫林王的亲事是皇后一手撮合的,现在还不算固若金汤,可千万别把这对鸳鸯给刺激崩了。

“皇上,您还有什么话要说?”皇后发现皇帝交代完事情之后没有要走的意思,还很自然地直接坐到她的床边,不禁有些奇怪。而皇帝发现皇后缩到角落边,用一副警惕小心的目光打量自己,也十分纳闷。

“朕没什么话要说啊,朕只是今晚打算留在这儿。”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皇后就来气,于是很不客气地从鼻子里喷出两股气来:“皇上还有恭妃、康妃、宁妃好多人呢!干什么非要留在我这里?”

“啊,原来你都知道了!”皇帝打马虎眼地挠挠头。

他原本也没打算要隐瞒这事,因为只要皇后一看敬事房的记录,就会轻易地看到上面一大串的陌生名字。可是过去,这个事实是皇后用了十几年的时间慢慢消化的,如今一股脑儿的都倒在面前,难免让她的自尊心承受不起。因此皇后没好气地把脸扭向另一边,像某种两栖类一样鼓起了腮帮子。

“这个你的心情朕也很能理解,不过已经这么久的事了,你还有什么好气的?等你病好了,什么都想起来了,你就会知道你其实没有现在这么生气,而且朕也很喜欢那样子的你。”

皇帝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言论明显很挑战女性的神经。可让皇后觉得更不舒服的是,皇帝那只手不知何时已经熟练地揽到了自己腰上了。这时,皇后就做了一个心理年龄还停留在黄花大闺女阶段的人都会有的反应——一阵颤抖,本能地想要抗拒。

如果是在十几年前,皇后这种青涩的抵制同样也会让皇帝紧张起来。因为他那时也是个菜鸟,可是放到时下,情况就不同了。

少女独有的羞涩肢体语言仿佛一阵电流,电得皇帝麻酥酥的,再加上皇后眼中半惊讶半慌张的神情,看在皇帝眼中——那完全是老瓶装新酒的致命诱惑啊!于是他几乎情不自禁地就压了过去

“呀!”

“砰!”

“哎!”

在环坤宫外值夜的侍从们,几乎是同时听到了如上三种不同语气不同效果的现场声效。

“你干什么!”皇后攥住床帐的一角惊恐地喊道。坐在地上嘶嘶倒吸冷气的皇帝则极度郁闷,明明被踹下床的是他,怎么皇后喊得像个受害者。

“做什么?你是朕的皇后,你说朕还能做什么!”

哦?好像是有这么回事。皇后这才醒悟了过来,自己是这个男人的妻子,而且连孩子都有两个了。只是大脑接收的这个信息却没被身体接收,于是当皇帝嘟嘟囔囔地又坐回床上来的时候,皇后还是下意识地往已经无路可退的床角缩了缩。

“这样吧,皇上,我来考考你背!”

“什么?”

然后,就出现了开头的那么一段景象。

皇后自然不记得新婚不久,她就曾以督促学习为由,给皇帝干过这种事,因此也就不知道皇帝对这项行为有很大的抵触情绪。所以在刚开始的那么一会儿,倒真称了她的心,让皇帝好几天都没有来马蚤扰她。

可是清静日子没过多久,皇帝却又跑来了,并且欣然答应了她的背书提议。原来是御医跟皇帝说,帮助皇后做一些曾经做过的事,没准儿有助于记忆恢复,皇帝这么一合计,就豁出去了,反正背书嘛过去他头上还有父亲管着,如今已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谁怕谁!

说来没准儿还是皇帝的努力起了作用。皇后的病情时好时坏,脑子时管用时不管用,对一些事情已有了模糊的记忆,至少不会再把她儿子喊成“小鲜”,把诸妃的称呼混乱地张冠李戴。可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皇后就是对皇帝全无印象,而且仅仅对皇帝一人全无印象,邪乎得很。

“或许皇后是越对谁亲近就越难想起来谁呢?这说明皇上你始终是特别的!”太后这样劝慰道。而皇帝不敢在眼神上露出不敬来,只能心中暗自腹诽:您老还真会编,这都能跟“情有独钟”扯到一起去。

“唉皇后你原来不是这样的啊!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眼见天天浪费脑细胞,做的却还是无用功,皇帝不免有点儿气馁,颓丧地往御床上倒去。而床这个工具,向来是一切暧昧不明事件的便利载体,皇后心里发毛,可又不好硬去拉他,只得顺便接了话茬儿,好分散皇帝的注意力。

“那我原来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

“原来原来你当然是美丽善良、天真可爱、小鸟依人,朕说东你不会说西,体贴入微,朕累了还能主动给朕捶腿捏肩的那种贤妻良母啊!”皇帝嘴巴里面吐出来的,与其说是皇后,还不如说是世上男人皆会做的白日梦。但是他发现自己一时之间真的很难把对皇后的感觉说到点子上,干脆就睁着眼睛说瞎话,反正也不指望妻子能忽然开窍。

问题是,皇帝这么想,皇后却不知道,当然更不可能知道皇帝的话是真是假,于是皱着眉头思索了良久,终于弱弱地回了一句:“真要捶腿捏肩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总之让你没机会对我动手动脚就行。

“啊?”皇帝噌的一声从床上弹了起来。

“皇上,这样吗?”

“嗯嗯,再往左边去一点儿”

“这里?”

“稍微用点儿力气哎!”

“怎么了?”

“没事没事,再稍微轻一点儿。”

“哦!”

“舒服吗?”

“呵呵,很舒服!”皇帝简直是从心里乐到嘴巴上,在皇后看不见的角度咧着嘴贼笑,就差没哼个小调儿了。

其实皇后的技术肯定比不上恭妃,但是皇帝何时享受过这样的服侍?早在以前,皇后就坚持各职其位、分工协作的家庭理念,她自己显然不是管人体按摩这片儿。因此,物以稀为贵,一国之母的皇后像个普通妻子一样,心甘情愿地为他捶这儿捶那儿,皇帝能不舒服嘛!

直到这一刻,皇帝才忽然顿悟——皇后也不是非恢复不可。妻子失去记忆,岂不是等同于脱胎换骨?眼下正是重新将之打造成自己心中极品女人的大好良机啊!如果成功了,不就相当于无形中又结了一次婚?这么便宜的事,哪是人人都能遇到的!

于是乎,皇帝日复一日,乐此不疲,但没看见皇后的情况有什么改观。只见着皇帝的精神越来越好,化被动为主动,往环坤宫跑得很是勤快,大家虽然都有点儿摸不着头脑,但也乐见其成。尤其是环坤宫外值夜的内侍宫女们,每每听到殿内暧昧不明的快乐声音,都掩嘴而笑——当然,他们乐的跟皇帝乐的完全是两回事。

可是,正当皇帝摩拳擦掌地准备进行他的“皇后养成计划”时,竟然天不遂人愿。在某一天的清晨,皇后两眼一睁,全想起来了。

或许有人要说,太扯了吧!又没撞墙,也没受刺激,连一直以来的治疗都被皇帝别有用心地暂停了,咋就忽然想起来了?但是,本来丧失记忆就是件很扯的事,既然皇后能莫名其妙地失忆了,怎么不能莫名其妙地再度恢复?

总之,皇后不仅恢复了她丢失的十几年婚姻记忆,这段日子被皇帝当个白痴蒙骗的经历也没有忘记,所以就在谁都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她在自己的床上哼哼冷笑了两声。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早朝的隆宗殿上,皇帝没来由地打了个冷战

“陛下,今晚可要我做点儿什么吗?”

当晚皇帝再次跨入环坤宫时,直觉感到围绕在周身的气氛有点儿奇怪,可是看到皇后笑脸盈盈地向他走来,便也开心地丢下那一丝异样的感觉,奇qisuu書网大咧咧地往床上一坐:“皇后替人按摩的功夫大有长进啊,不如今晚就再接再厉吧!”

说完皇帝就自动地往床上一躺,等着那双羊脂玉般的手抚上他的背脊,可是等了一会儿,听到的却是衣料窸窸窣窣的声音,皇帝扭头一看,皇后不知何时竟也爬到了床上。

“嗯?你怎么也上来了?”

“我之前就听说宫里恭妃的手法最佳,所以今天刚向她讨教了一番呢,皇上要不要试试?”

“好啊!好啊!”看到皇后居然为了自己不耻下问起来,皇帝自然欣然捧场,把头又扭了回去,老老实实做挺尸状,也因此没有感觉到皇后眼里闪过的一丝精光。

“哎哟!”猛然感到腰部一股重压,简直要把内脏都压出来了,没有思想准备的皇帝当即喊了起来。

“怎么了皇上?弄疼你了吗?”

“没事但你干嘛使这么大劲儿?”

“可是这方法就是要使劲儿,而且据说,身体感觉越明显,按摩完以后就越舒展。”

“是是吗?”

回应皇帝疑问的是皇后无辜的脸庞,那是少女无比纯良的表情。于是皇帝只得忍住被刚才那么一下压出来的眼泪,继续趴了回去。

先苦后甜,大概这套按摩法是在宣扬这个精神吧!只是在随后静寂的夜色里,环坤宫里响起来的,一直是皇帝的啊咦哎哟,苦是苦得彻底了,就是不知道甜他尝到了没有。

“今天晚上好像动静格外大哟!”

“唉皇后娘娘也真够辛苦的,什么都不记得了,还要”

“你懂什么啊!这叫小别胜新婚,感觉可好了!”

“哟哟哟,看你那样,你也干过?”

“怎么,你嫉妒啦?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喂喂喂,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反而是皇上的声音这么大?”

“咳咳”孟贤安故作镇静地假咳了两嗓子,觉得有点儿待不下去了,干脆装着巡视的样子溜达了出去。他这一走,底下的小辈们自然是更加热火朝天地讨论了开来。

至于第二天皇后奇迹般地“恢复”了记忆,但声称自己完全不记得最近发生了什么事。让皇帝连算帐的人都找不到的计划目前还只在某位女士自己的心中完善着,无人知晓。

第二十九章到此一游之一

三安沟是位于京郊的一个村子,放在现在算是个小小的卫星城,有一部分居民是本地农民,还有一部分居民,则是曾在或正在京城里谋生的外地人。

丁老头儿就属于后一部分人,年轻的时候在城里混,攒了点积蓄后就在三安沟置了点小田。遇到新搬来的外地人,他总要热情地为其介绍京城里的风土人情,讲到最后还不忘骄傲地说一回自己的光辉历史。

“我可是进过宫的!我可是见过皇上的!信不信由你”

别人当然是不信。虽然小老头儿形容得神乎其神,但大家都当是听了场免费说书,笑笑就完了。通常这些人走以后,小老头儿就会懒洋洋地跷着二郎腿,轻哼一声:“切,我还在宫里的柱子上留了迹呢!可惜你们没福看喽!”

丁老头是否真在皇宫大内里留了墨宝,别说村里人不知道,就连负责打扫殿堂的小内侍们估计都没有留意过。因为那时刻地匆忙,又挑的是不甚起眼的地方,轻微地刻着“壬午年秋,丁某人路过宝地,特此留念”。

那个“壬午”年,咱们的皇帝陛下还安安稳稳地坐在他的位子上,他当然不知道他的地盘里来了一个姓丁的外乡人,即将与他有一面之缘。不过,其实就算事后,皇帝也不知道这家伙姓甚名谁。

丁老头儿那年二十啷当岁儿,脑子灵,腿脚快,却没啥事可做——换句话说,就是个无业游民。偏偏他又自命不凡,觉得不该在故乡被埋没了,便包袱一打,投奔京城里的同乡来了。这个同乡在京里已经小有产业,可丁小哥每每问他是干哪行的,老乡都支支吾吾言辞躲闪。丁小哥又住了几天,大概是老乡觉得他人靠得住又机灵,有天便主动对他说:“不瞒老弟说,我是做宫里‘买卖’的。”

“宫里?老哥莫非是皇商?”

“哪里哪里,皇商这名号哪是我能打的,我做的,只是些顺手的小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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