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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则天代皇后第19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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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花抹红海水龙纹碗、定窑白釉褐彩轿、汝窑粉青釉笔洗,似乎越珍贵的她越喜欢祸害。随着管事一样样报出来,老乾的脸色也越来越精彩。由青变红,由红转黑,最后突然一下刷地全白了。个败家婆娘呀!令妃你是患了癫痫,还是羊癫疯呢,手脚总抽抽,干脆四肢打断得了!他才不信东西全是下人们不小心弄坏的。一个奴才粗笨也就罢了,哪能一屋子奴才都不成样子的,想骗谁呀。

事情还没完,这只令妃祸害的瓷器而已。其他材质的摆设,甚至顶级贡锦所做的衣裳、被子、枕头,都没能逃过魔掌。至于其他份例,柴米油盐、胭脂水粉之类,只要她额外找内务府讨,就没人敢克扣她的。太医院那,人参鹿茸、灵芝首乌、雪莲珍珠,哪回有短过。照她所拿的,小日子不知过得有多爽、多快活。

“砰!”一声巨响,唬了老乾一大跳。只见武则天一掌用力拍在桌上,义愤填膺道:“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皇后!”老乾没想到她会如此气愤。

“把东西留下,跪安吧。”武则天不耐烦地挥手赶那管事离开。“皇上,魏氏还配做一个娘亲吗!”她双目赤红,径直问道。“明明无人相逼,她却故意将日子过得艰难。这是做给谁看!不是让他人戳你我的脊梁骨吗!她想装、要装,也就罢了,何苦连七格格都拿来做筏子。孩子病了,她不心疼吗?明明可以叫来太医,却想着借此行苦肉计,还拖永琪下水。”

一语惊醒梦中人!老乾顿时醍醐灌顶了。除了两面三刀、虚情假意之外,原来这娘们还不算个慈母啊。为了争宠,居然拿自己女儿的性命当儿戏,真真其心可诛!

妃嫔之间那点争风吃醋的小手段,老乾并非完全不知。反而,颇有得意状。毕竟,都是因为在乎他嘛。但是,如果这过程中是要剜他的肉,伤害他的,那就截然不同了。“呵呵,骗朕;呵呵,耍朕!”怒极反笑,暴虐因子在体内蠢蠢欲动,老乾想辣手摧花了。他要降令妃的位、贬她进冷宫,扔去辛者库,洗一辈子马桶。朕让你假仙,后半生就跟世上最最污秽脏臭的玩意栓一起吧。你也只配跟它们一起了!

看着皇帝眼中的小火苗,武则天迅速往里再扔了根柴。“魏氏曾在孝贤姐姐跟前伺候过,即使因为您宠她,心中有时冒点酸水,我还是多高看她几眼的。没成想,她却毫无旧主之风,背地里竟如此骄奢,真真枉费了姐姐抬举她的心意,我替姐姐叫屈。”令妃不光败坏了他俩的名声,还连累了九泉之下的先皇后。传出去,好听点的会说孝贤有眼无珠,给丈夫留了一祸害在身边;那难听的,指不定就把怀疑的目光盯本主身上了。贴身奴婢人品低下,当主子的估计也不咋地。所谓简朴贤惠的名声,十有八九水分不少。

啪!一杯子砸地上,世界清静了。老乾目无表情地翻着桌上的账本,武则天非常识相地闭上了嘴。火候够了!半晌,“七丫头那,你觉得交给谁抚养比较合适?”

“咦,七格格?”老乾思维跳跃太快,女皇陛下一时反应不过来。“您是说?”

“唔。”老乾严肃地点点头。一次欺瞒,之前种种皆变得疑点重重。无论七格格是真的天生孱弱,还是后天失调,老乾都不会再将女儿放在令妃身边了。夜路走多了,是会遇到鬼的。皇帝心中,她俨然是那放羊的孩子。“本来忻妃处最妥当,不过小六、小八在,她肯定照看不过来。舒妃嘛,说话太酸了。嗯,庆嫔,对,还有庆嫔。”

七格格跟谁,武则天都无所谓,只要不扔到自己这就行,但还是考虑周到的提醒老乾。“可这庆嫔,虽是一宫主位,毕竟比令妃低了一级,恐怕到时会有闲言碎语。她不好做,孩子待着也不安心。”

“那就升她为妃吧。”皇帝毫不在乎地许诺道。相比先辈,老乾在后宫妃嫔的晋升上大方得出奇。仿佛贵妃、妃不要钱似的,只要自己喜欢,就使劲让人上。康熙朝四大妃该哭了,她们每个都生了儿子,而且儿子都挺牛,却一辈子没挣上个贵妃的名头。

即使心中暗暗翻了个白眼,武则天也只得秉着职责,用商量的语气对乾隆说:“庆嫔晋升,我是没意见。不过,光升她,那颖嫔呢?”

后宫册封不是只看你皇帝中意某人的,还有前朝关系在呢。

麻烦死了,老乾觉得脑中乱成一团。“那颖嫔也跟着升吧。朕想想,提一人到贵妃。这样,刚刚好。”

“明白,那臣妾就等您的消息,再一并去办。”舒妃无子又不得皇帝喜爱,她坐贵妃的位子,比忻妃更令武则天放心。“伦理,臣妾不该插嘴。不过,贵妃的位置非同小可。太后尚在五台山,不知会她老人家一声似乎不太妥当。”别的还好说,这是无法避开老太太的。倘若老乾最终挑了个她感觉膈应人选,那到时,不舒服的就会是皇帝本人了。

“这样啊,这样啊。”刚想吐口而出忻妃,老乾及时把话咽回了肚子。“朕再想想,再斟酌斟酌。”

言辞奏效,女皇陛下也不穷追猛打了,非常善解人意地转移话题。“晋封之前,七丫头恐怕还需在延禧宫住段日子吧。她额娘又是个不省心的。不如,宣奶嬷嬷来敲打一番,再多赏赐些有用的东西过去。”

“嗯。”老乾认为皇后的确很周到。“就用朕的名义下旨,那起子小人方不敢有所怠慢。”

“那令妃?”武则天犹豫着问道。

“她!哼!”老乾皮笑肉不笑,冷哼一声。“朕呀,会给她安排一舒服的地界。”

“照她的做法,您如何处置,臣妾都不会以为过。”有仇必报、性子直接的皇后是不会给敌人求情的。“但,还是缓缓进行为好。七丫头太小,经不得吓;永琪呢,尚未醒悟过来。两孩子估计都得闹您头疼。还有,后宫晋封是大喜事。临了、临了,来这么一出,不吉利。干脆,等仪式完成再说。那时,七丫头抱走了,影响不到她;永琪呢,肯定也开导明白了。”

武则天的建议不无道理,老乾完全听了进去。“好吧,那就让她再舒坦几天。”

女皇陛下会这么优柔寡断,任猎物苟延残喘吗?当然不。好戏尚在后头呢,她为某人精心准备了一份大礼。各位看官,敬请期待。

马蚤动

乾隆二十四年冬,一场n年一度,后宫升职大派送在众人的心思各异、蠢蠢欲动中悄然展开。

贵人答应常在——分位不高的这些,她们的升迁只需皇后一句话即可。于是车水马龙、轮番上阵,几乎把坤宁宫的门槛硬生生给踩低了半寸。“啧啧啧啧,娘娘,您今儿可真真容光焕发。跟您这么一比呀,婢妾就是一黄脸婆了,咯咯咯咯。”今天艳光四射,难道从前就灰头土脸吗?马屁拍到了马腿上,活该混了近十年还在答应的位子上蹲着。

“瞧瞧咱们五格格,小模样多俊呦。若婢妾也能借得一丝福气,生个女儿,哪怕只得格格半分乖巧机灵,每晚做梦都会笑醒,真真怨不得主子爷疼她。”一番话夸得太露骨了,而且如果非要鸡蛋里挑骨头——你一小小的贵人居然敢心怀怨愤,皇帝爱宠谁,喜欢哪个孩子,是你能指指点点的吗!

而那性子沉稳或天生拉不下脸皮的,每回只微笑在旁看着,不多话,不扫兴。上头自有眼睛瞧呢!给皇后留个温顺的印象比上蹿下跳,显然更明智。

“主子,她们烦不烦呀。”背后,冰影撇撇嘴不满地嘟囔。“浪费咱们的好茶叶。”傍坤宁宫大腿的人多了,大家习以为常。可这次,有些嫔御的丑态实在令人作呕。

“你这丫头。”凤目轻瞪,武则天随意笑道:“她们演得,比那戏台子上的还精彩。就冲这,茶水点心本宫管够。再说,延禧宫旮旯扫出的一块碎瓦片,都够招待她们一年半年的。皇上不心疼,我着什么急呀。”

疼吗?老乾的确不疼,但却十分之胸闷!因为面子,令妃的事他只能死怄在心里吐血,脸上装着不在乎。这口气还没顺过来,那边众多以中上等妃嫔名义送来的各式补品就如流水般疯狂涌向养心殿。好家伙,数量估计已达到平日几倍。都干嘛呢?喂猪还是填鸭呀!没听说过啥叫虚不受补吗!老乾再得意于众人的讨好,也不愿被活活撑死。“咳,赏你们了。”

皇帝一句话推得倒畅快了,可那受赏的活像倒了八辈子血霉。鹿茸、海马,还有来自不同动物身上的同一部位xx鞭。一时间,往太医院跑的太监宫女迅速增多。“x公公,这都第几回了。再不忌口,你的鼻子可真淌不出啥东西了!”

“某某姑姑,知道豁牙子是咋炼成的不?这橄榄呐,对你嗓子真没用,甭再嚼啦。”造孽滴老乾呦,假如妃嫔们不收手,养心殿就要太监爆血管、宫女长胡子鸟。

这还只是冰山的一小角。除了饱含爱意的汤汤水水外,妃嫔们更是使尽浑身解数,务求献殷勤必须三百六十度无遗漏。某闪光点曾被皇帝称赞过的,此时更上一层楼。不足之处呢,能改则改,实在禀性难移的就想方设法掩饰,忍过这段再说。最后,众人皆心有灵犀一点通地选择了在摇船政策上下苦工。个个娇嫩,人人魅惑,风情万种不止晃花了老乾的眼,更差点扭断了他的老腰。所谓真龙天子,不过一名号而已。听着响亮,难道还真能万里长城永不倒!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绣花针。但是,奥拓升不成奥迪,绣花针也绝对膨胀不到铁杵的吨位。

冷眼旁观了数日,武则天难得善心大发地用慈母般的胸怀接纳了某被一群如狼似虎怨妇逼得四处逃窜的可怜男人。坤宁宫里,没人缠着他妖精打架,也不会用火热的眼神盯得其全身发毛。且最最令其满意的是,皇后连借口都帮他想到了。“早睡早起身体好啊!”关键时刻,果然还是大老婆高风亮节、善解朕意,精神、肉体终于得以舒畅的老乾泪奔道。

然而,女皇陛下此次真是乐于助人吗?当然不!“都躲上门了,难道轰走吗!”武御姐对老乾不请自来,赖在坤宁宫不肯挪窝的无耻行为极度鄙视。“切,自作自受!只要说上一句,朕没心情,懒得翻牌子。难道妃嫔们还敢霸王硬上弓不成!分明是看着她们眼馋,又拉不下面子承认自己不行。贪生怕死,虚伪做作!”皇帝没因此x尽人亡,她深感遗憾。否则,就省事多了。

此起彼伏,根据能量消衡定律,有人升职,伴随产生的便是另外在走下坡路的倒霉鬼。而后宫之中,令妃显然清楚意识到自己最近的运气实在背到了极点。在屋里闷了几天,出关后的她整个状态变平和了许多,似乎好像刚进宫时的样子。“又不是没输过,如今难道还会比捏在孝贤手心时更差吗!”魏氏从来就不是认命的人。“去,将本宫最喜欢的物件都摆上。”

从哪里摔倒,就住哪里爬起,令妃开始一一纠正之前的昏招。“到底舒坦太久,我怎么就光记得皇上爱娇弱,却忘了他最在乎的其实是自己的面子呢!有些事情,过犹不及。”至于永琪、小燕子“贤伉俪”,魏氏只想送二人几个大字。男的花痴,女的白痴,加起来就是一对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除了像瘟疫一样连累人之外,宫中生存最基本的手段——求情跟上眼药都做不好。既然刺了皇帝的眼,至少表面上必须与之保持一定距离了。“放消息出去,就说本宫闭门谢客,自省其身。如果景阳宫来人,尤其小燕子,不管怎地随便搭些华而不实的东西,一并打发了事。”几次清洗,在武则天有意无意地放纵下,虽然臂膀已几乎被消灭殚净,实质上昔日埋得最深的几颗钉子尚未□。苦于手中无人,令妃不得不想法子将其中大部分调出来使用。妃嫔们大多将精力投注在晋位一事上,她却无论表面或里子都保持一致的心如止水,隔绝了外界的热闹、喧嚷,当起了瞎子、聋子、哑子。

“咦,看样子,有人是打算玩一把冬眠蛰伏了!”延禧宫的动静,女皇陛下是了如指掌。“虽然太慢,但总算脑子清醒不少。只可惜,慢就是慢,晚就是晚。失之毫厘,差之千里!更何况一切经过了那么久。这树欲静,那也要看风答不答应!”

“你说什么?”再也冷静下来,令妃腾地站起身。

“千真万确,话是从高公公嘴里漏出来的,奴才费了好大功夫才打听到。”

令妃焦躁地在屋内踱来踱去,不停走动,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帕子。一次封两位贵妃,却没自己的份。她还能淡定个毛!“呼、呼!”呼吸由急促渐渐转为舒缓。“都动起来,从现在起,无论事情大小,我要知道忻妃、舒妃宫里所有动静。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家伙最讨厌了!”几乎咬碎银牙,令妃语气狠狠地咒骂道。”

也难怪其危机感会如此强烈。贵妃统共两个名额,即使上去一个,今后就还有机会占据另一位置。可是,这回一下子全满了。将来,除非有人死或者废,否则令妃就是挤破头也爬不上去。本来算盘是打得好好的:以退为进,先竭尽全力拢回皇帝的心,保住现有地位再说。没成想,形势却不给她任何机会。“等等!”忽然叫住准备离去的手下,“这样的喜事,岂能本宫一人独享。”令妃眉梢儿一挑,脸上似笑非笑,“皇上乾纲独断,皇后娘娘那么夫妻情深,理应感同身受才是。还有颖嫔、庆嫔,多贵人她们,少不得也会替好姐妹高兴高兴。去吧,多跟你平日的亲朋好友聊聊。吃酒、赌钱,别心疼,可劲的花,本宫赏得起。”

“喳!”小太监应得飞快。令妃对有用之人向来大方。古董、玩意,前些日子虽砸了不少,无奈老乾昔日补贴的多呀,她的体己仍丰厚得很。

一时间,伙房、浣衣局,甚至辛者库,各个角落,影影绰绰、窃窃私语。皇宫里,最多的是秘密。可最藏不住的,也是秘密。一份真真假假的晋封名单,如同投入水中的石子,激起鱼虾无数,本就沸腾的水底,更热闹了。

“舒主子处,特意约束了一干宫人。不过,据说她自个一会儿阴、一会儿阳的,似乎在患得患失,但忍住了没朝养心殿打听。”冰影站在跟前,向武则天一一汇报。“忻妃、颖嫔、庆嫔、多贵人几个,私底下都派了人马出去,但表面上都看不出在蹦跶。不过,最忙的还是要数延禧宫的人了。既忙着搅混水,又恨不得变成千里眼顺风耳的四处收集别人把柄。上不得台面的一群东西,老鼠就是老鼠。”

冰影尖酸刻薄、一针见血的语言风格,女皇陛下很是欣赏。“本就是活在阴沟里的玩意,除去这些勾当,难道还能指望他们做出什么轰轰烈烈、光明正大的壮举不成!呵呵。”

容嬷嬷忿忿接口道:“真是有怎样的主子就有怎样的奴才。令妃的心肠也忒歹毒了,时时刻刻不忘害人。别的小主、主子上去又碍着她什么事了。她往日霸着皇上,使劲向上爬的时候还少吗!如今,自个失去圣意,居然想一兜子把所有人给网了。阴狠、毒辣!”

我方永远是正义的,任何阻挡我方利益的人都是邪恶、坏蛋。武则天很高兴自己的手下能树立如此坚定的中心思想。对于容嬷嬷偶尔冒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一论调,更懒得纠正。“其他的还好说,舒妃么,竟然如此沉得住气。看来,平常倒是小瞧她了。不过,令妃的算盘打得倒的确挺精的。”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人看似聪明,还不是照样逃不出您的手掌心。”坤宁宫上下,对主人都有一种狂热的崇拜心理。无他,主要因为女皇陛下手段实在太了得。

“呵呵,瞧这嘴甜的。好吧,看来事成之后,本宫不赏你都不行了。”武则天对着小泉子笑骂道。她不是好大喜功,对成就感、赞扬声yu求不满的老乾。好话听听无伤大雅,然而,拿来当饭吃完全没必要。不过,驭下却须赏罚分明、松紧得当。“有人自个找死,咱们犯不着拦着。令妃想如何,忻妃几人又要怎样,随她们去。这戏呀,若无人出来蹦跶,又怎能唱得让咱满意呢。而你们,只要把本宫交代的事情办妥即可。好日子,都在后头。”

博弈

“皇后居然毫无反应?”陡然高了八度的尖利叫声透过窗户,在长廊中回响。发展不如预期,令妃的情绪如何都安定不下来。

小太监伏在地上,声音颤抖着,磕磕巴巴回道:“这些天,打听的人挺多。不过,没一个朝咸福宫和钟粹宫伸手的。兴许,兴许别的娘娘觉得即使那两位下来,她们也没指望,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了。”

“呼!”令妃闭上眼,紧紧捏着桌边的茶盏,指尖发白,强行按捺住心中四处破坏的冲动。怎么办?敌人没有破绽,脏水想泼也泼不进去呀。她疲了,随便挥挥手让对方起来。“说吧,宫里最近还有什么别的消息。”

“王总管与高公公不和,找筏子当着挺多人的面,又发作了他一次。李总管还在旁阴阳怪气地说,高公公舌头再这么长下去,小心被皇上给割了。”高云从虽然只二等,近来却颇受乾隆宠信。身为太监头一人,吴书来不会纡尊降贵嫉妒他这小辈,但其他人就不同了。王进保、李玉几个,显然视这个企图挑战他们地位的新人为眼中钉、肉中刺。

太监、宫女之间的派系斗争,令妃从来没有小觑过。因为这里边,可利用的空间大了。“哦,那这高云从是势单力孤了?”

“回主子,表面上看是这样的。可是,皇上喜欢他。王总管他们一时半会也没辙。不过……”

“不过什么?”令妃接着问道。她已经从几人的矛盾中找出些有用的来了。这人呐,只要相斗,就不愁没把柄被抓。以前,那些头等太监们虽然给她几分面子,但都只是顺水人情,当不得真。如果这次能有所收获,她的实力也算恢复不少了。养心殿没有自己人,就是不便。之前的清洗,她好不容易收买的钉子全折了。

“高公公好赌,每回出宫,不玩个几把是不会回来的。咱们的俸禄,就那么些。上头的赏赐,也是有限的。所以,高公公时不时地会给宫外的大人传些消息,赚份儿外快,大伙都知道。不过,具体是哪些大人,就不清楚了。因为无凭无据的,王总管他们也只能干瞪眼。不然,早告皇上?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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