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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则天代皇后第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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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则天代皇后作者:肉书屋

还珠之则天代皇后第6部分阅读

达海五花大绑捆在床上,太医足足搭了近一个时辰的脉,出门直接摇头,没病,身子倍棒。从那以后,亲朋好友,寻医问药,推僧荐道,总不见效,神智愈发不清楚了,没日没夜的发狂胡说。唉,奴才的堂姐真真命苦,儿女的前程还没有着落,丈夫婆婆又一个疯了、一个病了,难呐!”

努达海!送新月姐弟进京的将军!终于串起来了,太后脸颊隐隐抽搐,手扶了扶额头,表情做疲惫状。武则天见机提出告退,“您歇息吧,臣妾领她们去坤宁宫。”高门大户有很多不成文的规定,比如端茶送客。当主人故作疲惫或者忙碌时,有眼色的客人就明白告辞的时候到了。

“召和亲王立即进宫!”太后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如果没听见什么望月小筑,对着月亮嚎叫,努达海是很可能逃过一劫的。无耻的人,老太太见得多了,但她怎么也不会相信,一个打了十几年胜仗的将军敢监守自盗,跟比自己儿女还小的格格勾勾搭搭。他不要命了么!

有线索了!弘昼双管齐下,这边派人打听将军府的具体情况,另一方面,亲自询问当初跟努达海新月一路回京的人。“你说,努达海曾经跟格格十分亲近?”虽然笑眯眯的,弘昼话音里带着无法形容的凉气。

阿山的结义兄弟,努达海曾经的亲兵,诸尔甘咽了口唾沫,鼓足勇气说:“格格刚被救下来那几日,白天黑夜的哭,有月亮的晚上更是,总说她爹叫她什么月牙儿月牙儿,吵得大伙都睡不着。有一天午饭,她又说想端王爷了。将军就带她一起骑着碌儿,跑马散心,好像要给格格什么家人般温暖似的。”事关皇家声誉,知情者很可能被灭口。因此,弘昼第一次调查时,诸尔甘选择了守口如瓶。但是,阿山死了!诸尔甘没那么愚忠,也不认为两nc的爱情有多伟大,他一直在想,如何在保住自己的前提下,替好友报仇。

很快,机会再次来临。雁姬主动联系,两人隐秘的见了一面。“努达海对不起家人,更对不起阿山,他已经丧心病狂了。我知道说再多好话也没用,咱们谈个交易吧。”雁姬承诺,照顾阿山的母亲,妻儿一辈子,将来前程婚嫁全部包办。诸尔甘呢,只需要在太后再度询问时,有保留的实话实说:努达海虽然有错,但他只是一时头脑发热,看不清自己的身份,把格格当成了女儿看待。最重要的是,记得在报告两人行程时,故作无意的添上某地处偏僻的山神庙。

证人不少,努达海带新月骑马,搂着她叫月牙儿,有眼睛的都看见了。但认为两人有猫腻的,却没一个。又不是嫌命太长,傻瓜才主动散布皇家格格跟有妇之夫有染的消息。不过,大家都半遮半掩的表示,新月格格十分没架子,太“平易近人”,除了喜欢拉努达海怀念自己父亲之外,还到处跟下人交朋友。

“家庭的温暖!搂着新月叫月牙儿!”太后怒极反笑。“他还真把自个当盘菜了,狗胆包天的东西!”

呷口冰糖□,弘昼笑容贼兮兮,语调拉得老长。“有人呐,给点阳光就灿烂。不过,若不是某人太礼贤下士,努达海也不能顺杆爬不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捉j成双,捉贼拿赃!两人是否有私情,咱们现在还不能确定,毕竟没人亲眼看见。要不,分别去吓吓他们。说不定,那做贼心虚的就招了。”

太后白弘昼一眼,“你呀,惟恐天下不乱。”略想了想,“新月那,不用问了。如何处置,你四哥已经心里有数。无论jian情是否属实,她不自重的名声是众所周知的。至于努达海!”

“啊!里边还有件奇怪事。”弘昼突然想了起来。鉴于某山神庙出现的频率太高,努达海如今又传出疯了,他决定还是提上一提。

“果真?”

“当然!”

母子俩一来我往,仿佛在对戏词。

老太太不是那么好蒙的!沉默片刻,太后意有所指的笑笑:“明儿,带上太医院的几个好脉息,雍和宫大喇嘛和你府上那些古古怪怪的道士,去一趟。哀家倒想瞧瞧,努达海将军是真病假病,是真疯还是假疯!”

“儿臣遵旨!”弘昼应得异常畅快!

有得玩了,呵呵!

疯子(下)

将军府大门,站岗的门子蔫了吧唧的,往日威风凛凛的石头狮子也仿佛失去了几分神采。主子失势,下边人当然雄不起来。门前人来车往,个个指指点点。不远处的胡同口,总有人探头探脑,虽然听不见声音,但只要是他他拉家的人就都知道,对方肯定是在说:“嘿,耳朵伸长些嘿,那家的疯子估计又在嚎了!”

咕隆咕隆,车轮碾过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好些人正朝这赶来。“吁!”几个高壮的侍卫扯缰绳,跳下马。赶车的太监恭恭敬敬屈身伏在地上,“爷,到了!”

帘子微动,首先映入众人眼中的是一只手指修长,保养得宜的大手,拇指上还套着个羊脂白玉的大扳指。大脚踩着小太监的背,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从车里出来。富贵团花的袍子,琵琶襟的坎肩,胸口还挂着个金表链,笑容贼兮兮的。

瞧这打扮,气势,铁定是哪位贵人!门房头子一脸的赔笑:“敢问,这位爷?”凡大户人家的门子,眼睛都是最毒的。

“闪开,别挡道!”为首侍卫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没长眼睛呐,这是和亲王。”

嘶,门子齿缝溢出一丝凉气。和亲王!当众殴打军机大臣,拦截库银,整天给自个办丧事的那位!别说如今,就算是全盛时期的他他拉家,也惹不起这位神仙。

“你们瞧,哈哈!这家伙抖得跟只鹌鹑似的!”弘昼指着门子大笑,“嘿,小子!甭怕!爷今儿心情好,打算尽一尽同僚之情来着。”大拇指朝后方一比,“瞧见没,太医、雍和宫的大喇嘛、萨满法师,白云观的老道士,不管治病驱邪,齐活!带路,赶紧的!你家主子的病,就指望他们了。”说完,拔腿就往里边走。

“奴才请王爷安!”骥远急匆匆过来,一甩马蹄袖,单膝跪地。

弘昼歪着脑袋,上下打量,“你是,努达海的儿子!”他他拉家算不上皇亲国戚,骥远本人也名声不显,因此弘昼并不认识他。

“正是奴才!”门房几个,都是雁姬信任的管家挑的,最机灵不过了。眼见情况不对,早有那腿快的给里边报信去了。男女有别,雁姬不方便出头,今儿恰好是骥远的休沐日,他来接待外客最合适。

落后弘昼身子半步,骥远小心翼翼的陪着,众人浩浩荡荡往囚禁努达海的院子前进。“嗷呜、嗷呜呜!”青天白日,距目的地尚有一段距离,众人已隐隐约约听到一阵似人似兽的嘶吼。

如今的望月小筑完全被圈成了园中园,戒备森严,把守层层,高高的围墙,一看便知是新建的。“把门打开!”吩咐完守门人,骥远扭头跟弘昼解释:“奴才的阿玛实在病不轻,已经疯得不认识人了。一会若有冒犯之处,请王爷恕罪!”

“月牙儿,我的月牙儿!是你吗?”众人的脚步声惊动了努达海,他要破门而出。“砰、砰!”拳头不断砸在窗户上,震得外边的木板快脱落了。

欸,好恐怖!那胆子不够大的,吓得心里直哆嗦。只见骥远一摆头,几个小厮迅速往身后一摸,仿佛变戏法般掏出长钉、榔头,“哐哐哐哐“,一阵乱敲,板子立刻加固。手法之娴熟,情绪之稳定,一看便知是做惯了的。

有意思!弘昼的嘴角抑不住往上扬,“嗯,还是先让本王看看努达海吧!”

“安全起见,王爷还请稍稍后退!”将弘昼挡在身后,骥远主仆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势。

咔嚓,锁头轻轻一动,门开了。

“呼!”顿时狂风大作。“啊!”披头散发,面色狰狞的努达海咆哮而过,所到之处,飞沙走石,日月无光,尸横遍野,满目疮痍。

骥远站在最前端,遭殃首当其冲。一只充满汗臭的胳膊从身后牢牢勒住脖子,努达海那不知多少天没洗的脸快跟他贴到一起了。大手粗鲁地将骥远的脸扳向自己一边,长长的指甲满是污垢,努达海目光定定盯着儿子,眼神混浊而癫狂。“不是,你不是我的月牙儿!啊!”喉咙溢出一声尖锐的叫喊,骥远如破麻袋般,被扔到一旁。

“不对,你也不是!”

“骗子,我的月牙儿脑门不是光的。”

“混账,别以为穿上马甲本将军就不认识你了,敢冒充我的月牙儿!”疯子,尤其是身怀武功的,杀伤力太强,没人愿意承担给努达海送饭一职,最后只能抽签决定。因为每天见面,中标的倒霉鬼好死不死的被努达海记住了。“奴才不叫月牙!马甲是因为天凉才加的。”这位仁兄口吐白沫,难为他在被摇得天混地选时还能断断续续的回话。

弘昼一行人嘴张得大大,目瞪口呆。偶滴个娘喂,什么叫货真价实的疯,他们总算见识到了。

“还愣着干嘛,快救人呐!”骥远首先反应过来。

以努达海的战斗力,人手自然越多越好。弘昼一挥手,跟来的侍卫直扑上前,帮助骥远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可怜的小厮从某疯子的魔掌中解救出来。

众人齐动手,麻绳一圈又一圈,将努达海紧紧捆在床上,不得动弹,只有脖子以上的部位是自由的。

“去,给把把脉!”弘昼示意。

众太医互相推诿了一下,左院判,擅长外科的花三格无奈成为出头鸟,一步三挪,心头惴惴地,慢慢蹭到床边。搬起努达海的脑袋,边摸边看,还要时不时地躲避某人突然袭击的一咬。“回王爷,无任何外伤痕迹。”证明不是因为脑部受到严重撞击,而引致的疯病。

罗衡、张肇基,内科圣手,轮番上阵,快把努达海的手腕摸肿了,还是只能摇头。“乱,脉象实在是乱,无例可循,无方可写呀!”

高门大户阴私多,太医们俱是老油条,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门清!他他拉家找过的名医可不少,别人说不清、治不了的毛病,他们不想担,全退出去好了,死道友不死贫道!

“真的?”弘昼眼睛一眯,太医们的花花肠子,他明白得很。

“可以扎几针试试!”和亲王生气了,三根老油条后心直冒冷汗。花三格硬着头皮站出来,战战兢兢地说。

哗,针囊打开,银闪闪,光灿灿!众人一阵目眩。三个太医聚一起,小声嘀咕了下。“来两个人按住将军的脑袋!”

说时迟那时快,花三格拈起一根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咻地扎在努达海的风池|岤。“散散阳热!”

“啊!”下一针直接命中人中,努达海鬼哭狼嚎。

耳门、神庭,最后轻刺百会!努达海的脑袋顿时扎成了刺猬。这就完了吗,当然不!忍着恶臭,扒掉他的上衣。罗衡、张肇基分工合作,膻中、鸠尾、巨阙、神阙,先揉后扎,再翻过身,腰背处的肾俞、心俞,最后捏住鼻子,脱鞋脱袜,扎他的涌泉|岤。

“呀,啊!”被压住不能动弹,努达海只能以叫喊与咒骂来发泄疼痛。殊不知,越这样,别人就越认定他是疯的。

“呼!”事毕,三位御医长出一口气,擦干额上的汗水。“卑职无能,请王爷恕罪!”

方才的忙乱,众人表情清晰可见。骥远脸色变幻,一会喜一会悲的,完全正常儿子的反应,不像有任何猫腻。弘昼盯着他半天,心中暗叹,拍拍手道:“好了,这针个一回两回的,也没那么快见效,太医还是给开个方子吧,吃吃看。”然后转身面向几位宗教人士,“看了许久,你们觉着有什么问题没?”

“中邪!”几位不同教派人士异口同声地说。努达海之事,早已传遍大街小巷。综合各种八卦,他们做出了最有利于己方的结论。和亲王既然带他们来,自然是想看看他们的手段。做法之后,成了,是他们法力无边;不成,便算邪灵凶猛,也怨不得他们。

接下来几日,努达海被折腾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银针扎着,苦药喝着,耳边没一刻清静,不时围绕着咒语声,各类檀香熏得他头晕脑胀,眼泪横流。

前两位大神跳完,终于轮到白云观的道长了。他比较用心,打听到了山神庙的传言,决定死马当活马医,上黑狗血,驱邪!

夜晚,月挂当空。烟雾缭绕中,努达海手脚分别被红色粗绳捆住,拉成大字型。“呼!”符纸轰地燃烧。“哗啦!”满满一盆黑狗血迎面浇下。

“放开,放开我,你们这群疯子、妖怪!”努达海死命挣扎,朝天咆哮。“嗷呜,月牙儿,我的月牙儿!等我,你的天神马上来救你了!”

“啊!”又是一阵惨叫,几双桃木筷子同时夹住他的手指,用力。“妖孽,快快现形!”

“呸!”一口浓痰回敬到道长脸上,“你才妖孽,你全家都妖孽!我是天神,是属于月牙儿一个人的天神!”

“大胆!”迅速抹干净,道长怒了。喵喵滴,你可以不同意我的看法,但不能侮辱我的人格,打人不带打脸的。“来呀,邪灵作祟,再加盆黑狗血!”

努达海又被淋了个透心凉!道长举着桃木剑,刷刷刷刷,在他身上戳了个无数回。管你中不中邪,敢得罪我,老子戳死你!

这般折腾来折腾去,即便是铁打的,也熬不住了。努达海终于昏昏沉沉,瘫倒在地。“哼!”收拾好工具,报完仇,道士心满意足离开。骥远命下人将努达海抬回望月小筑,好好清洗。人扒个精光,只见全身上下,青青紫紫。桃木剑虽然杀不死人,弄个伤痕累累却是轻而易举的。

“少爷!”小厮看着伤处询问道。

“一会帮他上点药膏,”骥远面无表情的回答,然后顿了顿,补充,“要最好的那种。明儿,和亲王来的时候,记得禀告。”不是休沐日,他白天不在。

本朝最精华的组合全上了,努达海依然疯疯癫癫,且有愈加愈烈之势。弘昼进宫向太后回话:“努达海那样子,不像是装的,脉象的确是疯乱之兆。儿子觉得,没必要再查了。无论他跟新月是否有私情,一个疯子的话,是没人信的。对着月亮嚎叫,明显是被妖孽所迷,跟那些名儿里含有月字的人毫不相干。”

太后点点头,“嗯,你说的也是,此事到此为止。哀家不管努达海真疯假疯,凭他如今这样,新月一个人也说不出花来。他他拉家无论是否知情,都会闭紧嘴巴。至于新月,看管教的结果吧。实在不行,就不让她去祸害别人了。端王一脉,有克善也够了。”

无论相不相信,他他拉一族的姿态,太后看到了,也明白了:一个中邪疯癫的废人,破坏不了皇家的名誉。她要的是结果,不需要清楚过程。既然雁姬一家圆了皇帝的面子,太后也不介意放他们一马。捅出来对大家都没好处的事情,成精的老狐狸是不会去做的。

坤宁宫,武则天一样样细细检查给两个回京省亲庶妹的赏赐。“内造的摆设再添两件!拿回家放着,也是个体面。这东西咱们易得,外边的人可是想摸也摸不着。还有那上贡的缎子,分给她们的婆家人。”

“是!”银桂低声应了。

“嬷嬷,你亲自走一趟。”

下晌,容嬷嬷回来了,脸上带着笑,“娘娘,这瓜尔佳氏还真挺识时务。”

放下手中的毛笔,武则天转过身来,“哦,怎么说?”

凑到她耳边,容嬷嬷神神秘秘地,“三姑娘的大少爷,二姑娘婆家侄子,已经安排进营里了,一个在江宁将军旗下,另一位分到了广州。”

“是吗,呵呵!”武则天微微一笑,“本宫救了她全家,这点报答算什么。嬷嬷呀,告诉你一句话。要想马儿跑,就得给它吃草。但凡能为我所用者,本宫决计亏待不了他们!瞧着吧,咱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快活!”

老娘不好惹(上)

“咳咳!”老夫人病怏怏的躺在床上,脸色腊黄。

“额娘,该喝药了!”雁姬柔声说,端起满满一碗药汁,轻轻吹了吹,一小勺一小勺地喂给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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