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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时光回溯全第3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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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正在慈宁宫陪着太后接见各府第福晋、命妇、格格,及一二品大员的女儿,迎这些女眷们进宫过年,至于那些王爷们就由弘昼带着几个阿哥们招待了,太后、皇后同弘昼王爷都知道乾隆前阵子被福家气到了,最近又忙了小半月,疲乏至极,又意多揽些事,让他松快松快。

这过年对平常百姓家是节气,对皇室来说,哪里有时间过节气啊!忙的站不住脚,更不曾听到外面的风言风语,皇后正陪着太后接受完命妇、格格、小姐们的朝见,太后给未出阁的小姐、格格们布置了女红任务,带着各命妇看戏去了。

皇后则留下监督,并指点那手脚笨拙者,颜色搭配,裁减方式等,其实这是一个比选秀更直接的观察方式,从说话到行事,适合在哪个位置,家世如何,是为皇帝挑选新人,为成年阿哥们选择福晋的捷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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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不过有点悲摧的,连皇帝的女儿都要完成任务,紫薇因为是以女红得诰封的,又是民间女子,尽管都知道不会那么简单,也全围到她身边请教,其实大部分是看个希奇,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她,让紫薇脸涨的通红,又气又羞。

她还是无法适应这种万众瞩目的情景,心砰砰跳,带走了一些暮气,多了些新鲜,晴儿在一旁偷笑,紫薇连连闪出求救的目光,晴儿微微一笑,迎出冰雪剔透的光芒来,无谥紫薇的目光,偷笑着到一旁自古自的做自己的活计去了。

既然你已经做了皇家的女子,就学着适应这种生活吧!不要在逃避了,即使你总藏在佛堂,退在太后身后,你还是十七岁的你,一身暮气遮盖不住你的光彩,何必呢?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不要在故意使自己的心苍老了,晴儿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紫薇见晴儿不顾义气丢下她一个,真是欲哭无泪,只得强撑着笑容,呈现出如水般形态,轻声细语,一边挑选布料,搭配丝线,一边给众人讲解,裁衣缝制该当如何起手,男女衣裳的颜色搭配,裁减尺寸,另有一些动针小技巧,针脚绣纹的小秘方,一一讲解清楚。

围着她的格格、小姐们都是知道紫薇是以女红闻名册封的,对她的手艺很是信服,有心学习的,认真学习,将要点一一记下,有马虎为了完成任务的,就紫薇做什么,就跟着学什么,倒也没出错,一时间气氛很不错。

那拉皇后看着这样的紫薇实在厌恶不起来,甚至想不注意她,想忽略她都不容易,这样的女孩子,让人她的小五如果能长大,一定不会比她差吧!那拉皇后又仿佛听到女儿小小的声音,眼睛有些红了,忙转移视线,不在去想。

她是一国之母,不能失态,不能动声色,被人看出端意,但她真有点妒忌夏雨菏了,有这么个女儿,她的小五那拉皇后扯了扯嘴角,努力让自己去看那些未出阁的格格、小姐们的表现,不在去想关于那个紫薇的任何事情,不去想这几天在繁忙之中,仍然教她的小阿哥抄书小方法。

不去想她为她的小阿哥亲自做衣服,不去想她细心为她的小阿哥讲解课业,教导他许多道理不去想这些都是她的心腹回禀她的,她这么做想干什么?讨好她吗?可惜她这个皇后说话还不如一个妃子有用。

正当皇后正在心思反复,千丝万屡时,坤宁宫太监总管突然慌张的走到她身边,耳语了几句,那拉皇后脸色一变,心中暗恨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人,这时什么时候,全朝文戊百官,上上下下都看着呢,岂能随意行事,哪里有大年里见血的道理,忙对太监总管道:“万岁爷在哪?对他们就说是本宫的命令,先住手,本宫这就去跟万岁爷请旨。”

“回主子,万岁爷下了口喻后,先去了延僖宫坐了坐,又回了乾清宫暖阁,奴才这就去御花园。”坤宁宫总管太监底眉顺眼的回道。

那拉皇后站起身,低声对容嬷嬷道:“容嬷嬷,你协助四格格同晴格格、紫薇格格,招待诸位格格、小姐,我先出去下。”

“娘娘,您压压脾气,千万别跟万岁爷争执,今个这日子,全天下都看着呢。”容嬷嬷就在皇后身侧,听的一明二白,深怕皇后又皇上争吵,在这日子丢了面子,忙开口相劝。

那拉皇后深吸了口气,拍了拍容嬷嬷的手,点点头道:“我明白。”

就这样,乾隆刚回乾清宫不久,避过殿内的热闹场景,转到一旁暖阁,刚一坐下,他一向惯用的两个娇媚的大宫女动作轻柔的为他解除披风,除去冠帽,动作有礼又优美的程上热茶,亮亮的眼睛盈盈注视着他,这以往他赏心悦目的场景却看的心烦气燥。

含情脉脉的眼神让乾隆一看就想到狩猎时,野兽看到时务的目光,绿荧荧的,充满饥渴感,偏偏他悲摧的是那块肉,乾隆一阵倒胃口,摆摆手,示意她们下去,而高无庸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免被乾隆迁怒,谁让他总是听到不该听的,命真苦。

一想到宫里这些含情脉脉的目光,都是为了爬上龙床,从此荣华富贵、功名利禄缘缘不绝,乾隆就一阵气馁,难道他就这么没有魅力吗?那些女子都是为着他的身份来的,若他没有皇帝的身份,谁还那么爱慕他,乾隆不由闭目一叹。

脑海中浮现那个如诗般的女子,撑着雨伞,走到他跟前,轻声说道:“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是不是无转移?一时的离别,也许是一生的等待”

“我娘她说等了一辈子、恨了一辈子、怨了一辈子、仍然感激上苍,给她这个可等、可恨、可怨的人,否则生命就像一口枯井,了无生趣她守着您给的,不要向您要,一辈子无怨无悔”紫薇同夏雨菏相似的面孔,字字句句,都是心声。

雨菏她,才是真正为了他的情吧?在这个皇宫里,时间一久,再深的感情,都会变功名利禄的争夺,谁又能真的干干净净呢!所以你才不来找朕吗?是为你的情、你的心干干净净,是为了将咱们的女儿教导成|人,不要沾惹皇宫中的污秽,乾隆不由沉浸在诗情画意画意的情怀中。

就在乾隆端坐在塌上,闭目遐想中,没过多久,一个小太监跟高无庸耳语了两句,就退了出去,高无庸小心翼翼的行到乾隆身边,声音不高不底的禀道:“启禀万岁爷,皇后娘娘在外求见。”

她来干什么?乾隆先是习惯性的升起一股厌恶,回过神来又想到他刚才在路上的猜想,如果是真的,那皇后也是为了维护他,才那样行事的,也不算太可恶,小十二的事情他一清二楚,不过是个孩子把戏,皇后也惩处了,都能传成那样,看来是有心人为之,皇后也有委屈之处,乾隆一如此想,心里痛快许多,平静的说道:“宣她进来吧!”

“皇上有旨,宣皇后娘娘进殿。”乾清宫不比别处,是乾隆处理政务的地方,规矩也更严格,对皇后也不例外,甚至妃子除了侍寝的寝宫,别的地方都没有资格进入。

那拉皇后步伐不紧不慢的行进来,道了个万福,肃声道:“皇上吉祥。”

“免了,过来坐。”乾隆一会时间被软声细语吓了两次,再听到以往被他认为不中听的声音,沉郁的心情忽然好了不少,和颜悦色的让皇后坐到对面,塌上小桌的一旁,乾隆左边,那拉皇后坐右边。

那拉皇后有些惊异皇上的和颜悦色,原本平静的心思有些慌乱,万岁爷这是唱哪一出呢,这两年可从没跟她这么好声好气的说话,心中疑虑,面上不动声色,仍然按照规矩,笑不漏齿的扯了扯嘴角道:“谢万岁爷恩典。”行完礼后才坐到一边。

“这大忙时候,是什么事情让皇后跑到乾清宫来求见朕?”乾隆身为皇帝,一时气愤,不代表没有政治思维,在皇后进门后,就想到了原因,只是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那拉皇后听乾隆这么问,就知道乾隆心里有数,却不愿意松口,她也知道坚持下去,乾隆必定不快,可是她不得不说,她坚持的话,皇上会更讨厌她吧?那拉皇后眼中闪过枯涩,仍然毫不犹豫的说道:“回皇上,臣妾听闻万岁爷要在御花园杖毙几个宫女?”

“恩!是有几个胆大包天的奴才,竟然敢非议、诋毁主子,朕连处死个奴才的权利都没有吗?”乾隆冷笑道,这皇后就爱跟他对着干,他都明显表示没商量了,她还拧着来。

那拉皇后看着乾隆冷笑,心中一冷,皱眉道:“万岁爷是大清的皇帝,凡大清治下,生死任由万岁爷主宰,皇上要处罚,自有宫中规矩,臣妾记得,凡诋毁、非议主子者,轻则杖十、罚银三个月至半年,重则杖三十,驱逐出宫,或是打入辛者库,永不录用,都没有立时杖毙的道理,今个是腊月二十五,再过几天就是大年了,宫里满是官爵亲眷,为显示皇上仁德,应当从轻处置,现在宫里见不得血啊!”因为容嬷嬷的劝告,那拉皇后说话中努力减少火气,想请乾隆回心转意。

“你这是为那几个奴才求情,你若知道那些奴才说了什么,不知道你会不会后悔方才所言。”乾隆听着那拉皇后有礼有据的话,心低不甘心,那几个奴才让他生那么大气,死了活该,他这也算为她出气吧!不领情,还做好人给她们求情,他就不信,那传言沸沸扬扬,她身为皇后就丝毫不知道。

那拉皇后听的一愣,有些呆呆的道:“诋毁、非议主子,不就是说了这个、那个主子的坏话了吗?万岁爷这么说,她们肯定是在说臣妾了,这有什么,诋毁臣妾还说了,说什么的没有,臣妾能就因为这个把他们都杖毙吗?恐怕不出三天,全天下都说臣妾是个恶毒,祸国的皇后了,万岁爷一向以仁治天下,名声来之不易,怎可因为几个奴才有损,若是万岁爷实在不消化,且忍些时日,待出了来年正月,臣妾亲自办她们。”猜到乾隆是因为那宫女们诋毁她,才大发雷霆后,那拉皇后尽管总告诉自己死心,仍不由心中一甜,是不是皇上心中还有她,一时忘情,也不故意以规矩、礼法当说辞了,反而隐隐显漏出她狠辣的一面,刚说完心中一惊,她这是怎么了?皇上还没甜言蜜语呢,她就说了,皇上会不会觉得她太狠毒呢

臣妾亲自办她们,这句话怎么那么有英雄气概呢?好象在民间看过的一出戏,武力值超高的小娘子保护文弱相公时,好象就是这么说的吧!乾隆不由眨眨眼睛,他很文弱吗?名声、是啊!他一向以仁名传天下,从不轻易斩杀人命。

所以皇后才处处狠辣,震慑六宫吗?因为一些事情佛爷和仁皇是不能做的,乾隆想起皇后开始也不这么严厉的,她这样是为了朕吗?不过醋劲太大了,几个奴才,真能迷的他神魂颠倒吗?他不过稀罕了下,她就看不过去。

乾隆当作没看到那拉皇后眼低的惊慌,依然面无表情的说道:“若不光是你,还有小十二呢,你气不气?”眼低带着幸灾乐祸,他倒要亲自看看,这个张口闭口规矩、祖制、大道理的皇后,等事情到自己身上时,是不是能铁面无私下去。

那拉皇后眨了眨眼睛,“小十二”皇上什么时候用过这么亲昵的口气称呼过永璂,怎么回事?那拉皇后压下心中疑问,皱眉问道:“永璂怎么了!那群奴才编排什么了?”

“你不知道?”乾隆惊讶的瞪了瞪眼,他不过随便出来溜达一下,都能听到,可见流言流传甚广,而皇后竟然说不知道,这是跟他装样吗?担忧自己也跟皇玛法似的,给皇阿玛下了喜怒不定的评语,跟他藏着掖着,是担心他真的认为小十二有错?

乾隆仔细打量皇后,想要找出她神色有疑,说了谎话的证据,却见那拉皇后面色坦然、眼中带着疑问,定定的注视着他,看的乾隆一阵心虚,不由将视线疑开开,目光一转,落到那拉皇后的脸上,登时不快的说道:“咦!你怎么涂这么厚的粉,皇宫的胭脂再好,也不是这个用法。”

说完手指向那拉皇后的脸上擦去,那拉皇后愣了一愣,刚想躲开,却被乾隆另一只手扶住脑袋,不敢在动,眼中闪过慌乱,乾隆一指用力擦去,却见那一擦去脂粉处,竟然是黯淡、微黄的肤色,不由一愣,又自袖口掏出明黄手帕,用力向那拉皇后脸上抹去。

待停了手,只见明黄帕子上,粉红淡白胭脂染成一团,而那拉皇后的面孔竟然是憔悴的不成样子,眼低带着血丝,脸色几近蜡黄,好象一副重病不起的样子,乾隆大惊,这个皇后刚硬、骄傲,从不低头认输,也从没有在他面前现出过软弱的样子。甚至生病都从没有让他看到过,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皇后如此模样,比之刚才那宫女奶白、光滑的肌肤更让他震撼,皇后她怎么这么憔悴,是被那些流言蜚语气的吗?这气性也太大了,不过那群奴才也真该死,把皇后气成这个样子,却不能大加惩治,乾隆皱了皱眉,语气略带担心的问道:“皇后是不是哪里有不适之处?脸色这么憔悴。”

“回万岁爷,臣妾安好,是太后担忧你因为前阵子的事情心里不痛快,让臣妾同和亲王、几位成年阿哥多分担一些,让您省省心,所以最近忙碌一些,没有睡好。”那拉皇后近几年,头一次听到皇帝对她的问候,心中爱恨悲痛交织在一起,她也许在争执时可以理直气壮,但是面对乾隆略带柔和的语气,浑身都不自在,倔强的不肯承认,她还关心着这个伤她心的人。

乾隆看着那拉皇后眼神闪躲,左转右晃的神情,明显一副她说谎了的样子,这个神情她刚刚没有漏出,却现在出现这副模样,皇后她真的不知道那些流言,为了年节的工作吗?乾隆不由想起令妃打理宫物的年节。

那时他忙的不可开交,宫里宫外,全要他拿主意,定程序,每日连睡觉的时间几乎都没有,过一个年比平日处理政务都累,而皇后打理宫物时,每当封印之后,他总能休息几天,不用面对批不完的折子、来来往往的管事太监及宗内事物,以前他没有察觉这些差别。

今日才注意到,皇额娘她从来认为那些是他这个皇帝该做的,从不插手这些事情,也只有皇后才会想到让他休息、休息,散散心、驱除闷气吧?还有那个闲的蛋疼的弘昼,他怎么会听皇后的,难怪去年他还要摆着笑脸招待那些王爷、贝勒、贝子,文武大臣,今年却有闲暇逛御花园。

这个皇后,还真像那些宫女说的性格,架子大、气性大、傲气足,也像皇额娘说的,直、没有那么多曲曲弯弯,像这样的事情,别人肯定要跟他拐弯抹角的邀功,皇后却别扭着,不肯承认在担心他,为他分忧,这样别扭的性子,真让他无所适从。

柔媚的、活泼的、幽静的、高雅的、诗意的、柔弱的、怜惜的什么性格的他没有见识过,只有她每次气的他咬牙切齿,恨不得没有她,每当有人说起她的不好来,他心里也能想起几件来,但是当只有他一个人时,午夜梦回,却都是她倔强、不认输的样子,皇后?他是不是从来没有了解过。

“是吗?”乾隆语气莫测高深,手指在那拉皇后略带干黄的脸上上下划动,一旁的高无庸恨不得自己藏到地下,这万岁爷怎么能当着人对皇后动作那么暧昧呢?让他这个奴才如何是好,这大白天的,没有万岁爷口喻,他又不能擅自退出,可是若是万岁爷想跟皇后娘娘亲近,却发现他碍事,不会恼羞成怒吧?

想到乾隆发脾气的样子,高无庸壮着胆子,轻轻退到外间,对外间当班宫女、太监使了个眼色,带着他们退到了茶水间,自己却去关了暖阁门,守在外面,免的被不相干的坏了事,万岁爷的怒火可不是他能够承受的。

那拉皇后被乾隆这个动作闹的立时满脸通红,皇上可从没有对她做过这样略带轻浮的动作,他们一向比礼记中的模范夫妻还要模范,她更不相信自己这个黄脸婆的样子,能引起皇上的兴致,就算有兴致,白日宣滛,不行,那拉皇后只犹豫两下,眨眼间站起身,立到一旁。

来回走动两步,几乎被糨糊了的脑袋努力寻找话题,乾隆看着皇后慌乱的样子,心中郁气一散而空,笑咪咪眼中略带诱惑之色,也站起身,行到那拉皇后面前,刚想说什么,那拉皇后却快他一分,退了一步道:“万岁爷,您还没告诉臣妾,那群奴才编排永璂什么呢?”

“没什么?不过是些闲话,朕是气她们眼中没有主子、堂堂皇后、皇子岂是些奴才能议论的。”乾隆知道皇后一心为他分忧,根本不曾留意到谣言之事,原来在皇后心目中,他的心情比宫中权利更重要,知道这一点,乾隆不想脸色如此憔悴的皇后,跟他一样生场大气。

所以也就隐住不说,皇后真是太笨了,若是别的妃嫔病了,定会借机博取他的怜惜,她却强撑着不肯休息,只为了能让他有时间,散散心,祛除郁闷之气,甚至连借机邀功都不会,刚刚经历了那些奴才了解了那些奴才们的心计,在看到如此简单的皇后,心中滋味,真是复杂,也许太后说的对,皇后贵在刚直

那拉皇后不是傻子,能让皇上大怒的事情,岂会如此简单,皇上摆明不肯说,她也不能深问,算了这宫里的事情,她想问还问不出来吗?等会回去命人去探听探听,事关永璂,她绝对不能大意,那拉皇后不知道,此刻乾隆在心中把她想的很美好。

以往的看着厌恶,现在变成越看越好,也许皇后有狠辣之处,但更多的优点被他一点点发现,有善有恶,不是一味显示贤惠大度,不以楚楚之态博取怜惜,那拉皇后对乾隆一直以来的顶撞、倔强、坚持、不低头都变成不虚假、真性情的表现。

那拉皇后不知道乾隆所想,事情还没有解决,侍卫们还在等着,不知道她派去的人压不压的住场,皇上的口喻可比她这个皇后的懿旨强多了,万一等她劝的皇上改了心意,那边人已经死了,那皇室今年可就出大风头了。

而且新年见血,来年必起刀兵、血光之灾,平常人家可以不忌讳,但是皇家代表天下,若起刀兵,才是大祸事,想到此那拉皇后,也顾不得许多,对乾隆恭敬行了一礼,跪倒在地严肃语道:“万岁爷,不管那些奴才今日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都应当从轻处置,现在满园子住着朝廷大员、各王府的命妇家眷,人人都在看着,万岁爷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天下万民,而且、而且臣妾记得,年前至正月里,见不得血光,连过年宰杀牲畜都提前做好,放入冰窖之中,待年时启用,更何况是几条人命,您若执意如此对明年寓意不好,或起刀兵,或有血光之劫,到时一干罪孽,岂不是咱们皇家的错。”而同时乾清宫暖阁门外,小邓子一脸堆笑,又是鞠躬哈腰、又是作揖半伏拜的对高无庸行礼,口中苦哈哈又焦急的对他说道:“高安达,您就行行好吧!令妃娘娘都快急坏了,十四阿哥不知道怎的,突然发起热来,娘娘万分焦急,让奴才来禀告万岁爷,您无论如何也给进去通传一声啊!”说完自袖口隐蔽的掏出一锭银子,塞入高无庸手中。

“小邓子,不是咱家不肯进去通传,实在是皇后娘娘进去后,万岁爷把人都赶出来了,说要商量要事,无传召不得打扰,十四阿哥生病,令妃娘娘是有权召太医入宫的,不如先请太医看看,等万岁爷召咱家进去,再给令妃娘娘通传。”高无庸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脸上却面脸堆笑,口气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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