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卖萌皇后驯夫记作者:肉书屋
还珠之卖萌皇后驯夫记第6部分阅读
带在身边,可惜进宫后就再也没见您提及。”
景娴抬头环视了一番,并未发现和壶有关的东西,对着容嬷嬷问道:“嬷嬷,壶呢?没壶我怎么投啊!”
“娘娘,这壶咱们坤宁宫倒是没有,不过内务府是肯定有的,您等一会儿,老奴现在就叫人去拿过来。”
“哎~等等!不用去外面拿了,多麻烦!你去帮我找一个差不多大小的瓷瓶来就行。”景娴心想,知道这件事的人还是越少越好。
原来,景娴昨日回来以后,一直在想关于乾隆说的稳重一事,回想自己来这里之后的所作所为,好像还真是有点底气不足。为了在乾隆面前挣回脸面,这次怎么也得付出些努力。
可苦思冥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特别适合自己的事,看,繁体字太多看的眼花;弹琴吧,实在没那音乐细胞;下棋的话,自己只会五子棋;刺绣还是算了吧;茶艺自己倒是学了些,可也不能总是泡茶吧~所以思来想去,突然想到了投壶这项活动,据说这是古代士大夫宴饮时做的一种投掷游戏,是一种从容安详、讲究礼节的活动,既有趣又能修心,实在是再好不过了。哼哼~不是说我不够稳重吗?这次我倒是要练到将箭羽稳当当地投进壶里,叫你刮目相看不可。(不过话说回来,这稳重是这样解释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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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下定决心
为了不祸害到屋内的摆设,也不去惊吓着外面的花花草草,景娴果断的决定站在屋里向外投。
下达完命令,门外的人员已经被清空,留出了好大一块空地。
景娴用手比划了一下距离,在脑海中模拟着场景。正想着,负责去找花瓶的太监回来了。
景娴一手托着下巴,围着花瓶转了几圈,看着瓶身上精致的花纹,不确定地问着:“这真的是最普通的花瓶了吗?”
“回娘娘的话,这确实已经是最普通的花瓶了。”
唉~可就算是这样,再普通再次的花瓶,它在我的眼里也是名副其实的古董啊。
思索一番,景娴右手握拳砸在左手上:对了,可以这样嘛~
景娴先是让人在花瓶的外面裹了一层厚布,以此作为保护。然后将它放置在门前,靠在门槛中央。就是这样还不放心的在瓶身上缠了两圈绳子,绳子的两端分别绑在门的两侧,固定得牢牢的。这才真正放下心。
除去这些防护工作,景娴还颇为正式的让人在离花瓶一丈之外的地方拉了一条锦带拦着。
一切准备就绪,景娴架势十足地抽出一支羽箭,先是掂量了一下重量。接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眯起一只眼睛,作投射状。
第一次投的太轻,啪的一声掉在了瓶子前方;第二次直接偏离轨道,砸在了门框上;第三次……
乾隆来到坤宁宫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个景象。殿门外一个人都没有,而地上却横七竖八地落着几支羽箭。在经历了短暂的停顿之后,又有一支羽箭从门内飞了出来,啪的一声砸在门槛上反弹了出去。就在这时,从里面跑出来一个小太监,头都没抬的飞速将箭捡了起来,又跑了回去。看这情况估计是捡了不少回了。
为了不被殃及池鱼,成为某人的活靶子,乾隆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跟在身后的小路子。
小路子公公心领神会,立刻高声喊道:“皇上驾到。”
只听“哐当~”一声——这是刚才出来捡箭的小太监扑地的声音。接着屋里又传来一阵“乒呤哐啷~”的声响。
当乾隆走到门前,就看见门边上跪着一个宫女正在拼命地解绳子,她身后的地上还拖拉着一个被包裹的异常严实的“空”花瓶。
再往里一看,皇后已经正经八百的坐在椅子上,旁边站着的容嬷嬷双手背后,一脸的严肃,如果忽略她身后露出的那一撮羊毛的话。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奴婢(奴才)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起吧,看来朕来的很是时候嘛~皇后这是在做什么呢?”
“没,没做什么啊?”景娴一脸迷茫地看着乾隆。
“是嘛~那刚才门外……”
“恩……您说那个啊,呵呵,臣妾看今日无事,就练习了一会儿投壶,这刚收拾好,您就来了。”一看逃不掉,景娴只好开始老实交代。
“那就先别收了,让朕也来看看皇后的练习成果。”
“这就不用了吧,臣妾的水平真的不怎么样!”
“那就更要看了,朕也好指导指导皇后。”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景娴就是想逃也逃不了了。
没过多久,只见她攥紧手里的箭杆,狠狠地盯着眼前已经被解救出来的花瓶,心想反正也投不进,干脆闭上眼睛乱投一气,说不准来个人品大爆发给投进去了也不一定。(你这是在做梦是吧~)
景娴先是看准方向,果断地把眼睛一闭,手臂直接向前一挥,这动作是一气呵成,可结果嘛……
进了!
花瓶里稳当当地装着两支羽箭,景娴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抬头望着站在一侧的乾隆。
“怎么,看着朕做什么?”乾隆做出一副我什么也不知道的表情。
还是容嬷嬷不忍看到自家娘娘一头雾水的样子,小声地提醒她:“是皇上投的箭把您的箭撞进去的。”
景娴的第一反应是用一双颇为闪亮的星星眼注视着乾隆,闪的让乾隆都不敢直视,将脸偏了过去。但是接下来,景娴的心中却冒出了几条的阴谋论,这皇上放着这么好的机会,却不看我的笑话,莫非是想图些什么?还是……
景阳宫
当今圣上善书法,那么身为皇子,习得一手的好字便十分重要。
五阿哥永琪除了在上书房的学习之外,每天总会抽出一段时间临摹字帖。虽然笔风还略显稚嫩,但挥墨间已初见雏形,颇有他皇阿玛书法的风格。
今日,永琪和往常一样在书房习字,尔康负责研磨,尔泰则在一旁端茶送水,打打小杂。
永琪正练得兴头上,真可谓下笔如有神助也。没花多少功夫就完成了今日的任务。他放下手中的笔,正准备让尔康、尔泰一起来看看,抬起头刚要出声,却看到尔泰冲着他挤眉弄眼的,还频频往另一边指着。顺着他的手势看过去,发现咱们福大公子竟然还在研磨,可这魂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永琪也没出声,将尔泰招了过来问情况,“尔康他最近怎么了,老是魂不守舍的,这都几次了,他到底在想什么呐?”
“主子,您可是有所不知,我哥这是有喜欢的人了。”
“喜欢的人?是谁?你们天天都跟着我,我怎么没发现。”永琪一边问着,一边还瞥了一眼还在发呆的某人,心想这种状态倒也像是有心上人的模样。
“主子,您还记得前几天您去慈宁宫给老佛爷请安的时候,不是叫咱们兄弟俩在外面候着。”
“这有什么稀奇的,往常不都是这样。”
“那天可是不一样,我哥在慈宁宫碰到了一位佳人,这才整天像失了魂一样,尤其是在家的时候,可是摔了不少茶杯,为了这事连额娘都问了我好几回了,就差严刑逼供了!”
“等等,你说的佳人不会是晴格格吧?”
“没错,就是晴格格!”
“……尔康!”一听自己的手下竟然喜欢上晴格格,永琪急了,直接喊道。
这边毫不知情的尔康被这一声吓得差点将手中的墨块给扔了。知道是自己分了神,一脸讨好的询问着:“主子,您有何吩咐,奴才这就去办。”
“瞧你那点出息……听说你有心上人了?”
“啊?哦,恩……”尔康童鞋完全没搞清状况,直接就认了。
尔康刚说完才反应过来,痛心疾首地指着尔泰,“你,你……尔泰你这个大嘴巴,谁让你到处说了,还让主子都知道了。”
“我怎么大嘴巴了,不是我帮你瞒着额娘,你老早就完蛋了,明明是自个儿做得太明显,还好意思说我,身为你弟我容易吗!”
“你,你还有理了,主子您评评理。”
“咳~就是让我知道又怎么了?”永琪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尔康。
“没,没怎么,奴才这不是不想麻烦到主子吗?”听出主子语气中的不善,尔康瞬时没了刚才的气势。
“不是主子我打击你,晴格格自小养在皇祖母身边,极受宠爱,将来就算不是封为公主,至少也是和硕格格,以你的身份……”永琪的话并为说完,他知道尔康肯定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多谢主子提点,奴才有自知之明,清楚自己的身份太低配不上高贵的晴格格,可这心里总是不甘心,想要拼一拼,就算是失败了,也给自己留个念想。求主子成全。”说完直接跪在了地上。
“主子,奴才也求主子了,我哥是真的喜欢晴格格的。”一旁的尔泰也跪了下来。
“行了,都起来吧,你们是我的人,我还能不帮你们。好在现在为时还早,有足够的时间筹划。尔康,要想达成自己的愿望,可是要付出巨大的代价的。”
“奴才定不辜负主子的厚望,多谢主子成全。”
尔康童鞋还不知道,自己此番下定决心的承诺让他以后的生活陷入到水深火热之中,甚至在快要抱得美人归的时候面临了巨大的鸭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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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出行前奏
景娴自从见识过乾隆投壶时的英姿以后,对投壶这项活动兴趣大增,基本上每天都会静下心来练上一小会儿,现在坤宁宫上下对于这种满屋箭羽乱飞的情况已经可以做到视而不见了。
刚开始那会儿,景娴只要一想到乾隆搂着她的腰,声称手把手的教学更有成效时,这脸上的红晕就没下去过。渐渐地次数多了,景娴对于乾隆这种时不时的特殊指导已经习惯成自然了。当然进步也是显而易见的,虽然离全中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但至少脱离了脱靶组首席的称号。
日子就这样过着,不经意间春天的脚步越来越近了。万物进入了复苏的朦胧期,风儿也腻着不走,旋绕在天地之间,催促着新生命的绽放。
乾隆在新年后的这一个月里忙于政务,再加上近期正在谋划一件大事,所以去后宫的次数相对也少了许多。皇后那除去每月的初一、十五,宿在那的日子也就只有三天,再在令妃那五天,其他妃子那转悠个二三天的。剩下的时间都是在养心殿过的。
除此之外,偶尔去坤宁宫指导皇后投壶成为了乾隆新的乐趣,不仅纾解了压力,还能和皇后培养培养感情,一举两得。
慈宁宫
“老佛爷,您这次怎么没应了皇上的要求,难得出去一次,散散心也是好的。”
“桂嬷嬷,这你就不懂了吧。皇帝这次决定下江南,除了看看这大清的锦绣河山,最主要的还是效仿他皇玛法督察水利,体察民情。哀家这把老骨头就不跟着了。”
“瞧您说的,老佛爷您身体硬朗着呢,近日更是容光焕发……”
“好了,好了,知道你处处想着哀家。其实啊,这次不随着皇帝一起去,哀家也是有用意的。以前因为孝贤的事,皇帝嘴上不说,但是他心里藏着的痛苦哀家都知道,他这是寒了心了。虽然都说帝王本应无情爱,你看看,自古红颜祸水,沉迷于美色、说着些情情爱爱的哪个是有好下场。可是哀家了解自己的儿子,就算是为情所伤,他依旧不曾荒废了政事,逐步成为一个人人称颂的好皇帝,同时也是最孝顺的儿子。可是看着皇帝无情无心的样子,哀家心疼。就算是违背了列祖列宗的遗训,哀家为了自己儿子的幸福也不会后悔!唉……就怕哀家走了的时候,爷他不愿来接我……”太后老佛爷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眼中含着泪水。
“老佛爷……”桂嬷嬷看着这样的老佛爷,心里十分的不好受,可是也不知道该怎样出声安慰。
“这景娴啊,是爷亲自选的。虽然她之前被孝贤一直压着,没有什么突出的地方,但是哀家一直相信爷的决定必有深意。所以哀家才会逆了皇帝的意思将她封为皇后。至于那个令妃,哀家是一点也没瞧上眼,虽然看着挺受宠的,可哀家觉得皇帝的样子不像是真心喜欢,也不知道皇帝到底是要做什么?”
“老佛爷您放宽心,皇上圣明,肯定会处理好这些事的。”
“是啊,皇帝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围着哀家转的小孩子了。可是哀家就是这操心的命,只要和皇帝有关的事,说着不去管,可这心里总是来回地想着……这次能让哀家做出这样的决定,就是因为皇后的改变,她的失忆就像是一个契机,正慢慢地打开着皇帝的心。这次出巡皇帝肯定是会带着皇后一起去的,正是培养感情的好时机,哀家可是要给他们夫妻俩制造机会,最好回来的时候能给哀家带来喜讯,那就再好不过了。”
“老佛爷说的是,您一定会如愿以偿的。”
“希望如此吧!对了,怎么没有看到晴儿?”
“回老佛爷的话,刚才五阿哥给您请过安以后,说是要去找晴格格玩,可能是耽误了一会儿。”
“永琪是个好孩子,聪明好学又孝顺,和皇帝小的时候很像。他能来找晴儿作伴,哀家倒是很乐意,说不定以后两个孩子看对眼了,哀家倒是不用将晴儿这个好孙女便宜给别的人家。”(太后啊,您老人家的算盘是注定打不响喽~)
提到晴格格,就不得不说说咱们早早就踏上追妻之路的福大公子了。自从和主子坦白一切以后,尔康这日子过得,真是让听过的人都要掬一把同情泪。既然下定决心要挑战这种不可能的任务,尔康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咬起牙关进行长期奋战,可这种瞬间从天堂掉到地狱的反差,彻底粉碎了他的一颗玻璃心。
犹记得那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一个一身黑的黑衣人(这不废话嘛~),突然出现在尔康的床前,毫不费力的将他提溜到了小树林,做出了如此惨绝人寰的事情。第二日,尔康完全是被尔泰给扛进宫的,一见到主子,还没来得及嚎上两嗓子,就被主子大义凛然的说辞给挡了回来。说什么这是你自己的选择;说什么主子这是为你好,未雨绸缪才有抱得美人归的可能;说什么……刚一说完主子转身就走了。留下了内流满面的尔康童鞋一只。
其实尔康心里清楚的知道主子的做法是为了他好,可他只是想说一句,这样残酷的经历难道就不能事先给个提示,不要刚一坦白完连一个晚上都还没过,就遭受这样的打击。还有最重要的是,可不可以请那个暗卫大哥下手稍微轻着一点,虽然他老人家没朝着脸打,可那揍人的架势,这怨气到底是憋了多久啊啊啊啊……
直到今日,身子骨已经有那么一点点抗打能力的尔康,才能沾着主子的光,人模狗样的站在心上人的面前拽上两句诗文。真是痛在身上,美在心里。
撇去尔康童鞋的苦中作乐。乾隆处理完政务,美滋滋的往坤宁宫走去,准备给皇后一个惊喜,说不定会有什么有趣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