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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借壳上世第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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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借壳上世作者:肉书屋

还珠之借壳上世第6部分阅读

此以后我们就可以和和美美的在一起了。

只是左一等右一等却老是不见人。

新月坐不住了,努达海怎么还不来?这时,她倒想起努达海已经是个有妇之夫了,以他的年龄要是没娶妻,肯定已经成了京中一景。只是努达海的福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新月咬着牙想。

当初她和克善一起逃命快要被追住的时候,意外遇到了在外巡视的努达海(努达海要是知道那天一定会碰到小三月,估计他情愿把脚划一刀也不愿乱跑),像话本小说里描写的那样,危难时刻英雄救美,所以新月深深地迷上了这个救她于危难的英雄,她的天神!只是她的天神实在是太稳重太害羞了,每一次她想要找他说话,天神都会远远的避开她,嘴里总说,格格,请自尊,男女授受不清。新月听后更加迷恋,好男人就是应该这样。在偶尔听到军中将士八卦努达海二十年来只守着福晋一个人的时候,新月更觉得自己已经越陷越深,原来男人也不总像她阿玛一样姨娘侍妾一大堆。所以新月更加坚定了非努达海不可的决心。

回避,她当成害羞。

森言厉色,她当成正人君子。

她渐渐忘记了努达海,这个年纪可以做她父亲的人早就已经是别人的父亲了。

“碧水,努达海家里都有些什么人?”努达海有孩子了吗?怎么样的孩子?

“回格格的话,努达海大人家有大人的额娘老福晋,以及福晋、大少爷、大小姐,以及刚刚出生的一对双胞胎少爷,”碧水温柔的微笑着,脸上带着羡慕,“听说二少爷和三少爷长得可漂亮了,白白嫩嫩的,又爱笑,谁看了都忍不住要亲一口呢……”

“够了!”新月失控地大叫。

碧水见状,福了福身轻轻退下了。

这是宫里宫外分割线

令嫔有好些日子没有见到皇帝了,想着那天去乾清宫却被十二阿哥搅了局,现在皇帝居然天天去翊坤宫,她就恨不得在十二阿哥脸上狠狠地……狠狠吸了口气,令嫔问腊梅:“让你准备的玩具准备好了么?”

腊梅脸上一阵苍白,“回娘娘准备好了。”

“嗯,送过去吧。”令嫔把玩着指甲套,“慢着,等等。”令嫔这个女人真不是笨蛋,能让孝贤咬着牙也要送到皇帝面前开脸的女人怎么可能笨。令嫔想着,她跟着孝贤身边这么久,或多或少也知道些孝贤不能让人知道的事儿,比如高氏不孕,比如皇帝正值青壮年却总是久久隔着几年才有一个孩子降生。可是自从二阿哥去后,宫里的阿哥格格频频降生不说,身体居然个个健健康康,那拉皇后的功劳是有的,最大的原因恐怕是皇上……要是弄不好,恐怕自己会成为第二个高氏。

“娘娘?”

“拿走,不要让人知道宫里曾经出现过这么一个东西。”就算真的要做,也一定不能留下把柄。

腊梅小心翼翼的退出去,才慢慢用手背抹了一把汗。

令嫔想自己现在还没有孩子傍身,所有的阿哥中就只有五阿哥没有母亲,与其为了一时之气,让自己身处险境,还不如好好把持住五阿哥。

“冬雪,天凉了,该给五阿哥做身新衣服了。”

令嫔知道太后比起中宫嫡子更加看重五阿哥,于是又悄悄吩咐冬雪千万要避开太后的人,她还没有得到皇帝绝对的宠爱,做什么都不要太显眼。

人要是想通了一些事,就会变得心胸开阔、宽广豁达。前朝政事经过二十年的积累,慢慢走上我所预期的轨道,所以当我明白了身处的世界,全身上下像是骤然减轻了压力一般,有一点儿怅然若失,又有一点儿欢欣鼓舞。怅然若失的是,原来我终究不是项少龙,翻天覆地改变国家命运还真是轮不上我;欢欣鼓舞的是,既然不是我所知道的历史,那么现在所做的一些改变,应该能为这个国家带来不一样的未来吧?

毛主席说过:“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正在兴旺时期,好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

是的,希望寄托在下一代的身上。

散了朝,我换下朝服,打算去看看的寄托希望的下一代。父辈再怎么努力,接班的是窝囊废,那么也会前功尽弃。

上书房位于乾清门内东侧南庑,建于世宗初年,正好与南书房一东一西两两相望。凡阿哥年界六龄,即入书房读书,每日寅时(凌晨3:005:00)来到书房早读,卯时(凌晨5:007:00)开课,午时(11:0013:00)下学。我原对每日鸡叫便来上课充满怨念,大婚以前每每倍感折磨,所以看我的孩儿们沿着我读书行走过的道路和时间每日里早早的来上书房,心里有着一番幸灾乐祸。但前些日子看着小五儿拿着小书本教着小十二认字,才惊觉十二都三岁了,这离进上书房也没几日了。

想着我肉墩墩的小十二每日里也跟着哥哥们耷拉着眼皮读书,我一阵肉疼。于是除了政事,别的没琢磨,尽琢磨怎么改改这万恶的上学时间。于是拉来弘昼弘晓,三个臭皮匠聚在一块唧唧咕咕滴滴歪歪。

弘晓到底要老实些,“四哥,这,不好吧,祖宗规矩……”弘晓是十三叔的嫡子,从小就跟我和弘昼亲近,因此私下里也跟着弘昼叫我四哥。而我每每一听,总有一种世宗的四的感觉,心里一阵舒坦。

弘昼倒是不客气,“四哥你都没有意见,我也没有。倒是弘晓,你不心疼你家孩子?”不愧是我的亲兄弟,一下子就抓住重点了。

弘晓想着自己的孩子住的还远,天天更早就要起床进宫也是辛苦,犹豫了半晌终是答应了,“只是,那御史那里……”文人的两宝,笔杆子和嘴皮子,谁也得罪不起,胡写乱说一通保准让你比茅房还臭。

“这你不用担心,你们好好征求一下各家王爷的意见就行。”开玩笑,上书房是干嘛的,给皇子皇孙读书的地方,就是满洲勋贵家的孩子那也只能是陪读!我给我家的孩子改个读书的时间还要御史批准,就是找两弟弟来商量那也只是给老王爷们面子。

于是我眼一横,御史们唯唯诺诺的张着嘴也不敢说出一个不字。

终于,早读的时间取消了,每日里早上八点开课,十一点到一点午休,下午三点下学。至于教学的内容就不用改了,早好些年就已经是文理兼备文体并修了,怎么排课就让上书房总师傅们好好商量一番就是。

今天我就是来看看改革成效的。

果然也没有了偷偷躲在后面睡觉的,看来精神面貌也好,一群小豆丁规规矩矩坐着看着真可爱。哎,我真的老了,一晃眼居然看见永璜的长子永璋的长子都坐着乖乖昂着小脑袋听讲。想想永珹刚抱上儿子,永璜家的听说又怀上了,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哀叹。

看着我来了,大大小小的豆丁们表情各异,永琮倒是没变化,永琪则隐隐有些双眼放光。对于这个儿子我是有些矛盾的,想着努话唠说过的剧情,难免心里忐忑,这个孩子难道真的……略过永琪,我看着后一排的小豆丁们,随便问了几个问题,答得都还不错,看来改改时间也没有让他们把功课落下,于是挨个儿夸奖一番,喜得一群小豆子眉开眼笑的。然后才转向前排,想了想如今周边地域局势,出了个国与国之间的问题,让大孩子们写一篇策论,隔日交给我。

走的时候捕捉到永琪晦暗莫名的脸色,再对比永琮的古井无波,我内心的天平第一次是因为孩子本身而倾斜。

不管哪个孩子我都是爱的,他们是我的骨血是我生命的延续,更是我在这个世上的牵绊活着的证明。之所以平时跟孩子们亲疏有别,那完全是因为我的家庭不普通的缘故。为了权力地位可以弑父杀兄弟的事,在皇室家庭里层出不穷。想着我那些个皇叔的下场,我只好在明面上区别对待每一个孩子,但心底里对每一个孩子的疼爱都是一样的,只是方式不同而已。

太后偏爱永琪,多次在我面前明示暗示,都被我轻轻推挡过去。我知道太后的用心,也对太后无视嫡子的举动颇有不耐,但对永琪这个孩子本身,我是一点偏见都没有,若是他真有这个潜质,我也不介意改弦易辙。但多番观察下来,不光能力,在对待兄弟的态度上,比着永琮差了不是一点儿半点儿。

“皇上?”吴书来小心翼翼,“济南有消息了。”

拿过小德子呈上来的折子一看,我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再看着呈上来的另一样东西,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的悲催感油然而生。

上好的黄玉石刻成的私印,这是我还是宝亲王时,自己闲来无事雕刻而成的,出门在外总是随身携带,那一年在济南不慎遗失。呵呵,原来如此。要是我是这个壳子真正的主人,恐怕为了这方私印会流不少血吧。那年发现私印遗失之后,我便指派粘杆处秘密寻找,可是一无所获,为了避免引起大的恐慌,最后只是安排人驻守山东一有动静就立刻上报,十几年过去了,我都快忘了有这回事。

黄玉石私印啊,这还真是明明白白的证据。我本来还想着,自己可没有随便留诗作画戳印子的习惯,随便一想也知道,那电视剧里留给夏雨荷的无非也就是艳诗。什么人爱写艳诗,南唐李后主就是翘楚,乾隆也就是生得逢时,有厉害能干的爷爷爸爸,给他打造了一个固如金汤的国家。再看看乾隆以后,他的子孙没出息是事实,封建王朝走到末路也是事实,但如果说没有乾隆的疯狂败家之举,玉帝都要发笑。既然我不写诗作画,那就没有了什么画轴扇子,没想到倒冒出私印来了。夏雨荷是怎么拿到这方私印的,人死了也不得而知,也没必要追究了。

“夏雨荷死了。”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是庆幸,是解脱,还是愧疚?说不上来。只为那逝去的芳魂,我本来郁闷的心情更添阴霾。对逝去的人就不说什么功过对错了,可是我该做的事,还是要做的。

夏雨荷未婚生育了一个女儿,对照日期确实是我的孩子,对这个孩子我有着愧疚,要怎么安排还是要和景娴商量,毕竟她是我的妻,我认定的人。

第二十七章(改)

紫薇带着金锁一路北行,坐在马车里紧张的捏住自己的手指,一度有窒息的感觉。

“小姐?”金锁不明白自己家小姐为何脸色如此凝重,不是小姐的父亲来接小姐回家的吗?

“金锁,我害怕。”身边的人就是浮木,不管是谁只要有抓到就好。从小就知道自己的父亲不一般,娘亲这十几年来无不时时刻刻在回忆在诉说,想着娘亲要她记住的话,紫薇倒有一丝尴尬。

许是皇帝换了芯子,扇动了蝴蝶的翅膀。

当初皇帝在夏家避雨,一身淋得湿透透,夏老爷见皇帝一身儒生打扮,举止谈吐颇有法度,于是起着结交之意留着皇帝吃晚饭,无意间听得身旁侍从唤一声“皇上”,又联想到略有听闻的皇帝私服,再看着女儿怀春若梦,本着攀龙附凤的心态默许了夏雨荷的出格举止。哪曾想皇帝一去不复返,自己女儿又已珠胎暗结,最终将夏雨荷关到府里一隅再不准随便外出,对外只称女儿宿疾需要静养。

夏雨荷摩挲着悄悄拿走的私印,费心竭力生下了一个女孩,却终被自己的父亲遗弃,整日里只有抬头一方天与地,暗自垂泪对着私印怀念意人。

倒是夏雨荷的娘亲,一介小妇人看得却比老爷们远。小女孩生下来就一直抱养在外祖母身边,花着重金请了教养嬷嬷,琴棋书画没少教,大家闺秀的言行举止妇容行功更是重中之重。

“女儿?女儿没什么不好,难道你还指望着自家姑娘给你生个阿哥皇子?别作梦了,你想死,也别拉着我们娘俩陪葬!”老太太一阵劈头盖脸,一点情面也没留把个夏老爷骂了个灰头土脸。

紫薇跟着外祖母一般长大,加之又被看管得严厉,没有沾染上夏雨荷整日里情情爱爱的做派,被自己母亲拉着手交代什么“蒲草韧如丝,磐石是不是无转移……想了一辈子,念了一辈子,等了一辈子……”紫薇只觉得难受,这样的话叫她怎么能说得出口,可一想又是母亲的遗言,紫薇更觉得胸海翻腾,如坐针毡,马车一行刚出了山东,小姑娘便生了场大病。

景娴在翊坤宫里算日子,想着小姑娘一行什么时候能抵京。

那日里皇帝拉着景娴的手,满怀愧疚的说,“对不住了。”景娴只觉得心里一暖,眼泪忍不住就流了下来。

皇帝是无情的,她知道。成婚这么多年,别看着皇帝对哪个后妃都是和颜悦色,但那一抹温柔都没有达到心底,与其说宠爱不如说交差,给祖宗交差。皇帝真心所爱的是住在西三所南三所的阿哥格格们。

可这些年皇帝对自己的态度渐渐的不同了,景娴知道皇帝对着自己的好,不是像对元后富察氏那般是妻子的敬爱,而是有着别的不同,所以姑娘时的小性子也敢在皇帝面前使了,年岁越久胆子越大,但心里终究还是有些隔阂的。爱的成分是什么,景娴纠结。敬爱、宠爱还是所爱?想着能得到那个人一生一世的爱,景娴有时候觉得心都快要蹦出来,年岁越久离着那个答案就越近。

被抱在怀里,眼泪被轻轻拭干,景娴柔柔的问,“皇上要怎么安排那个小姑娘?”

“嗯,要怎么安排呢,直接说出去,祖宗的脸面会被丢光吧?”若无其事的语气。

景娴想笑。

“皇上听我一言吧。”

“嗯,景娴有什么好办法?”

“寄养。”

“这倒是个主意,不过寄在谁名下呢?”

“我家。”

“呵呵,啾,”脸颊被轻轻挨住,“有人排队了,争着为朕排忧解难,不过也不排除他有其他想法。”

“其他?”

“比如看热闹。”

“和亲王。”

有些咬牙切齿,“可不就是他吗。”

夫妻俩商量好一切,让姑娘寄名在和亲王头上,想接进宫来住住遣个人到和亲王府说说就是。于是景娴数着日子,想着给小姑娘好好安排着。算着算着,突然想起,小姑娘和兰馨还有太后身边的晴儿年纪都差不离,等着孩子出了孝,都成老姑娘了。

“娘娘?”容嬷嬷老胳膊儿老腿儿,这时候带着花镜想着给两个格格再各做身衣裳。

“没事,只是想着是不是请和亲王福晋进宫一叙。”

到底是皇家的孩子,皇帝虽然没准备昭告天下,但该知道的人都必须知道,于是和亲王知道了,宗人府管着玉蝶的人怎么可以不知道?于是皇帝被打劫了,被打劫物品,女儿一只。然后就是太后,这个自有皇帝去处理,轮不上皇后为难。再然后,天天跟着,又不被俩夫妇避嫌的容嬷嬷。

“娘娘说的是,原该见见的。那老奴去安排?”

“嗯。”

和亲王福晋进宫一事不表。

再说皇帝。

突然冒出个孙女的太后被吓了一跳,奈何拿皇帝没办法,想仗着老子娘在皇帝面前飙一回,但看着酷似先帝般面无表情的儿子,气刚提起来势就泄了,于是只有摆摆手随皇帝安排。

皇帝也不好受,渐渐离心离德的额娘让皇帝每面对一次,不耐烦情绪就高涨一次。太后居然借着这个事给永琪讨差事,哼!

“皇额娘,成家立业。永琪还没有分封出府,既未成家何以立业?”

太后一噎,老脸变了色,还想再张张口,终是没有。

皇帝憋着气沉着脸,回到乾清宫,大手一挥撩开袍子,坐在御案前沉默半晌。

于是乾清宫人人避走,虽说皇帝没有拿奴才出气的习惯,可对着阎王脸可是会尿裤子的。

好半天皇帝才抄起面前的折子。看一眼,眉头就舒开了,为什么?努达海家唱大戏呗。皇帝扼腕啊,要是能去看看就好了。

皇帝爱看戏

新月果然是个不省心的,几次三番的想出院子都被挡了回去。

“格格还在孝中,不便见生人。”门口膀大腰圆的嬷嬷虎着脸对新月说。实在怪不得人老嬷嬷对着格格大不敬,而是……实在是……新月的杀伤力大强大了。

新月出宫时寒酸得紧,按着乡君的俸银,皇帝照着厚了一倍之外,贴身的婢女云娃被留在了宫里伺候克善,带出去的只有碧水一个大侍女,还有一个教养嬷嬷和两个小侍女而已。教养嬷嬷新月自然不敢招惹,每日里还要跟着嬷嬷学规矩。小侍女早就习惯了新月的做派,只看着嬷嬷的颜色行事,完全不理会这个名义上的主子。只有碧水能和说说话而已。于是,新月就注意上了他他拉府上的婢女下人,也可以说是收买人心。其实新月哪里有这么高深的城府,不过是因为原在荆州时这般做派让她得了不少体恤下人的美赞而已,所以放下身段摆高姿态是新月惯用的伎俩。

只是没想到的是,新月原是亲王嫡女,放下身段自然让人觉得格格可亲。现在新月只是一个小小的乡君,按品级不如努达海的一等公高,所以他他拉府上的婢女下人们都瞧不上新月的做派。于是新月摈弃了要和你做朋友那一派,直接开始下跪。这可把人吓坏了,于是人人避走,有什么一定要去偏院的甚至不惜月亮中高了才去。

雁姬作为公府的当家主母,原是不敢怠慢新月,只是下人也是人,老是这么受惊吓,精神不济事儿也是干不好差事的。

“努达海。”雁姬夜里睡不踏实,一天下来眼睛周围就一片乌青。努达海气得直咬牙,于是直接把婢女们从偏院内围撤了出来,填上四个人高马大的嬷嬷。外围布上两个侍卫,美名其曰保护格格。

被完全看管起来的新月满不在乎,她想一定是努达海的福晋作怪,想要阻止她和努达海的相见。已经住在了一个屋檐下,新月倒是没有那么心急,给碧水使使眼色,想把公府摸个透透的再说。

碧水倒是个勤快的,很快就摸好了底。奈何新月出不了偏院,心里干着急难受得像猫儿抓。

“努达海,努达海你怎么不来看看我?”双眼泪垂,面容娇柔的像朵小花,只可惜无人欣赏。新月记恨上雁姬了,都是这个女人让她见不着努达海。在屋里像斗兽一样兜圈,新月抓破了头皮也没有想出什么好法子。于是就出现了上章快结尾的那一幕,硬闯!

我要出去!

新月理直气壮。

恁凭你是一等公也不能将格格像犯人一样看管起来!当然这是碧水说的。

努达海倒是皮粗肉厚不怕烫,雁姬也得了努达海的眼色不吭声。可他他拉老夫人不一样啊,教养格格,多大的荣耀啊,不把格格供起来就算了,还关着不让出来?

他他拉老夫人刚得到教养格格的消息时,心里乐开了花。儿子这些年受皇上信任当了军机大臣不说,还升了爵,可万是没有人嫌恩宠少的。老夫人坐在家里等着格格来见,嗯,坐着等。老夫人只知来的格格是个乡君,万没有一品诰命老夫人去看乡君的,所以在屋里左等右等,就是没等来。于是老妇人怒了,就算你阿玛是个王爷,可是你弟弟已经降了一大等袭爵,一个平头格格而已还摆谱!于是老夫人怒了,你不来看我就算了我自不去看你。

就这样,新月到了公府居然没有一个主子人去看她,直到新月忍不住闹将出来,老夫人才知道儿媳把人送到了偏院。

雁姬低着头听着婆母数落,一点儿也没有替自己辩解的意思,其实这都是你儿子出的主意与我无关。

彼时珞琳正跟着额娘打络子图,珞琳快十三了,雁姬想着怎么着也要让女儿免选,平日里除了操持家务,总是亲自监督女儿女红手工,偶尔还会让女儿自个儿学着料理家务。珞琳打好了一个络子正举给雁姬一看,老夫人就进来了。

雁姬放下手里的账本,扶着婆母坐下,双手奉茶,“额娘,可是有什么事?”

老夫人对自己的儿媳又爱又恨,爱是儿媳精明干练,把一个家操持的欣欣向荣,夫妻婆孙个个儿顶好,外人都道老夫人好福气。恨是儿媳一个人把持着儿子让年轻时受过姨娘气的老夫人不平衡了,再有想端着老夫人的架子好好关照关照儿媳,儿子护得比狗还严实,老妇人吃醋了。

老夫人一气,不管了,看你们怎么样!嘴里这样说,心里还是希望得到儿孙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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