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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皇后修真记第2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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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嬷嬷来信,说皇上很疼永璂,还说吴书来告诉她,皇上对永璂的衣食住行都精细过问;永璧话里虽然透露,皇上对于代州之事颇有疑虑,却没有派人来这证实什么,甚至今天一早收到弘昼发来的急报,说皇上不放心她,闹着要来葭州,被他好说歹说拖了几天,唇角不由得勾起,皇上爱上一个人的时候,确实是把人放心尖尖上疼着念着的,以后也必定会善待永璂,还有永璋帮着,永璂应该会平平安安的。

“皇额娘?”看她沉默不语,但脸上浮现了温暖的笑,眸光温柔含情,是想起永璂了么,莫非自己多心了,真的没什么事,否则怎么看不出一丝紧张或不安?

“嗯?”景娴回神,抱歉的笑笑,随后语带轻松的揣测道“可能是这里守卫的人多,他的修为没那么高,不敢轻易现身吧,不过这样更好,反正葭州之事已了,我们过两天也要启程了!”

“可是……”永璋总觉得不对劲,但皇后确实表现的很轻松,不像是有大敌将至!着急处理葭州之事确实为了早日回京?那那晚到底出了什么事?

“好了”景娴打断他思绪“你早些去安排一下吧,还有”将手中一枚空间戒指给他“这是空间戒指,你收着吧。”里面还有一块玉简,不过两日后才能启开封印,那人已是金丹,永璋若是在场,打斗波及都可能要了他命!

…………

这场大雨,让整个葭州都清新起来,一扫之前的颓废萧条,焕发出勃勃生机,三更时分,香炉石上,景娴静静的站立着,下了一天的雨,低头俯看,千丈深崖下,黄河激流更急,汹涌澎湃,水拍打着山石的声音在静寂的夜晚清晰可闻。

“来了?”男子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景娴没有转身,就像没听到一样,

青胥轻笑一声,凭他的修为,自然不把一个筑基初期的女子放在眼里,缓步贴上前去,边说道“想明白了?呵呵,其实呢,和我在一起,除了没人伺候你,可比那个皇宫好多了,在那里躲躲藏藏的,也不能专心修炼,再说,你若需要人伺候,凡人随便抓一些就可以,你的儿子,也能想办法让他坐上皇位,到时候……”

话没说完,手刚要碰上景娴肩背,却见她脚尖轻点,腾空踏在一把古朴精致的飞剑上,转过身来,神情冰冷无情,紧抿着唇,冷冷的看着他,

青胥似乎不介意的笑笑,抬起头看着半空中飘逸的身影,就像哄闹别扭的情人“怎么,还要试试我的功夫不成?好吧,你放马过来!我不还手。”这个时空又不是修真界,她不过是得了青灵留下的功法,靠着丹药和灵草等才筑基成功,一个深宫女子,连打斗都不会,竟是不知在金丹期眼里,杀一个筑基期初期,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

“当真?”景娴怀疑的俯视他,随即挑眉“若真打不过你,我就心服口服的伺候你,自愿做你的炉鼎!”

“当然是真!”青胥对她语气中明显的怀疑很是不满,给周边下了禁制,摊手道“你放心出招吧,不过要愿赌服输哦!”

景娴想不到这么顺利,之前的一些布置都没用了,也不废话,手一扬,一连打的火球符就出现在了手中,然后不加思索的狂扔了过去,身形飘远一些,眼前火光四射,只听得噼里啪啦的爆破声,

青胥看着小儿科的火球,好整以暇的给自己加了护身术,连站立的位置都没变,笑看着火球符一个个在身边炸裂,偶尔也有几张威力大些的,一般只有中高级的筑基修士才能顺利炼制出来,倒是想不到她的天赋不错,修真时间不长就筑基成功,还会制符,而且筑基初期就能炼制中级符篆!

在修真界,会制符、炼丹、炼器都是相当的耗费时间心力的,对自己没有立刻杀了她,沾沾自喜起来,毕竟这样一个女人算是天赋惊人了,修炼至金丹不是难事,元婴后双修更是会事半功倍,只做炉鼎未免可惜了,这样花费些心力收服她,也不觉得浪费了……

青胥不知道,就在他自得意满之时,夹杂在百千张火球符内,还有一张红光包裹的奇特符篆,上面一只火红色的火鸟图案,正是火凤,正在符篆中间挥动翅膀飞动着,火凤眼眸为金色,还会转动,就像一只真的火凤封印在符篆上,

景娴之所以将这张符篆夹杂扔出,是因为需要启用时间较长,且符篆出现就会散发炎热之气,也需要火球的爆炸来掩盖,这是她师傅火凤,在元婴时用她的血脉之法修炼的,给凤族后辈做防身之用,相当于金丹后期圆满修士的一击,景娴还不是凤体,硬拼着魂飞魄散的危险强行调用凤魂之力启动符篆,

当青胥感觉到周身温度异常的炙热时,已经来不及阻止了,恐惧的看着符篆里的快速旋转的火凤,红光刺眼的强盛起来,小巧的火凤化形飞出,景娴脸色惨白,她灵力即将耗尽,强撑着稳住身形,颤抖的纤手一点,火凤身子猛涨开来,带着巨大的火焰,冲向青胥,只听得惨叫声起,景娴也跌落下来,勉力控制自己落在香炉石上,却见青胥竟然还没死,她到底魂力不够,否则那一击能把他烧成灰烬!

“你怎么会有这个?这是凤族特有的,你根本不是凤族血脉!”青胥挣扎着,不敢置信的嘶哑的声音喊道,丹田处破了个大洞,刚才火凤从他腹部处穿过消失,浑身烧焦了,却强撑着不咽下气,

景娴头痛欲裂,浑浑噩噩那还能说得出话来,抖着手将一粒筑基丹、几粒归元丹纳入口中,歪歪斜斜御剑离开,身后青胥突然呵呵笑了起来“不管……你是怎么做到的……你回去,也、别想好过,不过,看你的样子,也快要……魂飞魄散了,哈、哈哈……”大笑数声,就断了气,身体也随之化成白灰被山顶的大风吹走……

乾清宫,乾隆还没休息,那天他刚得到雨讯,就又接到葭州发来的急报,那份中宫笺表,震惊朝野,光是脑海描绘那个场面,皇后法身被烧毁,他都觉得不能接受,更是心疼的无以复加!他还一直想要疼爱保护她……

当时那种情况下,焚毁感染源是必须要做的,哪怕这一点会被人诟病,否则,光是这场大雨,疫症就会完全失去控制,而面对痛不欲生的亡者亲属,他可以想象那种场面,一个不慎,就会激发民变,何况疫症初期,白莲教已经煽动百姓情绪了,而皇后銮驾被堵,也是残余势力的阴谋,

他可以下令军队控制整个葭州,强制火化,却比不得娴儿这样一道自我牺牲的懿旨,只是想到她以后会飞灰湮灭,在这世上不能留下一丝痕迹,心底那抹恐惧无限的放大,瘫坐在龙椅上,双手捂脸,眼泪顺着指缝溢出,他的娴儿,会不会真的无法转世投胎?她怎么就敢下这样的旨意,那么轻易说出这种话,她就真的那么潇洒,丝毫不介意身后事,也不在意百年后和他地府团聚么?

吴书来静悄悄的伺候在一边,耳边皇上压抑低微的哭声,往后退了几步,不敢看过去,皇上接到那份奏报之时,脸上立刻失了血色,嘴唇颤抖,奏折跌落,他敬佩皇后娘娘的魄力和无畏,只是皇上,唉,只怕接受不了吧,

今天朝会上,朝中重臣宗亲都听说了这件事,纷纷上奏,请皇上下旨表彰,皇后娘娘的声望一时无两;和亲王下朝后,也来建议皇上奖赏皇后娘家,皇上却摇头拒绝了,说之前曾经想加封那尔布为一等诚嘉恪勇公,皇后不同意,说娘家人没有功绩受封,容易滋生骄横,于国于家无益,还是让他们凭本事去挣!他下旨表彰皇后,是赞她处事得利,但若是现在封赏皇后娘家,不说皇后拒绝,就是那尔布也不能接受,现在得知这个消息,不知道多伤心难怪,受了封赏非但不会欢喜,只怕有出卖女儿的感觉吧。

“宣桑格”乾隆突然出声,声音冷硬略带疯狂,吴书来连忙领旨出去,为什么宣粘杆处首领,皇上要做什么?

这天夜里,桑格匆忙进宫,又匆匆离开,只是脸带惊骇之色,神思恍惚,出了宫门,夜风一吹,生生打了个寒战,上马时差点一个不稳栽下马来,当晚裕陵,孝贤皇后,慧贤、淑嘉皇贵妃的遗骸被秘密运至郊外乱葬岗焚毁……

想到娴儿日后法身不存,怎能让曾经欺辱过她的人安心享受皇家供奉,索性先烧了这三人,除了哲悯皇贵妃,念着永璜,就没动她,

乾隆虽然出了恶气,但心中郁结一点没消,半夜三更带着吴书来在御花园瞎晃,他现在也不愿找女人发泄了,万一再恶心到娴儿怎么办?

雨后空气阴凉,乾隆直到感觉身上寒意加重才往回走,经过启祥宫时,居然隐隐还有歌声传出,站着听了会,抬脚往里走,吴书来忙大声通报“皇上驾到!”

庆妃最近有些惶恐不安,皇上很久不来了,令妃说是因为上次在皇后面说的那番话,挑的皇后不高兴了,而且皇后在外奔波,皇上担心她想必也没这心思;她后来也知道了皇后遇刺的事,虽然惊讶,但她对皇后本就没什么好感,也不会担心什么的;她知道肯定不会真有什么事,毕竟小燕子她们还没进宫,她怎么可能死?

皇后在园林那段时间,乾隆本来几乎每天都来启祥宫听她弹琴歌曲的,她慢慢习惯,开始享受这种两人相处的时光,结果那次在养心殿外撞见后,就再也不来了,谁也不会相信这其中没有关系!

而这几乎让她成了宫里人的笑话,尤其是舒贵妃,她和令妃一向不和,现在看到居然庆妃和令妃亲近,也开始挑刺了,可她比自己身份高,也只能处处忍让;

昨日皇上不知因为何事,夺了纯贵妃暂管的凤印,交给了舒贵妃,那以后肯定会被她处处找茬,晚上怎么也睡不着,索性起来弹琴唱歌,却没想到皇上来了,

再次看到乾隆,还真有恍若隔世的感觉,看着他走来,英挺俊朗,只觉得心跳加快,脸上微热,在宫里以为受宠的日子,和这么长时间的冷遇,天差地别!她想着,就算他以后每天让她唱歌,唱哑了嗓子她也愿意!

“庆妃想什么呢?”乾隆坐下后,看她在自己面前发呆,有些不耐,他进来是想找个人说说话,可不是看人发呆的。

“啊”庆妃回神,袅袅福身致歉“奴婢失仪,请皇上恕罪,奴婢是再想,这么晚了,皇上怎么还没睡?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没事,朕随便走走”乾隆喝了口茶,随即嫌恶的推到一边,抬眼看庆妃娉婷站在一边,突然开口问道“庆妃对火化怎么看啊?”

庆妃一愣,随即想到今天听说的事,皇上还送了大批大批的赏赐进了坤宁宫,但是宫里这次没人羡慕,甚至语带同情,也有幸灾乐祸的,毕竟那样就是尸骨无存了,生前再风光又如何!

现在听皇上这么一问,他也会担心这个?这么晚了不睡,想着这事,难道宠爱皇后是真心的?眼神微微闪烁,不如可以借机说几句,弥补上次的错!

想了想,柔声劝慰“皇上是为皇后娘娘之事忧心么?奴婢听说了也很是敬佩呢,皇后娘娘这么重规矩的人,却有勇气违背祖宗家法下这样的懿旨,想必当时情形实在危急!皇上,您不必担心,奴婢想这只是安葬仪式不同而已,听说藏区还有天葬呢。”

“哦?”乾隆心情松了些,他需要有人告诉她,对身后并不会有什么影响“那你也认为灵魂和肉身没有关系么?”

“呃”庆妃对这还是有发言权的,毕竟她经过过一次啊,肯定的回答“回皇上,奴婢以为,人百年之后,肉身总会腐朽的,灵魂想必在呼吸停止时就离体了吧?”

她当时不就是灵魂离体了么?前世的肉身应该早就毁了吧,想起那个人说的,手微微发抖,低下头看着地面,却听乾隆突然问道“那你百年之后也愿意么?”

“啊?”庆妃怔忡,随即反应过来,什么意思,让她以后也火化,就算现代人都是火化,但任何一个人光是想象一下,都毛骨悚然的吧!

不知是不是她想的时间太长,等她回神,乾隆已经站起身来往外走去,“不早了,歇着吧,朕回养心殿了”,声音虽然听不出怒气,但都能看出他不高兴了,

“奴婢/奴才恭送皇上”

蔡嬷嬷过来扶起没反应过来的主子,叹了口气,如果刚才主子说愿意,皇上肯定会很高兴,主子就有机会了,可惜了!不过这也怨不得主子,万一皇上当真这样下旨怎么办?只是,娘娘的处境越发难了,现在皇后娘娘不在宫里,本来主子是最受宠的了,哪知道……帝王心思,当真莫测难辨,纯贵妃掌凤印三个月,却突然下了斥旨,病倒在床……

乾隆当晚辗转反侧睡不着,又跑去永璂房里,坐在床边,看着那张相似的熟睡小脸,想象永璂若是知道这事,不知道什么反应,娴儿下这个决定的时候,有想过么?

第二天一早,乾隆就有些不适,勉强撑到退朝,弘昼来了,透露皇后出京行程的竟然是纯贵妃,弘昼看他不敢置信的样子,不由得摇头叹息“之前一直不敢确定,您那天下了斥旨,可能是慌了,才曝露出来。可能是因为掌了凤印后,心大了,永瑢那天也在场,听到行程安排的,只是因为永璋随行,谁也没往那怀疑,而且……”

“而且什么?”乾隆怒道,他知道纯贵妃不安分,给永瑢选的嫡福晋,和嘉的额驸,但是宫里哪有安分的!一些小动作也就随她了;只是她当初不是想求云儿为永璋侧福晋,拉拢皇后的么?行刺皇后又何好处,何况永璋护送,她就不怕永璋出事么?

“皇嫂当初得知谣言和祈福之事,她就出了大力,那时应该就有想法!正好白莲教找上来,就顺水推舟了。”弘昼接着讲了那天的事“那天永璋福晋进宫请安,纯贵妃让她去园林给皇后报喜,顺便提及此事,说是担心永璋他们的安危,不过三福晋倒是没当皇后的面说,是云儿送她时,略微提了下,容嬷嬷又听了侍卫的议论,那两人虽是永琪指使的,但纯贵妃当时掌着凤印,园林的一些安排也清楚,他们能顺利透露消息,也是她暗中帮忙。”竟是双管齐下,她安排这么精密,确保皇后得到消息,过后还要下杀手,皇后怎么得罪她了?倒是永琪,还真没想到他会做这种事,看皇兄的脸色,也颇为意外吧!

乾隆暂时顾不得处理永琪,他想不明白的是纯贵妃,娴儿去园林前,提议纯贵妃接掌凤印,因为永璋的关系,他也认同了,谁知竟是引狼入室,还有,就算她一心扑在老六身上,永璋总是她亲生的,虎毒尚且不食子!就算当时以为是随大队出发,但刀剑无眼,她怎么敢!

当天,乾隆下旨,皇六子永瑢出继为慎靖郡王允禧之嗣,封贝勒!不管纯贵妃为什么这么做,但最终目的总是为了老六,那就断了她所有希望,这比处罚她本人,更为有效。

纯贵妃一接到圣旨,就瘫软在地,等儿子麻木着脸,悲痛绝望前来告别,喉间发甜,一口血喷了出来,眼前阵阵发黑,耳边传来永瑢惊慌的叫声,宫女喊着宣太医,匆忙的脚步声,人已晕了过去……

待得悠悠醒转,入目一片明黄|色,竟然是皇上来了,心中顿起一股希望,挣扎着起身“皇上,奴婢请皇上圣安”

乾隆冷冷的俯视着,面无表情“行了,你安心养病吧,这些虚礼就免了!”

纯贵妃苍白着脸靠坐着,虚弱不堪,流下泪来,低哑着声音问道“皇上,奴婢不管做错了什么,您怎样惩罚奴婢,奴婢都绝无怨言,可是,永瑢是奴婢的亲生孩子啊?”难道就为了那个被处死的宫女,皇上就有这么大反应,这太说不过去了。

“哼”乾隆冷哼一声,怒声叱问“永瑢是你的亲生孩子,那永璋呢?那天晚上,他们可是九死一生,幸得祖宗有灵,上天庇佑才能逃脱的!”

纯贵妃本来就没有血色的脸上,闻言更是惨然,喉咙呵呵声响,自嘲的惨笑“原来,原来皇上已经知道了!奴婢当时,以为是和永珹他们一起的,那些人是冲皇后去的,永璋就算遇险,也不会有生命危险!……”

看到乾隆满脸的怒意和鄙夷,心一横,破罐子破摔道“永璋他,现在哪里把我当他的额娘,我怎么补偿他都没反应,而且他非但不会帮助永瑢,甚至还会连累他!皇上既然已经知道了,为什么不直接赐奴婢毒酒?”

乾隆没有回答,反问道“永璋做了什么,会连累永瑢?”

纯贵妃满眼恨意,有些疯狂,不顾一切道“他在园林和皇后那样亲近,岂不是早晚惹祸,奴婢听说在代州,他也是和皇后单独出逃,孤男寡女……”

“闭嘴”乾隆怒不可遏,景娴神识强大,那天自然发现有人偷窥,虽然自己心怀坦荡,但这皇宫却不是能说理的地方,因此乾隆去的时候,就对他提了下,如今才知道,居然是纯贵妃,那时她刚掌凤印没几天,竟然就起异心了

看着被暴怒声惊吓到,泪盈盈、楚楚可怜的女人,心中厌恶之极“原来是你在园林派人监视皇后,永璋那天,是因为他两个孩子,悲伤痛哭,你身为额娘,非但对儿子不闻不问,毫不关心,如今劣迹败露,竟然还想泼污水,真真蛇蝎心肠,枉为人母,你以为朕不想赐死你,朕只是不想让永璋知道,他的亲生额娘,竟然阴谋暗算于他!皇后待他有如亲子,若非他已成年,朕就改了他玉蝶,记在皇后名下!你根本不配做他额娘!”

说罢不再看她一眼,摔门而出,在外室守着的吴书来连忙跟上,

永瑢在殿门外守着,惶恐不安,刚才额娘吐血,他急忙去求见皇阿玛,皇阿玛当时脸色很差,但还是来了,听完太医禀告后,就把所有人留在外面,单独带着吴书来进了内室,不多久隐隐听到怒吼声,吓得心惊胆战,看到乾隆怒气冲冲的出来,连忙跪下,口称奴才,乾隆顿步,看着地上跪着的儿子,怒火稍减,把他扶了起来,拍了拍他肩膀,和声道“你虽然出继了,可还是皇阿玛的儿子,和其他阿哥没有分别,下个月去翰林院吧,你文采斐然,朕将来准备编纂《四库全书》,到时由你和纪昀主编!”

“儿臣遵旨”永瑢眼底闪过惊?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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