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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禛收禩心第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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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禛收禩心作者:肉书屋

还珠之禛收禩心第8部分阅读

你的,只是朕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朕是真的醉了。”是的,应该是醉了,要不以前那么有抵抗力的人怎么会在胤禩面前把持不住。

“呵呵,四哥果然是醉了,八弟也醉了呢。”胤禩笑得有些凄凉,还有些不甘与失落,这人也是醉了,竟然是醉了。这不应该是最好的答案么,难道非要得到他是故意为之,羞辱自己不成,还是想让他承认他对自己起了不一样的心思。

胤禛听着胤禩失落中带着凄凉的笑声,有些心痛,却又不知该怎么样安慰,轻轻走过去,坐在床边,扶起胤禩,柔声说道:“小八,朕带你出宫如何?”

胤禩也不想抓住这个问题不放,毕竟昨晚没有谁对谁错,至少自己并不记得,见胤禛转移话题,而且还是出宫,自己早就想的事情,所以也就一口答应下来。

和亲王府,府中白布高悬,门前络绎不绝的宾客,府内家眷及下人的哭声,都彰显着府内正在办丧事,只是,棺材盖并未封,棺材里面亦不是躺着的人,而是一个翘着二郎腿,一手拿着鸡腿,一手敲打着棺材的得意之人,还时不时地因为低下去的哭声,大声训斥:“哭啊,大点声,哭得好了,爷有赏。”于是低下去的哭声又一次升高。

胤禛看着和亲王府来来往往的人,皱着眉头,周身散发着冷气。

胤禩看着这样的情景,笑得揶揄,用手肘轻轻碰了碰胤禛,含笑看着他,缓缓地道:“你这个儿子很会敛财的么,比小九都胜上一筹呢。”

胤禛听着胤禩的揶揄,脸更加黑,眼中喷着怒火,努力深吸了口气,强制压下心中的怒火,抬步向府中走去,胤禩也随后跟上。

“皇上驾到。”虽然是微服,但是和亲王府都认识弘历这个皮囊,所以府中的下人见到胤禛,自然高喊出声。

弘昼听到一惊,手中的鸡腿掉在棺材里。皇兄可是从来不来这里凑热闹的,难道今天有了兴趣,这该如何是好?想着自己已经荒唐了那么久了,也不见得皇兄说什么,转瞬就把提起来的心放下。

“吆,皇兄,你怎么来了?想尝尝弟弟府中的祭品?皇兄这要说一声,弟弟就给您送去,哪里用得着皇兄再走一遭?”弘昼说着,从棺材里跳出来,面目含笑地道。

“弘昼!”胤禛压制的怒火见到始作俑者不由得释放,脸也彻底地黑下来。

弘昼没料到“弘历”会这般,倒是唬了一跳,然后又喜笑颜开,吊儿郎当的样子,“我说皇兄,今天谁惹你生气了?发这么大的火,来人,没看到皇上气着了,还不上茶,让皇上去去火,真是白养你们了,没一点眼色。”随后又看到跪在下面哭丧的人,还不忘笑眯眯地道,“哎,我说,继续哭啊。”

那些下人哪里见过这个场面,即使主人让哭,看着周身释放冷气的皇上,仍然呆呆的停在那里,不敢再哭。

“我说皇兄,四哥——你难得出宫一趟,就好好玩玩,别发那么大的火啊,看看我的下人都被你吓到了,没人给我哭丧了。”说得倒是有天大的委屈一般,弘昼本来就不怕弘历,也是为了避免弘历的猜忌才经常办丧事的,所以这次也没有很害怕,以为是什么人得罪了眼前这位,以为自己开个玩笑就能像以前一样让皇上开心。

只是,小弘昼,眼前这位可不是你的那个荒唐四哥,是你皇阿玛啊,你自求多福~

胤禛看着这样不着边际的弘昼,怒气更胜,却又不能此刻发作。

弘昼看着这样的“四哥”也有些犹豫,转头看到含笑的胤禩,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吆,四嫂也来了,看看弟弟真是没有眼神,四嫂难得来一次,快点坐,要不四哥该怪我这个弟弟招待不周了。”

胤禩依旧含笑不语,转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胤禛则坐在另一边,微抿着唇,眯着眼睛看着弘昼,把弘昼看得发憷。

弘昼何时见过这样的“弘历”,这样被看着,不禁身上出冷汗,心想,四哥今个是怎么了?谁给他气受了,来我这里发难来了,还伴着皇阿玛的冷脸,爷还真的抵不住啊。

“嘿嘿,皇兄,四哥,你越来越有皇阿玛的风范了呢。”弘昼尴尬的笑道,用求救的眼神看着胤禩,只是看着胤禩那笑容,也是发憷,四嫂一向严厉,怎么今天一直笑着,太像以前的八叔了,想到这里不禁打了个寒战。

“弘昼,朕看你天天兴致不错,朕也为你这葬礼送上一份礼如何?”胤禛不待弘昼回答,就扬声道,“来人,去笔墨纸砚来。”

立即有机灵的下人跑去取,不过一会的功夫,笔墨纸砚已经备齐。

胤禛拿起笔,顺手在白纸上写了副对联,上联为“少时露拙装纨绔”,下联是“老来办丧真糊涂”,横批“荒唐王爷”写完把笔一放,看着弘昼道:“弘昼,看看朕的字是不是也有所进步?像不像你‘皇阿玛’。”说完不待弘昼回答,就举步向外走去。

胤禩看着走出去的弘昼,挑了挑眉,走到弘昼身边,轻轻拍了怕弘昼的肩膀,意思是‘自求多福’,也举步走了出去。

弘昼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有些纳闷今天“皇兄”和“皇嫂”的举动,移步向那副对联看去,这一看就是一惊,险些跌倒在地,好在在胤禛走后,下面的奴才恢复了机灵劲,扶住了弘昼。

龙源楼闹事

()“王爷?”扶住弘昼的小厮小心开口,今天也确实被吓到了,他何时见到过这种阵仗,更何况是自家王爷何时这么失态过。

“皇阿——嗯——皇上呢?”弘昼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转头焦急地问。

“王爷,皇上走了。”小厮战战兢兢地道。

“走了?走了——嗯——哦——什么,走了?”弘昼好像还没有回过神来,开始喃楠低语,后面却是大感惊讶和惶恐,声音也突然大了起来,下得那小厮打了个寒战。

“王爷,皇上是走了。”回答的声音也瞬间低了下去。

“那去哪了?快去看看。”弘昼气急败坏,还顺便一脚踹在那个小厮腿上。现在的皇上可是皇阿玛,不是四哥,现在自己办丧事,不就是胡闹么,难怪皇阿玛那么生气,自己看来今天难逃训斥了,只是,皇后四嫂好像是八叔,怎么前世的两个仇敌,今生怎么会……

“王爷,那这丧事——?”这次没有人敢触霉头,可是总得有人做个“出头鸟”,出生问一下,所以,管家就义不容辞了。

“丧事?还有什么丧事,收了,快收了,听到没有,愣着干嘛,快点,快点!”看着弘昼气急败坏的样子,往日也和弘昼开开玩笑的下人哪里还敢怠慢,赶紧按照主子的吩咐做事。

“王爷,皇上去龙源了。”虽然已是深秋天气,那小厮还是跑了一身的汗,说话时也是断断续续,可见其焦急程度。

“去龙源了,那快备轿,爷马上去龙源,算了算了,不用备轿了,爷自己去。”要是皇阿玛看到自己坐轿慢慢悠悠地赶过去,肯定又要生气了,还是自己快点去。

“王爷,要不备车,车快一点。”

“车快一点,嗯,好,那快去,快点啊。”弘昼此时已是满头大汗。

“喳,奴才马上去。”说着,就一溜烟跑走了。

龙源的雅间里,胤禛与胤禩相对而坐,谁也没有提及昨天晚上的事,胤禩默默地喝着茶,也不抬头看胤禛。

胤禛看着窗外,眉头紧皱,死死地抿着唇,漆黑的眼睛紧紧盯着外面来来往往的行人。

两人就这样保持着沉默,似乎都不想打破这难得的静谧时光。可是事情偏偏不如人愿,声声清凉哀怨地歌声穿过门缝,让两人双双皱眉。

只听龙源的大厅里一女子柔柔弱弱地吟唱:“月儿昏昏,水儿盈盈,心儿不定,灯儿半明,风儿不稳,梦儿不宁,三更残鼓,一个愁人!……关山万里,无由飞渡,春去冬来,千山落木,寄语多情,莫成辜负,愿化杨花,随郎黏住!”

胤禛狠狠地拍了下桌子,怒火又全部上来,这龙源怎的如此不知规矩,竟然容许有人卖唱,而且还唱这□词句,哪有人自比杨花的,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女子,女子谁不自比蒲苇,杨花,水性杨花,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地儿,怎能容许此等女子出入:“来人。”

随着声音落地,就有两人应声跪倒在胤禛面前:“主子有何吩咐?”

“把富贵叫进来。”

少许,胖墩墩的掌柜疾步而来,到了胤禛面前就扑通跪倒在地:“主子有何吩咐?”

胤禛右手有节律地敲打着桌子,并没有说话,可是这却把跪在下面的人下了一身冷汗,胤禩平静地看着胤禛敲打桌子的右手,微微一笑:他又发怒了,这人总是这样,愤怒的时候就是这样有节律地敲打着桌子,真不知道这人是为了弘昼还是为了下那个歌女。

“富贵啊,大清律例,茶馆酒肆不可有歌女卖唱,难道大清律例在龙源就是一纸空文,当不得事的?”胤禛平静的问道,可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假象罢了。

龙源是粘杆处收集情报的秘密场所之一,富贵在这里经营了三十几年,本来也是粘杆处的骨干,所以对危险还是有几分的镇静的。

“回主子,不是奴才收留他们,是他们赖在这里,赶也赶不走,那个女子名叫白吟霜,那老头是他阿玛,前两天他们来的这里,哭哭啼啼的叫我们收留他们,还说定然不会给我们惹麻烦,奴才本不欲收留他们,就让小二赶他们走,没想到还没赶,那白吟霜就哭哭啼啼的,奴才没法,这能让他们留在这里一日,明确告诉他们第二天必须走,没想到,第二天刚开口要赶,那白吟霜就哭上了,愣是说奴才没有同情心,硬是懒着不肯走,奴才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所以只能由着他们。”富贵小心回禀,生怕措辞不当,惹怒了眼前的人。

此时下去传来吵闹声,随后是噼里啪啦盘碗落地的声音,明显是有人在打架,胤禛眉头皱得更紧。富贵额头也冒上了冷汗,龙源本就是京城最大的酒,来这里的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很少有人闹事,今天怎么就这么倒霉,就闹起事来了,更重要的事,这里有一尊大佛啊。

“主子,奴才去看看。”

“嗯,去。”胤禛不想管这些琐事,就摆摆手,让富贵下去。

大厅中多隆与富察浩帧正动着手,“多隆,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竟然欺负这么柔弱的女子,白姑娘那么美好,那么善良,怎能被你欺负了去,简直就是对咱们八旗子弟的脸面,我今天就来教训教训你!”富察浩帧说着就挥拳头。

多隆又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主,他可是“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你若犯我一寸,我定以十倍奉还”的主。多隆抓着浩帧挥过来的拳头,就是一带,把浩帧拉了个踉跄。

此时富贵已经从伙计那里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原来多隆正与几个朋友喝酒,听到那白吟霜的吟唱,虽然不甚满意,但也了可助兴,就下来让白吟霜上去唱,并要求唱些吉利的词句,那白吟霜看多隆的一身华丽穿着,再加上有人打招呼称‘贝子’,本来就要同意,怎奈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上来就说多隆侮辱了那白吟霜,还把白吟霜拉到身后,做护着之意。

多隆自然辩驳几句,也不愿与浩帧多做纠缠,转身就上,欲回去继续喝酒,总不能让这人扫了雅兴不是,只是浩帧偏偏不让,拦住多隆就让多隆道歉,多隆哪里理会脑抽的浩帧,举步继续走,浩帧就拉了一下多隆,多隆没想到浩帧会动手,就被拉了个趔趄,正好撞上身后的白老爹,白老爹本就体弱,这一撞就被撞倒,后脑还好巧不巧地碰在了桌角上,立马就昏过去,血液流了一地。

然而富察浩帧不顾昏死过去的白老爹,还依旧抓着多隆不放手,白吟霜依旧被浩帧搂在怀里,哭哭啼啼的,好不娇弱,还泪光闪闪地看着浩帧:“公子,是小女子的错,是小女子冲撞了这位大爷,公子莫不要为了奴婢……”说着说着又哭泣起来,看得多隆一阵恶心,眼睛瞥了瞥地上的白老爹,轻蔑地看了眼白吟霜,意思明显,你老爹都躺在地上了,还在这那人的怀里哭哭啼啼的,这女儿是怎么当的。

白吟霜仿佛此时才看到地上的白老爹一般,从浩帧怀里挣扎出来,扑到白老爹身边,放声大哭:“爹,你怎么了?不要留下女儿一个人啊。”声音很大,只是脸上并没有一丝悲痛,还隐约闪过一丝笑意。

富察浩帧本就想在白吟霜面前显露一下自己的能耐,又看到白吟霜那副娇弱又不失妩媚的样子,更是不肯放多隆走,所以两人就打了起来。

胤禩在开着一条缝的窗口,饶有兴趣地看着下面的情景。胤禛则在胤禩后面站定,眯着眼看着下面的闹剧。

“四哥,你说这白吟霜——这浩帧倒是个怜香惜玉的主!”说完转过头去,笑眯眯地看着胤禛。

“哼,一个纨绔子弟,不懂规矩,一个想着攀龙附凤,不知检点!”胤禛不屑地看着地下乱成一团的情况,转身回到座位,继续品茶。

胤禩撇撇嘴,继续转头看热闹。

此时多隆已经把浩帧打倒在地,多隆本不想惹事,看到这种情况。也就放了手,甩手给了白吟霜一锭银子:“拿这些钱给你爹去看病。”说完抬步就要走。

“浩帧,你怎么了?谁打得你?”此时一声不和谐的声音让要离开的多隆停下来,皱了皱眉,心想,今天出来肯定没有看黄历,否则怎么会遇到这两个东西。

来人真是福尔康,原来那天福尔康被打了之后,就在家养伤,今天上好不容易好得差不多了,又想到最近不能进宫,自然不能去找五阿哥,又不想只在家里带着,就想到龙源来喝几杯。

“是他打得你?”福尔康看到浩帧怒视多隆,就才出了大概,只是这样的人不知道尊卑,以为凭借自己是令妃的亲戚,就无法无天,再加上和五阿哥称兄道弟,更加目中无人,却不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个包衣奴才的身份,连与多隆说话的权利都没有。

“怎么,就是爷打的他,这位包衣奴才身份的福大爷有何指教?”多隆一脸戏谑,自然不把福尔康放在眼里。

看热闹的人听到多隆这么说福尔康哄堂大笑。

福尔康听着这样的话语又岂会不知言语中的嘲讽,一直认为高人一等的人物又怎么会受得了这般侮辱,所以不待多隆说完就挥拳打过去。

弘昼解围(捉虫)

()多隆不过是被父母寄托了太大的希望,有些叛逆心理,才整日的不务正业,装成纨绔子弟游手好闲,然而,多隆却是真真正正地学了身好功夫,福尔康的身手自是不放在眼里,再加上对付福尔康这样的下人,本就少了很多顾忌,不会像对付浩帧一般,要想着自家阿玛在朝堂上的影响,也不必考虑浩祥是其兄弟而手下留情,所以,手下并不留情,不过三下两下,就把福尔康摔倒在地,打的鼻青脸肿,再也爬不起来。

福尔康没想到自己的功夫会这么差,明明是御前一等侍卫,怎么会就这样三两下就被打败,还是摆在这一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手中。自认为高人一等的福尔康自然忘记了自己之所以能够得到御前侍卫的头衔,不过是令妃吹的枕边风的缘故,还真以为是自己凭借真是本事挣来的呢。

“不知死活的奴才,不过是靠裙带关系往上爬,还想跟也比,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多隆说完,就往回走。

“多隆,你别走,你别以为你是个贝子就了不起,你一点要给吟霜和尔康道歉,否则……”浩帧此时回过神来,又勉强爬起来,指着多隆大叫。

“吆——吆——吆——,这是怎么了,怎么都在这里,掌柜的,这里怎么乱成这个样子,去,把闹事的人给抓起来,也好不容易有时间来逛一逛,怎么就遇上这种事了。”一个庸懒的声音响起,随即就是一群侍卫冲了进来。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和亲王弘昼,弘昼听到胤禛到了龙源,就马上赶过来,没想到还没有进门,进听到里面的打闹声音,弘昼生怕胤禛再发火,所以也没有看里面究竟是什么人,就让人叫来步军统领阿桂逮人,步军统领听说是不问世事的和亲王派来的人,自然觉得这事情有些严重,就立马带人前来。

“嘿嘿——皇叔,侄儿给您见礼了。”多隆笑嘻嘻地上前见礼,多隆是福全的重孙,此时叫弘昼皇叔倒是合情合理。

“多隆,怎么是你小子?说,是不是又在这里游手好闲了?”弘昼说完,看了看下面哭得梨花带雨的白吟霜,笑眯眯地看着多隆,“你小子又在这里拈花惹草了?”

“皇叔说的什么话,侄儿哪敢,不过是与富察兄弟练练拳脚,是,浩帧。”多隆本就是个聪明的,自然不想把事情闹大,此时不断地给浩帧使眼色。

“多隆,什么练练拳脚,明明是你……小寇子,你干嘛?”浩帧说了一半被身边的小太监拉住,示意浩帧住口,浩帧看了看这情况,转头小声问小寇子。

小寇子使劲使眼色,浩帧毕竟也不是太笨之人,看着冲进来的那些侍卫,也不敢大放厥辞了。

“哦?原来是这样。”弘昼拉着长音,明显不信。

多隆打着哈哈,“皇叔,就是这样,你可千万别告诉我阿玛,要不侄儿可是又要挨打了。”多隆拉着弘昼的衣服,略带委屈地道。

“你小子!”弘昼说完,右手狠狠地点了点多隆的脑袋,“记住,下不为例。”

“喳,侄儿遵命,要不侄儿做东,请皇叔喝两杯?”

“本王还有事,改天。”弘昼可没忘记来龙源的原因。

“那侄儿告退。”多隆笑嘻嘻地回道。

“嗯,该干嘛干嘛去,千万别再惹事了。”弘昼还是很喜欢这个装纨绔的多隆的,想当年自己为了避嫌,也是这样过来的,所以还是提醒一下这小子。

“广庭兄,你看,是本王鲁莽了,让广庭兄白跑了一趟。”弘昼转头对阿桂说道。

“哪里哪里,和亲王客气了,和亲王也是为了京城治安着想,若无事,下官就先告退了。”阿桂也知道眼前的情景,两个人倒都是抓不得的,又是和亲王给了台阶,自然顺着台阶往下走。

“广庭兄走好。”弘昼拱手。

弘昼看眼前的事情解决了,立马叫来掌柜的,就让掌柜的带路,向胤禛所在雅间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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