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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此情可待成追忆第1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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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此情可待成追忆作者:肉书屋

还珠之此情可待成追忆第12部分阅读

努达海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立马怒吼着为新月主持公道,事实上他也根本没有听清老夫人对新月的处置,他的眼前一直呈现着刚才的画面,刚才让他不敢置信的画面。

送走珞琳后,努达海准备遵从老夫人的意思去看看生病的白吟霜,可是下人的惊慌失措却将他引到了新月的门前。里面暧昧的声音那么真切的传到了耳朵里,努达海还没有做出任何举动,那个平日里并不起眼的下人却将虚掩的门一下子打开了,里面□纠缠的两人毫无预兆的就出现在了众人的眼中。

只见新月白玉般的身子上青青紫紫的一块块,她就那么不知羞耻的骑在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身上,嘴里还发出让人听了耳红心跳的暧昧声音,那个男人也是不着寸缕。男子的喘息夹杂着女子的呻吟,新月就这么□着身体在一个不知名的男人身上起起伏伏,那个男人的手则是紧紧握住新月纤细的腰肢。

一切就这么呈现在众人面前,也暴露在刚赶来的老夫人眼中,老夫人看到这只觉得气血上涌,刚要晕过去,可看着周围那些看热闹的眼神,老夫人强撑着将下人驱散。

而那个本应臣服在中的男人在努达海一打开门时就已经准备逃跑了,老夫人忙着驱散下人,他就趁着这一混乱,从床上抓了件衣服利用武功逃出了,一切就在瞬间发生,努达海还没有反应,其他下人不会武功,根本拦不住,骥远倒是可以拦,可他根本不想拦。于是,大家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给了将军府奇耻大辱的男人走了。

这无疑对老夫人是火上浇油,看着自从那男人离开就逐渐清醒的新月,眼里不加掩饰的流落出□裸的恨意。

等努达海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新月已经被关起来了,可是他却没有给新月求情。

努达海就坐在望月小筑的院子了,一杯杯的喝着酒,想着自己与新月初相识时,新月的勇敢,她拿着弯刀,明明身子害怕的颤抖,可还是勇敢的对持着几个暴民。后来在来京的路上,新月望着天边的月亮时的楚楚可怜,泪水涟涟,自己就这么陷进去了,忘了家中为自己操持家务二十年的妻子,忘了一对可爱的儿女,心心念念就只有那个高贵善良的月牙儿。

可是,想到刚刚的情形,努达海狠狠的灌了自己一杯酒,新月,你怎么可以,在我负了雁姬,打了珞琳骥远之后狠狠的戳我一刀,你怎么可以!

再次想到雁姬的笑,雁姬的娇媚,雁姬,他的妻子,从来都是进退有据,从来不需要他有后顾之忧,以前觉得死板的面容现在显得那样端庄,此时的努达海不得不承认不是雁姬变了,是自己变了。雁姬离去前的一席话,努达海从来不敢认真去回想,因为他怕,他怕自己会后悔。可是新月你为什么要来提醒他,提醒他想起。

原来这就是被背叛的滋味,雁姬,你恨过吧?努达海后悔了,真的后悔了,新月也罢,白吟霜也罢,这一切都好像是一个魔咒,当魔咒醒来的时候,努达海才发现原来占据自己心灵最深处的人竟然是雁姬,只是她在心里太深太深,也太理所应当,努达海一直认为只要自己回头,雁姬就在那里。可却从来不知道雁姬也可以如此决绝,于是,雁姬走了,努达海曾经心慌过,可是他还是不愿意承认,他怎么能承认一直以为的真爱逼走了最在乎的人?

可是新月打破了他的龟壳,当看到新月和那个男人纠缠到一起的时候,他是怒的,可就仅仅是怒,没有臆想中的恨意滔天,甚至比不上雁姬离开时的痛,所以他震惊的不能动弹。不该是这样的,但是事实却偏偏就是如此,努达海甚至想如果床上的那个人是雁姬,不这种想法光是想想,努达海就觉得心里受不了的疼痛!

原来真的是自己弄丢了自己最爱的人!对新月,努达海也许有过心动,当这种心动遇到阻力时就越发的演变成不可替代的唯一,努达海也一直以为那就是自己的真爱,新月眼泪,新月的神情曾经让努达海觉得自己就是她的天神,她的唯一,以致就这么和雁姬渐行渐远,努达海一杯杯的灌着酒,似乎这样就可以忘记痛楚。

白吟霜在远处冷冷的看着,这个男人,当他让她原谅杀了自己孩子的新月时,本就没什么感情的心里对他更是厌恶不已。

新月抓着衣服在柴房里,呆呆的,她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今天是珞琳大喜之日,她想出去道喜,可是老夫人不让,努达海也不帮她,她感到心烦意乱极了,就喝了一杯茶,然后就觉得很热,接着,接着就是一片模糊,直到努达海他们的到来,她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事情。

是谁,究竟是谁在害她?到了这个时候,新月就是再天真,也知道自己是被陷害了。

柴房的吱呀一声打开了,新月害怕极了,门不是已经被锁上了吗?

夜晚的光辉照耀着,一个人影渐渐走近,新月害怕的瑟瑟发抖。

人影轻轻的笑开了:“新月姐姐,你何必这么害怕呢?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姐姐不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要不怎么这么胆小呢?”

新月并没有理会人影的嘲弄,此时她已经看到了这个人是白吟霜,新月满含希望的问着白吟霜:“白姑娘,是不是努达海叫你来的?”

听到白姑娘这个称呼,白吟霜的嘴角撇了撇,新月从来不会称呼自己为白姨娘,似乎这样就可以抹杀她是努达海的女人这个事实。还真是掩耳盗铃呢!看着新月满含希望的眼神,白吟霜残忍的打破了她的希望:“新月姐姐,你认为事到如今,将军还会关心你吗?实话告诉你,将军现在正在喝酒呢,哦,对了,将军的确是在思念一个女人,不过,这个女人可不是姐姐你,将军口里喊的可是夫人的名字呢!”

“不,不会的,努达海不会这样待我的,他爱的人是我。”新月不肯相信白吟霜的话:“是你,对不对,是你在骗我!”

看着新月怒瞪的眼神,此时哪里有一丝的柔弱,白吟霜依然笑呵呵的:“新月姐姐何必自欺欺人呢!将军如果真的爱姐姐,为什么刚才老夫人下令将姐姐关起来的时候,将军没有为姐姐说情呢?”

“那是因为……”新月还想着要为努达海找借口,白吟霜接下来的话却让她面如死灰。

“忘了告诉姐姐,我已经有孕了,刚刚一个月,姐姐往后我和将军还有我们的孩子都会幸福的,姐姐不恭喜我吗?”白吟霜就这么看着新月。

怀孕了,新月再也找不到什么借口了,眼里的生机几乎没有了。

白吟霜却没有丝毫同情,她冷冷的看着新月:“姐姐,你知道吗?这些日子我一直在做梦,我的孩子一直在哭呢!我这个做额娘的怎么忍心让害了他的人那么轻松的活在世上,你说对吗?”

“你……”新月脑子里隐约有了个答案。

看着新月怀疑的目光,白吟霜直接承认:“不错,就是我,是我让人往你的茶里加了些东西,是我安排的人引将军过去,也是我找的人毁你清白!不过,姐姐,你有清白吗?”

新月的眼里几乎充了血,只是她被绑着,现在动惮不得,只是恨恨的看着白吟霜。

白吟霜乐呵呵的,仿佛没有看到新月充血的眼睛:“姐姐,干嘛这样看着我呢?你不觉得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吗?”白吟霜的眼神变了,恶狠狠的看着新月:“新月,昔日高贵的和硕格格,我白吟霜既然安排了这一切就不会让你有翻身的可能,听说老夫人要将你卖去勾栏院,你自求多福吧!”

说完,没有看新月一眼,就这么走了。

新月的泪缓缓的划过,这一次却是真真正正的后悔和绝望。

她知道白吟霜说的都是真的,努达海从第一眼见面就让她陷进去的天神,她一直以为那就是自己此生的依靠,所以就算失去格格的身份,就算什么都没有了她也不在乎,因为努达海是她的。可是当雁姬走后,努达海在他身上喊出雁姬名字的时候她就知道,努达海他也许从来就不曾属于过她,但是她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支持她的就只有努达海的爱,所以她不断的催眠自己,不断地让自己相信努达海是爱自己的。

老夫人,新月当然知道老夫人不喜欢她,是她的原因,雁姬才会彻底离开的,尽管她一直不愿意承认,珞琳和骥远大概也是因为这才那么厌恶她吧?可她总以为总有一天他们会真诚的接待她的。

白吟霜,她是妒忌的,在她不在的日子里,她曾经夺走了努达海。

雁姬,那样的高贵,那样的美丽,新月是羡慕妒忌的,曾经她也心里不自觉的嘲笑过她,再美丽又如何,她才是努达海的真爱,直到现在自己才发觉那是多么可笑!

她错了,真的错了,她不该爱上一个有家有室的男人,现在白吟霜已经又怀上了孩子,以后就算努达海原谅了自己,这个家还有自己的位置吗?

新月缓缓闭上了眼睛,一丝血丝从嘴角滑落。

走出柴房的白吟霜冷冷的笑着,新月知道自己再次怀孕时必定万念俱灰吧,呵呵,她是女人,她当然知道怎么做才能最打击一个女人。怀孕?怎么可能,如果不是为了刺激新月,她绝不会让努达海再碰自己一下!

“老夫人,不好了,白姨娘不见了!”一个下人报告。

还没等老夫人反应过来。

“老夫人,不好了,新月咬舌自尽了!”又一个下人慌慌张张的来报。

于是将军府的两位姨娘一夕之间全没了,老夫人刚要下令去找白吟霜,至于新月,随便安葬了就是,不过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罢了。

可是老夫人的举动却遭到了努达海的阻挠。

努达海的心中另有打算,既然新月死了,白吟霜也走了,那么横在他与雁姬之间的阻碍就没有了,自己再求求,雁姬一定会回来的。虽然新月就这么死了,努达海还是有些伤心。

只是世界上永远没有后悔药可卖。

努达海找过雁姬几次,均被门口的下人赶走,连人都没见着。

后来,雁姬不厌其烦,就躲到了那尔布家,她的表叔父那里,也因为这样反而梅开二度,当然这是后话。

努达海找不到雁姬之后,将主意打到了骥远头上,老子不见,总要见儿子吧!

骥远看出了苗头,直接躲到了军队,并要求参加近期的努哈尔战争。雁姬和珞琳都劝说的好久,可是骥远一定要凭自己的真本事闯出一番事业。

看着儿子执着的面庞,雁姬再一次感叹儿子长大了。

珞琳出嫁后,法略对她很好,珞琳的活泼开朗很合法略的胃口,珞琳的若即若离反而让法略对她更为上心。

努达海几次三番的碰壁但是他并没有放弃,在他的心里雁姬是那么爱他,他绝对不会放弃自己的。可是努达海的这种行为却让老夫人看不下去了,在她的心里,自己的儿子是最好的,儿子肯让雁姬回来,已经给了雁姬天大的面子,雁姬这么做就是不识抬举,要知道和离的男人再娶还是可以娶到一个黄花大闺女,可是一个和离的女人再嫁,那就不那么容易了。于是在老夫人的以死相逼下,努达海最后还是不情不愿的娶了一个小官的女儿做正房,老夫人对这门婚事不满意,可是努达海已经闲赋在家,又不得皇上待见,京城里大户人家的女儿没有一个愿意嫁入将军府的。

老夫人虽然不满意这门婚事,可是面上还是过得去的,只要媳妇赶紧给她生一个大胖孙子,只是老夫人的期盼真的会实现吗?

作者有话要说:

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两个女人,

一个是红玫瑰,

另一个则是白玫瑰。

娶了红玫瑰,

她就变成了墙上的一滩蚊子血,

白玫瑰却永远床前明月光。

娶了白玫瑰,

白玫瑰却变成了衣服上的一粒白米饭,

红玫瑰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我觉得努达海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琼瑶里的努达海转变太大了,他与雁姬毕竟有着二十年的感情,也曾经为了雁姬没有纳妾,怎么可能这些二十年的感情说没有就没有了,就算他爱的是新月,可是二十年中,雁姬应该早就成了他的习惯,琼瑶的书里好像感情说没有就没有了,人又不是电脑,那些曾经存在过的事情一下子说删就删了,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也太利索了点。

不过不管有没有感情,不喜欢这种没有责任的努达海是真的,所以不会让他好过,还有看着就可恶的老夫人。至于骥远和珞琳,本来也不喜欢,哪有为了别的女人连自己亲娘都不要的人,只是这里的雁姬是原版的,儿女就算犯下滔天大错,做母亲的也会原谅,所以就让骥远和珞琳没有与新月先接触,让雁姬改造了一下他们。

一见钟情

“听说了吗皇上要把兰格格许配给硕王府的皓帧贝勒。”

“是那个捉白狐放白狐的皓帧贝勒吗?”

“听说皓帧贝勒是皇上亲赞的文武双全呢!”

乾隆在假山后面越听面色就越沉重,朕什么时候称赞那个皓帧了,哼,要不是他,朕的五儿就不会险些遇刺。乾隆下意识的忽略了御花园行刺事件是他一手安排的这个事实。

高无庸也是恶狠狠的瞪着那两个犹不知所觉的太监,觉得自己的眉毛一跳一跳的,自己是太监总管,这两个太监就这么明目张胆的谈论兰格格的事情,皇上会不会觉得他御下不严呢?想到这里高无庸又狠狠的瞪了那两个碎嘴的太监一眼。

正说的热火朝天的两个小太监猛的打了一个寒战,明明是六月的天气,怎么就觉得这么冷呢!

“皇上,要不要奴才去教训他们,反了天了!”高无庸向着乾隆请示。

乾隆略一沉思,“你去查查这两个太监是哪个宫里的?告诉他们的主子,让她们自行处理,总之,朕不要再听见任何人谈论兰馨的事情,否则后果自负。”

高无庸赶紧应了下来,就是这样,只要是关于坤宁宫的人,皇上总是特别在意。

“皇阿玛……”还没有走进坤宁宫,一个小肉团就从里面窜出来了。

乾隆下意识的要闪身,听到熟悉的呼唤,硬生生的定住了身形,接住了跑过来的萱萱。轻轻拍了拍萱萱的小屁股,假意责怪道:“小丫头,谁让你这么毛糙的,要是摔伤了怎么办?”

萱萱毫不惧怕的往乾隆的怀里拱了拱:“皇阿玛不会让萱萱摔倒的,皇阿玛最棒了。”

乾隆一听,宝贝女儿这么崇拜自己,顿时有些飘飘然了,也顾不上责怪萱萱了,一脸的骄傲自豪。

萱萱在乾隆的怀里像个小狐狸似的笑了。

高无庸在乾隆身后无语的跟着,他就知道皇上一定会被小格格糊弄过去的。皇上啊,您的英明神武呢?怎么这么简单就被戏弄过去了呢?

萱萱从乾隆肩膀处露出小脑袋,看着谨慎的高无庸,突然冲着他甜甜一笑。

眉清目秀的小脸上是甜甜的笑容,顿时高无庸觉得好可爱啊,小格格就是那么懂事听话,好像刚才在暗中诽谤皇上没有立场的话语从来就没有从他心中出现过。

乾隆正在与景娴闲话家常,景娴自从怀孕以后,总是容易感到疲倦,宫物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管了,通常是容嬷嬷,碧玉和碧霄她们看着处理的。乾隆也十分心疼这样的景娴,派了太医专门住在坤宁宫偏殿,他也是只要有空就来看景娴。

后宫中对于皇上独宠皇后已经习以为常了,但是你皇后怀孕了,却还是霸占着皇上,这就有些说不过去看了。

于是,在乾清宫到坤宁宫的路上总会有那么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扮演着偶遇的戏码。也有宫妃试图想让太后老佛爷出面,只是老佛爷上次因为新月的事情,怕乾隆心里对她起了嫌隙,即使乾隆有可能不知道是她安排的,她也不想再冒这个险,只能暗中助几个宫妃,比如和乾隆聊天的时候偶尔提提某妃的名字什么的,但是却再也不曾明白的说出让乾隆到其他宫里的话,乾隆对此还是满意的。

其实,乾隆毕竟是个男人,还是一个从小就被授以帝王教育的男人,三宫六院已是习以为常,他从来都不需要为了什么人守身。刚开始独宠景娴,是为了获得景娴的心,等到时间长了,景娴身边的气息就那么包围着他,在景娴的身边,他总能得到安宁,这是后宫中任何一个嫔妃所不能给他的,她们的眼神中含有太多的东西,就是他的皇额娘,恐怕利益永远高于他这个皇帝。可是景娴仿佛从来不曾在乎过什么,可越是这样,他就越想把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她的眼前。

乾隆知道皇额娘和诸位宫妃的意思,乾隆也有情动的时候,他不是没有试过去找其她的宫妃解决,只是每当这个时候,乾隆总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好像浑身都不舒服死的,这种不舒服远远大过了不得抒发的难过,所以就是这样,乾隆在不知不觉的为景娴守着身。

“啊呀……”景娴的痛呼打断了乾隆的回想。

“怎么了?”乾隆紧张的问,仿佛景娴只要说一句不好,就要立马宣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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