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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重生之一世荣华第2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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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重生之一世荣华作者:肉书屋

还珠同人重生之一世荣华第22部分阅读

气,挣扎着坐起身,却见贵喜惊喜的喊道:“爷,您可醒过来了。”

“儿臣见过皇阿玛。”永璂从外面走进来,行了礼,淡淡的说道:“皇阿玛既然无事,儿臣先行告退,皇阿玛若是在宫里住不惯,自可带了宫里的太医去燕城,不必再派人吩咐了。”说罢,永璂转身便要离开。

“永璂,你等等。”乾隆叫住了永璂,见永璂止住脚步,疑惑的回头看他,脸上和眼里都是淡淡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对父亲的孺慕和担忧,一举一动虽然并不脱礼节,却是半点儿子对父亲的亲密也没有。

看着这样的永璂,乾隆更是揪心的难受,细细想来,自己对乌拉那拉氏当初也是十分宠爱的,先是封妃,而后又封了贵妃,之后因为孝贤刚刚去世皇额娘便让自己封她做皇后,自己便对她有了猜忌,心里面认为她定是对孝贤的死十分幸灾乐祸的,又觉得她哪里都比不上孝贤,不配做这个皇后。

之后自己疼宠令妃,皇后又多次找令妃的麻烦——现在再想想,自己那哪一次是亲眼看见事情的始末了?要么是断章取义,要么是令妃委委屈屈的一边喊着是臣妾的错一边让自己怒火中烧的骂了皇后!这个令妃,自己疼宠了这么多年的令妃,居然就是害死了孝贤和朕的两个儿子的元凶!

若是当年自己对皇后也宠爱有加的话,是不是现在永璂也不会站在自己面前也被那个毒妇给害死了?虽没害死,却也与被害死不远了!那个令妃鼓动着他的好亲戚,福尔康和福尔泰进宫把朕好好的永琪、紫薇害成了这个样子!自己对永璂这个儿子,也是多年来不管不问,身为皇后的嫡子,竟然也只封了贝子,还不如一个亲王的儿子来的尊贵!想到这里,乾隆看着永璂,也不由得一阵感慨。

倒是永璂看着乾隆变幻莫测的脸色和眼中忽然涌出的激动感情,不由得心下惊异不定,再度开口:“皇阿玛若是无事,儿臣先告退了。”

“永璂,是朕,对不起你和你的额娘。”乾隆愧疚的说道。

什么?永璂听了这话不但不感动,反而嘴角溢出了一丝冷笑,这是在上演哪一出?父子情深,悔不当初?

“皇阿玛言重了,儿臣当真有事,先告退了。”之后不顾乾隆的挽留,永璂夺门而出。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想要他的原谅,对不起,他不稀罕!

看着永璂离开的身影,乾隆的眼里浮现了黯然,果然,永璂是恨他的。该!如果换了自己是永璂,也是恨死了这样的阿玛!不过没关系,自己以后会加倍的对永璂好,来弥补这么些年自己对这个儿子的忽视和愧疚。

此后,乾隆便一直住在了宁寿宫,总是变着法子的和永璂相处,却总是不得其法,弄得永璂倒是大半日子去圆明园或是颐和园住着。

至于史书所记载的,乾隆也不再嚷嚷了,现在想来,什么“刚戾自用,赋敛无度”都是轻的!自己当真是史上最愚蠢不过的皇帝了!“j伪并起”这四个字,一字一字都讲在了他的痛处。

盛元二年,太后遍寻自己的亲生女儿无果,最后思虑成病,正月便崩了。

又过了两年,柳老夫人也一病不起,在这年的秋天去世了。

养育了自己这么多年的额娘和自己的亲生母亲全都去世了之后,乾隆也大病了一场,身子越发的虚弱了。

从此之后,乾隆便不再回去燕城,只住在宁寿宫内,有时紫薇进宫来看他,想和紫薇叙一叙父女之情,可是回忆里,除了小燕子的无理取闹、尔康的虚情假意外,父女二人之间的相处,竟然少得可怜,聊来也是尴尬。

盛元六年的春天,紫薇扶着乾隆在御花园里散步,此时宫中以晋太妃富察氏为尊,住在了慈宁宫,他们二人路过慈宁宫的时候,看到了慈宁宫的偏殿里,晴儿一身干净利落的旗装,坐在了敞开的窗棂之上望着天空,眼神清澈,嘴里不停的念着箫剑所做的诗,脸上满是沉溺在幸福之中的表情。

“是朕对不起晴儿。”乾隆颤巍巍的说着。

“如今这样,怕是对晴儿最好吧。忘了所有的伤害,只记得幸福的时刻。忘了,也好。”紫薇眼中微微湿润。

“是啊,都忘了吧,忘了吧。”乾隆念叨着,可是永璂,到何时才能忘记自己这个做阿玛的对他曾经的伤害,难道自己这么多年做的弥补还不够多吗?

盛元八年,太上皇乾隆驾崩。

番外(三)

永琰,不,现在应该叫做颙琰了,自从他登基后就给自己改了名字,永这个字实在是太常见了,他没有雍正爷的魄力把别人的名字改掉,只能把自己的“永”改成不常见的“颙”。

他端坐在龙椅之上,腰已经有些酸痛,想要站起来,却脚下一麻,又跌坐了回去。

“皇上,要不要喝口参茶醒醒神?”从小就服侍在嘉庆身边的太监小林子担忧的开口,如今已经过了子时,然而皇上桌上的奏章依然多的下人——已经不信任军机处大臣的皇上已经亲力亲为的批阅所有奏章很久了,眼看着皇上脸上的黑眼圈越陷越深,整张脸也是越发的苍白无力,小林子心里也不好受。

“换杯花茶吧。”嘉庆想起十日前自己喝过的那盏茉莉花茶,嘴里似乎泛起了香甜的感觉。

“喳。”小林子退下,不久便捧着嘉庆最爱喝的茉莉花茶回到了乾清宫。

嘉庆接过小林子递上来的茶,掀起茶碗的盖子,一股香气便溢了出来,嘉庆微微一愣,端起茶碗小啜了一口,不由得失望的摇摇头:“小林子,不是这茶,是十日前的那盏,你去给朕换了来。”

“回皇上,那茶……”小林子微微顿了顿,不再言语。

“怎么了?说!”嘉庆不悦的拧起眉头,将茶碗重重的放回了桌案上,四溅开来的茶水弄湿了桌案。

“那茶是丰绅殷德从宫外带来的,说是皇上您最喜欢的,奴才这才大着胆子给皇上用了,见皇上真喜欢便没给皇上交代来历,是奴才该死。”小林子惶恐的叩着头。

丰绅殷德……这个名字不由得让嘉庆的心里一震,难怪,难怪那花茶的味道那么熟悉,这世上怕是也只有他才知道自己喜欢那个口味的茉莉花茶吧。想到这儿,嘉庆的嘴角浮起了一丝笑意,罢了,自己前些日子心情不好罚他去扫陵园,算算也有些日子了,自己的火气也消了,那件事本也与他没甚相干。想到这儿,嘉庆开口。

“明儿一早去裕陵传朕的旨意,召丰绅殷德回京。”

“皇上,这……”小林子惊疑的抬头,不敢相信的看着嘉庆,吓的连礼数都忘了。

“怎么?见鬼了?”嘉庆把脸一沉。

“皇上,三日前您召庆王进宫密谈,奴才在门外候着,之后庆王爷出来后说皇上您的密旨,赐毒酒给丰绅殷德,您莫不是忘了?还是庆王爷亲自去的。此时人怕早已经死了,奴才上哪儿给您传他呢?”小林子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越说心越凉,难不成,是庆王爷他假传圣旨不成?

“啪”的一声,嘉庆拍在桌案上的手虎口生疼,整个人都在瞬间呆愣住了:“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朕赐死他,怎么会!”

“皇上,奴才不敢有丝毫的隐瞒,奴才说的都是实话。”

“传,庆王永璘觐见。”嘉庆跌坐回龙椅上,挥挥手,小林子连滚带爬的离开了乾清宫。

丰绅殷德……阿德……嘉庆的口中喃喃自语着这个名字,感觉到心里一阵又一阵的疼痛着,疼到无法呼吸了。

自己被封为太子后并不快乐,额娘还没享受过一日太后的待遇便早早的病逝了,皇阿玛退位给自己做了皇帝,可是却霸占着这乾清宫不肯放手,他终于亲身体会到什么叫傀儡,因为他之于大清朝,就是一个傀儡皇帝,是皇阿玛手中的提线木偶。

他眼睁睁的看着大清朝宛如一颗被虫蛀空了的参天大树,已经摇摇欲坠,却只能在心里着急,半丝力气都使不上。

终于,在自己登基的第四年,皇阿玛驾崩了,他拿回了自己的权利,怀揣着雄心壮志要一整河山,可是结果呢?

本以为查抄了和珅、福长安这一干人等,国库便会充盈了,可是结果却那样不尽人意,如果不是心中莫名其妙的不忍,恐怕自己连阿德也一起杀了,什么和孝的额驸,这统统都不是他饶过那个人的理由,甚至有时候他在想,如果阿德那个时候能求自己放过和珅,自己是不是真的会饶过和珅的死罪?

那时候他还不懂,自己对这个一向最讨厌的连自尊都没有的只知道讨好自己的丰绅殷德,究竟是怎样的感情。

再后来咸与维新严整贪污之风,本以为能像雍正爷那样青史留名,却发现除非杀尽朝中所有,否则,断无法根本整顿,何其哀哉!

百姓中又是四处兵祸,本就空虚的国库因着连年镇压起义更是亏空许久,那群洋人又虎视眈眈逼得他不得不闭关锁国。

最初的雄心壮志早就被磨灭的一丝不剩了,他好累,每当这个时候,他总会想起丰绅殷德的那张脸,那是,除了皇阿玛和额娘之外唯一胆子大的敢叫自己名讳的人了吧?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还是个婴孩,白白嫩嫩的,抱在怀里软乎乎的,那时候他就对着自己傻笑,不哭不闹的,招人喜欢的很。

可是后来,他慢慢的长大,也知道了国家大事,知道了忠j良善,不由得打心里厌恶那个权臣和珅,连带着,看那个白嫩的阿德包子也不顺眼起来。故意在他面前说他阿玛的不是,想看他手足无措的样子,却谁知他竟也不生气,还劝着自己说着和珅的不是。

再后来,自己总是想着法子和永璘两个一唱一和的整治他,也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假傻,竟然还真的和永璘杠上了,每次都被永璘揍的鼻青脸肿的,看到和珅心疼儿子却又不敢言语的模样他就打心里觉得解气,就算是权臣,你也是个奴才,我和永璘是主子!就是打你的儿子、骂你的儿子了,你又能怎的?

等到他终于有能力赐死了和珅后,和孝亲自来宫里求他放丰绅殷德一条生路时,他竟然打心里松了一口气,原来,自己竟是害怕他死的。真真可笑!一面恨不得打死了他,一面又怕他真的死了。颙琰忍不住双手捂住脸,从指缝中间隐隐溢出了一丝水色,他不能想象,那个总是眼睛里含着真挚的不掺杂任何虚伪笑意的人,会再也睁不开眼睛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臣弟永璘参见皇上。”正想着,只听到门外响起了永璘的声音。

永璘跨进乾清宫,恭敬的行了礼数之后,看到颙琰没来得及擦干的泪水,不由得愣住了。

“是谁让你赐死阿德的?”颙琰沙哑着嗓子质问道,他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永璘心里一沉,皇兄,从不曾叫那人为阿德的,怎么今天却……可是不容他多想,颙琰已经再度追问了,永璘收敛了心神,正色回答:“皇上,他是罪臣和珅之子,和府已经被连根拔起,斩草除根的道理皇兄应该明白。”

铲草除根吗?颙琰苦笑一声:“所以你就假传圣旨。”

“请皇兄恕罪。”永璘跪倒在地上,不言语了。

颙琰看着这个自小和自己一母同胞最是亲近的兄弟,他竟也一天比一天的瘦了,朝服穿在他的身上居然有些肥大,两鬓竟然也有了些斑白的发丝,脸色也不如从前的红润而透着蜡黄的病色。自己登基这些年,兵权一直不敢放手,连年镇压国内的起义和边疆的马蚤扰都是永璘亲力亲为——除了他,自己在没有信任的人了。永璘如今这般憔悴,都是因为自己,看着这样模样的永璘,他就算再痛苦,又怎么能降罪于他?

“罢了,你跪安吧。”颙琰无力的挥了挥手,“让朕静一静。”

看着永璘退出去关上了大殿的门,颙琰伏在了桌案上,脑袋里一片空白,眼前不断闪现的是那个少年明亮的大眼睛,还有他一声声的叫着自己的名字,说着那些逗自己开心的话。

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能把那样一颗真心给他,不求回报了。

“永璘,永璘,你回来!”颙琰忽的站了起来,急匆匆的冲出了乾清宫,追上了前面还未走远的永璘。

“皇兄,你……”永璘回头,却见颙琰猛的抓住了他的胳膊,力气打的仿佛要掐下去他的一块肉。

“他临死前,有说过什么吗?”颙琰看着永璘。

看着颙琰眼中的交集和期待,永璘狠下心说道:“他说,他恨死你了,恨你杀了他的阿玛毁了他的家,他还说,如果有机会,他宁愿喝了你的血吃了你的肉,他宁愿来生变牛变马也不要做人,那样,就不会认识你了!”

“他竟然这样恨我,也对,他应该恨我的。”颙琰放开了永璘的胳膊,踉跄的倒退几步,摇摇晃晃的往乾清宫的方向回转,他没有看到的是,永璘在说完这些话后,眼里浮现了难以疏解的痛苦,飞快的往宫门处走,却在离宫门只有几步之遥,再也控制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染红了地面。

“王爷,王爷,怎么了?”守宫门的侍卫连忙赶了过来。

“没事,老毛病了。”永璘笑了笑,推开侍卫搀扶他的手,离开宫门,坐上了轿子。

轿子慢慢的向庆王府走去,那里,是曾经的和府,丰绅殷德长大的家。永璘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都是阿德的影子。对不起皇兄,我永远都不会告诉你,我为什么杀了他,还有,他死之前究竟说了什么!

自从和珅被诛之后,这和府被一分为二,一半做了自己的庆王府,一半留给他和和孝居住,他本以为,经历了这些,那个人脸上的笑容一定会被怨毒所取代,可是他却错了。

那天,他看着和孝在偷偷的掉眼泪,反而是阿德一脸笑容的安慰着和孝,说着开心的话,最终终于惹得和孝破涕而笑。他的笑容看在自己的眼里分外刺眼,凭什么,凭什么他还能笑出来?

在外面故意说出自己对这个和珅之子的厌恶和不满,自然有识趣的人替他教训这个丰绅殷德。可是,他看着那个人被那群纨绔子弟打的蜷缩在地上,身上的衣裳都破了,渗出了血痕,却从心里升腾起了心疼的情绪。就好像,眼前的这个人是他的,只有他能欺负,别人,谁也不能动他!

明白了这个想法,他心都凉了半截。他怎么会对丰绅殷德产生这种想法?

可是,感情这东西,越压制就越猛烈,直到他出征回来的那一天,本来想去宫里见皇兄,却见丰绅殷德偷偷摸摸的从紫禁城的方向往和府走,他装作不经意的询问了小林子,才知道,他竟然是买了皇兄最喜欢的茉莉花茶,还对小林子说,看着皇上这些天的脸色,一定是又睡不好了,从前,他喝了这花茶,就会睡得分外安稳。

眼巴巴的弄来了茶,又连连叮嘱小林子千万别告诉皇兄是他带来的,看着那个人卑微的模样,永璘心里就有气!从小就是这样,无论皇兄怎么厌弃他,他都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笑的没心没肺,让他看了就讨厌!现在也是,他的阿玛他的家都被皇兄毁了,他怎么能不但没有一丝的恨意,反而对皇兄这般的念念不忘!

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这种情绪,名字叫做嫉妒。

过了两日,皇兄心情不好,罚了丰绅殷德去裕陵守陵。他看着官吏不由分说的带走了他,那时候他身上衣裳还单薄的很,自己居然鬼使神差的拿了厚衣裳想去看他,却见他拿着一个破罐子,接着天上下的雪。

“这是今年的初雪,存了这个雪水,泡出来的茉莉花茶是永琰哥哥他最爱喝的。”那个人笑着这样对自己解释。

他知道自己的脸一定控制不住的狰狞了,他随手抛出了一瓶毒药到阿德的面前:“你看仔细了,这可是大内剧毒鹤顶红,是皇兄他钦赐给你自裁用的。”

他倒要看看,此时丰绅殷德还能不恨吗?

“终于到这一天了么?”却见阿德依然一脸淡淡的表情,眼睛里虽然没了笑意,却也没见丝毫的恨意。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永璘看着他的表情,只觉得心里面有种声音叫嚣着暴虐,心情更加糟糕了。

“这罐雪水我怕是接不满了,你就帮忙接满了带回京吧。还有你告诉他,他最爱吃的那家混沌摊的老夫妇们回了乡下,不过他们的手艺倒被我被学来了,只可惜没有机会做给他尝尝,你是他弟弟,也该提点着他点儿,国事再繁忙也要照料着自己的身子,再这样下去必定是熬坏了,还有……”

“够了!”永璘却听心中越难过,不由得暴喝的打断了阿德的话。

“你就不恨他吗?”如果如今是自己沦落到这种境地,自己多半是恨不得与那个人同归于尽才罢休!

阿德沉默了,曾经是不恨的,因为那时候自己还以为是阿玛罪有应得。可是自从知道了其中的隐情,他为阿玛伤心,可是,永琰他却不知道其中的隐情,自己,又能恨他什么呢?

“本就是我无理取闹痴缠于他,有什么可恨的。”就算是有恨,他也不想让永璘看见。不想再多言,阿德一仰头,喝下了那毒药。

永璘没想到阿德竟然会这么快就喝下了毒药,想要阻止却也来不及了。

“阿德,你……”他扑过去抱住了阿德倒下的身子,这才惊觉那个人的身子竟然是这样的单薄,抱起来不费一丝的力气。看着他的七窍慢慢渗出了血丝,胸膛的起伏戛然而止,永璘的脸上不由得湿成了一片,心,好像被人活生生剜走了一块,疼的他想哭都哭不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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