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天下恐怕没人不知道皇子五阿哥身弱体虚吧,怎么还能给爷吃那大油之物。
乾隆有心来探望下永琪,却又觉得不怎么样合适,又恼他自己不知道爱惜自己,又气老四不知道照顾弟弟,又烦躁不知道如何对面对坦坦荡荡的永琪。
就在这个时候,他碰到了跟小燕子不,跟安南王后起了冲突的令妃。
“皇上!皇上,您可要给臣妾做主啊!”魏佳氏梨花带泪,哭的可是一个楚楚可怜。
她是真的委屈,真的后悔,真的无助啊!
谁能理解一个不被皇上宠爱的妃子的无奈,可何况她并没有强大的母族所依靠,她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她历经辛苦所得到应该有的而已。
为什么不知道从何时开始,皇上就渐渐失去了对她的疼惜,哪怕她是后宫拥有最多他子女的妃子,皇上跟老佛爷也没有多看她一眼。
当初口头上的贵妃封号迟迟也没有给她正式的册封。
她明白她是做错了!她不应该以为她能得到皇后那个位置,她更不应该配合四阿哥想要五阿哥的命,她更不应该小看了小燕子……谁能想到,当初那个天真浪漫不懂事故的小燕子,居然能做到安南王后的位置上,甚至连她当初暗中给小燕子服用的药居然都对小燕子丝毫无用,甚至让她一举得男,生下了安南国王的长嫡子。小燕子的运气,真是太好了。不,是和静格格。魏佳氏咬着牙,和静两字,本来是她一心准备给自己格格的,没想到小燕子没成为五阿哥的包袱,却是自愿远嫁他国,为大清联姻,皇上自然不能少了应有礼数。还珠格格不再存在,只有和静格格下嫁,成为现在的安南王后。令妃明白的,按照小燕子有仇必报的个性,她若是回来了哪里会不来找自己的。可是她却是绝计没有想到,准备称病避而不见的她,仍是被小燕子亲自送去的“礼物”气的无法再缩手缩脚,本来准备找皇后主持公道,没想到皇后居然拉着老佛爷去了圆明园……这一切都是算计好了的!令妃哪里还能不明白,皇后是知道小燕子要来找自己的麻烦,却是只打算看她落魄的样子。魏佳氏咬着牙,她已经是实在没有办法了。从来她唯一的依附,都是皇上。
“皇上!皇上……”
乾隆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淡淡的黛粉几乎像是未曾梳妆,晶莹的泪水时不时滴落,显得别样的娇弱柔美。这是他曾经最喜欢看的美人垂泪之一。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泪水,他就会想到永琪那委屈的眼神,和他那瞪着的大睛与情不自控滑下的泪水……乾隆皱起眉头,“哭什么,堂堂一宫主妃,哭丧着脸成何体统。”看着令妃立马擦干净了泪水,规矩得依旧俯在地上。“到底怎么回事,起来回话。”令妃可不敢不听话,说起来她现在下跪的时候也少了,这时候她的膝盖还有些隐隐做痛。“臣妾请皇上做主。”令妃咬紧了牙,她知道这次的亏她是绝对要咽下去的,小燕子现在代表的是安南国,不再是之前毫无根迹的假格格,她现是有名有姓有位份在祖谱上记载有名字的人物了。这委屈她能受,这亏她能吃,可是她不能就这样把事这样掩过去了,起码,得让皇上知道她所受的委屈!她也知道,本来这样的委屈不应该是由自己来表现的,可是现在,她已经孤掌难鸣,只好孤军奋战了。看着令妃委委屈屈地说着自己所受到的“不公平待遇”,乾隆却没有之前细听愿意哄美人高兴的意思了。乾隆突然发现对于自己的后花园,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去理会过了。总是这样那样的事,无数新奇又充满刺激的改革让他更加期待朝堂上甚至是整个天下的变化,如同被春风拂过的无数新鲜消息,自打有了各种各样的学堂学报与地方报官报之后,他知道了更多他所不知道的天下。皇帝陛下不得不承认,永琪说的很对,只有无知的人才会认为自己万能,只有越浅薄的人才越会认为自己无敌。当然他果然如同永琪所说的是天古一帝,也只有他爱新觉罗弘历才能开创出这样的时代。一想到自己的丰功伟绩,对于令妃所说的委屈,乾隆已经全然失去的兴趣。“不用说了,到底是怎么回事。等皇后回来,让她帮你办。”乾隆打断了令妃的诉说,寻到了去找永琪理由的皇帝陛下,还没等令妃回过神来,已经消失在了她的眼前。被抛在脑后的令妃头一回体会到了这样的苦涩。“哟,这不是令贵妃娘娘吗?真是好久不见啦。”丽贵人摇着扇子好像不经意地经过,漂亮的凤眉浓缩着她的不怀好意。“可不是嘛,听说令贵妃娘娘病了好一阵子了。”跟着主子说话是奴才们的本事。“唉,皇上也真是的,怎么能抛下令贵妃娘娘,不听听令贵妃娘娘的委屈就走了呢。”丽贵人在令妃的耳边轻轻说着,吐气如兰却是让令妃的脸色越发的难看。“魏佳氏,你可还记得,当时我怀有生孕正需要皇上陪伴的时候,就是你,总是找着这样那样的借口把皇上引走,害得我……”丽贵人的眼色犀利,充满了寒霜,“你可知道,当时本贵人的滋味,可比你现在,难受一百倍。”“哈哈哈哈,现在你也好好感受一下吧。”丽贵人大笑着离开,随便说说过过嘴瘾就行了,自己可不能插手,免得不讨皇上的喜欢,不过还得多谢晴儿,等她出嫁的时候,得好好给她添妆才行呢。掐着手帕的魏佳氏瞪着张狂离开的丽贵人,还不知道对于她最坏的打击,根本不在于这些个简单的言语攻击。乾隆虽然并没有听完事情的全部经过,但皇帝仅凭几句话拉伸出一个事件的能力是绝对没有话说的。看到永琪的时候,自然不能显示他是没事找事的。“永琪,小燕子想出下气也就算了,可不许太过分。”免得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永琪虽然不知道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有时候他只需要点头便是,一会儿就尔康来问个明白。“是有关于令妃娘娘吗?”永琪突然想起来了,他的后续计划,十五的培养还没来得及跟皇阿玛讨论呢。毕竟同是皇子,他的手不能伸得太长不是。可是现在,却有个好的突破口。“嗯。”天气又热了起来,乾隆不禁自己也拿过扇子给自己凉快凉快。永琪低下头,似乎无意地说,“令妃娘娘独自一个人照顾两个格格两个阿哥,只怕是照应不及吧。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才会有考虑不周的地方的。皇阿玛别往心里去。”乾隆一想,确实是这么回事。“得了,知道你不想再跟小燕子有什么关系,还是皇阿玛帮你料理了吧。你这里也太热了。”乾隆皱起眉头,“这病到底什么能好。”这话却不是问的永琪。柳太医赶紧的进来,“回皇上的话,五阿哥这病倒是没什么大问题,过两日就能好。只是原本五阿哥就体虚,现下更是有些……”虽然思忧更重好像好点了,可是这体弱的毛病却像是出在骨子里似的。他可不敢在这个时候让五阿哥舟车劳累。“皇阿玛又要去承德了吧,带四哥去吧,还能陪皇阿玛说说话。”永琪笑笑,他现在这个样子,别说骑马打猎了,多晒晒太阳估计就要出毛病,还是安份得呆在宫里得了,而且好多事,他还没有计划出来了。刚好皇阿玛不在宫里,他才能好好清下心来安排适当。当天晚上,廷禧宫里的令妃看着宫人把她的孩子们都抱走,心痛如绞。皇上的圣旨还在她的耳旁回响——令妃体弱身虚,免其教养格格阿哥辛劳……魏佳氏欲哭无泪,没有了。她什么都没有了。哪怕是真是她的孩子能做皇帝,那又跟她有什么关系了……
一切,都如同一场泡影。
曲终了,人散了,她完了。
乾隆二十九年秋犭尔,四阿哥永珹风头无两。
乾隆二十九年十一月,四阿哥永珹过继履懿亲王为孙。
正抱着小十五的永琪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略顿了一顿,又轻轻摇了摇怀里的小十五,“母妃,我小时候也这个样子吗?”
愉贵妃看着永琪,心中甜蜜,“你啊,你小时候可要淘气多了。”现在她的孩子,终成为了名正言顺的皇长子。
正文狗血之出宫
永珹苦笑,他对永琪千防万防,百般设计,却忘记了永琪挂在嘴边那句话——“这个天下,是皇阿玛的天下,之后,才能是你的天下。
他以为小五体弱无子,皇阿玛总会考虑,却没想到,皇阿玛身强力壮,不下于他。
他以为小五无心皇位,皇阿玛再偏心小五也不会无视跟小五相差地几的自己,却未曾想过,皇阿玛也许从来没考虑过他。
他以为……
狠狠灌下一杯酒,刚刚秋犭尔回来时候,他还是那样得意万分,可现在!
猛得将杯子摔在地上,他已经没有机会了!
可恶!
可恨!
小五让他等待,让他忍耐,可他却没有理会。
永珹知道,他只是,不信任小五。
本应该不信任,可现在的不信任,却是换得了现在的这个结果。
他实在是心不甘,心不甘……
“四爷,事情还没到最糟的时候。”
永珹又喝了一口酒,愣了一下,“哼,爷都已经没机会了……”
“非也非也。四爷虽然被皇上过继,可现在的‘皇长子’却是最帮衬爷的五阿哥,只要爷在五阿哥身上多下些功夫,到时候‘孔融让梨’却是大为有可。”
永珹缓缓酒杯,只要在永琪的身上多下些功夫……
只是心中一紧,眼前又浮现出那夜永琪的笑,竟让他觉得呼吸困难。
“滚。”
且让他大醉一场。
乾隆二十九年的年过的极是热闹,就连安南国王也凑了一脚。
不过刚刚过完了年,乾隆看到开了年四处稳定的天下,便起了下江南的心思,大有好好放松之意。
实因圆明园正在扩修中,皇帝陛下这勤政了两三年,还是有些想偷懒放松一下,当然打得是要去体查民情的大旗。
对于这个消息可一点儿也不意外的永琪早有安排,见皇阿玛微微露了点口风出来,便提出不要大张旗鼓让那些被通知了的官员们有机会大包大揽,而是微服私访亲近民间,更会别有趣味。
“永琪,你莫非是忘记了那次你提出的微服私访?”乾隆不认同,他如此劳古功高,当然应该享受最好的,再说,安全是最重要的。
永琪微微一晒,“皇阿玛,就算那次不是一件意外,这次儿臣也有护皇阿玛一行的法宝。”
乾隆抬了抬眉,永琪说话做事喜欢留半分,难得他如此坚持,“噢,是何‘法宝’?”
“此法宝不出则已,出则必伤。此乃大杀器,非到一般时,请皇阿玛莫要出动。”永琪对于自己一心培养的特种队可是抱有极大信心。
每队配备的绝对超世纪的武器不说,哪怕是新世纪的培训办法加上中华功夫就得是多么强势的存在啊!
在这个世界上,永琪肯说,除非真有神仙,不然没有谁能在出动这个队伍下还能有存活的。
一开始他还曾经想过用这个队伍跟四哥所训练的龙虎队比试一下的,不过在他亲自上场看过他们操练之后,深感没有再进行比试的需要。
“皇阿玛,这个部队没有番号,只有守护者。他们都没有名字,只有代号。他们不需要任何证明,他们的存在,就是为了保护您的存在。”永琪跪下,朝着他的皇阿玛庄重的行礼。
“他们的身份是秘密的,除了您之外,没有第二个人再可以命令他们。儿臣希望,皇阿玛您能信任我们,以回报我们对您的信仰。”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一行人,全部默不作声,一一跪在永琪身后。
永琪朝着皇阿玛磕头。
“愿我皇赐与我们信任,回报我们已信仰。”
乾隆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这些人,说是不震惊绝对是骗人的,他不得不再一次在心底里佩服他这个看似单纯无害的孩子。
拥有如此才智,拥有如此能力,培养如此人才,他却从来不动声色。
能成大事者,必为坚忍不拔者。
“朕赐你们信任。”
乾隆将这些人的面容一一记清,知道他的手上将会又添加一柄利器。
“皇阿玛,带我母妃随驾吧。”
永琪蹭到乾隆的身边,只差没有拉袖子摇晃央求了。
乾隆斜了永琪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居然暗暗一叹,“……准了。”
“带着福伦尔康吧。”
“朕知道,还有紫薇是吧。”小燕子回国了,除了过年的时候曾经见过永琪几面,两人私下却是连话都未曾说上一句。永琪心软,必还是想好好问问紫薇吧。
就是这点不好啊。
为帝王者,心系天下,哪能如此儿女情长。
“傅大人跟观保都去。”一个是要好好联系的对象,一个却是秀娴的阿玛,都要好好提携一番才是。如果不是善保还太小,定让他在皇阿玛的眼前混个眼熟才好。
“都去。”乾隆又翻开一本折子。
永琪真是高兴坏了,“四哥也跟我们一起去吧。”
乾隆朱笔一顿,“不准。”又写了两个字,“还叫什么四哥,他现在哪里还是你四哥。”
唉,永琪觉得四哥确实有些可怜,真是不知道哪里被皇阿玛看不顺眼了,明明他还觉得四哥比自己还算个有为青年呢。
起码四哥看起来就英伟挺拔啊,哪像自己。
不过实在不能怪自己长的不够壮,室外活动是不能参加的,饮食一律清淡为主,精细为辅,加上减少了体力活动,他已经快变成贾宝玉了。
家里的宝澜绝对是活脱脱的老太太,他要是想舞个剑打个拳,她可是不依的,加上秀娴云萍,得,他就老老实实在书房坐着吧。
“皇阿玛,让四哥去吧。以前你不是让小燕子紫薇一个做你的右手一个做你的左手吗?那就让我跟四哥做你的左腿跟右腿吧。”也许没有谁,比他更期待下江南又更害怕下江南了。
如果他是死在下江南的路上的,希望那时候有四哥能在一边照顾着皇阿玛。
正文狗血之突然
“阳春三月天气新,湖中丽人花照春。满船罗绮载花酒,燕歌赵舞留行云。”
紫薇站在船头,手扶着船舷,心情愉快极了。
这一路上下来,沿途风光明媚,比起在府中拘束,真是让她轻松极了。
“妹妹好有兴致啊。”永琪穿着一袭白衣摇着扇子出了船舱,说来也奇怪,宫里都不喜欢着白的,这套白衣还是他特别要求所特制的。
好孬他也是一翩翩才子,这白衣羽冠可也是他的梦想之一了。
紫薇笑着偏头,“哥哥极是雅趣呢。”
她虽是读书颇多,却一时不知如何描述。
“两靥如点,双眉如张,颓肥柔液,音性闲良。”永珹看着永琪盈然浅笑的样子,先尔康一步道出。
尔康顿了下,想到这词虽说也是恰当,却是有偏女颜之向,不禁又张口欲言。
纪晓岚瞧着五阿哥却是哈哈大笑,“五哥儿今日可让老夫开了眼界了,这白衣素袍,靥辅奇牙,宜笑焉只。”
永琪不由得凝了笑,有些微恼,这词是好词,可怎么听起来就不像是应该夸他的呢?
乾隆见到永琪微微皱起了眉头,刷得一下打开了扇子,“好了,都别拿小五说笑了。我刚才听说了,再过几里地正有一品花盛典,你们有什么诗兴雅趣,都去看了极品好花给老爷我写几首好的出来。”
紫薇跟尔康相视而笑。
大家一起应诺着。
“你们这些年轻人爱热闹且去吧,有什么好花,捧几盆回来给我这个老婆子瞧瞧也就罢了,我就不去了。”老佛爷穿得一细竹编成的遮阳衣,正大有兴趣得在船上坐钓呢。
乾隆朝着皇额娘行了一礼,便准备下船。
皇后刚想起身,老佛爷就张口了,“大夫人就留下来陪我这个老婆子吧。”
皇后便只好坐了下来。
老佛爷对于这次不铺张的出行是极是赞同的,弘历是个孝顺的孩子,永琪也是个难得的好孩子。皇家子孙难得能有如此放松自在的时候,就让他们好好玩一回吧,这个皇后规矩刻板还是留在这里陪她这个老太婆好了。
说来也奇怪,高高在上久了,这番出行就假装成普通的贵族人家,游山玩水真是乐趣无穷,比起之前通篇一律的精致周到,有时候甚至被人“欺负”的感觉真是头一回。
好啊,不劳民伤财。
如果先帝在,也许也会喜欢这样的简单些的生活吧。
大家下了船,顺着水跟着人流而行,大家三三两两,看起来就极为热闹。
永琪细细打量这异地春色,“这里的人都好有心思,个个身上都佩着花束。”
“是啊,五哥儿不说,老夫还没有注意。好像不论男女都戴着呢。”
紫薇眼尖看着前面不远就有卖花束的地方,“有卖的呢。”
真有意思!
永琪不禁伸手拉住两个书生样的路人,“这两位先生,请打扰一下。
蔡青与蔡华突然被人拉住,顿时要恼,又见是一风流少年,不禁又改了口气。
“什么……这位公子有礼。”
永琪捧扇一拱,“有礼。”又虚指着那两人腰间的花束,“在下路经此地,早闻这处品花盛会,心神往之,只是见识不多,深怕错过,能否请两位先生讲解一二。”
蔡青瞧着眼前这位公子唇白齿红,素手纤纤,端的是风骨绝然,一身白衣如同仙人一般,哪里有不答之理,“学生蔡青,是此处三波里白葫洞人士,家住七柳下,年有二十一,未曾婚配……”被蔡华皱着眉头推开,“我家小叔有些魔怯,公子莫要见怪。”说着不好意思得将花束解下,“我们这里的品花盛会,不但有高人文士品花做诗吟对,选出当年‘一品天下’,还会选出捧花佳人,品其风骨。只要参加盛会的人,都可以上台一试。如若公子这幅才貌,绝入三甲。”许是觉得自己也答非所问,“每年这时都是才子佳人唯一可以互许终身之时,所以人人都佩戴自家独有花束,以花为信,互换为聘。如若无意,则可以投入捧花人篮中,到时候凭数多者为胜。”
博恒细细听了,“如若家中已经婚约,当如何是好?”
蔡华羞涩一笑,将双手摊开,“这位先生说笑了,虽然这盛会基本上人人都曾参加,可你若有了婚约,再收人花束,自是不算的。”
“最主要还是拿来评鉴那捧花人吧。”乾隆摇着扇子,对那其中一人直勾勾得盯着永琪极是不满,轻声咳嗽了一下。
尔康惊觉,立刻上前挡在了永琪的前面。
永琪拿扇子拍打着手心,只觉得这跟超女评选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皇,黄叔,既然我们来到此处参加盛会了,当然要入乡随俗,你也去买些回来我们戴戴吧。”好险,差点儿就说漏嘴了。看来这说话的习惯总得记住才是,还好转的快,只好把柳太医张冠李戴了。
永珹点点头,也觉得颇有意思。
柳太医带着笑弯了弯腰,走到前面去大家选择花束。
蔡青朝着柳太医往那路边极普通的地方去,觉得那花要是戴在那白衣公子身上真是十分可惜,不禁言道,“此处再过不远就是凤揽阁了,那里的花束独一无二,方能配得上公子一身风华。”
永琪却早已经拉着紫薇跟着柳太医去挑选了,蔡青没能表达成自己的意愿不说,反收到几对白眼,甚至还?br/gt;
还珠同人之我是五阿哥第2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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