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家去,自己再想想我说的好处你挑错处,再翻翻书查查实情,上了最后的折子。皇上再看谁写的最是明白清楚,把大家都规约出来的事项备注直接随在圣旨上,那差事就是谁的。
这样经常打乱,虽然还是有小圈子,但毕竟没办法官买官卖了,又不是能混过去。你没那本事,自然领不到差事,也就得不了皇上的青眼。虽然皇上对八旗一向厚待,可你也就只能挂个名儿。
眼下大臣们的俸禄也是极高的,一品大臣比皇子还丰厚,做够差事得了上佳考评的,一年能有上万两银子不说,还有皇上别的赏赐。
只是若是贪墨,即立马罢官抄家,不容你是哪般的亲戚。
皇上提高的大臣们的俸禄
真是一边是萝卜一边是大棒,好在现在做官不许买卖,那真考上的官员们毕竟少了。加上不是有钱就能做官,这做官的人也不是没本事的,不贪也有高屋良田,贪了立马摔下云端。
再有那些想伸长了手说是什么皇亲国戚的,一律法办。
不断增加分细的律法不是开玩笑的。
做官又屋又有田,生活乐无边。
做得官来得术有专精,不用捧着银子去孝敬别人了,自然腰板也能挺直一些,能知道不舒服心里警戒着,处事自当公平些,再是变着法子贪也怕那神出鬼没的地方官报跟舍不得自己的官位俸禄。
诚说上进不用使大把银子了,那地方官哪里真需要贪那么多,之前是为了让羊毛出在羊身上,眼下是不养活那肥羊也有毛线了,难道还要担上一家老少?
自然贪官不敢说绝了户,起码也少了一半。
少了贪污之流有啥好处咱也不就细说了,大家也都明白。
那再进行什么大工程也不是豆腐渣了,利国利民的事多做,不能长远的事少做,永琪已是很满意了。
其实他,就是巴着乾隆不放了,有了皇阿玛,那真是啥都成了。
说了那么多,不过是一个皇帝老子要宠皇子,一个皇子就只要皇帝老子,你敬我爱的羡煞旁人。皇上跟皇子身教忠孝,百官自然不敢待慢,上行下效不过如此。
这般得宠,自己知道身份的奴才们见到五阿哥连大气都不敢喘,衣裳箱笼那是早收拾得好了,只是不知道五阿哥的喜好,不知道准备那套衣裳才好。
乾隆有了永琪做伴,那一路上虽然还有流民,但到底比之从前好了不少,官员们也只有少数有些个行事放浪,自然心情不错。
今年又并无大灾,出了双季稻这等良种,百姓不再尽愁吃食。八旗改革虽然缓慢有了章程不再多花用什么银子,国库渐渐丰盈,边疆各部也都规规矩矩。人逢喜事精神好,这沐浴之后在山庄里还没折子送来,皇帝陛下就干脆又来寻永琪去耍。
见永琪不喜欢前后左右都是人,乾隆也慢慢只吩咐暗卫们增加几个,身边那些见得人的排场就少了下来,这次不过也就是带着小喜子,身后跟着两个大太监就来到永琪所住的万壑松风。
这里原是乾隆的皇玛法(康熙)特别赐给乾隆住的地方,他有意也让永琪住在此处,其心意不用多表。
正好踏进殿来,瞧着收拾得不错,就是不见自己的儿子,转到内间见几个婢子正对着衣裳折叠,不由问道,“五阿哥呢?”
“回皇上的话,五阿哥在泡温泉呢。”小喜子哪里还没打听清楚,知道皇上想见五阿哥了,又赶紧示意那宫女去请。
有一个头一回见皇上的小宫女不知厉害,也就壮了胆子说话,“启禀皇上,奴才们正给五阿哥挑衣裳送去换洗,却是不知道五阿哥是要着哪身的,所以慢了……”正说着被姐姐缩起的脚微踩了一下,就不敢再言语了。
乾隆倒是看着永琪的衣裳想着若是跟他出宫普通一些也罢,也就点了一套宝石蓝的让人捧着送去给永琪,还站了不到一刻觉得不耐烦,也就跟着那送衣服的太监,打算等永琪穿戴好直接去外面逛逛。
也是时间正好,萧剑一出来,衣裳到了,皇上也到了。
皇上一到,就没萧剑什么事了,乾隆自领着人进去,刚好就看到永琪正口渴拿着那水晶葡萄在吃,身上就裹了一条浴巾,许是渴坏了,咬得急了些,沾了不少滴水在下巴上,也懒洋洋地躺在美人榻上不说,还将那一双长腿翘起来晃荡。
乾隆微眯了眯眼。
不怪得人家竟把他比做女子,只瞧永琪挡了胸前,腰下又是若隐若现,两条腿端是一个纤瘦合盈,就是那脚指甲也是新新生出来的一般,修剪得如同贝齿一样,极是好看。
听到人声,永琪以为是萧剑,也就没回头。
“这天气酷热,许是我真意,就这样穿了出去才痛快。”
乾隆一听永琪还在这里说就这样出去,脸色一冷,“胡闹!”
虽然知道不过是说话,但想着自己儿子这一身皮肉,还得让许多人瞧见,就觉得不痛快。
永琪一听到皇阿玛的声音也是有些意外,一下子爬起身那浴巾又滑下,他手里还抓着葡萄顿时弄得一身汁水。
这一路走来又出了不少汗,乾隆看着有些狼狈的永琪又觉得好笑,“也罢,你这个喜欢光溜溜的小子,干脆我们父子们就一起重洗一回吧。”
永琪看着为乾隆解扣宽衣的小喜子,那手里有些粘腻腻的葡萄汁的味道真是甚是甜腻。
狗血之不行
皇帝陛下刚过来的时候,才洗过一回呢。
小喜子心里估摸着,料想是看到五阿哥有点被吓到了,皇上心里有点过意不去,才说是陪他洗一回的。因是这样,所以才自己上前去帮皇上更衣,也没取皇上的沐浴用书唤人进来。
其实说是重洗,皇上跟五阿哥也最多不过冲冲身上的汗水与那糖汁罢了。
只留下一条衬裤,乾隆便踏入水中,虽然水感觉有些热,但过了一阵便也不觉得的,这时抬头见永琪还站在池边,不由笑道,“怎么还站在那儿?”
小喜子跟了乾隆几年,平时那是绝对不多嘴一句话的伶俐人,想着皇上这怕是有话要跟五阿哥说呢,就快手快脚的将皇上跟五阿哥用得上的东西收拾好,自己退到外边去守着。
永琪不敢抬眼瞧皇阿玛,只觉得全身都热得厉害,见皇阿玛已经下了水,却也是扭扭捏捏地慢慢踏入水中,只是他入的更深些,就露个头在外面。
乾隆一看永琪那一点点头发被水打湿了紧紧贴在头皮上,如同那外番进贡上面画的小人儿一般,不由得笑话他,“你这是做什么?”接着脸上一虎,“难道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永琪瞪大了眼睛,心里只叫,哪里是怕你吃了我,只怕我压制不住想要……
都说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永琪现在也自认为是纯爷们了,但几乎可以自豪的说,自己绝对可以算得上是柳下惠再生了。
可是面对女人的时候,几乎都可以随时控制住情欲,在他的面前,却是毫无办法。
只是这样呆在水里,似乎都可以感觉到从他身上绕过的水再绕到他的身边,这样的心理暗示,水轻柔地拍弄得着自己就如同他的手正在温柔得爱抚自己一样……
打从自己受伤之后,兼之宝澜又怀了孕,永琪便光明正大的禁了房事,在这段日子,永琪从来没有如此激烈的感觉到自己这般迫切的急切的想要的欲望。
乾隆看着永琪那张比较温香暖玉的女子也相差不远的脸慢慢泛起红,那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他不由得想要看多一会儿,想要弄清楚,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这是他熟悉的孩子,他的孩子,他的永琪,可这样子如同娇儿无力般的模样却是乾隆极其陌生的。
看不到之前修长的四肢,只是露出略尖的下巴,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的肉色跟自己好像完全不同,那张总是叫着皇阿玛,时而固执时而软弱却又只是看似坚强的嘴,被他轻轻咬着,和那洁白的肌肤牙齿相比,看起来是更加鲜艳欲滴。
壁碧珠玑玫瑰瓮,一花两色浅深红。
乾隆一时脑子里突然就出现了这两句诗来,这样的颜色,让他有些迷了眼。
不要再看了!
永琪很想让皇阿玛快点起身,只要一点点的时间,他就可以,可以……
从来不知道原来皇阿玛就只是目光都可以让自己如此兴奋,完全克制不住的心跳跟产生的想要摩擦想要发泄的感觉,在温泉里的永琪如同一只已经被温水煮的差不多的青蛙,只留下了最后一跃的精力。
热气蒸腾又暗香撩人。
永琪看着离自己不远处的皇阿玛,骨节分明的手指甚至离自己不过寸半……真想这样蹭上去,拉起那只手,亲吻它,含进嘴里,或许,再倒进那已经大敞的胸膛,然后可以亲吻可以抚摸可以……
不可以!
只是突然又清醒过来,不可以的。
他叫永琪,爱新觉罗永琪,他如此渴望着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是他的父亲。
可以用自己的一切尽其自己的所有去爱他,哪怕是自己的性命也无所谓。
但是却不能破坏那个人的一切。
不能让他知道。
永琪突然就钻进了水里,把有些走神的乾隆吓了好大一跳,连小喜子也从外面惶然得走进来看,看着只有皇上一个人坐在池边,不免有些担心,“皇上,五阿哥……”
乾隆站起身来,伸手去划拉,担心是不是永琪泡坏了,就被永琪拉住了手,他缓缓得站起了身,水从他的身上从容的滑过,他浓密的眼睫毛轻轻颤动了两下,“皇阿哥,儿臣没事。”接着便退开,坦然而坚定得走上去,让小喜子帮他擦净身上的水。
虽然是说没事,却让乾隆皱紧了眉头,之前的感觉明明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就像是永琪还没有沐浴之前那葡萄有点甜腻的味道。可现在却是有点冷冽。
乾隆看着永琪已经由小喜子服侍着穿好了衣裳,自己也就踏水而出,却见永琪马上弯下腰,“皇阿玛,儿臣在外面等您。”说完便转身而去,只留下仍在晃动的轻纱。
嗯……
“永琪,你出来了?”外间是萧剑有点轻的声音。
永琪的声音有点懒,“嗯。”
其实萧剑是有点奇怪,怎么永琪换个衣服换了那么久,但看他现在的脸色还有点红晕,不禁伸手碰了碰他的手,只觉得还有些滚烫,不由得有些担心,“你没事吧?”
永琪奇怪得看了一眼萧剑,露齿一笑,“我没事,我能有什么事。”
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的。
不应该做的,一定不能碰。
“萧剑,你看我瞧见了什么!”永琪突然凑近了萧剑,红嫩的脸几乎碰到他的耳朵。
萧剑全身一麻,“什么?”
“兔子……”
那一团雪白的,正一蹦一跳悠闲得啃菜的可爱动物。
那是什么!那是肉!
永琪的眼里已经快发出绿光了,一想到可以将这只可爱的小东西或烤或煎或炖或焖,他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萧剑偏过头就看到永琪一脸的渴望,那双水莹莹眸子里不止是印着自己,还印着那不远处不知道谁养的白兔一只。
“你想吃?”
永琪连连点头。
“太医说你最多能吃鱼虾。”
永琪一脸菜色。
“偶尔一只也许没什么关系?”
永琪重展笑颜。
“但是太医的话不同能成吗?”
永琪顿时扬眉。
“好吧,你最多吃两口。”萧剑随手从地上捡了块石子,就将那可怜的兔子弄晕了过去,朝着永琪挥了挥头,“走吧,找个地方,我烤给你吃。”
好人啊!
打从一开始只能喝水喝药喝绿色液体到后面只能吃粥用粥食粥,再到只能吃极软的饭配素菜汤或者鱼片虾蟹清汤,其实他就是想吃红烧的或者大油的!
可是天上飞的他不能吃,地上走的也不行!
水里游的绝对不能碰酱油辣椒姜蒜大料……
永琪觉得如果他再这样吃下去,绝对会变成一个绝佳体质的小受……想到这里,不禁又想到自己每每兴奋便会做到的春梦,又暗自批评自己最近太过于痴缠皇阿玛了,现在日子一天天过去,余下的日子哪里能这样糊涂的过去!
萧剑手脚俐落的将那兔子剥了皮用溪水洗净内脏,再削了根树枝早已经烤了起来,不时透过微微的火花看那一边蓝衣如云的永琪,总觉得这样的景象,十分的美好。
“萧剑,如果我死了,你会伤心难过吗?”
正在萧剑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突然听到永琪问了这个问题,顿时连脸色都变了。
如果说他有什么后悔的事,当时没能护着永琪一起冲进火场绝对是头一件。眼下永琪为何如此问他?
“何出此言!你年纪轻轻,怎得担心这样的事!”萧剑有些慌张,永琪张着眼这样问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却是觉得有点担忧。
呃,永琪不禁摸了摸鼻子,也是啊。再怎么样,不是还有二年嘛,明年后年,还有七百多天呢。
“熟了没有!快,给我一个兔子腿。”永琪暂时抛开这样的想法,看着那已经被烧得黄澄澄的兔子,闻着那迷人的肉香,舔了舔嘴唇。
“熟了也没你的份。”
萧剑正撕了一块试试味道,就听到皇上的声音传来,不禁跪下行礼。
不是吧!永琪看着已经熟了的兔子肉,又看了下板着脸的皇阿玛,“皇阿玛。”
“小喜子,去把那兔子拿过来,大家都尝尝。”乾隆把手背在后面,看着永琪扁了扁嘴。
听到皇阿玛说大家都尝尝,永琪想着虽然没有一半兔肉,起码也有一大块了吧,哪怕是让他尝尝呢!正喜滋滋得等着小喜子分肉,就又听到皇阿玛淡淡地说,“除了五阿哥,大家都试下萧侍卫的手艺。”
皇阿玛……永琪有些不满得看向了皇阿玛,却见到乾隆的眼神深邃,一片浓黑不知道藏着什么,不禁又弱了脾气。
没啥的。
顺着皇阿玛,不过就是鸡鸭兔肉红烧油煎嘛!老子不吃了。
皇上有话,大家自然将那只不大的兔子分食而吃,好在人数也有几个而且萧剑烤的也并不难吃,没用多大的功夫就消灭的一干二净,只是真正的想吃烤兔肉的五阿哥,连根兔毛都没碰。
“闻够味了吧,还不回去。”乾隆在心里冷哼了一声,转身便走,又见永琪没跟上来,便又多说了一句。
永琪看了眼神情淡然的萧剑,摸摸有些馋的肚皮,乖乖得跟着皇阿玛走了。
“永琪,你身边的人怎么总是那么几个?”乾隆看似无意的问。
永琪想了下,自己也没多少日子了,自己再苦心培养还不如就让这些旧人多点知道自己的想法,再说萧剑跟自己相处的日子不短了,到时候自己那个仍然锁着的小箱子里的东西,让秀萍交给他应该也没什么关系了。
“懒得找。”
“哼,堂堂一个皇子,改明给你几个。”
乾隆已经在心里划拉着,准备给永琪多安排几个人。
“皇上,有消息。”
乾隆挥上叫宣。
听着传令官的通传,永琪不禁有些意外。原来朝着承德而来的几队皇驾,居然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攻击,甚至有一队里的“五阿哥”绝对的活不过来了。
这是,有人想要他死呢。
狗血之突然
绝对是有人要他死的。
永琪不会认为这是件很夸张的事,太理所当然了,连皇上都有人时刻惦记着,他这个挡了不少人财路的五阿哥,想要他的命肯定不是少数,所以他只是有些意外那些人未免太过于张狂,却并没怎么放在心上。
一方面他认为他只会在他应该死的时候死,另外一方面他是觉得由于他经常跟皇阿玛在一起,其实就是变相得受到了皇阿玛的保护,除非他自己想不开,基本上没什么性命危险。
不过遇到这样的事,自然要分析一下原因。
永琪手里没东西捏,就不由自主地摸了摸鼻头。他最近还是比较安份的了,毕竟前段时间躺在床上的时候就窜掇着皇阿玛,严禁买官卖官,将所有买官卖官的相应官员按照不同的情况,撤职的撤职,杀头的杀头,抄家的抄家,清除的清除,这事皇阿玛刚登基的时候就做过一次,只是没那么较真。
都说法不责众,五阿哥却是拼着自己这条命?br/gt;
还珠同人之我是五阿哥第1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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