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该死的……
可依看着他说不用行礼就走到紫薇跟小燕子中间坐下,慈爱的目光刷过了每一个人。可他的目光在接触到自己的同时,可依觉得自己的心都在跳出来了。
皇阿玛,永琪爱您啊……从心底涌出来的话,紧紧的缠绕着她的心……
不,别这样……
可依绝望了,那种强烈的情感有如排山倒海般袭来,她知道自己应该别过头,这样才不会有任何人发现她的不对劲,可是她做不到!
她根本没办法移动自己哪怕是一丝一毫的视线,迫不及待的思念,已经是全力压制的观望让全身觉得喜悦不已,那一波又一波的如同被丢进了大海,随着便是一浪又一浪……
天呐,谁来告诉她!
为什么她的皇阿玛不是口条张啊啊啊啊!如果是他,那她还可以给自己创造借口反胃,可是眼前的乾隆。
他俊美的不像是人间凡人!
而且这个皇阿玛可依甚至还一点儿也不陌生,这个皇阿玛甚至还是可依在梦里无数次出现的——
五阿哥永琪的皇阿玛,居然就是自己发春梦的大帅哥……
全身都是冷汗的可依觉得像是有一把大锯子正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拼命的锯着——
小燕子,我现在理解你为什么当时总说怕掉脑袋!
可依现在就觉得,自己的脑袋是那么的危险……
天呐!真的很怕死啊,不带这么玩的啊!
崩坏之晕倒
可依,可依,你要镇定!冷静!你可以的,快转移视线,看看其它人——
可依跟着大家僵硬得坐下来,努力让自己的视线转到眼前那只茶杯的花纹之上。
这没什么的,深呼吸!
春梦什么的,反正只是梦而已,那只是之前五阿哥带来的副作用,这没什么。看,你现在有一个很好的身体,健康成熟聪明,虽然你的母妃并不受宠可是你有一个别人都没办法比的父亲!连长的都如此独出心裁的英俊,得到这样的基因的你应该偷笑才对!你还拥有一个梦都梦不到的高贵身份!你,赚到了!现在的你,如此得到皇上的宠爱,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只要你努力,你甚至可以坐成皇帝!
别想那么多,把他当成陌生人普通人……
可依全身的紧绷总算是可以微微放松一下,她拼命的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甚至努力让自己去想一些不着边际的事。她额头上的冷汗因为极力克制而不停的滑落,但可依却丝毫没有发觉。
——我是可怜的主角已经吓傻了的分割线(喂!为什么这口气听起来如此愉快!)——
乾隆自幼聪明,六岁就学,过目成诵。打小也是被皇祖父康熙放在身边养大的,他的起点从来都比别人高,加上他的皇阿玛为他打下的江山基础确实是非常好,什么夺嫡争位他倒是没经历过多少,虽然干旱治水平乱等一样也少不了,可也确实是少见有盛世(只是单纯的比较而已)。可是他的子息太少了,那拉氏生的永璂才八岁,十四子永踟三月时殇……
这种隐暗的伤痛,是乾隆无法言语的,好在他还是有几个儿子,其中永琪,就特别惹他喜爱。
在乾隆的心里,永琪简直是宫里的奇芭。
亲孙不亲子,是任何一个帝王的权谋之道,可是这个永琪,却因幼聪慧学,孝贤皇后去世之后(因为生的两个儿子都没能活下来),乾隆有过一段时间把永琪放在皇太后处教养。对于永琪的生母愉妃,乾隆很不喜爱。
出生帝王之家,小小年龄早慧的永琪,居然会有不可思议的纯真与单善,乾隆接触过几次永琪之后,简直为永琪的个性叹息。这孩子不傻啊,你问他治国之道,你问他经济之盛,你问他领兵之谋他通通可以条条有理的表述出来,更甚至满族儿女的骑射布库,琴棋书画均不亚于自己,永琪拥有着优秀的天赋。
那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任何后妃的排挤,任何皇子之间的明争暗战,哪怕是自己母妃的冷淡在永琪的眼里,居然都像玻璃球一样的锡透,而且没有哪一个儿女,能像永琪一样,把对自己的孺慕之情毫不假装毫不掩饰的放在眼里。
太,不可思议了。
仅有的儿子里,受到皇祖父跟皇阿玛教育的乾隆,也知道要早选择好皇太子,不过并不公布放在光明正大之后的决定。
永琪,可以考虑,需要□。
其它都很好,一个善良的皇子并没有什么关系,之后教育他杀人的时候理所当然就可以了。可为什么永琪情感方面如此薄弱……一定是因为有了像愉妃那样的木头所以才会那么不开窍,安排永琪跟令妃多加接触,效果有所改善。
之后永琪射回一只小燕子,误会是雨荷的女儿,可最后,永琪喜欢上了小燕子。
“皇上,五阿哥看到小燕子的时候,眼睛都会发光呢!”令妃靠着乾隆兴奋道。
一个纯粹的民间女混混,只会接触到底层贱民的女子,只有一身不入流的功夫,好吧,那种天真义气也算是优点,居然得到了永琪的喜爱。
更,不可思议了。因为见习惯了后宫中的姿色不同才艺不同的美女所以对什么都没有的女人感兴趣吗?
那好吧,其实皇阿玛一点儿也不介意满意儿子的这个好奇心。收个义女赐婚给他。
最不可思议的是,永琪居然会跟着小燕子紫薇胡闹,把含香给弄走了,骗他说化成蝴蝶飞去了。胡扯!
当自己是小孩子哄弄吗?就算是小孩子也不会相信这样的谎言!
乾隆真是生气了。
一向对自己言听计从的永琪,什么时候有了欺骗他皇阿玛的念头的。
这就是小燕子教坏的。
把小燕子跟紫薇处死,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大事,就是紫薇可惜了点,雨荷等了自己这一辈子,就只有这点血脉,最后还是心软了让傅恒拿着金牌把她们救下来。没想到永琪跟尔康居然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劫法场,这种事,让后宫简直比刮龙卷风还要厉害。
乾隆又觉得,这几个人,都很有意思。尤其是自己的儿子永琪,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呢?什么都没怎么放在心上的永琪,为什么对那个小燕子那么上心呢?可如此上心,为什么又不碰她呢……
真是为了小燕子吗?
小燕子自己已经指婚给他了啊,整天胡闹的越来越疯狂了难道还没有腻吗?
紫薇眼瞎,尔康受伤,金锁掉崖,他的儿子永琪玩大旗,乾隆差点儿没有笑喷,然后又是怒气。
他的玩具,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随便捉弄了。
不过永琪更加让自己看不透了,这是,皇子的生活过烦了,打算试试老百姓如何讨生活吗?
福伦很快就实话实说了,他这点很好,虽然做事也有些狡猾,但不够滑头。
“回皇上,臣看,是五阿哥不愿意回来。”
又是永琪吗?
那么想出宫,是为了什么——去亲自看看也无事——于是他来了。
乾隆虽然嘴里跟紫薇小燕子说着话,眼角却一直关注着自己的儿子。
不同于其它人看到自己的一脸激动,除开第一眼看到自己时那熟悉的懦慕之情,居然低下了头。
不敢看着自己,是做了什么事吗?
对着永琪,乾隆觉得自己特别的宽容了,那是什么让他的胆子还如此弱小……永琪有个地方做的太好了,绝对不恃宠而骄,除了小燕子他处理的特别奇怪之外,从不做任何违例的事。
乾隆很疑惑,他的儿子,到底是在害怕什么呢。
——我是看到皇上的视线转到了五阿哥身上尔康终于发现了永琪的不对劲了的分割线——
尔康觉得永琪太不对劲了,平时那么喜欢亲近皇上的永琪,为什么今天如此沉默,几乎连一句话都没有说。
尔康不禁伸出手轻推了一把,没想到永琪居然呻吟了一声,在自己轻微一推之下,全身一震几乎要倒在地上。
尔康大急,赶紧拉住永琪的手臂,只觉得掌下隔着衣服都是冰凉一片,额上满是冷汗,脸色青白,牙关紧咬。
“永琪,永琪……”尔康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紧张得大叫。
可依只觉得自己的意识越来越压制不住,更加紧张,现在这么多人,只怕是露了马脚怎么都洗不清了,又觉得全身又热又冷,脑子里像是在抽风一样,一下子是她自己一下子又是五阿哥。
乾隆一见永琪神色大为吃惊,“太医!快宣太医!”急步走至永琪身边,只见永琪已紧闭双目,全身微颤痛苦难当,不禁勃然大怒。
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在照顾永琪的。一时又恼上了福伦,说是五阿哥不愿意回来,为什么不禀告永琪已在病中!劝说朕亲自来接,为什么不告诉朕连永琪也受了伤,太医虽然带了两个,却不是宫里最好的——
“立刻回宫。”
福伦也是急出一身的冷汗,赶紧跪下磕头,“皇上,五阿哥此时情况,如何上路,请转驾五阿哥暂居之处,请太医医治。”
这病什么时候不好发,为什么要等到皇上来了之后才发!
皇上对五阿哥的重视已经充分显示到了他愿意亲自来南阳这一事实之上,可这个时候五阿哥要是出了什么事,那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于是乾隆下令大医速往五阿哥府宅,虽然有些奇怪不是说永琪在玩大旗吗?什么时候有了府宅但这一丝疑惑还是挡不住对永琪的担心。
乾隆的长子嫡子都是突然发病忽然出去的,他都快觉得是自己命中克子了,先是孝贤的皇太子接着是皇长子,没想到十四子也在三月过世,乾隆一想到这事,心里都是满满的苦涩。
现在看到自己寄于希望的五阿哥如此神色,心中不免更加忧心如焚,一把抱起永琪,就跟在尔康的后面往艾府而去。
紫薇跟小燕子站在院子里,不时得朝着可依的卧房里张望,金锁也是忧心一片,她只恨自己现在不是丫环,不能在永琪少爷面前服侍。
小燕子急的眼泪刷刷地流,她的心疼极了,她的永琪,她的永琪病了,可是她一点儿也不知道。怪不得,怪不得永琪对自己的脸色越来越坏,怪不得那天他突然脸红……都是自己不好都是自己的错,为什么光在乎自己,不去为永琪想想。他生病了,心里难过,肯定很不痛快了,可自己总是让他生气。
“永琪,我错了,我以后一定要乖乖听你的话,我保证好好念书,不再到处惹祸了。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快点好起来吧。永琪……”小燕子梨花带泪,不知道是在对自己说还是在对其它人说。
紫薇手里的帕子已经扭得不成样子,房间里现在只有皇阿玛、太医们、福伦跟尔康,连丫环都只准在外面呆着,生怕有什么不好的冲撞了五阿哥。
胡太医好不容易把脉给把上了,五阿哥时而微微颤抖,大汗淋漓,端的是一个吓人,可何况皇上横眉怒道,“快让五阿哥好起来,不然要了你们的脑袋。”
胡太医刚退下身,李太医赶紧也伸手探脉。这皇子与格格如何相同,就算是现在他跟胡太医两人探脉,他都觉得不放心,生怕自己哪里一个闪失,就连累了全族老少!
房里一片安静,只偶尔听到五阿哥嘴里发出的浅浅呻吟,更有微不可闻的破碎语音。
“阿,玛……”
可依知道自己一定要醒过来,什么都不可怕,什么都行,只要别让她再死一次。
她不想死。
什么都没有比死更可怕,那种虚无,让她永远不想再尝。
我是爱新觉罗永琪,是乾隆的五阿哥。
我会活下去。
崩坏之父爱
乾隆听到那句依稀可辩的阿玛,内心简直被刺激得一片柔软。躺在床上的永琪,虽然紧闭着双眼看不到他的眼睛,但是乾隆相信,他的永琪,依旧是那个一心只崇敬着他的儿子。什么人都会算计他,可他的永琪就不会!
他的永琪,从来都没有变过。
乾隆对于永琪之前所做的所有失望,都在一句算不上完整动听的阿玛之下烟消云散了。在几乎觉得自己是从上天手里把永琪抢回来的乾隆,觉得他能来到南阳,是一生中最正确的决定。
是他,救回了自己的儿子。
——我是不崩坏不魔疯不成活皇上都是很想当然脾气从来比人家大的分割线——
胡太医跟李太医两人把了脉,叽叽咕咕商量了一会儿,两人都松下一口大气。五阿哥的脉象虽然湍急,可是病却是小病。风寒入侵加上日夜奔走未能好好调理的体虚,用心过重加上遇到皇上之后心情大喜太过,所以才会突然晕倒,看起来吓人,却并不危险。
两人当下商量药方,一人抓药亲自煲药一人近榻时刻观察。
虽是小病,不可大意。
“怎么样!你们瞧了这么久,到底五阿哥是怎么一回事!”乾隆看到两位大医的神色不再惶然,知道永琪应无大事之后也松下一口气。他真的害怕再失去一个儿子。
胡太医上前回禀,“回皇上的话,五阿哥本身娇玉贵,可风餐雨露,不免有些损伤,加上天气变化风寒入侵故此引起全身时冷时热。”
“你当朕看不出来吗?若只是风寒入侵怎会晕迷不醒!”乾隆饱读诗书,医理方面虽然不精但也略知一二,若真是小小风寒,怎会连话都说不出。
胡太医赶紧跪下,“皇上明鉴,五阿哥不止是风寒入侵且心力过尽,又见之皇上大喜过度,方才晕迷不醒。”他本不想说用心过多,这种心病,一来不好治二来容易让人攻击。后宫之中,得此病者不知凡凡。其实现代有一个很好的名称,一叫忧郁症,一叫焦虑症。
可依打从穿越五阿哥以来,先是苦心脱离小燕子一行人,后又打家劫舍烦恼出路。再计量回宫重做阿哥,如何独善其身又壮大自我实力。帮紫薇分析强装镇静接受云萍却被萧剑破坏,恼羞成怒之后却是反思自我,力求保命几日里不断增加压力,突然又见到乾隆竟是她梦中之人,连她心底最后一点儿觉得温暖的秘密都全部摧残。
她全力克制,却又真是用心过度。
好不容易喂进了安神补气的汤药,终于微微放松了眉头沉然睡去。
见永琪已经服了药,神色看起来好了许多进入了睡眠,乾隆这才让自己的宫女在一边守着,带着一串人出得房门。
乾隆坐在主位上,对于永琪居然安置了一座还算可以的府宅,心里带上了一抹欣赏与疑惑。
紫薇得知哥哥已无事,整理了下心情缓步上前,给乾隆送上茶水。
“紫薇,你们最近一直住在这里吗?”乾隆接过茶,知道这里不是宫里,手一挥,让紫薇坐下回话。
紫薇朝着乾隆行了礼,才浅浅坐到一把椅子上,“回皇阿玛,打从哥哥在这里买了府宅,我跟哥哥就住在这里了。”
噢?这打从,我跟哥哥,乾隆把这几个词放在嘴里品了一下,微笑道,“小燕子你不是说你有一个哥哥吗?一路上帮你们很多,今日已有机会,不如带来我看看吧。”
小燕子神思慌乱,她想去看永琪,可是大家都拦着她,她想求皇阿玛让她去照顾永琪,可皇阿玛又提到了自己的哥哥,不禁有些愣神。
金锁赶紧上前拉了小燕子就去找萧剑。
萧剑是外人,自然不像紫薇小燕子一样可以在皇上的面前突然出现,乾隆一行人虽然来的匆忙但一样是要回避的。五阿哥的下人们也全都被管制到一个院子里,不许出入。自然也有云萍秀萍两姐妹。
福伦尔康见乾隆把小燕子打发了,自然知道是乾隆有话想跟紫薇说,也就自请退下。
“好了,现在紫薇你可以明说了吧。”乾隆喝了口茶,嗯,居然还是碧螺春。
紫薇见厅中只有乾隆还有自己,已是哽咽,她盈盈上前,跪在乾隆面前,以头俯地。
“皇阿玛,紫薇知错了。”紫薇知道,皇阿玛是她的阿玛,是她的爹,是需要她去爱护跟守护的。小燕子是小燕子,她是她,她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没有主心骨的跟着小燕子胡闹了。
认错?乾隆微有惊讶,喝茶的动作却没有停顿,之间他都已经大方原谅了她跟小燕子,可是当时紫薇小燕子并没认错,只是觉得感动。这等不聪明的人不明白他的做法并无关系,乾隆也没有放在心上,没想到紫薇居然私底下向自己认错。
紫薇似乎有些不同了呢。
“皇阿玛,紫薇自知大错已铸,虽万悔却无法回头,不求皇阿玛原谅,但求皇阿玛不要抛弃女儿。”紫薇泣不成声,哥哥现在正在病中,虽然好转却一时无法照应自己。哥哥说的对,虽然自己是女儿家,却总不能依靠别人,菟丝虽小却也知缠绕大树。她要自己努力才行。
乾隆不禁动容,紫薇与雨荷何其相似,那一张小脸泪水涟涟,我见犹怜,与当时的雨荷……又想到再如何他都已经原谅了永琪,自然也不好再追究其它人,紫薇能自已认错,自然是好。
乾隆对孩子们,其实是很宽容的。不过那种宽容,只不过是乾隆想让其人觉得他和善的一种功夫,而且是对着自己的孩子,他一向更愿意表现自己的宽容,让自己更加像一位明君。皇阿玛甚严,皇祖父甚宽,乾隆便取中,宽严相济。
紫薇哭过之后,知道上位者一般不喜欢哭哭泣泣,便也慢慢收了。
乾隆也就问她一路上的事。
“哥哥当时劫了法场,却已无退路。他虽然教导紫薇不得非议皇阿玛之事,却让紫薇心生委屈。只不过紫薇当时委屈,只是因为皇阿玛不认紫薇了。皇阿玛否认了娘,让紫薇不要叫您皇阿玛……紫薇甚是难过。之后一路逃奔,不断有人追杀我们。我们东奔西脱,惶惶不可终日。”紫薇直起身,缓缓道。
乾隆皱起了眉头,追杀……
“紫薇无用,弱不禁风,一日突遇追兵,金锁掉崖,我被摔下马车,双目失明。已觉万念俱灰,恨不能立时死去。哥哥与尔康无法,只得带我等转道洛阳,遍寻名医。可大夫均言不知何时能复明,紫薇与哥哥却再遇杀手,口口声声的杀无赦,甚至将哥哥杀伤,最后在萧剑的帮助下,我们得已勉强回到洛阳。”
紫薇一介才女,述说却并不添加什么,略略言谈,却让乾隆大惊不已,如此一来,并不是永琪等人不肯回宫,而是不敢回宫。
这句句字字的杀无赦,真是很好,很好啊。
“后来紫薇眼盲心急哥哥等众人伤痛,却又突然复明,大家才恢复了微许精神。但萧剑对小燕子关心倍至,让哥哥心生醋意,小燕子不明究竟,哥哥怒而离开。此时我们才知道,原来萧剑是小燕子的哥哥,我们苦等哥哥不回,怕再遇杀手,只得转去南阳,一路上留下记号。到了南阳贺家,金锁回来,没过几日,哥哥也与我们相聚。”紫薇说到这里,倒是有些吞吐。
乾隆没让她起身,“然后。”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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