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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之我是柳红第1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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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之我是柳红作者:肉书屋

还珠同人之我是柳红第19部分阅读

龙井?不知道爷最不爱喝的就是龙井吗?别傻站着,快去快回,爷不爱等人。”

柳红回来的不慢,小太监大力更是一溜小跑着先赶去给他大爷笼火炉,柳红不光带了奶酪一样,她是提着一食盒吃食过来的,谁知道这位爷要在书房呆多久,干脆都先给预备上,省得一会再跑二趟。

刚进了书房,掀开帘子就能感到里头有炭火味,这也没办法,火炉子刚点上确实有些味道,过一会就会好很多。

从食盒里面取出奶酪给五阿哥端过去,永琪接过来又吩咐道:“也该想着给爷点上香才是,书房没点香味,光剩下炭火味了。”

柳红看看手里实在是没东西,要不准扔他脸上去,都这么伺候了,他大爷还是没事找事的挑刺,敢情今儿是让自个来书房充一回红袖添香。

行,咱就给他添香去,死命抓了一大把香片,随手扔进香炉,用火折子点上,在盖上罩子,没一会整个书房就弥漫开浓郁到让人恶心的茉莉花香味,也不知道是以前哪一位‘红袖’给放的。

五阿哥还没觉得怎么着,小太监大力先一个劲的咳嗽上了,柳红强忍着没忍住,自己也咳嗽起来,五阿哥没事人一样慢慢踱到门外,招呼里头的大力一起出来,让小太监把帘子拉起来通风,又漫不经心的对柳红说道:“柳红,那香片一两金子一小块,你算算刚刚烧了爷多少两金子?爷就再有钱也得让你败光了。出来吧,里头很舒服?还不出来透口气,一会咳得嗓子哑了不许吃药。”

柳红心里万分委屈,自己都咳嗽成这样了,做主子的最在乎还是他那点香片钱药钱,自己早晚被这家伙气死,得赶紧想办法离开景阳宫才行,走之前还得提醒他远着点小燕子那伙nc,既然都是同乡,自己这点香火情还是有的。

等到香味吹淡了,炭火味也几乎没了,三个人这才回到书房。柳红很自觉地走到书桌边上,打开砚台,倒上一小勺清水就开始磨墨,她是打小起学写毛笔字的,自己就有过一方上好的砚台,还是她老爸用私房钱给她买的,所以磨墨难不倒她。

人说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柳红一磨墨就知道是老手,她磨墨并不用右手,而是用左手,这里头有个讲究,现代人学写毛笔字可不像古时候,身边随时站着个书童给你现磨,自己只要沾上墨汁写字就成,现代人是要自己边磨墨边写字。您要笑话作者我了,还磨墨?不是自找麻烦吗?用现成的墨水不就行了,还便宜不是?其实我都不好意思说,店里卖的现成墨水,一开瓶盖就有股子臭味直冲脑门,你要是正经学写毛笔字,有几样东西先生一早就会让你预备:头一样,砚台,第二样,毛笔,一般的狼毫笔就成,第三样,白纸,纸张的好坏也很影响你写字的好坏,这里只说磨墨。用砚台磨墨所需时间很长,而且还要有很好的臂力,这个练习起来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学会的。

就看见柳红左手指尖下垂,用三根指头捏紧墨碇,手与砚台成一水平线,动作既轻且慢的在砚台上面垂直按照顺时针方向打圈儿,一盏茶功夫,砚台上的水由清澈变得浑浊,开始还很稀,慢慢变得浓稠,柳红在磨墨的过程中眼睛一直注视着眼前的砚台,观察墨汁浓淡程度,连都不眨一下,其实此刻她心情很愉快,那是一个人做自己久违的喜爱事情时的放松和享受,丝毫不会觉得辛苦。

“爷,墨给您磨好了,您看看这样还成吗?”柳红觉得现在墨汁的浓淡程度最适合写字,就出声提醒五阿哥。

永琪似乎正在出神的想什么事情,猛的被柳红唤醒,脸不觉开始发热,从后面看去,耳朵下边都有点红了,也不知道这位爷想什么美事呢。

柳红看五阿哥这情形似乎是没听明白她的意思,就用右手比划了一下写毛笔字的样子,永琪点点头,对柳红说:“柳红,你还记得爷说过的话吗?”

这回换柳红听不明白了,什么意思?自己又做错什么了?还是这位爷又不想写字,打算换个法子折腾自己?自个这老乡太不讲究,磨人不是,嘴里装傻的说:“爷,您不是吩咐奴婢磨墨的吗?奴婢看这会的墨汁浓淡正好适合写字,爷您习惯使几号的毛笔?奴婢给您取下来。”

“柳红啊,爷看你是越来越会装傻了,爷前阵子不是说过吗,身体好了就来考考你识字和写字的本事,今儿就是专门考你写字的,爷要觉得你写的字不错,就准你来书房看书,也不用每天偷偷摸摸过来换书看了。”永琪微笑着把话挑明。

柳红暗暗松了口气,这位爷真是,早把话说明白不就得了,不就写几个大字吗,她都写十几年了,没关系,马上就动笔,只是爷是怎么知道她天天偷着来换书看的?

心里敲着小鼓,柳红走到书桌的正面,手在一排挂着的毛笔里头熟练的挑选起来,时不时摘掉笔帽看看里面笔尖,最后挑了一支硬毫鼠须笔,也就是黄鼠狼尾巴毛做的,相传王羲之写《兰亭序》用的就是鼠须笔。

这是一支中号笔,最适合写中楷,柳红考虑着写幅对联得了,用温水沾湿笔头,在用手稍稍捏了捏,弹性很好,是支好笔,桌上早已经铺好了宣纸,柳红取笔在砚台上饱蘸墨汁,舔好笔尖,略一思索,提笔开始写起来。虽然穿越之后就没碰过毛笔,但笔一拿在手里,笔尖一落在纸上,何时走中锋,何时划逆锋,何时藏何时提,何时一波三折,仿佛天然就知道一般,真有几分挥洒自如的意思,没一会两行大字就写得了。

“好,句子好字更好,柳红,写得真不错,难为你一个没正经念过书的丫头,竟写了这一手的好字,爷恍惚听谁说过自己的字是写不好的,这又是怎么个说法?怕爷知道你的字也得好,在吃了你?”不知什么时候五阿哥已经站到了身后,边看她的字边提醒她自己曾经说过什么,似乎还不打算放过柳红,永琪继续说道,“白鹭忘机,看天外云卷云舒;青山不老,任庭前花落花开。不错,这幅对联真不错,看里头的意思柳丫头你很看得开啊,想学前人那般自甘恬淡与世无争,还是觉得淡泊情怀、怡然自得更适合自己?”

柳红心说眼前这位爷还真难伺候,自己要不是因为在书房偷书看,哪会想到这个句子,当下老老实实把话说明白:“回爷的话,奴婢还真没这么些想头,只是前几天私自看了爷放在书架上的前朝诗集,刚刚提笔就想起上头前朝重臣张英(张廷玉的父亲)的句子,觉得念在嘴里怪顺口些,也没多想就写上了,爷的话是说这句子有什么不妥吗?”

“爷怎么是说这句子不好呢?爷是在说柳红你心胸宽阔,总是以救人为本,怕是因为有多年照顾人的经验吧?”五阿哥话锋丝毫不避让,直指柳红软肋。

“爷这是看不起奴婢出身低微,觉得奴婢就不该认识几个字吗?”柳红并不打算和五阿哥开诚布公的谈大家是老乡一事,故意示弱以对,她也比较会装可怜,关键是那会和紫薇做了一个月邻居,看会的。

这二人是这一个比另一个会装死,另一个偏又不想放过这一个,双方不停的拿话刺对方,心里都想着对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知道对方也是穿过来的事实,又都想让对方先承认自己是穿过来的,这样自己占主动,认不认账自己说了算。

永琪看柳红连出身低微这话都说出来了,也不好逼的太狠,微笑着说:“柳丫头这是急了呢,爷怎么会看不起你出身低?你比这宫里大多数人都强多了。”顿了顿指着砚台道,“磨了许多墨,就写这几个字,是不是太少了点?”

柳红这回不示弱了,立马回击过去:“爷让奴婢磨了这半天的墨汁,也写上几笔,让奴婢开开眼,看看五阿哥的墨宝吧,奴婢刚刚瞧见墙上挂了条幅,上头字写的可不是一般的好,这条幅该不会就是爷您自个写的吧?都快赶上王羲之了。”

永琪好笑的瞅瞅眼前这位拿话堵主子嘴的丫头,心说也就是我这样的主子才能容你在面前如此放肆,换个人你说这话试试,不过他也不想继续和柳红耍嘴皮子,就着柳红手里的毛笔蘸上墨汁,提笔就往宣纸上写,柳红在一边看着,眼里仅剩的一丝轻慢都没有了。

柳红刚刚用的是标准楷书写的对联,可身边这位写的是草书,就凭这点比她水平高了就不止一截,因为练毛笔字的人都清楚,楷书是学习毛笔字最常选的一种字体,也是比较容易学好把握好的一种字体,因为它规整,四四方方规规矩矩,就和做人一样。草书则不同,它需要写的人先有相当的隶书基础,因为草书就是从隶书演变过来的,这就需要有两种字体的基础,而永琪写的草书并不是很早之前没有经过演化的狂草,也不是后来的章草,他写的是现代人最常见的今草,一种经过千年历史演变,由众多民间书法家们集众家之所长形成的一种更加简便、更能令书写者在尺章之间挥洒方遒的写意书法字体。

柳红心里不由就对这位老乡升起几丝敬佩,就连最初她对他的戒心也淡了不少,因为从永琪的字里看不出一丝他想要成为下一任帝王的野心,更多是和她一样的自甘恬淡怡然自得,她知道是时候可以开始慢慢去了解她这位老乡了,因为他是位让人放心的长者,至少从字上看应该比她年长,如果是那个人的话,也一样,都比她大不少,等找到合适的机会,大家摊开来谈一次,到时候她也算是找了个靠山,还是个有钱的靠山,剩下要解决的就是怎么安然离开北方,当然还不能少了银子。

还珠同人之我是柳红第四十七章后宫里的较量

作者有话要说:是时候大伙出去溜达溜达了

再有几章就出宫~~~十二月是一年里头最忙的时候,老百姓忙着置办年货过大年,而紫禁城里头住着的这帮主子奴才也得过年,他们也一样要为过年忙上一阵子。

腊月十六这一天,是钦天监预先择好的吉日,皇上要在这一天到乾清门举行封宝仪式,由宫殿监率领交泰殿首领太监一起恭敬的开启宝匣,将印玺放在黄案上,吉时一到皇帝率百官到交泰殿拈香行礼,完了再将印玺一一收回宝匣。说白了就是皇上要告诉大伙,今年就算完了,老子要休息不办公了,百官们一见皇帝都休息不干了,自然也纷纷回去封印,这也就意味着春节长假开始了。

您要问春节长假放多久?羡慕死你,一般从腊月二十三一直放到正月二十,都是带薪假期,古时候没有扣工资这一说。现代人可没这么长时间的休假,女同志也得羡慕,她们生孩子虽然可以休息一百天,但只能拿些基本工资,奖金外快什么的就别想了。

您又要问了,不是都休假了吗?大伙还忙什么啊?

头一个要忙的还是皇帝,清朝皇帝可能为了显摆他们会写汉字,每年到了春节前夕,皇帝们就开始为大臣写‘福’字,摊上人头多的时候,皇帝能从腊月初一写到腊月二十三过小年,最可恨就是这位乾隆爷了。本来康熙爷也只是偶尔显摆一次,给群臣写几张字练练手,到了乾隆,他登基的第二年就把写‘福’字当成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定成了制度,吩咐下去以后每年都得写,这可苦了后头的皇帝,没人敢不好好练毛笔字的,这要写不好,还不得让群臣笑话死,所以有一点可以肯定,清朝皇帝每个人的‘福’字都写得很好。

乾隆除了爱给别人写字,他还爱给自己写,一进腊月,他就在重华宫摆开书案拉开架势甩开膀子写上了,一头写一头让小太监给他挂起来,头一个要悬挂的就是内廷乾清宫正殿,这之后没几天,满后宫所有的宫室、苑围就都贴上了乾隆爷的御笔金字,就这么他还嫌没写够,临了宫里头连内廷侍卫也人手一份领回家,就跟过年大领导派红包似的。

要说单单写几个字,本来也不算什么,可乾隆爷写的字费钱,费老了钱,他那字不是写在纸上的,那样显不出他皇帝的身份,所以他得写在绢上,要是赐字的对象级别高点,那就得写在泥金纸上。单纯纸讲究点也还说得过去,可乾隆爷是真考究,他那绢得用丹砂敷了,底下绘满金云龙纹,赐字的时候,受赏的大臣都得跪伏在桌案前,仰瞻天子的御笔亲书,完了还得恭恭敬敬的捧着御笔磕头谢恩,其实受罪的还是大臣,您把折腾‘福’字的钱直接换成银子赏下去不就得了,自己还得受累写一个月大字。

除了皇帝忙,皇后也忙,她要忙着分配好后宫各位主子奴才们的年终份例,这也是一年里头最大一份,甭管是谁,眼睛都盯着呢。皇后这活也好办,反正都有旧例在,按着老规矩办就成,可今年有点不一样,头一个令妃怀孕了,她的年例就得添点,要不皇上就该怪她不贤惠了。

第二个,宫里添了个明珠格格,虽然名义上只是格格,其实谁都知道,不就是乾隆的私生女吗?皇后就得斟酌了,该不该与和嘉她们一个例?还是从了晴儿兰馨的份例?

没等皇后想好如何办这事,皇帝发话了,意思就是明珠格格进宫这是第一年,份例从优,所以最后居然是按着和敬的份例给送过去的,这话传到和敬耳朵里,免不了埋怨她皇帝老子办事糊涂,紫薇她娘能和自己额娘相提并论吗?不能吧,那她紫薇怎么能和自己比肩?拿自己和她一个私生女平齐,不是给自个没脸吗?怪了她老子连着也怪了她后妈,觉得皇后这事没办好,怎么就不拦着她阿玛的。

不提和敬生气,和嘉听了这信,气的把她额娘宫里的花瓶摔了一对,她在宫里头都赶不上一个过不了明路的私生女,她能不气吗?

女儿们生气,太后也生气,她听蒋嬷嬷说起这事,就觉得皇帝的脑子是被‘福’字弄糊涂了,连个亲疏都不分的,为一个来路不明的私生女,寒了满宫后妃和子女的心,有他这样做阿玛的吗?更何况这个头是不能开的,坏了祖宗规矩不说,再让有心人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就不好了。太后生气的结果就是连着几天没给来请安的乾隆一个好脸色。

皇帝本是和太后商量事情来的,连着几天看他额娘的脸色,又不知道什么缘故,说话就有点小心翼翼,一边仔细瞧他额娘的神色,太后琢磨也给儿子一些警告了,没必要快过年的成天板着脸,就没好气的说道:“皇上今儿来又是为什么事啊?这都十好几天了,皇上还在忙着赐字呢?”

“看皇额娘说的,不就写几个字吗,用不了这许多工夫。”皇帝听他额娘的话还是有点不对,没敢一上来就说正事。

“皇上没在写字?那在忙什么呢?看着皇后分年例?还是怕她藏了你的东西?”太后没忍住,还是说了出来。

“皇额娘说什么呢?儿子会是这种人吗?皇额娘又听到什么话了?皇后和您说了朕什么?”皇帝不由怀疑起了皇后,虽然他觉得自己那位诸事不上心的皇后不见得真会在太后面前告他的状。

“皇后很不会和哀家说你什么,皇帝这是有点做贼心虚啊。现在满宫里都在议论,皇上又有一位皇后了。”太后没给皇帝转移话题的机会。

“又有一位皇后?皇额娘这是什么意思?”皇帝是真没听明白太后的意思。

“哦,皇帝不明白啊,哀家也不明白呢,皇帝没有重新立皇后,哪里冒出来一位固伦公主啊?”太后直接把话挑明了,不和皇帝兜圈子。

“固伦公主?哦,朕算是明白皇额娘的意思了,您这是在说朕吩咐给紫薇的年例和敬儿一样,是吧?”皇帝听完太后的话总算明白他额娘这么多天没给他好脸色是为了什么。

“是啊,你自己也知道啊,这办的叫什么事?紫薇能与和敬一样吗?她那是连晴儿兰馨都赶不上的,皇帝怎么能这么办?你让皇后让哀家怎么和满宫的人交代?祖宗的规矩写着都是做样子的吗?到你手上就能随便给改了不成?今儿还只是一个年例,明儿你就能随便封个公主、封个皇后?祖宗的家法还要不要了?”太后越说火越大,几十年的后宫生活让她老人家突然就想明白了,这件事后头肯定还另有名堂在。

皇帝开始听着还没怎么样,听到最后他额娘连祖宗家法都说上了,觉得不是话,赶紧给太后认错道:“皇额娘教训的对,原是儿子办错事,违背了祖宗定下的规矩,儿子回头就叫人给改了,以后儿子办事再不敢乱了规矩。”

太后看皇帝认错态度良好,点点头声音放低了说道:“皇帝,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孙子都有了,做事怎么就不多想想?你告诉额娘,紫薇份例的事是谁和你提的?年前这么忙,你怎么就突然想起这事的。说实话,别替人遮着藏着的。”

皇帝本来不想继续说这事,准备回去改了就算,可他额娘非等着他把话说明白,没办法只得继续说下去:“这事也不怪谁,前几日儿子去延禧宫看令妃,说话就提到了紫薇,令妃说这孩子可怜见的,没了额娘,又是刚进宫,身边肯定没什么东西,年下打赏下人也不知道够是不够,儿子一想也是,就让皇后按和敬的年例给紫薇送过去,原是想让孩子过年不要太难看的意思,并没有其他想法,令妃也是想的周全,想着紫薇一个人,她也是好心。”

“她可真是好心啊,拿着皇帝的银子给她自己做人情?既然令妃这么可怜紫薇,那就让紫薇搬到延禧宫去住,也好让令妃替她姐姐多照顾点未来的儿媳妇,她们又都不是外人。”太后冷冷的甩出这么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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