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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梅花)穿越之景澜的流水账第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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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展至今,与她记忆中的那段历史似乎一样,又似乎不一样,曾经的那本小抄也几乎被她扔到角落里。

永琏可能因为太后的提醒,比历史上晚死了一年。具体发生了什么,景澜不清楚,却猜到和慧妃有关。太后也没告诉她,只是让她在那段时间小心行事,不要去打听任何消息。没几天,宫里死了一大批奴才,景澜第一次见识到什么叫天子之怒。慧妃也被打入冷宫,在两年后,也就是乾隆六年病逝。之后,皇后可能知道仇人已死,又或者整日对着五阿哥不能发泄,还要笑脸相迎的抑郁,加上这些年的积劳成疾,于乾隆七年病逝,谥曰孝顺皇后。景澜和太后听到这个谥号时,都觉得出乎意料,不过估计乾隆对富察氏的所作所为失望,才会封她为孝顺而不是皇后希望的孝贤吧。就更别提什么述悲赋、保留长春宫原陈设。

对于皇后的死,景澜其实松了口气。永琏的去世让皇后失去往日的从容与镇定,到后来甚至有点疯狂,牢牢紧抓手中的权利不放。一直到景澜在乾隆五年怀孕,她不清楚在她之前怀孕的妃嫔是什么情况,反正那段时间皇后几乎每天都会私下找她的茬,在她怀孕三个月的时候居然罚她在四个月内抄写《女诫》、《女则》各三百遍。四个月,共六百遍!这明摆着要让她日夜不休地赶工,然后不小心小产吗?太后一怒之下夺了皇后管理后宫的权利,至于罚抄,在景澜的解释下没有取消。倒不是景澜圣母,而是皇后打定主意要让她不好过,没有这次,会有下次,何况她前几年的存货还没有用武之地,不如全了皇后的意,省得防不胜防。回到翊坤宫,就让四个香翻出以前抄写的《女诫》、《女则》,她真没想到,有一天会拿这些来应付皇后,而不是乾隆。看着整理出来的存货,景澜很是得意,多有先见之明啊。接下来就每天躲在翊坤宫,隔个十天左右就装作因抄写而劳力费神动了胎气,请次太医安安皇后的心。倒是几天后,乾隆跑到她这里,捏着她的脸,好笑地对她说:“放心,朕以后决不罚你抄这些,要抄也是佛经和宫规。亏朕差点跑去向皇额娘替你求情。”景澜这才肯定原来她周围也有乾隆的人,这几年她和乾隆日渐亲密、相处融洽,如今乾隆对她信任,所以不介意让她知道。

景澜有时会迷惑,这富察氏就是历史上完美贤淑、不可超越的皇后典范?

太后觉得她这个问题很无聊,还是好心替她解惑:“不管历史上的富察氏是什么样的人,就如今这位爱而不得、早年丧子,哪件不是对身为女人的打击?历史上的乾隆可能不知真相,还会安慰一下,如今这位做的那些事,皇帝哪件不知?你没见皇帝现在只有初一、十五去长春宫点个卯吗?她自己也是整日担惊受怕的。再加上成天对着永琪,心里再苦、再恨,也要做出一副慈母样。我们这位富察皇后,觉得自己不好过,就要把大家拖下水,最后疯狂一把。”叹了口气,继续道:“永琪这件事,哀家也劝过皇帝,可皇帝偏偏在这事上犯了倔脾气,怎么都不听劝。哀家又劝皇后,孩子还小,什么都不懂,如今就把永琪当作亲生儿子养,将来孩子对养母比生母亲,不也是一种反击?可惜她和高氏、海贵人之间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景澜不得不感慨乾隆的小心眼,居然拿五阿哥来心理折磨皇后。

“皇后就不怕连累三格格和富察家?”景澜理解不能,觉得皇后太不理智了。

太后倒是了解皇后的想法:“安儿是皇上的血脉,何况还有哀家看着,自是不会迁怒于她。富察一族,势力错综复杂,皇帝刚登基不会动,也动不了。几年后,富察家年轻一代人才辈出,皇帝有爱才之心,也需要在朝堂安插自己的人,就更不会动手了。”所以皇后才会这般有恃无恐吗?

乾隆六年正月初一,七阿哥永琮出世,景澜母凭子贵了一把,晋封娴贵妃。由于皇后之前的频繁动作,宝宝的吃喝穿用全都有景澜亲自动手,连喂奶也是她挤下自己的奶喂孩子而不用奶娘。太后和乾隆即使知情,有永琏这个前车之鉴,也只作不知。一直到乾隆七年,皇后去世,景澜才稍微减轻了些危机感。

这些年,后宫里消失了一些面孔,又新增了一些脸庞,但份位高的还是那几个。金贵人于乾隆三年、七年分别产下皇四子永珹和皇八子永璇,一路升到嘉妃。纯嫔除了永璋,也在乾隆四年、八年生了皇六子永瑢和皇四女,晋升为纯妃。海贵人于乾隆六年册封愉嫔,在皇后去世后,永琪回到愉嫔处由其抚养。舒嫔和秀贵人各自在乾隆九年诞下皇九子、皇十子,可惜两个孩子体弱多病,没几个月便先后早殇。而曾经一度让景澜如临大敌的魏氏,在皇后去世前,被封了魏贵人,如今也瞧不出有得宠的迹象。唔……可能永琏的事让乾隆打击不小,在女色上有所收敛,景澜甚至觉得他比以前更能正视自己。希望将来脑残来袭时,他能依旧保持这个良好记录。

景澜掐指算了下,这几个阿哥、格格要比历史上早出生好多年。果然之前乾隆子嗣不丰是有人在里面做手脚。

乾隆八年,九卿诸臣屡以册立中宫上请。乾隆效仿他皇玛法,以“朕心少有思维、迁延未许”驳斥。在两个月后景澜生下皇五女欣儿,提升为娴皇贵妃,摄六宫事。

景澜刚接手时,后宫人心浮动,敲打了几次没压住,就直接拿几个宫的大宫女打了一顿。手法粗暴,却见效快。在众人以为接下来景澜要拿谁开刀时,她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基本照着以前富察皇后的方式管理宫务。景澜无奈:你们若是安安分分的,当我愿意破坏自己形象吗?如今这样多好,宫务有样板放在那儿,省心又省力;偶尔无聊了,看看底下几个嫔妃的明争暗斗,行为过线了,她就警告一下;更多的时间拿来调/戏她的两个小包子。

“娘娘,皇上午觉已起。”冬月轻声唤道。这个丫鬟是那尔布他们为景澜特别训练,在乾隆八年小选进宫,和她一起的还有春月、夏月、秋月。

去年,四个香到了出宫的年龄,景澜很早以前就询问她们的意见,四人中,除了秋香,其余都想留在她身边。景澜原本替她们准备了嫁妆,希望她们出宫后嫁户好人家,这样总比做奴才强。可是在她们坚持下,也就不勉强了。就像夏香说的,她们出宫时都已经二十五岁,适龄男子都已成婚,要嫁人不是做继室就是妾,后院的勾心斗角她们一路陪着景澜从府邸看到皇宫,也是心惊胆战,还不如在景澜面前伺候来的舒坦。于是景澜就把春香、春月调到永琮跟前伺候,夏香和夏月放在欣儿身边。冬香带着秋月、冬月和新提拔上来的小叶作为景澜的心腹继续跟着她。

景澜收回思绪,整了整衣裳,带着冬月走向乾隆寝宫。

侍疾与下棋

景澜收回思绪,整了整衣裳,带着冬月走向乾隆寝宫。

两个月前,乾隆患上了严重的疖疮,经过多方医治,才渐渐初愈了,但御医一再叮嘱将养百日之后才能完全康复。景澜一看是细菌性炎症的皮肤病,立马吩咐宫女们把乾隆的床褥全部换过,所有的衣服洗后放在太阳下暴晒。又询问太医是否可以用烈酒擦拭感染部位的周围皮肤,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便每天对着乾隆一身化脓的皮肤,面不改色地亲自替他擦身消毒,以防扩散。正巧那段时间太后带着永琮和欣儿去了圆明园,乾隆为了不让太后担心,就瞒下他生病的消息。景澜借着这个机会,放下手中一部分权力给纯妃和嘉妃,自己就搬到了乾隆寝宫的外屋居住,随时端茶倒水,亲自喂汤喂药。乾隆没有胃口,她就变着法子想新菜,吩咐御厨做。没想到此举意外地博得了乾隆的好感。

乾隆正在洗漱,看到景澜站在门外,一身淡蓝色旗装的她,头上梳着两把头,插着四五支簪子,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更添妩媚,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雍容高雅的气势。乾隆有些恍神,脑海里想到的是“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也不过如此吧。待高无庸传道:“娴皇贵妃娘娘求见。”才回过神:“宣。”转而斥责身边的太监:“朕不是交代你们不要吵醒皇贵妃娘娘吗?是谁去说的?”

一屋子奴才跪地请罪,景澜走上前行了礼,浅浅一笑:“皇上还病着,臣妾心里记挂,怎能安心休息?本就醒着,听到皇上似乎起了,进来看看。皇上就不要怪罪他们了。”

“既然皇贵妃替你们求情,就起了吧。”乾隆手一挥叫起,心疼地看着景澜,“朕这一病,你天天跟着伺候,好久没休息了。这几日消瘦不少,脸色都不好,可曾喧过太医?”

景澜懂医,自己的身体情况怎会不清楚,不过是有些劳累,休息几日就好:“皇上请放心,臣妾好着呢,就别瞧太医了,药太苦。如果真不舒服,臣妾决不讳疾忌医,这一次就免了,好不好?”说到最后,拉拉乾隆的衣袖,撒娇着向他求饶。

乾隆哭笑不得:“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额娘了,怎么还这般孩子气,居然怕吃药?小心下次欣儿笑话你。”

“才不怕,这不有皇上在嘛。”景澜小小得意,一边仔细观察乾隆的患处,高兴地道,“都已经收口了,再过段时间皇上就可以痊愈。”转身吩咐冬月把食物端上,这几日天气炎热,乾隆几乎没怎么进食,景澜劝道:“臣妾知道皇上自生病来胃口不好,最近天气闷热更是不开胃,可不吃饭怎么行?这粥臣妾熬了两个时辰,里面放了金银花和野菊花,可以清热解毒。臣妾问过太医,对皇上的病有好处。这几碟小菜也都是开胃的,不油腻。皇上看在臣妾这么用心的份上,就赏脸吃几口吧。”

乾隆见景澜想得周到,轻轻拍了拍她的手,道:“辛苦你了,既要管理后宫,还要照顾朕。”

这种时候即使真觉得累也不能承认:“臣妾哪里辛苦了?况且宫务还有纯妃、嘉妃妹妹帮衬着呢!”

正是这样,乾隆才会觉得感动。当年富察氏无论何时都不愿放下手中的权力,而景澜为了尽心照顾他,对于管理后宫的权力说给人就给人,没有半点犹豫。他从没有怀疑过景澜的能力,毕竟这两年后宫在她的管理下十分安稳。

待高无庸试完毒,乾隆拿起粥匙,浅尝一口,似乎很满意:“景澜的手艺进步不少,这粥熬得入味,又尝不出金银花的味道,朕是胃口大开啊!你坐下一起吃点吧。”景澜谢恩后,坐下陪乾隆用了膳食。

不知什么时候起,乾隆除了打趣她时,对她的称呼从“娴妃、”“爱妃”变为“景澜”,让她舒服不少。每次听乾隆唤“爱妃”,就会联想到三百年后的花花公子,脚踏n条船,因为记不住每个女友的名字,统称“宝贝”、“甜心”。现在这样,起码说明乾隆把她放心上了。

待用食完毕,乾隆实在痒得忍不住伸手挠向患处,景澜眼明手快,按住他的手,嗔怪道:“皇上可是忘了太医的嘱咐?若是挠破了,留疤不说,还容易感染。”

乾隆烦闷:“初发时又胀又痛,碰不得。如今结痂了,却痒得难耐。”

景澜想了想,有什么办法可以转移注意力呢?询问:“皇上何不寻点其它事情?不专注在这上面可能就忘了。唔……不如臣妾陪皇上下会儿棋吧?”

乾隆惊讶:“朕倒还不知景澜会下棋?”

景澜回想了下,刚进府那会儿,乾隆多呆在高氏处,两人不常见面。后来进宫,他到翊坤宫的次数渐渐多了,可景澜整天忙着思考怎么躲避明枪暗箭,平日里就懒的再做些费神的消遣活动,难怪乾隆不知道了。景澜故意抬起下巴,装作一副骄傲的样子:“臣妾会的东西……哼哼……皇上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乾隆举起右手,用食指刮了下景澜的鼻子,笑道:“哦?朕倒愿闻其详”

景澜作苦恼状:“太多了,臣妾一下子也想不起,不如今日先下棋吧?”

“甚好,不知景澜棋艺如何?”乾隆配合地问道。

景澜叹口气,感慨道:“恨不能改名为求败啊!”

乾隆疑惑:“这是何解?”

景澜稍稍引用金庸笔下的独孤求败刻在石壁上的话:“臣妾纵横棋坛二十余载,败尽英雄,更无抗手,生平求一敌手而不可得,诚寂寥难堪也。”

乾隆愣了半晌,忽而捧腹大笑道:“朕今日倒要领教一下景澜天下无敌、举世无双的棋艺啦。”

景澜那些话虽然是为了逗乾隆开心而夸张,但毕竟也曾在棋艺上下了不少功夫,算是不错的。几盘下来,两人皆是有输有赢,乾隆也渐渐忘了身上的搔痒,景澜暗松口气,看来这个法子可行。

乾隆没想这么多,他现在满是棋逢对手的兴奋。景澜和他棋力相当,两人下棋时,前一刻棋盘上还是没有明显出路、进退维谷的绝境,而下一招却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反扑。

景澜见乾隆斗志高昂,就没打断他的兴致。同是下棋之人,她能了解那种旗鼓相当时那份难分轾轩的畅快淋漓。乾隆身为皇帝,旁人和他下棋时自是小心翼翼,不敢放肆,对乾隆而言,难免不能尽兴。反之,若是一味地让他当“老输记”,乾隆初时可能觉得新鲜,但时日长了,总会觉得脸面挂不住。现在和景澜下棋时,你来我往,有输有赢,既能激起他的挑战欲,又适时得到成就感,最合适不过。直到高无庸来报有急奏,乾隆还意犹未尽。

接下来的日子,乾隆仗着自己是病人,隔三差五地拉着景澜一较高低。终于在一个月后,太医宣布乾隆痊愈,景澜也结束了高级看护的生涯,在乾隆的首肯下,钻进翊坤宫睡了两天一夜。待她醒来时才发现,乾隆给她的赏赐像不要钱般哗啦啦直接流进她的库房。

讨论与封后

太后在圆明园呆了四个月后,终于回宫。

景澜和乾隆的妃嫔们在慈宁宫向太后请安后,太后就让她们散了。景澜思儿心切,也没推脱,迫不及待地带着她的两个小包子回翊坤宫。

慈宁宫内,乾隆和太后母子俩许久未见,有不少话要说。

太后拉着乾隆的手,端详半天才开口:“皇帝这一病可是瘦了不少,怎么就不让人知会哀家一声?还是那日送信的奴才神色不对,才让哀家逼问出来的。如今可好了?”

乾隆安慰道:“劳皇额娘挂心了,如今都已痊愈。朕特意让他们瞒着您也是不想让您担心,反正不是什么大病。皇额娘每年去圆明园是为了缅怀皇阿玛,若是让朕打扰了,岂不是做儿子的不孝?”

太后一脸正色:“你这孩子……哀家是怀念你皇阿玛,可是哀家更珍惜身边的人。不可再有下次了,知道吗?”

乾隆忙作揖告饶:“皇额娘,儿臣知错了,再也不敢啦。”

太后这才笑着让乾隆坐下,说:“其实有景澜这丫头在,哀家放心不少,这次皇帝生病,她确实把你照顾得不错。”这是太后的真心话,这几年接触下来,她相信景澜决不会对乾隆和皇嗣不利。

乾隆点头赞同:“皇额娘说的是,若非她日夜亲自侍疾,朕也不会这么快病愈。太医也说,朕这次能恢复得这么好,多亏景澜用心。”说到这,乾隆停顿了会儿,挥退下人,待殿内只剩他和太后,犹豫半晌才道,“皇额娘,朕想立景澜为后。”

太后惊讶:“皇帝两年前拒绝大臣们的请立中宫,哀家还以为皇上不想再立后了。”

乾隆摇摇头:“朕那时想过立景澜为后,无论家世、品德、资历,她都是不二人选。只是当年的富察氏让朕心有余悸,皇额娘您也知道,景澜怀着永琮时,明面上的不算,暗地里不知有多少导致小产的药物补品被送进翊坤宫,所幸都被朕的人拦下。虽然没有证据,但那确实是富察氏的一贯手法。”

后来内务府的人换了几批,可富察一族一来根基深,乾隆不会动,二来这事是富察氏自作主张,他也不打算深究,三来富察氏的弟弟傅恒是个争气且忠心的,让他舍不得不用,可又不甘心让富察一族这么毫无顾忌。正巧景澜的两个哥哥也很优秀,他就一手把他们提拔上来。娘家势力壮大,如果景澜再坐上后位……乾隆一下子不确定了。而如今他不得不说,乌拉那拉家这两个小子很聪明,有本事、低调、识时务、不结党、纯臣,都合他的心意,景澜更是不用说。

乾隆脑里想着这些,口上却道:“朕担心景澜一旦登上后位,也会变得如富察氏那般心狠手辣,这才搁置了想观察她一段时日。另一方面,朕也想知道景澜是不是能胜任这个位置。”忽又笑道:“皇额娘和景澜这么投缘,朕当时还以为皇额娘会劝朕立她为后呢。”

太后瞪了他一眼:“皇帝还和哀家耍心眼啊,哀家不是以为皇帝像刚登基时那样,有什么打算吗?免得打乱了你的计划。”但太后最主要的原因是为了避免,勉强乾隆立后而让他迁怒于景澜,如今他亲自请封,就不怕他对景澜再有什么不满了。

“这两年,朕瞧着景澜把后宫打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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