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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女孩走天下第1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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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女孩走天下作者:肉书屋

坏女孩走天下第11部分阅读

们终归是要走的,那些女人有了孩子总算是有了寄托,只是委屈了风无涯,我心里正难过呢,你还三宫六院的”说罢,眼泪又出来了。

神仙温柔的转过她的肩,正色道,“小傻瓜,我何尝不知道你的心思?生于皇家,太多的身不由己,难为你体谅我,让无涯这般做,我也是极不情愿的”他把游牧歌的头埋在胸前,低叹道,“可是我爱你啊爱的什么都不顾了只想与你厮守只得由着自己的私心而负了其他人了”

神仙轻轻拍着游牧歌,“纳了这几个,我就尽了为人子的责任,断不会再有什么三宫六院的,我只是说笑罢了,你要是觉得无涯的条件刻薄,我替你回了他,再寻他法好了。”游牧歌垂头丧气开口,“算了吧,是我先对不起他,这点惩罚我认了,唉,真想快点离开这儿,我们就自由了”

其实风无涯的条件很简单:1,三个人一个月一次,怀孕即止,2,绝不过夜,完事走人,让游牧歌吐血的是最后一条每次行事,游牧歌必须装扮成小太监陪同,帐外伺候,不得远离。理由是,此事不可让第三人知晓,如有意外,她可以及时通风报信。

真是一报还一报!

风无涯还说了一句话,只是无法重复给神仙听。当时,他正细心的替游牧歌穿衣服,说话的语调也是无限温柔,“若不如此,你永远也无法体会加注于我心上的疼痛。”

游牧歌真是有点后怕,这个男人是够狠的,哪天她若背叛他,还不知道他会怎么报复她呢。这次只是罚她看活春宫罢了,眼睁睁看自己喜欢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又不能走掉,算是酷刑吧?借用鲁迅的话,她是活该,自己都不同情自己,谁让她厚此薄彼,随便糟蹋他的自尊心,话已说出去了,她也不想改变计划了,错了也要做到底。她从来就不是苛求身体纯洁的人,无论过去将来,遇到合适的时间地点对象和心情,她同样会放纵自己的感官需求。这都是私欲,没必要告诉爱她的人,至少神仙永远无法接受她所谓的忠实只限于心灵。为了维护神仙的利益,她不惜利用风无涯,因为她心里的天平是倾斜的,如果需要伤害一个人来成全自己的幸福,她别无选择,爱情就是这样自私,没有利益冲突的时候,她不介意共存。也许风无涯看透了她的内心,憎恨她的薄情,可是因为该死的爱情,他再也离不开她,所以他选择小小的惩戒,逼她重新体会他在自己内心的份量,也许他并不奢求和神仙平等,但至少她不能轻视他的爱情。

其实在爱情里,谁为谁牺牲都是周瑜打黄盖的事,游牧歌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她的存在就是他的幸福,既然风无涯准备承担所有的脏活累活,干脆迎亲的差事也由他代替了,神仙就应该站在高山之巅俯视众生,不能让凡俗之事扰了他的清静,把温暖的怀抱留给她就好了。

不管怎么对待神仙和风无涯都是家事,情爱纠葛都互有回报,真正让游牧歌感到歉疚的是她即将要面对的男人,她把他从男孩变成男人,在他初尝爱情的甜蜜后离弃了他。一个带给他无限伤痛的女人,从他生活中彻底消失以后,再度打破他的宁静,甚至要求他涉身险境,假扮他人,听起来足够荒谬,完全没有人性,但爱情本身毫无道理可言,有时候单方面的爱更加执著。

游牧歌无暇检讨自己的良心,坏女人只能相信好男人。

又逢君

一身玉色长袍,顶冠束发,化身翩翩公子的游牧歌静静立在游府门前。

游府的牌匾赫然在上,游牧歌轻叹,人间自是有情痴,临走时明明已将房屋地契悉数交付,若她一去不回,这番坚持再无人能解。

相遇或分离都是由她轻易决定的,男人的心也伤了无数,这一颗是意外。只是走了就不该再回来撩拨伤口。她已经是坏的无可救要,只希望被她荼毒的男人能够硬起心肠来说不。

轻撩下摆,缓步向前,来了就进去吧,也许一切早已风淡云轻。

出来应门的管家是个新面孔,想来老管家已经拿了游牧歌的厚赠享清福去了。“请问公子找谁?”管家有礼问道。游牧歌客气的作揖,“我乃向公子故友,许久未见,特来拜访。”管家见这个俊秀公子斯文有礼,穿着不俗,不禁笑着说,“我家公子早上都在清韵书院授课,中午必回,请公子稍候,待我先去回了夫人。”没等游牧歌反应过来,他已进去了。“夫人?”游牧歌一时怔仲,滋味莫名。他已成亲了?是啊,他若非家变,早该如此了,这不是自己所希望的吗?即是如此,何必扰他安宁,游牧歌摇摇头,转身就要离去。“公子留步!”管家小跑着追出来,笑容满面的行礼,“我家夫人请您进去小坐片刻,我这就去书院请我家公子回来。”游牧歌苦笑停住,犹自迟疑,管家有些着急,“您要是走了,公子回来一定会责怪我等待客不周的。”

也罢,凡事终有因果,单等他亲口拒绝了,便再无念想。游牧歌微笑,“请管家带路。”

府内的布局并无太大的变化,回廊下居然还留了她做的厚厚的垫子。游牧歌心里感动,物是人非,何须留念?恍惚间来到正厅,早有一个伶俐的丫环迎出来,管家嘱咐两句就匆匆走了。丫环见到这样一个俊俏的公子,不觉羞涩,不好意思说话,只是领着她进了屋子。

厅内一年轻女子早已盈盈行礼,“妾身柳氏拜见公子。”“小生姓游,嫂夫人有礼了。”游牧歌回礼。柳氏含笑让座,端的是一个清秀佳人,人又温和,游牧歌平生出几分好感。“今日游公子到访,我家相公一定高兴,平日里只有郑公子常来坐坐,不知你们可相识?”柳氏轻声问道。

游牧歌微笑颌首,“郑萧吗?俱是旧识,都是许久不见了。”

柳氏更显欣喜,“如此说来,公子和相公定要好好叙叙旧了,公子若不嫌弃寒舍简陋,妾身这就去略备薄酒,还请公子留下用饭。”

游牧歌连忙客气,“烦劳嫂夫人了。”

“相公即刻便回,请公子稍坐片刻,妾身去后面打点一下。”柳氏福身离去。游牧歌明白她一个妇道人家不便与一个年轻男子独处太久,也不留她,正好免了尴尬。

随意打量着屋子,倒底是曾经住过的地方,难免有亲切感,一眼看到厅正中的墙上有两个条幅,各有四个大字,字迹凝重,不失隽雅,游牧歌站起身来,走到跟前细看,一下怔住,原来竟是取自于她的两句话,只不过顺序颠倒了:

曾经拥有,天长地久。

游牧歌鼻子酸涩,默默凝视。痴情人总被无情伤,可叹梦不觉。

向远行闻得管家通报,遂结束教程,匆匆回府,因家中少有访客,管家竟糊涂的未问姓名,踏入厅门之前,他心里一直在疑惑着,抬眼一看,一年轻男子背对着他立在厅中,凝神仰视条幅。向远行心里没来由的一跳,男子的背影似曾相识,到底在哪里见过呢,他忍不住出语相询,“请问阁下是?”

游牧歌闻言一颤,眼光从条幅上收回,深吸一口气,缓缓转身。

还是那个风神俊朗的男子,曾经清澈的眼神平添了几分忧郁。

游牧歌故作轻松,微微一笑,“老向,别来无恙?”

向远行浑身一震,顿时神思恍惚,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会这么唤他,可她已经一去不回,怎么可能?他努力看清面前的人,那张笑脸,那双眼睛,那份灵动他的心里一阵刺痛,真的是她!

他定定的看着游牧歌,再不能言语。

“相公,你回来了?”柳氏轻柔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向远行回过神,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游牧歌,转向柳氏温和的应了一声。她并未察觉屋里的气氛,继续体贴的说,“相公和游公子久别重逢,想必有许多话要说,妾身略备了酒菜,不如你们边吃边谈?”

向远行感激的笑笑,“多谢娘子,那就送去书房吧,我和游贤弟有事要谈,别让下人打搅了。”柳氏微微一愣,相公的声调有些古怪,一反平日的淡定,也许是突见故友太激动了吧,她顺从的一笑,“好的,妾身这就去吩咐他们。”

游牧歌若有所思的目视着柳氏款款离去的背影,轻声道,“她这么漂亮贤惠。我真为你高兴。”

向远行生涩一笑,深深的看着她,“这不是你所希望的吗?你可满意?”

游牧歌无言以对,屋子里静的令人难受,向远行叹口气,“去书房吧,我怕控制不了自己,做出什么举动,让她看见”

酒菜都已摆好,屋内,院子里都空无一人。向远行默默的关上门,书房内四处散落着柔软的靠垫,游牧歌强撑着说笑,“你早该都扔了它们,和你的气质完全不配。”

高大的身影立在她的身后,喃喃低语,“可它们有你的味道”

游牧歌遂不及防的被他紧紧的搂住,他含糊的祈求着,“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我想你想的心痛”

游牧歌没有动,任由他转过自己的身子喘息迷乱的吻下去,饥渴的吮吸着她,他越抱越紧,越吻越不能自已,他开始抚摸她的身体,手指揉弄她敏感的部位,他曾经是那样熟悉她的身体,他是如此深爱这个女人,一靠近她,所有的隐忍都崩溃了!他不再是什么谦谦君子,他依旧是那个为她疯狂的男子!

游牧歌身上越来越热,她不知道应不应该推开他,她对这个男人有太多的歉疚,她比谁都更了解他的思念,他已经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恍惚中,她被压倒在软垫上,他不顾一切的亲吻着她,撩开她的衣襟,迫不及待的进入她,几不可闻的低鸣中有狂喜的哽咽。游牧歌忍住呻吟,承受着他一下比一下深入的冲击

片刻的欢愉只能令人暂时忘却痛苦,爱情是无法补偿的。

协奏曲

游牧歌离去的时候,柳氏没有看见,她只看见独坐书房的向远行满脸异样的光彩。完全不是她所熟识的那个丈夫。他回首的一瞬,眼里明明有燃烧的火焰,落在她脸上就突然消失不见,再看丈夫平淡如常的神色,柳氏只能怀疑自己产生了错觉。她掩饰着不安,柔声问道,“游公子来去匆匆,不知所为何事?”

向远行眸色一闪,淡淡答道,“他乃皇室外戚,素与我交好,日前在太子手下为我谋得了一个差事,所以特来告知。只是今后我要时常进宫,家中诸事就有劳娘子了。”

柳氏又惊又喜,“恭喜相公前途无量,你只管放心做事,家中自有妾身打点。”

向远行转身,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就算明白了一切,他也没有办法对那个精灵一样的女子说不,他已经爱的无可救药,只要偶尔能看见她,就算做一辈子的影子他也无悔。

不知道三个男人是怎么相处的,游牧歌已无心去问。不管是在宫里,还是风无涯那儿,她都尽量避免见到向远行,她怕他炙热的目光会为他带来杀身之祸。到目前为止,两个男人对向远行都很满意,说他悟性极高,游牧歌只是觉得亏欠的更多。

后天就是迎娶侧妃的日子,神仙一脸事不关己的样子,风无涯倒是爽快的同意代娶,皇帝皇后也对她亲切了许多,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可是游牧歌却越来越心烦意乱,有根刺在她心里悄悄生长,让她坐立不安。

乘着太子去上朝,游牧歌脱掉繁琐的宫装,套上牛仔裤和毛衣,翻出太子细心保存的小提琴,准备好好发泄一下。以前高兴或不高兴的时候,她都喜欢拉琴,只有音乐才能让她获得安宁。

于是,在寝宫一个偏僻的角落,游牧歌再度举起琴弓,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帕格尼尼。对小提琴演奏家来说,他的二十四首随想曲是一个恶梦,很多小提琴家都视之为畏途。该部作品中采用的二重泛音、双音奏法、左手拨奏、飞跃断奏等艰深技巧,甚至有魔鬼亦要退避三舍的说法。此刻,游牧歌正需要借用这个‘恶梦’暂时颠覆自己的心魔。

当她如痴如狂的拉完一曲,抬眼处却是三个男人神情各异的面孔,想溜走也晚了,只得硬着头皮,勉强笑了一下,心里埋怨这三个人什么时候变得形影不离?连下了朝还要在一起,向远行不会要观摩太子和她如何亲密相处吧?

神仙看出她的尴尬,缓步上前,拥她入怀,微笑着说,“我们本还有事要说,被这奇怪激昂的曲子弄得心神不宁,所以走过来看看,果然是你这曲子叫什么名字?”游牧歌借神仙宽阔的背挡住四道灼热的视线,心不在焉的回道,“魔鬼的颤音。”

“好一个魔鬼的颤音!由你奏出真是再适合不过了。”风无涯放肆的笑起来。

游牧歌气得面红耳赤,神仙忍住笑,斥责风无涯,“你又想找打?”

一直默不作声的向远行突然开口,“小生虽是初次听闻此种琴音,但自感太子妃琴艺超群,非俗人能比。”

游牧歌惊讶的从神仙怀里伸出头,正好遇上向远行坦然的视线,她激动的冲过去,拍着向远行的肩,“老向,多谢支持!在这里你可是我第一个忠实粉丝呢!”她刚想去握手,神仙已不动声色的把她拉了回去,他和风无涯几乎同时冷冷的打量着向远行,“粉丝?”游牧歌看势不对,连忙解释,“就是拥护者的意思,不必多想。”

神仙淡淡的开口,“向公子,你先回去吧,以后,我们还是前殿议事好了。”

风无涯的声音更冷,“我送向公子出去吧。”

游牧歌无可奈何的看了一眼向远行,一副你看到我的处境了吧的样子,他的眼里有一闪而逝的柔情,遂转身离去,不卑不亢。

看见风无涯神色不善,游牧歌不放心的唤住他,“你要稳当的送他回去。”又威胁的瞪他一眼。风无涯危险的眯起眼睛,气氛顿时很紧张。

神仙低头吻在游牧歌的眼睛上,隔开两人,等他们走远方才好笑的说,“你们俩怎么和斗鸡似的,见面就不消停?”

这兄弟俩还真是一致对外,不知在床上会不会互相照顾?游牧歌恨恨的想。

珠帘卷

今夜似乎格外寒冷,通向新妃寝宫的路也太过漫长。

游牧歌终于体会到美人鱼的心情,虽然她穿着软底的宫靴,却分明有刀扎般的疼痛。临走时,神仙在太监服外又替她裹了件小裘皮袄,一字一句的对她说,“觉得冷,就马上回来,记住,就算负了天下人,我也在所不惜,你开心就好。”

可是现在她真的很不开心,她觉得自己从一开始脑子就坏了。没有一盘菜能合所有人的胃口,她却妄想做一个万能的大厨。世事都是几家欢喜几家愁,除了努力让自己幸福,她不可能是任何人的救世主。她想转身逃走,但身后那个可恶的家伙看起来却兴致勃勃,不停的催她快走。他已变身太子的模样,除了游牧歌,没人能看出异样,虽然没有神仙如华的气质,夜色中倒也看不分明。可是他嘴角那一抹玩世不恭的坏笑却真切的刺痛了游牧歌。

她赌气的加快脚步,动物本能,禽兽个性,想做就做死你好了。

身后的人没有继续放肆,只是沉默的跟着她。

穿越高悬的大红宫灯,游牧歌低头不去看那满殿的喜气洋洋的摆设,今夜是宰相千金的良辰,她不过是个把自己男人拱手相让的傻瓜!那个游戏人间,惊世骇俗的游牧歌呢?那个让所有男人动心,却不付出分毫的坏女人呢?

重重纱幔堵的游牧歌喘不过气来,脚步也越发沉重,后悔似乎太迟了

新人已粉面含羞的端坐床边,大红描金的锦缎被褥铺了满床,绕床是轻纱半掩,床榻几步开外才又是一层深红色的厚重围幔隔开即将升腾的满室春色。合欢烛高烧,吉时已到,不相干的人还有什么理由痴站?游牧歌咬咬嘴唇,俯身恭敬的开口,“请太子殿下和侧妃早些安寝,奴才帐外伺候。”说着就要跨出那圈厚实的围幔。

“这么密实的围幔,在外面你如何能听到我的传唤?留在里面吧。”‘太子’殿下漫不经心的拦住她。

新人闻言越发羞得抬不起头来,心里暗暗有些急恼,只隔着一层轻薄的沙帐,还不叫小太监把一切都尽收眼底?如此娇矜的初夜,太子全然不体会女儿家的心事,碍着自己是新娘子,这番话偏又说不出口,只是绞着衣角,偷着去看太子,只一眼便痴了,那样神仙般的人啊,一脸俯视众生的神情,谁又能对他说不呢?

游牧歌诧异的看向风无涯,无声的说,不是说帐外伺候?他眼角微挑,满眼戏谑,修长的手指轻捻薄纱,不知用了什么传音入密的功夫,不见他唇动,却又字字清晰的传入游牧歌的耳中,“纱帐不是帐吗?”

游牧歌脸色一白,抬脚就想走人。风无涯依旧闲闲的站着,仍然是只有她才能听见的声音,“你若挪动一步,我现在就告诉她婚礼到此为止,直接送她出宫。”他嘴角还笑着,眼神却已冷下来。

游牧歌硬生生收住脚步,心里轻叹,自作孽,不可恕。

围幔拉起,轻纱放下,游牧歌站在两层阻隔中间进退两难。‘太子’已换了宽襟的软丝睡袍,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的露着大片健美的胸膛半跪在床上,只在腰间松松的挽着带子。游牧歌气血上涌,只想低下头去,他的声音又在耳边萦绕,“你不看我便不做了,只有你才能让我兴奋。”

游牧歌心里一悸,着魔般的凝视着他。他的眼里闪过一抹柔情,在她看来却是份外残忍。

没有一丝温存,也不见他触碰新娘,她身上大半衣物却已被褪去,只余下轻薄的丝裙抹胸。新娘遂不及防被一阵气流推倒在床上。不等‘太子’俯下身来,她早已软了,紧紧的闭上了眼睛,满脸的红晕里透着幸福。

风无涯的眸色深的看不清楚,他轻笑着,慢条斯理的解开腰带,瞬间就全裸了。

游牧歌觉得自己有点心动过速,眼见他缓缓俯下身去,她脑子里一片混乱,不要,不要,停下来她捂住胸口,被突如其来的绝望击中。她干涸的喉咙里发不出声音,只是机械的移动着嘴唇,不要,不要,不要

帐里健美的身形早已停住,专注的读着她的唇形,眼里的冷意退去,笑意渐渐变浓,他突然伸手点了新娘的睡|岤,毫不遮掩的跨下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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