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颜作者:肉书屋
花颜第6部分阅读
,我要再次提醒一下大家。根据我们对林小枫的性格分析,她看到小偷一定会追上去的。可是毛子你一定要注意,她是空手道黑带四段,你腿脚放麻利点儿,万一真被她捉到你,估计你这胳膊肘都要不保了。”
“还有千万盯好了老八,别告诉我你们不知道八哥身手是什么样的,人家6岁跟着大内总教头练散打,正宗的明师嫡传。要让他发现你们想干嘛,你们就甭想再来见我了。”
“五哥,您放心吧,保证完成任务!”
“五哥放心,不成功则成仁!”
“滚!老子叫你们去下药,又不是叫你们去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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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枫含着棒棒糖,百无聊奈的坐在那里,手里拿着叫号的牌牌。她拿是60号,而现在才叫到32号。
服务员又拿了一把棒棒糖过来,笑咪咪的说:“同学,先吃根棒棒糖吧!”
余秉秉于是又拿了两支,一支分给她:“给!”
“我不吃了。”
quot;于是他剥了根棒棒糖,一边吃一边告诉她:“其实我昨天就打电话订了位置,可是刚才你去洗手间,我看有一大家人来过生日,还带着小孩子,就把位置让给他们了。”
“那你刚才不早说?”
“我又不知道你在为这个生气。”
7林小枫狠狠瞪了他一眼:“谁说我生气了?”
“那你现在干吗又生气?”
林小枫狠狠把棒棒糖塞进自己嘴里,男人都是猪!
猪!
好在终于排到了,两个人点了鸳鸯锅底,菜刚上来,邻座的小女孩在走道里玩汽球,一不小心汽球被扔到了他们桌子底下。小女孩很大方:“姐姐帮我捡一下,谢谢!”
林小枫弯下腰去捡,谁知汽球太轻,轻轻一触就跑到余秉秉那边去了,正巧小女孩的妈妈也过来了,连忙抱起孩子,又挺不好意思的连连道谢,余秉秉早就弯腰去拣,终于把汽球拣起来了,还给了小朋友。
不待自己妈妈教,小姑娘已经甜甜的笑:“谢谢叔叔。”039;
等那母女两个走远,林小枫才郁闷的问:“她为什么叫我姐姐,叫你叔叔?”
“你还小嘛!”
“我今天都二十岁了!”
“哦什么哦……生日礼物都没有一份……”林小枫狠狠吃下块肥牛,男人都是猪!
猪!
“今天是你生日啊!”余秉秉这才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我忘了。”
“今天你请客。”林小枫毫不客气的叫:“服务员,再来份肥牛。”
看着余秉秉皱着眉头咽下梅子茶,连漂亮的丹凤眼都眯成了一条线。
“不乐意?”
“不是!”余秉秉说:“这梅子茶好难喝。”
林小枫端起来闻了闻:“梅子茶都是这个味啦,大少爷!”
“哦……”余秉秉又喝了一杯,仍旧酸得直眯眼:“你要不要?”;
林小枫正吃得一头细汗:“那给我倒杯。”
一顿饭没吃完,余秉秉已经去了两次洗手间,林小枫觉得有点奇怪:“你肚子不舒服?”
余秉秉皱着眉,似乎真的肚子疼,却气若游丝的小声说:“不是。”
林小枫看他脸涨得通红,额头上全是汗,于是伸手摸了摸:“怎么了?感冒了?”
“别碰我!”
林小枫被他凶巴巴的语气吓了一大跳,于是没好气的缩回手:“狗咬吕洞宾!”
余秉秉重重的将头抵在桌子上:“你吃饱了没有?”
“怎么了?”
余秉秉恨不得以头抢桌:“我想……回家。”
“你又要拉肚子?”林小枫一边叫服务员一边说:“咱们还是上医院去吧,服务员,麻烦买单!”
“不去医院……”
“为什么不去医院?”
余秉秉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反正不去医院。”
上了出租车,林小枫才发现他把t恤都汗湿了,不由问:“你到底哪儿不舒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quot;
“回家!”
林小枫闭上了嘴,她不跟一个生病的男人计较,再说男人都是猪!
猪!
一下出租车,余秉秉就说:“我先上去了。”掏出一百块塞给司机,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对林小枫说:“你到家给我打电话,路上注意安全。”
林小枫看他站在那里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似乎全身都在往外头冒汗,整个人跟从蒸笼里捞出来似的,只差没有头顶冒白汽了,于是说:“要不我送你上去吧。”
“不要!”
他几乎是用吼的,砰一声把车门摔上了,然后掉头就跑了。
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林小枫一眼,劝她:“小姑娘,跟男朋友吵架闹别扭,其实男人也是要哄的呀。”
林小枫只觉得满心都是委屈,什么跟什么啊?他从来记不住她生日,记不住倒也罢了,今天真是莫明其妙,还冲她吼。
认识以来,就没见他这么凶过。
车子开出去好几钟了,她还在犹豫要不要司机掉头,总觉得今天余秉秉怪怪的,自己是不是应该跟上去看看。正犹豫的时候电话突然响起来,她还以为是余秉秉,一看号码,原来不是:“九哥。”
“小枫,老八跟你在一块儿吗?我打电话他干嘛不接?”
“他回家了。”
“座机也没人接啊。”钟瑞峰似乎有点急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啊?”林小枫吃了一惊,想着这家伙不会一进家门就晕倒了吧,或者干脆就晕在了电梯里?他父母都不在本地,他一个人租房子住。如果真晕了连管的人都没有,那可真坏了。立刻说:“九哥你别急,我马上去看看,我就在他家附近。”
钟瑞峰把电话挂断,车子里的一堆人都憋坏了,全都捧腹狂笑起来。只有张前志拍着座椅竖着指头:“嘘——小声点——”
没一会儿,果然看到出租车又载着林小枫回来了,林小枫下了车,匆匆忙忙就进了公寓的门厅。
林小枫倒没想太多,出了电梯就按门铃,果然没听到回应,接着又拍门,还是没人答应,这下她真急了,幸好这里的大门密码她知道,于是直接输密码开了门进去。
屋子里没开灯,黑漆漆的,她记得开关在玄关的墙上,所以伸手去摸索。手还没碰到灯掣,忽然被人拦腰从后面抱住,她本能的一个过肩摔,那人反应却比她还快,将她胳膊一扭,狠狠将她箍住了。她张嘴要叫,却被一个温热的东西堵住了嘴……
————————我是伸手不见五指一片漆黑只能听见喘气声的分割线—————
她张嘴要叫,却被一个温热的东西堵住了嘴,原来是一个人的手掌,一下子就掩住了她的嘴。仿佛能烫人的呼吸就喷在她耳朵底下,她越挣扎这人就将他箍得更紧,他终于凑在她耳根说:“别出声。”
他的手仍旧捂着她的嘴,她呜咽了两声,他终于听懂了,悄悄移开了手指。
林小枫在他耳边耳语:“怎么了?”
“外面有人。”
“我刚才上来之前,有辆车停在下面花坛旁。”
“看到车牌了吗?”
“遮住了,最后一个号码好像是9。”
“9?是辆什么车?”
“黑色奔驰。”
“果然是他们。”
“他们是谁?”
“还能有谁,老九和老五呗!”
“他们想干吗?”
“笑话咱们啊!”
林小枫一激灵:“他们为什么要笑话咱们?”
“他们以为我们……反正老九肯定是被老五忽悠的,老五最小气,上次他结婚,我们在洞房里装了二十几个针孔摄像机,所以他早就想看我们的笑话了。”
“你们装针孔摄像机!”,
“嘘!小声点!”
“我要告诉梅梅!你们这群流氓!”
“小声点!”
“你用什么东西抵着我?啊!流氓!”
“不是……我……”
“你这个流氓!”
“你别乱动!quot;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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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乐!”
“谢谢!”
“哈哈,昨天的短信今天才回,老实交待,昨天干什么去了?”
“没干什么,跟前男友吃饭。quot;
“嘎?前男友?你你你……你和鱼饼饼分手了?”
“是啊,分手了。”
“不会吧?这种帅哥你也舍得甩?你简直是暴殄天物!做人不要太浪费!会被雷劈的!”
“我心情不好,别惹我。”
“不会吧,是真的呀?”
“真的。”
“啊?到底出了什么事?他做错了什么了?”
“罪无可恕,死不足惜,千刀万剐!”
“抱抱,默,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呃,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一点也没有!让他去死!去死!去死!”
“可怜的,摸摸,别生气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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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
“我不是故意的。”
“去死!”
“我真不是故意的。”
“去死!”
“你别这样。”
“去死!”
“我爱你。”
“去死!”
“我死了你怎么办?”
“去死!”
“你要和我一块儿死?”
“去死!”
“要死也要和你一起死,你还没死我不能死!”
“去死!”
“小枫……”
“去死!”
“小枫……”
“去死!”
“好吧……”quot;
—————————————我是尾声的分割线—————————————
“砰!”
“有人跳楼啦!”
“不得了了!”
“哎呀有人跳楼啦!”039;
“39楼有人跳楼啦!”
“快叫救护车!”
“打110!”
“哎呀呀这么年轻怎么这么想不开!”
门终于开了,林小枫直奔安全梯平台,一边哭一边骂:“叫你去死你就去死啊……你就这么听话啊……”
余秉秉慢吞吞的跟在她后头:“听老婆话是传统。”
“就是。”
只有张前志摇头:“老九,你又输了。”
“输了就输了呗,回头我买十打玫瑰花送你和五嫂!”
“滚!”
“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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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貌岸然的某作者:“要知道,二处的船就是一场灾难。我实在不忍心向大家直播某灾难片,所以中间一些镜头就省了。”
大大咧咧的钟瑞峰:“二处?哪个二处?刑侦二处?他们处长我最熟了!昨天还在一块儿喝酒呢!”
林小枫:“来人啊,把这个低级趣味的作者拖下去!”
鱼饼饼:“喳!”
青衫磊落离歌黯
月亮又大又圆,每逢十五的时候,粼粼的月色倒映在湖面,湖畔的涵碧、探秋二楼桂华流瓦,如若浴在月光中的楚楚佳人。每逢此时,阿爹会命人放了小舟,伎者坐在舟首吹箫,箫声在月下更显宛转,而隔水听来,飘渺迥然如同仙乐。我不过陪阿爹吃一杯酒,伏在楼头看月,只觉得醺然欲醉。每逢此时,阿爹便会笑我:“南蛮子。”
哥哥也叫我“南蛮子”,这三个字可是骂人的话,我每每变了脸色就对他拳打脚踢。我的功夫虽然不好,可是绝不会吃亏,因为哥哥总不敢还手。可是阿爹叫我“南蛮子”,语气怅然而无奈,似带着一种宠溺。我从不对阿爹生气,因为朝中也有人暗讽阿爹是“南蛮子”。
因为阿爹对汉人的那些事儿都很精通,他会说汉话,写汉字,还会作诗。
我一点也不喜欢作诗,府里请过好几位老夫子来教我,都被我气跑了。
老夫子摇头晃脑的念:“云对雨,雪对风,晚照对晴空。”
而我摇头晃脑的答:“老对少,拙对巧,腹饥对馋虫!”
老夫子气得吹胡子瞪眼,我一脸无辜看着他:“我饿了,我要吃点心!”
几次这么捣乱,老夫子再也教不下去,每每愤然辞馆:“学生才疏学浅,恐耽搁了小郡主前程,还请王爷另请高明!”
拂袖而去。
我躲在阿爹身后扮鬼脸。
阿爹倒从来没有骂过我,他待我总是和颜悦色,府里的人都知道,阿爹宠我宠得哪怕我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摘给我。
那时我也不过六七岁,夜里我喝得很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箫声萦耳犹未停歇。阁中却空无一人,阿爹不知去了哪里。那箫吹得真好听,我想着府里什么时候又来了新的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