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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孽杀_落尽梨花春又了第4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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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又想起一事,“父亲前些日子有信进来,说为什么大哥哥的言职太低,你回去告诉他,自从我掌中宫风印,不服的人太多,言官们讨厌得紧,一日日的上折子,我为避嫌,已经主动回皇上,父亲和大哥哥的官职绝不可升晋,叫他暂时歇了这个心罢。”

大娘此时正在袖子里欲往外拿着什么,那手在袖子里欲进不出,颇为尴尬的样子.

听我这样一说,忽然神色间有些古怪起来,我奇怪,用询问的眼光看向大娘,大娘无奈何,只好将手从袖子里抽出来,手上捏着一封信,信上的字迹苍劲飘逸,是父亲的笔迹。

看着娘和大娘尴尬的表情,我心里一沉,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封信里的内容我不看也知道了。

然而到底接了过来,只轻轻一扫,心里的火儿就忍不住的往上蹿,父亲见我在大哥哥的事上并没有什么动静,有点恼火的样子,虽然信上的措辞是极小心的,但字里行间,隐隐全是要我为壮兴家族势力上心的话语。

不忍心娘和大娘在大年下的看我的睑色,只得将心头的火硬生生的压了下去,向她们笑

笑道,“回去转告父亲,常言到小不忍则乱大谋,该韬光隐晦的时候,就得先隐忍了,只要搬去了荣寿宫锦元宫这两块石头,我沈家自然就是大肃朝的第一人了。”

大娘明显的松了口气,笑道,“正是呢,我就说老爷性子急了点儿。”

娘却满睑的担优,拉了我的手焦虑道,“凝儿,这里面太过凶险,一不小心可就是万劫不复啊,要不,你跟皇上说说,咱们不当这个贤妃,将那风印也还了,咱们不跟周家斗,好不,quot;

我忍不住要笑,看着娘鬓边已见花白的头发时,我却忽然呼吸一窘,只觉得有一股酸酸的什么直冲上来,在鼻子眼睛这里盘桓不去,要开口时,嗓子却嘶哑难言,半晌,我艰难叫着“娘”

娘已经滴了泪来,“你一个人在这样的一个地方呆着,虽说是圣意傍身,可是,这样的算计争斗,这样的生死瞬间,我们在外面,看不见,帮不着,空自把心肠揪断,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可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quot;

我心里何尝不苦,如今女儿总算是明白了

可是当着娘的面,我又怎么能说,睑上强自笑道,“娘,原来要在这宫里好好活着,别的都是假的,君心眷顾,

您多虑了,那才是最真最实在的,只要皇上的心在女儿身上,不管是谁,都拿女儿没办法。”

大娘在边上赶紧轻扯娘的袖子,笑了劝道,“妹妹可是糊涂了

是怎么样的,你又不是看不到,再怎么样,还有皇上在边上护着呢,

皇上对咱女儿这么些年你担心什么,这大年下的妹妹却在这样里哭,可不是叫咱女儿心里添堵么?quot;

娘被大娘这样一说,顿时也觉得自己此时很是不妥起来,忙忙的抹一把睑上的泪,强自欢笑道,“姐姐说的是,倒是我糊涂了。”然而她到底不放心,又殷殷嘱咐道,“不管怎么样,皇上的心要抓紧,我才留心维了下,去年大选进来的几位,全都是妖妖烧烧的,没一个是消停的,凝儿,你可得小心了。”

我只微笑点头,看看夭色不早,不好多留,于是命蒋秀取来一个用金子缠绕成环,并细细雕了小麒麟,小老虎等辟邪图案的小镯子来,极是玲珑精致,交给娘带回去给大嫂子,道,“这个是给小侄儿的,难得它做的这样精致,给他戴在手上玩儿罢。”

大娘和娘虽然不舍,却也不敢再留,径直去了。

蒋秀瞧着娘和大娘出了门,这才回转过来,轻声道,“娘娘,您怎么不请夫人回去转告沈家老爷,在梅贵太妃当年那个至交宫女进宫前,帮咱们做点儿什么,万一……,否则……?

我摇摇头,“我也想过这个,让父亲在她还未进宫时,想法儿和她通上气,收买也好,威逼也好,总之让她在皇上面前按咱们吩咐的去说,可是想来想去,还是不妥,你想想,太后必定也是早有疑心了的,皇上的行踪举动,只怕也早在她的眼里了,”说到这儿,我一声叹息“咱们可不能低估了她啊,这个时候出手实在危险,要是被她抓到把柄,那可要前功尽弃啊,quot;

蒋秀凝神细想,果然是这个道理,她点头道,“娘娘思虑得极是。”

然而我想了一想,心内不由又心得意起来,“不过,皇上有这样的举动,说明对她已经是极疑虑了的,咱们此时索性儿什么也不做,就在边上看好戏,左右内里怎么样,皇上总是要跟我说的,这个时候,我一句话,就顶别人上千句了,嗯,民间总说枕边风害人,今儿个,我可是想要试一试了呢。”

一句话说得蒋秀捂着嘴儿笑,“娘娘说得极是呢。

到了晚上的夜宴,我和英宏按规矩亲去荣寿宫相请,太后见英宏到了,宏嘘寒问暖,亲切无尽,却对站在一边的我视而不见,整个除夕的夜宴上,满脸笑意,连看也没有看我一眼。

笙歌艳舞,衣香鬓影,我坐在妃位的最首位置上冷冷的看着,睑上是沉静的笑,再过几个时辰,就是新的一年了,进宫转眼就是四年整,初进宫时,原以为自己可以躲在一个风平浪静的地方平淡一声,却想不到,此时坐得最高的竟然会是我,这金珠玉帛掩藏下的刀光剑影里,我再没有想到,我竟然可以握过一一这么久?

(亲们,烟回来了,好累,这一章是烟眯着眼睛写的,不过,这一章的内容还是有点平,只为交代一些宫里的形势,嗯,下面,我要写怎么弄死贵妃和皇后了,不过,在这之前,先得说说那个要进宫的梅贵太妃的好朋友,暴个小内幕,表骂烟拖沓哈。)

除夕过后,就是亢长忙碌的正月,从初一开始,各样祭祀和礼仪,就由我代皇后领着众妃进行着各种礼仪,累极,却又退无可退,好容易熬过了正月十五,这个年,算是过完了。

英宏这一日正在我这里瞧着我给刚画好的画儿润色时,就见刘喜突然急匆匆的进来,然而看了看我,却又停住了,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只以为是朝政上的事,当下倒也不在意,维瞧外面依旧风雪不停,忙拿过一边的紫貂大夔来,向英宏道,“想必是朝廷上有什么事?皇上快去罢。”

英宏倒也没说什么,只握了我的手在口边呵了口气,笑道,“天儿冷,你也别弄这个了去歇着罢。”

我笑着点头,又对刘喜吩咐,“将皇上鉴驾的帘子角儿压好了,仔细别让风扑开了。”

刘喜忙恭敬的答应着,英宏转身出了门,直到脚步声直出了流云殿内殿大门,

我将那画命小青先搁在驾子上晾着,自己径直去那暖炕上坐了,想了想,我命蒋秀道,

“去请安愧来

安槐很快到了,外面风雪极大,雪花落在他帽子尖儿上,进屋内热气一扑,顿时就变成

了水珠儿,盈盈的立在毛帽子的绒毛上,亮晶晶的颤着.

我命将一个炭炉子挪去他跟前,笑道,“这年过的,人都忙坏了,内务府这几天消停些没?quot;

安槐笑着弯腰答道,“托娘娘的福,过了元宵了,这些天只要忙着住库里收过年时用的器皿摆设,别的倒没什么了。”

我摆摆手命他坐下,却又沉吟了不说话,安槐小心的窥看我的睑色,试探着问,“娘娘您……?quot;

我很是无力的抬起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昨儿个早上,我和皇上在荣寿宫里时,太后已经说了,命赦了瑾夫人,皇上已经答应了,圣旨会在正月十八下来。”

安愧吃了一惊,“什么?quot;

他顿时皱起了眉头,“娘娘,这可是大不妥啊,她出来被取消了禁足,这……,这……quot;

我不由心烦意乱,恨声道,“也是我窝囊了,她被禁的这大半年里,我竟就没法下手.

安愧忙宽慰我,“娘娘可千万别这样说,都是荣寿宫里牵制的紧,锦元宫里的防守又全都是太后的心腹,她虽然出不来,咱们却也进不去呵!quot;

他停了停,却又道,“其实,她如今被赦了,倒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儿,咱们要找茬子,也方便些了,娘娘您想,是不是这个理儿?quot;

我仔细一想,却果然是这个道理,她在锦元宫里禁着时,就算想抓错也抓不到,太后又防得严,如今她纵然出来,却已在我之下,早已是形势非昨了。

这样想着,我顿时露出了笑意,然而我还是警告他道,“她这一出来,必定是要反扑的,咱们可得加倍小心了。”

安槐垂头应了,我想了想,又问,“宁瑞宫那里安排得怎么样了?quot;

“回娘娘,奴才已经按娘娘安排的跟宁瑞宫的交代了,宁瑞宫那位说了,只要娘娘说话算数,她就唯娘娘马首是瞻。”

听他这样一说,我这才放下心来,于是笑道,“如此说来,太后倒是帮了咱们一把,她不赦了瑾夫人,咱们的计划倒还无法进行呢。”

安槐也笑了,道,“天佑娘娘,娘娘就放心吧,接下来的事儿,必定是水到渠成的。”

我此时已是心情大好,命蒋秀取了一串沉香木云香珠来,笑道,“寻常东西定是入不了你的眼的,这串香珠用的是上好的沉香木做成,据说常年带着,可以百病不生,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留着罢。”

那云香珠其实倒也真真是价值连城了,上面一颗颗的珠子都精雕细刻,上用金玉镶嵌,再用天鱼丝串成,端的是金光流灿,贵气逼人,安槐慌忙推却,“这样的好东西,哪里是奴才能使得的。”

我不以为意,“其实再好的东西,也不过是些身外之物,咱们又原本就是一样的人,再别说谁使得,谁使不得。”

命蒋秀送了安槐出去,我舒服的靠在软枕上,不一会,蒋秀笑眯眯的进来,“娘娘,妥了么?quot;

我笑着点头,蒋秀高兴的道,“很好,只要咱们接下来运转得当,一场狗咬狗的好戏可就要上演了。”

我不由白了她一眼,“什么狗咬狗,说的这么难听,”然而我自己也忍不住扑味笑了,

“也亏得皇后肯跟我合作了,如今锦元宫又出来了,嗯,是下手的时候了。”

想到皇后,我不由冷笑出声,她也太天真了,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她是怎样残忍的将护甲划在睿儿的脸上,纵然她是被人下了套,然而睿儿到底因她而死,如此深仇大恨,我又怎么可能和她一笔勾销,而她,想必也是这样想的,什么吃斋念佛,不问世事,糊弄鬼去吧.

到了晚上时,风雪却一点歇的意思也没有,小青皱着眉道,“怎么年都过完了,这有这样大的风雪,难不成是要下到夏天么?quot;

蒋秀扑味笑了,佯咳道,“鬼丫头胡说什么,若是下到夏天,这老百姓可还怎么活呢?

小青不好意思起来,转了话题问我,“小姐是现在就用膳呢,还是要等皇上?quot;

我放下手里的书,笑骂,“小蹄子,你怎么知道皇上就会来的?quot;

小青一撇嘴,“罢了,这还用我知道吗?这满宫里谁不晓得,皇上每日不是在清心殿,就是在咱们的静延宫,这两个地方哪一日皇上不来回个三五趟的。”

我笑着丢下书,指着她对蒋秀道,“秀儿,快去撕她的嘴,瞧这话儿说的,要是传出去了,还不是羞死。”

蒋秀心情好,于是也就放下了手里的东西,笑着走过来,小青慌忙躲避,一边躲还一边嚷,“人家不过说的是实话,怎么就要撕人家的嘴,小姐不公平……小姐……。”

正笑闹成一团的时候,突然就听外面有人尖着嗓子拉长了声音高唱道,“皇上驾到

嘎子里的笑声顿时嘎然而止,小青挤着眼睛小声笑道,“可不,这就来了。”

我没好气的看她一眼,起身理了理衣服,就往外迎去,才到门口,就见帘子扑的一响,

竟然被掀到了半空里,一个身影裹着雪花闪了进来,我辞不及防,顿时被吓了一跳,“啊”的一声向后摔去。

只见那人影忙伸手一拉,哑声道,“凝霜……。”

我忙忙的正住身形,抬头看时,顿时惊得叫了起来,“皇上,你……?quot;

英宏只着了一身常服,满头满身的雪花,他的身子微微的颤抖着,睑上悲愤难抑,深邃的虎目里隐隐的全是泪,这一来不由吓得我瑰飞魄散,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顾不得见礼,一把揪住他的袖子,颤看声音急叫道,“皇上,发生什么事了?quot;

英宏的脸不由一阵抽搐,他一挥袖子,蒋秀等慌忙退下了,我见此情形,心知必有原因忙亲自去掩了帘子,过去扶了他坐到暖炕上,小心的问,“皇上,是发生什么事了吗?quot;

英宏愣愣的看着我,突然,他一把抱住我,身子不停的抽动,声音迷离暗哑,“原来是是真。。。真的,原来,是……

我如雾水蒙头”……真的?什么是真的?quot;

英宏艰难的抬头,“梅贵太妃的事,是……真的。”

啊,”我这一惊非小。

“当年的那位宫人,朕刚刚见过了,”英宏说着,从袖子里摸出一件带血的帛布出来,

徐徐在我面前展开,却是一件已经泛黄的白色襄衣,上面斑斑点点的几个血写大子,“兰妃夺我子,萧萍儿。”

“这……,这……,”我的手止不住的颤抖起来,难道,原来,那流言竟然是真的,

宏的身世竟然真的如此扑朔迷离!看着英宏痛不欲生的睑,我哆嗦着说不出话来,这的事啊,他,他想干什么,难道,他要……?

我一声惊呼,扑过去一把抓住他的手,急急道,“不,皇上,您不能,您要是那样做了,难保不会被有心之人见缝插针,兴风作浪,如今皇上虽然政权全都在握,然而,然而皇上的嫡堂兄靖海王,可是一直都在边上虎视耽吠的呵,皇上您三思,皇上您要三思啊!quot;

我说不清楚为什么,我就知道不能让他将这件事捅开来,虽然,虽然我费尽了心机来离间他和太后的关系,虽然,现在这情形一直都是我所盼望的,虽然,我甚至有想过暗里请父亲下手让那位宫人在英宏面前说这样的话,可是,真的到这地步的时候,我却发现,这件事已经超出了我所预料的范围,江山社翟,黎民百姓,国家安宁,或许,真的为因为这件事,就大起风云呵!

若如此,我就真真是那千古的罪人,狐媚君王的妖孽了!

英宏点点头,紧跟着又摇摇头,“凝霜,朕知道,可是,朕真的……,真的是……!quot;

皇上,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面或许真的是有什么误会呢?”然而我的语气是那样的无力,因为事实已经在眼前,已是再无那样的可能了!

英宏缓了缓心神,慢慢的告诉我,当年梅贵太妃尚是宫女时被先皇看中,兰妃很是大度,干脆就将她给了皇上,在她有了身孕后,兰妃紧跟着有孕,当时皇上只道是万千之喜,却万想不到,内里竟然另有蹊跷。

当年有幸离宫逃得性命的宫女告诉英宏,她当时和梅贵太妃一起,都是贴身伺候兰妃的,自从梅贵太妃因先皇宠幸有孕,被册为才人后,兰妃身边就只有她和另外一个宫女伺候,她和当年的梅才人向来关系好,梅才人有孕后,并不以身份上的悬殊而疏远冷落她,俩人还是常相来往,对于梅才人能有今天,她是很替梅才人高兴的。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这位宫女无意中发现看一件惊人的事,她在一次收拾兰妃贴身换的小衣时,竟然发现兰妃的襄裤上面有血迹!

她当时只以为兰妃的龙胎有损,可是就在她急急的要向正沐浴的兰妃察告时,她吃惊的发现,正在穿衣的兰妃,透过门缝竟然腹部平平,并无身孕。

她这一惊非同小可,然而她到底也是在宫里浸滛了许多年的老宫人,深知后宫里的蹊跷奥秘,她轻轻的退了出去,不声不响的将那件带有血迹的褒裤又放回原处,自己躲在一边暗暗观察,不一会,就见兰妃从家里带进来的贴身宫女青穗儿急急的出来,鬼鬼祟祟的将那件衣服取走了。

她仔细回想兰妃自从有孕后的表现,顿时想起,自从兰妃有孕后,最贴身使唤的事,就只有青穗儿的,她和另外一位宫女虽说是贴身使唤的,竟不知道从何时起,都只是打打外面的杂事,兰妃的身边,竟然有好久没有近过了。

她顿时起疑,不明白兰妃为什么这样做,实在忍不住,她就去告诉了梅才人,梅才人却是极聪明伶俐的,一听她的话再前后一想,立时就白了脸,梅才人告诉她,兰妃这样做,很可能和自己有关。

听了梅才人的话,她当时也傻了,可是俩人想来想去,么样做,待到快临盆时,梅才人跟她商量,到自己临盆时,

一时又实在想不出兰妃到底会怎无论如何,她都要陪在梅才人的身边。

说到这里时,那位老宫女热泪长流,当时她们有想过要将此事察告先皇和先皇后,可是那时先皇后已经是病得起不了床了,而先皇那边,因为她现在有孕,自然是不会召她侍寝,所以,直到临盆,她也没能见到先皇。

(睡觉去了,嘿嘿,今夭就先更到这儿吧,不过,悄悄儿的说一声,这个内幕里,还有

内幕哦,嘿嘿嘿嘿嘿嘿。。。。。。。)

大肃朝的规矩,继承皇位的继承人,是择贤不择嫡的,老皇帝驾崩后,若是皇子平庸年幼不能担当治国大任,就要从五服子侄里挑选精良睿智之人继任,先皇当等驾垂附资礴参考年纪虽然不是很小,然而他的堂兄靖海王却是野心勃勃,早早的就在暗里招兵买马,”以图不斩,是太后机智,联合了当年尚在人世并且军权在握的老叔王,将那靖海王强压了下去,这才保得英宏顺利登基,然而名义上是由太后垂帘听政,事实上却是老叔王在一力扶佐英宏,帮着英宏将朝中势力慢慢的全部抓在手里,直到英宏亲政第三年时,七十六岁的老叔王这才撒手人衰,驾鹤西去了。

然而能令得这位位高权重的老叔王如此忠心耿耿,到底也是太后的本事了,世人曾经因为这个,在暗地里很是议论了一番,不明白这样大权在捏的老王爷,因何会甘心为这样的一对孤儿寡母效命?

然而虽然乾坤已定,可那靖海王却一直不死心,在封地里暗暗招兵买马,蠢蠢欲动,只苦于找不到机会,若此时宫廷里起了内乱,这样隐晦的事一旦暴了出来,只怕……?

我突然又想起安槐曾经告诉我的当年的另外一个流言,说英宏其实是枯禅大师和太后的

这样想着,我更是冷汗淋漓,若是第一个流言在若千年后被重新提起的话,就难保这第二个流言不会被有心的人拿来兴风作浪呵!

我紧张的看着英宏,我预期的效果已经达到了,可是却想不到会是这样的严重和复杂,

江山社傻的平稳,老百姓的安危,可全在英宏的一念之中阿!

半晌,英宏终于缓缓开口,“朕……,不知道?quot;

他的声音去那样的疲累?br/gt;

后宫孽杀_落尽梨花春又了第4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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