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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孽杀_落尽梨花春又了第1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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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孽杀_落尽梨花春又了作者:肉书屋

后宫孽杀_落尽梨花春又了第10部分阅读

大热的天气,皇上怎么下起旨来,昨天晚上我侍寝时,也未听得皇上说起过什么啊!杨阿亮忙忙的开了门,来的太监却不是平时来传旨的那个,而是安槐亲自带了俩个小太监过来,只见他笑咪咪的冲着杨阿亮一点头,“杨公公,快请娴主子出来接旨,大喜的事啊!

杨阿亮显然有下不由结巴起来,有点受宠若惊,内务府的总管,竟然跟他一个小小的领事如此的客气,“安……安总管……主子……主子马上出来……”蒋秀小青忙帮我整理好了衣饰仪容,扶着我走出来,安槐一见我,忙袖手为礼,笑道,恭喜主子,大喜了。”我笑得谦和,“安总管客气了,这平白无事的,我一个小小殡妃,喜从何来啊。”安槐笑着一亮手中的黄绞圣旨,“娴主子的喜在这里呢!quot;正五品容华沈氏凝霜接旨……”我忙一俭衣裙,恭谨跪下,口里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奉天呈运,皇帝诏曰,正五品容华沈氏凝霜,性情贞顺,德行贤淑和婉,侍圣勤俭小心,不宠不骄,甚得圣意,今晋为从四品殡,封号娴,钦此!quot;安愧念完后,将圣旨双手奉上,笑道,“娴殡主子,请接旨吧。”我磕头谢了皇恩,双手接过圣旨,转身交于蒋秀拿去供上,对安槐一笑道,“公公请坐小青,快给公公沏好茶来。”安槐摇手推迟,我笑道,“公公难得来我的浅梨殿里,怎么能不坐坐就去呢,”话说着,小青已经奉上茶来,蒋秀供好了圣旨,从里面拿了一个红封过来,双手递与安槐,安槐推迟不过,这才收了。

我眼见着安槐的神情以是有话要说,当下命杨阿亮带了那俩个小太监下去喝茶,蒋秀又将边上伺候的剪冰裁雪支了出去,安槐这才小着声儿说,“奉娴主子的命,小的已经安排了人,将小安公公好生安葬了,娴主子请放心。”“多谢安总管,小安在天有灵,也会对安总管铭感五内的。”我这才明白安槐亲自来宣旨的用意,点点头,心下倒也感叹这安愧多少有点道义在心里.又说了几句闲话,安槐告退去了。

蒋秀,杨阿亮带着众人过来贺喜,我让小青每人赏了一大锭银子,大家欢喜一番,这才散了。

我换了衣裳,歪在卧塌上静静的想着心事,因为天气灼热,小青将门上窗上的帘子全都放下了,热烈的暑气全被挡在了外面,只将内殿对着院子的一扇雕着喜鹊登梅的排窗开着透气窗外的梨树随着清风摇曳,一阵阵的梨叶清香随风漫漫而来,倒也舒服的很.秀儿,今夭给小安上香了吗?”我闭看眼睛问道。

“主子放心,一早儿就上了,如今专派了小福管这事儿,一枝快完了一枝又接上,小安的香是不断的,”蒋秀将置冰的盆放在垦子角儿,我其实并不喜欢用冰,只是因为皇上随时会过来,一头热汗的进来,若屋里没冰,那是不行的。我点点头,沉吟了一下,忽的恨恨的一拍卧塌,咬着牙道,“若是哪天落到我的手里,管叫她,管叫她纵然我恨得心里滴血,亦是不知道该置那可恨之人于何地,唯有空咬着牙发狠。蒋秀吓了一跳,忙过来摸了我的额头,“主子怎么了!quot;我摇摇头,眼里滴下泪来,拿帕子蒙了脸转过身去不让她看.她叹了口气,道,“今儿个主子晋位为殡,该欢喜才是啊,怎么反倒……”她的声音亦噢咽起来,“奴婢知道主子是因着小安公公的事难过,小安公公地下若知道主子这样为他上心,只怕倒会不安的了。”她静静说道,“主子若想着给小安公公报仇,也不是不可的。”我一愣,拿开帕子忽的坐起,定定的盯着她,“你说什么?quot;她的眼神平和,像是说着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quot;“以……其人之道……”我愣愣说着,蒋秀点了点头,嫣然一笑道,“主子就等着吧,不必咱们做什么,就有人替咱们报了仇去。”

她的表情高深莫测,我就那么呆呆的看着她,第一次觉得,对于这个寂寞而又诡异的深宫,我像是个新生儿般的懵懂无知。宫妃们虽然闭门不出,对于宫里的消息却一样的灵通,我晋位的事不过一会,竟然全都知道了,不过一会,就有一拨一拨的人不惧炎热的过来贺喜,皇后和瑾贵妃也全都派人送了礼来,尤其是瑾贵妃,送的礼是不同凡想,丰厚异常。

瑾贵妃轰轰烈烈的管理着后宫的事宜,皇后却依旧闭门养病,英宏下的那道旨意,似是对她没有任何的影响,宁瑞宫里,一点动静也没有。

一晃又是一月多月过去了,八月的天气,早晚都凉爽了许多,清心殿和荣寿宫之间的碧湖里,荷花渐渐少了,莲蓬却是累累挨挨的,挤得满塘都是,更有那水面上的菱角,颗颗鲜嫩清甜,伴着那一树树开得灿烂金黄的桂花,让人忍不住的心里就欢喜起来。

宫妃们因着天气凉爽,互相走动的也频繁起来,我的浅梨殿,更是常来.

这一日,大家正在我的前殿里坐着喝茶,我命小青将内务府早上送来的新鲜莲藕以及我们自己做的桂花点心,都摆了上来。端殡拈了一块裹了桂花的糖糕,咬了一口,连连点头,笑道,“娴姐姐这里的东西就是好吃,怪不得皇上就爱往这跑,看来啊,妹妹我回去后,得派去挑个好厨子来。”端姐姐说笑了,不过就是些粗俗的吃食罢了,姐姐喜欢,就多吃点,”我笑着客气道瑞贵殡也笑道,“娴妹妹从呱里挑来的好使唤人儿,倒真是好手艺呢,”她看了看这里里何候的几人,皱了皱眉,“妹妹如今好歹也已经是四品的宫妃了,怎么才这几个人伺候的?内务府的人办事也太拖沓了些。”自从小安去了后,我这里的份例上就少了一个人,再加上我晋了殡后,按规矩,我可以再要四个人,内务府一直都要派人来,我只说人多烦心,全推了,如今见她这样说,我忙笑了道,“其实也并没有什么事情,有他们几个也就够了,再说妹妹本没有什么大的贤能,晋位四品,本就已经是惶恐至极了,怎么还敢再在这上头讲究呢。”瑞贵殡摇头笑道,“妹妹也太谦虚了,在祖宗定下来的规矩,哪里是什么讲究不讲究的事,妹妹大度淑和,晋位四品,也没有什么不妥的。

正说笑着,忽然,杨阿亮在门外回察道,“回主子,贵妃娘娘宫里的李总管求见。”我一愣,屋里其他人也都停了,自从瑾贵妃将宫里的事全都揽到了自己身上后,她以及她宫里的人全都不改以往的跋宣,对人接物,变得分外谦和起来,只是这种谦和,却并不让人觉得亲切,反让人从骨子里透出一种不安来.

我说了声请,李德已经站到了门口,他并不进来,只在帘子外高声道,“给娴主子以及各位主子请安了,我们娘娘命小的来请各位娘娘过去,有事相商。”他这样郑重其事的,倒叫我们面面相觑起来,愣了一愣,各人只得起身稍稍整理了下,出得门来.

出了浅梨殿,方走得几步,就听得静延宫偏西一角传来一阵哭喊声,众人全都吃惊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却见位于偏西角的木香阁门口,一帮人在那里拉扯喝骂着什么。

“丽才人,”有人惊呼出口,我也有点奇怪起来,木香阁正是丽才人所居住的屋子,自那日她带看瑾贵妃在我里里搜出红花粉后,就一直的闭门不出,今日是怎么了。李德过来恭恭敬敬的催促我们上轿,知道我们要问什么,只笑着道,“各位主子请上轿吧,我们娘娘还等着呢,到了锦元宫,主子们就知道了。”

带着疑虑,大家到了锦元宫,瑾贵妃正笑吟吟的等着,见我们到了,也不让我们行礼,一副大度可亲的样子,见了我,更是笑得和蔼,拉了我的手坐在她的身边,叹道,“前些时,险些冤枉了妹妹,姐姐心里一直不安呢,今儿个好了,总算替妹妹洗了冤屈了。”

我不明所以,却知道说的是红花粉的事,心里奇怪她怎的突然提起这事,正踌躇着要说点什么,她一摆手,抱歉道,“原本姐姐也信了是那奴才犯的事儿,可到今天才知道,原来就连那奴才,竟然也是冤枉的,唉,倒可借了那奴才一条命了,quot;提及小安,我心里不由的一痛,心里似被人生生的硬扯了一把以的疼,只是却想不透她现在说这话的意思,思绪一转,想到刚才所见的那一幕,难道,是丽才人她……正疑惑着,瑾贵妃转头去问站在一边的李德,道,“怎么样?quot;李德上前轻声道,“回娘娘,在她的屋子里确实搜出了一包红花粉来。”又是红花粉,屋里坐着的众人吃了一惊,个个沉寂不言,只静静的看着瑾贵妃。带进来吧,”瑾贵妃放下手里的茶盅,冷冷一笑。“来人,带上来。”李德走到门口,向着外面一声吩咐。

不一会,只听得门口一阵马蚤动,一个头发散乱的女子,哭着喊看被拖了进来。待被推到我们跟前时,她却突然间像是被抽去了力气,全身无力的瘫软在地上,一身粉蓝色的纱裙此时揉搓得已经不成样子,头发散乱着,一枝合玉替子斜斜歪歪的挂在发上,随时都会掉下来,脸上的脂粉经过眼泪的泅化,早已是狼狈不堪。

她抬起头来,向着瑾贵妃张了张口,像是要求饶,又像是要申辩,眼光转处,一见边上的我,就又低下了头去。正是丽才人。瑾贵妃冷哼了一声,“韩氏,说吧,怎么回事儿?quot;丽才人身子如风中落叶般哆嗦了一下,头垂得更低了,半天方才从口里喃喃道,“殡妾……殡妾不知贵妃娘娘问……什么?quot;“哼,问什么?”瑾贵妃对李德一颗首,李德从袖子里掏出一个油纸包来,双手捧了上来瑾贵妃也不看,只对着丽才人道,,“这里包着什么,本宫看就不用多说了吧.quot;丽才人瞄了一眼那油纸包,脸如死灰般,想想又一咬牙,道,“贵妃明鉴,又焉知不是有人拿来陷害殡妾的。”瑾贵妃不觉的嗤之以鼻,咯咯一笑,道,“韩氏,你可真会说笑话,以你的身份处境,会值得人费心去陷害吗?quot;说着,伸手到云琴手里拿过一样东西,啪的丢在丽才人的面前,冷笑道,“这枝镶玉衔珠的金风钗,是你进宫第二年中秋时。赏的份例,敬事房可是有记档的,这可冤不了你吧!quot;

钗断(二)

丽才人一见那珠钗,脸上顿时冷汗淋淋,身子一软,再说不出一句话来。瑾贵妃拂了拂袖子,往身后的王垫上一靠,对李德吩咐道,“将那个奴才带上来吧。“

只见李德才答应了,忙忙的出了门,满屋子的人面面相对,不知所措,我不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里才人狼狈的样子虽然有点可怜,只是我一想到小安的惨死,不觉得咬牙切齿,心里竟然觉得快意连连起来。

瑾贵妃的神情却分外轻松才身上搜出这珠钗,笑看对大家道,没想到,因见是宫妃用的东西,倒带出这件惊天的事来,quot;昨日,北和门的侍卫在一个出宫办差的奴才就想到偷盗上去了,不免将那奴才狠打了一通,不过一会儿连连磕头求饶着;一个四十岁年纪的太监被李德呼喝着带了进来’进门就跪在了我”面前,瑾贵妃看也不看他,谈淡道,“言里的规矩你是知道的,如今,你只有好自为之了·”那太监连连点头,道,“是,是,奴才招,奴才招…

”他指着丽才人道,“是她,是丽小主要奴才带那红花粉进来的,奴才送东西去她屋里的时候,不小心打碎了她里里的东西,她就说要将奴才送去内务府问罪,奴才一害怕,见她又许了奴才许多的好东西,奴才就迷了心了,呜呜”说着说着,他眼停,瑾贵妃皱了皱,“韩氏还有什么话说吗?”

瑾贵妃猫戏老鼠般’端起茶碗,雕的吹着里面的茶沫,丽才人的脸得此时已经如死灰般,多里还能说得出一句话来,这时,李德又带了她贴身使唤的人进来,那俩个小宫女早吓得魂都飞了,连连磕头,说,“只知道小主每日都是诅恨娴主子,那红花粉儿奴婢们却是不明白的,那珠钗倒确实是那日那个公公来过后,别的就没了的,奴婢们确实不知道。”

瑾贵妃倒怜悯不已叹道,”知道的呢?!quot;“也难为你们了,她做的事,又哪里能让你们这些伺候的人知道。

那丽才人终于崩溃了,“是,是我做的。她忽的扑到我的面前,“我恨你,我恨不得你死……”我没有提防,这一惊非小,李德早带了人上前连喝带骂的将她拖到一边去,我不由往后一蒋秀身后忙扶住我,“妹妹,你怎么样了,quot;殿里一片惊呼声,瑾贵妃也吃了一惊,关切的间我。我伸手掠了掠头发,笑着摇头,“谢娘娘关心,殡妾不防事!

那边丽才人仍旧骂着,直将我挤到了边上,“至从你来了,凭什么再升?静延宫原本是我的位份最高,凭了什么?quot;你来了后,却一升她的眼泪成串儿落下我连降了俩级,俩级啊,“我本只是无意的一句话我都快不如一个答应了。”你却去到皇后面前一顿挑拨,平白将说到这里,她不由得眼露凶光,门庭若市,我的木香阁呢,却是冷的,我不恨你恨谁?quot;冷清清,门庭若市,你的浅梨殿里每日都是歌舞升华就连寻常的一个奴才,都敢在我面前大声儿说话“皇上对像霎署有加“不过就是你生得好了些,坐着的瑛答应,“就连你,我也不差啊,为什么,为什么攀上她那根高枝儿了,在我面前,”说到这儿,她看向角落里竟然也变得耀武扬威起来。

瑛答应被她的神情吓得脸儿一白,“我……”丽才人却不管她,又过来对我说着,可知道,主意,是谁告诉我的吗?“我让人弄了红花粉进来,”她眯着很睛,冲我笑了起来,偷偷放进你皇子里,你“我告诉你,是跟你一起进宫的陈答应,是她,哈哈,是她……”脸上的神情疯狂而又狰狞,“陈清莲……?quot;对着我哭骂的情形,满屋的人倒吸了口凉气,我自从那日以后心里又是一惊,想她就抱病不出,到那日她冲进我的宫里我不由暗自呻吟了一声,在这寂寞深宫里,我再没见过她,是了,到底,有多少人恨着我,她也是深恨我的的身上,虽然此时还是夏日,我却已是冷冷赡瞻的一阵寒意。

“红花粉放好后,我来就报了她,她一指瑾贵妃,神情凄厉,还说要是皇上斋戒的时候才好,啊”“你不是答应了,说刚刚说到这里,瑾贵妃的脸色不由一变,喝道,“满口胡说什么。”不待她吩咐,边上的李德早一步上前,啪的一耳光扇过去,几个太监过来,涉及到了陈答应,瑾贵妃的脸冰冷,道“既然江常在正好在坐。”听见瑾贵妃这样说,不由的目光闪炼,往后缩了一下,我眼光流转处“娴妹妹,”我正感纳闷韩氏那日过来察告干万莫怪。”瑾贵妃笑着对我道,说在你的屋里发现红花粉,“你可别怪姐姐鲁莽,姐姐实在是不敢大意,龙裔之事兹事体委屈了娴妹妹,请妹妹千万莫怪。

我忙笑道,“应该的,娘娘也是为了龙裔的事儿上心,妹妹又哪里不知道呢!

屋里的气氛渐渐轻松起来,瑞贵殡也笑道,quot;娴妹妹也是明白的人娘娘苦营后宫事宜,身劳体烦,却还时时不敢轻心,实在叫人钦佩,娴妹妹也是明白人,自然是明白娘娘的了,哪里会怪娘娘呢是啊,quot;这宫里,除了皇后和瑾贵妃,就数良昭仪的位分最尊。听得瑞贵殡这样说,她也笑了,接着道,我们姐妹只有怜惜娘娘的,“贵妃娘娘贤明大度,哪里还会再有别的想法?“

此时正坐在瑾贵妃的如今统理后宫,张驰有间,才人殿里满是阿涣之词,阿谀奉承瑾贵妃的,我强忍住不耐,也只得带了笑听着,有安慰我的,再没有人去看一眼被按在心里转来转去的,却是陈清莲。

陈清莲(一)

她恨我,可对于她,我却实在并没有歉疚的地方,只是,毕竟是一起进宫的她的遭遇,我也深感叹息,就算她今日真的如丽才人所说,陷害我是出唆使,我也恨不起来,都是可怜人罢了。

李德为人狠辣,办起事来,却着实利索,转眼间,就见他回来,察报道,“娘娘,陈答应到了。”陈清莲想必是来得匆忙,只穿了一身简单的家常棉夹纱的衣裳,头发松松的挽着,用一根普通的玉骨菩斜斜的菩住,脸上脂粉未施,一片素净中,倒也有几分清雅。她可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进门,一眼瞧见丽才人的模样,立时吃了一惊,转眼瞧见江常在,江敏却往边上一扭脸,躲过了她的目光,她正愣神间,边上李德已经吃喝着让她上前跪下。

她战惊惊的跪倒行礼,瑾贵妃也不跟她客气,直直喝道,“陈氏,你伙同韩氏,合谋算计了赵容华肚子里的龙裔,又嫁祸给娴殡,你可有什么话说?quot;这话一出来,不单陈清莲惊得魂飞魄散,边上在坐的人也都一惊,即使丽才人承认了红花粉是她弄进来的,我里里的红花粉也是她放的,可是,她并没有承认龙裔之祸也是出自于她啊。前者,纵然是自己没了命,可后者,可是连九族都要牵连的呀!

丽才人一听此话,连连摇头,整个身子使劲的要挣开按她的人,苦于嘴巴被布堵着,一句申辩的话也说不出来,只急得眼泪直流,口里呜呜有声.半晌,陈清莲才缓过神来,吓急得流下泪来,道,“贵妃从呱里听来这样的话,殡妾再没有这样的胆子,也再不敢有这样的想法。”瑾贵妃身子微微前倾,冷冷道,“你还嘴硬,韩氏已经都招了,由不得你狡赖,你最好老老实实的,也免得皮肉受苦。”陈清莲哪里肯招,转身对着丽才人骂道,“我并没有得罪你,你缘何害我?quot;这时,云琴将一碗新换的茶水递到瑾贵妃面前,笑道,“贵妃娘娘真是好牌气,问她,她如何肯承认,现如今这都是明摆着的事了,哪里还要再问什么?!quot;我向来对这个宫女没什么好感,听她这样一说,心里更生厌恶,不由看了她一眼,她的目光正好对上我,不觉愣了愣,忙转眼避了开去.

脚下跪着的陈清莲听她这样说,脸白得跟纸似的,连连磕头,“贵妃娘娘明鉴啊,殡妾确实不知道什么,龙裔之事,更是于我无关啊。”瑾贵妃似在想着什么,半晌,方一摆手,“赵容华的吃食里被人下了红花,而韩氏私藏红花粉,又证据确凿,龙裔之祸容不得狡辩,至于你,沾上了这样大的事,若是你没法子证明你的清白,就只能怪你的命不好了。”陈清莲口张了张,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自然是拿不出什么来证明自己,此时,她的脸上冷汗淋淋,求救的看向我们,众妃嘟里敢开口,况且又是事不关已,全都不吭声,平时跟她交好的江常在,更是一直看着自己的脚面,再不多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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