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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正妻txt第1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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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正妻txt作者:肉书屋

侯门正妻txt第19部分阅读

你开始没查验?没查验你会放过我吗?我怀疑就是你们做了手脚。小乔,帮我写状纸,我现在就去顺天府告状,我的嫁妆在萧家变成这样,不赔我三千两的嫁妆,我就是拼上一死,也要讨个公道。”

“你、你、你胡搅蛮缠,你……”

白夫人倒在椅子上,气都喘不上来了,徐氏等人一脸焦急,帮她顺气,又好言安慰。想看热闹的人,发现事情越闹越大,兴致就更高了。

“事情到此为止。”萧怀逸突然冒出来,沉着脸发号施令。

明珏率先松了一口气,嫁妆是谁做的手脚她心知肚名,到顺天府告状不过是说出来吓唬人,她根本不敢去,若真僵持不下,她也会灰溜溜败下阵来。

“二奶奶,打理嫁妆的陪房家人都找来了。”

苏嬷嬷带着肖振保夫妇和翠黛的两对哥嫂过来,看到明珏,他们毫无惧色,见萧怀逸也在场,他们赶紧跪下,青竹和翠黛也跟着跪下了。

“我的嫁妆由你们一家打理,怎么会变成这样?想必你们都清楚。”

即使不能把白夫人等人卷进来,也要把肖振保一家打发了,卖主求荣的恶奴永远是心腹大患,今天正好是个机会,以后也不用人再打理这堆破烂儿了。

“这就是洛家老太太和大太太为二奶奶准备的嫁妆,这些箱笼今天才打开。”

明珏刚要训斥,就见风兰满脸惊急跑进来,在门口冲她招了招手。明珏给苏嬷嬷使了眼色,让苏嬷嬷代她问话,她到门口去找风兰。听到风兰的话,明珏头昏心乱,难怪会把嫁妆的事抖出来,原来那帮人早就找好的退路。

苏嬷嬷顺着明珏的意思审问肖振保一家,借此机会把他们一家除掉,让白夫人等人陷入被动,也能为明珏保住几分脸面。萧怀逸在场,白夫人一肚子气也不能发泄,白迎芷要维护淑女形象,其他人更不敢随便不说话。

“太太、侯爷,请容奴婢说一句话,奴婢一家是冤枉的。”青竹哭泣开口。

“说。”萧怀逸仰头向天,不看在场的任何人。

“二奶奶的嫁妆洛家大太太一手准备的,奴才们就是想占小便宜,也不敢在嫁妆里做手脚。太太要查验二奶奶的嫁妆,不是想让二奶奶丢脸,而是不想让萧家被洛家欺骗。洛家败落了,没有脸面可讲,这种事要传出去,丢脸的是萧家。”

白夫人松了口气,看向青竹的眼神满是欣赏,果然没看错人,关键时刻起到了作用。不过,有萧怀逸在场,跟明珏对阵,她仍不敢有丝毫大意。

好个青竹,果然是聪明人,能言善辩,善于把握风向。相比浅薄无知的翠黛投靠洪姨娘,她的步子迈得更大,直接投靠白夫人,为萧家打算了。

刚才,明珏让风兰回小院拿肖振保一家的卖身契,相以此牵制他们一家。风兰回来说肖振保一家的卖身契不知所踪,难怪青竹这么大胆,她们一家已经不受明珏控制了。至于他们一家的卖身契落到谁手里,就不言而喻。

“二奶奶早就知道嫁妆是一堆破烂儿,她还说反正她是平北侯的正妻,不会少了她的吃喝穿戴。事情抖出来,她、她竟然诬陷奴才们做了手脚,这……”

真正的洛明珏肯定不知道她的嫁妆是一堆破烂儿,青竹却诬赖她知道,胆子真不小。明珏气得五脏六腑齐翻腾,咬牙切齿都绵软无力,面色依然沉静坦然。境况突转直下,她陷入被动,没有损失,被奴才所逼,她心中憋了一口恶气。

“事情到此为止。”萧怀逸扫了明珏一眼,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白迎芷敛眉垂首,摆弄衣襟上的饰物,不时冲萧怀逸抛去柔情的眼神。萧怀逸不解风情,看也不看她一眼,致使貌美如花的白姑娘产生了强烈的挫败感。

萧怀逸大步离开,连头都不回,白迎芷满脸幽怨委屈,明珏却松了口气。

“既然侯爷说事情到此为止,我夫唱妇随,就不去顺天府告状了。事情闹得人尽皆知,丢脸的不只是我,还有平北侯府。苏嬷嬷,把嫁妆收拾起来,重新登记造册,同嫁妆单子一起拿给我。”明珏冷冷一笑,转向白夫人,又说:“我可以不去顺天府告状,但萧家也有家规,恶奴欺主怎么处置,太太还要给我一个交待。”

“哼!我为什么要给你交待?你懂不懂规矩?还嫌不够丢脸吗?”

明珏摸了摸自己的脸,冷笑说:“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也没觉得自己没丢脸,太太要嫌丢脸不够,可以继续。我要处罚陪嫁的奴才,太太要想为他们做主,我也不拦着,是非曲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谁也不用多说。”

说完,明珏不给众人缓冲的机会,大步离开,走到门口,被小乔拦住了。

“那人是谁?”小乔指着雪姨娘问。

“雪姨娘,庶长女敏维的生母,你要想给萧怀逸戴绿帽子,可以选她。”

小乔点点头,警惕的目光扫过雪姨娘,冲明珏抱拳,“知我者,你也。”

回到小院,明珏让风兰拿出装卖身契的锦盒,肖振保一家的卖身契不翼而飞,别人的还在。冯家死士出身黑道,杀人越货无所不为,偷几份卖身契易如反掌。

明珏查看了众人的卖身契,挑出赵三昆一家的,让风兰给萧怀迁送去。紫梅成了萧怀迁的房中人,她留着这一家的卖身契也没意思,不如送个人情。

苏嬷嬷和紫竹等人回来,把重新登记的册子连同嫁妆单子拿给明珏过目。一些能入眼的锦缎衣物、金银首饰也拿回来了,不能要的又堆进了库房。

明珏出嫁,洛老太太按例贴补了一千两现银,等明珏嫁过来才剩了二百两,许氏截留了八百两。这堆破烂儿好坏算在一起,再加上北郊一个庄子,最多值五百两。许氏不只吞了萧家丰厚的聘礼,还赚了洛老太太的银子,心太黑了。

“二奶奶,老奴……”田妈妈跪到明珏脚下抽泣。

“又想给你那位关在铜牛庵为奴的旧主说好话求情吗?”

“嫁妆是太太、五小姐和王大娘准备的,老奴知道不好,没想到这么差。”

“王大娘是谁?”明珏不想再听有关嫁妆的话题。

“五小姐的奶娘,听说她也在铜牛庵为奴。”

“哼哼,都为奴就分不出谁是主子谁是奴才了。”

明珏摇头苦笑,天天阴谋陷害,算计提防,日日如履薄冰,她感觉自己已心力憔悴。重生一次,却是一个锦衣玉食的牢笼,幸也?非也?

躺到床上,明珏头晕目眩、昏昏沉沉,她平静下来,努力梳理思路。只要留在萧家,许多事情她无从逃避,必须慢慢适应这个没有硝烟的战场。

苏嬷嬷同几个信得过的下人密议,商量以后如何更好的保护明珏。苏嬷嬷不来唠叨她,也不现提圆房的事,明珏难得清静,正好安静下来休息。

白夫人调青竹去安宁院伺候,她的父母也去安宁院当差了,两个婆子来替她收拾东西,她没露面。后来听说白夫人做主给青竹开脸,放到萧怀达房中,等萧怀达成亲就提姨娘。萧怀达把安宁院的丫头都滛遍了,想出头哪那么容易。

明天是萧老太为萧怀迦摆接风宴的正日子,水木也会来。以前明珏兴致满满,总想见见她这位老乡,最好能罗曼蒂克一把,可现在她一点心气都没有了。以后日子怎么过,还要靠她自己探讨决定,别说老乡,生身父母都无法替她做主。

第二天,她睡到日上三杆才起床,反正她也不需要立规矩请安,也没人用规矩要求她。今天来赴宴都是名门贵妇小姐,萧老太不让她出面,她正好清闲。

今天宾客众多,几个丫头早就想去看热闹了,明珏没阻拦,吃过早饭,就放她们出去玩了,只留了两买来的小丫头伺候。苏嬷嬷和田妈妈在暖阁说话,岳嫂子在厨房准备吃食,明珏坐在花树下逗央央说话,小院一片安静祥和。

“二奶奶,不好了,你快去看看吧!”雀儿匆匆忙忙跑进小院。

明珏心一沉,忙问:“出什么事了?”

“紫竹姐姐跟大奶奶的丫头打架,大奶奶让人打了她,还要把她卖掉。”

徐氏得萧老太宠爱,又是白夫人的嫡亲媳妇,却因寡妇当头,平日行事一贯低调。紫竹是她最得力的丫头,徐氏打罚紫竹,岂不是向她宣战?

她的嫁妆变成一堆破烂儿,她空有正妻之名,连在萧家主仆面前仅存的脸面都被毫不留情扒掉了,有人落井下石不稀奇,可她也不是任人揉搓的。

“哼!她们为什么打架?”

“大奶奶的丫头骂您,紫竹姐姐不服,两人就打起来了,大奶奶就……”

“她们在哪里?”

“在兰园水榭的假山底下,紫竹姐姐流血了,还……”

明珏心中腾起怒火,“走,去看看。”

她让一个小丫头去告诉苏嬷嬷,让另一个去找丝菊和风兰,她带着雀儿真奔兰园水榭。雀儿面色犹疑惊慌,唯唯喏喏,走得很慢,明珏很着急,一个劲催促。

“你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二、二奶奶,从那边的小花园穿过去,再过一座石桥,就是兰园水榭。”

“是近路吗?”

雀儿点点头,不理会明珏,就朝小花园走去,明珏跟上来,很快就走到前面。

小花园的尽头有一座高耸的小土坡,坡上花树繁茂,郁郁葱葱。土坡下面有一个水潭,坡面垂滑,水潭岸边秋芙蓉竟相盛放,水面漂着五颜六色的花瓣,潭中锦鲤浮游。水潭一面临坡,三面都是假山,一座石桥横架在水潭之上。

明珏登上土坡,看到四下无人,心里一沉,惊问:“她们人呢?”

“就在……”

一把金红色的粉沫冲明珏洒来,烟雾弥散,浓郁的沉闷的香气直冲鼻腔。明珏连打了几个喷嚏,顿时浑身酥软无力,头脑却异常清晰。

“雀儿,你……”

雀儿满脸惊慌胆怯,手上还沾着粉沫,她见明珏昏昏倒下,更加害怕,声音直发颤,“二、奶奶,你、你不要死,不、不关奴婢的事,是、是他们

明珏倒在花树下,连握拳的力气都没有,她慢慢闭上眼睛,等待宰割她的人出现。雀儿推了明珏一把,见她没有反抗,重重喘了一口气,向四周招了招手。

“脱掉她的衣服,把她推下去。”

雀儿看了看土坡下的水潭,问:“二、二奶奶会不会死?”

“她想死都没那么容易,还有好戏等着她演呢。”

第一卷清荷初露第七十六章被休离

高朋满座,贵胄云集。

萧老太不过是给游历归来的孙子摆接风酒,豪门旺族、达官显贵便争相前来,携礼道贺。恭贺声声,笑语盈盈,真是烈火烹油之势、宝锦添花之盛。

众人都知道萧怀逸自边关回京,借赴宴来拜访结交者自不在少数。萧怀逸借口要回边关,需收拾休整,应酬宾客、送往迎来就由萧博智和萧怀迁等人出面。

今日之宴萧怀迦是主角,要出面迎客,但他也是懒于应酬的人,况且水木要来,需要他照应,一些敬仰水木的人也需要他接待安排。

萧不迦正同几个挚友讲游历趣事,相谈甚欢,芒种进来递给他一封信。他打开信扫了一眼,微微摇头,嘴角挑起若有若无的笑容。

“诸位,失陪一会儿。”萧怀迦让芒种出来,问:“这封信是谁送来的?”

“一个丫头,是二奶奶房里的,奴才见过,叫不出名字。”

“不许胡说,进去照应,我去看看,有人问起,就说我去看老太太。”

“是,六爷。”

萧怀迦把信塞进袖袋,向后花园走去,没注意背后已经有几双眼睛盯上了他。

他来到小土坡,四下看了看,没见到明珏,便沿着光滑的坡面向下走。他刚在水潭岸边站定,就听到土坡上传来异响,匆忙回头,就见明珏衣衫不整,从土坡上滑下来。他一个箭步跃上土坡,接住明珏,同她一起摔到岸边的花木从中。

明珏媚眼含春,双颊潮红,浑身酥软无力,自心底涌动着一股燥热,身体好像被火烤一样。被萧怀迦抱住,她感觉到丝丝清凉,很贪婪地贴紧他的身体。她脑海里清楚被人陷害了,想推开他,双臂却不由自主勾住他的脖子。

“你怎么了?跟你的丫头呢?”

“走、快走……水、喝水……”明珏挣扎着喃喃低语。

假山后面传来轻碎的脚步声,萧怀迦抬起头,看到有几十个男女朝他们走来。为首的是萧怀达,脸上挂着阴贽荒滛的笑容,他的狐朋狗友也一脸暖昧,而萧怀迦的朋友则是满脸惊诧。同来的仆妇下人看到这一幕,神情中透出不可置信。

“六哥说去看老太太,没想到却躲在这么偏僻的地方软玉温香。”

初见明珏从土坡上滑下来,衣衫半遮半掩,萧怀迦就感觉不对劲,他担心明珏,没多想。此时他彻底明白了,约他见面的信不是明珏写的,他们都被人设计陷害了。幕后黑手针对的是他们两人,至于目的是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萧怀迦坐在花木丛中,明珏瘫在他怀里,双臂紧紧抱住他,身体不停地在他身上蹭。他掰开明珏的手,想把她放下,可明珏就象糖人一样粘在了他身上。

明珏知道有人来了,也清楚那些人费心设计这一幕,此时就是来捉j的。她脑海很清明,可身体就是不受自己控制,越想分开就越贴得更紧。

萧怀迦冷笑几声,丢给萧怀达一个轻蔑的眼神。此时若忙着辩解,反而表示自己心虚,毕竟这么多双眼睛都看到了,这种事往往越抹越黑,还不如沉默。

他抱着明珏站起来,帮她整了整衣衫,说:“二奶奶中毒了,快去请大夫。”

“哈哈……六哥真有意思,恐怕你和她都中的是情花毒吧?”

萧怀迦的小厮跑去请大夫,他的朋友觉察到事有蹊跷,都来询问原因。同萧怀达一起来的人围上来看热闹,指指点点,还有人高声宣扬议论。萧怀达巴不得这件事传得人尽皆知,他抬高声音,拿这件事和一些浮夸的登徒子放肆取笑。

急促的脚步声和忧急的说话声自假山外面传来,越来越近,看热闹的人忙让出一条通道。萧老太坐在肩舆里,连声催促抬轿的婆子,袁氏跟在后面,脚步匆忙。轿子后面跟着成堆的丫头婆子,还有几个宗亲女眷也跟来询问情况。

“迦哥儿,迦哥儿在哪?怎么好好的就受伤了?你要把我急死呀!”

听到萧老太的声音,萧怀迦再也不能冷静,有人说他受了伤,把萧老太骗来了。若此情此景让萧老太和袁氏看到,他顶多是名声受损,可明珏怎么办?他回府就听说明珏嫁过来受了很多委屈,甚至还显些丧命,这次明显有人害她。

明珏的双眼似睁似闭,眼角挑动撩人的春意,脸庞浮现浓重的潮红,气息越来越粗,身体缠在萧怀迦身上,轻轻颤抖,双手不停撕扯自己的衣服。

“往她脸上淋水或是把她扔进水潭。”土坡上方传来一个冷漠的声音。

萧怀迦仍被明珏柔软的身体紧紧缠绕,衣服被她揉搓得凌乱不堪。他想掰开她的手,把她丢到地上,又于心不忍,毕竟两人都被陷害,同命相怜。

“迦哥儿,伤到哪了?快让我看看。”仆人扶着萧老太下轿,朝这边走来。

“老太太,六哥没受伤,中毒了,中了情毒,你看现在还抱得那么紧。”

萧老太走近几步,看到萧怀迦同明珏抱在一起,衣衫狼籍,又惊又气又急,转向萧怀达,斥骂:“你个下流种子,胡说什么?还不给我滚。”

小厮忙到潭中取水,没有器皿,只能用手掬。清冽的潭水浇到明珏脸上,刺激了她混乱灼热的神经,她浑身一激凌,双手松开萧怀迦,身体滑到在地。

萧怀迦扶住明珏,让她靠坐在花树,打湿手帕,盖到她额头上。明珏脸上潮红渐退,她睁开酸涩的眼睛,瞄了众人一眼,闭上眼睛轻声长叹。

今天的事情她浑身是嘴也难以解释清楚,陷害者的诡计层出不穷,而且计划周密。就象今天,雀儿谎话天衣无缝,直到冲她洒出药粉,她才意识到自己受骗了。她被设计不足为奇,只是连累了萧怀迦令她愧疚难安。

“贱人,真是贱人,去、去把侯爷喊来,让他来看看。”

萧老太靠在婆子身上,气得老脸青红交加,拐杖戳地,浑身乱颤。袁氏紧咬双唇,看象明珏的目光如尖刀一般,她不声不响,给身边的大丫头使了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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