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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娇第4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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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娇作者:肉书屋

侯门娇第46部分阅读

:在她害得女儿差点死去,害得女儿双目失明之后,居然还敢找到自己府上来!

当他们郑府好欺负吗?!郑将军的怒气很明显的,一点没有压制的展现出来。

江彩云被郑将军一喝脸色一白,她还真有些害怕了:不过想到她救过郑红袖,心气人足了一些。

悄悄扫了一眼身后的百姓,对着郑将军拜了下去:“将军,民女的确是救过府上的姑娘和姑爷一一就算是姑娘救我在前,但是民女贱命一条,岂能同姑娘的千金之躯相比?”

她想先拿话挤兑住郑将军。

郑将军冷冷一笑:“好利的一张口!你不用说那么多,你就说一说你的来意吧。”

江彩云咬咬牙:“我想见一见姑娘。

“见我女儿?!你真当我们郑府可欺是不是?!”郑将军真得发作起来:“你害得我女儿性命垂危多日,害得我女儿双目失明,你还想见我女儿一面?我问你,你有何脸面见我女?!”

江彩云不敢说她有沈家的骨肉,也不敢说她和红袖已经算是姐妹了:沈家的话,她不敢不听的。

脸色发白的她只能分辩道:“那是民女无心之过,没有想到姑娘的身子如此不济”

郑将军差一点没有一脚踢过去:如果江彩云不是—个女子的话。

“你给我闭嘴!原来我女儿差一点死掉要怪她身子不好?!”郑将军怒瞪着她:“你再给我说一遍!”

百姓们早已经听得不耐,都高喊了起来:“将军,把这个不要脸的女子烧死!烧死她、烧死这个不要脸、忘恩负义的妇人!”

江彩云听得胗色更是难看,她不敢再随口辩解,细细的斟酌语句:“将军,民女不是这个意思,民女现在也是无奈何才只好来救姑娘庇佑。”

她知道再不说出目的来,怕会被百姓当成是挟恩求报的:万一那些百姓真得恼了,把她拖下去点天灯,怕是郑府不会有一个出手阻拦。

“只是想求姑娘念在当初舍命相救的上,能容民女有个避难藏身之处!”江彩云说完再三叩首:“就请姑娘看在、看在未出世的孩子份儿。”这一句话她说得极小声。

郑将军的脚有些忍不住了:不踢她实在是痒得很!

“将军,大姑娘说让这女子进去说话。”小厮上前轻声的对将军说道。

郑将军收住脚,压下怒火道:“看在你确救。过我女儿一命的份上,就容你见我一面。”

然后他对围在门外的百姓一抱拳:“众乡邻请了!虽然此女多行不义,不过自有天收她;我们郑家却不能不念恩爱义谢谢众乡邻仗义执言。”

江彩云早已经一溜烟跑了进去:她是一刻也不想再呆在大门前了。

她一路提裙急奔,直到感觉气喘这才停下歇一歇:倒底不是原来了,这么两步便累得她不行。一面喘气一面抬头,正好看到不远处房檐下立着的红袖和沈妙歌!

两个人都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她心下莫名的一惊,然后心中也生出了疑惑:郑红袖的眼睛好了?

第五十二章利令智昏的相见“欢”

红袖的眼睛在沈妙歌病了后,不知道流了多少泪;后来两个人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开了:自然是也少不了流泪,只是伤心的泪水虽然有,但大半却是感动了。

她的眼睛自痛痛快快的哭过之后,便能感觉到朦朦胧胧的光;并且不敢对着光线太久,会有微儆的刺—痛感。

访到的名医在这个时候也刚好请到了。

名医有一个很奇怪的名字:墨籽言。大夫的年纪并不是很大,不过脾性却不是很好,一脸冷冰冰的脸,话也很少。

不过名医就是名医,几只金针扎下去,不过两天红袖的眼睛便好了!

郑府上下几乎是把墨神医当神仙一样供起来,墨神医的话虽然少、也不掌笑,但是脸皮却不薄:自来到郑府住下后,至今也没有提过要走的事情。

郑将军一家人倒也没有多想:能把女儿的眼睛治好,就是供养墨神医一辈子也情愿啊。

红袖眼睛好了之后,随口问父亲:“墨神医是怎么寻到的?”

郑将军摸了摸下巴:“他自己寻到官府自荐,然后当地官员便给我写了封信,我便请他前来;当时,呃,只是抱着试一试——死马权当活马医。”

他话还没有落地,郑姜氏一把捏住了他胳膊下的软肉用力一拧:“你说女儿是什么?”

红袖却没有理会父母的嘻闹,只是有些吃惊:神医便是这样寻来的?不是说神医都是远避人世的吗?怎么还有自荐的啊。

她偏着头想了想:“父亲,要不要你封赏之后,向皇上推荐一下墨神医呢?”也许这位酷酷的墨神医就是喜欢功名富贵呢?

郑将军闻言点头,不过他倒底老成还是先试探了墨神医的意思,不想墨神医听到他的话后差一点被一口茶水呛死。

墨神医连连摇头,十分简短的道:“我,不去宫中。”

墨神医的话少,不过他从来不掩饰心思:所以他说不去便是真的不想去。

郑将军夫妇就是想破了头,也没有想明白墨神医看中了他们府中的什么:看样子好像真要在他们郑家养老了。

红袖看到江彩云错愕的神色,微微一笑:“不过几个月不见罢了,难不成江姑娘贵人多忘事,不认得我了?”

江彩云这才收起惊讶来,整了整衣裙对着沈妙歌和红袖深施一礼:却不是外客见主人的极致,是家人相见的礼数。

沈妙歌和红袖向左边轻轻跨了一步避开了她的礼;沈妙歌淡淡的道:“江姑娘,你这样的大礼,我们夫妇可是受不起。”

江彩云的脸色更是难看:沈侯爷的刁难,郑府门前的羞侮,她实在是忍不得了:“爷现在身子好了吧?可否请爷为妾身正名。”

红袖看着她笑得很温柔:“不知道江姑娘要我夫婿为你正什么名儿?”

江彩云的脸色一青:这种事情自然应该让男人向嫡妻解释的,她一个未嫁的姑娘家如何开口?但是沈妙歌根本就无事人一样,和红袖静静的看着她,等到她回答。

她咬牙、抬头:“爷,肚子里的孩子就要出世了,您不为妾身想,也要为孩子想一想吧?总不让他出世、出世便不知道生母是哪个吧?”说到底,她要争得不是孩子的名份,而是她自己的。

红袖笑得越发温柔:“江姑娘说得极对,很有道理;是不是,妙歌?”

沈妙歌连连点头,只是他眼中只看到了红袖的笑脸。

江彩云现在却不能计较太多,听到他们夫妇都同意忍不住轻轻松了一口气;而红袖没有立时说下去,因为韵香带着婆子抬了椅子给红袖和沈妙歌坐。

等茶点什么的都安放好之后,红袖才抬眼看向江彩云,依然是满脸的笑容:“江姑娘,你的话很有道理;只是我们要助你正名儿,还要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才成啊,你说是不是江姑娘?”

江彩云脸上的喜色一下子僵住了,她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红袖:自己说得话不够明白?怎么郑红袖好像不知道自己的腹中的孩子是沈家五爷的种呢?

她呆了半晌才红着红喃喃的道:“孩子的父亲、孩子的父亲是五爷,沈五爷。”她怕红袖不明白,所把沈字也说出来。

红袖笑了起来,她看向江彩云没有半分不悦:“江姑娘,我们好久不见了,你就算是想开个玩笑博大家一笑,也不能拿你的名节来说着玩儿。沈妙歌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却并没有说话。

江彩云急道:“少奶奶,是真的,真的!”

沈妙歌手中的折扇一啪”一声断为两截。

江彩云吓了一跳,却还是嘴硬加了一句:‘爷,您为妾身说句话啊。”

沈妙歌手中断掉的扇子一啪”一声又断成两半。江彩云渝瞄一眼他,心下也忍不住打了一颤:以沈家五爷的样子,自己进了沈府也不会受待见吧?

只是她现在无路可走,只能先进了沈府再作打算了。

红袖这时微笑着道:“哦?如此说来侯爷等人都知道了?”

“都知道了。”江彩云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那侯爷是什么意思?可安排你什么日子入府?你肚子,可不能再等了。”红袖为江彩云着想的十分周到。

江彩云脸上神色十分的难看,她摇了摇头:“我、我只是在一处小院子里养胎。”

红袖的笑意敛了起来:“江姑娘,看你我宾主一场,我才见你一面!却不想你居然想欺我年幼——一如果孩子真是我夫婿的,沈家如何会让你在府外养胎!”

江彩云看着一下子变脸的红袖,有些不知所措:她原为红袖已经想明白,贤良的女人怎么可以不容人呢?不想她一下翻了脸。

“来历不明的孩子,你也敢开口!一个姑娘家不知检点,,做出此等事情来已经足够丢人,遭世人唾弃了,居然还敢以此来讹官亲一——你是不是嫌命长啊。”红袖的话冷冷如刀一般传到了江彩云的耳朵里。

江彩云转脸看向沈妙歌:“爷,你看在我救过你性命的份儿上,不能让孩子担此骂…”沈妙歌一拍桌子,茶盏便跳了起来,他一挥手那茶盏便对着江彩云的脸飞了过去了,一杯茶水就泼到了她的脸上。

“无耻至极!”沈妙歌怒瞪着她:“我重病之下哪里来的力气!而且————”他看着江彩云一牢一字的道:“你初夜的落红呢?”

江彩云的脸潮红一片,不过她还是自怀中掏出一条单子:军营中常用的床单,上面血红一片。

沈妙歌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忽然道:“你再不出来,我说不定要杀了她,你可不要怪我。”

江彩云惊愕,然后便看到了她最不想看到的人:沈二爷!

沈二爷摇着折扇施施然的自屋里走出来,他盯着江彩云笑得十分瘆人:“在下想念江姑娘的很啊,今日才能再次见到江姑娘,真是让我心有不足啊。”

“自军中在下认识了江姑娘,想起来真乃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他把“三生有幸”反复的、不停的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听得人不寒而栗。

江彩云今天看到沈二爷,心中不由自主升出一阵不妙的感觉来:沈二爷的神情太过奇怪了;她很快的低下了头,不敢看沈二爷:她心里话有鬼啊。

其实她自进到郑府中之后,根本就没有注意一点:直到现在,不管是红袖还是沈妙歌,可不曾有一个人请她坐下来说话;但是主人家可都是坐着的。

就连沈二爷现在出来没有要坐下,可是一旁的韵香等人还是为他抬上一把椅子,安放好了茶水。

今天,她自己送上了门来,红袖和沈妙歌等人认为:那就不是他们要小心眼不放过她——如果这样再放过她,就算是老天爷怕也会生红袖等人的气。

沈二爷摇着扇子自齿缝中道:“能再次见到江姑娘,真是让我高兴啊。”

红袖看着低着头、脸上一时青一时白的江彩云道:“我今天看到江姑娘,也很高兴。”

“我,同样很高兴。”沈妙歌接了一句话,不过却让人听不出他有半分高兴的意思来,倒如同寒风一样冻得人一哆嗦。

江彩云此时却没有了刚刚的能说会道、厚颜无耻的样儿;她现在最想做得就是逃出郑府去:如果事先知道沈二爷会在郑府,她是打死也不会来的。

她自到沈府别院之后便松了一大口气:终于摆脱了沈二爷探究的目光,日后再无一人能知道她的秘密,能揭穿她的秘密了。

但她不知道,沈二爷也好,沈妙歌也罢,她没有来郑府之前,他们兄弟可都在沈府中呢;而且沈妙歌还在“养病”中,根本是连床也下不了——当然,虽然他们兄弟现在身在郑府,不过沈府中沈妙歌还在床上“养病”,而沈二爷正帮沈五爷理账;并没有离开沈府一步。(青青草手打)

“我们看到你都这么高兴,怎么你看到我们好像不高兴一样?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儿呀?”沈二爷的话冷嗖嗖的传进了江彩云的耳朵里。

红袖轻轻笑道:“二哥此话错了,江姑娘是一看到你高兴的有些傻了,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你说,是不是啊,江姑娘?”

红袖两只眼睛弯弯的看着江姑娘,笑得十分的欢快、十分的可爱:就好像江彩云是她多年不见的朋友。

江彩云的头几乎低到胸口了,她颤着声音道:“二爷、二爷好。”

“好,当然好,尤其是能见到江姑娘,更是好得不能再好。”沈二爷盯着她,扬手把一粒艳红的丸药弹到她脚下。

“许久不见,在下匆忙间没有备下什么像样的礼物——不过送礼向来讲究送到心坎上方显心诚;我想江姑娘会喜欢我的薄礼吧?姑娘身边想来已经没有存货,在下的这一颗丸药便送给姑娘了,还请笑纳。”

第五十二章论清白?真是笑话

沈二爷的最后一段话,不是冷了,而是带着浓的不能再浓的恨意:他岂能不恨?

他堂堂一个男人,却被这个该死的妇人霸王硬上弓!最不能让他容忍的便是:这个该死的妇人爬上他的床,不是因为暗地里喜欢他,而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最最让他不能容忍的还是,那个男人还是他的弟弟!

所以,他恨透了江彩云。

江彩云看到那一颗红色药丸脸色大变,如同看到什么可怕的物事一样,一连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站定。

红袖看着她,慢慢的道:“江姑娘不喜欢我们二爷送的薄礼?”

江彩云听到红袖的话,强自开口:“不、不是,只、只是……”

沈妙歌不阴不阳的道:“只是这礼物太合心意了,不知道应该如何谢谢我二哥是不是?想来也是,如果万一肚中的孩子是男孩,那日后正好可以再有些药丸来一次————借种。”

他的声音并不大,听引江彩云的耳中却如同巨雷一样。她腿下一软跌生在地上,吃惊的抬头看向沈妙歌;看到他冷冷的目光之后如惊醒一般叫道:“爷、爷在说什么,妾身听不懂!”

听到江彩云还在以沈妙歌的女人自居,让沈二爷更是气得七窍生烟:“江姑娘,你自称什么?我怎么没有吃过五爷收你的喜酒呢?”

江彩云神色慌乱,心里猜到可能自己做得事情,沈妙歌和沈二爷都知道了;可是她哪里能承认?她只要亲口认下此事,便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沈家杀的!她咬牙:“五爷,妾身临盆在即,您怎么也要给妾身一个说法才成;不然,让妾身如何立千人世间。妾身、妾身可都是因为爷才会落到今天的地步。”

沈妙歌拍了拍手:“好、好、好!”他冷冷的看着江彩云:“你好大的胆子!你真为你不认我们就拿你无法?你想没想过那药,我哥是怎么得到的?哦,倒是我忘了;袖儿,二哥的见面礼已经送了,我们的呢?”

红袖轻轻扫过江彩云颤抖的身子:“韵香,还不把你们爷备好的东西拿来。”

一包东西掷到江彩云的身下,正是她交给那妇人的银子和首饰!

江彩云神色变了几变,却还是咬着牙道:“你们沈家和郑家就是如此待我的吗?始乱终弃也就罢了,居然要弄些莫须有的事情来污我名声,你们真不怕世人的”

红袖一指江彩云道:“韵香,给我好好的报答一番江姑娘天高地厚的恩情。”

江彩云所依仗便是救过红袖和沈妙歌,她完全没有想到红袖会让人打她。

当第一下耳光打在她脸上时,她还有些不敢相信。

“这一掌,是我们姑娘当日不应该救你!不然哪里会有后来的这些祸事!”韵香一边打一边数说着。江彩云挨了第二下的时候终于挺身反抗:她是江湖儿女,可从来没有只挨打不还手的习惯。

只是映舒等人在一旁可不是看着玩儿的,她身形一动,映舒和茶香便一左一右挟住了她。

红袖没有让韵香打她几下:“好了,江姑娘的恩情太厚,我们还是慢慢的还吧。”

江彩云狠狠的啐了一口:“我一定要让世人知道你们郑家是如何的忘恩负义!”

红袖轻轻一弹手指:“看来是我的感谢不够啊。”她看在江彩云如此大的肚子上,并不想真得伤了她,所以才只打了她几下便做罢。

“韵香,你们要好好的招呼一番江姑娘,让她们知道我们郑家从来是有恩报恩;”看着江彩云的双目,红袖淡淡的吐出:“有仇报仇的!”

韵香还没有动,沈二爷便过去一把捏住江彩云的下巴,伏耳道:“你几次爬上我的床,就是为了要赖上我五弟?”

江彩云别过头去,不敢和沈二爷对视。

沈二爷恨恨的道:“我从来不打女人的。”江彩云闻言心下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但是,你实在算不得是女人;不,你都不能算是人————下间就没有像你这样贱的人!”随便着话声,沈二爷狠狠的—掌就打在了她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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