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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娇第2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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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听得直想翻白眼:她可没想到为沈家打理生意的五叔父,看到这些字的第一个念头便是拿去赚钱;就连沈妙歌也没有想到。

“袖儿也是这两天刚刚想好的,五叔;”沈妙歌好笑的看着沈五老爷:“她为了给家中的长辈尽孝心,这几个字她可是费了很多的心力,用了近一个月才想出来的。”

他把功劳都归到了红袖头上:他是沈家的嫡长孙,已经是万千宠爱于一身;所以他现在想让家中的长辈们多疼爱红袖一些,才没有按红袖所叮嘱的那样说。

红袖闻言只能上前一步:“不是袖儿一人之力,这是我和五爷两个一起想出来的;也只是一小玩意,只要长辈们能开颜一笑,便是我们两个人略尽了一点孝心。”

她的谦让只是让沈家的主子们感觉红袖真是好德行:不居功,而且还知道往自己夫婿脸上贴金。

沈五老爷点点头:“是我太心急了,这样的字本来也不是那么容易想出来的。”说完后,他便盯着招财进宝那个大字看个不停,真是越看越高兴,看得真是心花怒放:“好彩头,好兆头啊!好,我们沈家得媳如此,一定会更加兴旺。”

红袖趁着沈五老爷看他的字,便把手中的字一一展开给沈太夫人、沈老侯爷等人看。沈太夫人的字只是比沈老祖的小一点,不过她并不介意;沈夫人得到的字比沈太夫人还要小,一样是看到眼中喜在心头。

老侯爷父子看到无亨利贞的合字体时,笑得眼睛也眯了起来:这四个字不只是好兆头,还有另外一层意思是赞一个人有君子四德;他们父子虽然尚武,却也是熟读四书五经之人,看到这四个字自然是极高兴的。

众人商议把字裱起来呢,还是直接把这个大大的斗方贴在厅上图个喜庆;也让过府拜年的客人们见识见识。

但是沈五老爷坚持反对众人把斗方张贴或是裱起来挂在墙上;他依然还是想要这三张字赚钱;可是沈家众人却都不同意,谁也不肯把自己的字给他。

沈老祖笑骂:“你要卖就卖你的那张字好了,休想打算我手中的。”

红袖看沈五老爷如此,便轻轻劝道:“五叔父,虽然这三个字有些新奇,但是我们只要卖得红火,一定会有其它商家仿制,到时怕也赚不了多少银钱。”

沈五老爷没有想到红袖能说出来这样的话来,他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红袖笑道:“你说的极对,可是我不会一下子把所有的字都”

红袖便明白了沈五老爷的打算,她偏头想了想:“嗯,如果这样,多是可以坚持一段时间,以我们侯爷府的铺子数量,也能赚不少银钱;叔父执意要卖这个字的话,我还可以再写几个字给叔父,您就不要再讨老祖宗”

“真的?你还能写出像这样的大字出来?太好了,太好了!一定要多写一些招财进宝这样的字——这些卖得多、卖得快!”沈五老爷高兴得很,不过他却依然没有放过沈老祖等人手上的字。

红袖终于明白侯爷府的生意为什么做得很好了:沈五老爷就是一商痴,以经商赚钱为乐;既然沈五老爷已经有了这个打算,红袖便想成全他。

既然要卖就不要只是卖个斗方,还可以用这种合体大字做出很多东西来卖:比如刺绣,当然还有更多的东西。她要找个时间和沈五老爷好好的说一说才成。

最终还真是沈老祖等人做了让步:那字都交给沈五老爷去装裱,然后各自收藏到内室不让外客见到,除非他已经开始卖这个字了;沈五老爷还再三叮嘱,一定要沈家的各主子吩咐身边的人,莫要把这三个字外传——明年快年节时,他一定要狠狠的赚一笔。

红袖这一次送的礼物虽然没有花费什么,却得极了沈府主子们的心;达到目的后,看天色不早了,红袖和沈妙歌告辞去二叔父那里;然后便急急赶回房里重新梳洗:一会儿,沈家各房各院的人都要聚到沈老祖那里用晚饭。

红袖和沈妙歌走了之后,沈五老爷认真的对沈老祖等人道:“我的这个侄媳,是个很好的、能当家主事的人儿;嗯,应该说是理财的好手,只是可惜是个女子,不然跟了我出去”

沈老祖看向他:“真的?这很好,很好。”她却没有说好在哪里;看向一旁的大字,她的心里更舒坦:“袖儿这孩子,我真是越看越打心底喜欢。”

沈五老爷的话,在沈家一项是有份量的:他和其它的庶子们不同。

沈太夫人也听得直点头,她也高兴啊:哪个人不想福禄寿全了呢?她也是上了年纪的人,这禄还倒罢了,福寿却是极想的。

红袖送字送得正当时:年节嘛,大家都想要个好彩头。

平南郡主和萱姑娘当然不可能不送年礼,她们也是绞尽脑汁想法子;礼物不但贵重,而且还要新奇,还要贴心。

原本沈老祖等人对她们的礼物不是啧啧称奇,就是会心一笑:不是对郡主的心思感叹,是对萱姑娘的孝心感动。

但是现在却不同了,那些东西在红袖的三个大字面前,都变作了俗物;不过红袖送得字因为沈五老爷的缘故,被各自的得主藏了起来,所以平南郡主和萱姑娘并不知道。

平南郡主换上了她挑好的衣服,不算早也不算晚的到了沈老祖的院子中;不过她说什么也没有做主位,而是坐在了沈老祖的身边:“今儿是一家团聚的日子,所以当是家宴,我应该执以晚辈礼;如果按朝廷规矩来,那我就不应该在这里用饭,应该”

沈家的众人不好再劝她,只得由着她坐下了;再让平南郡主说下去,她只怕会掉下泪来的;一个女孩子刚刚没有了父亲,客居沈府你啊捏时候的确是有些凄凉的;再有;也不能让她在年节这种喜庆的日子里落泪,坏了大家的兴致。

沈大姑奶奶带着儿女们也来了,她绕了一个圈:因为她是嫁出去的女儿,不能同供在正厅上的沈家祖宗们“照面”———这是习俗。

红袖和沈妙歌来得较晚一些,不过沈老祖没有一丝不快,一看到红袖和沈妙歌便唤他们到身边来坐。

因为平南郡主坐到了沈老祖的左边,所以沈妙歌夫妇就只能坐在沈老祖的右边:那么平南郡主就和沈妙歌一左一右,原本这样做的应该是红袖和沈妙歌——沈妙歌在左,红袖在右。

沈大姑娘梦喜却抢先一步坐到了右首的位子上:“老祖宗,你也要多疼一下我嘛。”

沈老祖刚刚是看到红袖他们高兴,一时间没有想那么多;不过话说出来之后便也就想起了不妥来,正想法子补救却不想梦喜坐了过来。

“好,好,今儿你就坐在我身边,哪个都不能同你抢;你啊,我们沈家也留不到几日了,原也应该多疼惜你的。”沈老祖笑着打趣了梦喜两句,便任由她坐在自己身边。

梦喜的脸红了,不依的偎在沈老祖的身上;屋里的人都笑着要多多疼惜梦喜。

沈妙歌一扯红袖让她和自己挨着坐下:“妹妹你坐着不要动,让你袖儿姐姐坐这边就好。”

梦喜也没推让,欠身笑着应了:她做上首原本是萱姑娘的位子。

众人终于落座,随着沈老祖的吩咐,奴仆们开始上菜了。

八十八章这事一件很严肃的事情

平南郡主神色如常,和沈家的众人说说笑笑,似乎对于座位平没有在意;就像她做在沈老祖身边是无意之举一样。

不过她心里如明镜一样:沈家的人,到现在依然是对自己没有好感,不允许自己进沈家的门儿——她坐到沈老祖身边就是为了试探沈家人。

饭菜上来之后,沈老祖为首的沈家主子们又赏给了萱姑娘几样菜色,打发人去看过她之后才开始用饭。

沈家的做法让平南郡主心中生出一些不快:萱姑娘在沈家很得宠爱;再加上平日里她几次试探,知道沈老祖和沈太夫人并不反对萱姑娘进门儿——对冉也没有说赞同,但至少萱姑娘比她要强很多。

但是,她是郡主。

平南郡主的心思百转但脸上还是挂着淡淡的微笑,和沈老祖细细的说着话;她不比萱姑娘,就算她已经打定主意要好好的巴结沈家人,但是她的身份摆在这儿,并不好太放下身段。

她的心思都用到了萱姑娘的身上,便把眼前的红袖忽略不少。

年三十的这顿饭讲究有鸡有鱼,百样齐全;菜式也就极多,名目也都吉庆;不过合众人胃口的菜式并不多,所以用菜的人并不多;再说子时的时候还要再用饭,所以宗仁都没有多吃,都以说话为主。

沈家的人过了一会儿,按着往年的惯例过来给沈老祖和沈太夫人等人敬酒,今年自然先给平南郡主敬酒。

在这个时候,平南郡主忽然发觉,红袖在沈家的地位并不低:平日里她深居简出还真看不出来,现在可是看的太清楚了。

每个人过来,或多或少都会同红袖说几句话:完全把她当成未来的沈家女主人待,哪里像是一般府中寻常的冲喜新娘?平南郡主心中除了不快又多了几分不舒服,她不舒服也只能是一个人不舒服:她并没有忘记那“十步杀一人”,所以对红袖没有生出其它的想法。

平南郡主不止一次的想,这样的女儿是什么样的父亲教出来的?加上她大厅来的郑将军的为人,她是十分不愿意招惹到红袖。

她猜想,沈家的人如此待红袖,一定是和沈老祖和沈太夫人有关;不然,以红袖冲喜新娘的身份,就算她救了沈家长房的嫡子,其它各房也未必会买她的帐。

她悄悄的注意着沈老祖和沈太夫人,果真就像她想的,沈家两个主母都对红袖十分亲厚,完全把红袖当成自家女儿一般的看待。

平南郡主心里的不舒服又重了一分,不过她立时心思便一动,想到了一个法子;接着她收起了所有的心思,努力应酬起桌上的众人;而红袖,她更是以完全的善意相待。

红袖当然不会给郡主脸色看,所以两人偶尔交谈几句时,看上去十分的融洽;不过平南郡主并没有多同红袖说话,所以也没有引起沈家主子们得多心来。

一顿饭在欢声中用完;丫头们撤下去饭菜奉上了香茶果品;众人都没有回房,依然在一起说笑:接下来要守岁的。

不到多半时辰,便又摆上了酒席来:这一次以吃酒为主,要一直在年三十吃到大年初一子时过去。

众人中当然也有不吃酒的:大多是女子,男子们就算是玩也要吃着酒玩;大家的妇人和姑娘们在一起玩射覆,不时传出一阵阵的笑声。

沈妙歌和红袖并没有去射覆,红袖坐到沈老祖身旁给她看牌,而沈太夫人那里坐着沈妙歌。沈夫人和沈二夫人陪着沈老祖和沈太夫人一起玩马吊,其它的沈家的夫人另外开桌。

打了几圈马吊之后,沈老祖伸手轻轻的拍了拍红袖的手:“去玩儿吧,大过年的不用陪着我;看看有什么想玩的,让琦儿陪着你一起去耍,今儿你们应该放开玩才对。”

红袖推辞一番:她还真不太习惯古代的娱乐,勉强能看一看马吊;沈太夫人也开口了,沈老祖又一直说,红袖便和沈妙歌站起来,只是他们还真不知道去玩什么好。

平南郡主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她站起来笑道:“袖儿姑娘,不知我们和沈五爷一起去投壶吧?”她接近沈妙歌,想改变他对自己的看法;但是又不能做得太过明显。

她知道红袖会武,投壶应该正投其所好才对;而沈妙歌本就是男子,知道他现在也在学武,这两个人都不会拒绝她的提议才对。

红袖闻言一笑,真得没有拒绝。

平南郡主想做什么,她心中自然有数儿:看来郡主是想交好她——打不过的敌人,就把她变成朋友?红袖暗自好笑:看来那一天的舞剑当真把郡主吓得不轻。

沈妙歌却没有陪红袖和平南郡主,他起身去寻他的兄弟耍了;他就这样走了,谁也说不出他的不是来:虽然他刚刚一直和红袖在一起。

平南郡主当然是失望的,陪红袖玩了机具后,便因为输得太多而不玩了;红袖也以累了为由,重新坐到了沈老祖的身边。

守夜到子时,沈府中放起炮仗等物,女眷们也有惊叫的,也有欢笑的;大家团团坐好吃完饺子便散了。

这一天,萱姑娘恼恨的捶打了枕头好多次:服药之后原应该睡着的她,可是偏偏就是睡不着。而到了大年初一,按着习俗这一天是不能服药的,她的病更加没有起色了。

知道过了大年初五,她的病才好得可以下床;而年节也相当于过完了。萱姑娘窝了一肚子的火气,自然不会就此就罢休。

到了元宵节的时候,平南郡主和府中的姑娘们一起在园子里的湖边玩赏花灯,不知道为什么脚下痛的腿失去了力气,自亭子上滑进了小湖里。

虽然湖上结着冰,她没有被淹到,却被摔得不轻。

平南郡主忽然疼痛的缘故很快就找到了,她穿的鞋子里居然有几根针!原来埋得比较深,在她穿用之后脚下用力才一点点把针挤压上来:在她躲身边的人后退时猛的用力,才让针把脚刺破了。

她自小到大也没有受过伤,所以这样的疼痛是她受不了的。

此事自然不能怪沈府之人,平南郡主也不想把此事算到沈府头上:沈府如果依着此事顺水推舟把她送出去怎么办?

她虽然不知道鞋子里的针是怎么来的,但却知道一定是萱姑娘动的手脚;她的麼麽查了很久也没有找到那个下手的人,最终也只好把管郡主衣物的丫头都换掉了。

但是,郡主跌伤后一两个月里都不能下床出房了。

萱姑娘在十五回房里之后,在床帐下取下一根针来,低低的笑了起来: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不过是人呢!真以为她是郡主,自己便不敢动她?让她也知道知道自己不是好捏的柿子。

萱姑娘不只是得以,她更是花高价钱买了几个丫头来:要防着郡主的报复;可是郡主却一直没有动静。

元宵节之后,红袖的舒服日子也一去不返。

郡主的事情处置完之后这天早上,沈老祖和沈太夫人打发人来唤红袖和沈妙歌过去;红袖到了沈老祖的院子里才知道是什么事情。

再过一个多月便是沈妙歌的生辰,也就是说他就要行冠礼了;而教他人事的丫头,沈老祖已经挑好了。

红袖一直都在为此事而烦心,只是她根本没有想到好法子;现如今事到临头,除了默不作声她也不能做什么;在沈老祖的沈太夫人看来,她们完全是疼惜沈妙歌和红袖。

两个丫头,尖尖下巴的一个名字唤作翠珠,眼睛水汪汪的那个名字是翠玉;名字是老祖宗取的,自然是有着深意。

翠,乃是绿色;而红袖的名字里有一个红字;老祖宗还真是疼红袖的。

沈妙歌听到老祖宗又赏了两个丫头给自己,连忙开口以他和红袖不缺人伺候为由推脱;而沈老祖笑了起来:“知道你们不少人伺候,只是这两个丫头你一定要收下。”说完和沈太夫人一起大笑。

沈妙歌还是不想留这两个丫头,可是沈老祖却摆手打发他和红袖走;两个也投自然是随他们小夫妻回房了。

红袖知道还有一个多月便是、要和沈妙歌圆房,时间真的已经不多:怎么也要想个法子才成——只是一想到沈妙歌和其他女人前一晚上亲热之后,再来和她亲热,她便受不了!

也没有几个女子能受的了。

俗话说一人计短、两人计长,眼下她也不能只顾脸皮薄了,此事怎么也要和沈妙歌好好的说一说。

把丫头们都打发出去,屋里只剩下红袖和沈妙歌了。红袖清清嗓子:“我有件事要告诉你。”这一句话十分好开口,可是下面的话她还没有说出去,脸上却已经飞红一片。

沈妙歌点头,认真的看着她等她说下去。

这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不能不同沈妙歌好好的沟通——红袖不停地给自己如此打气,可是脸上却不争气的越来越红。

八十九章初吻?初吻!

沈妙歌等了半晌,也不见红袖再开口说话,只是脸却红得可疑;他心下虽然有些奇怪,不过看到红袖眼下的样子,他的心扑通扑通跳的快了起来,也就没有仔细去想红袖到底在脸红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沈妙歌才轻轻的开口:“袖儿,你要同我说什么?”

红袖不敢抬头看他,头低到了胸前:“那个,你快要行冠礼了。”

“嗯。”沈妙歌本来不会因为这样一句正常不过的话脸红,但是他因为红袖的脸红,所以想到了冠礼之后的圆房,于是他的脸也红了。

红袖还是没有想好后面的话要怎么说,而沈妙歌只应了她一个字,让她一时间感到更加尴尬。

“那个嗯,你;我要说的事儿就是、就是今儿老祖宗赏你的那两个丫头。”红袖支吾了半天,终于把话题转到两个丫头身上。

可是沈妙歌却听得如坠雾里:行冠礼应该和圆房有些关系——如果不急就等红袖及第之后圆房,如果有什么事情着急的话,也可以在他行完冠礼之后圆房;不管是哪一种,都同老祖宗送的两个丫头无关吧?

红袖到底想说什么?他疑惑得看着红袖。

到现在,沈妙歌也没有把两个丫头和圆房想到一处,因为没有人提醒过他有关圆房之前他要做的“准备”;沈府中沈妙歌的嫡亲兄长和堂兄都成亲了,只是他那时候小,并不记得哥哥成亲时做过什么。

“你说的那?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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