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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欢第9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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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府上几日来并无音信,老太太并未让人去打听过,袁青枫也急得喝了两次闷酒,庄氏幸灾乐祸地说道:“那大太太瞧不上则棋原是应该的,谁叫她资质愚钝,却没想到连颜书、锦画都没一个瞧上的,实在令人意外。照我说,颜书、锦画年纪还小,也不必急,就等十来岁再择亲也来得及。”

齐氏冷笑,说道:“大嫂好说辞。还是先将素琴的婚事办妥再说教也不迟。只要我一日当家,自会为颜书、锦画择上佳亲事。”

待过了几日,镇国公府上竟来人了,阖府上下顿时激奋异常,只是提亲的对象却令袁家上下有些许惊讶,竟是袁家三小姐颜书。

庄氏听说后,指着则棋的鼻子骂了半天,怪她不争气,让那么个小丫头捡了好。则棋涨红着脸,忍不住说道:“既然太太口口声声说我断不能嫁出去,索性我也不嫁了,守着大周姨娘咽了气,我守在自个院子里一步不出,如若这样太太还是容不下,我就出家为尼青灯古佛相伴,生与死同。”

看则棋疾步出了房门,庄氏气得直骂她,素琴在一旁劝着,心里却无奈得很。她不满袁家现状,想急于踏出袁家的门,本来满怀憧憬的,这下却了无音信,战战兢兢度日,何来欢喜?

见镇国公府竟选了颜书做嫡媳,心里更是难受得如同猫爪儿挠了一把,说不出来的痛痒,却又无从声张与倾诉。

颜书自是得意的上了天,口口声声说是老天开眼拨开云雾见青天,锦画只是摇头轻叹,却也不吭声。

乔姨娘这几日很是高兴,锦画几次进她房中,都见她在嘱咐颜书行事要谨慎,万不可莽撞生事传言出去再坏了这场难求的喜事。

锦画本来在诧异,堂堂镇国公府为什么会选择与靖远侯府联姻,而且还只是选了一位庶女,后来听严妈说,其实老国公当年受过老侯爷的恩情,两人有过命的交情。老侯爷去世后,老国公本想扶持袁家一把,谁知袁家老大袁青柏、老二袁青枫都是争气的,将袁家倒也给经营了下去。

老大袁青柏去世后,老二袁青枫袭了侯位,却也尽忠职守稳稳妥妥,颇令老国公有几分赏识。

颜书、锦画虽是袁家庶女,可到底是袁青枫骨肉,是如今靖远侯的亲生女,说起来身份至少要与素琴相当,比则棋要高些。所以,从颜书、锦画中选择一人进镇国公府为嫡孙媳,虽有些抬举,却算不得什么惊世骇俗之举。

严妈说到这里,惋惜地说道:“如果进镇国公府的是四小姐你,那该有多好啊?也不知她们瞧上了三小姐哪一点,哎。”

大周姨娘病情越发不好,随时便会陷入昏迷,张大夫进袁家的次数越来越多,却只是来去匆匆,锦画再也没见那青衫少年一眼。

有一次趁着张大夫进齐氏房间请平安脉之时,锦画有意无意地问了那青衫少年一嘴,张大夫微怔,旋即答道:“他今日有事来不得,过几日便可来,四小姐如果有事,我自会知会他来找你。”

作者有话要说:看见亲这么晚在线等文,很感动,我尽量会多更新,只是现在每章要尽量到3000字才好更新,又不能在线写一点更一点,我其实也急得慌。

☆、宫闱

锦画连忙摆手,说道:“无事,不过随口一问,犯不着跟他提起。”锦画说罢,见张大夫起身,于是在一旁听着张大夫跟齐氏问起近日起居吃食,齐氏一一答了,张大夫又叮嘱了安胎之法。

严妈送走张大夫,不一会全忠家的进来回事,齐氏问道:“我让你打听的事可有眉目?”

全忠家的低声说道:“听说咱们家跟镇国公府的亲是嫡长孙自个定的,本来大太太还在斟酌的,那嫡长孙却说两人见过面,一定就要袁家三小姐。”

那全忠家的笑着说道:“也不知咱们家三小姐如何来的福气,竟就许给镇国公府做了嫡长孙正妻,咱们底下人都觉得四小姐比三小姐更稳妥些,这三小姐嫁进了镇国公府,往后四小姐还不知要嫁到哪家去了呢。”

齐氏沉下脸,全忠家的丝毫未觉,严妈低声咳了几下,全忠家见状才紧忙辞了离开。

齐氏不悦说道:“你听听,你听听,这都是什么话?颜书进了镇国公府,那锦画要嫁到谁家才能越过去?难不成进宫?”

锦画听得出齐氏话语中的埋怨,也不辩驳,见严妈朝自个使了个颜色于是赶紧退了出来。

待过了几日,德妃又派人接乔姨娘进宫,原来是赫连皇后听说前几日乔姨娘带着素琴、锦画进宫谢恩,因遇见皇子比武冲突未曾得以觐见之事,于是又再度让乔姨娘与袁家两位小姐进宫,另外还特别指明了一定要有袁家三小姐,颜书。

老太太对于袁家亲眷频繁进宫格外重视,又格外叮嘱了乔姨娘,万万不可再让颜书出任何差错。

德妃带着乔姨娘、素琴、颜书和锦画进了澄瑞宫,镇国公府上的大太太竟也在,赫连氏让人赐了座,说道:“往后都是一家人,无需这么拘谨,都坐下吧。”

赫连氏伸了伸手,招颜书过去,说道:“这便是誉儿自个看上的,模样倒是好的,就是要多长些见识。镇国公府不比寻常门第,既重书香又重人品,乔姨娘,往后还要多教导才是。”

赫连皇后明着是踩低了袁家,实则连同乔家在内,也暗暗贬低了。

乔姨娘看了德妃一眼,应下不敢再出声,倒是镇国公府上的大太太笑着说道:“靖远侯府上的四位姐儿,论相貌都是上乘,性子却各有千秋,我当时也拿捏不准该择哪一位。谁知誉儿竟自个看上了,皇后该是知道老国公宠着誉儿跟什么似地,誉儿怕我不允,便先去老国公面前磨得他松了口再来找我说,又缠着我一定要尽早去提亲。否则无论如何也要进宫来请皇后娘娘择定才是。”

“这孩子……”赫连氏责怪了几句,语气里却藏不住淡淡的宠溺,到底是自家侄儿,怎么说都是喜欢的。

镇国公府上的大太太问道:“二皇子如何了?”

赫连皇后回道:“好些了,若不是鸿泽救了他,少不得会伤筋动骨躺上几个月。德妃,鸿泽身子可好些?”

锦画听见赫连皇后问起三皇子鸿泽,于是抬头看过去,见德妃起身说道:“有劳皇后娘娘挂心,鸿泽好多了,御医说是不堪重力撞击才内俯受了伤咳了血,休养一段时日便好。”

镇国公府上的大太太微蹙着眉头,不解得说道:“那四皇子难道是在怨恨皇后娘娘当年将他母妃打入冷宫?他母妃当年做出那等事,原本就该赐死的,是皇后娘娘心善,才向皇上求情救了她一命。他不知感恩,竟然还将二皇子推下比武台……”

赫连氏脸色一沉,那大太太自是圆滑的,当即止住话,笑着说道:“看,咱们只顾在这里说话,让这些孩子们也跟着守着这里岂不烦闷,不如让人带她们出去玩耍玩耍。”

赫连氏缓和下神情,让宫女们带着素琴、颜书和锦画去御花园转转,颜书早已按捺不住,听见赫连氏如是说,于是赶紧随着宫女离开,素琴和锦画朝赫连皇后、德妃一一拜谢后,也跟着离开。

镇国公府上的大太太看了看颜书的背影,面色上有些难看,与赫连皇后交换了个眼神,也没再说什么。

德妃侧身看了乔姨娘一眼,似是责怪她没有叮嘱过颜书,礼数不周。

没过多时,赫连皇后身边的宫女琼枝从外面进来后,附在赫连皇后耳边低语了几句,赫连皇后起身说进寝室更衣,便只让德妃、镇国公府上的大太太和乔姨娘坐在一起说话。

那宫女琼枝低声说道:“娘娘,您让奴婢准备好的食盒,奴婢已经准备好了。是不是还要按照您先前的吩咐,让那人将食盒给皇上送过去?”

赫连皇后沉吟了片刻,终是说道:“对,就叫那人送过去。”

琼枝无不担心得说道:“可是那人如若是不肯呢?”

“她如何不肯?本宫既已放出那些似是而非的风声出去,这帝都谁人不知她就是要进宫的?可她偏偏就是等不到下一步动静,你说她会不会急得心里拱火?这时候让她给皇上送东西过去,她只会巴不得。”赫连氏冷笑道。

锦画一行人来到御花园,颜书最是兴高采烈,素琴独自坐在廊亭上不出声,锦画见远处一个小太监露头露脑了片刻旋即离开,心里有些疑惑。

不一会,琼枝提着食盒走过来,笑着在素琴耳边低语了几句,要素琴跟着她离开一会,颜书还要闹着跟着一起去,素琴红着脸斥了她几句。

颜书不高兴,撅着嘴说道:“大姐又不是去干些见不得人的事,凭什么不能叫人跟着?”

素琴气得眼红,而琼枝却正色说道:“在皇宫,别管是不是见不见得人,就是不能让人知晓乱嚼舌根子,这是宫里的规矩。三小姐如今是与镇国公府定过亲的,言语举止凡事还需慎重。”

锦画见素琴跟着琼枝离开,心下却有些不好的感觉,忙在身后唤了声:“大姐……”

素琴回过身,见锦画看着自个一脸关切,心下有些感动,于是折回身握了握她的手,什么也没说便跟着琼枝离去了。

“你说大姐跟着那宫女会去哪里?”颜书问道。

锦画只在心里有些模模糊糊的概念,却不敢往下想,更不敢说,摇了摇头,不再吭声,漫不经心地朝前走了几步。

颜书在身后,不满地说道:“四妹,我怎么觉得你像是瞒着我什么事?”

锦画回身,随口问道:“别瞎想了,我能瞒着你什么事?”

颜书大声说道:“你不肯承认就罢了,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你确实有事瞒我,看我如何收拾你。”

锦画没有闲心理她,见御花园外那个小太监去而复返,似是朝自己招手唤自个过去,虽心下有些惊疑,但按捺不住好奇,便也走了过去。

谁知,七皇子鸿洵却从后面冒了出来,笑吟吟地看着她,锦画奇道:“七皇子,你怎么在这里?”

“我听说锦画妹妹又进了宫,却一直呆在澄瑞宫内,本以为不能见上一面的,谁知又听说你来了御花园,我便跟着一起过来瞧瞧你。”

锦画笑着说道:“有劳七皇子挂心,锦画在此谢过。”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锦画问鸿洵那日比武过后三皇子、四皇子近况,鸿洵拉着锦画在石椅上坐下,说道:“二哥醒了后,只说是四哥无故将他推下去的。二哥这么说自是谁也不肯信,可是不管如何四哥也不肯透露当时真实情形,宁愿被父皇责骂惩戒,也不吐露半个字,这下二哥更是死死咬定是四哥萌了杀意,一定要父皇严惩四哥。四哥挨了一顿鞭,还被禁着呢。”

“那你三哥呢?他……身子没事了吧?”锦画有些艰涩地问出口。

七皇子鸿洵说道:“三哥自小体健,这点伤不在话下,不过也不是如他所说已经痊愈,昨儿个我还见他咳嗽时咳出了血丝来呢。”

锦画心里涩涩的,说道:“看来三皇子对二皇子好得很,为了他甘愿冒险救他。”

七皇子鸿洵却笑道:“锦画妹妹,这你便有所不知了。三哥如何是想救二哥,他想要救的是四哥罢了,如若二哥无事,那么四哥自然也不会手多么大的惩戒,可是如若二哥受了重伤,父皇和皇后如何肯饶过他?”

锦画顿悟,心里却为三皇子鸿泽对四皇子鸿沉的情义感到诧异,于是问道:“我听人说四皇子的母妃……”

七皇子鸿洵未等阻止锦画说下去,便听一人清朗淡漠地声音低喝道:“七弟,宫闱之事岂可乱言?母妃一再交代你不要乱跑你不听,现在溜出惊鸿殿就是为了巴巴地躲在人后听人嚼舌根子?”

锦画回身看去,见鸿泽站在那里漠然地看向自己,于是心似是抽痛了一下,微微哂笑了下,不再吭声。

七皇子鸿洵上前说道:“三哥,你来得正好,咱们刚才正说起你。锦画妹妹很是担心你的伤势呢,刚还问起你。”

锦画只觉得有些红了脸,见鸿泽一言不发,心里顿觉有些受伤,朝两位说道:“你们慢聊,容我回御花园,否则她们该等急了。”

三皇子鸿泽脸上浮过一丝意味深长,说道:“不急,只怕御花园里的人一时半刻不会急着离开。”

锦画奇道:“为什么?你怎么如此确定?”

三皇子鸿泽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神色间却仍是默然孤寂的模样,转身离开。锦画张了张口,却未曾说出任何话来。

才走出丈许,三皇子鸿泽回身,见鸿洵仍旧站在原处未动,不禁有些恼火,叱道:“鸿洵,还不跟我回宫?”

七皇子鸿洵有些不情愿,却又不敢不听鸿泽的话,朝锦画无奈地做了个鬼脸,一定要锦画答应下次再进宫来玩,才跟在鸿泽身后离开了。

锦画回到御花园后,没过片刻,素琴也跟在琼枝身后回来,琼枝本想带着素琴一行回澄瑞宫,谁知素琴竟蹙了眉,说道:“容我在这里静静心……”

锦画看过去,只见素琴似是哭过,眼睛通红,还泛着泪光,妆容似是又重新梳洗过,还算是整洁,脖颈间的衣领处的盘扣却未曾系好,露出一抹细小的殷红,出门时还整齐服帖的衣裳后背上多了许多难堪的皱褶。

作者有话要说:久等,抱歉,谢谢送霸王票的朋友,很开心。我会努力更新,谢谢大家支持。

对了,这可是加更,你们~~~~看着办,哈哈

☆、较真

素琴半倚在廊亭上,任凭凉风吹乱额间发丝,锦画缓步走过去,握住她的手,只觉得触手一片冰凉,于是低声唤了声:“大姐……”

素琴未曾应声,面色惨淡,唇角处依旧残存暧昧红肿,锦画此刻已知素琴到底是历经何事,心下有些不忍,却也不知如何劝慰,只是又用力握了握她的手。

颜书此刻也觉察出有些不对劲,靠近过来,讶异得叫了声:“大姐,你这是怎么了?”

素琴嘴角抿出一丝苦涩地笑意来,淡淡说道:“没什么,我只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罢了,我该高兴的,不是吗?”

过了不多时,琼枝在一旁又催,素琴起身跟着她离开。锦画和颜书相视一眼,各自无声,也跟在其身后,一同回了澄瑞宫。

回到澄瑞宫,琼枝让素琴先去换过衣裳,又重新梳妆薄施粉黛后才进了正殿。

赫连皇后看了琼枝一眼,琼枝只微微点了下头示意,赫连皇后不动声色,似乎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乔氏见素琴神情有异,便知有些不妥,看了德妃一眼,谁知德妃见素琴手里把玩着的一枚玉扣,神色顿然沉郁下去,瞪了乔姨娘一眼,难掩心中怒火,只说身体不适便匆匆离开澄瑞宫。

赫连皇后起身,从素琴手里拿过那枚玉扣,细细看了一眼,说道:“皇上衣裳上的玉扣子都是专人打造,平常服侍穿衣的宫女太监都格外小心,生怕丢了一颗受罚。如今落在你手上一颗,想必那些服侍穿衣的宫女太监又少不了一顿板子。”

赫连氏说罢,摊开手伸到素琴面前,素琴正要伸手去拿回,谁知赫连氏手略一歪,那颗玉扣子却跌落在地,摔成了两半。

素琴微怔,面色更加惨白,却仍旧弯下腰将摔成两半的玉扣子捡了起来,说道:“这既是皇上赏赐的,又怎么会怪责别人服侍不周?”

乔姨娘情知事态不妙,于是紧忙起身带着素琴、颜书和锦画告罪离开。

赫连皇后淡淡得笑,朝着素琴说道:“想必本宫很快就能再见到你。”

“但愿如此,否则岂不是白费皇后娘娘一片苦心?”素琴站在那里,紧紧握着手里的玉扣子,玉扣子碎裂的尖棱刺得手心生痛。

赫连皇后眼中闪过微微的寒光,却又瞬间即逝,见素琴转身而去的背影只是冷笑。

琼枝在一旁担忧道:“娘娘,这袁家大小姐看起来倒不似愚钝之人,如若把控不住她,娘娘岂不是多了一层担心?”

“琼枝,你不必担忧。她不过就是个刚长齐整的丫头,能有什么能耐,袁家这些年来不也一直仰仗镇国公府许多,她即便现在不知晓,将来必也要识相不可。”

乔姨娘本想跟着德妃回宫,谁知才不过片刻,就不见德妃踪影,刚走回惊鸿殿附近,宫女红绫便走出来,说道:“德妃娘娘身子不适,已经歇了,嘱咐红绫送乔姨娘和各位小姐出宫。”

乔姨娘顿时怔在那里,有些回不过神来,锦画知道她自从决意跟着袁青枫之后,便与乔家决裂多年,如今关系刚有缓和,得以乔家与亲姐德妃的依仗,日子刚有些顺风顺水的模样,就遭遇这么一出戏码,心里如何不恨?

乔姨娘朝红绫说道:“你进去告诉德妃娘娘,就说我想要见她一面。”

红绫神色略略有些不自然,说道:“乔姨娘,你还是回去吧,待到过后德妃娘娘会再接你进宫的。”

正在这时,七皇子鸿洵从惊鸿殿里跑出来,见乔姨娘与红绫还在僵持着,拉过锦画来说道:“锦画妹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母妃回来后眼睛便红红的,又气又怒,竟然还朝我发了脾气。”

锦画苦笑,要她如何回答?难道告诉他,自己大姐承了他父皇的恩泽雨露,要夺他母妃的宠?

鸿洵一脸烦恼,说道:“三哥自从受了伤,越发沉默。四哥因为顶撞父皇,挨了父皇的鞭子,都没人陪我玩,锦画妹妹,待以后我再让母妃将你接进宫里来陪我玩,好吗?”

锦画问道:“四皇子为什么会顶撞皇上?他当日无故将二皇子推下高台,难不成就真的没有缘由?”

“听当日曾站在近处的人说过,二哥似是朝四哥说了句什么,四哥才一气之下推了二哥一把。但是父皇知道后,询问二哥曾经向他说了什么,他却死不肯说,倔强顶撞了父皇,才挨了鞭子。”

鸿洵说到这里,又生出些许同情来,叹道:“可是最令人揪心的是,四哥才挨了打,伤势未愈,父皇还是要他在既定之日启程去皇陵,一路行去,如何禁得起颠簸?只?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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