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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女 完结第8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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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女完结作者:肉书屋

侯门嫡女完结第82部分阅读

去包容。她嫁给他,谋的是他的心,要的是一段纯粹而干净的爱,若这爱不干净了,那么她情愿割痛舍弃。前世的种种,重生的成长也给了她这么做的勇气和决绝,她不愿意再放弃自我和高傲去包容任何一个男人,哪怕是爱着,也不屑再勾心斗角地同其他女人去争抢。所以今日听闻关元鹤离府去了宁王府的名士宴,即便后来知道了关元鹤是寻李云昶而去,慧安却还是执意往宁王府一趟,因为她担心关元鹤会犯下无心之过造成,不可挽回的错误。

新婚那夜她忍着没有将心头的想法告诉关元鹤,只因当时她对他没有把握,怕他因她的擅嫉而产生抵触之心,生在这样一个对女子不公的世道,因为想要的更多,所以她愿意忍耐一时,愿意付出多些,也引诱关元鹤更爱她一分。

因为他同样喜欢着她,同样在包容宠爱着她,也为她付出良多,故而她愿意等等他更爱她一些,承诺给她更多,甚至不介意在两人争吵时放下身段哄着他,让着他,但是该坚持的她心中明了,也不会退让半步。

而此刻,她却决定将心中的想法明明白白地告诉关元鹤了,因为此刻她在关元鹤心中已经占据了一定的位置,她的话,相信不会只是让他抵触,也会让他沉思,让他重视。也只有说的清楚明白,来日才不会后悔,更何况也许很快他就要到边疆去了,只怕她未必能跟随前往,说清楚,叫他知道她心里的想法,要到一个承诺,她才能够安心。

慧安说出这话来,也没指望关元鹤能答应从此以后只她一个女人,更不求他此刻就能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觉悟,她只希望他能知道她心中的想法,并在他愿意给时,能给她纯粹和专一。那么不管这条路两人能走多远,她努力过,便也就无怨无悔了。

故而慧安听闻关元鹤的话,便微微退出关元鹤的怀抱,盯着他,清声道:“你知道吗,今日一听说你去了名士宴,我便回房取了我的九节鞭,只想着冲到宁王府去找你问个清楚,可若我想,若是你真收用了别的女人,我那九节鞭怕是一下也挥舞不出的。心若是死了,还有什么力气去质问?若是你真收用了别的女人,哪怕只是逢场作戏,我也不能包容,只会转身离开,然后想法子与你和离。”

关元闻言不觉心一震,瞳孔也为之一缩,有些不敢置信地盯着慧安,慧安却是轻轻笑了起来,缓声又道:“别这么看着我……这没什么也惊诧的。我就是这样的擅嫉,也就是这样的不能容人,你若想享受齐人之福,便不该娶我,只要我还活着,便容不得你多瞧别的女人一眼。我就是这样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要么一生一世一双人,要么我情愿孤独终老。”

慧安的话响彻在耳边,着实叫关元鹤一时有些难以消化,瞧着慧安,他有些弄不明白他的小妻子怎么可以将擅嫉的话说的如此理直气壮,自然而然,好像这没什么不对一般。逢场作戏也不能容忍,若不能一生一世一双人,她竟宁愿孤独终老,她竟是决绝至此!

关元鹤整个人都怔住了,似搞不明白他的小妻子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半晌喃喃地道:“和离?”

慧安闻言点头,坚定地道:“是,和离。”慧安言罢,关元鹤便张了张嘴,蹙了眉头,眼中的愕然更加显而易见了,面上也因她的话浮现了怒容。

慧安不觉咬了下髻,这才又道:“你不必那么吃惊,女子擅嫉的也并非只我一个,所有的女人都希望夫婿能够对自己专一认真,只是不得不宽容大度罢了,若非情不得已,若非世事迫人,谁愿意和他人分享自己的夫君?我有凤阳侯府,不愁吃穿,嫁你也从不求你带给我尊荣体面,我只图你的人,若然有一日你不喜欢我了,厌倦我了,或是我老了,你要想那更年轻美貌的,那便告诉我,我愿意自休离府,成全你们,也不愿意委曲求全,瞧着你坐拥他人,偶尔想到我了再施舍给我一点怜惜,那样对我来说,简直生不如死。”

关元鹤听慧安这般说,心中不觉一震,整个人又僵直了几分,眉头处也纠出更深的纹路了。一方面他在想,是否是自己对慧安太过纵容,才使得她竟然生出了他该为她一生守身如玉的想法来,另一方面他又觉慧安的话不无道理,竟是有些认同她的话的,而且也因为她的话心里翻搅起一股怜惜和震动来,两方想法拉扯着他,叫他有些混乱,脑子嗡嗡直响,片刻才道:“小妾不过是摆设,是玩物……”

慧安闻言,面露讥讽,沉声打断关元鹤的话,道:“||乳|娘也说过,做正室,只要得到夫君的敬重便可以了,那些小妾不过都是男人们的玩物,便和小鸟一样,一时新鲜逗弄两日罢了。可她们是人,人怎会只是玩物,怎么会和小鸟一样?你可能觉着我不可理喻,觉得我擅嫉不容人,但我只是不愿欺哄你罢了。若小妾只是玩物,母亲当年带着你们兄弟在栖霞寺便不会黯然伤神,若小妾只是摆设,又怎会发生当年的事?正室和小妾是永远不能和平相处的,便是再无所求,安分老实的妾室对妻子来说也是伤害的存在,如同刺一般扎在心中,越扎越深,更何况共侍一夫,怎可能完全的无所求?”

关元鹤闻言怔住,半晌不能回神,想着当年父亲的凉薄,母亲的夜夜垂泪,虽当时年岁还小,他却清晰的记得那孤灯下母亲消瘦寥落的身影,想着府中姨娘们的各种小心思,想着昨日程敏瑜小产之事,关元鹤不觉目光闪动。僵直的身体也缓缓松了起来,眸中的沉思也越发明显。

慧安见他这般,心中微松,却是又道:“我很贪心,不光想要你的敬重,更想要你所有的宠爱和关注。你做到一日,我便愿意一日的全心全意用尽生命去爱你,若然你做不到了,我也不会怪你,但请你容许我收回我的心,和你决绝。因为我真的做不来和他人共侍一夫,瞧着你和别的女人说笑缠绵,哪怕只用想的我便没法子喘息,我没办法和你的其他女人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所以若然有一日你真收用了其他女人,我能做的唯有离开,我总得给自己留一条生路不是?”

见慧安说着自嘲一笑,眉宇间却涌上了一丝哀伤,泪洗的眼眸也因为方才的话而氤氲起来,关元鹤不觉又是一震,只觉喉咙也因她的话有些肿胀和酸涩。

慧安见关元鹤蹙着眉,抿紧了唇,却是半晌无言,便昂了昂头,将眼中的泪水倔强的又逼了回去,复又抬起手来,将腕子上挂着的一对血玉手镯一一脱了下来,一面微勾唇角地轻声道:“女人和男人是一样的,将心比心,你不喜欢的,无法容忍的,又怎能用贤良大度、女德女诫来百倍千倍地加诸在我身上,要我去包容接纳?我做不到!说这些话,也不指望你能承诺我什么,只是想清楚明白的告诉你,想将自己摊开了,明明白白地叫你瞧个清楚,省得来日酿成苦果才后悔不曾坦言。”

慧安言罢,便冲关元鹤微微一笑,接着便扬手,竟是用力一掷将方才从腕上脱下来的那对血玉镯子扔了出去!

那玉镯子在月光下滑过一道莹光,落在了夜色沉沉处,再也看不到了,关元鹤瞧慧安这般,耳边又回想着她方才的话,在心中翻腾起的抵触和震惊,竟然就在她娓娓道来的言语中,在她方才那决绝的一抛中缓缓消弭了,反倒是那一丝怜惜和认同慢慢占据了他的心,使得他认真地回想起慧安的话来,也更加的深思了起来。

慧安见关元鹤如是,不觉心中微荡,她没指望关元鹤一时半刻能够想明白,但他没有冲她发火,没有呵斥她无稽之谈,便已是极好的开始,已叫慧安的心中对未来有多了几分的把握和信心。故而她眉眼微扬,又靠向关元鹤,凑近他,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轻声道:“嫁给你是我最幸运的事,也请夫君再怜惜我一些,再纵容宠爱我一些,我要的不多,只求在夫君还念着我,心中装着我时能和我一起守好我们的感情,若是哪里夫君心中厌弃我了,想要装上别的女子了,也请顾全我可笑的自尊,明明白白的告诉我。”

慧安的话带着一些祈求,甚至是有些卑微的,却是听的关元鹤一头一颤,她离他是那般的近,近的他能清晰地瞧见她眸中的认真和恳切,也能清晰地瞧见她眉梢眼角流露出的自信和聪慧,这样的她,叫他无法不动容,不沉思,不怜惜和感叹。

与此同时,心中对世俗的坚持也在不停的动摇,他在想,既然从来都没有纳妾的念头,既然心中眼中全是眼前的小女子,为何不能接受她的这些念头?既然想着她,念着她,为何不能多包容些,为何不能多给她一些承诺,让她多一些安全感?既然喜欢她为他吃醋,动心思使性子,为何不能容许她一直如此?她口中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听起来是那么的美好,为何便不能和她一起为此而坚持?为何要让他的慧安,要让他发誓要好好捧在手心的人儿如此卑微地祈求,如此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说着这些话?

关元鹤如是想着,嘴唇动了动,但到底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以及男人的固有想法,使得他一时间有些放不下面子,半晌却只是沉声说道:“我知道了。”

他的语气是极为认真而郑重的,慧安闻言目光微微发亮,抬起头来,歪着头定睛瞧着关元鹤道:“那就这么说定了,只要你一日记得我这些话,我便一日牢牢地守住你。谁和我抢,我便和她战斗,拼命也要赢得你,守牢你。”

关元鹤闻言心头涌起浓浓的动容和联系来,却是揽着慧安的纤腰,将脸缓缓埋在她的脖颈间,勾了勾唇角,有些宠溺和无奈的叹息道:“慧安,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感受着关元鹤喷抚在脖颈上的灼热呼吸,还有他几分感叹和纵容的话语,慧安唇畔染上了一丝淡雅的笑容来,犹如春风吹拂过雾气弥漫的深湖,露出波光华美,翩若惊鸿,她不觉扭头,唇擦过关元鹤的耳朵,轻声道:“我就是这样的,谁叫你认人不清呢。”

听着慧安几分娇嗔的语气,又被她的唇若有若无地扫过耳畔,关元鹤只觉胸口的血来回晃,直晃得他晕眩,一股悸动从身体中奔腾着泛滥着,他抚在慧安腰间的手一紧,喘着粗气,却是抬眸瞧着慧安,哑声道:“傻姑娘,我不会让你输的!”

言罢但见慧安眸子瞬间就像月光下的宝石般熠熠生辉起来,那其间闪烁的光华直晃了他的眼睛,明媚的叫人动容,关元鹤不觉心一紧,唇便迫切地压了下去,经过半日的折腾,压制不安的情感如同狂风般卷着巨浪,嘶吼着哗然拍向慧安,在她尚未反应之时已是毫不客气地撬开慧安的唇,舌头瞬间滑了进去灵活地纠缠上了她的。

慧安眼眸轻颤,掩盖其间的喜悦,抬起手来去回应关元鹤,暗夜中她听着两人交叠而起的狂烈心跳声,舌尖轻颤着,和关元鹤纠缠在了一处。

她的回应令关元鹤浑身一震,一手便滑进了衣衫之中寻到那一对酥绵把玩了起来,轻拨慢捻,百般戏弄,慧安被他几番撩拨,已是情难自禁,不知何时已被他推倒在了草地上,衣衫已被层层解开,脑中一片空白。

待关元鹤扯落她的衣衫,背后贴上清冷的地面,被草丛一扎,又被露珠一碰,慧安才哆嗦一下猛然醒过神来,睁开氤氲的眼睛,瞧见的却是关元鹤黑沉染着笑意的眸子,她不觉面色一红,忙欲去推关元鹤,可她的手却被他按住,接着他便低下头来,亲吻她依旧红肿的眼睛,轻声笑道:“方才不是还挺大胆的吗?什么话都敢说出来?怎这会子倒是计较起来了却是……不能……”

他言罢便又去吻慧安的唇,大掌也探进了亵裤,炙热的吻四下点火,转移到别处,慧安只能哼哼咛咛贴着他火热的身子吸着气,被他挑弄地柔韧的腰肢拱起,月光下的美人越发轻灵动人,无处不叫人叹息迷恋,关元鹤瞧着情动时慧安嘘嘘的怜人模样,只觉呼吸愈重,脑子一片空白,他扯落慧安的发簪,唇便再次落了下去,贴着她柔软的小腹一路向下。

慧安浑身发烫,可想着身处的地方,感受到死也吹过的风,她便羞怯得不能言语,禁不住身子微微颤抖,关元鹤却是握住她的手带着她扯落了他身上的衣衫,笑着道:“冷吗?抱着我便暖了……大胆点,我喜欢……”

言罢却是俯下了头,慧安瞪着眼睛,只觉头顶的夜空轰地一下炸开万千星光,天地间只剩下砰砰乱跳的心,四野静寂,身子的感觉似是比平日又敏锐了那么许多,他的每一下碰触都叫她想要尖叫,只能咬着牙将羞耻的声音咽下,重重地吸气,吃不住他的胆大和疯狂,腰线窜起一股股酥麻,慧安的身子和面颊迅速红透,差点落下泪来……

当她到底忍不住地娇吟着,哭喊着祈求,关元鹤才喘息着抬头,眸光幽亮底去吻她的面颊,轻轻地,就似是捧着的瑰宝,生怕一不小心会碰碎般,夏夜凉爽的风从四野吹来,却无法抵御住两人心中的火热。

慧安不能自已,颤抖着抬手搂紧关元鹤的脖颈,圆月高悬当空,散发出明辉银光,月光笼罩中两具身体痴缠的难舍难分。良久,两人才喘着粗气一起重重躺倒在草地上。半晌静寂的四野便只闻两人急促的喘息声,察觉到关元鹤幽深的目光盯过来,慧安却不敢抬头,只觉脸上滚烫滚烫。

关元鹤却抬手抚着她面上未曾褪去的娇羞红晕,翻身坐起,将她抱入怀中,咬着她的耳朵笑着道:“慧安,我喜欢吃醋的你,喜欢坦言的你,喜欢对我真实不欺瞒的你……也愿意珍视这样的你,你的话我都记住了,也会放在心上的……以后莫再说和离的话了,我不爱听。”

慧安闻言却是伏在关元鹤怀中痴痴的笑了起来,关元鹤不是会随意承诺的人,他既说了会放在心上的话,除非是有一日他心中不再有她了,除非是另有人占据了他的心,不然他定不会放纵自己的……而他万不是轻易动情,移情别恋,喜新厌旧的人呢……此刻他已愿意纵容她至此,来日他们的感情越来越稳固,待得她为他生育了儿女,还怕不能牢牢将他套住吗?

慧安想着,不觉勾起了慧黠的笑来。

第175章定国夫人的责难

又腻歪了一阵,天色已是稍亮,两人不敢再耽搁下去,便匆忙地打马回府。到了府,慧安自回棋风院换衣洗漱,关元鹤却是直接往福德院去了。

经昨夜一场闹腾,两人一前一后出府,定国夫人怎能不被惊动?慧安虽是不在意旁人的目光,不在意嫉妇的名声,但是到底还是怕定国夫人因昨夜的事而责怪她,排斥她。

回府的路上,想着定国夫人平日里对二夫人的冷淡和不满,慧安便心中忐忑,这不光是怕她怪罪,更有这一段时间的相处,生出的感情来。慧安是少爱的孩子,从未有人像定国夫人一般给予她那样温暖的慈爱,故而对定国夫人慧安是打心底的想要亲近,想到会不招她喜欢,慧安便心中难过。所以回来的路上,她便一直心思沉沉的,关元鹤又怎能不知她的心思,故而早便开解她,说是无妨,一切都有他。慧安因他的话,心中微安,本想着和他一起先去福德院请罪,无奈一夜折腾,夏季的衣裳又单薄,爱起褶皱,她身上的衣裳实在有些看不过眼去,这才狠狠地剜了关元鹤两眼,自回了棋风院。

匆匆地沐浴换衣,方嬷嬷早已听了冬儿几个说了昨日的事情,这会子却也免不了多唠叨两句:“早便和少奶奶说过,出嫁了便不能像在闺阁时那么任性乱来,少奶奶偏是不听,非要和爷闹腾,却是惹的一府的人跟着不安生。夜里姜嬷嬷来了两回,老太君只怕是一夜都没能合眼,还有舅夫人也惦记着呢,想来昨儿夜里沈家也是折腾了一夜。少奶奶说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昨日方嬷嬷叫人去寻沈童,只是沈童赶去宁王府时他们已经离开,慧安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今儿回府却不成想沈童竟还在关府中侯着,瞧着她和关元鹤两人一骑好好地回来,这才算是放了心,匆匆回了沈府。

如今听着方嬷嬷的话,慧安面色微红,忙是点头称是,心里却想着也不知关元鹤这会子是怎么和定国夫人说的,不知定国夫人有没有生她的气。

方嬷嬷见慧安连声称是,这才又禁不住念叨道:“少奶奶行事也太过随意,这么一闹还不知外头的人怎么编排呢,这擅嫉的名儿只怕是甩不掉了……”

慧安见方嬷嬷蹙紧了眉,一脸的担忧,心知若不和她说清楚,只怕她会一直地担忧下去,便拉了方嬷嬷的手,道:“||乳|娘莫要再担心我了,反正我就没打算给爷纳妾,有我在,他也休要再有旁人,这嫉名早晚都是要担着的,早些便早些吧,我不怕。”

方嬷嬷闻言瞪大了眼睛,倒是不知该说慧安些什么好了,半晌才怒声道:“少奶奶这……怎还破缺罐子破摔了!少奶奶是不知道名声对女子有多重要……”

慧安听方嬷嬷如此说,又怎会不知她心中所忧,她不觉笑着拍了拍了方嬷嬷的手,道:“||乳|娘说的我都明白,只是我要那么好的名声,却不得不委屈自己,不得开颜,又是何必?女子的名声固然重要,担上个擅嫉的名声,只怕会影响到平日的交际和婚事,可是如今我已嫁人,却是不用再顾虑那么多的。难不成我有那擅嫉的名声爷就会休了我?眼底擅不擅嫉还是得看男人愿不愿意包容,我便是再擅嫉,只要爷他愿意宠着我容着我,那些贵妇们便也不会因这个排斥我,反倒还得瞧在爷的面儿上越发地捧着我。到底男人的态度才是关键所在,我有本事叫爷一直爱重着,便是一辈子都容不得人,那些女人们也只有眼红嫉妒的份,万没有疏离谩骂的道理!便是议论,也只敢背后里说道,反正于我又不会少上一块肉。”慧安言罢见方嬷嬷面色稍霁,不觉笑着起了身,道:“||乳|娘放心,爷他没生我气。再说昨儿若我真容了浮红,这才叫人笑话呢。||乳|娘也一夜未曾合眼,快些去歇着吧,我去福德院给祖母请安。”

方嬷嬷闻言到底还是叹了一口气,道:“少奶奶怎么都是有理的,||乳|娘不说了便是,只是一会子若是在福德院吃了挂落,少奶奶可定要多些耐心,服软认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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