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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女 完结第6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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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嬷嬷想着便应声道:“姑娘放心吧,老奴省得了。”

这日关元鹤并未回来用晚膳,到天黑慧安都没见他的人影,因慧安惦记着白日的事,到底怕给关元鹤惹来麻烦,故而虽早早就躺在了床上,但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眼见着星辉落了一院,方嬷嬷不由站在廊下踮着脚尖往院外瞧,面上有些焦急。春儿瞧着不由劝慰道:“嬷嬷快去歇着吧,爷回来自有奴婢们伺候着。”方嬷嬷闻言点头,面上却还是有些放不下,却道:“怎这么晚了还没回来,这新房空着可不吉利啊。”春儿笑着道:“嬷嬷放心吧,爷没说不回来定然是要回的……”

两人正说着便见关元鹤大步从外头进来,方嬷嬷立马便笑了起来,迎了上去。关元鹤吩咐备水,一面往上房走,一面问着:“夫人可睡了?”方嬷嬷便道:“等着爷呢。”

关元鹤闻言冷峻的面容在灯影下染上了一层温和的暖意,脚步加快进了屋,入了内室却见慧安穿着雪白色的单衣,散着发靠在床上,手中握着一本书,却是闭着眼睛眯了过去。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抽了慧安手中的书,慧安一惊,便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地瞧着关元鹤,问道:“怎么回来这么晚啊……”

不知为何,她普普通通的一句话竟叫关元鹤微微怔了下,只觉着心被轻轻一触,这种不管多晚都有人在家中等着,担忧着的感觉美妙的叫人心声叹息。

他不觉就笑了起来,抚了抚慧安柔软的头发,轻声道:“抱歉,以后我会支人回来告诉你一声的。”

慧安闻言,目光就晶晶亮亮了起来,瞧着关元鹤,只道这男人的可塑性真强,心中暗叹捡到了宝,面上也是甜美一笑,点头道:“快去洗洗吧,真臭!”

关元鹤听慧安打趣自己,眉毛就竖了起来,唇角却微微勾起,俯身将慧安搂在怀里便咬住了她的嘴。

灼热的舌冲进去,待慧安喘息着推他,他才笑着放开她,大步进了净房。出来时身上已经换了件绸布单衣,衣襟打开,上了床。

慧安被他搂进怀中,贴着他尚且带着水汽的肌肤,闻着从他身上散发出的竹叶清香,不由扬了扬唇,问道:“怎么惯好用这个香?”

关元鹤闻言目光微微闪了下,这才道:“此香清新,能纾解紧张的神智。早先上战场,总觉着身上血腥气甚重,睡不安宁,用些香却是好的多。后来用的惯了,倒是离不开了。”

慧安本只是觉着好闻,随口一问,用香自是喜欢那味道,哪里能有什么原因。只她倒没想关元鹤用这个竹叶清香竟是为了求心安,疏解紧张神智的,听他语气中颇有些几分自嘲,慧安不由心疼。

关元鹤在相府长到八岁离家,那时候虽说还是个孩子,但生活习惯也是已经养成了,血雨腥风的边疆又怎能和养尊处优的京城相提并论,一个真正的名门公子哥儿离开原先衣食无忧,吆三喝四的生活,去经受外面的风吹雨打,体会世事艰辛,这中间的落差不知他是怎样熬过的……那时候一定很辛苦吧。慧安想着不由伸手拥了拥关元鹤,轻声道:“很好闻,我喜欢闻你身上的味道。”

关元鹤感受到她的安抚,又听她那甜糯糯的话,整颗心都颤了颤,这才将手摸索进慧安的发间,撩起一缕青丝凑至唇边轻吻,低声道:“你这身上熏的什么香?也好闻的紧,暖暖的……像在床上……”

他说着手便沿着衣襟探了进去,慧安听他语气暧昧,脸一红。想着昨夜两人的荒唐,他非缠磨着她,摆弄那些羞死人的姿态,她便有些身子发热,心慌意乱,忙推了推关元鹤。

关元鹤便就势压在了她身上,目光灼灼盯着她,声音暗哑地道:“怎么了?”慧安两颊越发红了起来,扑扇着长长的睫毛,道:“你先下来,我还没问你今日白天的事……”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关元鹤猛的握住了腰,接着他大掌拽住她推在胸前的手扣在她的头顶,不容她拒绝,紧密的吻便迅速落在了她的唇上,一阵纯热又火热的吻,片刻便叫慧安微微绷直的身体瘫软在了他高大的身躯下。

他这才松开她,瞧着目光氤氲面色潮红,如同雨后海棠般艳丽的慧安低声道:“都说了无碍,你该学着相信我……”

言罢他那吻便惩罚似的落到了耳边,含弄这慧安的耳珠儿一阵吸吮,慧安早知这里是自己的敏感处,登时一波波酥麻袭来,慧安便溢出两声娇吟来。

慧安记得在雁州时他的吻还生疏的紧,激动时会咬到她,撞下她的牙齿,怎没几次就这般的娴熟起来,只叫她无力招架,慧安迷迷糊糊想着男人在房事上真是无师自通,关元鹤的吻已转移方向从耳边移到了她细白的喉,到精致的锁骨,听到慧安细细低吟,他暗沉的眼瞳变得更加幽深黑亮。

腰上的大手摸索到系带一扯,修长的手指便撩开了慧安上身的单衣,露出里头的美景来,曼妙的曲线叫关元鹤霎时紧绷了身体,慧安察觉到他动作停住,睁开眼睛却见他抬起身迅速地扯掉了衣裳,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来,动作间显现出蓬勃的力量和阳刚来。

纵使不是第一次瞧见他那身体,慧安却还是羞得闭了眼,偏开了头,关元鹤便俯下了身来。揉捏,细致的吻,火热的吸吮,不放过她身体的每一处动人。

慧安禁不住娇吟,使得他呼吸越发粗重,他抬头见慧安颤抖着紧闭着眼睛,不觉手下一阵使坏,慧安身子猛地一颤,卷曲了脚趾,被那一下激的睁开眼来,却正对上关元鹤蛊惑的眸子。

“瞧着我!乖!”他暗哑的声音响起,慧安羞红着眼却听话地没再躲避,关元鹤便俯身亲了亲她的唇,笑道:“好姑娘……”

言罢却将她从床上捞起,搂着慧安的腰令她贴在他的胸膛上,头枕着他的肩膀,侧过脸轻吻她的耳垂,慧安情动抬手搂着他已渗出汗水的肩膀。

关元鹤轻笑一声,便猛然握住她的脚趾,将她双腿分开绕在了腰上,同时大掌穿到下面拖住她的臀部,下身突地就是一挺。慧安反射性地就要弓起身体,却被他的大手圈住腰肢,往下一扣,身体中突来的紧绷感叫慧安倒抽一口气,关元鹤已扣住她的腰肢动了起来。

快意节节攀升,慧安睁着迷蒙地双眼瞧着关元鹤挥汗如雨,他的长发此时凌乱的散下来,从肩上滑向身前,伴着滴落的汗水,丝丝缕缕地贴在他的脸侧,黏在她的身上,透出难以言说的暧昧,两人的目光纠缠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原始的味道。

这般坐着却比躺着叫她更贴近他,瞧清他,慧安被蛊惑,顺从身体本能的反应,迎合他,吻着他,舔舐,吮吸,抚摸。动作那样直接、自然、生涩,却撩人的紧,关元鹤便愈加兴奋起来,动作更加卖力。

良久良久,他才低吼一声紧紧扣住慧安的腰用力冲撞两下,接着身子倒下,就势将慧安重新压回床上,趴在她身上低声笑了两下。

慧安绯红着脸,心中荡漾着喜悦,两人静静躺了一会子,关元鹤才叫了声。丫鬟们低着头备好水,关元鹤扯了被单胡乱裹着慧安,便抱着她进了净房,泡在水中,见慧安低着头不说话,他不由轻抚着她柔滑的背脊,道:“想什么呢?”

慧安红红的脸蛋儿被水汽蒸腾更加红地清楚,想着两人夜夜这般,丫鬟们也不知该作何想她,不由抬眸嗔了关元鹤一眼,道:“爷这般,来日……来日还怎么出去打仗!”

慧安本是随口一说,不想关元鹤却露出了认真思索的神情来,接着才低头瞧向她,笑着道:“磨人的妖精,要是能将你揣在口袋里,走哪里就带去哪里该多好……”

慧安闻言扑哧一笑,关元鹤便捏了捏她的脸颊,道:“所以爷准备带你到边关去,来日皇上考究你治马的能耐,你可好好给爷表现!打明儿我每日督导你看书用功。”

慧安闻言一愣,目光亮闪闪地盯着关元鹤笑着道:“你没事做了吗?哪有功夫整日的盯着我,大辉的大英雄终日沉迷美色,还不得被御史弹劾坏了?”

关元鹤却是扬眉,哈哈一笑,道:“还怕他们不弹劾呢,爷打今儿起还真就沉迷美色了……”

他说着便俯身又噙住了慧安胸前的樱红,慧安惊呼一声,又觉他那话意有所指,来不及想明白,脑子就因他的挑弄有些迷糊起来。

两人在净房闹了一阵,关元鹤觉着水温凉下,生恐慧安身子进了凉气,这才搂着她从水中出来,拿布巾给她裹住身子揉了揉,又胡乱擦了下身上,便抱着她转回室内。

春儿冬儿已在慧安二人沐浴时手脚麻利地将床上的狼藉收拾过,换上了崭新的红缎被褥,屋中通过气,又添了冰。关元鹤将慧安放在床上,从春登上给她递了干净的单衣。

慧安瞄了眼关元鹤,见他赤着身子坐在床边,探身又去取春凳上他的单衣,并没瞧向她,这才飞快地散了身上裹着的布巾穿戴起来。

关元鹤余光瞧见她的小动作,心中好笑,只觉慧安多此一举,身上每处都已被他吃干抹净,怎就还时不时害羞回避。

两人换好衣服,春儿便端着一只白瓷福寿纹的茶碗进来,里头盛着温热的药茶,她将茶捧给慧安,却道:“这是方嬷嬷给太太准备的补身汤,太太趁热用了吧。”

关元鹤闻言便知识他拿给方嬷嬷的避孕药茶,寻常的方子他怕毁了身子,也不敢给慧安用,这方子却是他费了心思寻来的。瞧慧安乖乖地喝了,他唇角扬了扬,心中想着方才那甜美的滋味,只觉好在他早先寻了这方子,不然慧安若是现在就有了身子,这日子可就没法过了。再过两年,她的身子也长全了,便是有了孕事,想来那时候他也没这般急切,难忍,一日都离不开的……

慧安用了茶,偷偷瞧了关元鹤一眼,见他自顾的想事情,便松了一口气。待春儿退下去,两人才重新躺倒了床上。

慧安方才小眯了一会,却是不困,这会子便拉着关元鹤说起家常来。聊了两句,她便说起今日去瞧云怡的事情来,道:“我瞧她就是心思太重,这才养不好身子,眉宇间都是郁色呢。”关元鹤抚摸着慧安的背,闻言有些心不在焉地道:“那平日你多寻她说说话便是。”

慧安点头,便道:“这府里三婶婶心思太多,二婶婶人好,待我也好,只四妹妹却不喜欢我。云妹妹性子温和,好相处的紧,左右你不在,祖母又不叫我伺候着,我也没个说话的人,去云妹妹那里可不正好。”关元鹤闻言便挑了挑眉,诧异地问道:“四妹妹为何不喜欢你?”

慧安心道还不是因为那顾妤馨,想着那顾家小姐如今已年过十七却还待字闺中,又忆及那年在国子监,关元鹤冲顾妤馨笑容温和地说话的情景,慧安的心不觉就微微一慌,抬头道:“四妹妹更喜欢顾小姐呢。”

关元鹤闻言便点头,道:“她们也算是一起长大的,相处的时间长些,你以后多和四妹妹一处玩,她没不喜欢你的道理。”

关元鹤这话却是一点都没明白慧安话中的意思的,他压根就想不到关礼珍是因为慧安做了他的妻子,使得顾妤馨伤心了才不喜欢慧安,只当关礼珍是和慧安不熟悉,便劝慰慧安以后多相处就好。

慧安闻言心中郁结,只觉关元鹤聪明归聪明,可他真是一点都不明白女人心中的那些弯弯绕绕。他不明白,慧安便也不再多言,又说起童氏要给沈童议亲的事来,道:“我想趁着封赐的喜事在府中办个品茶宴,请些夫人小姐们过来,到时候叫二哥哥瞧上一眼,瞅着哪个中意,寻个机会搭上两句话也好。”

关元鹤闻言想着若是办品茶宴,估摸着慧安就要为此忙上数日,他本还想和她做那些红袖添香的雅事,这却是不成了。想着他为了陪她,特意请了一个月的沐休,可慧安却好似并不粘着他,也不稀罕他是否陪着她,顿时关元鹤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沉声道:“婚姻之事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什么好瞧的,订了亲到时候压着迎亲便是,他还能反了天不成。”

慧安闻言结舌,闹不清楚他这是怎么了,便道:“那怎么成,若是娶回家一个二哥哥不喜的,这日子可怎么过。只请女客显得太刻意,到时候我下了帖子请些男宾来,我不管,反正你得招呼着。”

关元鹤听她话语中半是强硬,半是撒娇,想着沈童到底是她为数不多的几个亲人,便叹声道:“你将人请了来,我还能不给你面子?”

慧安便咯咯笑了起来,说起童氏瞧中的那三户人家来,不想关元鹤倒挑眉道:“那王大人家的三小姐听说极温婉贤淑,女红似也极好,还跟着王夫人学了三年持家……”关元鹤的话还没说完,慧安已翻身压在了他身上,目光紧紧盯着他,逼问道:“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关元鹤一愣,目光瞧向慧安微微张开的襟口,她这般趴在他身上,那身前便荡漾着美丽的波浪,直晃花了他的眼,哪里还听的清她说的是什么。关元鹤当即便将手探进去抓了两下,在慧安的惊呼中凑上唇,一阵的含弄轻舔。

慧安费了半天劲儿,才抓着他的头将他拉出来,又气又羞直涨红了脸,关元鹤却低声而笑,将慧安拉下来抱住,道:“小醋缸,最近姜琪正寻思给秦王选妃的事,难免找我商量,我听了那么两句,其中就有这个王小姐。”

慧安闻言一愣,挣扎了下,关元鹤便猛地锢住了她的腰,哑声道:“别动!”

慧安触及他两腿间的火热便僵住了,半天没动,感觉关元鹤舒了一口气,这才道:“你胡说!哄我不知道吗?那王小姐的父亲不过是个小小的翰林院侍讲学士,哪里能做得上秦王妃?”

关元鹤闻言却未答她,埋首在她光滑的肩头轻轻啃噬了两下,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搭在她的小屁股上轻轻抚摸着,待那股劲儿得到暂时的疏解,这才道:“正妃自是不成。”

慧安便冷哼一声,道:“侧妃难道就行嘛?”

大辉的翰林院侍讲学士不过是个五品小官,便是秦王侧妃,按理说也是选不上这王小姐的。关元鹤听慧安语气中带着恼意,似他说不出个一二来,便要他好看一般,他心中不觉好笑,便道:“慧安,你这醋劲儿也太大……”

他话才说一半,慧安便捏起他腰间一块肉来狠狠一拧,关元鹤当即疼的一皱眉,忙将放在她腰上的手撤了抓住她的手,道:“王大人是宏德元年的魁首,这些年朝廷越来越重视科举选吏,虽是没明文规定,但是近十年来内阁大臣更替,入选的大员多是庶吉士以上出身……”

慧安闻言恍然,关元鹤放在她屁股上的手却猛地下滑,耳边响起他低低的沙哑的声音,“傻姑娘,我只要你。”

翌日,崔氏刚从福德院请安回来,正躺在软榻上令小丫头捶着腿,外头便传来赵妈妈的说话声,接着门帘被打开,赵妈妈一脸沉色打头,仇嬷嬷低眉顺眼地跟着走了进来。

崔氏见仇嬷嬷来了,微微一愣,这才挥退了小丫头,坐起身来,笑道:“嬷嬷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快给嬷嬷取个杌子坐下回话。”

小丫头忙搬来杌子,仇嬷嬷却不敢坐下,福了福身道:“打搅夫人清净了,老奴站着回话便好。”

崔氏见她不坐倒也不再多让,开口询问了两句云怡的身体,这才道:“嬷嬷今日过来可是有事?若是云姑娘那里缺了什么,少了什么可只管跟我说。”

仇嬷嬷闻言便忙笑,道:“瞧夫人说的,我们姑娘承蒙夫人照顾着,这些年和府里的姑娘有什么差别,什么也不缺。老奴今日来是因丫头的事,夫人知道,我们姑娘是个心善宽和的,谁承想这性子倒是惯得丫头蹬鼻子上脸,竟偷到了姑娘的屋中……”

崔氏闻言便蹙了眉,眉间闪过厉色,沉声道:“哦?竟有这等事?!”

仇嬷嬷便是一叹,道:“我们姑娘这段时间总是少些首饰物件,便暗中叫老奴留个心,昨儿夜里老奴却抓到翠烟在姑娘屋外探头探脑,老奴起了心,便叫丫头将她拘了起来,婆子们一搜可不就从她那屋里翻出了两支姑娘的发钗来,人赃并获她偏还不知悔改,连声狡辩。这本是我们院中的事,不好来烦劳夫人,可翠烟到底是夫人当初赏赐姑娘的……”

仇嬷嬷说着面上便闪过了难色,崔氏闻言心中早已气的发堵,她握紧了拳头,咬了下牙,这才厉声道:“当初瞧着她是个老实的,这才发落去了梅园,倒是我瞧走了眼,嬷嬷自管将人留下,这等恶奴,我不会放过她的。”仇嬷嬷闻言也不多说,福了福身便去了,她刚出去崔氏便恨得一拳头砸了砸美人榻,赵妈妈忙扑过去,惊呼道:“我的夫人啊,您仔细伤了手啊!”

崔氏这才觉着堵在胸口的气出了一些,问道:“翠烟呢?”赵妈妈便道:“在外头跪着呢,夫人可是要叫她进来问话?”崔氏闻言面色一厉,冷声道:“我早就交待她莫叫人拿住错处,她倒好,人赃并获,还叫人家压着她打上门来甩我的脸,这般蠢货叫进来作何!给我打二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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