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元鹤见她害羞便也不再逗弄她。说起来他这次能消气,一是和慧安闹了别扭他心中也不舒坦,本就只是想着凉慧安几日,也叫她知道下厉害。再来也是因为沈童告诉他,慧安的母亲沈清之死和孙熙群的关联,他心生怜惜,这才早了两日赶回来,如今听了慧安的话,他想了想,道:“那孙熙祥,你欲如何?”
慧安听他问起孙熙祥,一愣之下瞧了关元鹤半天,才瞪着眼,狐疑地道:“你都知道了?”
她指的自然是母亲被害一事,关元鹤怜惜她抚了抚慧安的头,这才道:“他既做下那事,定然早毁灭了证据,若是送交官府只怕便是开棺脸尸也难以定罪。此事关乎侯爵,若翻扯出来,左不过要经三司。这案子是死的,审理期间却是猫腻颇多,你想要个什么结果?可需我活动一二?”
关元鹤那眸中分明写着杀机,慧安闻言倒抽一口冷气,半晌才摇头,道:“我恨他,在我恨意未消时不想他死的这般干脆!”
慧安言罢却是有些不敢去看关元鹤,只怕他心中觉着自己狠毒,可半晌不闻关元鹤支声,慧安便忍不住抬了抬眼皮,却瞧见关元鹤一脸平静地瞧着自己,眉梢甚至高高的挑起,隐约却是一丝飞扬的得意。
慧安一诧,半晌才张了张嘴,道:“你不觉着我这般对生养我的父亲太过阴狠?”关元鹤却是讥笑一声,道:“他何曾养过你?”言罢见慧安瞪着眼睛,不由屈指弹了她一个爆粟,道:“是爷的女人!”
慧安听了他的话只差没将两个眼珠子突出来,心中一定,却也感叹这人喜好的奇怪。半晌又想起方才他瞧见自己床上藏刀而起的恼怒来,这会子却觉出不对来,不由狐疑地瞧着关元鹤,道:“你方才为何恼我?你若不喜欢,我以后不将利器放在身边就是。”
关元鹤却似刚想起此事来,目光锐利瞧着慧安,却道:“可是有人闯进过这屋?”
慧安愣住,半晌才明白过来,感情关元鹤方才根本就不是因她藏刀而恼!却是她想岔了!慧安登时又好气又好笑,只他这般念着她的安危,这般纵容着她,接受她的一切不合情理、不合时宜,这却叫慧安心中暖暖,触动中便生出一些急于表达出来的喜悦来。而这份欢喜表现在动作中,却是叫她羞红着脸主动抱住了关元鹤的腰,贴着他平稳跳动着的心窝,轻声道:“我这闺房哪里就那么好进了!你当人人都如你这般……”
话到底处却是消弭在了唇齿间,关元鹤被她一抱当即便抽了一口气,他本就忍得难受,慧安竟还敢主动点火!他身上刚消退的燥热登时便蜂拥而起,低头间却瞧见慧安一截白皙优美的脖颈,看着她因扭身而露在外面的纤巧锁骨,感受着怀中她微微起伏的胸口,关元鹤舔了舔微干的唇,心中却道,怀中小人儿分明就是个蹬鼻子上脸的。先前欺他心软回来寻她,她便敢拿刀子捅自己,后来更是敢扑上来母老虎般撕扯。如今见他灭了心火,分明就是怜惜她年幼,这便又来撩拨人。这若再不给小丫头点教训,她便真敢爬到自己头上叫嚣了!
想着这些,关元鹤自将手往慧安的衣襟中探,低下头,用他低哑而饱含男性气息的声音,轻抚着慧安的耳垂,道:“不如我什么?嗯?”
第112章哄小萝莉吃禁果
关元鹤的唇在慧安耳边若有若无地扫过,他说话间带动的热气犹如一只小虫子直往慧安的耳廓中钻,一直钻进了五腹六脏,在慧安的心头爬啊爬的,弄得慧安浑身酥麻难耐,不安地动了动,接着那脸上的红霞便又艳丽了几分。
她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难道叫她说别人万没关元鹤这般无耻无赖吗?她想要推开关元鹤偏又不敢,生怕自己的反抗再引来他更嚣张的反击。慧安如今也算有些了解关元鹤这人了,他就是个霸道性子。不管什么事情,不管你有理没理,你最好先顺着他,若是逆着毛捋他一准得叫你后悔。
慧安不动,关元鹤半埋在她脖颈边的头便微微昂起,勾起一抹笑来打量起慧安来,这一瞧却是叫他倒抽一口气。但见慧安躺在那里,黑暗中她的面部线条比以往要显得柔和,美丽的小脸,精致的五官,那凝脂一般的脸蛋儿上绯红一片,好似一朵雨后海棠染尽胭脂画成。她那浓密的睫毛不停颤动着,泛着光泽的双唇也微微抖动着,叫人瞧着便心生怜惜。
关元鹤心中暗叹,真是个可怜的小东西。可他历来就不是个心软的,却是全然没有放过这可怜小东西的意思!当即他那目光便幽深了起来,因为他从来不知,将头发散下来的慧安会这般美的惊心动魄。
那一头蓬松而黑亮的大波浪长发乌压压地铺展在慧安的身下,映着她小小的脸蛋儿,圆润的小肩膀,散在猩红色的缎子被面上,妖娆又充满蛊惑意味。慧安本就相貌艳丽,略显深邃的眉眼间自来就带着一股子妩媚风情,如今映着这一头狂野的大卷发,虽是年岁尚小,却也散发着妖冶的艳光,叫关元鹤瞧得心都瘙痒了起来。他从不觉着自己是个视觉动物,但此刻心头却窃喜起自己的眼光来。
关元鹤目光闪了闪,便将目光从慧安的小脸上移开,转而瞧向她优美纤长的脖颈,瞧向她脖子下面稍稍露出来的精巧锁骨,再下面……看不见了!那交领的素白单衣将下面的风光遮挡的严严实实,只能瞧见因慧安急促喘息而被带的一起一伏的饱满胸部。慧安身上那件单衣本是宽松型的,只现在那衣裳似乎在慧安身后被绞住压在身下了一些,故而慧安的胸口处,单衣紧紧包裹着那处的两片浑圆,关元鹤甚至能瞧见那曲线顶端的可爱小果子。他不由得吞了吞口水,瞧着瞧着,就觉那裹着胸部的单衣真真碍事。
慧安虽闭着眼睛,但他那视线根本就是无处不在,她觉着自己若然再不开口说些什么,只怕会在他的目光下被烧得体无完肤,故而慧安抿了抿唇,却道:“你……还不走吗,天……天就快亮了吧……”
她这不说还罢,一说关元鹤瞧了眼床边的沙漏,就蹙了蹙眉,心里那股猫抓的感觉越发厉害。他只想着若这般离开,这一身的火气可如何压下?自己这风尘仆仆地赶了一路,自是要收获越丰盛越好,何况他眼瞅着慧安是个好哄的,就这么一只傻愣愣的兔子在你嘴边蹦哒,你若不多咬几口那也对不住自个儿不是?更何况他从来就不是个会亏待自己的人!
关元鹤想着这些便笑着点了点头,却是凑近慧安低声道:“是该走了,这一别少说也要一两年,你就不想睁开眼多瞧瞧我?”
慧安知道关元鹤是个冷面阎王,从识得他,她见到的他多数时候都是冷漠、凛冽而严肃的,甚至说话还有些刻板,行事又总爱拐弯,想从他口中听句直白点的话却是不容易。而今夜的关元鹤直叫慧安结舌,只觉着他今日异常耐心,亲切又温柔,言谈间直白的叫她脸红心跳,方才那话甚至带着一丝讨好的亲昵,这样的他叫慧安心中早已甜成了一坛蜜,闻声那心就颤了颤。想着他果真就要走了,这便生出了几分不舍来,闪动着睫毛睁开眼睛瞧向关元鹤。她氤氲的眼眸迎上关元鹤含笑的眸子,只觉那一双眼眸幽深深黑沉沉,仿若其中有个漩涡要生生将她卷进去。
慧安正瞧着,关元鹤却猛然压在了她身上,目光却锁着她一瞬不瞬。他的气息扑面而来,偏慧安又着迷似的视线和他胶着在一起怎么都移不开,只他压在身上,慧安却不由全身颤栗下,在他灼热又温柔的目光下登时身子发软,似羞似怯的喊了一声:“你下去啊……别……”
被压在身下的娇躯早已绵软而无力,早已化成了一滩水密密实实贴在他的身上,关元鹤哪里能没有感觉?随着慧安喘息,她那突兀有致的曲线,还有自她身上散发而出的少女幽香……这些无不叫关元鹤留恋,这会子叫他下去却是不能的!
他感受到慧安的颤抖,心中窃喜她的敏感,面上却毫不变色,依旧神情温和亲切地笑道:“乖,我就要走了,你别怕,我就是想抱你一会。就一会,嗯?别动,我不会叫你受委屈的……”
慧安听他又说马上要走,当即就红着脸不说话了,只垂在身侧的手却动了下,勾了勾关元鹤的右手拇指。
关元鹤当即便抓了她的手,似感受到她心中的依赖和不舍一样,他笑了笑,轻轻揉捏着她的手,然后却猛然用力,突然五指侵略性地挤入她的指缝间,狠狠一握。
登时十指交缠,掌心相烫!这般极尽缠绵的动作瞬时便叫慧安的心缩了缩!
慧安本就被他那醉人一笑弄得眼前炫目,只他突然的动作叫她心脏猛缩之下当即就瞪大了眼,接着身子迅速升温,羞涩地侧了侧头。只她余光却瞧见关元鹤用他那空着的另一只手竟迅速地解了身上的大麾,一把便扔下了床。
慧安一吓,还未来得及质问,关元鹤便道:“你身上真软和,我抱着眯会儿。”
慧安一愣,想着他大寒夜的来回奔驰,心中就软了起来,嗯了一声任由他抱着自己将头埋在了她脸侧的发间。
慧安本就被单衣缠着,又因关元鹤的靠近燥热难受,喘息已极为困难,如今关元鹤死死压在她身上,又埋首在她颈边,慧安更是呼吸不畅。她想要推推关元鹤,叫他躺到床边儿去,见他似很疲累地趴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不由就开不了口,满心的心疼,这便只能张嘴喘息着。偏她鼻翼间全是从关元鹤身上散发出的男性气息,身上压着的身躯刚劲而挺拔,存在感太强了!耳边又被关元鹤的呼吸抚弄着,慧安头脑便有些晕眩。
而关元鹤却于此时微微抬头,道:“是不是压着了衣裳,可是喘息不过来?我帮你把衣裳散散可好?”慧安早就闷得不行,闻言便迷迷糊糊地点了下头,几乎在点头的同时,腰间单衣的系带便被关元鹤灵巧地挑开,然后他微微抬了下身子,那单衣便松散了些。
慧安立马觉着好受一点,只她胸前微微一凉,登时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一下子眼睛瞪得老大,惊慌地瞧着关元鹤。
却见关元鹤似并未瞧向下面,竟又埋首在她颈边像是真要眯觉,慧安心中怦怦乱跳,有些不知所措。这时候她便是再傻也知道不能提醒关元鹤她的衣带开了,这样不行。于是她便手指摩挲着想去找解开的衣带,偷偷再把它系上。
谁知她手一动,关元鹤却于此时拉起她的一缕长发在指尖绕了绕,却道:“你的头发怎生的如此好看。”
慧安闻言又愣了下,便羞地禁不住勾起了唇角,而关元鹤那手却松开那缕头发顺着长长的发丝抚摸,只他抚到发尾却突然改而摸向慧安盈盈一握的腰肢!
那单衣已然散开,里头的抹胸根本盖不到腰肢,他粗砺的大掌登时便紧密地触上了慧安腻如凝脂的肌肤,爱不释手地来回滑动两下。慧安被他滚烫的手掌吓得一哆嗦,禁不住就瞪大眼睛挣扎了下,关元鹤却就势从她身上翻下,侧躺在床侧,松开扣着她手的右手支起身子,目光发亮地瞧向慧安。
单衣散开,那里面葱绿色的抹胸松松垮垮根本就挡不住什么风光,精致的锁骨下隆起的曲线暴露无疑,半遮半掩的抹胸下两团丰盈俏生生起伏着,白花花的一片瞧得关元鹤抚在慧安腰间的手当即便是一抖。他只觉脑子里轰的一声,肌肉便紧绷了起来。只他那目光却如狼般一瞬不瞬地盯着那两团白生生的嫩肉,恨不能扑上去一口咬住。
可便是这样,当慧安惊呼着抬手要去拉衣襟时,她的手却还是被关元鹤迅捷地抓住,接着他万分不甘地将目光迎向慧安,却道:“让我好好瞧瞧你,别怕,我不会乱来的……”他那声音仿似一下子变得温柔了许多,慧安迎上他温柔如风的眼眸,身体便似被点了魔咒,登时就发软无力不能动作。
关元鹤却再次失言,对慧安纤巧的锁骨窝便重重的吻了上去!而他那放在慧安腰间的手更是迅速地往上攀爬,握着那挺翘的胸部爱不释手地揉捏着。
慧安能清晰地感受到关元鹤修长的手指,和他霸道不容拒绝的力道,他的头还埋在她的肩窝处,那颇具侵犯性的雄性气息一直往鼻子里钻,慧安的身体开始越来越燥热!
事情一旦开始就无法停下来!
身下和掌中的躯体,那软玉温香撩得关元鹤身子像是着了火,下身早已紧绷的发疼,他竭力控制可那手上的力道也称不上温柔,简直充满了侵略性,叫全身虚软的慧安又羞怯又躁动地颤抖了起来,脑子混混沌沌根本无法思考。
关元鹤见她浑身都散发出粉红色的光泽,不由为之炫目,沿着她的锁骨便一路吻了下去,待密密实实的吻落到慧安的胸口,那本掩盖在上面的抹胸早已被他褪去。终于确确实实地接触到这垂涎一夜的肥美,关元鹤倒抽一口气,又是怜爱又是把持不住地对着那粉嫩的果实便舔弄吸吮了起来,接着却感受到慧安的挣扎。
慧安那胸部虽已生养的极为饱满可观,但到底仍在发育中,被男人如此揉弄亲吻,她立马便感到一股刺痛,这刺痛叫她头脑登时一清,伸手便去推关元鹤。
关元鹤却果断地抬起了埋在她胸前的头改而去吻她的耳垂,动情地喊了一声:“慧安,小宝贝,相信我……”他的声音嘶哑,带着压抑的难过,慧安被他亲着耳垂,当即就觉酥麻难耐。听着他唤她名字,迷迷糊糊只想着这好似他第一次叫她,他那声音中的难过当即就叫慧安心疼了起来……耳边是他沉重的呼吸,腰间是他急切的抚摸,还有这床榻间萦绕的躁动暖意,慧安禁不住颤抖着发出一声娇吟。
这声音被关元鹤捕捉,他的身体悸动着,早已越绷越紧,如今只觉犹闻天籁,更加急迫地去舔弄慧安的耳垂,那留恋在她小腹的手却趁势抚过肚脐,向下滑去!
他那手瞬间便到了慧安的腿根,粗砺的手指在那处留恋了下便往两腿间去,慧安被他亲着耳垂,只觉酥酥麻麻,情欲已然被唤醒,全身骨头像是没了一般软在床上,紧紧贴着身旁的关元鹤,发出断断续续的吟泣声。
如今感受到腿间的侵犯,她头脑一清,倒吸一口冷气,身子便紧绷着并拢了双腿。只这一下便将关元鹤的手紧紧夹在了那里,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慧安啊的叫一声,犹如触电般忙又慌乱着分开腿,目光中已是含了泪。
关元鹤也抬起头来,慧安泪眼氤氲地瞧他,却见他那目光黑沉沉泛着幽光,里面却分明写着誓不甘休!
慧安一吓,那眼眶中含着的泪便流了下来,关元鹤吻去她那泪,挤开她贝壳般的玉齿,带着那泪的涩意狠狠吻她,勾住她的舌头迫使她和自己缠绵。半晌感觉她不再排斥,身子又柔软下来,这才抬起头来,有些艰难地吐了一句,却是又道:“别怕,一会儿就好……”
他言罢头一移又含住了慧安胸前那颗红莹莹的果实,用舌头不停拨弄揉捏着,那停在慧安腿根的手却也猛然动作着,将手指挤进了她的身体!那里面湿润又温暖,紧致而神秘,登时便叫关元鹤狠狠咬了下慧安。
慧安已被惊地头脑一片空白,她完全不知道和自己喜欢的人做这种事,被自己爱慕的人如此挑逗揉弄,会叫她的身子产生这般奇怪的反应。明明是羞恼的,明明是害怕的,可却也渴望着,不安而难耐地等等着,禁不住燥热,身子酥麻无力,又似难受又似兴奋,叫她禁不住想叫喊出声,想哭泣哀求。可是求他别离开,还是求他放过自己,慧安却是弄不清楚,只觉着下身在他的抚弄下一点点潮热,湿润,在他指头的进进出出间那里也似收缩着裹住了他。
她又羞又无力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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