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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快断官第4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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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云姑赶忙给她找来干净的衣服,帮她穿好,又跑去打了水,出门来叫了郁儿去看着她,又跑去找哑叔熬姜水。

苏晴眸洗漱完毕,喝了一些姜水,又吃了小半碗粥,脸色好了不少。询问了一下萧占的情况,听说他已经没事了,便带着人往学堂赶来。因为先生死了,学堂自然就停课了,只有刚换了班的衙役留在这里。

苏晴眸仔细地查验了尸体,把整个宅子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又跟附近的人打听情况,脚步不停地忙碌着。

郁儿看不过去了,硬拉着她到学堂坐下,怎么也不让她动了。

“小姐你有什么事就吩咐我们去做,不要自己东跑西跑的了。”她伸手一指,“你,你,你们两个在这儿看着她,不准她出这个门,知道吗?”

两个衙役面露为难之色,“可是郁儿姑娘,我们怎么敢命令大人啊?”

“真是废物!”郁儿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算了,还是我留在这里看着她好了!”说着从衙役那儿抢了一把官刀来,一边跨着一把,昂首挺胸地站在苏晴眸旁边。

苏晴眸见她这架势,无奈地笑了一笑,“好了,你也不用这样,我不走便是。”见郁儿不理她,只好吩咐衙役道,“你们去把丰来宝带到这里来吧!”

“是,大人。”衙役答应了一声跑了出去,不多时就把丰来宝带了来,还附带了一个杀猪匠丰大山。

郁儿本来板着脸装门神,一看到这父子俩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苏晴眸虽然没有郁儿那么夸张,也忍不住惊叹了一把,不愧是杀猪的,父子俩都够胖的,圆滚滚的。加上他们的长相有七分相似,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过一个大码,一个小码,一个脸黑一点,一个脸白一点罢了。

“大人,您把我家小宝叫来干什么啊?”见过礼,丰大山小心地问道。

苏晴眸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于是笑了一笑,“我就是想跟他了解一些关于杜先生的情况,没有别的意思,你先出去等着吧。”

“好,好。”丰大山赶忙答应着退了出去。

跟丰大山小心翼翼的模样相比,丰来宝倒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情,目光毫不避讳地盯着苏晴眸看。

“喂,你看够了没有?”郁儿看不去,瞪起眼来。

“我又没看你!”丰来宝一点也不怕,跟郁儿对着瞪起眼睛来。

郁儿有些恼了,“哎呀,你这个小胖子,在大人面前竟然敢这么放肆,你是不是想挨板子啊?”

“你糊弄谁呢?我都听说了,大人是好官,不会随便打人板子的。”丰来宝理直气壮地顶回去。

苏晴眸闻言微微一笑,“那可不一定,有的板子该打还是要打的。”

丰来宝听了苏晴眸的话忍不住抖了一下,神情立刻软了下去,“大……大人,您真的要打我的板子啊?”

“那要看你老实不老实了。”苏晴眸看着他,沉了脸,“本官来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知道吗?”

“是,我一定老实。”丰来宝把脚并了并,规矩地跪在那儿。

苏晴眸点了点头,“嗯,你先告诉本官,你是不是很不喜欢杜先生?”

“是,大人。”丰来宝重重地点了一下头,“杜先生可坏了,总拿戒尺打我,还骂我是肥猪。还说我是杀猪匠的儿子,也只能杀猪,读再多书也是吃货。上次还拿棍子打我的腿,都流血了,疼了好几天呢。”说着拉起裤脚给苏晴眸看,小腿肚子上青紫一片,还有几处结着痂,看样子确实打得不轻。

郁儿听了忍不住插嘴,“你怎么总说杜先生的不是啊?你不是还往人家米里放虫子,还把人家喝的茶换成了小便,你这么顽皮先生当然会生气了!”

“谁让他总去我们家拿肉不给钱,还跟我爹告我的状?”丰来宝急了,跟郁儿嚷嚷起来,嚷嚷了两句又觉得不对,赶忙低了头,“大人,我不是故意的。”

苏晴眸眼神一凛,“你说杜先生经常去你家拿肉不给钱吗?”

“他不止白拿我们家的肉,还拿小辫儿家的鱼,老三家的鞋,大眼儿家的米,就连小安家的铁铺也没放过,拿了两把剪刀。前几日还诬赖小白烧了他的古书,从小白他爹那儿讹了一个古董花瓶,一转眼就拿去当铺当了……”丰来宝一口气数了一大堆。

苏晴眸虽然没怎么明白他说的都是谁,跟从安同和蒲玉生那儿听来的名字对不上号,应该都是丰来宝给同学起的外号。不过有一件事情她是听明白了,这个杜崇学似乎很贪小便宜。沉吟了一下,吩咐衙役道:“去后面把杜崇学屋里那两口箱子搬来!”

第004章红荷包

“哇,没想到他一个教书先生竟然有这么钱啊!”郁儿拿起一吊钱放在手里掂量着,“这得有百十吊了吧?”

苏晴眸也没想到这个杜崇学会有这么多钱,成吊的足足装满了半箱子,另外一个箱子里还有一些散碎银子和铜钱。单凭那十六个学生的拜师钱,绝不可能这么多的,想来丰来宝所说不假,杜崇学以各种名义去学生的家中收敛东西,拿去换钱。

根据衙役的查访,这个杜崇学本不是青溪人,十几年前来青溪投靠亲戚,便在这里扎了根。后来老一辈亲戚过世了,便跟那家断了交往,替人抄书写信过日子。又极其喜欢读书,去考过秀才却落榜了,后来没钱再考,便放弃了。后来不知道怎么有了钱,便赁下这个的学堂,办起了私学。

按说他人长得不算丑,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能娶上媳妇,四十多岁了还是孤身一人。看他的吃穿用度,非常寒简,莫非攒下这么多钱预备养老的?

苏晴眸又翻了翻箱子里的东西,除了几件褪了色的衣服,几本破旧的书,还有一个漆黑的小木盒子。她把那个小木盒子拿出来,很轻,感觉像是空的,打了半天却怎么也打不开。不由得诧异,翻来覆去地看了半晌,不见上锁也看不出有什么机关,可中间分明有一条缝的。

“小姐,这是个什么玩意啊?”郁儿凑过来盯着那个木头盒子,双眼放光,“这里面会不会藏着什么宝贝啊?”

苏晴眸笑了一下,“可能吧!”便又低头去研究怎么打开那个盒子。

“大人,我知道怎么开。”丰来宝似乎看出苏晴眸为难来了,于是自告奋勇地说道,“我曾经看到杜先生打开过。”

“是吗?那你来开开看。”苏晴眸把手中的小盒子递给丰来宝。

丰来宝接过盒子按住顶部和底部,用力一拧,便听到咔哒一声,盒子打开了,露出一个红绸布的小巧荷包来。

苏晴眸拿出荷包看了看,缝制得十分精致,上面还绣着一个女子的画像。画像虽小,却绣的极其传神,着绿裙,撑着伞,微微仰面,前面还绣着一支梨花,看样子应该是在雨天观赏梨花的情景。

“杜先生经常打开这个盒子吗?”苏晴眸将荷包放回盒子里,问丰来宝道。

丰来宝点了点头,“是啊,几乎天天拿出来看呢。看完了脾气就更不好了,看谁不顺眼就打一顿。我们恨透了这个盒子,还商量着要把这个盒子偷出来烧掉呢,可是一直都没逮着机会。杜先生看完就锁进箱子里,宝贝得很。”

“小姐,这应该是哪个女人送给他的东西吧?会不会是他的情人啊?”郁儿看着那个荷包,很八婆地问道。

苏晴眸不置可否地笑了一笑,坐回凳子上,看着丰来宝,“丰来宝,昨天过午杜先生让你们自读,回去休息之后,是你最先去小解的吗?”

“是,大人。”丰来宝毫不迟疑地点头。

“你一个人?”

“是,大人。”

苏晴眸沉吟一下,又问道:“你去小解的时候可曾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动静?”

“没有。”丰来宝稍稍想了一下,便摇头,“我们正上课的时候,一个胖婆子在外面咳嗽了一声,先生就出去了,不到一炷香的工夫回来,便醉醺醺的了。让我们自读,他回后面休息去了。可是先生一去就不回来了,我忍不住想去方便,可是小安不让我去,说先生喝了酒,让他看到肯定会打我。我忍了一会儿,实在是憋不住了,就偷着溜去茅厕了。从茅厕出来的时候,没听到先生有什么动静,我就大着胆子溜到他房门前往里看了一眼,见先生靠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看起来睡得很熟。我就跑回学堂,跟大家说先生睡死了,放心去方便。

蒲玉生说先生指不定什么时候醒过来,以防万一,还是几个人一起去,轮流放风。大家也觉得有道理,便三三两两地去方便了……”

苏晴眸静静地听着丰来宝把昨天的事情说了,他后面所说的跟乔同和蒲玉生说的基本一样,只是前面胖婆子的事情让她很在意,于是问道:“你说是杜先生是被一个胖婆子叫出去,回来便喝醉了吗?”

“我也不知道那个胖婆子是不是来找先生的。”丰来宝晃了一下脑袋,“我坐在靠门的地方,见那个婆子走过来,在门口停了一下,咳嗽了一声,先生往门外看了一眼,过了一会儿才出去。”

苏晴眸眼神闪了闪,“你还记得那个胖婆子长得什么样子吗?”

“记得!”丰来宝想了一下,给苏晴眸描绘道,“四十多岁的样子,很胖,穿着石榴红色的衣裙,眉毛粗粗的,这里涂得红红的……”他指了指两边两颊。

苏晴眸和郁儿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露出了然的神色。这青溪城里,除了那媒婆糖,还会有谁打扮得这么惹眼。

“来啊,去把媒婆糖带到这里里。”苏晴眸吩咐衙役道。

衙役答应着去带人了。

苏晴眸又细细地问了丰来宝几个问题,跟丰大山证实了杜崇学从他家肉铺白拿猪肉的事情,便放他们父子俩回去了。

“小姐,人不是那个丰来宝杀的吗?”丰家父子刚出门,郁儿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苏晴眸摇了摇头,“不是,那孩子跟你一样心直口快,心里藏不住事儿,若是做下人命案子,他还能这么面不改色地跟我说话吗?他才只有十二岁而已,没有那么深的心机。”

“难道是媒婆糖?”郁儿皱着眉头想了半晌,突然拍了一下手,“小姐,那个荷包会不会是媒婆糖送给那杜崇学的?媒婆糖会不会就是杜崇学的情人啊?”

苏晴眸听了她的话忍不住了,这丫头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那杜崇学就算再不济,凭着他的条件,娶个年轻的女子也不成问题,怎么会跟媒婆糖有什么暧昧关系呢?

“不是吗?”郁儿将事故晴眸笑,赶忙问道。

“你啊,别瞎想了。”苏晴眸瞥了她一眼,“你这满脑子都装的什么啊?一般人听到一个单身男人找媒婆,不会最先想到说媒的事情吗?你怎么会想到有私情呢?”

郁儿听苏晴眸这么一说,拍了一下脑袋,“对哦,我把这茬给忘了!”

“那杀了杜崇学的会是谁呢?”郁儿又戳着下巴沉思起来。

苏晴眸也在不停地考虑这个问题,杜崇学身上放着钱袋和钥匙,可是钱袋和箱子里的钱都在,不会是抢劫杀人,剩下就只有仇杀了。孩子们从巳时开始上课,一直到下午寅时三刻才下学,在这个期间十六个孩子一直在学堂或者院子里活动,有人事先藏在学堂里行凶的可能性很小。那么凶手极有可能就在这十六个孩子之中。

在这个私学读书的孩子最小的九岁,最大的十五岁,正是天真烂漫的年龄,她实在不想相信他们之中会有人行凶杀人。而且衙役在这个学堂查找了许久,连茅厕也找过了,也没能发现有毒的东西,显然是作案完毕收拾干净了,一个孩子怎么会这么利落的手脚?如果真是其中一个孩子做的,那这个孩子也太可怕了一点。

看到那个小盒子里面的荷包之后,她又想到了自杀和情杀。只是杜崇学若是自己吞下砒霜自杀,现场也太干净了一些,最起码要有包有砒霜的东西吧?一个自杀之人,没有必要特意把包有毒药的纸张处理掉。而且根据大家的描述,杜崇学那样自私的人自杀的可能性太小了。

那么是情杀吗?根据衙役的调查,那杜崇学是在学堂门外不远的小酒馆喝的酒,根据酒馆小二的供词,杜崇学喝得很急,一口气喝了好几碗酒,似乎有什么烦心事。

正想着呢,就听到门外传来一个妇人的吵嚷声,“你们凭什么抓我啊?老身做的都是成|人之美的大好事……”

听那声音,不用看也知道是媒婆糖带到了。

“别废话,进去。”衙役也不跟她客气,将她推搡进来,送到苏晴眸跟前。

苏晴眸看着媒婆糖微微一笑,“糖大娘,好久不见了!”

媒婆糖一见到苏晴眸立刻把脸上的不情愿收了起来,绽开她自以为很靓丽的笑脸,“哎哟,原来是大人叫老身来的啊?不知道大人这次又要老身去找哪位前隋的名人呐?上次您让老身去找什么长孙公子,老身可是问遍了所有人家,要不是一位好心的公子告诉老身,说那是前隋的名将,老身指不定要找到什么地方去呢……”

她这么一说苏晴眸倒是想起来了,上次郁儿和秦云姑让媒婆糖来给她说媒,她随口说了一个长孙晟,没想到这个媒婆糖居然当真了。看来她颇有些怨言,于是笑着道歉道:“对不住了,糖大娘,我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你会当真呢!”

“哎哟,大人客气了,老身不过是随口唠叨一下,哪承得住大人的道歉呢?”媒婆糖听苏晴眸给她道歉,窝在肚子里的火也消了,“谁让老身孤陋寡闻呢?”

苏晴眸笑了一笑,“糖大娘别往心里去就行了!”顿了一顿,又问道,“糖大娘可认识杜崇学?”

“啊?”媒婆糖脸色变了一变,马上摇头,“啊,不认识,不认识,我哪认识什么杜先生啊!”

苏晴眸见她神色间有些异样,知道她肯定是隐瞒了什么,于是沉了脸色,“好你一个媒婆糖,竟然敢欺瞒本官。那杜崇学的名字没有几个人知道,这青溪城里姓杜的可不少,你居然一听就知道他是教书先生,还敢不说不认识他?依本官所见,你看过他的生辰八字了吧?”

“哎哟,大人恕罪,老身一时糊涂了,老身想起来了,确实认识杜先生。”媒婆糖见瞒不过去了,赶忙承认了,“老身给他说过媒……”

第005章急提亲

“他让你去哪家说媒?”苏晴眸问道。

“这个……”媒婆糖有些扭捏地迟疑了半晌,才放低了声音说道,“是去董……董家……”

苏晴眸微蹙了一下眉头,“董家?哪个董家?”

“是……在神都做官的董大人家。”媒婆糖眼神游移地说道。

这个董大人苏晴眸也略知一二,董智宏进京赶考十二次均落榜,第十三次参加的考试,却卷入了科考作弊案件之中,他的考卷被换成了别人的名字。案件被举发,查得董智宏实际考取。女皇陛下得知他参加了十三次考试,被他的执念所感,又念及他已年逾五十,特赐一个征侍郎的散官给他。从此一家搬往京城。

媒婆糖所说的董家并非是董智宏的家,而是董智宏的弟弟董智俊的家。可是听说这个董智俊没有女儿命,一连生了五个儿子。苏晴眸不由得好奇,“听说董老爷家没有女儿,孙女年纪也不大,顶多才十岁,你是去给哪个提亲的?”

“是……是……”媒婆糖支吾了半天,额上已经冒出了汗珠,见苏晴眸目光变得严厉了,也不得不说了,“是去给董老爷的第三房小妾提亲!”

苏晴眸吃了一惊,郁儿更是惊呼出声,“什么?给人家的小妾提亲?你这不是……唆使他人通j吗?”

“郁儿姑娘,请你小点儿声。”媒婆糖慌张地往门外看了一眼,恳求郁儿道,“这事若是传出去,老身以后可没法混了!”

郁儿不屑地撇了撇嘴,“活该,谁让你自作孽来着!”

苏晴眸目光闪了闪,沉了脸色道:“媒婆糖,你可知道唆使他人通j是触犯大周律条,要被施以杖刑的吗?”

“知……知道,大人。”媒婆糖擦了一下额上的冷汗,“当初老身也是这么跟杜先生说的,不同意去董家提亲,可……可是杜先生说那董老爷就快咽气了,寡妾再嫁无可厚非,先跟那四夫人定下亲事也没什么不好。又给了老身不少酬谢,老身这才……这才偷偷地去找董家四夫人,谁知道那四夫人一口就回绝了,还说就算是董老爷过世了,也不会嫁给他一个穷酸的教书先生,让他死了这份儿心。”

苏晴眸盯着媒婆糖看了半晌,才慢慢地问道:“说董老爷快咽气了又是怎么回事?”

“哦,大人,是这样的。”媒婆糖赶忙回答说,“那董老爷从入夏开始就一直生病,治了几个月也不见好,怕是要撒手了。董家人也都开始准备后事了呢。”

苏晴眸点了点头,“那杜先生是如何认识那董家的四夫人的?”

“董家曾经请了那杜先生去,给董家大少爷的儿子当上门先生,可是做了不到一个月就被辞退了。因为大夫人发现杜先生和四夫人有……有暧昧不明的关系,所以将他赶了出来。”媒婆糖讪讪一笑,又接着说道,“可是那杜先生对四夫人念念不忘,就央求着老身去说媒。老身糊涂,一时贪财就……就应承了。”

“昨天过午你来找杜先生是为了什么事情?”苏晴眸看了她一眼问道。

媒婆糖偷看了苏晴眸一眼,见她似乎没有要追究她唆使通j的事情,稍稍放下心来,便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老身昨天来找杜先生为的就是那四夫人的事情。其实老身偷偷去董家找过那四夫人两次,上一次四夫人的态度还好,让老身回来转告杜先生,说她生是董老爷的人,死是董老爷的鬼,不会改嫁,让他另觅佳人。老身回来告诉杜先生,杜先生不相信,说一定是老身弄错了,非让老身再去说一次。

老身被他央得没办法了,昨天又去了一次。谁知道这次四夫人恼了,说了先前那些话。老身来告诉杜先生,杜先生看起来很生气很难受的样子。老身也怕招惹是非,告诉他以后不要再来找老身了,就回去了……谁知道傍晚的时候就听说他……他死了……大人,那杜先生莫不是因为说亲不成,气愤不过,自杀了吧?”

苏晴眸淡淡一笑,“你觉得他是自杀了吗?”

“不是,不是,老身只是猜测,有大人在哪轮到老身断言。”媒婆糖连忙摆手道。

苏晴眸不再理会她,凝神想了半晌,看来那红绸布的荷包十之八九是董家小妾送给杜崇学的。至于杜崇学的死跟董家人有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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