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一笑思倾国作者:肉书屋
红颜一笑思倾国第6部分阅读
上的厚度,如果她们去跳河自杀绝对能给所跳的那条河造成比工业废水更严重的水体污染,不是尸体的恶臭污染,而是她们脸上的粉足够让整条河刷白,就跟往河里倒了几十桶牛奶的效果雷同,虽然古代化妆品是天然无毒材料制成,也不是这么个浪费法吧,要知道粉太厚,会导致脸部皮肤不能呼吸,一样是对皮肤不好的。
淼夕扶着椅子按住自己昏厥的头,古人诚伟大,对着这样一张脸也能叫美人,估计无脸鬼的传说就是走夜路的说书人不小心遇到同样走夜路的花魁,说书人惊吓之后给后世流传了这种鬼故事。
“淼夕,怎么了?”唐瑞听到身边有物品下滑的声音,转过头问一只手还抓紧桌沿的淼夕,“你还没睡够吗?要不先回去睡觉吧?”
“不是,我很清醒,太清醒了。”还不如刚才看不到脸的好,至少有朦胧美让人多点悬念,“只是春兰没跟来不大习惯吧。”
“这种地方女人家不要来的好,春兰在庙宇那边,等等花魁选完了我们就过去,那时昙花也快开了。”
“嗯。”淼夕敷衍地应了一声,把目光移回高台的姑娘们身上。
花魁选举除了身材之外还要比试才艺,除了刚才的舞技,还有琴棋书画,对于中国古典乐曲,淼夕懂的不多,只觉得好听,结果听着听着睡意又上来了,幸好在她见周公的前一秒“催眠曲”弹完,淼夕总算打了几个大呵欠才摒去睡意。
之后的棋淼夕更不懂了,她还没天才到只看几局就能无师自通,比听琴更加无聊的淼夕于是捉起桌上的点心吃,边吃边逗弄小雪,就此熬到棋局结束。
书和画还好一点,虽然淼夕同样不懂古文,但书一直是她的最爱,古代诗歌她没少背,看别人作诗也不失为一种乐趣,她不会作但也能品出其中意境,中国画通常是与诗结合的,何况怜给的武功秘籍淼夕都是看着画学的,所以对画还有点欣赏心得。
在这个过程中,淼夕倒是看到了一位脸上唯一没有涂满底粉的女人,说实话,她的容貌虽然比不上怜和夕,但也称得是闭月羞花了,天上的月光也在她的容貌下失色,她身边傲然盛开的鲜花也显得自惭形秽,淼夕的目光几乎都留在她身上舍不得移开了,因为她的美貌,也为她眼中的不屈与自尊,正如她鬓角的白牡丹,冰清玉洁。
“唐瑞,她是谁?怎么没化浓妆?”
唐瑞顺着淼夕的手指看过去:“她是一家小青楼的艺妓,原本是礼部尚书赵远的独女赵玉姬,但赵远在权利斗争中被安了罪抄家,她也被充为官奴卖到青楼,因为才华洋溢又出身高贵,老鸨没有让她卖身,她向来不化浓妆,大概是不想让别人看上,你看上她了?”
“不想让人看上就不化浓妆?为什么?”什么意思?不懂!
“她把容貌都显了出来,没有艺妓的风采,当然没什么人看上她。”
收回前言,古人除了眼光,连思想也不是现代人能理解的,历史确实是神秘的。
淼夕上下看着唐瑞:“你很了解嘛,不愧是醉仙楼的少主哦,你对她有意思?”
“当然不是,只是她爹也光顾过我们醉仙楼几次,我和那小姐绝对清白的。”唐瑞手忙脚乱地和淼夕解释。
“你急什么,我随口问问而已。”淼夕懒得去想唐瑞为啥反应那么大,“如果要为她赎身要多少钱?”
“为她赎身?你当真看上她了?她只是个艺妓”听到淼夕要为赵玉姬赎身,唐瑞心头总是闷闷的。
“那有什么关系,你不也说她卖艺不卖身吗,我就是想帮帮她嘛,她到底是多少身价啊?”淼夕再笨也听出唐瑞的意思,随便唐瑞误会去吧,反正她现在是男儿身,误会了麻烦反而会少一点。
“八十两白银。”
“八十两白银啊?”淼夕头疼了,那是什么概念,一锭黄金抵不抵得过八十两白银?
看淼夕低头似乎在烦恼的样子,唐瑞没再说话,他心里还是隐隐希望淼夕是钱不够,最好能打消这个念头。
“唐瑞,八十两白银是多少,你看这些够吗?”
淼夕拿了十几锭银子丢在桌上,她这才想起来她上次和墨羽一起洗劫了一个强盗的山寨时摸了人家的宝物库,里面好象有几箱白银,但一下子把箱子从手镯里搬出来太夸张了,所以她就拿了十几个银元宝丢出来。
唐瑞先是呆呆地看了她一阵,然后点点头,淼夕果然很有钱,这些元宝也能随意乱丢可以看出他一点也不介意这些钱,原本以为他是没钱想找工作的念头冲唐瑞脑中消失了,可是他既然这么有钱,为什么还要找刺客偷儿的工作做呢?
“你不知道这些银子有多少吧?”见淼夕乖乖点头,唐瑞她了口气给她介绍,“你看这个大的,这是五十两的,这个比较小的是二十两的,还有这个最小的元宝是十两的,还有碎银是一两到五两不等的,一百两白银的价格等于一两黄金,还有铜钱是二十贯一串,五串铜钱等于一两银子,懂了吗?”
“哦,我想想。”
淼夕在脑中整理了一下资料,多少了解到古代金钱的概念,那她现在好象挺有钱的哦,那她多休闲几年应该没什么问题。
“那位赵赵”赵啥名来着。
“赵玉姬。”唐瑞好心提醒淼夕,淼夕不会记人名他是知道的,这几天没少给她介绍自己的侍卫,可是她却连陪她一起守夜的侍卫的名字也记不多住,唐瑞真为春兰经常在她面前提到自己感到庆幸,至少让淼夕记住“唐瑞”这个名字。
“对,赵玉姬姑娘该怎么赎身呢?”
“你确定要帮她赎身?”
淼夕对唐瑞重重地点了下头,唐瑞知道自己劝她不住,也没什么立场去劝,只得自己接下这任务。
“鸷,你带上这八十两银子去跟那老鸨说,赵玉姬我们赎下了,拿了卖身契带她先回客栈去。”
淼夕总算放下了心,把剩下的元宝又收回袖子塞进手镯里,幸好古人穿长宽袖的衣服,袖子刚好遮住了她往手镯里塞东西的动作,淼夕继续喝茶吃点心,等着选举结束,她对那些满脸底粉的姑娘已经丝毫不感兴趣了。
第二十话观花
更新时间200610215:46:00字数:3170
等在庙会门口的春兰见到唐瑞的马车过来便迎了上去:“公子,唐公子,你们来了,花就要开了。”
想到淼夕刚给赵玉姬赎了身,唐瑞胸口还有点闷闷的,他皱着眉看向春兰,她也算是淼夕“买”的了,淼夕是否有买人的习惯啊?
“唐公子,您怎么了?”
“没什么春兰啊,你可要看牢你家公子,没准他又给你添多了几个姐妹。”
春兰不解地看向淼夕,什么意思?
“哦,是这样的,看花魁选的时候我刚给一位姑娘赎身,也就花了八十两银子,唐瑞让人先送她回客栈了,叫”
“赵玉姬。”
“对,叫赵玉姬的,很漂亮哦,全场就她一个没涂那层吓死人的粉,我就说嘛,粉涂那么浓谁知道她们本来的面目好丑,真搞不懂你们看人的眼光。”淼夕感慨地摇摇头,还是自然美的好。
“淼夕,喂”唐瑞对淼夕挤挤眼,示意她旁边的春兰,在一个女人面前夸另一个女人怎么也说不过去吧,唐瑞把春兰当成淼夕的女人了。
“唐瑞你眼睛抽筋吗?我不是大夫,和我说也没用,你问其他人吧,我和春兰先去看花喽。”说着拉上春兰走到花市里面。
春兰应了一声没说什么,她大概能猜到唐瑞的意思,可惜事实不是他想的那样,既然小姐要玩,她也不好拆穿小姐女扮男妆,小姐恐怕真的只是觉得那个赵玉姬顺眼就买下来的,和买她时一样。
古代诗人总把女人和花联系在一起,因为女人像花也爱花,淼夕是女人,她也和普通女人一样爱花,因为花的姿态和清香,淼夕最爱的是水仙,清雅的姿态,甜甜的香味,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水中仙子,繁花盛开的身影中,偏偏就少了水仙,淼夕于是在花堆里打转,随意观赏。
是花,都美,今晚的主角是昙花,淼夕是第一次见昙花,因为昙花娇贵难养,也因为它花期短,不好观赏,所以淼夕一直没机会看。
有个词语形容美好的短暂——“昙花一现”,昙花是在深夜开花,花朵只开放片刻便凋零,留下清香让观者惋惜。
看昙花的盛放到凋零,不过短短片刻间,却无人言语,在那短暂的一瞬间,昙花已经用它最美丽的姿态赢得众人的尊重。
“公子,昙花那么美,却开得好短哦,真可惜呢。”春兰看过之后一直在感慨昙花开得太短了,还没看够就没了。
“春兰,美丽的东西之所以诱人,正是因为它短暂啊。”淼夕轻笑一声,“昙花之所以可敬,是它对别人和自己的残忍呢。”
“残忍?”
“对,在自己最美丽的时候逝去,只把最美好的一面留给世人,在人们找到它的缺憾之前就将生命之火熄灭,它短暂的辉煌便不是过眼云烟,而成了永恒的美丽,对别人也对自己都是残忍,世间的美好都是由于它的短暂又残忍才能刻骨铭心,烙印在灵魂深处,惋惜和欣赏并存,然后人们才会牢牢记住它。”淼夕平淡地抚摩着小雪的皮毛,眼神深邃。
“哈哈,说得好,这位兄台说得极是啊。”拍掌声从身旁响起,“抱歉,在下安子夏,方才正巧听见兄台的高论,实在是理,所以不觉拍掌,还请兄台见量。”
淼夕回头看响安子夏,打扮上看他应该是个富家公子,容貌也算俊秀,但是他有一双和他的年龄不符合的眼睛,看似淡泊,却如一潭湖水,似浅实则探不到底,好象要把人完完全全照在上面,留不得半点隐秘。
“在下紫淼夕,方才所言不过是一时感慨,哪是高论,兄台应该有更透彻的高论吧。”
“哪里,不知紫兄在此多久了?”
“不久,才刚看了会。”
“那紫兄有否发觉这少了什么花?”
“是少了一些花,大概是各种花期不同,没有摆出来吧。”
安子夏眼中精光一闪:“紫兄能否说出少了什么花?”
“嗯水仙、腊梅、郁金香、大红花、满天星我对花了解不多,看下来大概就差这几样吧。”
“妙,妙!你可说对了八成,很好,很好”安子夏边赞叹边打量淼夕,“紫兄,可否把你的手伸给我看看。”
淼夕疑惑地伸出两手,见他飞快地从上到下摸了遍,眼中精光更甚,嘴里直说好。
“你对我家公子做什么?!”春兰知道自家小姐大意,可看不得别人就这样吃淼夕的豆腐,回去一定要把注意事项和小姐好好说说。
“小丫头别生气,我只是看看她的骨骼,真是好骨啊,你有练过武吗?”
“练过点。”淼夕点点头。
“跟我来吧,我没恶意,就想和你切磋一番,点到为止,如何,小姐?”说罢就运起轻功窜出外面。
见淼夕想跟去,春兰连忙拉住她的衣服,唐瑞还被一些商人缠在外面,小姐的武艺又不是很好,万一那人有歹意
“春兰,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你去告诉唐瑞。”早知道就不让人乱摸了,忘了古人把脉摸骨就能认出人的性别,她现在还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是女的,太麻烦了。
安子夏的轻功很好,和淼夕几乎不分上下,淼夕用了好一把劲才追上,他停在一个空旷的树林,直接和淼夕面对着,幸好这里离庙会不远,庙会的光照过来,淼夕才没出现夜盲的现象。
“请吧,你有什么武功都可以尽量使出来,我的轻功你也看过了,不会有事的。”同时他也在心里感慨淼夕的轻功竟然能追上他,如果待会淼夕的武艺能让他满意的话,他就考虑那件事。
淼夕很烦恼,自己该不该攻击呢,她这几天看的都是杀招,一个不小心就是挖心拆骨,她还没有杀人的心理准备啊。
见淼夕迟迟不动手,安子夏还是忍不住了,总不能两个人就这样眼看眼看到天亮吧,他先对淼夕探了个掌,淼夕闪身躲过,可是安子夏很快就赶上淼夕躲闪的身影,攻击渐渐变得凌厉了,淼夕好几次都是险险中招,无奈之下她惟有抬手去挡。
斗了几十回还没有胜负,淼夕渐渐有点力不从心了,这毕竟是她第一次对战,上次对双毒侠她纯粹是去捣乱,虽然她有夕的功力,可是她完全没有任何对战经验,真要遇到高手她还是很难发挥的。
就在淼夕精神也恍惚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安子夏身上涌出一阵杀气,可能是受看秘籍的影响,或者是夕这身体的本能反应,本来淼夕只是想挡人横向前面的手自然而然得弯成爪型,一招“魑魅掏心”就使了出来,直取安子夏的心脏。
安子夏大吃一惊,立刻往后退开,饶是他闪得快,胸口的衣服已被扯下大半,胸前也带了丝丝血痕,淼夕也同样吃惊,有点痴呆地看者安子夏,她也没想到自己身体会突然使出杀招。
半晌之后,安子夏仰天大笑,淼夕则考虑该建个精神病院收容他,笑成这样,不会是自己不小心点中他笑|岤了吧,记得笑|岤不是那个地方的才对,他这样夸张笑下去会不会断气?自己该不会要为这个无聊的原因变成杀人犯吧,那很冤枉哦
“好,非常好,紫淼夕,我记住了,我不会把你的事说出去,我们会再见的。”安子夏停住笑声,看了淼夕一眼,很快地窜入黑暗中。
淼夕正大骂他没职业道德,带人来不带人走,她初来此地哪知道路该怎么走啊,同时烦恼自己该如何离开的时候,远处传来春兰和唐瑞等人的叫唤声。
“公子,公子,你没事太好了啊,血”
春兰看到淼夕手上的碎布和血,脸色立刻煞白,唐瑞也连忙过来执起淼夕的手瞧。
“哎,我没事,你们别担心啊。”淼夕抽回被唐瑞握着的手,她可不想又一个人知道她是女人,“这不是我的血,是我不小心抓伤了他,我没事啦,你们看我不是还好好的吗?”说着在他们面前转了两圈,证明自己确实没事,两人好不容易才安了心,随即又开始叨念淼夕的不小心,怎么可以和陌生人走呢,淼夕说不过他们,惟有小心地点头认错,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
“好了,我知道啦,我们回去看花吧。”转移话题是最容易让别人忘了自己过错的方法。
春兰和唐瑞本来还想再念几句,也咽了下去,陪淼夕回庙会看花了。
第二十一话午夜惊魂
更新时间20061030:17:00字数:3119
万花祭闹得很晚,直到午夜才散去,淼夕和疲惫不已的唐瑞春兰一起坐马车回了客栈,不过唐瑞和春兰似乎并不高兴,尽管淼夕已经为独自和安子夏出去的事做了解释,两个人还是一起臭着脸看淼夕。
春兰知道自己小姐是怕泄露身份,但她就是介意淼夕的单独行动,小姐再怎么说也是女人,行动大大咧咧,把手随便伸给一个陌生人也就算了,居然居然还和人家走了,找到的时候她手里又抓着碎布,还有血,能叫人不担心吗?更可气的是淼夕一点悔改也没有,道歉也说得口不对心,回到庙会又独自到处转了。
唐瑞生气的理由也是淼夕的单独行动,那么单纯的人竟然和陌生人一起走了,还是去比武,天啊!他怎么能和人比武?看他对双毒侠的手法就知道他是个没半点经验的新手,看到他回来时手里的血,他的心差点停止跳动,还有他私自买了赵玉姬的事也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唐瑞知道自己没资格教训淼夕,他和淼夕什么关系都不是,只是仅仅认识几天的人。
而且同时让唐瑞和春兰最生气的是,淼夕一点也不懂他们的心思,还把他们臭着脸的原因自动归为睡觉时间到了,睡眠不足精神不好,他们真想发挥眼光杀人法把她分尸!
“呐,唐瑞,春兰,不是我说你们,你们都是早睡早起那一型的,不能熬夜就不要勉强嘛,你们看我这白天睡觉的现在多精神不是吗?你们快点回房间睡觉吧,否则明天就要多两个黑眼圈的,你们不必用感谢的目光这样看着我啦,不如你们也把时间改成和我一样白天不就精神了吗?哎呀,你们干嘛打我?”
唐瑞和春兰都不理她,回房间去了,淼夕绝对不会有事的,把刀架到她脑门上她也一定能活下来!
“真是的,你们睡眠不足又不是我的错,你们有暴力倾向”淼夕碎碎念地回自己房间了,“嗯?我房间的灯没吹灭吗?我记得出门前有吹灯啊,记错了吗?大概吧鬼啊!!!!!”
淼夕才一进房间就看见一个全身白衣的人坐在她的床边,吓得她大叫一声,立刻“破”门而出,直奔春兰的房间,再次“破”门而入,用实际行动应证一句名言——人的潜力是无穷大的。
看淼夕在她面前语无伦次指手画脚比了半天,春兰终于看懂她的意思:“你说你房里有鬼?”
淼夕拼命点头,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从遇到怜以及自己附身为“夕”的那一刻起,她从一个将信将疑的无神论者彻底变成绝对的有神论者,虽然她现在是仙人之体,可是完全不会用任何仙术,所以她很害怕鬼的。
“你搞错了吧,会不会是你走错房间?”
“没没没没有,是是是是是是真真地,偶偶就素看看到哩白白地衣服在在在偶床床边”淼夕一把鼻涕一把泪拉着春兰大哭,她吓坏了。
“咳咳淼夕,你说的该不会是赵玉姬吧?”
听到淼夕的尖叫,唐瑞还以为淼夕出了什么事,他急忙跑去淼夕的房间又没看见人,就猜到淼夕是来找春兰了,他一过来就听见淼夕说在房间遇鬼,唐瑞才想起鸷和他回报时说把刚买的赵玉姬送到淼夕房间了。
“啊?赵?”
“赵玉姬。”
“她是谁?”淼夕刚才被一惊吓把什么都忘了,原本除了小说什么都记不下的头脑更加空白了。
“你今晚在花魁选上刚花了八十两银子买的艺妓赵玉姬。”
淼夕冷静下来低头想了片刻,终于记起还有这么个人:“客栈没房间了吗?”
“有。”
“那给她开一间嘛,虽然我晚上不睡觉,可是我不习惯晚上看书的时候有人那样在我旁边。”想到刚才才被那个赵玉姬吓过,万一待会看书才看入迷又感觉到身边有个人影飘动再次受惊吓,夜深人静的非把全客栈的人都吵醒不可。
听了淼夕这话,唐瑞奇怪地看着她:“你不是觉得她漂亮才买了她的吗?”
“是啊,我是觉得她漂亮才买她的,可是我也不能整天对着她看啊,又不是拿她当花瓶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