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话雪山奇遇
有墨羽引路,淼夕下山还算顺利,墨羽毕竟是亲自爬上来的,对山比淼夕熟悉,差不多在入夜之前可以找到一个山洞,这两天他们还算幸运,没有碰上雪崩或另一次暴风雪,不然就只能等着被活埋在雪堆里的命运了,淼夕不担心冻死,但会被压死。
“我们今天就能走出这片雪地了,从这里可以看到那边的树,那是高山寒冷地方长的针树,走下去气候就会变暖。”墨羽细心地为淼夕解释。
“我们还要走多久才能下山?”都走两天了,才只走出高山积雪地带,这山到底有多高啊?不知道食物够不够?
此时罪孽当事人完全没反省自己就是害两人走了两天也下不了山的罪魁祸首,淼夕习惯白天睡觉,不睡到烈日当空不醒,而墨羽也没有舍得叫醒她,晚上又不适合在雪山赶路,这速度能快吗?
淼夕一直很好奇,为什么墨羽没有氧气瓶能爬到有积雪的高山上来,墨羽只是笑了笑告诉她他的内功深厚,用龟息的气功可以减少呼吸,虽然身体还是会不舒服,但至少不会窒息,他也有点好奇地询问“氧气瓶”为何物,淼夕胡诌说是一种装空气的瓶子,可以用在高山和水中呼吸。
这两天他们的对话并不多,墨羽对淼夕是有问必答,只是淼夕自己不想问,也不想知道得太多,在不清楚自己所在的世界,不知道墨羽的身份的前提下,可以不问她都尽量不问,有时候知道得太多反而不是好事,谁能保证前一秒还和你说说笑笑的人下一秒会不会突然拿一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汐:你真小家子气,人家做一次你还真要记一辈子吖?)
“再走几天,我在山下留了马匹,到时就能快点了,来,把手给我,我扶你。”
墨羽小心翼翼地扶着淼夕往下走,经过三天的相处,他完全能确定眼前的女孩真的没一点武功,而且很迷糊,走路都老是神游(作家的职业病),昨天他一个不注意,她就摔了一交从山上滚了下去,墨羽沿着雪地的痕迹找到今天早上才从一个大雪堆旁边看到她,那个雪堆还有一个奇怪的大洞,似乎有什么从里面爬出来过似的,墨羽不得不承认,她滚下山的速度真的很快,照那个速度,下山只要上山时间的三分之一。
“等等,有声音。”
墨羽突然停住了脚步,侧耳倾听,淼夕也听了听,只有寒风的声音,她想起武侠小说中有写,一些高手可以听见远方很细微的声音,等了一下,墨羽拉着她往一个方向走去。
淼夕不得不把墨羽和武侠小说或者古装电视剧的那些高手联想在一起,他的脚步真的很轻,一个大男人在雪地中留下的脚印居然比她这个女人还浅,这意味着他可能会只出现在电视中的轻功。(汐:咋不想想有可能系你体重比他重呢?淼再次把小汐深深地埋在雪地里:因为女人的自尊!)
他们来到一个突出的小岩石面前,岩石下面长着几棵植物,是植物,开着半透明的花,淼夕迅速搜索记忆,这莫非就传说中在寒冷地方开花的阴性植物珍贵中药——雪莲,阴影下半透明的雪莲在白雪的衬托中极其晶莹,就像是冰雕出来的花朵。
这时淼夕也听见了,雪莲后面依稀传来细微小动物的叫声,这种地方也有动物能活吗?两人向雪莲走去想一探究竟。
“叽!”一声凄厉的惨叫顿时唤住了二人的脚步。
两人回过头,只见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站在一边,它似乎是受伤了,走路一瘸一拐,行动不稳,它见两人的目光注意到它,立刻拖着腿转身逃去。
“夕,你在这里等等,我去追它,别乱走。”免得又摔交,想到她上次摔交的情形,墨羽觉得自己的心差点跳出来,他以为自己就要失去她了,那时他才明白,自己竟爱上了一个才相识不过三天的神秘女孩。
淼夕点点头站在一边,没人带路她还真不敢乱走,万一又失足,虽然下山的速度快,但头很晕啊。
墨羽离去后,雪莲下的声音好象没有了,淼夕好奇归好奇,但并不想多事,遇到困难她最多也只能用翻滚的办法逃命,如果逃得过的话她全副心神都在思索着那只狐狸的目光,那眼中似乎有某种她所熟知的东西,很久以前她也知道的才对。
“叽!”
淼夕循声看去,那只狐狸又出现了,还是那副一瘸一拐的模样,见淼夕在看它,它又转身跑开,可是淼夕没有追去,片刻后狐狸又回来了,叫了几声,见淼夕不过去,它的叫声越发凄厉,然后它咬破了自己的腿,鲜红的血顺着银白的躯体流下,异常刺眼,它的叫声很急切,眼中闪烁的光华让淼夕的心震动。
好熟悉的感觉,她也曾经明白的,想守护某件东西的眼神,带着浓浓情意的眼神,她也曾经拥有过的情感那是母爱,莫非
淼夕别过头不看它,身体微颤地走向雪莲,狐狸急了,不断惨叫着,拼命撕咬着自己的身体,拖着血淋淋走向淼夕,似悲哀又带着乞求地看着淼夕,想在渴望淼夕的目光,竟刺痛着淼夕的心,那惨叫一声一声都带着鲜血。
一瞬间,淼夕懂了,她转过身朝狐狸奔去,狐狸转身便逃,身型却如释重负般,在雪地里拖出一道长长的血痕,它不时回过头来看淼夕,见她跑得慢了狐狸也放慢脚步缩短两者的距离,见她快追上又拔腿跑,淼夕很着急,她想为狐狸止血,它的伤很重,再不止会死的。
果然,跑了很长的一段距离之后,狐狸的速度慢了下来,这次淼夕接近的时候狐狸没有再加速,淼夕知道它不能再跑了,但它仍拖着身子前行,仿佛要把淼夕带得更远。
淼夕也不知道自己从哪来的力气,突然冲过去抓住狐狸,把它按在雪地上不让它乱动,她把雪盖到狐狸身上,雪可以冻住伤口,让血流得慢一点。
“不要再动了,我帮你止血,求你不要再动了,我不会伤害你,你安静好吗?”
淼夕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两道冰冷的液体滑过脸颊,滴在雪地上留下两个圆形的痕迹,是汗?是泪?她自己也不知道,或者两者都有吧,但她没有时间想这些,她只是拼命在手镯中翻找,希望能找到可以帮助它的东西。
片刻,她找到一些止血的药粉,急忙把药洒在狐狸的伤口上,小心地为狐狸包扎,她没想到狐狸会这么恨心,竟然把自己咬成这样,肚子上的伤口尤其重,淼夕甚至看到它的肠子,她强忍着恶心呕吐的冲动把狐狸包扎完毕。
狐狸太大了,她抱不动,可是她知道必须带它回去,回去雪莲的旁边。
“夕!太好了,你没事太好了!”
墨羽从背后搂住了淼夕,微颤的身体透露了他的担心,他一回到雪莲边没看到她就急了,直到在雪地边看到血痕,还有血痕边的那双脚印,他的心差点跳出来,幸好,她没事。
“墨羽,帮我,把狐狸抱回雪莲那边去,快。”淼夕连忙拉住墨羽的手央求,“快带它回去,迟了就来不及了。”
墨羽看了看地上的狐狸,刹时明白了她的话,弯身抱起狐狸往回走,把狐狸带到雪莲旁边,狐狸叫了一声,对淼夕刨了刨爪,淼夕对上它的目光,明白它是在叫自己过去,但它似乎并不让墨羽接近,连墨羽刚才抱他的时候它也很挣扎。
狐狸颤抖几下坚持站起来,摇摇晃晃走到雪莲前咬开了雪莲,把头探到里面去,衔出了一只和她一样的银色小狐狸,小狐狸灵动的眼睛看着自己的母亲,知道母亲伤势重,它嘴里发出一声惨叫,用舌头舔着狐狸妈妈。
狐狸对小狐狸叫了几句,把小狐狸衔起递向淼夕,淼夕伸手接过小狐狸,小狐狸似乎想回妈妈身边,但狐狸妈妈对它叫了一声,它便乖乖躺回淼夕手上,淼夕可以从它的眼中看到不甘和悲哀。
“我会好好照顾它的。”不管它听得听不懂,淼夕对狐狸承诺。
狐狸似乎满足地笑了一下,眼中的光彩顿时消散,它便倒回雪地里,淼夕知道它再也不会起来了,狐狸真是一种狡猾又残忍的动物,不管对别人还是对自己,它先是装着有伤在身引开了墨羽,跑了一段距离后又甩掉墨羽,转回来引开她,甚至不惜伤害自己,让她以为可以抓住它,它把人引开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保护藏在雪莲后的小狐狸,既狡猾又残忍,充满天性的母爱。
小狐狸从淼夕手中跳了下来,跑到妈妈身边蹭着狐狸,眼角也滑出透明的液体,它哭了一阵之后又跑到狐狸的后面撕咬着,把狐狸的尾巴咬断一小截,在淼夕惊谔的目光中把狐狸妈妈一小截的尾巴拖到淼夕的脚边蹭着淼夕。
淼夕楞了,但很快又释然,是想记住妈妈吗?那就带着把。淼夕伸手抱起小狐狸和那截尾巴,让小狐狸靠着那截尾巴。
埋了狐狸妈妈后,淼夕顺便摘走了岩石下的雪莲,这可是滋阴驱毒的珍贵药材啊,放着就太浪费了,墨羽似乎并不知道雪莲的功效,只当它们是生命力强的野花野草,淼夕也懒得解释,估计这个世界没有李时珍和神农那样尝百草的大无畏中医,或者这个世界的雪山、雪莲稀少,大家不知道它的作用。
虽然花了点时间,但两人还是在天黑的时候走到了针树林。
第六话迷糊与偶然
走出雪地,越往下走气候越温暖,墨羽已经给淼夕换了一件薄披风了,他原本以为她只是不怕冷,没想到她也不怕热,穿着厚厚的披风站在太阳底下居然没有流半滴汗。
出针树林了,前面的植物越来越多了,偶尔能看到一些动物,淼夕通常回请求墨羽捉一些小动物给小雪吃,小雪就是小雪狐,雪狐妈妈把小雪狐托付给淼夕,淼夕很尽责地照顾它,小雪也很乖,但光是它的食物就让淼夕头疼老半天了,狐狸是吃肉动物,淼夕也不知道雪狐妈妈是从哪里找到食物给小雪狐吃,包子小雪是不吃的,淼夕就把包子里的肉馅挖出来给小雪,自己吃没馅的。
起初墨羽不同意,坚持把自己的包子给淼夕吃,可是被淼夕拒绝了,几天下来她多少也对他们的情况有一点了解,墨羽的食物真的不多,根本不够他们下山,幸好山上有一些动物,墨羽的武功也很好,这几天便将就着过了。
淼夕也发现了一件新奇的事,小雪自己会捕猎哦,偶尔它跑出去之后会拖着一些小动物的尸体回来给淼夕,是给淼夕,小雪不肯让墨羽碰它,每次看见墨羽来了都趴在淼夕肩膀上对墨羽龇牙咧嘴,东西都是淼夕接过后再递给墨羽处理。
“小雪乖啊,夕儿我不会做烧烤,让墨羽处理,乖乖,等等我会把烤好的拿给你啊。”淼夕几乎每天都要重复这样的话安慰小雪,以至每次看见小雪叼着东西就说着句话,包括它叼着树叶
小雪很粘淼夕,黑色的眼睛清澈明媚,尤其喜欢让淼夕用狐狸妈妈的那一小撮尾巴逗它玩耍,可能是它把淼夕当成了自己的母亲,淼夕也希望自己可以像照顾自己的孩子一样照顾小雪。
这样带着狐狸妈妈的尾巴很不方便,尾巴上的肉已经开始腐烂,淼夕想了想,干脆把毛取下来,做成首饰或者装饰品戴在身上会比较方便,淼夕成为作者以前曾经为了赚钱打过很多工,其中也包括精品制造,所幸怜在手镯里放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也有一些道具。
考虑到小雪喜欢她用尾巴逗它玩,又经常趴在她的肩上,淼夕把自己的耳环做了修改,将狐狸妈妈的毛粘了一大撮在上面,随时可以抚着小雪,但还多出很多,丢掉就太浪费了,淼夕又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将怜放在手镯里的发簪步摇之类的首饰都拿出来改造了,发簪上多了几个直径两厘米的银色小毛团,宫绦上也串上直径五厘米的大毛团,看起来还挺漂亮的。
小雪自从淼夕戴上有银白毛团的首饰之后更加粘淼夕了,不管是睡觉还是吃饭,连洗澡都挂在淼夕身上。
你问淼夕为什么敢洗澡?首先,我们可以非常确定小雪的警觉性,任何风吹草动小雪都会鸣叫,墨羽非常君子,绝对不会趁人之危,有时还会帮她把风。
淼夕依然每天忍受坐着睡带来的全身酸痛了,本来墨羽想要把肩膀借她靠着睡的,但淼夕死活不愿意,不是提防墨羽,是提防她自己,因为她很悲哀地知道,自己睡觉有抱东西的习惯,躺着睡还会翻身,她第一回躺着睡就差点把自己翻进火堆里,好在墨羽和小雪尚未熟睡,墨羽及时拉住她,小雪也连忙咬住她的衣带才将她抢救回来,她现在对睡觉是又爱又恨啊。
这几天淼夕没有再遇到麻烦,她充分领教了墨羽的武功高超,上次的蛇,上上次的老虎,上上上次的熊才刚现个身叫了一声,墨羽长剑一挥,完了,晚上加餐。
倒也不是说淼夕真的不会做饭,其实她的手艺不错,我们要考虑一下,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家庭主妇,就算再本事,就算厨艺再好,在连锅铲匙勺都没有,更没有煤气炉的情况下,你说吧,除了让墨羽这高手用长剑挂着烤还能怎么样,调料也就只有墨羽带的盐,墨羽想来也是自力更生习惯的高手,这样恶劣的条件还能把肉烤得香喷喷,淼夕暗赞,当然不会忘了撕一些吹凉了喂小雪,不过小雪显然更喜欢吃血淋淋的鲜肉。
一路上墨羽都不会忘记介绍环境的特点和注意事项,淼夕的迷糊他已经见识得够多了,不随时跟在她身边保护实在不行,上次走雪山失足,这次睡觉往火里滚还有平日走路发呆,不管谁牵着她她都会跟人走,没人牵着她的时候她就沿直线向前走,前面有树,撞上去;前面有石头,踩前去;前面有野兽,走过去;前面是山崖,掉下去幸好每次都有他和小雪及时拉住,否则他真不敢想象她还有几条命。
淼夕自己也很困扰,职业病发作啊,看到稀奇的景色就产生联想,灵感一来挡都挡不住,她真希望现在手里有一台电脑,立刻把自己的灵感翻译成文字,可是她现在已经不是作家了,想写没得写,以致几天都精神恍惚,脑中灵感闹腾个不停,好痛苦哦。
明天,他们就可以到山下了,也可以找到有人的地方吃一顿有汤有米的正常饭,然后淼夕也就能知道这个世界的大概情况,终于终于可以见到人了。(汐:你身边的墨羽8系人啊?淼:我还真没把他当人,静悄悄地突然一把刀架我脖子上汐:=_=|||敢情你一直把他当鬼啊)
篝火旁,两人和往日一样沉默,淼夕正用一支有毛团的发簪逗小雪玩,小雪在地上时而打滚,时而跳跃,可爱的模样逗得淼夕开颜,却看痴了一边无言的墨羽,就算她脸上戴着月牙型面具,从她灵动的双眸和纤美的身材曲线来看,她应该是个非常美丽的女子,有多少个夜里他曾梦想亲吻她薄薄的红唇。
“夕,你为什么要戴面具?”墨羽终于忍不住问出这几天一直缠绕在心头的困惑,“能让我看看你的脸吗?”
“最好不要看哦,我是为了你好,因为一个人曾经对我说过看过我模样的人会引祸上身。”
“你很美吗?”
“谁知道呢,美与丑不过是一张表皮,评判的标准是人心。”人生在世,不过是换了一张又一张的皮相,呵,人老珠黄之时,枯花凋零之刻,又有谁想过他们也曾经美丽,它们也曾经是人们赞赏目光的焦点。
“你是个奇怪的女孩。”
“或许吧,在你眼中我奇怪,你在我眼中又何尝不怪,对不了解的东西人们都会说奇怪,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够完全了解另一个人,即使是最亲近的亲人。”
“你真的很奇怪,但你也很吸引人,你是个好女孩。”墨羽不得不承认她说的话很有道理,根本不是一个看似十四五岁的少女可以说出来的,莫非她真是雪山的精灵,方能如此看尽看透人间沧桑,那自己又能不能留住这个绝尘的精灵呢?“你下山了想去哪里?”
“不知道。”淼夕摇摇头,“到处走走看看,当是云游吧。”
“云游?你一个女孩子?你的家人呢?”
“家人不在了再也见不到了。”
看着淼夕的黯然,墨羽真想上前给她一个拥抱,让她在自己怀中诉说她的痛苦,而不是这样默默看着她强忍泪水,但他更加清楚他不能,越过了若即若离的关系,她必定不会让他再留在她身边,从这几天的相处墨羽看得出来,她是个习惯孤独的人,她不需要同伴,而且她不喜欢爱情,可以说是鄙视厌恶爱情这个字眼,还有悲哀痛苦
两个人又恢复了沉默,淼夕依然逗着小雪,眼中却添了落寞,墨羽则看着篝火,不时偷偷观察着淼夕。
突然,树丛中传来阵阵声响,顿时吸引了两人一兽的注意,墨羽摸上了自己的长剑移到淼夕身边,淼夕也收起发簪,将小雪抱在手上。
声音越来越近,两人一兽也提起十二分警惕,不是野兽,从树边窜出了几个人,他们先是惊讶地看着墨羽和淼夕,然后扯开了友善的笑容。
“两位晚上好,在下与同伴看到此处有火光闪动,因而过来查看,卤莽打扰了两位,容在下在此致上歉意。”一个看似领队的人上前拱手作揖,“在下顺风镖局沈帆。”
“在下墨然,这位是小妹墨夕。”
墨羽收起长剑作揖回礼,淼夕看出他仍带着警戒,他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身份吧,墨然吗?她可要记住了。
淼夕站在墨羽身后弯了弯身算是行礼了,她并不说话,多说多错,不如不说,自己就听听他们的对话,顺便了解这个世界的情况。
第七话谈心论地
这个世界和地球的古代很相似,淼夕听了半天终于知道自己现在所在的国家叫龙灵国,传说这个国家是得到龙神的保佑所以每年风调雨顺好收成,淼夕看来不过是地理位置好,季风环流顺,因而雨热充足,农作物收成才好,但她很庆幸龙灵国有那么好的气候条件,好气候生好米,种出来的植物自然温饱无忧,国泰民安,在这个国家的淼夕也不用受战乱之苦,好佳在。
既然是太平盛世,人多口便杂,男人话起家常来头头是道,比女人还能说,淼夕深刻领略了沈帆的嘴上工夫,他难道不知道有一种污染叫噪音吗?尤其是在沉静的黑夜中,沈帆的声音特别刺耳,荼毒她的听觉,他不知道小雪还小,小孩子不适合熬夜,即便他不关照小雪这小狐狸,但也要想想她和墨羽两个大活人吧,他们白天都赶了一整天的路,现在很困的,呃她很困好吧,墨羽很精神,但沈帆看不出墨羽脸上的不耐吗?
“墨姑娘怎么不说话呢?”沈帆好奇地打量着淼夕。
“舍妹怕生,不习惯与陌生人交谈。”
墨羽淡淡地回应沈帆,他对沈帆没有好感,这个人虽然多话,但言行谈吐间不时表现出的高贵可以让墨羽确定沈帆不是普通人,还有和他随行的镖师举止看似粗鲁,却不时默默观察情况,墨羽的手依然搭在剑上,小心地将淼夕护在身后。
“哦,墨姑娘无须害怕,在下并非恶人,只是不知姑娘为何戴着面具?在下看姑娘窈窕娇柔,必是可亲之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无聊,小女子看沈公子也不是肤浅之人,怎可凭相貌断人,奉劝公子一句,美貌如花空易逝,真心方能千古存,至于我戴面具的理由我喜欢,我乐意。”看脸不看心,迟早死在女人手上。
睡眠不足容易引起神经冲动这句话果然没错,疲惫中的淼夕非常不乐意旁边有一只乌鸦瞎吵嚷,有话快说,没话快滚,在这里罗里八嗦一大堆,影响他人宝贵的睡眠时间,不知道熬夜对皮肤不好吗?虽然身体不是她的,但她还是很宝贵自己的形象,这个世界又没有化妆品美容师的,顶着两个黑眼圈多难看呐。
“哦,姑娘言之有理,在下受教了,只是姑娘这样遮掩,岂不浪费天生的丽质,美本该让天下人欣赏,姑娘难道不想要个好夫君白头偕老?”
“沈公子莫要激我?br/gt;
红颜一笑思倾国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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