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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我是悍妇我怕谁第2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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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我是悍妇我怕谁作者:肉书屋

红楼之我是悍妇我怕谁第28部分阅读

量后,两人就搬去了学堂去住,他们走了,蝌儿又怎么肯留下?何况有了蝌儿,总有理由送钱过去。这三个兄弟也争气,就在你回来前不久,已经是在府试中中了秀才呢。只等来年春天乡试,若是再中了举人,就真的是连中三元了,虽然只是小三元。”说到此处,薛蟠方露出了微微的一点笑意,这件事也是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唯一让他高兴的一点事了。

金桂点头道:“原来如此,这倒也不错。”因站起身慢慢踱了几步,薛姨妈和薛蟠见她眉头紧锁,面上都露出期待神色,恨不得她立刻就能拿出以往的雷霆手段,好好降服那飞扬跋扈的水云裳,让她安分低头。正在心里想着,却见金桂忽然停下步子,神情凝重的摇头道:“不对,这件事古怪得紧,怎么会有这种道理呢?”

一语未完,她也顾不上和薛姨妈薛蟠说话,便奔出房门外,对碧云道:“派几个丫鬟,到院门前,一旦看见有人来了,就速速来通报。”

碧云见她神色凝重,不敢怠慢,连忙吩咐了几个丫鬟在院子里,又叫了薛姨妈的心腹丫鬟碧香亲自守着房门,她则匆匆出去,亲自坐在院门边,看着左右来往的人。

这里金桂吩咐完了,方紧紧关了房门,转回来做到薛姨妈旁边,又把薛蟠叫过来,轻声但郑重道:“这件事,怕是不单单大爷被人陷害那么简单,有可能,连那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大爷的。”

此语一出,真是石破天惊,那薛姨妈虽恨水云裳跋扈,但是对她肚子中的孩儿,确实是满心期待的,忽听金桂说那孩子竟可能不是薛家的骨肉,再想到若真是如此,自家儿子竟然是被这女人给戴了绿帽子,一时间就好像是被一棒子打在头上,险些昏了过去。

“媳妇,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你……你有什么凭证能证明……证明那孩子不是蟠儿的骨肉?”薛姨妈握着金桂的手,眼泪都快下来了,也是,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了一个孙子,结果却可能不是自己家的后代,能不哭吗?

“我的确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只是凭着自己猜测。”金桂肃容道:“只是太太和爷且想一想,忠顺王府那是什么地方?真正的皇亲国戚啊,那府中规矩,不知比咱们两府要森严多少。别的不说,只说近身伺候的人吧,怕就不是咱们两府里的姑娘们能够相比的。咱们府里每个姑娘尚且有两个贴身伺候的丫鬟,夜间睡在姑娘们的帐外,服侍端茶递水。那王府中的千金,又怎么可能孤身一人睡在绣房里?想来也定然该有两三个丫鬟睡在房外才是。既如此,大爷若真是酒醉闯了进去,他手里又没拿刀拿枪的,那些丫鬟焉有不喊人之理?就是拼了她们的清白不要,也得拦住大爷,不能让她往绣房里闯啊?”

薛姨妈只听的身子冰凉一片,木然点头道:“没错,是该这样才对的。”话音落,忽然又像是想起了别的什么,不由得精神一振,连忙对金桂道:“可是,也未必是这样,也许那忠顺王爷早就想用他这妹子来谋夺咱们家的厂子,所以把蟠儿悄没声的抬到了那绣房里,和那贱人一番,第二天才现身诬陷,也有这个可能吧?”

金桂点头道:“的确是有这个可能。可是太太你想一想,若忠顺王真的是为了谋夺咱们家的厂子,不惜牺牲他这个妹子。那他怎么就敢笃定他妹子能在一夜鱼水之欢中有了身孕?若是他妹子没有身孕,那第二天他和大爷反目,并说从此后再无瓜葛,也不让大爷宣扬这件事,接下来他又要怎么图谋我们家呢?”

作者有话要说:倦怠了,让抽的各种麻木

[95]第一百章

薛蟠只忖思了半晌,就悚然而惊道:“娘子你的意思是,这……这贱女人的肚子中早就不知怀了谁的孽种,那忠顺王怕门风有染,又想图谋我们家财产,因此才使了这么个一石二鸟之策?没错,定然是这样没错。不然的话,那忠顺王若无心谋夺咱们家财产,就不必白白牺牲他的妹子。若说只想把她妹子嫁出去遮掩家丑,也用不着选中我。若他是立意夺咱们家的财产,这贱女人便定当是怀了别人的孩子,不然那夜之后,忠顺王只该对我更加笼络,然后用那件事要挟我对贱人负责任,娶她进门,用不着先是故作高姿态,之后才又说贱人怀孕,逼着我去娶她。”

“就是这样一个道理。”金桂点头,然后缓缓站起身子,轻声道:“更何况大爷的酒量,我心里是清楚的,虽不至千杯不醉,却也着实有两三斤的量。当日在苏州时,你被那些商人灌得酩酊大醉,回客栈后于睡梦中吐了,我令人收拾打扫,第二日你还和我说夜间劳动了我,实在不好意思云云。你大醉的时候尚且知道这些事,何况在忠顺王府,被人弄去小姐绣房里,又一夜的颠鸾倒凤,怎么可能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呢?这样大的动静,就是一头猪喝醉了,第二日酒醒后也该有一点模模糊糊的记忆才对。”

“没有,什么都没有,就是醒了,发现身边多了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对那一夜的事,我根本一点印象都没有。只知道自己喝醉被人扶进客房,躺在床上就睡着了。”薛蟠跳起来,把胸脯拍的山响,相对于薛姨妈的失望,他却是如释重负,暗道上天垂怜,原来我是被人陷害的,我并没有辜负我家娘子对我的殷殷厚望,这真是祖宗积德老天保佑啊。

薛姨妈整个人都如同坠在冰窟窿里,身子已经木了。之所以水云裳在家里闹了个天翻地覆,凭着薛蟠和宝钗,是忍不下去的,兄妹两个也不是没想过杀杀那女人的性子威风。然而每次那女人撒泼打滚直说要上吊带着孩子一起死的时候,薛姨妈就死死按住了他们兄妹两个,说什么也不许他们继续斗下去,归根结底,全是因为她想这个孙子想的眼睛都红了。只寻思着暂时容忍这个女人,待孙子生了下来,她还有什么手段威风可使的?

只不过没想到这水云裳变本加厉,越发闹得不堪。薛姨妈正头痛的时候,看到金桂回来,联想起儿媳妇又聪明又有手段,说不定可以降服这个女人。只是心里也自筹划好了,想劝金桂该让着的时候还是要让着的,谁想这些话还不等出口,金桂就先给她来了一棒子,差点儿把老太太打晕过去。

那边儿卸了心头大石的薛蟠和金桂还在一旁商量对策呢,忽然就听“咕咚”一声,回头一看,薛姨妈直挺挺倒在了炕上,原来老太太越想越不是滋味,这些日子姐姐家人受的委屈,自己和儿子女儿受的委屈,连准女婿季明伦和侄子薛蝌以及自己疼爱的宝玉都被迫出了家门受那风霜之苦,可到头来,苦心的隐忍换来的却是这样一个晴天霹雳,她越想越憋屈越想越不值,脑子里一时钻进了牛角尖出不来,竟到底生生把自己给气昏过去。

“妈……”薛蟠和金桂吓了一大跳,连忙扑过来,掐着薛姨妈的人中,又喊丫鬟进来,吩咐去请大夫,好在丫鬟还没出去,薛姨妈就悠悠转醒过来,看着薛蟠和金桂,不等说话,眼泪就下来了,声堵气噎的道:“好……好好查一查……这……这贱人是怀了谁的种?若……若不是……蟠儿的,薛家……断断不能容这个贱人……住下去。”

“妈放心,如今你媳妇都回来了,她办事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薛蟠连忙安慰着薛姨妈,一旁的碧香眼睛都瞪大了,正不知所措,却见金桂抬眼看着她,淡淡道:“碧香,你是这府里的老人了,妈素日里又疼你,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自然清楚,记着,我不是吓唬你,这事儿非同小可,你敢泄露一个字,就有可能送了性命。”

碧香呆呆点头,这里金桂又对薛姨妈道:“太太一时间只是急怒攻心,还没细想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总之,这事情是不能急的,要慢慢来。若是别人家,恐怕这颗苦果也只能默默吞下,然而我却是个眼里揉不下沙子的人,我是决不能容忍这种事的,哪怕拼个头断血流。妈放心,日后你只要和姨太太静坐佛堂,不许任何人打扰,外面无论我和那女人怎么斗法,你只一概不问,这便是帮了我的大忙。”

薛姨妈点头道:“我这些日子让她闹的筋疲力尽,倒不如你吩咐人去水月庵收拾下,我和老太太姨太太这就去那里住几天,也享几天清静。”

金桂笑道:“如此更好了,这事儿我便去办,妈和老太太姨太太也出去散散心,住在那里,每日心也清静,若是住腻烦了,派人回来说一声,我就让人接你们去。”说完薛姨妈点点头,金桂见她精神萎靡,知道这件事实在让她很难接受,因此便对薛蟠道:“太太也没精神了,咱们在这里说了半日的话,倒是回房的好。”

“行,你们去吧,我这会儿也真觉着支撑不住,得好好歇一歇。”薛姨妈说完,便向后仰倒在引枕上,碧香忙走过去,轻轻给她捶着腿。

薛蟠和金桂从薛姨妈房里出来,金桂就要回房去,却被薛蟠一把拉住,听他轻声道:“娘子又回哪里?你那房间里还有琏二奶奶,说话都不方便的,不如去我书房,里面那个房间是我平日里休憩之用,除了没有那么多摆设,其实也和卧房无异,我这些日子都是在那里歇下的。”

金桂心里知道薛蟠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骤变突生,这男人有点没了主心骨的感觉,所以想多和自己说说话,也想求点温存,知道自己没生他的气才能放心。平心而论,她也知道这次的事着实不能怪到薛蟠头上。忠顺王府如此图谋,不要说是薛蟠,就算是季明伦,恐怕也防不胜防。

只是心里的疙瘩哪里能尽去,因和薛蟠走了两步,在一株梅花树下站定,看着四周无人,她方慢慢抚摸着那些盛开的梅花,似笑非笑道:“是么?大爷这些日子都歇在书房里?我看那水云裳也是一个绝色佳人,如今都娶回来了,难道大爷能忍得住不碰她?”

“原来娘子气我这个。”说到此处,薛蟠倒是昂首挺胸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了,举着一只胳膊郑重道:“好叫娘子知道,从她进门后,我没有碰过她一根指头。我原本想着醉酒之下,到底做了对不起娘子的事情,心中愧悔难当,也没有脸在娘子面前为自己辩解,可如今娘子说的那些,竟是有十二分的道理,因此我心里十分欢喜,这样的话,我从头至尾,都没做过辜负娘子的事,不然的话,叫我天打雷劈……”

“行了。每天只知道天打雷劈的,也不想想天老爷和雷公哪有那么多功夫管着你们。”金桂没好气的笑骂了一句,知道薛蟠没有碰过那水云裳,她心情大好。心里也有一些感动,须知这个时代的男子三妻四妾沾花惹草都是寻常之极,和吃饭喝水一样的事情,从没有哪个男人会觉着这种事对不起妻子的。如今薛蟠能说出这样一番话,足见他心里的确全都是自己了,才会有这份愧悔。

手放下梅枝,却挽上了薛蟠的胳膊,随着他向书房方向走过去。薛蟠心里喜不自禁,一边又对金桂道:“娘子,我不明白你为何不立刻将那贱人赶走,为什么还要留她在我们府中白吃白喝飞扬跋扈的?难道你还想受她的气不成?“

金桂瞟了丈夫一眼,微笑道:“给我气受?那也得她有这个本事。你放心吧,我心里自然有数。”接着面色又沉凝下来,轻声道:“你知道我刚刚为什么那样小心防范,生恐人把这话听了去?还那样的吓碧香,让她缄默?你以为我是没事儿闹着玩吗?怎么不想想?这件事里面的那些龌龊和利害关系?已经娶了她进门,便等于是承认了她肚里的孩子是你的,如今忽然要翻供,证据在哪里?无凭无据的,只会把把柄送给忠顺王,说不定他还会反咬一口,诬陷我善妒,逼你把我休出家门呢。”

“他敢,我死也不会休掉娘子。”薛蟠登时双目圆睁,怒气冲冲的低吼。

“我自然是知道你的心的,只是若隐忍一时就能圆满解决事情,我们何苦去和那忠顺王胡搅一气呢?”金桂微笑着安抚薛蟠,然后又慢慢沉吟道:“所以这件事我们不能操之过急打草惊蛇,要在水云裳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慢慢查察,给她设下圈套让她自己往里跳。只是有一件,这事情必须要保密,除你我,妈,妹妹等亲厚人外,一个人也不许她知道。”她说完,见薛蟠不解,面色就越发凝重,沉声道:“你有没有想过,这水云裳肚子里的孩子,会是谁的?”

作者有话要说:一百章了,嘤嘤嘤嘤,梅子总是喜欢写这种大长篇,唉!

恭祝大人们情人节快乐,嘿嘿,单身的也快乐哦!

[96]第一百零三章

想也知道,水云裳怎么可能让金桂如愿,咬着牙勉强克制着心里怒气,拳头松了又握握了又松,如此好几次,方做好了准备,正要开口说话,就听金桂厉声道:“人呢?耳朵聋了吗?还是说,新奶奶身边连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最后一句,已经添了几分森然之意,听上去就让人心底里发寒。

立刻就有两个丫鬟走上前来,她们是水云裳的心腹,自然明白主子不肯这样离开的,因此刚刚金桂下命令的时候,故意拖延着不肯上前,哪知这悍妇翻脸比翻书还快,前一刻还是浅笑吟吟,这会子就忽然变了模样,两个丫鬟唯恐接下来自己要受罚,只好硬着头皮站出来。

水云裳好不容易才酝酿出来的气势又被金桂夺去,心里这个恨就别提了,咬牙一字字道:“不必姐姐麻烦,姐姐许是没怀过孩子,所以不知道这其中滋味,其实我现在并没觉着劳累,每日里吃一些大爷精心安排的补品,对胎儿来说也足够了,不劳大奶奶替我操心。”

“妹妹这话却是说错了。”金桂看着水云裳微微一笑,眼神中的那抹傲然似是告诉她:今儿你完蛋定了,你想挪窝儿得给我挪,不想挪窝儿也得给我挪。

“现成的例子,那府里二奶奶当日生了大姐儿后,怎么怀着几个小子都掉了呢?便是因为这家事操劳过甚的缘故,妹妹不信,便去问问二奶奶。这事儿府里下人们也多知道的,或者这会儿太太还在佛堂里,你去问问太太也行。哎呀,我倒是越想越后怕了,妹妹好歹听我的劝,快回去好好养胎,这里的事有我呢,难道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水云裳心里猛然就一阵慌乱。金桂一句话将她逼到悬崖上了,从进了薛府之后,仗着肚子里这个孩子,她可以说是为所欲为无法无天,却怎么也没料到,今日会因为肚里的骨肉而被金桂将了这一军,一席话看似温柔其实句句如刀,偏偏她无可反驳,左右看看,只见自己的人都只是在那儿茫然看着自己,并无一个肯上前解围的,一时间,她终于明白,在这一局上,自己是真真正正的输掉了。

“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没听见大奶奶的话吗?”宝蟾适时的站了出来,横眉立目对那两个小丫鬟道:“这么的没眼色,若是在我们府中,断断容不下的。如今新奶奶正是紧要时刻,你们要是再这样拖泥带水的,就撵出去,换两个伶俐的来。”

水云裳恨得咬牙,眼看自己的丫鬟不得已上来扶住自己,她只好恨恨道:“姐姐的丫鬟当真讲规矩,这样的颐指气使,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当家奶奶呢,哪里像个奴婢?”

金桂已经来到桌前坐下,摆出一副要理事的架势了,闻言慢悠悠笑道:“这有什么?她是我的贴身丫鬟,看见谁不顶用,自然可以说几句。妹妹放心,我这丫鬟很有分寸的,虽然下人们她看不过去会说两句,但是妹妹若有了错处,她只会来回我,断不会大庭广众之下给你没脸。”

水云裳一口血差点儿喷出来,手指紧紧绞着帕子,好半晌,才勉强放松了脸色,挤出一丝笑容道:“也罢,姐姐既然关爱,妹妹也不能不从命,只是回去房里也憋闷,这些日子,府里的事情多是我经手的。不如我就在这里,或许也可帮姐姐打个下手,理些小事,强似在屋里闷着呢。”

金桂笑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看那来对账的单子,悠悠道:“这却不用了,多大点子事,还用劳动两个人?那府里琏二奶奶可在这里呢,也不怕人家看笑话。妹妹尽管回屋,若觉得憋闷,就出去走走,我昨儿和大爷去书房的时候,看见园子里梅花开的正好,妹妹想来也是个风雅人,何不过去看看?”

水云裳使劲儿深呼吸了几口气,目中射出怨毒之色,静静看了金桂半晌,才慢慢点头冷笑道:“既如此,那妹妹就做一个清清闲闲的甩手掌柜了,但愿姐姐事务繁忙之余,也保重身子,别累坏了才好。”话音落,她霍然转身,瞪着自己的两个丫鬟道:“走吧,还在这里干什么?”

两个丫鬟忙扶着她的手走了出去。还不等走远,便听后面的管家媳媳妇们发出哄然大笑声。这水云裳从进府来何曾受过这种气,只把一个身子都颤抖了,然而料想即便回转,也只是自讨没趣而已,更连一点脸面都没了,因只好气哼哼的和两个丫鬟回到房里,自己思量对策去了。

这里金桂雷厉风行的处理了几件事,那水云裳安插进来的几个媳妇管事还没熟悉这府里的事务,想那水云裳原本也想收买几个人心为自己所用。然而她一开始就行事刻薄嚣张,过后再想温情脉脉的拉人,就十分不易了,更何况这些管事的心里都明白自家奶奶的厉害,又看太太姑娘平日里深居简出,少和这位新奶奶来往,大爷更是没进过新奶奶的房。这都是些人老成精的货,心里哪还不明白?都知道这新奶奶虽然肚子里怀着种,但着实不得待见,一旦做了墙头草,未来如何不必说,就怕自家奶奶一回来,她们几个便要夹在中间两头受气了。因此这些人竟绝大部分都有志一同,宁可暂时受新奶奶的气,也不肯轻易爬墙头,剩下几个墙头草般的人物,一见金桂如今回来就大发神威,自然也不肯再傻乎乎的为那新奶奶出头了。

因处理了不到半日事务,就让金桂拿到了水云裳手下人的几个错处,想她们忽然进府,一时间哪里拿得下这些事?又没个人帮她们。金桂想要拿她们的错,那简直就如同信手拈来一般。

既是拿到了错处,金桂哪里还肯留下这些人?她与水云裳本就已撕破脸,难道还顾忌对方的面子和孩子?当下二话不说,直接撵了出去。眼看时间到了晌午,简简单单用了些饭餐,就听外面人报说:“季少爷宝二爷和咱们家二爷回来了。”

金桂站起身笑道:“是么?他们回来的倒快,怕是一听见信儿就过来了吧?”因连忙迎出去,只见三个俊秀男子正往这边走着。宝玉仍是不改天真本性,隔老远跑了过来,拉住金桂的手笑道:“看见人去接我们,我就知道定然是大嫂子回来了。这些日子在书院,可把我们闷坏了,也不知家里什么样儿,偏季大哥拦着,一直没回来,等到如今。”

接着季明伦和薛蝌也来给金桂见礼,金桂忙一一回礼。季明伦便问薛蟠的行踪,金桂笑道:“我打发他去厂子里了,那几个内鬼总是要除掉的,不然心里怎么能安稳?正好今儿你们回来,我倒有一件差事安排给你们,就是听大爷说你们都是要考举人的,因此怕耽误了你们的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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