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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我是悍妇我怕谁第2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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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我是悍妇我怕谁作者:肉书屋

红楼之我是悍妇我怕谁第26部分阅读

奔到贾母和王夫人面前,拉着她们的手,还没说话,眼泪就扑簌簌掉了下来,一个劲儿的道:“这就是祖上有德了,方保佑你们脱了这牢狱之灾。我一听到信儿,这悬了多少日子的心才放下来,只是府里马车不多,到底又雇了几辆,这才过来。”

贾母和王夫人也都是老泪纵横,王夫人便道:“实在是无处可去,听说这一次,连王家和史家都受了连累,论理……”不等说完,便听薛姨妈道:“论理,便该往我那儿去,哥哥那里去得,妹妹这里如何就来不得?更何况,哥哥那位嫂夫人是什么样的人,姐姐心里不清楚?这会子不知怎么埋怨你们呢。”一边说着,就拉着贾母王夫人等上车。

金桂下了车就奔到熙凤面前,看着她的脸色叹气道:“虽然命捡回来了,这身子却已是淘登的极虚弱,好在总算天可怜见,让你脱离了这里。只要住进府里,请医问药什么的都便宜得多,补品也是随时可以吃,你先天壮,总能补得回来,倒不用太担心了。”

熙凤拉着金桂的手,只是流泪,平日里的伶牙俐齿这时候全都用不上。还是平儿在一旁哭道:“俗话说,患难见真情,我们奶奶这条命,就是大奶奶救回来的,如今还要麻烦你,我……我这里给大奶奶磕头了……”说完就要跪下,却被金桂一把拉住,听她笑道:“傻丫头,说什么呢?一家人,理该如此的。”

那边宝钗岫烟等也围着探春惜春,姐妹们劫后重逢,自然也是一番哭笑拥抱,不必赘述。好容易哭完了,薛姨妈便让贾母等人上车。贾府里还是女眷多,十几辆马车,只这些女眷便坐的满满当当,再没了一点空隙。

薛蟠眼见得马车去了,这才和贾政苦笑道:“姨爹,实在对不住,当时生怕你们出来去了别处,我和娘子接到信儿,就忙忙的雇了几辆马车便赶过来了。小子们还在雇车,想必等下就会过来,到时候再接了你们离开这晦气地方儿。只是有一样,姨爹知道我们那宅子,比不得宁荣二府,这些女眷住下了,只怕也就拥挤不堪了,万万再安排不下其他人,因此外甥有心将你们安排在鼓楼大街的一处三进宅院里,姨爹觉着如何?”

贾政这一次遭了牢狱之灾,虽然身在牢中,却也有人往来通消息,得知除了北静王等寥寥几人外,朝堂上竟是落井下石的人居多。这也让他好好的反省自思了一下。发现除了党派倾轧等原因外,宁荣二府平日里也没积攒下什么好名声。族中子弟多是不学无术的纨绔之流。不说别的,只说贾赦弄扇子那事儿,虽然是贾雨村自作主张,为了讨贾赦欢心将石呆子陷害了,但老百姓哪管这个,都纷纷说是贾赦仗势欺人,买通了贾雨村害人夺扇。因此他有感于自家子弟不肖,心里想着遭受这一次磨难未尝不是件好事。此时一听见薛蟠说不令他们住到薛府去,其他男人们心里都不免“咯噔”一下,独有贾政,心中却是欣慰的,暗道说不得就要趁这一次,好好的整肃一下门风了。他却不知,这正是和金桂的计划不谋而合。

且不说那些男人们被薛蟠领去了别的宅子,只说贾府的女眷们,跟着薛姨妈金桂等一起回到府中,那黛玉也强撑着病体迎出来。见到贾母王夫人宝玉等人,恍然只觉是劫后余生,大家忍不住抱头痛哭了一场。金桂安排下众人住处,自然不能像贾府那般住的绰绰有余,然而姐妹们亲密,两三个住一间房,倒也是其乐融融,更何况能在此时有这样一个地方容身,就已经是说不尽的运气了,又哪里会有人抱怨。

金桂就安排熙凤歇在自己房中,那薛蟠少不得要退让一射之地了。非常时期,也是没奈何的事。宝玉与薛蝌季明伦住在一起,三人都是学识渊博之人,薛蝌季明伦又是最稳重不轻狂的世家子弟,因此一见之下也颇为投缘。

因为贾母宝玉等人无恙,黛玉的心也放下来,咳喘之症便也好了许多。熙凤的病情在狱中就稳定住了,如今回到薛府,余下也不用怎么操心。只是这一大家子骤然住进贾府,熙凤又不能理事,所有的事情不由得便全落在金桂身上,好在有宝钗帮忙,不过三两天时间,倒也都安排妥当了。

那里薛蟠也说把贾府的男人们都安排在宅子里,按照金桂说的,每人每月只给五两银钱,薛蟠说到这里,言语间不免闪烁了一些,金桂便知道他定然是又偷偷多给那些人银子,不过想来这呆子即便存下私房钱,也终究有限的很,倒也不用为此去禁管的他狠了。因此便只是对薛蟠道:“我心里清楚,你就算多给钱,也是为着我的名声,怕人家说我刻薄,只是我自己都不怕了,你也不必事事都受名声所累,珍大爷他们不满意,就说是我的主意。怕什么?我娘家那个哥哥,如今还在天桥底下要饭呢,我还怕什么刻薄名声吗?”

薛蟠答应了。又听金桂道:“今天上午宫里来了人,说红巾军已经准备妥当,我知道,这是皇上心急机器的事儿,催着我上路呢。好在家里这边也都安排妥当,妹妹是个最稳重平和的人,我即便出去了,这家里有她管着,我也不操心。倒是贾府男人那边,要让你受些累。其实也不必怎么管他们,他们找上你,你就在厂子里,本来我一去,厂子里的事情都要你忙碌着,想来他们也没有二话。还有一件事,就是兄弟们都要去参加县试了,在此之前你务必不能让他们分心。如果实在有为难的事情,找妹子商量,她是个胸中有丘壑的女孩儿,不比我差。”

薛蟠点头道:“放心,这些我都晓得。只是你这一去,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我原本的意思是,等县试完后就让季兄弟来提亲,偏你要是不在家,这可怎么办?”

金桂笑道:“季兄弟心气高,你既然已经把话透给他了,倒不用着急,县试之后不是接连还有府试和乡试吗?怕是他考上了举人之后,才肯来提亲呢,到时候我还要牵一对红线,罢了罢了,不能都挤在一处,也得让我喘口气,离着过年不是还有三四个月吗?在那之前把这些事情办好也就行了。”

薛蟠答应下来,夫妻两个说完了贾府的事,便又就厂子日后的安排商讨了一番,直到夕阳西下,金桂才回房去。

[88]第九十三张

因将宝钗叫到身边,对她道:“姑娘,我许是后日便要动身往关外走一遭了,皇上急着看机器,我也没办法。这家里的一切,便托付给你。如今是在咱们自己家,你管事是理所当然的,不必太多顾忌。银钱的大权我也都交到你手里,你哥哥是个手散的,交给他,就全都填那堵不上的窟窿去了。我可不想这样,那贾府的男人们便是个无底洞销金窟,正该让他们尝尝人间疾苦,知道世事维艰。却要在这时候拿我们的银子给他们流水一样的花销,我不干。”

宝钗垂头不语,她心里虽然赞同金桂的话,然而毕竟受礼教所限,觉着这样未免刻薄些。更何况,那些男人们的事,不是她这个女孩儿可以插嘴多言的。因此就不说话,但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暗道嫂嫂将所有事宜都交给了我,定然不能辜负她,不然倒叫嫂嫂小瞧了我。她因为接二连三的事情,加上自己的终身又是金桂给做主,寻了一个合心意的男子,心中自然感激爱戴金桂,越如此,越不肯让对方小瞧,就如同现在的女孩儿,一旦见到偶像,是说什么也不肯在偶像面前丢人的,都是一个道理。

金桂也知道宝钗是不能表态的,便自顾自继续道“至于贾府的这些女眷们,这也不用我多说,你素日里和她们在一起,心里都有数的。除了大太太那房里的,姨太太这边的人都是极好的,便连尤大奶奶,那也算是个宽厚的人。在她们身上宁可多花些银钱,也别让她们觉得受了冷落。最要紧的是林姑娘和二奶奶的身子,我走后,你便经点心,花银子什么的都不要在意,想来太太也心疼她们两个,不会说什么的。”

宝钗笑道:“这个不用嫂嫂嘱咐,我心里自然晓得。你放心,待你回来,保管让你看见凤姐姐和林妹妹痊愈,便不能痊愈,也要让她们比现在好,论感情,我对她们,只怕比嫂嫂还要厚密一些呢。”

金桂笑道:“姑娘和她们朝夕相处了几年,这个是自然的。姑娘虽然素日里不言不语,但你为人稳重,心思玲珑,把家交给你,我再也没有不放心的。等一下我还要去太太那里,说一说走后的这些事情。唉,什么事情都往一块儿赶,我还想着这一回,终于可以和你们姐妹朝夕相处,谁知偏偏天不从人愿。”

宝钗笑道:“这有什么?日后机会有的是呢。我只怕关外苦寒,古诗说,胡天八月即飞雪,可见那里着实是冷的。嫂嫂多带衣服,千万别受凉伤风,让我和哥哥在千里之外担忧。”

金桂笑道:“这个不用嘱咐,我自然都省得。”说完便去了薛姨妈那里,又和她就季明伦将来提亲的事情说了几句话,接着又来到黛玉房中,嘱她便把这里当做自己家,千万不要外道。然后来到贾母王夫人面前,禀明了自己后日要离家前往关外的事,又着实安慰了她们一阵,只说皇上心里是明白的,只等过些日子,皇上的怨气消了,贾家自然能够起复等语,果然让贾母等人的心宽了一些。

回到房间,又与熙凤说了半日的话,方才安歇。第二日就去厂子视察安排了一番,然后晚上和一大家子吃过饯别宴。第二日一大早,皇上派来的五十个红巾军便已经到了薛府,罗凉那里也全都预备妥当,于是金桂在众人恋恋不舍的神情中登车而去。

一路辛劳自不必提,不过倒也不至于风餐露宿。若非因为急着赶到长白山,然后回来过年,这趟旅途倒也可以当做游山玩水,只是这时候大家却都没有这个心情了。只有那些红巾军,她们几乎没出过宫,此时看着这宫外的花花世界,满眼都是新奇有趣。

一连走了十几天,便来到明州,距离山海关只有三天的路程了。车夫告诉金桂,出了关之后再走半个月,就可以到长白山的地界。

金桂忍不住摇头笑道:“这是怎么说的?来回便要两个月,再请他们打造一些精铁,怕没有三四个月时间,都回不去京城呢。”因就叫车夫想办法加快下行程,一边说着,罗凉早去掌柜那儿结了帐,众人就纷纷登车,继续向山海关进发。

车队有序的行进着,金桂和两三个红巾军小队长正在马车里说着话,忽然就听身下似乎传来“哎哟”一声,几个人不由得都惊奇看了一眼,方知自己不是幻觉,金桂连忙对车夫道:“快停车,看看车下面是什么东西呢?”

车夫也隐隐约约听到了一声痛呼,当下不敢怠慢,忙停了马车下去查看。只见一个小小身影慢吞吞从那车底下钻出来,理直气壮的叫道:“喂,你差点儿把我压死,快赔我钱。”

后面的马车都停了下来,金桂和几个红巾军也从马车里出来,只见那站在车夫对面的小男孩面目呆板,但一双大眼睛却十分灵动,骨碌碌四处转着,似乎有无尽的鬼主意。

“你……你这小孩怎的到了马车底下?我……我赶了这一路车,也没看见你。”车夫也急了,转身对金桂道:“大奶奶,你看这……这孩子我根本没看见他啊,谁知道他是怎么钻到车底下了呢?”一边说着,就又瞪眼看那小男孩,大声道:“你这小孩该不会是故意来讹人的吧?”

小男孩冷哼一声,别过头去道:“少废话,人证物证俱在,你快拿银子来。看你们的样子就是有钱人,不至于连几两银子都拿不出来吧?俗话说,破财免灾,不然小心我把你们告去官府。”

金桂觉得这小男孩有些意思。若是他诚心讹人吧,却偏偏又拿出这样一副骄傲样子,须知这时候他该掉几滴眼泪,或者撒泼打滚才能讹着钱,他却说什么告到官府去。因莞尔一笑,伸手示意车夫别着急,她这里走上前来,微笑对小男孩道:“你想告官吗?那好啊,正好我这里有几位宫里的女官,她们可都是看见了事情始末的,我们便去官府,看知县老爷怎么断吧。”

那小男孩儿一听说宫里的女官,眼睛不由得往这边瞟了一下,之后便挥挥手,冷哼一声道:“算我晦气,遇见了你们,好了好了,你们走吧,我不告你们就是了。”说完果然向旁边的树林里一跳,还不等金桂说话,便已经消失了踪影。

这里金桂哭笑不得,只好重新上车,和红巾军们说起这识时务的小骗子,大家都忍不住笑起来。

走了半日,眼看着天近晌午,金桂便和红巾军的头领绿梢儿道:“统领,越往关外,人烟越稀少,不如在这里大家饱餐一顿,再让店家给我们做一些吃食带着上路如何?你且问问姑娘们,都喜欢吃什么?咱们可只限干粮,不能要汤汤水水的菜了。”

绿梢儿笑着点头答应,一行人下了马车,早有车夫提前进了店门,将这家店包了下来,于是食客们纷纷抱怨着出门,只是一看到那些穿着轻甲的红巾军,也都不敢抱怨。原来这红巾军乃后宫之女子,礼教森严,每在一处落脚,必然将客栈食肆包下。幸亏这份钱不用金桂出,不然得把她心疼死。这也就是她,皇上知道她是不舍得奢靡浪费的,才从内廷拨款,若摊上别人,这些保镖的费用还指望着皇帝给你掏,哪儿那么大的脸呢?

于是众人坐定,要了一些菜肴。这家食肆也大,不一会儿饭菜都已上来,众人吃喝起来,间或小声议论几句。气氛很是热闹。

金桂正将一筷子粉丝放进嘴里,忽然就听对面的绿梢儿“咦”了一声,她随着对方诧异的目光向后面一看,只见在角落的一张桌子上,一个小孩儿正费力的坐在登上,低头大口大口扒着饭。

“啊,这小骗子什么时候跟过来了?”另一个红巾军也发现了金桂绿梢儿两人的异样,抬头一看,就不禁惊叫了一声。原来那坐着大模大样吃饭的小孩儿不是别人,正是之前遇到的小骗子。

让她们接二连三的一叫,众人都放下饭碗抬头看。小骗子一见被他们发现了形迹,慌的跳下凳子就要跑,却一个不留神绊在了凳子腿儿上,摔了个狗吃屎。

众人都大笑起来。金桂也是又好气又好笑,见这小骗子明显是一副心虚害怕的样子,她想着对方怎么说也只是个小孩儿,因此便不让其他人过去,怕吓着他,而是自己走过去拉起小骗子,柔声道:“你怎么跟着我们过来了?这半日可也走了不少路,你家大人若是发现你不见了,还不得担心死?”

小骗子扁了扁嘴巴,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绞着手指小声道:“我……我没有家了,娘死了,爹有许多老婆,她们容不下我,都容不下我。”一边说着,声音就哽咽起来,但他却伸出小手,一把抹去脸上的眼泪,倔强的看着金桂道:“刚才……刚才沙子迷了眼,我……没哭,我早就和自己说过,以后再也不哭了。”

他这副倔强的模样却更显出几分伤心绝望来。金桂不由得心生怜悯,忙拿帕子替他轻轻擦着脸上的泥尘和眼泪,一边轻声道:“凡事也不能看的太绝对了,你觉着你爹不要你,可也许他这个时候正急着到处找你呢。”说到这里,不由得想到京城里的皇帝,心里叹了口气,暗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唉,不知有几个子女能读懂那一片苦心。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世上也的确有狠心的爹娘不着调的父母,就不知道这小孩儿的爹是属于哪一种了。

[89]第九十四章

“刚刚没吃饱吧?继续吃吧。”金桂替小骗子擦干净了眼泪,就伸手将他又抱到凳子上,才转头看着众人道:“不要为难他,小小年纪也不容易,让他吃个饱吧。”说完就走回座位,却见绿梢儿眉眼间都是笑意,摇头道:“听说大奶奶还没有做母亲,对小孩子却是这般的照顾有加了?”

金桂笑道:“我看他实在太可怜,姑且不论他爹娘真正是什么样子吧,只看他这么点儿的年纪,又这么瘦,便可怜了。你看看他吃饭时那狼吞虎咽的样子,怕是饿了好几天。更何况我觉着这孩子也不像是常年靠讹人骗人生活的,之前想讹咱们,许也只是饿的狠了,不得已才生出来的馊主意。”

她说一句,绿梢儿就点一下头,最后忍不住笑道:“我只怕你对那小骗子这么好,这一路再走下去,后面难免要跟着一条小尾巴了。”说完却见金桂摇头道:“咱们这可是去关外,天气严寒,且不说他小孩子能不能受得住这份寒冷,只说万一有了闪失,将来人家父母找上门来,可让我跟人家怎么交代?不成不成。”

绿梢儿眉头一皱,旋即放开,眼神中的一抹厉色一闪而过,接着便淡淡道:“凭他父母怎么不懂事,也没有上门找你问罪的道理。若不是你,怕这小家伙早就饿死街头了呢。你放心,他们要敢上门,我来替你做证,咱们五十个红巾军作证,想来在哪儿也不能由那好赖不分的爹娘颠倒黑白的。”

金桂苦笑道:“这都哪儿跟哪儿的话?怎么就扯到作证告状上去了?依我说,还是赶紧吃了这餐饭,收拾收拾上路吧,眼看天都过了晌午,可别到傍晚再找不到人家住宿,那就乐子大了。”说完,绿梢儿也忙点头称是,低头几筷子就把自己那碗饭扒完。

吃过了饭,金桂就叫过小骗子,给了他几串铜钱,要他赶紧回家。却见这小子咬紧了嘴唇,却也不接那串铜钱,也不求金桂带着自己离开,只是沉默不语。最后金桂实在无奈了,摇头道:“我们是不能带上你的,听我的话,快回家去,你爹娘必定对你好,我是不能带着你离开的,这一去是要去关外,苦寒之地,万一受了冻可不是玩笑,快走吧,啊。”

如此好言相劝了一番,让绿梢儿都等得不耐烦了,正要出言训斥这倔强小孩儿几句,却见他咬着嘴唇,一转身就出了店门,竟是没说过一句话。

绿梢儿松了口气,对金桂道:“总算将这粘人的小魔星请出去了,咱们上车吧。”说完拉着金桂出了店门,金桂四下里望望,只见那小骗子坐在路边的一块大石头上,背对着自己等人,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她叹了口气,终于登上马车,外面一声清脆的鞭子响,车队便启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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