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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我是悍妇我怕谁第2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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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我是悍妇我怕谁作者:肉书屋

红楼之我是悍妇我怕谁第21部分阅读

大奶奶和香菱姑娘都在呢。”说完,只听脚步环佩声响,宝蟾满脸焦急的转过屏风,金桂忙迎上去道:“什么事这么慌里慌张的?没的让人看笑话,我素日里教你的……”

不等说完,便听宝蟾道:“奶奶快回家去吧,宫里来了一队太监,说皇上宣大爷和您觐见呢。”

一句话,震得屋里人目瞪口呆。皇上召见,若不是祸事的话,那该是多大的荣幸?就连贾政,贵为皇帝的岳丈,可也从来没有被专门传旨召见过。就连金桂也有些发懵了,皱眉问道:“传旨太监是谁?有没有问什么事儿?大爷呢?是在厂子里还是在家?派人去叫了吗?”

宝蟾道:“大爷倒是在家,听见传旨也着实忙乱了一会儿,这会子怕是都弄妥当了,让我赶紧来找奶奶回去,太监们可都还在府里等着。大爷让我和奶奶说,请您放心,看上去倒不是什么祸事。”

金桂心中暗道:我也猜着不是祸事,好歹这刚进过几千匹的缎子呢。就是过河拆桥,也不用这么快吧?这时候只见薛姨妈和香菱都到了跟前儿,她方笑道:“太太听见了,不是什么祸事,许是为了缎子的事儿找我和大爷进宫问一问,您老就留在这里和老祖宗姨太太一起吃喝玩笑,不必挂怀我们,等事儿了了,明早我过来给你请安。”

薛姨妈道:“胡说,出了这种事,我如何能在这里安心等着,总要回家等,看着你们回来才放心。”不等说完,那边贾母和王夫人也都开口道:“很该是这样,要有了什么事儿,不管多晚,也让人过来告诉一声,免得我们担忧。”

宝钗宝琴也都站起来,要随着薛姨妈一起回去。刘姥姥站在那里,只呆呆看着金桂,整个人如同一根木桩子似的。也不怪她这么个情景,皇上召见啊,传旨召见,这平日里只能在戏台上看到的东西,谁敢想它竟然就在眼前发生了呢?那可是皇上,天下间第一等一尊贵的人,竟然传旨召见这位大奶奶,老太太这会儿都有些风中凌乱了,只想着这位薛家的大奶奶到底是个什么人物?她怎么就能让皇上青眼有加。

薛姨妈和金桂等人走后,这里的人便都无心说笑了,只在屋里等着消息,刘姥姥也不敢随意说话,只拿眼看着熙凤焦急的进进出出,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直到天都黑下来,方有薛府的小厮过来报平安,说皇上只是召见薛蟠和金桂问他们布料的事情,好像是为过几日的万国朝贺做准备,现在人还在宫里,十分平安。大家这才重又欢喜起来。

一屋子人登时又喜气洋洋的,虽然比起元春封妃和抚养前皇后的孩子,金桂这事儿倒不算什么泼天之喜,但是大家好歹都是亲戚,金桂和薛蟠有脸面,竟被皇上召见,她们也觉得与有荣焉。王夫人坐在那里,更是笑容满面,邢夫人面上却是带笑不笑的。

熙凤心里自然也十分高兴,听见金桂薛蟠无事,就连忙道:“不知不觉就到了这个时辰,我只怕老祖宗和太太们没心思吃饭,因此也没叫摆饭过来。这会儿可正经该把饭席摆上,怕姥姥也饿了。”一边说着,平儿丰儿早走出去招呼了。

不提贾府这里和乐融融。单说薛姨妈和宝钗等回到府中,心里着实忐忑,薛蟠那时候已经等了许久,见金桂终于回来,忙令宝蟾杏儿服侍她换衣服,这边对薛姨妈笑道:“妈放心吧,不会有什么事儿的,公公们这时候都在府里坐着饮茶。”话音未落,只见季明伦从外面走进来,他忙上前一步道:“好兄弟,叫你看,像是因为什么事儿叫我们过去觐见呢?”敢情薛蟠心里也是惴惴,只不过不肯在娘和妹妹面前露怯罢了。

季明伦笑道:“大爷不必担心,多半还是因为五彩段五彩纱的事儿,许是皇上一高兴之下,特意叫你们过去封赏也说不定。”

薛蟠苦笑道:“我这会子可不敢去想什么封赏,只觉着能平安就好。也不知怎的,这心里总是打鼓。”一边说着,金桂已经收拾好了出来,见薛姨妈宝钗担心,便也笑着安慰了几句,就和薛蟠一起坐马车进宫去了。这里人人都是满腹心事,薛姨妈宝钗宝琴和薛蝌季明伦在一起坐着,也浑忘了男女之防。

那几个太监只是来传信的,根本什么都不知。像他们这样人物,倒也不能劳动到那知道内情的大太监,金桂明白这一点,索性也不许薛蟠打听,免得什么有用的信息都得不到,却还显得自己心虚。她自问从穿越后,行的正坐的直,在皇上那边又有功劳,这功劳却又不是什么值得“飞鸟尽良弓藏”的隐祸。更何况,自己手里还有几张秘方呢,想来皇上也不至于这么目光短浅,河还没过完就想拆桥。

因一路走着,便来到皇宫中。穿过重重回廊,中途换了四五拨太监接引着,才来到晴明殿。太监进去通报了,只听里面一个声音朗笑道:“快宣进来。”接着一个小太监出来,引着他们进去。

薛蟠这是第一次面圣,只紧张的冷汗都出来了。若不是金桂在旁边从从容容的迈着步子,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站得住。好容易到了殿内,也不敢抬头,“咕咚”一声就跪倒在地上,和金桂一起参见皇上。接着头上一个含笑的声音道:“平身吧,今天若认真算起来,也不过是个家宴小集,贤伉俪不必拘谨。”

金桂只听到“家宴小集”这四个字,便彻底放了心。款款站起来,微抬臻首向前面一看,只见皇帝和元春并排而坐,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见她看过来,便笑问道:“朕今日看了那些五彩缎,心里实在高兴,因此便派了人去宣你们,如何?不会怪朕唐突吧?”

薛蟠在金桂旁边,虽然心中紧张,但哪能让媳妇答话,因此狠狠的吞了口唾沫,镇定下心神,觉着不像刚刚那般慌乱了,这才开口道:“皇上真是折杀草民夫妇了,这是何等天大的恩旨,薛府上下蓬荜生辉,草民夫妇感激不尽。”

皇上先前只看着金桂,并没有望薛蟠一眼,知道这不过是世间平常的纨绔子弟,头一个没用的。心里还感叹金桂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真是可惜。及至听到他这么说,方把眉头淡淡一挑,看向薛蟠,上下打量了几眼,心中便暗道这人身材挺拔相貌英俊,在朕面前竟然也能从容答话,并不像传说中那样不堪啊。因心里也不知为何竟泛起了一丝微妙醋意,想着这副皮相便能惑人,若再有些真本事,也难怪让这夏家女儿倾心了。

心里这样想,面上却丝毫不露,微笑道:“朕记得已经封了你做九品的会同大使,为何在朕面前还自称草民?品级虽小,倒也可以称臣了。”

薛蟠一愣,这才想起自己还是个九品的会同大使身份,只是九品小官多如过江之鲫,有几个能得如此隆恩见驾,还自称臣子的?因忙谨慎道:“皇上天恩浩荡,将草民破格提拔,草民却不敢忘却本分。”

胡音刚落,便听金桂笑道:“是啊皇上,一个九品官,咱们哪里敢在圣驾前托大?您就别为难我家这口子了,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他没什么用,之前您传旨觐见,我们不知道为了什么事,唯恐什么地方办的不好,我家相公吓的冷汗都湿了好几层衣服呢。”

倒不是金桂在皇上面前也敢放肆,而是她上次和皇上见过一次,发现这位天子不发怒时还是很和蔼的,从进殿后,她就在揣摩着皇上的脸色,见他笑意吟吟,就知道今天龙心大悦,没有祸事临头。再想着皇上也是人,老是被人敬畏着大概也厌烦,倒不如在玩笑间变相夸赞一番天子盛威,或许还能收到好效果,因此这才再三思量后大胆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了关于尤二姐尤三姐的留言。虽然梅子觉得无论如何解释,大家观点不同就是不同,不会因为什么而改变,但是还是忍不住要说一说自己心中的想法。

说实话,我不知道看这篇文的大人们都有多大。梅子今年三十多了,从中学的时候就开始看红楼梦。从最开始的爱黛玉恨宝钗,恨司棋恨尤三姐尤二姐,爱宝玉柳湘莲,到现在爱黛玉爱宝钗,对宝玉却是怒其不争,对司棋和尤氏姐妹也是心存怜惜的态度,可以说我是读了将近二十多年的红楼梦,除了后面的悲剧没怎么看之外,前面的看了几十遍,很多地方都可以背出来了。

说这些,并不是有什么睥睨或者炫耀的心思,觉得自己读了这么多遍就有发言权。梅子只是想说,红楼梦这个作品,每次读它,都会有新的感受,随着你的生活阅历渐渐加深,脱离了单纯的校园,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当你再拿起这部书,看着那些在封建社会中苦苦挣扎求存,希望生活得更好的女孩子们,你就会闭上眼睛,将这些辛酸无奈尽数读透,掩卷之时,禁不住一声叹息。

之前耗子大人的长评将我看哭,我称她实为我的知己,就因为她说的那一句“耿耿执念,一点痴心”真的是说到了梅子的心窝里。所以有人说金桂圣母,有人不理解为什么这篇文里金桂要那么捧着宠着这些女孩子,其实那真的只是因为梅子的“耿耿执念,一点痴心。”

红楼女儿之悲情,并非只在十二钗身上体现。更明显的便是在司棋,在尤氏姐妹,在晴雯等人身上。曹老先生大概是古往今来头一个怜惜女儿之人。在他的笔下,一个个女孩子活灵活现,各有千秋的被展示出来,但最终,这些鲜活的各异的生命却逃不过封建礼教的倾轧和狠狠的残杀。

就说尤氏姐妹吧,大家说她们自甘堕落,和自己的姐夫外甥竟然苟合,实在是为人不齿之极。首先我要说,尤三姐是绝没有和贾珍等人苟合的,她性子烈,但身子却是清清白白。妩媚之态下,藏着的是锋利的刀锋,臭男人近前也要吃一刀,如同贾珍贾琏之流在她面前狼狈不堪的样子。也因此,当柳湘莲知道错冤了她时,伤心的遁入空门。

而尤二姐呢,有人说她是菟丝子,这个形容倒也贴切。但是菟丝子可以选择自己的出身吗?尤二姐也一样,她做菟丝子,并非自己的本意,她生为女儿身,父亲早丧,老娘糊涂,只有一个姐姐可以依靠,但这个姐姐却万事都要听那个骄横的姐夫。在这种时候,贾珍看上了她,她没有三姐那样宁死不屈的烈性,为了生计,只能无奈屈从。你们都觉得这是她的错,是她的自甘堕落。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是你们在那个礼教森严,女儿家举步维艰,没有男人的庇护,连活下去都是奢望的时代,除了贾珍之外,根本就没有一丝依靠,不屈从就要面临对方的冷眼,甚至掐断了生路,你们是否可以从从容容的等着饿死也绝不同流合污。

或许这样说有点笼统,那梅子举一个拉仇恨的例子吧。让一个女人在被强犦和被杀死之间做一个选择,你们觉得大多数人会选择什么呢?不要说尤二姐是心甘情愿的,她怎么可能是心甘情愿,她爱贾珍吗?她是多姑娘那样的荡妇吗?她已经多大了?可是她没有嫁人,为什么?就是因为贾珍不给她找人家。你们是否觉得我在危言耸听,觉得那个时代里,怎么可能连嫁娶都要让姐夫说了算,但事实上就是这样,尤二姐没了父亲,家里没有兄长弟弟,她的一切,都只能由贾珍赐予,她的人生,完全掌握在对方的手里。她其实可以选择像三姐一样烈性子,大不了就是饿死。但是可惜,她不敢,她想挣扎着活下去。你能说她错吗?求生是人的本能,诗句说千古艰难惟一死。菟丝子寄生在大树上,也只是单纯的为了求一个生存而已,你能说,这就是她自甘下贱自甘堕落吗?

大家都觉得尤二姐和姐夫外甥在一起,恶心,但是像贾珍那种人,连秦可卿这个儿媳妇都逃不过他的毒手,你还能指望着尤二姐可以全身而退?大家觉得恶心,可是贾蓉和贾珍不觉得恶心。尤氏也只能冷眼看着妹妹与丈夫苟且,在那个家里,她不敢拂逆贾珍的威严,如果妹妹能让她的地位更牢固,她甚至是对这件事乐见其成的。不要用现代妻子的眼光去看尤氏,在那个对女人来说是风刀霜剑的社会里,什么亲情背叛,在强权之下都是那么的不堪一击脆弱无比。

尤二姐不是多姑娘那样的荡妇,这从她嫁给贾琏后,便坦诚自己和贾珍等人曾有过的龌龊,并且发誓再不和他们胡来就可以看出。你们以为贾琏为什么那么信任敬爱她?明明她的身家远不如熙凤清白。贾琏感动的,就是她这份坦诚,毫不藏私。有人说既然和贾琏在一起后就不和贾珍胡混了,那之前为什么要胡混?那是因为之前的尤二姐无依无靠,只能依靠贾珍。但是现在,她嫁给了贾琏,她有依靠了,她终于可以对贾珍说不。由此可以看出,之前与贾珍贾蓉的苟合,二姐心中其实并不愿意的。

曹老先生一支笔,写尽了女儿的悲情心酸女儿的泪流不尽。他是一个男人,尚能为这些无辜女子哀叹一声,但是为什么有的读者大人,却不吝于以最大的恶意和侮辱来看待尤氏姐妹呢?

这就是梅子对尤氏姐妹的理解和看法,恨尤氏姐妹的大人们,我只能说,你们还太单纯。是非对错四个字,有时候根本不是那么分明的,也许你们现在还是没办法理解我的这一份情怀,但是没关系,你们也会慢慢的长大,慢慢的有那些磕磕绊绊的经历,真希望到那个时候,你们再看红楼梦,掩卷之时,会模糊想起曾经有这么一篇文,有一个圣母一样的女主角,挽救了所有心酸悲苦的女孩子。并因此而心怀略抒。

[69]第七十四章

果然,皇上就喜欢金桂这份与众不同的“放肆”,闻言笑意更深,对身边的元春道:“爱妃啊,这是你嫂子怪朕小气,没给你哥哥封一个大官儿,只封了个九品的芝麻小官儿呢。”话音落,元春已连忙躬身道:“皇上明察,嫂子并无此心的。”

这里金桂也就接口道:“是啊,皇上明鉴,那可是您说的,民妇可不敢有这么大逆不道的想法。”

皇上心中怅然若失,暗道贾妃性子宽厚,但实在是太和柔了些。唉,便如那盛开的牡丹,虽然国色天香,但是看常了,也就平常得紧。倒不如带刺玫瑰,若想攀摘还要费一番心思,倒是有十分趣味。

想到这里,再看金桂并排和薛蟠站在一起,心中不禁摇头苦笑,知道金桂再好,自己和她却终究无缘。因此便笑道:“朕将你们叫过来,想是耽误了你们吃晚饭,恰好朕和贾妃也刚要用膳,今日便宜你们,也常常御膳房的手艺。”说完对身边的太监梁公公点点头,梁公公会意,便出去安排晚膳了。

皇上又笑道:“那五彩缎和五彩纱的产量超乎朕想象,先前还说一个月五百匹已是极限,怎么这短短时间,就又产出了这么多?”其实这些问题他完全可以询问郭公公,不过也不知为什么,或许是因着心中那一缕私心吧,下意识的就不肯去问,到底在今晚把薛蟠夫妇宣进宫来,虽然依照天子心思,是恨不得将薛蟠排除在外的,但实在是没有这个道理。他是要做千古圣明天子的,又怎能不顾身份去坐下这样暧昧的事给人留下口实把柄。

金桂对他的心思毫无察觉,闻言立刻解释了机器的事,倒把皇上的兴趣勾了起来,实在是机器的功能超出了他的想象,心里略思忖了思忖,便对金桂道:“既如此,三天的万国朝贺之时,你们夫妇便带着那罗家兄弟一起来吧,朕也常闻说西洋机器的厉害,只是从未亲见过,这几年偶尔也有那洋人贡献机器上来,只是宫中无人会用,也无人重视,如今看来,这倒是我们自诩天朝,有些托大了。”

金桂和薛蟠忙站起替那罗家兄弟谢恩。皇上告诉了他们万国朝贺的具体时间,让他们提前一个时辰过来,又命梁公公吩咐宫门守卫,到那一天特旨薛家夫妇和罗家兄弟入宫,梁公公都一一记下了。

皇上这才又回头对薛蟠笑道:“你媳妇刚才变着方儿的提醒朕,给你的官职太轻微了。若是这一次的五彩缎和五彩纱若能震慑全场,朕就封你为八品的五经博士,如何?”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金桂与薛蟠连忙又要跪下谢恩,皇上一挥手,阻止了他们,笑道:“先别急着谢恩,总要那缎子和纱给你们争气才行。不然朕也是很小气的,这八品官儿虽小,可也不能随随便便就从朕这里得去。”说的贾妃也笑起来。

一时间御膳上来,整整的一百零八道菜,论理金桂和薛蟠是不能上桌的,只能坐在下面,等着皇上一样样往下赐饭菜。这一次皇上却不知怎的格外开恩,对元春道:“算起来,我们是亲戚,你的兄嫂便也是朕的兄嫂。这倒也不必太拘泥于那些君臣形式了。”因便唤他们上前来坐。金桂和薛蟠连忙推辞,却如何拗得过皇上,也只好惴惴坐在桌旁。

御膳的滋味的确难得,只是金桂和薛蟠哪里敢放开肚皮吃?皇上见他们动作优雅谨慎,不由得笑道:“怎么?朕可听说了,你这位薛家大奶奶是最百无禁忌的一个人,难道到了朕的面前,也变成了小家儿女一般?”

金桂咳了一声,心想这皇宫的规矩还没有我们两府森严呢,皇上竟然在吃饭的时候问话。嘴上却不得不答,轻轻用手掩着嘴咳了一下,才无奈笑道:“皇上乃是真龙天子,就是笑着的时候,也有天子贵气威严,民妇倒想不出,有什么人敢在您面前放肆。”

皇上笑道:“朕虽是天子,却也是食人间烟火长大。臣子百姓惧朕敬朕,时间长了,却也索然无味,倒不如亲戚间平常相处的有趣。嗯,这一道黄焖鱼翅不错,来人,给贤伉俪尝尝。”他说完,便有两个小太监上前,动作麻利的盛了些鱼翅放在小碟子中,搁在薛蟠夫妇面前。

一顿饭在皇上刻意的调动气氛下,倒也算是其乐融融的结束。接着皇上便留薛蟠在外间说话,金桂则和元春到了里间唠一些家常。其实依照天子的心思,是想留金桂在自己面前。依照薛蟠的心思,也盼着金桂能代替自己,不过他可不敢想着要代替金桂去和娘娘共处一室。

皇上与薛蟠不过是谈论一些厂子的事。金桂和元春坐在里间,元春便问她贾母王夫人薛姨妈近况如何?又问宝玉,待听金桂说宝玉现在肯用心向学,也觉高兴非常。便把话题一转,笑问道:“若是本宫没有记错的话,宝钗妹妹也有十六岁了吧?是该替她想想终身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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