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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我是悍妇我怕谁第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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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桂看了看天色,笑道:“天晌了,不如我先回去吧,太太不见我,也怕她着急。”说完却听熙凤道:“不忙,平儿,你打发个丫头子去太太房里和姨太太说一声,就说大奶奶让我留下用饭呢。”一边又对金桂笑道:“二爷前儿有事去金陵了,我病了这么些日子,闷得很,难得和嫂子这样的投缘。着实舍不得,必要陪我用这一餐饭,我再好好送你出去。”

金桂也觉熙凤很合自己的脾性,当下含笑答应,两人一起走进房间,平儿在榻上铺好了大条褥,凤姐就携金桂的手坐下,这才收了笑容,叹气道:“昨儿大太太来找我,要我去老太太跟前说说,意思是还让二姑娘回孙家。偏我今日去看了看,那身上的伤委实惨不忍睹,这么多天了,竟没消退多少,因此我心里也犯了难。当日也是亏了嫂子急智,才能救她出了那狼窝,如今却怎生想个法儿,替她化解了这一场劫难呢?”

金桂想着凤姐应该是有事儿找自己,却没想到竟是为了这件事。不由得皱了眉头道:“大太太要二姑娘回去,论道理是应该的,只是孙绍祖那边说好了吗?他若死性不改,二姑娘还不是死路一条?”

熙凤一拍手道:“正是这样说,所以我才犯难。奶奶若有主意,不妨指点一二,我委实是不忍心让二妹妹再去遭罪,何况传出去了,于我们府里的名声也未必好听。好歹贵妃还在宫里呢,府里的姑娘就被人欺负死,也没个人做主,这像什么话?”

金桂皱眉思忖了半晌,见熙凤眼中确是期待希翼之色,并无试探为难等意,方轻轻一笑道:“论理,府里的事情轮不到我说话。然而二姑娘的命也太不济了些,我这里倒有一些粗浅主意,二奶奶且看看能不能用?”

熙凤眉毛一挑,眼中露出喜色道:“大奶奶有话但说无妨,原本就是我求着你,何必这样小心?”

金桂这才点头道:“依我看,急着将二姑娘送回去的是大老爷那边,老太太到现在似乎还没放话呢。既如此,奶奶去老太太跟前说的时候,不妨也透露一下二姑娘如何如何可怜,想来老太太心疼孙女,自然要在大老爷那里敲打一番的。另外,再找一两个厉害的丫鬟随着二姑娘回去,一旦自家姑娘受了气,也有个敢说话的人,绣橘那性子,不要二姑娘保她就不错,哪里能为主子争辩些什么?从我那天所见所闻,这孙绍祖也是个欺软怕硬的货,真要有丫鬟不顾一切的帮着二姑娘,他或会收敛一些,不像之前那般放肆。咱们这边再时不时的派几个人过去探看。这虽于理不合,但谁让那孙绍祖行凶殴打虐待发妻在前呢?若咱们是普通人家也就只能自认倒霉了,但究竟咱们还是公侯之府,贵妃现如今还住在凤藻宫呢,以着二姑娘被虐待为由,时不时派人去探看,谅那孙绍祖也说不出什么。”

金桂一边说,凤姐就点着头,待她说完,却又堆起几丝愁容,叹气道:“虽然如此说,但只两样难为。一是去哪里找肯为主子不顾性命的丫鬟呢?二则,那孙绍祖万一性子上来,休了二丫头,这可不是逼她去死么?就传出去,府里名声也受损。”

金桂冷笑道:“他敢休妻?我们便问问他用的什么理由?贾府百年望族公侯之家,向来都是名声清白的,二姑娘柔顺知礼,在孙府饱受蹂躏,也未必就被他们瞒的密不透风。他若真敢休妻,咱们稍微借一下别人的嘴,将他那些龌龊事传的天下皆知,倒要看看他还有没有脸皮在那些达官贵人面前露脸,且那个时候儿,我看哪个好人家的闺女还敢许他?至于这性子烈的丫鬟,我心里倒是有一个人选,只是你听了先别惊讶,忙着拒绝,且听我细述情由。”

凤姐听了金桂这话,心中觉着快意的同时,也不禁暗暗发冷,心道怪不得薛蟠那样呆霸王似的人物都被她降服了,听听这手段,杀人都不见血的。只是她死了一回,如今却不似往昔传说的那般只是放泼撒刁了,竟还用上了借刀杀人之计,真真连我也得说个佩服二字。

面上却丝毫不露,笑吟吟对金桂道:“还是奶奶想的长远。不知道你心里想的丫鬟人选是谁?若真有这样人,便多花点银子,也把她买过来伺候。唉,现如今也帮不上二丫头什么,这也算是一点心意吧。”

金桂笑道:“我说的那个丫鬟不是别人,正是原先伺候二姑娘的丫鬟司棋。”

话音刚落,熙凤便惊得一下坐直了身子,但旋即便镇定下来,皱眉道:“奶奶说的是司棋么?这个事不妥,她之前犯了事儿,已经被撵出了园子,万万没有再重新招回来用的道理。”

金桂笑道:“二奶奶先别急,听我慢慢说缘由。”说完看了看左右无人,便小声道:“我知道司棋是因为什么被撵出去的,恰恰是为这个,我才有此提议。奶奶想想,绣橘洁身自爱,那孙绍祖滛威最盛的一个人,竟没办法拿下她,可不把火气全都撒到二姑娘身上了。偏我们又不能说什么,虽说跟着小姐的陪嫁丫鬟差不多都是通房丫头,但你看孙绍祖那人的行事,绣橘抵死不从也是情有可原的。司棋却不同,她在这方面的事儿上比绣橘还要活泛一点儿,若是遂了孙绍祖,也就替二姑娘解了一半的劫难,主仆两个也有依靠。且我听说这位姑娘的性子可不是顶好的,二姑娘面团似的一个人,当日多亏她在身边,才没能让人欺负拐骗到。如今咱们把司棋重新放在二姑娘身边,她们原本就是主仆情深,岂不比另买的丫鬟更忠心?若性子再泼辣些,姑娘遇难的时候能挺身而出,保不定就让姑娘少遭些罪。”

她说完,凤姐便也低头喝茶,一边慢慢寻思着,良久方道:“奶奶说的,倒不是不可行,只是这件事,怕老太太和太太都不会答应,咱们府里何尝有过这个先例呢?”

金桂笑道:“这没什么,你只告诉了我司棋住在何处,我去找她。到时候只说是我看姑娘可怜,送她一个性格泼辣的丫鬟伺候着。司棋那里也由我去说,只不叫老太太太太知道就完了。就算将来知道了,二姑娘活下去才是正经大事,想来老太太太太也不会因为这个难为我们。唉!说起来,终究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那孙绍祖三天两头的来接人,我们没办法不让二姑娘去的,就是老太太,也拦不住啊。”

熙凤叹气道:“既如此,那便拜托大奶奶了,务必将这事做的周全些。我这里先替二姑娘道谢了。”说完便要福下身去,金桂忙在她弯腰之前扶住,笑道:“咱们是什么样的亲戚,何必说这些见外的话?倒生分了。”

凤姐也就重新坐下,又问薛蟠的事,听金桂说有门儿,不由得也跟着高兴起来。恰好这时候平儿进来,对熙凤道:“太太叫奶奶过去,说是有事情商量。”

金桂也起身道:“正是呢,我也该回去了,想来我们太太已经到家了呢。”一边说着,熙凤和平儿将她送出来,看她去远了,方转身往王夫人的上房去。

金桂回到家,薛姨妈果然已经回来,香菱却留在园子里和宝钗在一起,金桂笑道:“不必问,那个痴子定是又跟着林姑娘学写诗去了。”婆媳两个说了一会儿话,当然都是围绕着薛蟠的,薛姨妈又是高兴又是担心,只怕乐极生悲,一直说到亥时,方让金桂去睡。

第二日金桂起来梳洗了,去给薛姨妈请了安,便自在房中绣花,托前一世的福,她于刺绣极为精通,无论是苏绣湘绣乱针绣和其他各派的绣法,都有涉猎。她最向往的便是传说中的双面绣,可惜也知道那种绣法,不是浸滛一辈子根本无法做到,所以也只是在心中羡慕而已。

宝蟾从外面进来,端着一盘桂花糕和茶水,笑道:“奶奶累了一上午,先来吃些点心吧,当心累坏眼睛。”说完便走过来看,一看之下,便惊讶道:“奶奶的手艺真好,从前没怎么见过奶奶动手,还以为不太会女红……”不等说完,便知道自己失言了,连忙捂住嘴巴,一张俏脸憋得通红。

金桂却不以为意,故意得意笑道:“所以说,日后遇见什么事儿都别轻易下定论,我以前只是懒怠绣,谁说我不会来着?”说完,在那牡丹的花瓣上落下最后一针,将绣花堋子向旁边一放,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道:“今儿太阳倒好,下午看看去找姑娘们说说话吧。”

宝蟾笑道:“奶奶是又惦记人家那园子吧?香菱去了那儿就不肯回来,如今奶奶也要被诳进去么?”说完听金桂笑道:“什么话?我没有家么?什么叫诳进去?连太太还时常过去坐呢……”

一语未完,忽听外面碧香的声音道:“奶奶,快……太太……太太请奶奶过去。”人还没到门外,声音已经传了进来,显然十分的急迫。

[16]第十八章

金桂心里一翻个儿,连忙走出去,对碧香道:“干什么这样慌慌张张的?有话怎么不好好说?”一边说着,却听碧香道:“奶奶快过去,那边府里的姨太太来了,说是大爷的案子又有了新消息。”

金桂点点头,一边往前走一边问道:“你没听姨太太说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呢?”

碧香道:“姨太太刚坐下,就吩咐我去请奶奶,因此奴婢什么都没听到。”

一边说着,已经来到了薛姨妈的上房,只见王夫人和薛姨妈对面坐着,金桂只看到薛姨妈面上的笑容,心里便先松了一口气,面上也不禁露出笑容,上来给王夫人见了礼,就听薛姨妈笑道:“你做什么笑成这个样子?敢情倒是得的消息比我还快不成?”

金桂笑道:“媳妇镇日在家里,哪可能有什么消息?只是见太太面上笑容,心里便有数了。这么些日子以来,何尝看见太太笑的这样舒心?定是爷的案子有了转机。”

薛姨妈笑着点了点头。王夫人也笑道:“果然是个玲珑心肝儿。你说的不错,才老爷回府特意带给我的信儿,刑部要重审你丈夫的案子,且这案子上达天听,这一次断不会马虎行事,用他顶罪,只要他没杀人,必定可以冤情昭雪。”

金桂心道这王夫人挺爱说话的啊,怎么当初红楼梦中没感觉出来呢?难道是因为熙凤不在这里?面上也欢喜不尽,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多赖菩萨和祖宗保佑,总算这一劫算是过去了。”

薛姨妈笑道:“你先别兴头,毕竟还没有下定论呢。我啊,只等到儿子回来那一天,这心才能好好的放进肚子里去。”

金桂笑道:“这么说,到了那一天,太太就好好地往肚子里安放一颗心就好,张罗接风洗尘宴的事儿,自然就是媳妇来了。”不等说完,王夫人和薛姨妈已经撑不住笑了,丫鬟们也都偷偷掩嘴扭头而笑。薛姨妈指着金桂道:“不消说,必是去园子里和凤丫头学的,看赶明儿我找她去。”

大家说笑一回,王夫人便回去了。金桂也自回到房里,想着狱里那个呆货总算有冤情昭雪的一天,心中也十分高兴。只是很快便又苦恼起来,暗道他是得救了,可我怎么办?我毕竟不是从前那个夏金桂了,要我和一个根本不认识的男人在一起以夫妻的身份生活,这……这算怎么回事儿啊?我和那薛蟠连恋爱都没谈过呢。

一念及此,就忍不住叹了口气,暗道当日在牢里,看他那可怜相,就忍不住了。没想到却给自己添了个大麻烦,不过却也不用后悔,从古至今都是邪不胜正,没有道理让真正的杀人犯逍遥法外,却让无辜的人替他受过。慢说这个薛蟠不像书中那般混账,就算真不是个东西,但一码事儿归一码事儿,也不能教他替别人顶了罪。一边想着,又忍不住得意笑出声来,自言自语道:“皇上啊皇上,你该怎么感谢我?嘿嘿,我这个小小妇人,绞尽脑汁可是为了维护你们这个大庆朝的律法威严呢。

正胡思乱想着,便听门外有人喊宝蟾,金桂听那声音有些熟悉,抬头看了宝蟾一眼,却见她已经出去了。不一会儿回来,递给金桂一张纸条道:“这是贾府里琏二奶奶给奶奶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一个纸片子,还能是什么东西?”金桂笑了一声,伸出手接过来,她心里已经猜出这是什么了,果不其然,那上面是一个陌生的地址。

金桂看完,默记在心里,便拿剪子将纸条剪得细碎扔了。然后抬起头问宝蟾道:“你知不知道一个叫瓦儿巷的地方?”

宝蟾惊讶道:“奶奶问那里做什么?听说那里都是些没有钱盖房子的人家聚在一起的,我上哪里知道去?也不过是陪着奶奶嫁过来的,除了上次跟奶奶在城里转了那两圈,何尝出过大门?”

金桂点头道:“没什么,这事儿别说出去。”说完,看了看天色,便起身道:“想必前面摆饭了,咱们过去吧。”

吃了午饭,金桂和薛姨妈说了一声之后,便带着宝蟾出了大门。从薛姨妈的态度里,她看出来对方不喜欢自己这么频繁的出去,不过既然没说出来,她也乐得假装不知道。她早就决定了,要自己过那种庭院深深深几许的贵妇生活,是万万不能的。好在之前那个夏金桂给大家的印象太恶劣了,以至于现在自己做的事情都好似菩萨化身似的,那薛姨妈和宝钗心里即便嘀咕,也不敢在嘴上说出来,唯恐她心里不痛快,又恢复了从前的泼辣刁钻。

当下和宝蟾来到大街上雇了一辆马车,果然,那车夫是转遍了全城的,知道瓦儿巷在什么地方,拉着金桂和宝蟾,不到半个时辰便到了。这却是在城南,一眼望去,数不清的低矮平房,金桂心知这就是京城的贫民区了,总算那些官员们还知道替天子要点脸面,所以这里并不像别处的贫民窟一般都是草房。

当下按着地址走去,好半天的功夫,才终于打听清楚,金桂和宝蟾在一家房前停下,还未敲门,就先叹了口气,她想起司棋在红楼梦中出场虽然不多,但头一次出场,便是砸了柳嫂子的厨房,又因为私仇而险些将五儿诬陷定罪,可以说,这是一个泼辣彪悍却并不善良的女孩儿,似乎她落得那样的结局,也不值得人同情怜悯。

但是金桂想起袭人素日说的话,想起丫鬟们之间平日里的勾心斗角,便知道在贾府,像司棋那种事情只是再平常不过。而且终究是事出有因,并非是司棋假意栽赃陷害,从这一点上来说,她最后的下场,还是让金桂泛起一丝同情之心。只是……她叹了口气,暗道自己来找司棋,最终目的其实还是利用,难免心中有些不安,罢了罢了,和她都说明白,去不去,则看她自己怎么想了。

因想到此处,便抬手敲门,好一会儿里面才有人应声,接着门开处探出一张老脸,不耐烦道:“你找谁……”话音未落,那婆子便看清了金桂的样貌打扮,不由揉了揉昏花老眼,惊讶道:“这位……这位奶奶想是迷了路吧?怎的走到了这个地方儿来?”

金桂淡淡道:“不是迷路,我问一下,有一位司棋姑娘可是住在这里?”话音未落,就见那婆子捂住了嘴,眼睛瞪的溜圆看着金桂,不等金桂再问,她忽然跪在地下没命的磕起头来,哭道:“奶奶竟然知道司棋,可见是主子们派来的,但不知是哪位太太心里怜悯我们……”

金桂便知道这定是司棋家的人了,想到那个王善保家的唆使王夫人在大观园里抄检,那真真是引起了公愤的。结果却偏偏在她侄女儿司棋的身上找着了问题,这一下其他人哪还会饶过她们一家。想必从那之后就不能在贾府里当差,没了收入来源,名声也坏了,只好到这贫民区里落脚。

金桂想通了这层,那婆子却还趴在地上哭哭啼啼,她心里不耐烦,便道:“起来吧,我要见司棋,你且领我过去。”所以说,先入为主是很可怕的,只因为红楼梦里的描写,让金桂心中对大观园里的婆子们普遍印象不好,对这个在贾府当过差的婆子态度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甚至在想这是不是就是王善保家那个损人不利己的混账婆子呢。

好在那婆子不敢怠慢,当下听金桂这样说,忙爬起来引着她往屋里走,还不等到近前,便听见一阵阵骂声传来:“你个不知羞耻的小蹄子,今儿还敢和我说嘴,不叫你,我和你爹娘能落到这个境地?如今养着你做什么?你怎么不去死?人家金钏儿都跳了井,呸,不知道比你强多少倍,你竟然还有脸活在世上,没的带累我们名声……”

声音越骂越高,金桂冷眼看着带路婆子,却见她面上没有丝毫惊异之色,显然这种事情已经是司空见惯了。她心里有气,暗道这若是司棋的娘,那姑娘也就太可怜了。只是以她的泼辣性子,怎的让人这样辱骂也不吭一声呢?

正想着,已经来到了那间破屋子前,只听这带路婆子高声道:“好了她姑,你就别骂了,有贵客登门找我女孩儿呢。”说完打开门恭恭敬敬的请金桂宝蟾进去。

于是金桂便明白了,这婆子果然是司棋的娘,而那个叫骂不休的,自然就是王善保家的了。她看了一眼,就见一个尖嘴猴腮的妇人,看见自己,如同哑巴了一般,退到一边,又嗫嚅着道:“贵客能登咱们家的门?别是哪里来的骗子吧?”

金桂冷笑一声,也不搭她的话,只淡淡道:“当日若不是你拿着鸡毛当令箭,在园子里兴风作浪,结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你们姑娘也未必就落到这步田地,你如今倒有脸骂起她来了。”

那婆子一听金桂连这事儿都知道,不由得愣了,不敢多看那艳光逼人的脸庞,耷拉下脑袋愤愤道:“这小蹄子自己做人不检点,怪得谁来?园子里那么多人都没事儿,偏她有事,哼,我也是被她连累……”

金桂冷笑道:“您老记性不好,三姑娘打你那一巴掌,也是司棋连累的?分明是你自己为老不尊,连个大小算计都没有。”她其实是不愿意和这种婆子废话的,但一想起大观园所遭受的那一次无妄之灾,心里便愤愤不平,所以忍不住呛了那婆子几句,这时候说完了,就挥挥手道:“行了,你们出去,我和司棋姑娘说几句话。”

[17]第十九章

两个婆子对视了一眼,她们不知道金桂的身份,但是看装束,分明也是位富贵奶奶,却不知怎么特意到这里找司棋。便小心翼翼问道:“不知道奶奶是哪府里的……”

金桂看了她们一眼,笑吟吟道:“我的名头儿,说出来怕吓死了你们。我是你们姨太太府里的,当家做主的大奶奶夏金桂就是我。”

夏金桂的名头在都中,算是悍妇里第一号的,尤其经过上次救迎春之后,这名头更是如雷贯耳。两个婆子一听,好嘛,这是比我们琏二奶奶还厉害的人物,我们琏二奶奶还不敢当着婆婆和太太的面儿闹,这位主儿却是连婆婆丈夫都一起收拾下了。当下哪还敢再说什么,连忙陪着笑小心翼翼退出去。

司棋躺在床上,一直惊疑不定的看着金桂,不明白这位八竿子也打不着的薛大奶奶怎么会来找自己,此时见娘亲和姑姑出去,她这才下了床,正正经经的参拜过后,又用房里的粗瓷碗倒了一杯水?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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