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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我是悍妇我怕谁第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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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我是悍妇我怕谁作者:肉书屋

红楼之我是悍妇我怕谁第2部分阅读

中便想着二钗已经如此,其他大观园里的十钗和那些副钗又副钗也不知道是怎么个形容呢,尤其林黛玉和王熙凤,是她最为好奇的,却只是没有借口和由头过去一探究竟。

正在这里漫无目的的想着,忽听身边宝钗悲叫一声:“哥哥……”接着便扑了过去,手扶在栏杆上,未等开言,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宝钗素来形容稳重,万般心思都藏于心中,金桂暗道这大概是她为数不多真情流露的时候了,若不是薛蟠死到临头,哪里能换来这心机深沉的妹妹的眼泪呢。

于是也走上前去,且在旁边看着他们兄妹无奈嗟叹,一边去细细看薛蟠的模样,不由得就在心里大吃一惊。

[5]第五章

真真是电视剧误人。这是此刻金桂心中唯一的想法。

眼前这个薛蟠,许是在狱中吃了苦头的缘故,高大挺拔的身材竟十分瘦削,一张清减面孔竟也十分的俊美,完全不似电视剧中那副混世魔王的模样。

金桂心里怅然,暗道是了,书中也没写薛蟠容貌丑恶,不过是依照他素日行径,令一众读者不自禁的就在心里将他丑化而已。若说起来,宝钗既是这样一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形容,她哥哥又能差去哪里?总是人多为他不齿,不肯将他想的俊美潇洒罢了。

此时莺儿和宝蟾也都小声啜泣起来,这位大爷虽然是呆霸王,没有半点心机,但对家人,对她们这些下人,却是真心维护的,有他在,谁也别想欺负到这孤儿寡母,如今他要去了,纵然姑娘冰雪聪明,也毕竟是个女儿家,家业将倾之际,又有谁能来一力承担?

“姑娘且别忙着哭,咱们时间不多,可不能都用在哭上面去。”金桂拉住了宝钗,让莺儿和宝蟾扶着,自己这里一回头,就对上薛蟠的目光。

那目光中大有情意,只让金桂这个和他其实并无交集的穿越女子,也不禁心中一颤,暗叹这薛蟠虽然生性风流,但对夏金桂,应当是真喜欢吧,不然只依靠对方的泼妇手段,在家里也不至于就能把这男人给降服住,别的不说,人人都叫他呆霸王,这年代对女子又那么严格,薛蟠只要狠狠打夏金桂一顿,也就没有对方的飞扬跋扈了。

一念及此,也觉心情复杂,有心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忽觉扶在栏上的手被轻轻握住,又见薛蟠满脸的愧疚之色,沙哑着声音道:“都是我没用,娶了你回来,如今竟就让你成了寡妇。我……真是对你不住……”

金桂就觉眼睛一热,饶是她两世为人,听见这满怀情意愧疚的话,也觉心中酸楚。于是连忙擦了擦眼角,强笑说道:“莫要说这样的话,你素日里待我的那些情意,我都记着呢。”

薛蟠摇头苦笑,喃喃道:“我是个没知识的,又粗俗,可怜你和香菱两个才貌双全的女子跟着我,如今又要守寡。你且听我一句话,虽然妹子如今还未出阁,然而非常时期,倒也顾不上这话她听得听不得了。”

听见薛蟠这样说,宝钗也勉强止了泪,细听他怎么说。

却听薛蟠道:“待我死后,你们帮我收了尸身,也不必送回老家,路途遥远,你们几个女人哪里能走得了?就在附近将我埋下来,我平日里也不忌讳这些的,好男人何处不可为家,更别提一个葬身之地了。”

宝钗未料到他说出的是这样话,益发伤心,和宝蟾莺儿三个又抱着哭泣不止,只哭得声堵气噎珠泪如线,金桂又劝了好一会儿,方收住了。

又听薛蟠接着道“第二则,我死后,你也别苦了自己,我知道你是个性子飞扬的人,把你禁在大院里,与活埋了你无异。等到过了百日,你便使你娘给你另找个人家嫁了吧。听我的话,别再只把眼睛盯在那些名门望族富贵之家上,我如今在都中呆了几年,这些族中的子弟什么德行,没有我不知道的,除了宝玉卫若兰等几个好的外,竟没有一个可以托付终身,你是聪明人,知道那些好的无不是眼高于顶,也轮不到你,倒不如找个殷实人家的老实男人嫁了,他既不会惹祸,害你每日里提心吊胆,更不会拈花惹草流连青楼勾栏,你也就终身有靠了。”

金桂看着薛蟠,只觉得自己虽然此前连面都没和这个男人见过,然而此时他这一番话,竟无不是为自己着想,一时竟是百味杂陈,只呆呆望着这个男人,眼角也湿润了。

薛蟠又对宝钗道:“妹子刚刚也听见了我的话,回去你就告诉妈一声吧。日后咱们家,少不得要妹子独立支起,在娘面前替我尽孝,都是哥哥没用,连累的……”说到这里,也不禁滚下泪来,只低头羞惭不语。

金桂手指紧紧抓着栏杆,她从来都不是一个肯向命运低头的人,心思更是大胆细腻,不然在现代,也不可能只凭一个初中毕业的乡村女孩,做下那么大的事业。此时见这薛蟠和自己所认识的那个根本就是两个人,又听他那番自惭深情的话,脑海中猛然就有一个大胆的念头冒出来。

“且别忙着哭,我只问你,那人真不是你杀的?”想到就做,向来都是金桂的行事作风,此时心意已定,立刻就收了酸楚心情,擦去眼角边那滴泪水,郑重问起薛蟠来。

之前在家套香菱话的时候,对方说过这次薛蟠是给人诬告陷害了,明明人不是他杀的,不过口角之间推了一把,谁知回到房里很长时间后,便有人喊打死人了,又冲进来几个彪形大汉将他拖出去,那店家和小二护院等人一口咬定就是薛蟠杀了人,当时薛蟠身边只有一个汪直,原是把小厮们都打发回来报信,主仆两个想着在外面再快活两天再回家来,结果此时百口莫辩,见官不到两天,就被押送到刑部来。又不过两天,薛蟠便熬不过刑,把杀人的事儿都招认了。

此时薛蟠听金桂这样问,便苦笑道:“我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那伤天害理杀人放火的事情是不敢做下的,我自己一个人有罪孽担着就罢了,怕就怕连累的爹娘祖宗声名也不好。那人当时虽被我推到地上,但分明都站起来又骂了好几句,我们方各自走了,哪知道他过后就死了。你还不知道我?无非一点花拳绣腿,那一拳连只耗子也不知道揍不揍得死,怎可能就把一个大男人砸死了。”

金桂气的一跺脚,咬牙道:“既不是你杀的,怎么就招了?只要你不招认,再有姨老爷那边帮着活动一下,未必就敢给你判了死刑,哪至于就到今日这个地步?”

薛蟠苦笑道:“有些事情,说了你们女人家也不懂,什么也别说了,今时不比往日,我从进来了,受了两遍刑,便知道他们是铁了心要我招认了,那些刑具既狠且毒,我从小儿就是富贵身子,哪里熬得过去?还不如招了,少吃点苦头,直接伸脖子挨一刀就算了。若是有法子可想,便是我招认,姨夫也是有法子的。”

金桂明白薛蟠指的便是朝廷上那些党派倾轧争斗,之前她也听说了,审理这件案子的人是忠顺王府那边的,那和贾家所依附的北静王府是对立的两个派系,要不然贾家虽然不比以前,但虎死不倒架,怎也沦落不到亲戚被人屈打成招的地步。

“不管如何,法子总是人想出来的,何况咱们这样人家,未必就真的只能坐以待毙,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因为受刑不过就供认了,不然拖一天,便有一天的希望,那刑部的批文就下不来,更没办法送上去御笔朱批。”

金桂瞪着薛蟠,眉宇间全是坚定之色,恨恨道:“更何况,他们冤枉你也就罢了,却让那真凶逍遥法外,这点如何能让人甘心,你堂堂一个薛家大爷,倒是给别人顶罪的么?不拼着性命豁出去一把,就那么等着引颈挨刀,你还有脸自称好男儿呢,呸!”

“那又能怎么办?事情已成定局了啊。”薛蟠从来就是个没什么主意的,虽然明白党派争斗,但那是从小儿耳濡目染就接触着的东西,都算是他们这些富贵子弟的本能了。却是和才智扯不上一点儿关系,因此此时听见金桂说的这些话,顿时就又有些发懵。

“什么叫已成定局?但凡是还没御笔朱批,就不能成定局。”金桂压低了声音,目光灼灼看着薛蟠:“你平日里呆霸王都是让人白叫了吗?这个时候正该做滚刀肉,任他们如何用刑也不该招供的。”

宝钗这时慢慢已停了哭声,听着金桂和薛蟠说话,听到此处,连忙道:“嫂嫂可是有了什么主意吗?”其实她知道这件事情已经没什么扭转可能,然而金桂语气沉着,说的话又条理分明,让她一颗女儿心不由得就升起几丝希望。

金桂皱起柳眉,摇头道:“我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总之,离御笔朱批还有五天,这五天时间,定要去拼一把。最重要的,便是这罪不能认,要翻供……”话音未落,见薛蟠面上变色,不由气得抬起那三寸金莲,在栅栏上踢了一脚,恶狠狠道:“怎么着,你可是又怕了?怕也无妨,你就好好想想娘亲和妹妹,你若死了,这偌大一个家还要怎么支撑下去?难道你忍心就让她们寄人檐下?虽说姨太太对我们好,但那么一大家子,可不都随着姨太太的心思。”

薛蟠面色变幻不定,忽红忽白,金桂知道他是意动了,但又惧怕那些酷刑,因柳眉倒竖起来,小声呵斥道:“这个时候你还没有一点儿血性吗?不过是酷刑,死熬下去,大不了就是昏倒了再来,他们知道你将来还要明正典刑,不敢把你弄死弄残废。你心里只想着,你要是死了,家就散了,娘亲无人送终,妹子的终身还没有着落,难道就让她嫁了中山狼孙家那样的虎狼之人么?贾府里二姑娘现在是个什么光景你心里不清楚?还有我,和你没过几天好日子,就要去嫁个村野鄙夫,你……你自己想想,你若伸腿走了,这世上你有多少心思?就是死,也不得清净的。”

[6]第六章

薛蟠的脸色猛的又是一白,金桂就觉着他眼里好像是燃起了一堆火,她心想这个薛蟠还是真疼妹妹和媳妇的,唉,既如此,更不能让他含冤受屈死掉了,不管怎样,要把能想的办法都想了,实在无能为力也就罢了。

“要怎么做?”薛蟠终于咬牙问出来,他虽混账,却是个孝子,从小儿又和宝钗一处长大,对这个聪慧美丽的妹妹十分疼爱,况还有刚娶过门的娇妻,有香菱那个身世多舛的爱妾,因思想了几回,生命斗志就爆发出来了。

“御笔朱批前,皇帝必派人过来调查一番,虽不过是走个过场,然而此人定然是皇上的近臣,非是忠顺王府可以控制得了的,你到时便大声喊叫自己冤枉,待那人若问起为何翻供,你就说……就说……”

金桂不过是一时间血气上来,要为薛蟠翻案,根本没经过计划筹谋,此时说到这里,也不禁沉吟起来,忽听旁边宝钗道:“到时哥哥就说是受刑不过,反正这身上也有旧伤可以验看。”

“没错。”金桂点头:“然后你还可以把这事情推到别人头上,只说是哪个衙役都好,悄悄和你说若招认了,以你的身份也不必死的,免得在这里白白熬刑,所以你被人蒙住了,又惧怕酷刑,就招了,谁知今日妻子妹妹前来探监,方知自己已经判了斩刑,因此不甘含冤受死,让真凶逍遥法外。”

宝钗沉吟道:“若是这样,只怕要当堂对质的,却去哪里找这个衙役?”

金桂眼睛略转了转,便笑道:“这也容易,爷你狠下心往自己眼窝上揍两拳,揍出乌青来,到时人问你,就说之前被暴打一顿,眼睛肿的桃儿一般,哪里还能看见人的形状,只是有人在耳边这样说了,你就认了。”

宝钗点头不语,忽听金桂道:“好了,莫要磨蹭,你先砸自己两拳,只怕狱卒这会儿就要叫我们出去了。你若不当了我们的面儿对自己下手,日后也是熬不过那酷刑,不若趁早儿等死罢了。”

薛蟠面色一白,血性上来,猛然一咬牙一跺脚,一手捂住嘴巴,一手抡起拳头,竟是下死命在自己左眼窝上捶了一拳,登时那眼眶边就渗出血丝来,眼睛周围就见红了。

也便是在此时,狱卒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我说里面的奶奶小姐,这看也看了哭也哭了,也该出来了吧?这可是死牢,你们也不能让兄弟们太为难啊。”

金桂和宝钗一凛,生怕被狱卒看到薛蟠的形容起疑,就忙忙向外走,忽听身后又传来一声闷哼,回头一看,就见薛蟠右眼也流出血来,在脸上蜿蜒出一道血迹,很是触目惊心。

宝钗毕竟心牵哥哥,见其惨状就忍不住张开檀口,只是惊叫声未及出来,就被金桂眼明手快以手捂住。她回头看了痴痴望这边的薛蟠一眼,忽然也不知是出于何种心情,猛的就放开宝钗,直奔回去握住栅栏,对薛蟠轻声但坚定的道:“你放心,我在外面必竭尽全力替你想办法,定要救你出去。”

“你自己的安危要紧。”薛蟠虽呆,也知道党派中斗争的厉害,唯恐金桂一个弱女子,会着了暗算,不由得殷殷嘱咐了一句。

金桂点点头,急转回身,拉住宝钗的手向外走去,不一会儿身影就消失在阴暗的长廊尽头。

那狱卒们都是粗野汉子,平日里哪能见到这么娴雅美丽的大家闺秀,一个个有心上来说几句话,却也知道这人家不是自己能惹得起,因此只有牢头儿壮着胆子走过来,陪笑道:“奶奶在里面的时间也怪长了,哟,小姐怎么哭得这样,不是小的说,人就是这么回事儿,脑袋掉了碗大个疤……”

那宝钗此时悲痛之情暂收,听见这牢头纠缠罗嗦,又是羞又是恼,偏她一个女孩儿却又不能怎样,正不知该如何处时,就觉身前挡了个人,接着便听见嫂嫂带笑不笑的声音:“这个道理我们自然是知道的,也不劳别人操心,你是个什么身份?轮得到你来我们姑娘面前说话吗?好不知规矩的东西。”

那牢头讨了个没趣儿,一边陪笑着诺诺退了回去,看见金桂带着宝钗等蹬车远去,方忍不住往地上啐了一口,忿忿道:“难怪人都说薛霸王家的那婆娘是个泼妇,你们到看看她,往那儿一站,哪有一点身为女人的自觉,连我家婆娘还比不上她大方呢。”

另一个狱卒过来笑道:“老大,你就庆幸吧。没听说在家的时候,这母老虎可是连呆霸王都怕三分,一有不如意,脸上就带着抓痕出来了,今儿你涎着脸上去搭讪,占人家小姐便宜,没给你一爪子就算母老虎宽厚仁慈,你还敢抱怨,你难道没听说呆霸王那个爱妾都让她折磨的去了大半条命吗?”

一番话说的众人都笑起来。薛家本是作风严谨的书香世家。然自从金桂进了门,一天一小闹两天一大闹,俗语说隔墙有耳,这世上哪里有不见天的秘密,况像她这般大张旗鼓的,因此如今悍妇母老虎之名在都中是人尽皆知,都把这当做茶余饭后的谈笑之资。

且说金桂,带了宝钗蹬车而行。一路上宝钗觑着她脸色,见她时而凝神细思时而眉头舒展,不由得心中也是起伏不定,忍了半日,终究沉吟着开口道:“嫂嫂虽说要救哥哥,但这事情可是难如登天,不知道嫂嫂腹里有什么打算吗?”

金桂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低声道:“我还没拿稳主意,许多地方也要推敲,还得和姑娘太太好好商量商量,且等我们回去再说吧。”

宝钗素日是深知金桂为人的,闻听此言,不由得皱起柳眉,心想这嫂嫂自嫁来我们家,生出了多少故事?只因哥哥无才无德,竟被她降服,从此后就不把哥哥放在眼里,倒动辄就跑去弟弟面前妖妖调调的,如今竟忽然又一心一力帮着要救哥哥,这是什么事?比天都大啊,她能有这么个好心?别不是要设什么陷阱害我们家吧

这却也怨不得宝钗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素来就是个谨慎的人,何况金桂此时性情大变,她不知就里,如何就敢真信对方。

正在心里琢磨着,忽然就听马车外响起一声轻若无语的叹息:“罢了,我注定是要死在他手里,绣橘,你且听她们的,回去吧。”

宝钗一听到这声音,就不禁大吃了一惊,忙回身掀帘子往外看,只见马车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一条宽巷中,想是车夫打算走捷径,却不料迎面也有一辆马车,此时自己这辆马车正在小心翼翼擦着那辆车蹭过去,两者之间不过一指缝隙,因此对方车中的话方让宝钗一字不漏听在耳中。

接着又有细细的哭声响起来,听一个声音抽噎道:“奶奶病成这副模样,说句不好听的话,眼看着也熬不过去了,这皆是那孙家作践折磨出来的,如今成了这么个光景,奶奶不过是想见一眼自家姐妹,凭什么又不放……”

声音渐渐消失,却是自家马车已经走了出去,耳听得外面有几个人在低声咒骂,宝钗只觉心中悲痛神思恍惚,不觉滴下泪来,一双手紧紧绞着袖子,连十个指关节都泛了白。

“姑娘,我怎么听着那像是二姑娘和她的丫鬟绣橘的声音……”忽听身旁的莺儿疑惑问了一声,宝钗忙打断她道:“莫要胡说,二妹妹怎么可能会在这里……”一边说,却不防嗓音哽咽,泪水早已如断线珠子般落下。

金桂一直在思索心中之计是否可行,忽闻莺儿宝钗低声说话,方抬起头来,见宝钗流泪,不由惊讶道:“姑娘这又是怎么了?先前不是好好儿的吗?”话音未落,就见宝钗忙强笑道:“没什么,不过是想起哥哥,心中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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