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林如海重生作者:肉书屋
红楼之林如海重生第22部分阅读
唐?真是不解啊!”
林如海也沉默了半响,才握着陈落秋的手道:“所以我一直感谢陈老太爷让我娶了夫人你为妻。其他的不说了,只说夫人待黛玉,真是没有半点的芥蒂的。”
陈落秋一笑道:“其实我也感激祖父的,老爷你是个好丈夫,待我也极好的。”
夫妻两四目相对,只觉得温情无限。
枢钰好心留司徒
林如海这日上朝并没有大事,不过在瞅见泰国公谢宏时,有些异样,古嬷嬷今日一早就出了林黼,想来泰国公应该见过那个司徒公子的。
林如海想到平安州节度使郑光正是这谢宏的妹婿,因为郑光贺刘岳一起背城而逃之事,谢宏也颇受到圣上的斥责。想来圣山心中也担心旧的勋贵豪门没落下去,这早已没落的侯门有重新崛起了。
谢宏虽然因为妹婿郑光之事,已经被圣上斥责了两次,但是他持身还算稳正,对于圣上的追缴亏空和南边的开海禁的事儿都是支持的,所以圣上倒不会见弃他。但是对自己也不大重视!想到和自己一起来皇城的司徒逢,谢宏觉得这是一次讨好圣上和皇太后的绝佳机会!
众臣子恭送圣上退朝后,采慢慢出了大殿,谢宏拦住林如海,向他抱拳道了声谢。
林如海一笑道:“国公爷不必道谢,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谢宏看着其他同僚投来的刺探或者好奇的目光,知道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而且他不过是向林如海谢过他家人昨日里捎带司徒逢几人进城罢了。“等林大人自平安州回来,谢某再来请林大人喝酒致谢了。”
“老林,泰国公和你有什么说的?莫非是为了平安节度使郑光说话?如真是那样,他还真是赶着躺子捋老虎胡子呢。”许逸仙看着谢宏的身影往皇宫内殿方向去了后,靠近林如海低声说道。
林如海摇摇头道:“泰国公谢宏是聪明人,当然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比起那位来,可就明智多了。”
林如海示意许逸仙看向已经下了金水桥御阶的弱冠锦服少年。
许逸仙点头道:“确实如此。想不到西宁老郡王一世英武,到头来,祖宗的爵位却失在了这些不肖儿孙身上。”
那位少年便是已故的西宁郡王的长孙,孔骁侯。如今正和他的二叔孔楼争夺王位继承权,为了能够顺利承袭王位,他和忠勤伯、锦乡侯等家的公子们走得极近。
林如海想到枢钰说起的那位司徒逢,不乏赞赏。林如海就暗想,不过十三岁幼龄,能从冀州侯府逃出,一路安全逃到长安城,足可见是极其聪明之人,就是不知道受到亲父和继母虐待的人,心性如何了?
林如海自然不会为了一个未曾谋面的少年耽搁了正事,和许逸仙道了别后,回了户部办公的屋子。因过不了几日要亲赴平安州,他不得不将平安州一地五府县近十年的黄册档案从新查阅,看是否有遗漏的东西。当然还要从户部的办事的书吏里挑数个和她一起上路,故此,林如海还是如同往日一帮忙碌异常。
皇宫的仁寿宫,乃是皇太后谢氏所居的宫殿,平日里不是有妃嫔到此凑趣说笑,一派的热闹情景。今日却是一反常态,安静异常。殿门前的宫女和内侍们也都站离了正门,面色严整的样子。
谢太后满脸是泪的抱着司徒逢哭了半天,古嬷嬷跪在地上也是流泪!
皇帝劝了太后好半天,也不见效果,忙对皇后使了眼色。
穆皇后忙劝道:“母后,如今最要紧的,却是整治冀州侯司徒嘉。若是这孩子说的是真的,只怕二公主的过世,还真是有蹊跷的……”
皇太后闻言,骤然抬头怒声道:“什么只怕,定是真的!我可怜的荣锦,当年若不是她们在圣上面前唆使,怎么会是我的容锦外嫁至千里之外的冀州?我还以为我儿的去世,乃是受不得北地的气候,加之生产早早去了。谁知道,是司徒嘉这个狼心狗肺的主意?”
皇太后想着女儿下嫁早早过世之事,最该怨恨的却是太上皇,若不是他对荣锦的忽略,只要上点心,虽然不会有大公主荣华那样的荣宠,没有三公主荣安那样的尊贵,但是也不会让外人将女儿欺贱至死的。
想到别人的女儿还金尊玉贵的活着,自己的女儿却不明不白的去了。留下的一个小子,居然被司徒嘉那般对待,皇太后的满腔怒气再也忍不住了。看向皇帝,伸手抓着他的胳膊厉声道:“皇帝,清浩,你姐姐,你绝对不能够放过那害了你姐姐的人!”
二公主不过比皇帝大三岁岁,但是幼时待皇帝却是极其好的。皇帝对这个远嫁的姐姐心中也有怜惜的。只是这人已经去了多年,感情并不如人在的时候深,知道姐姐留有一子,当初登基之时,还特地昭了冀州侯进京观礼,暗示他好生对待公主所处的嫡子。如今想来,倒是自己大意了!看到十三岁的司徒封的长相,皇帝不由得想起了姐姐。心中对于冀州侯也是恼怒异常!
上皇当年择公主下嫁,不过是因为冀州侯府历来守卫东北边疆,至关重要。只是,再重要,也不能容你害死皇家公主,虐待公主子嗣!
“母后放心,儿子知道怎么做!司徒嘉,朕一定不会放过他!”
司徒逢知道,皇太后和圣上为因为自己是母亲的孩子怜惜自己,但是也会为了自己身上那一半的司徒家的血脉儿痛恨自己。不管是那种感情站上风,只要母亲的仇能得报,宁氏那贱人再也不能得意践踏便足够了。至于司徒嘉,和自己之间还能有什么父子情分?
谢宏看着皇帝太后的气愤神色,自然也是满脸的怒色。心中却是知道,因为这一件事,太后毕定对自己更加宠爱的。
果然,太后慈爱的看了看司徒逢,对着谢宏道:“还是宏儿你有心了。皇帝,平安州那郑光的事儿和谢宏也没什么关系,你也不要再生他的气了。迁怒可不好的。”
皇帝很早就知道谢宏的为人,有点小聪明,却也只是小聪明,罢了,总要给太后几分面子的。便点头道:“太后放心吧,朕领会得的。”
几人事情说得差不多了,谢宏正想告退,就听见殿门外众人齐声拜见太上皇的声音。
太上皇扶着太监总管的手进了殿,他身后却跟着董贵太妃。太上皇看了殿中的众人,尤其是司徒逢好几眼后,让太监总管退出去后,叫了请安的众人起身后,坐在了皇太后的身旁。董贵太妃坐在了太上皇的另一侧。
“这孩子的面容倒是很眼熟!哎哟,莫非他就是荣锦的孩儿?想不到都长这么大了。怎么来了京城?”最先说话的却是董贵太妃。
司徒逢见太上皇看向自己,便又跪下拜道:“司徒逢拜见太上皇。”
太上皇让司徒逢起身后道:“没想到你都长这么大了。怎么会来京城?按理,你父亲快请封你为世子了。可是不能私自离开冀州的。”
皇太后心中很不好受,不由得讽刺道:“太上皇快别说这话。若是逢儿不来京城,别说世子了,只怕连命都很难保住!”
太上皇听了这话,看皇帝不反驳,便知道事实大抵相差不远了。想到面目模糊的而女儿,太上皇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得道:“便是如今的冀州侯夫人不待见这孩子,但是司徒嘉总是他的亲生父亲,应该不至于做出太过分的事情。父亲也都是为了孩子好的。”
太上皇这话也不知道是为了司徒嘉分辨,还是为他自己分辨的。
其他人听了这话却是一阵沉默,皇太后和皇帝心中再不舒服,但是要他们如何反驳?
司徒逢也听说过太上皇最宠爱的妃子是谁,最喜欢的儿子也并不单是自己的皇帝舅舅,还有其他的几个儿子。他看向皇太后和皇帝的神情,知道此时只有自己出声了。否则,说不定,太上皇还真的会绕过司徒嘉呢!
司徒逢撩起下摆有跪下,对着太上皇叩了三个头道:“冀州侯是逢的生父,他如何对待逢,逢心中纵使不满,也不会有什么怨言。但是公主却是逢的生母,她死的不明不白,若逢不能为母昭雪,岂不是妄为人子?这是其一。其二,公主乃是天皇贵胄,杀害公主更是对皇室大不敬之罪,逢虽姓司徒,更是我朝子民,自当说出实情,以求真相,哪怕因此受到株连。”
司徒逢虽然没有读过多少书,但是心智却是极其坚韧的,和冀州候府的那些个势力人大交道,以及这一路上的见闻,自然知道该如何说话措辞。
太上皇听后一愣,皇太后听了更是心疼。抹着眼泪看着司徒逢。董贵妃诧异这少年的机灵,看见皇帝眼中的赞赏之情,心中一动,温声叹息道:“老皇爷,还是让孩子起来吧。他可是您的亲外孙呢!其他的事儿我不懂,但是啊,这孩子对公主的孝心我道是察觉了。想来真是一个好孩子呢。”
太上皇叫了司徒逢起身,却对着皇帝道:“此事你还要细细斟酌,且不可为了私情就忘了一国之君的身份。西北不宁时,可不能闹着东北也不安生了。”
皇太后心中一阵恼怒,正准备拼着脸面不要,和太上皇大吵,却听见皇帝道:“父皇放心钓鱼赏花就是,东北之事,儿子自有计较。朕可不相信,没有了司徒嘉,东北就真的不宁了?”
董贵太妃看了看皇帝,轻声道:“皇上,不管怎么说,也不能让这孩子没有了母亲,又背上弑父的名头吧!想来公主泉下有知,也会为了这唯一的儿子心痛的。”随即还眼含疼惜的看向司徒逢。
看得司徒逢心中一阵膈应。司徒逢知道今日是不会有什么大的收获了。便对着皇帝等人跪下拜道:“是逢的不是,让大家为难了!”
皇帝想着司徒逢一路的表现,心中高看了几分,便道:“此事,待我招司徒嘉进京后再做决断。父皇和幕后再说说话,儿子带着逢去前殿再说说话。”
“董贵太妃想来是日子太过清闲了!”皇帝对着内相戴权道。倒是让五步之后跟着的司徒逢也听得分明了。
戴权想到已经过世的崔太妃,不由的冒出一身冷汗,小心翼翼道:“也许是贵太妃恰好和太上皇在一处呢。”
皇帝却没有做声,让谢宏跪安出宫后,挥退了内侍。然后让司徒逢走近,指着不远处的一处宫殿道:“那便是你母亲早年住过的含芳殿。”他看见司徒逢眼中的亮光,继续道:“司徒嘉如何,朕都不会再容了他。冀州知府这几年给朕的折子没少说到司徒嘉之事。若是没有了冀州侯的爵位,你心中可有遗憾?”
司徒逢直视皇帝道:“我自从冀州侯府出逃那刻开始,想的就不是扳倒父亲……司徒嘉从而取得爵位。我想着,只要我侥幸到了长安,我只是想求个真相,想得到公道。他可以不爱母亲,但是不必那样狠心,他可以不待见我,但是何必视我为障碍?既然他认为只有他和宁氏的孩子才能继承爵位,我便想,一定要靠自己的本事挣得地位,一丝一毫都不靠他。”
“凭自己的本事?你如今十三岁,拘你所言,文不成,武也不就。若真想靠自己出头,还不知道要多少年。不过你是朕的外甥,真正的皇亲国戚,能有这份志向,倒也可嘉。朕便给你机会!你抛下司徒的姓氏,朕将你过继到西宁王府,着你继承西宁王之位,十年之内,朕要你为朕平定西北!你可愿意?”
司徒逢心中一阵激动,那个男儿不想得到王爵之位?但是,司徒逢想到陈家那位公子的平言,知道如今四异姓王都被打压得厉害。自己虽然是皇帝亲外甥,但是始终是外姓之人,若是此位皇帝容得下,下位呢?
司徒逢看到皇帝的眼神,从中看到了不容辩驳的意思来。却还是跪着直言道:“逢纵使不姓司徒,为圣上平定北疆,但是也不能封王。还请圣上收回圣命!”
皇帝看着司徒逢如此,很是满意,这个孩子经受过磨难,倒是比自己两个儿子出色得多。“你不错,便是没有名师指点,能有如此见识,极为难得。既然如此,便也罢了。姓司徒就司徒吧!朕会让你和司徒嘉脱离父子关系的。对了,朕将朱雀街的一处宅子赐给你,你好生的读书习武,朕自会大用于你。至于文武师傅,也不用太过担心了,朕让国子监挑以为好教授于你,武师傅,你跟着如今的禁卫秦骁学吧。对了,泰国公府你少去些,户部侍郎林海府上及陈叔南府上别忘记了去谢恩。”
司徒逢没想到皇帝居然如此和颜悦色!自小没有父亲的教导,想到皇帝虽然是天子,却也是自己的舅舅,不由得红了眼眶:“逢谢过了圣上隆恩!”
皇帝不过是觉得这个外甥难得,比之现有的儿子更似自己,不由得摆出了舅舅的谱来。“好了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做出此等小儿女之状?一会你就和戴权一起出宫,以后常常进宫问安就成了。”
第二日里,林如海上朝,便听道皇帝宣了旨意,着冀州侯半月内到京后,他便知道,这个冀州侯,下场不会太好了。
“司徒逢拜见林大人。”林如海进了家门后,看见一身锦衣长袍的清瘦少年时,还略微吃了一惊。此子虽然没有爵位在身,却是皇太后和圣上的至亲,想到他小小年纪,遭遇极惨,因此待他很是和蔼。
“司徒公子不必多礼的。不知道你来寒舍有什么事?”
“小子那日进长安城,亏得大人家的千金和公子援手。故今日来道谢的。”
林如海一笑道:“司徒公子实在是太过客气了。公子可是想见小儿?”林如海看司徒逢的神情,不由得猜道。
司徒逢有些不好意思,实在难以说出口自己和一六岁小儿说话投机的。“让大人见笑了。”
“司徒大哥要见我,可是要给我什么谢礼的?”枢钰从门口笑嘻嘻的进来了。他对父亲和司徒逢文绉绉的对话还真有些无语。
司徒逢点头道:“圣上赏赐了我一副金陵台城柳的画,我听属于你很怀念江南,便把这副画送给你吧。”
林如海听得圣上所赐,便猜想皇帝对这个外甥应当也是极为看重的。
枢钰看林如海没有示意自己拒绝,便大方的接下了谢礼。
“隔壁李大人家的李碧李三哥,还有我陈家的表哥,陈裘大表哥和陈槿二表哥也过来了。和司徒大哥都是差不多大小年纪,不如司徒大哥也留下来和他们认识认识?”
司徒逢心中一动,看向林如海。
林如海自然觉得少年们在一起认识说说学问也是极好的,自然同意的,还留了司徒逢在林府用晚饭。
作者有话要说:哎,我今天发现前面好几章串文了……但是却没有人发现……有点小伤心,今天都修改了一下,然后这一章就慢了,毕竟要把全面的bug改过来,这章才好写啊~~
哎,下章林如海有一番很奇特的经历了,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猜到,我赌一块钱不会有人猜到是什么,哈哈,我叉腰大笑!然后明天我会早点更新的,争取多更点!大家多多支持啊!
如海将至平安州
小辈儿的聚会,林如海自然不会过去的,而是去了离正院最近的西花厅里和自冀州回来的陈思益说话。
陈思益比陈落秋小上半岁,倒是没像陈思渝和陈思靖那样称呼林如海“林大人”,而是唤他一声“姐夫”。
林如海对这“姐夫”很是收用,虽然按照年纪,自己和夫人的叔叔,陈思益的父亲略大。
“我刚刚听四姐姐说,姐夫不两日就要出京城往平安州去,虽然一路上有不少随从,但是姐夫这样上路,却不见得安全,不如让弟弟我随着姐夫你一起上路如何?”陈思益的长相一点也不像他的亲兄长陈思靖,自然和堂兄陈思渝更不像了。高高大大的,皮肤黝黑,倒是一副北地人的身型。一开口,也是直来直去的,心性也像足了北地人。
林如海可是听夫人说过,这个妻弟虽然生在陈家这样的书香世家,随着父亲去了北地后,却染上了那里崇武的风气,一心想着学骑射功夫,想着做一“马上儒将”。
林如海知道这事儿可不能答应他。因此笑道:“你姐姐没有多久就要临盆了,我走后这家里没个大人时时看顾,而且玉儿是个姑娘家,枢钰还小,因此我还真是有些担心。开始还着请你大哥时常过来看看,但是国子监事情也不少,你大哥不可能天天过来的。正好你回来了,我就想将这事托付给你,你外甥女和外甥还请你这个舅舅多看着点,你姐姐也是这个意思。”
陈思益想到不能去平安州,心中非常失望,但是看到姐夫年纪一大把了,这样诚心拜托自己,何况四姐待自己一向不薄的。算了,以后也有机会的。便应道:“姐夫放心吧,我定每天过来看看姐姐和大姑娘,督促枢钰学习。”
林如海放心下来,便和陈思益说起了冀州的事情来,尤其还问到了冀州侯司徒嘉的事情。
陈思益鄙夷道:“这是京城离冀州太远了,所以不知道冀州侯在冀州有头脸的人家眼里,那就是个拎不清的。没得让人笑话。他能顺利承继爵位,未尝没有公主的面子在里头。父亲初到冀州上任的之后,遇到一个犯案的纨绔,抓起来一审才知道,居然是冀州侯继室夫人的堂弟!人家候爷夫妻双双求到父亲面前,因着证人也被收买了,父亲也只能打了那纨绔三十板子放人。其后这样的事儿年年都有。”
陈思益随即又笑道:“听说司徒小公子也来了姐夫府上?哎——”他叹了口气道:“幸好这司徒嘉是个拎不亲的,这么多年里,愣是没人知道他的嫡长子长什么样子。成日里就带着那个十岁的继室所出的儿子出来应酬。我当初还以为司徒小子是哪家被恶奴欺凌,好不容易逃脱出来的小主子呢!”
林如海听了也笑了。
那边陈落秋正在和弟媳董氏说话。“叔叔也是不放心思益,去了北地里,就对学问不大上心了。”
董氏想到丈夫的样子,也有些发愁。不过对于能回京,她是完全赞成的,丈夫也许会收心,而自己又不用天天在婆母面前立规矩。
“四姐姐,我刚刚看你那继女还真是个不错的,倒是没有一丁点传闻中贾家人的样子。”
陈落秋最是不喜欢人将黛玉和贾家扯到一块去。敛了笑容正色道:“四弟妹,你也知道我将玉儿当亲生的。再说她是我们林家的女儿,和贾家有什么干系?”
董氏也知道失言了,忙道了遣转移话题道:“姐姐莫怪,我也是觉得真是那里都是那样不着调的人家。你知道的,七妹妹刚刚及笄,虽然许了人家,但是也没有在冀州大肆宣扬的道理。可是那冀州侯的继夫人,居然将主意打到了咱们七妹得身上!那宁氏满冀州的官夫人都懒得和她多应酬的。宁家在冀州也不过是中等人家,这些年靠着冀州侯的关系,做起来了军中的生意,才渐渐发达起来的。但是也是暴发户,怎么好意思有脸来咱们家提亲?”
陈落秋一听,也有些生气,这个宁氏,就凭她那样对待公主所出的嫡长子,就知道她的心胸和平性了,宁家的家风也可见一斑的。
“不同意就是了,难不成他们家还想抢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