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继母不易作者:肉书屋
红楼之继母不易第15部分阅读
何况,冯氏确实比温柔年长多岁。
冯氏连连点头,“理应如此,规矩不得坏的。”
温柔继续,“自家亲戚,来了就安心住下,老爷这会儿出门会客去了,待其晚上回来再见吧。叶儿,先把西边儿的翠苑收拾好,赶紧烧水,趁热乎洗个澡休息一下,有什么晚上再说。”
冯氏千恩万谢后跟着叶儿下去,温柔揉着眉心叫人找来康嬷嬷,这种林家旧事,她还只得去询康嬷嬷。
至于康嬷嬷,不用温柔交代,那头人丛温柔屋里出来,这头就有人将话传给她。故此,待温柔请她去后,她直接名言,“回夫人,老爷是有这么位表亲,老爷满月酒时,那位表亲的爹娘也曾来过,这些老奴记得。”
言下之意,至于这人是否为真,她一概不知。康嬷嬷最多不过认识这家人的爹娘。
温柔想了下,“叫人去南边儿问问,嗯,等等吧,待过了年开春儿再去。反正现在寒冬腊月的,什么都不得做。”
康嬷嬷看了温柔一眼,应声下去。
温柔只等到叶儿回来回禀西苑的情况后才起身离开,走时神情不大自然。冯氏一家子人不多亦不少,林林总总竟有十二人。其中那二少爷不过十六岁的年纪居然有妻妾双全,好不讽刺。
在去黛玉院子的路上,叶儿又同温柔道,“今日想来是走亲戚的绝佳日子。”
温柔心思正重,温柔说眼眉一挑,问其何意。
“回夫人,刚才奴婢被荷花送出时,了解到,今日贾家也有数位远房亲戚投奔,他们几家在来时还相互照料过。”荷花,乃冯氏一家唯一的丫鬟。
说道贾家,温柔嘴角淡淡上扬,打从上次温柔讽刺贾母想挑拨却不得后,着实许久未曾登门。
“娘。”三声小和音,各个清脆利落,温柔循着声音去看,就见大宝带着二宝三宝趴在地上屁股朝天的摆弄院中花草。
这是大宝最近最爱自娱自乐的项目。
黛玉一直在仨小子身后,见温柔来了,迎上前,好奇问道,“娘,来人真是咱们家远亲?”
林家来人,对黛玉来说也是新鲜,毕竟,从她出生到今,还从未见过林家同宗,此次亦是头一遭。刚才她也遣人去探听,大概了解些。
温柔点头,“跟路人差不多,但两家头前祖宗总归是表亲,所以现今人家来投奔,咱家能帮则帮一把。”
至于冯氏二小子的前程,温柔好笑摇头,他家老爷还飘着呢,又怎有能力许他人飞黄腾达?
第六八章借钱
到了晚上,林如海并未如期而归,而是遣了小厮送口信,道今晚晚归。温柔拿不准林如海是真有事还是躲家中新客,不过她还是相当客气请了冯氏母子。因林如海未到,那位林家表二少爷林鹏之是无法同温柔一桌,冯氏又是个没见识的,到温柔面前除了阿谀奉承竟不会说些别的,那饭便草草用过,温柔仍叫人送冯氏回屋休息。
哄了孩子温柔靠在床边儿看着烛灯的烛蜡往下滴,一滴两滴……
微醉的林如海一进屋看到的便是温柔落寞的坐在床边靠着床沿,由于灯光和方向效果,此时的温柔林如海怎看怎像一副要哭哭不出委屈极的模样。
“呃,小柔,今日怎么了,是不是……”
温柔垂下眼皮,长叹口气,“老爷,我在想,咱们到底是不是夫妻,您为何要瞒我?”
林如海心里“咯噔”一下,立马紧张起来,结结巴巴同温柔道,“那,那个,夫人,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温柔抬眼,“还能是何意,您从未跟我讲过要来这么一门亲戚,如今咱们家不说自身难保也过得勉强。来得要是省心的也罢了,说不定还能帮衬着咱们。可是……明日您还是亲自见见,小小年纪无个前程竟然妻妾跟着,真不知弟妹都在想什么!”
将冯氏送回去的丫鬟说,林鹏之今夜留宿小妾房内。虽然打听这种事情有些无聊加变态,但温柔知道后第一反应便是一定不能让黛玉同西苑的人接触。
林如海闻得温柔埋怨乃这件事,不由松口气,看了屋内丫鬟一眼,丫鬟知趣下去。见门合上,林如海这才踱步到温柔面前,“夫人,何必为此烦忧,明日将家中情况告知,过了这年,你我也对这家人知晓后再做打算,亦未尝不可。”
温柔吃惊,她从未想过林如海对林家人会如此冷漠,确切说,只是当他们同陌生人对待。不过转念,可不就是从未见过的同姓陌生人!
两口子互领心意,温柔毫不大意的转身睡觉。却在头将要碰到枕头时,被阻拦……又是一夜春光好,缠缠绵绵无尽头。
——
“这是才上来的野鸡,我一向喜欢吃炸得酸麻,弟妹若是吃不惯尽管开口,让他们另做了去。”林家口味清淡,温柔随之食了数年也被同化的差不多,但惟独从上辈子传下来喜好吃油炸的口味未变,每年冬天过年前,下头庄子送来野鸡野鸭温柔总会命人弄些来吃。
冯氏一副受宠若惊样子,慌忙应道,“可以可以,这些已经很好,我不挑的。而且姐姐家这山鸡做得绝了,再没吃过比这还好的山鸡。”
如此数日,冯氏整日随着温柔吃饭用餐,而林鹏之一直未得林如海接见,也一直窝在西苑不曾出去。温柔派了丫鬟守着,抽空汇报了林鹏之近几日都做了什么,得到的答案更加坚定温柔让黛玉等绕着西苑走的决心。
林鹏之一直缩在小妾房中,至于具体做些什么,那勘察的丫鬟乃未出阁的小姑娘,人家满面通红不说温柔亦不逼迫。用脚趾头想也知定非好事儿。
“我家的情况想来弟妹最近也有所了解,老爷是何种情况也不消我多说。可我在这儿同你保证,但凡有我家一口饭吃定不会饿着弟妹和二侄子的。至于老爷至今都未见二侄子之事,还望弟妹见谅,老爷最近早出晚归,外头的事情……你也能理解的,对吧。”温柔与冯氏言之真诚。
冯氏讪讪而笑,林如海被贬,他家就算未整日出门于京中游荡单在林府中,也有耳闻,更何况温柔故意授意叶儿让其安排合适人选将林家现在状况往坏了说与冯氏等听。因此,冯氏心中了然。“谁一生中没个坎儿的,嫂子不用顾忌我们,日常该如何便如何。若是为我们特例,我心中也过意不去。”
温柔继续笑,不顾及?笑话,冯氏一家吃穿用住全在这儿,打来便不曾说出一个子儿的事儿,温柔还要小心照应小心设防,可说比伺候温老夫人还要不耐。只无奈的是,冯氏一家根本无进项,此大年下将人赶出去太不人道,所以她只得忍着,并想法子逐渐消减这家人对林家依附的思想。
“用度你们不用挂心,一家人多了又能用多少?只是鹏之这孩子的前程……”温柔顿住,看向冯氏眼睛。冯氏骤然紧张,结巴问,“咋,咋了?”
“我想说,这前程可能还要指着这孩子自己。如今我认识的朝众人不多,左不过我娘家兄弟,相信弟妹也听说了,都是新近的官员,脚跟还未站稳,又有何能力引荐?若因此耽误了鹏之到得不偿失。因此我想着,不若你回去跟鹏之说,让其在家中继续温书,待下届科举,一举成名。”温柔一向认为,有能力便帮,无能力话,便提前绝了旁人之心,生的彼此都不痛快。
冯氏低头不语,温柔耐心等候。
半响,冯氏才缓缓抬头,“其实,今儿个我来,也是有事想通嫂子商量,只是,一时抹不开脸面张不开嘴。”
温柔挑眉,不明冯氏葫芦里买得何药。
冯氏又停顿半天,似下了极大决心,“嫂子,实话跟你说了吧,我们这次来,一穷二白,你好心收留我们我本来不应再有别的心思,只是……这事儿嫂子一定要帮我。”
温柔谨慎问,“什么事情你且说,若能帮,我岂有不帮之理。骨血亲戚,一家子何必说两家话。”
温柔说得客气,冯氏倒很不客气。
“我想问你借两万两银子。”
“噗~!”温柔一口水直接喷出。“咳咳咳~~”
叶儿赶紧上前拍背揉胸,待温柔缓过气儿才再次退后。
温柔笑得勉强,“这话是玩笑?”
冯氏脸通红,憋了又憋道,“是真的。”
温柔长叹口气,“我说嫂子,甭说我没这笔银子,便是有,我也把话说开了。我还有仨儿子一个闺女,闺女未出阁,儿子更是未成|人,多大的家业才能让他们几个风光一生?再者,我林家是有些家资,可你也看到了,京城不比别处,如今年岁不好收成一年差似一年,我们家一顿饭少说也要一两银子,这一日三餐再算上这整府的丫鬟婆子小厮,又是一笔不小数目。老爷现今怎幺不用我说你也该清楚。若三两百甚至三两千,我不动用公中的钱只拿我的私房钱动我的嫁妆银子,我还出得起,可你这狮子大开口,是不是开得有点儿大?”
冯氏眼眶都红了,白眼珠此时也便了色儿,成了血红色,“嫂子,实话同你说,我认识个人,介绍了笔买卖,一本万利绝无失误。只是头先要投一大笔银子,我是没成本所以才问你借一借。你权且放心,一个月后我定将本钱还你,绝不食言……而且,我有了那笔利钱,日后再在京中生活,不是也不拖累你们了么。”
温柔听着都好笑,这话说得,好似温柔不借便不近人情般。她空口套白狼要钱她就给,可万一到时换不上,损失算谁的?
只这话温柔无法说。此时正要有人来说开了,叶儿便是不二人选。
只听叶儿冷哼声,“夫人,别怪奴婢不知礼数多嘴,只是太过欺人罢了。上来便要钱,还两万,亏得奶奶张得开嘴。日后还不上怎办,难道咱们家夫人还要吃着哑巴亏,连带着小姐少爷都跟着吃亏?”
冯氏慌忙摇手,“我没这意思,这买卖之所以说万无一失便在此处,有贾家作保,肯定无误。”
“贾家?那个贾家”温柔睁大双眼。
冯氏被温柔看得发慌,哆嗦道,“还能有哪个贾家,京中不就一个?就是出了位娘娘的那个贾家……”
冯氏被温柔看得声音越来越小。温柔心中发恨,好她个贾家,什么事情都有他,借钱?别人借兴许她还会给冯氏拿出去买个教训,可若是贾家,她就是扔了都不给!到了这种时候,贾家竟还能落井下石,真可谓人至贱则无敌,贾家某些人,更是无敌中的万能手,空前绝后。
第六九章从戎
其实,温柔此次还真就误会了贾家。虽说贾家并非善男信女,他们家窥视林家家财许久,若有机会一定主动出击绝不手软,但,这次还真就不是贾家主动牵的头。
事情纯粹是冯氏自己上当,上得乃是邢夫人兄嫂的当。那两口子一对儿白眼儿狼,满心满眼只认得钱,去了贾家同邢夫人相认后,见并未得到多少好处,邢夫人也非传言那般大手大脚,贾家也并不如外头说得那样富贵华丽,过得也不过中上等人家的生活罢了,全没他们两口子想象中吃金喝银。在贾家、京城住得久了,渐渐便听到一种说法,说是别看林家现在不太好,但家底儿丰厚,十个贾家都比不上人家一个。那两口子上了心,合计出丧良心的主意,巧玲颜色,哄骗冯氏。让其出银子做个一本万利的买卖。
冯氏本来也怀疑,却无奈那二人口才绝佳,加之冯氏又是个没脑子的,在听了有贾家作保后,更加信任那二人。问了数额,开始也认为太大,但人家说了,大才真是,一两个钱的事情,谁做那种买卖,跑了你都没处说,若不是数额大,谁又会请贾家作保?有此一来,冯氏才信了他们。
“两万两!她……老人家也真敢。”黛玉听了风声,前来询问温柔何事。温柔毫不隐瞒,坦言说了,黛玉听后不怒反笑,笑冯氏痴人说梦。
温柔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这事儿,我暂时做不来主,回头等老爷回来后咱们听他指示。这么一大笔银子,估计拿出来咱们林家也不用过日子,直接出去乞讨得了。”在这种问题,温柔从不对黛玉隐瞒。一则她有意锻炼黛玉,二则还是她潜意识作祟,她心中认定谁都可瞒惟独林家的事情对黛玉绝不能有所隐瞒。
当晚,月挂枝头,洒在地上,一地银白。皎洁月光似要衬着外头的寒冷,给人一种梨花满枝头,白雪皑皑的错觉。
而林如海继续晚归,温柔领着黛玉在卧房里头直点的等着,困得睡眼朦胧却都忍着。
“爹爹,您到底去做什么了,怎日日早出晚归。”黛玉在半个月未曾同林如海说过话后,开口第一句问得便是浓浓的关心。
林如海一身疲惫,黑眼圈浓重,身上尽是灰尘,好似从土里打转一圈儿。温柔见此情况,赶紧起来叫人打水为林如海更衣,黛玉也上前,亲自为林如海拧干帕子,让其擦手拭面。清洁完毕,温柔趁机将白日事情说了。
“我留下玉儿,原想着你将决定同我们说说,无论怎样,我们娘俩都支持。只是未想到老爷今晚回来得晚了,白瞎了玉儿这一晚上。玉儿本就不好睡,如今错了点儿,也不知等下回去还能睡着否。”
林如海本挺高兴的,在听完后脸往下一沉,“这事儿白日发生的?”
黛玉点头,“可不,当时婶娘也未避讳,好多下人都听了去,我就是听下人说的。”
林如海点头应下,叫温柔黛玉母女不用担心,扬言绝不出一分。“若再问你要,你就让她儿子来找我,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说罢又笑而对黛玉道,“玉儿,快回去休息吧,爹这两日忙活完,咱们就能过个安生年。不过等来年可能就不能如此安生了。哦,对了,明日小舅子过来,温馨也来。”
黛玉闻得甚是高兴,道了晚安回去休息。
温柔送其出门,正好见叶儿端着林如海的洗脚水进来。温柔想了想,结果水盆,送到林如海脚下。褪了鞋袜,林如海脚底出了好多血泡,温柔对着血泡发怔。
林如海闭着眼不知思索什么,许久不见自己教碰触温水,就只得睁开眼,见温柔抱着他脚底发呆,便道,“夫人,为夫的脚可有何不对之处,你只说便是,不比盯着不放。”
温柔叹口气,将林如海的脚放到盆中。她原以为林如海对朝野官道已然放开,一直以来蜗居书房不过是为了给自己找些事情做。可见了脚底上的证据,温柔即便不知这些东西是为何出现,但也能猜测出,这些东西一定都与林如海前程有关。果然,是个男人都有野心都有雄心,她喜欢平淡无奇,但不代表人家也愿意默默无名,更何况本来就甚有学识的林如海。
服侍林如海睡下,温柔爬上床,主动靠近林如海,在其胸前找个舒服的位置躺好,半睡半醒见,温柔幽幽呢喃,“是好是坏都是一家子,不用太过逼迫自己。”
……
温馨跟着温旭来了,同行的还有温卿,以及据说正准备弃笔从戎的温润。
“我哥今日有公务在身,不能前来看望姐姐,还望姐姐见谅。”大半年未见,温润比上次明显进步许多,身子壮实了,言谈举止也更有气度。
温柔笑言,“这有何见谅不见谅,倒是温润,有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真看不出,你就要从军了。婶子怎答应的?”温润一向叫的欢实,但温家从来不让其真正去学武,更不用说答应他让他从戎。
温旭大笑,“哈哈,姐,你当家里人是自愿的。你是不知道,这里头可乐了,到现在婶子见了他还指着鼻子大骂,奶奶依旧不给其好脸色看。最最搞笑的是娘,左右为难,看着他恨得牙痒痒,见婶子奶奶说他时,又有些心疼,真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温柔挑眉,甚感兴趣,“哦,还有这事儿,快说说前因后果,让我也听听。”
温润也毫不含糊,直接自己说了。是他上书求的去当兵。本来温家也没拿他当一回事儿,都以为他上书根本不可能送到皇帝面前,就算大臣一时疏忽送了上去,皇帝也不可能脑袋被驴踢了,准了他的意思。
可,事实证明,再大的大臣也会一时疏忽,再贤明的皇帝的脑袋也能被驴给踢了。
“所以,你过了年开了春儿就北上去边疆?”平日说闹,但一旦真的要接受事实,温柔又有些不舍。在接受林如海后,温柔也渐渐接受了温家人,尤其是温家的小一辈,温雅温润虽非一奶同胞但对她这个姐姐一向尊重有佳,温润更是总念着她,在她怀二宝三宝时,温润时不时找些好玩儿易食干净的东西往林府送,让当时的温柔倍感温馨。猛地知道眼前人前途坎坷,甚至有生命危险,温柔不能再以玩笑视之。
温润一眼看出温柔不舍与不放心,朗笑,“大姐不比担忧,我始终那句话,好男儿志在千里,我做不来整日握着笔杆子耍着心眼子,朝堂上斗嘴朝堂下伸腿。还是军队好,那里更适合我。”
“适合你个大头鬼!”温柔愤愤然,“你若真是有志气,想去做,我自然赞成。只是若你想的就是你刚刚说得那般,我可把话放在前头,军队也不是干净纯粹的地方,就你这身子骨,能不能行也是两说!”
温柔苦口婆心劝解,“有人的地方必有争端。是,朝堂之上尔虞我诈,你厌烦,但到了军队去了边疆就能变了?孙子兵法三十六计,那一条不是从战争中提炼而出?若我说,你若还是怀揣一颗赤子之心,那军队从戎的事情趁早拉倒,到时临死了你都不知自己死的真正原因。”
“原因,死了还能有什么愿意。”温馨好笑的问。
温柔白了温馨一眼,指着温润道,“那是他自己个儿笨死的。”
温润摸摸鼻子,“我也没说我真就什么都未想过,我只是不从读书这方面走仕途。在我看来,家中有温旭和我哥做文官足够了,我去当个武将,咱们家也算是文武双全,到时不更风光。”
“寒窗十年苦是苦,但终归未有生命危险。可你这一走,便是日日命悬刀剑,这其中道理你是否真的想透了。若只想着日后风光没想过之前苦楚,我还是那句话,你就不怕有去无回,到头来一场空梦。”温柔并非危言耸听。科举考试是不易,但从戎又岂是随随便便能成功的,世间万事皆不易,想轻松就不可能成功。
温润见温柔说得严肃,也跟着面色凝重,直立身子,正色与温柔保证,“大姐,你就放心,我是下定决心好生吃一番苦头,定要闯出一片天地,无愧于天地,更无愧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