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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心俜玉第6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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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心俜玉作者:肉书屋

红楼之禛心俜玉第69部分阅读

押朝中赈灾粮款,又将下面官位变卖出去,一个小小的知县之位,便是要白银二万两,年年拿着幼女未嫁之事举办荷花宴,无白银五千,是不得入内,贪污至此,其罪状真是罄竹难书!”有些机灵心巧的官员立马就看出了雍正的意思,忙高声告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往日苦楚。

虽说这人说的也是不尽不实,然雍正登时龙颜大怒,道:“如此败类纵横天下,朕如何能容?虽说已卸甲归田,但其子官职却非朕所设,且亦名声极恶,不除此蛀虫,朕何以面对天下百姓?来人,将荣甲天父子一概拿下,听候发落!”

一句话断生死,蜂拥而至的侍卫仆从,已经将荣家诸人尽皆拿下,亦包括那风姿绰约的薛宝钗。

雍正却是眼睛也不眨一下,开口道:“荣甲天如此,尚有许多罪状不明,朕心甚恼。”

黛玉听了心中苦笑,到底是帝王,非自己所能及,许多事情他一句便能断下,如此一来,荣甲天已经不是知府,且又惹得帝王大怒,下面的官员焉不会见风使舵?果然人人上前,言语之间,尽皆是荣甲天一家素日罪状。

“万岁爷,荣甲天自负是皇亲国戚,多年来横行霸道,荣家一家作恶多端,荣甲天年已古稀,却抢微臣十七岁弱妹为妾,微臣痛恨之极,只因他手握苏州上下生杀大权,微臣亦不得不泪眼送妹入府。”以为官员如此哭诉。

雍正长眉一轩,问道:“果然有此事?实在是可恶至极!南宫霆,记下了没有?”

南宫霆哈哈一笑,正在手忙脚乱地记录下众人的话,往日都说恶人罪状罄竹难书,如今瞧来,那荣甲天又何尝不是?竟是密密麻麻记录无数,光是帐中官员告状的话,也记录了好几个册子了,实在是苦了南宫霆酸涩无比的手腕。

雍正只与黛玉相视一笑,很多事情旁人想得难,可是真做的时候,却又是无比容易,这就是帝王权。

携手离开荷花宴,后面的事情却也是不费吹灰之力。

各位官员喋喋不休地出卖了荣甲天,那荣甲天却又是吃醋的不成?

“醉人荣甲天,房中黄粱之上,存有z、账册,历年往来书信以及各色记录皆在其中。”

既然他们不仁,那也别怪他无义,要死大家一起死!

雍正如此行事,要的就是如此效验,因为他太明白朝臣的心中想的是什么。罢免了荣甲天,让下面的人不用害怕荣甲天的报复,那么言语上也就可以畅所欲言,极力将所有的罪名都推脱在荣甲天的身上,那荣甲天又岂是坐以待毙?有些不是他的罪名,那些人也推到他头上,心中愤恨的时候,自是也将往日官员的所以罪名一概呈上。

荣甲天倒,苏州的天也就像是倒了一样,牵连无数,抄家灭族,绝不姑息,除了被强抢来的民女百姓,余者即使是侍妾家奴也都流放,这样的人家里,有多少狗仗人势之人,如何能无辜?不会像处决有些官员的时候家奴仅变卖而已。

好多的车,拉走了那些官员的财物,许多百姓,拍手称快,凝望着街上挤挤挨挨的牛车马车,磊着层层叠叠的箱笼,琳琅满目的古玩器具,有些百姓眼中含泪,有些兴奋,也有些苦涩,那些都是民脂民膏堆砌出来的,如何能让他们不伤心?

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也是九天之后的事情了,后面赈灾以及帮衬着百姓重建家园的事情,都交给南宫霆料理。

可是雍正却是拿着名册久久不语,黛玉端来凉茶,好奇的问道:“事情都已经告一段落了,为何你脸色还是这般难看?”

雍正抬头看着黛玉,顺手将她揽入怀中,才将名册放在她手里,道:“霆的意思,只是想叫我们来料理掉荣甲天,哪里想到,竟然又掀出了一个极大的阴谋,这个荣甲天,竟是在理亲王弘皙的手下谋事,必定是已经勾结往来多时了。”

自古以来嫡庶分明,弘皙自负为康熙嫡长孙,自是认为皇位应是他手中之物,狼子野心,不下年羹尧。

黛玉听了,忙翻看名册,又看了几封他们往来的书信,沉吟片刻,才道:“只因当初废太子允礽也算得无辜,皇阿玛的意思,就是保他与允禔衣食无忧,又因素爱弘皙,故留下遗旨,封他为王,如今理亲王允礽已忘,弘皙为郑家庄理亲王,若是平平淡淡也还罢了,倘若果然有异心,倒是一个极大的隐患。”

雍正点头,抱着她,轻揉着她如水嫩滑的发丝,轻轻地道:“皇阿玛生性如此,最重亲情,况且也受汉化甚重,天下汉人文士总觉得嫡长房,才有资格继承祖宗基业,这也是当日里为何皇阿玛听从孝庄老太后的意思,立未足两岁的允礽为太子的缘故,如今弘皙亦是有此想法之人。”

黛玉呢喃道:“那依你的意思呢?”

康熙临走之前,也有交代也许,他是已经可以预见会有如此的情景罢?可是他下不了手,又何必要让四哥背负这些呢?

“我的江山,是要给弘历的,不管是谁,都夺不去!”雍正坚定落语,掷地有声,即使背负恶名又如何?他的后人平安。

黛玉垂着头,青丝如绸缎一般落下,随着夏风扬起,吹散在雍正的身上:“四哥你想做什么,我永远都与你并肩作战。”

倘若真的要让她的四哥背负所有,那么她也要为他承担一半,给后人一个清明盛世!

“当然,谁让我们是夫妻呢?”过了多少年了,他也不想去记得,他只记得,有玉儿在,他的心也是软软的。

用手轻揉着黛玉有些僵硬的香肩,雍正笑笑:“傻丫头,船到桥头自然直,这个隐患,我们心中明白,回去就将他割掉。”

都说擒贼先擒王,可是,有些做大事的人,却是要先剪除其羽翼,令其孤掌难鸣。

除掉荣甲天,可是真的没想到会牵连出弘皙的野心,也是始料未及之事,更是一件值得欣喜之事,倘若此时未发觉,令其坐大势力,日后帝位纵然不是岌岌可危,也会死必定受到震荡。

皇位啊,总是人人觊觎的东西,就像是一颗甜苹果,面对着四面虎视眈眈的贫民。

母仪天下第161章幸福

走回姑苏的老家,已是桃实累累时。

站在桃林边缘,黛玉定定地凝望着那闻名于天下的太湖,烟波浩渺,天地交际,天很大,水也很深,心啊,也很美。

微风习习,蝉鸣啾啾,千万朵红莲粉荷亭亭玉立,粉嫩娇美,大片大片的碧叶像是舞娘的裙裳,翠色欲滴,随风曼丽而舞。

黛玉与雍正并肩而立,沉醉在美景之中,沐浴于金光之下,剪影如鸳鸯,双双缠绵,不离不弃。

风吹动了黛玉的发,清香拂到雍正的脸上,他伸手掬起,深深一吻,然后放开,再拉着黛玉的手,他淡漠的神色,似乎忘却了风雨江山,忘却了身负天下重任,绿波翻滚,一席清光笼罩着他与她。

“四哥,我想孩子了呢!”黛玉唇色樱红如昔,在风中叫唤着雍正,白嫩的脸上有些思念的情怀。

雍正转头看着黛玉,揽着她在怀里,轻笑道:“在你的老家过完中秋,我们就回去!国不可一日无君,我们贪恋这些潇洒山水,出来的时候也已经够久了,再不回去,只怕鬼影家的偷儿福晋要大发雷霆了。”叹息,也有些不舍,谁不爱那最潇洒自在的日子呢?他也爱,可是他不能自私。

黛玉也是轻轻地笑,大家幸福就好,一缕余辉洒落在她如清泉般清澈的眼中,刹那间桃花盛开,一如少女时代的佳期如梦。

将她藏进深潭一般的眸子中,紧紧地锁住,雍正明白,为何他会寻到此地,只因为她就是他的美梦,他的心。

黛玉冲到他身后,笑得大声:“四哥,你要背着我回家啊!”不然,娘子生气,做夫君的要很小心哦!

温暖背,厚实的背,是她的依靠,愿意生生世世都能靠在他的身上。

“好!”雍正也调皮起来,弯下腰蹲了下去,壮健的身板一如壮年人,小小的娘子,他还是背得起的。

等回到了京城中,这种清净和自在就是可与而不可求了,趁着当下还在江南,那么就随心所欲去做所有的事情。

黛玉欢喜地大声叫着,跳上了雍正的背,两条白嫩如藕节的手臂环着他的脖颈,她的男人一路慢悠悠地往桃林深处走。

绿绿的桃叶从两旁掠过,累累的桃子压弯了枝头,有些是青涩的,有些是极圆大的,过两日,桃子熟透了,浓香扑鼻,青皮中透着红晕,薄薄的皮下都是水水的果肉,如她的脸,咬下去,满口都是香甜的汁水。

趴在他背上,黛玉哀怨的道:“四哥,你说,孩子们是不是不想他们的阿玛和额娘啊?都是十三会寄信过来,他们一个个小没良心的,竟然一点儿消息都不传过来,不知道弘历这个哥哥是做什么吃的。”

雍正听了只是笑:“我也不知道,回去打弘历的屁股!”有娘子陪伴着自己,儿子是别人的夫君,他可不要多管。

黛玉摇头,手指在雍正胸前划着圈圈:“不行啊,弘历都那么大了,快要大婚了,再打他的屁股,敦儿会笑话他的。”

那位贤惠又深明大义的敦儿,一举一动,没有自己这般的灵气和跳脱之气,她做皇后,会比自己做得更好。

“嗯。”雍正笑了一声,做娘的人啊,一言一行都会为孩子着想,怕孩子冷着饿着,让他都有些叹气有些吃醋了。幸好现在不在京城里,不然几个孩子都霸占着他的玉儿,他都得忍着双手不去打他们的屁股。

黛玉仰首看着有些晕黄的天色,歪着头将脸贴在他背上,暖暖的,透入心坎儿里:“四哥,真是想再要一个孩子。”

弘晖虽是老大,可是他的宿命并不在京城,终究有一日,他的名字会从朗朗青史之中除去,带着温柔的月儿,潇洒大漠。

弘历虽说心思缜密,且文武全才,可是总有一天,他的妹妹都会出阁,所以他应该有一个兄弟,就像四哥有十三和鬼影。

回到家门口,天色已经黑了,可见夫妻两个在路上磨蹭了多少时光。

幸福的时光,总是如白驹过隙一般,短暂得让人叹气,又觉得怀念。

弘历抱着小梅子笑吟吟地站在桃源林府的门口,愕然地看着背着娘亲的父亲,吞了吞口水:“皇阿玛什么时候当了皇额娘的马儿了?要是让人看到,会笑话的。”男人,也要有男人的夫纲啊!

虽知父母多年来伉俪情深,可是见到这般情景,还是有些吃惊。

皇阿玛,这个顶天立地的帝王,威武大气的英雄,也能在娘亲的柔软下,化作绕指柔。

看到刚才还心心念念着的女儿出现在眼前,黛玉“啊”了一声,更有些惊喜:“你们怎么到姑苏来了?也没有一丝儿消息!”

小梅子从弘历怀中跳下,扯着黛玉的双腿叫道:“额娘,额娘,小梅子也要骑马啊!”

黛玉下来,抱着小梅子骑在了雍正的肩头:“小梅子乖乖,告诉额娘,谁带你们来的?”

“哦,是哥哥啊!”小梅子扯着雍正的辫子当鞭子,咿咿呀呀地大叫着,小腿乱蹬,惹得雍正一阵叹气,这女儿!

好生清净的两个人的世界,让几个小鬼打破了。

弘历的笑容俊美又纯净,有些洋洋大气,笑嘻嘻地露出白白的牙齿:“小梅子想额娘了,儿臣就带她过来了。”

双手一摊,又将缘故推到了小梅子身上,虽然这个小丫头自从额娘出宫,她便缠着自己在她床边唱歌给她听!

黛玉看着已经长得比她还高的弘历,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像是摸着小狗一般,道:“快进来罢,江南的日阳儿毒得很。”

清净又淡雅的林府,还是父母在世那时的摆设,比皇宫的富丽堂皇,更有一种让人心神宁静的东西,鼻端萦绕着书香。

弘历好奇地东看看西瞧瞧,摸了摸花瓶,探身往窗外看着假山流水,赞叹道:“这是外公和外婆住的地方么?真好看。”

按着雍正坐下,黛玉端来了几碗茶,太湖的碧螺春,泡着清香的茉莉花,不是很名贵,可是香得透入心扉:“别光看了,喝点茶,去点热气。小梅子,快下来,到额娘这里来,让额娘瞧瞧,是不是瘦了!”

小梅子立马跑到了黛玉跟前,转了几个圈圈,小手张开,仰头道:“额娘,小梅子胖了呢!”捏捏肚子上的肉肉,再捏捏腿。

黛玉弯腰抱着她坐在膝上,捏了捏她的脸,摇摇头,问道:“疼不疼啊?”

“额娘坏啊,当然疼啊!”小梅子咕哝着,大眼睛眨巴着,一张苹果脸越发娇嫩讨喜。

“可是,会觉得疼,就是没有肉,小梅子瘦了呢!”黛玉有些叹息,疼惜地抱着她,柔柔地问道:“是不是哥哥饿着你了?”

小梅子立刻就告状起来:“额娘真是聪明啊,哥哥很坏,不给我讲故事,不给我唱歌,只给小梅子包子配着白开水。”

叽叽呱呱在额娘怀里告状,手舞足蹈地露出欢喜的神色,将一路上的所见所闻,她都一股脑儿地告诉额娘。

黛玉只是含笑听着,那边雍正却抬手让弘历坐下,道:“京城中理亲王弘皙动作如何?”

听了这话,弘历立即有些肃然,收了嬉皮笑脸的神色,郑重地道:“皇阿玛问得极是,儿臣正要禀告皇阿玛呢!”

叹口气,收了手中的金箔扇,凝神道:“鬼影皇叔和十三皇叔让我告诉皇阿玛,弘皙堂兄动作越发频繁,似有叵测之心。”

看到雍正一脸了然的神色,不觉奇怪地问道:“皇阿玛远在江南,怎么还是对京城中的事情了如指掌?况且弘皙私下动作虽极频繁,可是却不曾轻举妄动,好容易才从轩辕阁中得知的消息呢!”好生佩服皇阿玛的本事,似乎不管什么事情,他总是能掌握在手中,听十三皇叔说,他最尊敬的是皇玛法,可是最敬佩的却是自己的皇阿玛。

“你还年轻,又且稚嫩,弘皙比你年长许多,很多事情,你都要历练。”雍正淡淡地说着,看向妻子的时候,不觉又是叹口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们母女两个竟然早就溜了出去,欢快的笑声从窗外的花园中飞扬在空中。

来到这天堂之地,看着青山碧水似含清甜之味,弘历心中向往,自是不免四处游玩,只是身后跟着小梅子这个跟屁虫,让他很是无奈。没有办法,皇阿玛让南宫霆带着他们游玩,言下之意就是不准打搅他跟额娘的恩爱啦!

不过还好,他也送给皇阿玛一份大礼,一车的奏折啊!

林府的玉水阁中,黛玉坐在窗边,看着外面雨珠敲打荷叶,滚落在荷叶下的鸳鸯身上,紧接着落入水波中,如心一般。

她是妻子,也是母亲,手中的活计,越发鲜亮,一个红绫白里的肚兜,绣着芭蕉娃娃;一件薄毡大氅上,绣着舞爪龙纹。窗外的雨声像是丝竹之乐,越发让她显得祥和,恬淡细致的魅力,糅合着满腔的柔情和慈爱,比画中人还要美丽。

好喜欢江南啊,有些舍不得离开,可是却又不得不离开,他们的重责大任是天下,不能为了一己私情就抛却了。

回到宫里就又有的忙了,那么,就让她贪恋这剩下的时光罢!

其实,她一直都不喜欢皇宫的,只因皇宫中有她的四哥,所以她进去了。别人都羡慕她贵为国母,又有雍正大帝一心一意的爱恋情深,可是,谁能明白,皇宫是空洞的,没有神采,她并不是要天下,而是要一个她与四哥的家。皇宫啊,宝盖下藏着两个口,有说真话的口,也有吐谎言的口,而她,一个都不想要。

只是,人不能活在过去,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条路,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也不会有后悔的一日。因为,有四哥的地方,就是她的天堂。

抬头看着正在批阅奏折的雍正,衬着大案上的烛光,剪出他的侧影,他的脸,刚挺的眉,挺直的鼻,冷漠的唇,就像是一块光润的玉石切割出来的,齐整分明,那样英俊又好看,让她看得失神。其实每到一处,所有的奏折都是会快马送到所住的地方,弘历带过来的,多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似乎是发觉了自己的注目,雍正抬眼对自己一笑,狭长的凤眼,在飞扬的眉梢下闪烁,似乎是天山雪峰上的雪水,带了些冷峻,可是带了些清澈,那雪中盛开着最美丽如玉的雪莲花。这样的他,有一种光彩非常出众,即使年纪大了,可是依然如水墨人物一般,让她心悸心动。

雍正看到了她眼里情,不觉一笑,收起奏折,起身坐到黛玉身边,轻声道:“玉儿,别忙活了,你累了,我可心疼。”

玉儿喜欢看着他,他又何尝不爱看着他的玉儿呢?她吟诗作画,抚琴吹箫,又或者为他和孩子们做活计,一颦一动,如画一般,都美丽得让他心神宁静,眼神有些痴迷,忙后都看着她,静静地品着属于他的美丽和风情。真是想将她牢牢地锁在怀里,最好让孩子们也不要见到,他才能放心。

每每午夜梦回,见到了鸳鸯双缠绵,盛开的红莲粉荷以及灿烂华美的桃花,在风中舞动,他心里都是满心的侥幸。如果那一年没有抗旨跑到了姑苏,没有见到了那个新生的粉嫩婴儿,也许他一生都要在孤寂中徘徊。

吐出一口气,幸好啊,他去了,也见了他,养了她,带着她,走遍山山水水,多年来,也将她的心锁在自己身上。

收回针,黛玉依偎在他怀里,叹息道:“其实我还是喜欢小家子气的。”

雍正悠然一笑,笑道:“好啊,我也不喜欢太大气,那样活着太累。”

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她与他都想要的,是无忧无虑的田野风光,只是,他们终究不是那样小家子气的人,所以,只能继续在红尘中蹒跚而行,以一人之身,谋天下之福。

“所以,四哥,我们回去罢,不用等到中秋了。我们已经离开了这么久,日久还是有机会出来的。”黛玉揉揉额角,看着大案上磊得高高的奏折,这些日子,养心殿中必定堆积了不少蒙尘的奏折,她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其实她就是任性,喜欢随着性子过日子,这趟出来,为了四哥的身体,还有她小女人的私心作祟,她想独霸四哥呢!

雍正把玩着她的手,手掌摊开,手心的疤痕已经不复见到,指节灵活一如既往,星儿的医术果然厉害,怪道她要闯荡江湖。

细细地在她手心中画着圈儿,一笔一划,写成了胤禛和黛玉,痒得黛玉咯咯直笑:“四哥,快松手,痒死了!”

她要的,不就是这般简单么?胤禛和黛玉,写出来,组合成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字,名为幸福。

雨声歇息了,雾蒙蒙的气缭绕在窗外,像是氤氲的云雾一般,洗得荷叶荷花越发清新起来,含着很深很香的情意绵绵。

与他的玉儿一起,他也想笑,扯动着唇角,露出幸福的笑意:“玉儿,我饿了,有什么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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