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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心俜玉第2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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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当做没听到,她原也听说过福字汉白玉碑的灵异,只是却不曾放在心上罢了。

可是,她却怎么也不会料到,的的确确这是大清朝的镇国之宝,有着说不清的因果福气,当自己的长子弘历继承胤禛的皇位之后,晚年将此福字碑赐给了宠臣和坤镇宅,大清朝的基业便走向了下坡之路,而和坤府中却是福泽绵延数百年。

到了后院荷池边,果然见到慧人正坐在水闸旁细心地折叠着各色纸船。

黛玉提裙过去,含笑道:“慧人姐姐好坏呢,有这样玩耍的事情,也不叫我一声。”

陡然间听到黛玉娇俏玲珑的语音,慧人脸色登时一变。

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脸色变了,慧人立即平复了神情,方起身含着柔柔的笑意,道:“格格这是什么话?格格身子弱,原该多休养些,这些祈福的事情,交给我们这些奴婢来做就是了。”

宜人在地下铺了一个锦垫,黛玉也席地而坐,拿起一张粉纸,笑道:“心诚则灵,我不曾亲自来做,有什么福气可得?”

看到慧人身边已折叠了数十个纸船,黛玉不禁笑道:“慧人姐姐果然不愧是蕙质灵心,手这样巧,小船也别致。”

说着伸手拈起了一个纸船,细细打量了半日,抬头看重慧人在日光下略显得苍白的神色,道:“慧人姐姐也教教我怎么做可好?瞧这小船,竟跟真的一般,更为细致精巧了一些,还带着一丝墨香,想必慧人姐姐也将自己的心愿写在纸上了。”

慧人拿过黛玉手中的纸船,才笑道:“格格才是心灵手巧,学什么都快得紧。”

对是不是写了心愿在纸船内,却是不置可否。

宜人一旁已经快手快脚叠了一个纸船出来,送到黛玉身边,笑道:“格格,我也是心灵手巧的主儿!”

黛玉故意笑道:“你这也是心灵手巧?可别笑死我了!”

说着将纸船一顿拆开,递过一支蘸了些墨汁的湖笔給宜人,道:“你要将自己的心愿写在上头。”

宜人恍然大悟道:“我竟是忘记了,既然是祈福,当然是要将心意写上了!”

说着便趴在地上写了起来,可是却不知道写什么,细细想了好半日,才写道:“四爷和格格白头偕老。”

惹得黛玉又羞又笑,慧人也不禁露齿一笑,有些儿忍俊不住。

黛玉瞧着慧人这么一笑,竟是如鲜花初绽,轻叹道:“慧人姐姐生得好得很呢。”

慧人嗔道:“格格也跟着宜人胡闹。”

黛玉看着慧人,有看着一池子的荷花荷叶,幽幽地道:“慧人姐姐,你也是从小看着玉儿长大的,我娘亲在世的时候,未曾对姐姐有一丝儿不好的时候罢?”

听黛玉提起贾敏,慧人不禁眼眶一红,道:“太太对慧人恩重如山,格格也从不曾打骂奴婢们,都是好得很。”

“娘亲在世的时候,总说四个姐姐们都是无依无靠的,没有谁天生就是低贱的,要我好好对待各位姐姐,也曾嘱咐各位姐姐要好生照料着我,难为了娘亲去世了,还要惦记着我们,每一个人都想到了。”

黛玉叹息声落,一阵风起,吹落了片片的荷花花瓣,如纸船一般漂在水面上。

凝神再看着慧人的神色时,却是惨白如池子中的白莲花,仿佛薄瓷所制,几近透明。

那往日温柔和顺的目光之中,却尽是仓皇。

她太明白黛玉的冰雪聪明,况且她本性也是极为聪颖的,她明白,黛玉不是无缘无故提起了此事。

雍亲王妃第075章儆猴

荷池之畔,一时静谧无言。

唯独宜人不解其中缘由,兀自晃着才折叠好的纸船放在黛玉跟前,笑道:“格格,瞧我叠的纸船可精巧不精巧?”

说着又带了点得意地笑道:“我在这纸船上写了恭祝格格和四爷早日大婚呢!”

黛玉伸手在她身上扑打了两下,才将目光看着慧人,并不说话。

慧人低头无语,也无话说。

黛玉拈起慧人折叠的纸船,神情飘忽:“从小,我就喜欢看着小纸船漂在水面上,仿佛承载着一个个美好的心愿,在水中也能开出最美丽的花儿,让外面的人都能看到。可是,谁能想到,这是传消息最好的法子呢?”

不会名唤慧人,心思之细致,可见一斑。

难怪四哥打发跟踪过慧人,也不曾见过她将消息传出去。

手指拆开纸船,上头字迹秀丽,不是慧人的笔迹,又是何人?

宜人的脸色霎时惨白,不敢置信地夺过黛玉手中的纸船,细细地看了一遍,死死地盯着慧人,道:“慧人?”

慧人低着头,风吹过,青丝散乱,吹得衣袂在风中猎猎作响,越发显得柔弱。

宜人气得双手颤抖,指着慧人道:“太太和格格对我们恩重如山,从不曾打骂过我们一句,你为什么要背叛格格?”

抬头看着宜人双目气得通红,几欲喷出火来,似乎要杀了慧人,慧人不觉滴下泪来。

黛玉凝视着慧人,面色沉静如水,眸光更是清明澄澈,道:“倘若真是按着身份说,你原也当得起叫一声姐姐。”

只是这个姐姐,此后永远都不会叫了,因为,她不配!

慧人神色平静地看着黛玉,道:“格格都已经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我向来都认为‘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倘若不是四哥心有怀疑家中有内鬼,我一辈子也不会怀疑你们四个。”

一双秋水目染了些忧伤,却仍旧有一丝刚毅,似乎心中已经下定了决心。

宜人一旁恨恨地看着慧人,至今犹是不信,四人之中,慧人竟是给那些人通风报信之人。

怪不得啊,每每家中有些事情,或者出门,或者四爷不在家,贾家总是能挑时候过来。

“慧人,你说,你为什么要背叛格格和四爷?”语气之中,已没了姐妹之情。

她们是在太太跟前立过誓的,要一生一世都对黛玉忠心耿耿!

为什么,四人之首的慧人,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姐,却是头一个背叛了黛玉?

见慧人不答话,宜人回头看着黛玉,哽咽道:“格格要如何处置慧人?”

这从小到大的姐妹情谊竟真的如贾环割袍断义一般吗?

黛玉静静地看着慧人,她的不言不语,更让自己心痛。

和长叹一声,语音飘忽不定:“我没什么话说的,格格要打要杀,绝无一句怨言。”

宜人一旁冷笑道:“你如此说,还不是拿定了格格心软?想让格格念着这么多年的情分,放了你去吗?”

听慧人不语,黛玉差不多也猜测到了她的心思。

凝思一会,黛玉轻叹道:“慧人,你说,我是饶你还是杀你呢?”

指尖微微颤抖,心中极为踌躇。

对这个从小陪伴着自己,像姐姐一样的人,如何下手?

可是,倘若不杀鸡儆猴,怎么面对来日里的各种风雨波涛?

一滴清泪落入荷池,荡漾起涟漪无数。

看到黛玉玉颊上的泪痕,宜人不由得十分心疼,怒瞪着慧人道:“都是你,让格格如此为难!”

心中却也无法割舍姐妹情分,纵然再恨,可是怎么能无情?

黛玉轻声问慧人道:“这么些年,我们这里的消息,都是你传出去的吧?”

慧人点点头,她已无话可说。

黛玉幽幽地道:“你的消息倒也是传得极快,我们赏荷才出门,她们就知道了消息。我只奇怪得很,你的消息只传给了贾府,为何薛家姑娘竟会提议出来游玩?贾家,当真就只因环儿得了我的眼缘,所以便想让他回去吗?

慧人淡淡地道:“既然格格已经知道消息是我传出去的了,还问什么呢?格格这样聪明绝顶,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说着神情落寞地道:“格格从小娇生惯养,人人都将格格宠上了天人人都将格格当做金凤凰一样捧着,怕冷着,一丝一毫,都不能出差错,怎么能知道我们这些庶出儿女的苦楚?只要上头不认,便永无翻身之地。明明贾府是国公之府,我应该是国公府里正经的姑娘,可是却沦落如山鸡,我怎么能甘心?”

她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给贾府的亲戚家做丫鬟,更不甘心,她不能姓贾!

她要的只是一个身份,一个承认她地位的身份,一个能走进贾家宗祠的身份,其他的,她别无所求!

黛玉轻叹道:“你不甘心,你也想往上爬,想给贾府立功,让外祖母认回你这个孙女,所以宁可背叛我们!”

凝视着慧人依然端庄秀美的容颜,可是此时,那明亮的眸子中却泄露了一丝野心。

只是,这一丝不甘的野心,却是断绝了她的生路。让黛玉坚定了心意。

缓缓回过头,对宜人道:“打发人去贾府,请贾府的一干主子过府一叙。”

既然杀鸡儆猴,猴子不在,如何杀鸡?

宜人面色迟疑了好一会,才滴泪道:“当初我们立誓,倘若违背则死无葬身之地,赐慧人一杯毒酒也罢了。姑娘何必要当着贾府人的面儿处置慧人?岂不是让外人都骂姑娘狠毒?不念亲情了?宜人不许姑娘这样,会坏了姑娘的名声的!”

这一声姑娘,便是不曾将黛玉当做是香玉郡君,但是也不知道,黛玉是以香玉郡君的身份处置慧人,还是以姑娘的身份。

黛玉淡淡地道:“我从来都不在意外人的心里想什么,他们的评价好坏与否,与我有什么相干?再说了,贾府和我又有何亲情可言?名声坏了又如何?我也要告诉他们,咱们禛贝勒府,从来都不是下不了手的主儿!”

秋波一闪,皆是坚定之色,却无狠毒之意。

善良从来都是她的本性,可是她记得娘亲的话,不能愚善,不能愚孝。

即使慧人是外祖母的孙女,即使是曾经服侍过娘亲的丫鬟,做出这样的事情,便绝不能饶恕!

贾府里见黛玉竟打发人来接自己过府一叙,心中都不禁地极为诧异,忙都细细梳妆了一番,贾母等人按着品级大妆,又特地吩咐了三春姐妹换上新衣头面,一同去禛贝勒府给黛玉请安,不许失了体面。

独王夫人深爱宝钗,故也命她穿得焕然一新,陪着自己过去。

王夫人虽也来过禛贝勒府一两遭儿,可是却不曾细细玩赏过,这一回来,不觉四处细细打量。

黛玉原是住在主院,那座福宇汉白玉碑便是立在了黛玉与胤禛院落相连之处,福宇极为俊秀挺拔。

王夫人素闻这福宇的灵气,便想过去摸一摸,只因贾母在前带着大家伙儿去黛玉正房,故忙忍住了。

才进了黛玉房里,只见黛玉正坐在上首,地上跪着慧人,旁边可人宜人媚人雪雁王嬷嬷刘嬷嬷以及春纤皆静立不语。

贾母鉴貌辨色,心中登时大骇,面色却是不变,忙带着人对黛玉大礼参拜。

黛玉浅浅一笑,清丽的容颜上却笼着一层痛心和冷淡,缓缓地道:“且不用多礼了,一会儿还有人来呢!”

语音未落,便听得外面有人通报道:“格格,八福晋来了。”

黛玉款款站起,道:“快请八福晋进来,大热天的,难为她亲自跑一趟。”

不等她说完,一阵错落有致的脚步声响起,八福晋阿穆已经甩着手帕子进来了,满脸堆笑道:“好些日子不见妹妹了,快叫我瞧瞧,可瘦了没有?”一手拉着黛玉,捏着她小脸上下打量。

惹得黛玉拍开她的手,嗔道:“你这样稳重的人,也淘气起来了,正经今儿有事呢!”

阿穆正眼也不瞧贾母等人,只问黛玉道:“这可奇了,这太平盛世的,禛贝勒府里也是待奴才极好的,如何就生事了?”

黛玉一面让座,一面缓缓地指着慧人对贾母道:“外祖母可认得这个丫头?”

贾母神色如常地道:“这原是格格身边极得力的大丫鬟慧人姑娘,听说从小是跟着敏儿长大的。”

“不错,她是我最贴身的大丫鬟,四人之首,不管什么事情,我也都交给她打理,皆是井井有条,她也时常提点着我,是我极得力的一个丫鬟,更是服侍过娘亲,也算是有体有面有身份的丫鬟,连我也该敬她三分的。”

听了黛玉轻而舒缓的语调,竟没有一丝怒气,也让贾母有些惊异,却不紧不慢地道:“正是这个话了。”

黛玉素手把玩着玉腕上的镯子,流光闪烁,嘴角微微泛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可是,才得了消息说,这慧人丫头,竟是外祖母的孙女,二舅舅房里姨娘所生,可巧,竟与元庶福晋生在了同一日,命格相克,故而流落在外。”

除了贾母和邢夫人王夫人,余者皆是惊得面色大变,三春姐妹更是不由得细细打量着慧人。

贾母淡然一笑,脸淡如菊,道:“格格说笑了,不过一个丫头,再说了,贾家从不曾有和元庶福晋生在同一日的姑娘。”

听贾母竟不承认慧人,慧人死死地盯着贾母,此时眼中竟满是怨毒之色。

黛玉不紧不慢地道:“外祖母承认与否,也不打紧,只是今儿告诉外祖母一声,近日察觉,这个丫头竟屡屡将禛贝勒府的消息送出去给外人知道,说来,竟是我们禛贝勒府,或者也早在我林家之时,就已经是个内鬼了。”

阿穆不觉诧异地失声道:“内鬼竟是这个丫头?我原说她生得好齐整模样,人又温柔和平的,哪里知道竟有如此心计!”

黛玉对阿穆微微一笑,然后看着贾母依然不变色的容颜,挥手道:“带上来!”

带上来的,却是个极年轻的小厮,三春都吃了一惊,虽说是小厮,可是小时候却都见过这个小幺儿。

“外祖母可认得这个小厮?”黛玉一双眸子寒冷如水,凝视着泰山崩于前亦面不改色的贾母。

贾母摇头含笑道:“这是个小厮,从来都是跟着爷们的,便是府中的,我也不认得。”

不管什么事情,贾母皆不承认,倒是有些不大好办,可是黛玉却不以为意,缓缓地道:“外祖母谁都不认得,倒也没什么瓜葛,我原也没以为外祖母会承认什么。今儿个,是我处置内鬼的时候,外祖母在这里瞧着倒也无妨。”

听了这话,贾母终究变色,咬了咬牙根,才陪笑道:“大好的日子,也是咱们一家见面的时候,原是喜事,何必血溅房屋?”

阿穆登时撂下脸来,呵斥道:“你也算是积年的老人家了,何以如此主仆不分?什么一家人?香玉郡君和本福晋才是一家人呢,你们是哪门子的一家人?别仗着有那么一点子血缘,就如此大言不惭!说出来,没的让外人笑掉了大牙!”

贾母一听脸色不由得一变,忙纳头赔罪,日后再不敢如此尊卑不分了。

黛玉懒懒地挥挥手,道:“今儿个是我处置内鬼的时候,别的一概先放在旁边。”

阿穆不禁敬佩起黛玉的杀伐决断来,原以为以她的年纪,以她的善良,以慧人是贾府孙女的身份,她不会出手,没想到,她竟是不肯假手于他人,而要自己亲自处决,真的好生令人敬畏,更有了国母的气魄。

凤凰签啊!这个凤凰签,真的是没有一丝儿错啊!

福宇汉白玉碑都落在了禛贝勒府里,那是镇国之宝,只传历代皇储,便是太子也不曾得过,如今给了胤禛虽说是给他镇宅,去掉宅子中的邪气,可是其实已是昭然若揭之事,可叹依然有人看不透看不穿,还在那里你争我夺。

缓缓回过头,金佳士伦捧着一个木盘走进,放着两个酒杯,面无表情地道:“格格。”

黛玉缓缓起身,目光扫视着室内之人,沉声道:“这两杯酒,一杯是鹤顶红,一杯放着活死人药。”

她要学会心冷,所以不会心软,两杯酒中,给她一条生路,算是还了素日姐妹情分。

只是即使是活着,也不过就是一个永远不会醒来的活死人,亦不会兴风作浪!

一缕香魂,随风消散,即使是带着怨恨离开,她也绝不后悔!

慧人惊惶地仰头看着黛玉,再惊惶失措地看着贾母,目光之中满是祈求之意!

迎春心软,虽见贾母未曾承认,却已明白慧人的确是自己的堂姐,不由得有兔死狐悲之意,眼中不觉滴下泪来。

哽咽了半晌,心中终究不忍,凝视着黛玉轻轻地道:“格格,虽然她做了不少错事,可是到底,还是贾家的孙女,既然格格已经将她的身世查清了,念着这一点亲戚情分,何必非要将她置于死地?坏了格格素日里的名声?”

听了迎春的话,阿穆便先好笑地道:“这话倒也是有些好笑,既然贾老太君不认得这个丫头,这个丫头便是禛贝勒府玉格格的奴才,或打或杀或卖,皆端看玉格格的意思,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和你们又有什么一点亲戚情分?”

迎春忙看着贾母,祈求贾母也出声说一句话,同是庶出的姑娘,她不想看着黛玉亲手了结慧人的性命!

贾母缓缓别过脸去,当做不曾看到迎春的目光。

她岂能不知黛玉这是杀鸡儆猴,即使求了黛玉又如何?

她必定是已下定了决心处置慧人,方才会请自己过府一叙,就是要告诉自己,不能在禛贝勒府,在她的身边打主意!

好狠的心,好冷硬的心!

敏儿啊,敏儿,你竟是来报复我的吗?养了如此冷心无情的女儿!

你是咱们贾家的骨血,竟真的将咱们贾家的基业置于不顾吗?

黛玉冷冷地站着,淡绿色的衣衫随风飘舞,衬着杏脸桃腮,明眸皓齿,竟如一尊翡翠莲花座上的白玉观音。

对自己利用了二十几年的孙女,贾母竟没有一丝的情分,那也别怪她将贾家的亲情斩断!

慧人一死,整个禛贝勒府也笼着黛玉淡淡的愁绪,任是谁都不会觉得心胸畅快。

虽然处置内鬼让王府的人都暗自称快,可是到底那是跟着黛玉那么多年的丫鬟,当作姐姐一样对待的,在处置她的时候黛玉没有一丝动摇,可是心却在颤抖,不舍,可是却必须如此!

这种煎熬,也是难过。

不过黛玉亲自处置内鬼的事情,已是传得满城风雨,连康熙都知道了。

各个王府贝勒府阿哥府里,空闲了的时候,上至主子,下至奴才,皆是不免议论纷纷。

有几个福晋原是极瞧不起黛玉的,深恨黛玉竟能独自霸占胤禛,且还如此金尊玉贵,此时听闻黛玉的手段,竟真不是闺阁弱女,方知为何康熙?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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