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遗梦(已完结)作者:肉书屋
红楼遗梦(已完结)第3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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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第二十六章史湘云出阁成大礼(2)
黛玉在贾府忙乱了几天,王夫人请人看了日子,说是五月初二就是黄道吉日,于是便把湘云的好日子定在这么一天。我看书斋
一大早的,黛玉忙着过来忙湘云收拾了,其中诸多热闹,自然不同寻常,贾母也是高兴,到了吉时,请得贾母上座,喜娘扶着湘云,给贾母磕头,过后又叩拜了王夫人等人,上轿去了!
由于柳湘莲家也没个主持正事的,宝玉一早过去料理,湘云上轿去后,那边就有人打法人过来请黛玉等过去喝喜酒,热闹热闹!黛玉眼见史湘云出阁,虽然知道柳湘莲和宝玉的一些私事,但是,毕竟那柳湘莲人品模样,都是绝顶好的,心中也替湘云喜欢,因此都是高兴的,带着雪雁、紫鹃坐轿前往柳家。
只看着湘云拜了堂,喜娘扶着从进洞房,宝玉和冯紫英、蒋玉函等人,平日都和柳湘莲交好,如今一并过来道贺,拉着柳湘莲灌酒。黛玉扶着紫鹃,自出去坐车回去,到了外面,深深的吸了口气,湘云算是落了个好结局,不仅又想起探春来。
湘云和探春都是同岁,她去比两人要大上一岁,如今湘云都出了阁,她却依然待字闺中,不知何日才是个头。
宝玉虽然一心所属,可是书斋——宝钗怎么办?而且,赵裕那边又如何交代?赵裕对她也算是好的,无奈却是帝皇身份,加上又有妙玉在前……
想到这里,黛玉叹气,前世是恐龙乏人问津,这辈子拥有了绝世姿容稀世俊美,可换来的,还是徘徊……
“姑娘怎么了?”紫鹃笑问道,“今天是云姑娘的好日子,姑娘却什么不开心?”
黛玉笑道:“小蹄子书斋胡说八道,我哪里不开心了?”
“姑娘还说呢!”紫鹃笑道,“我自幼服侍姑娘。我姑娘的心事难道还瞒得了我?”
黛玉笑道:“那你倒是说说。我有什么心事了?”
紫鹃笑道:“说着了,姑娘可不准恼。”
“你说就是!”黛玉笑道。
“姑娘是不是看着云姑娘都有了着落,在担忧自己的终生大事?”紫鹃笑道。
雪雁闻言,也不仅抿着嘴笑了笑:“紫鹃姐姐该不是催着姑娘出了阁,也好找个男人去。”
“你这个烂了嘴地!”紫鹃伸手就要拧雪雁,道,“你是不是想傅大人了,所以也盼着姑娘早日出阁?”
“你胡说!”雪雁闻言。羞得满脸通红,躲在黛玉身后。不敢说话。
“好了好了。别吵了!”黛玉忙着将两人拉开,笑道,“这可是在马车上,别尽着胡说八道的,让外我看面赶车的小厮们听见,成何体统?”
两人听说,这才坐了,不在说笑打闹,雪雁伸手挑起旁边的车帘一条缝隙儿。向外面看着。突然低声道:“姑娘你瞧!这好像是宝姑娘的车,怎么在这里?”
黛玉闻言好奇。忙着探头看了看,果然宝钗的车,正经过晴瑶别院,往那边去。
“奇怪!”紫鹃道,“都这个时候了,她却什么地方?”
“管她做什么?”黛玉笑道,“我们且回去睡觉!”
“姑娘说得是!”雪雁笑道,“我还有一副海棠春睡图没有绣好呢,姑娘睡觉,我正好绣!”
“什么海棠春睡图?”黛玉不解的问道。
“是……”紫鹃正欲解释,雪雁忙着道:“没什么,就是绣地海棠花。”
“小蹄子少在我面前装神弄鬼地,趁早儿告诉我,好多着呢!”黛玉见雪雁拦紫鹃的话,就知道有文章,忙着问道。
雪雁只是抿着嘴笑,紫鹃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说漏了嘴,怨不得我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黛玉不解的问道。
“也是上次去那边府里,宝二爷说了一声,见着江南送来的几副刺绣,扎得绝好的花儿,这还不算,其中有几张仕女图的,都是绣的古代有名地美女,比如昭君、杨贵妃、飞燕等等,有真人般大小,真正好东西。这小蹄子听了,就留了心,回来后就打点了素娟,量了尺寸,说是也要绣一副大的……”紫鹃解释道。
黛玉听着心中已经明白,但还是问道:“你准备绣谁?”
“自然是姑娘啊!”雪雁笑道,“姑娘可比那些古代地美女好看多了,而且又是真人,我准备绣出来——如果来得及,准备绣几个故事,姑娘调鹦鹉地,春睡的、葬花的,到时候再请姑娘自己配上诗词,更是好了!”
“这倒感情好!”黛玉闻言,也是喜欢,忙着笑道,“回去我看看!”
“本来想要给姑娘一个惊喜的,不料我在烂嘴巴,说漏了……”雪雁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的拍了自己一巴掌。
黛玉将她搂住,笑道:“我就喜欢你这模样儿。”
三人说笑间,已经到了晴瑶别院,小厮搬我看来凳子,里面的女人丫头出来,扶着黛玉下车,自回自己屋子去。
黛玉一叠连声的催促雪雁,赶紧拿来看看,雪雁也是高兴,忙着取了出来,黛玉看时,果然,“调鹦图”已经绣好了,几杆翠竹,阴阴玉润,黛玉坐在茜纱窗内,鹦鹉就挂在月洞窗前。
从黛玉身上的衣着,到鹦鹉的翎毛,没一处不是纤细之极,十分逼真。
“这个好看!”黛玉笑道,“只不过把我绣得太美了。”
“我就是感觉,绣不出姑娘地神韵,还怕姑娘生气呢。”雪雁笑道,“如今咱们这里人多,我也没什么事情,闲书斋着发闷,正好弄这个……姑娘看看这个!”她一边说着,一边展开另一幅。
黛玉看时,海棠已经绣好,人物不过才有个轮廓,依稀是美人春睡地模样。黛玉笑道:“这个可不能拿出去给人瞧!”
“自然的,这书斋是给姑娘自己留着地,哪里能够给人瞧了?”紫鹃笑道,“我们又不用学那些绣娘挣钱,不过是雪雁这小蹄子闷着无聊罢了!”
雪雁轻轻的啐了紫鹃一口,展开棚子,坐下来继续绣,紫鹃倒了茶过来,忍不住又道:“姑娘,你说——宝姑娘今儿出去,到底是去什么地方呢?”
雪雁突然笑道:“说不准是宝二爷不待见她,她偷偷的……”
“别尽着胡说八道!”黛玉忙着喝斥雪雁道,心中却是一动,隐隐已经猜到宝钗出来的缘故,心中暗道,“今天倒还真是个好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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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第二十七章栊翠庵禅房动春心(1)
却说薛家没落后,邢夫人就问了刑忠的意思,退了刑岫烟和薛蝌的婚事。那刑忠夫妇本来就是酒糟透了,贪富嫌贫,薛家出了事,他们心中就有些疙瘩,想着错配了女儿婚事,邢夫人做主退婚,自然是好的。
后来,北静王妃来访,要定岫烟做北静王侧妃,两人如何不依的,自然是直接答应下了。
那岫烟却是和薛蝌见过一面,想着薛蝌人物模样都是极好的,因此,原本定下亲事,心中着实高兴,暗喜终生有靠,不料后来又出了这么多的事情,婚事也完了,又见北静王妃前来相看,更是不快。
无奈父母之命,又有着邢夫人在内撮合,哪里容得她说半句话?
如今眼见湘云出阁后,那边就要迎娶自己过我看门,心中着急,因此求了宝钗,想要见一见薛蝌,了了这桩心事。
宝钗筹划良久,苦于无计,那边薛蝌被夏金桂痴缠住了,这里她又被宝玉看得死死的,行动就有人知道,好不容易等着湘云出阁,逮到机会,她知道今天一夜,宝玉估计都不会回去,如此天赐良机,岂容错过?
当即约了岫烟,等着黄昏前后,两人就坐了车,买通栊翠庵后门的一个女尼,偷偷的进入栊翠庵内。
那女尼年迈昏庸,得了宝钗几两银子,自然是一味听她们调遣。引着两人进入一间小小的禅房,低声道:“就在这里了,等下那位薛施主来了,女施主说两句话就散了吧,这里可是佛门清净之地。
岫烟红了脸,忙着道谢,将头上的一根金钗取下来。递给女尼做谢礼。
女尼也不推迟,收下金钗,拉上门出去了。宝钗笑道:“妹妹就在这里等着吧,我也去了……出来你从前门走,我已经和那女尼说好了,直接去紫菱州。甚是方便,就算碰到人,也无碍的。你就说你睡不着,出来走走的!”
岫烟红了脸,低了头,又答谢宝钗,随即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宝钗片刻,眼见她身上穿着银红色长裙,系着蝴蝶绦子。上身是同种颜色的对襟衣服,白嫩地手腕上,只带着一只翡翠镯子。越发映衬得肌肤莹润。借着朦胧的烛光看过去,似乎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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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黑的头发挽了一个松松的发髻,只插了一支步摇,却是更添风韵。
“姐姐今天好生漂亮!”岫烟由衷的称赞道,心中暗自思忖,那黛玉自然是好地,不光模样儿是顶尖角色,加上出生大家闺秀,诗文极好。又和宝玉一起长大。难怪宝玉念念不忘,但宝钗之美。却是另有不同。
想到这里,心中一寒,凤姐儿的话却浮上心头,这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取个天仙来,也就是这么三夜五夜地光我看景……
连着宝钗这等绝色,都不受待见,何况别人?自己嫁入王府,本来就是做小,那北静王爷有着一个侧妃,将来自然还会有着第二个、第三个……
“妹妹今儿不也特意打扮了一番?”宝钗取笑道。
岫烟身上穿着水绿色长裙,鹅黄|色对襟衫,长发挽起,却一样首饰皆无,仅仅用新开的芍药一朵,簪在鬓上,却更添了几分娇艳。
岫烟含笑低头,宝钗笑道:“我可也算想通了,既然他不待见我,我也犯不着作践自己,当然得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妹妹且在这里等着吧,我可去了。”
宝钗说着告辞出去,出了栊翠庵,也不回贾府,却径自往栊翠庵后面的一处小院落而去。
刚刚进门,里面就有人迎了上来,笑道:“宝姑娘来了?”
宝钗点头,里面几个侍女提着灯笼迎了出来,扶着宝钗进去,就听得房里一个年轻男子说话的声音:“果然是绝色,抬头来我看看……”
却说宝钗离开栊翠庵,就剩下岫烟一人在禅房内,忍不住就紧张起来,一颗心不由自主的砰砰乱跳,在禅房里走来走去,耳畔隐约听得外面似乎有梆子响,又似乎是栊翠庵地钟声、女尼晚课的念经声。只是那经文似乎一点也没有能够抚平她心中的烦躁,倒是更添了三分,抬头看过去,禅房布置简陋之极,一张土坑上铺着竹席,上面挂着一副旧画,却是观音大师。一袭白衣,手持羊脂净瓶,人物丰满圆润,观音大师那慈悲和蔼地目光,似乎就注视在她身上。
岫烟双手合十,叩拜道:“菩萨啊……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地观世音菩萨啊,救救弟子吧,我该怎么办?”
突然,禅房的门“吱呀”一声响,倒惊得岫烟差点跳了起来,忙着转身看时,只见薛蝌穿着宝蓝色的长袍,靠在门扉上。
两人相见,一书斋时却都痴痴的呆住,心中虽然有千言万语,却是一句也说不出来。
过了良久,薛蝌才算回过神来,忙着作揖道:“姑娘好!”
岫烟也盈盈还礼,那脸却是更加红了,嘴唇动了动,想要问个好,说句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两人再次呆住,毕竟薛蝌有书斋些见识,走进几步,叹道:“姑娘这又是何苦?我乃是命薄之人,无缘……”说到此处,他也哽咽不语。
岫烟眼中早就滚下泪来,抬头,透过水雾朦胧的泪眼,看着薛蝌,低声道:“得你这句话,我纵然死了也心甘情愿……”
“好妹妹——”薛蝌再也忍不住,陡然一把将她抱住,用力搂紧在怀里,叹道,“造化弄人,妹妹勿要伤心,现蝌只盼着妹妹有个好归宿,也令我安心……”
岫烟哭道:“你说这话,岂不是安心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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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第二十八章栊翠庵禅房动春心(2)
薛蝌叹道:“妹妹可有什么打算?”
岫烟紧紧的抱住他,低声道:“我们走吧?”
“走?”薛蝌呆了呆,低声问道,“去哪里?”
“哪里不可去得?”岫烟垂泪道,“离开京城,离开这些人,我们找一处农庄归隐,从此再也不管这世上事,岂不是好?”
薛蝌听了,也是砰然心动,但陡然之间,想到在大牢内所受之屈辱,想到夏金桂的痴缠,想到妹我看书斋妹进宫,至今才略有些活络,若是他走了,薛家的根基再也没有指望回复。姐姐宝钗嫁给宝玉,又不受待见,自己走了,还不知道闹到什么地方,却如何走的了?
“妹妹,我也想要走,可是现在尚有老母弱妹,却叫我如何能够弃得下?若我为着妹妹,抛了母亲妹妹,我有成什么人了?”薛蝌叹道,“妹妹从此忘了我吧!”
岫烟听他如此说法,知道完全不可能,唯有催泪,还不知道说什么好……
薛蝌心中何尝我看书斋舍得,也抱着她流泪,正是相对无语,唯有泪千行。不料陡然门口有人喧哗,两人都是一呆,随即大惊失色,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禅房的门被人重重的一脚踩开,随即,只见邢夫人和刑忠夫妇,满脸怒容的站在当地。
刑忠女人忙着三步两步的上前,一把拉开岫烟,对着她脸上就是一巴掌,骂道:“好啊,我养你这么大了,正我看书斋经东西一样没有学好,居然学会偷汉子了?”说着,忙着又要抓打薛蝌。
薛蝌忙着闪开,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处,只感觉全身冰冷,心中实在害怕。倒不是替自己担忧什么,委实不放心岫烟。
邢夫人看着薛蝌,又看了看岫烟。这才问道:“这是怎么说?这事情传扬出去。我这老脸往什麽地方搁?”
岫烟只是呜呜咽咽的哭,却是一句话也没有,那里刑忠的女人又要抓打薛蝌,要吵嚷着要送官。
正闹着。却听得外面有人骂骂咧咧的道:“别糊涂油蒙了心的,老娘怕什么来着,又人家闺女偷汉子都不怕,我怕什么了?”
说话之间,夏金桂已经扶着宝蝉进来。见着刑忠女人扭打薛蝌。原本对薛蝌的一腔怒气,全部发在刑我看忠女人身上,当即一步抢了上去,动手就扯头发,又撕衣服,骂道:“你自己养的女儿偷汉子,你凭什么打人?”
这里宝蝉也忙着上去动手打人,贾府的众媳妇老婆子见闹得不像话,忙着上去拉扯开来。邢夫人在禅房里坐了。喝止住众人,问着岫烟道:“你们两个倒是说说。这事情如何处?行这等没脸面的事情?”
那刑忠的女人坐在地上,放声大哭道:“我女儿自幼知书达理地,一直好好在家,一定是在无赖逗引她出来的,他在家就和寡嫂勾搭不清,什么事情做不出来?还不拿绳子捆了,送他见官,问个调戏良家妇女之罪?”
那夏金桂听得如此诋毁她,岂是绕人的,当即就跳起来怒道:“好啊!你自己女儿行这等没脸面地事情,居然说人家逗引她?她但凡是好地,就应该守礼懂规矩,这等时候不在就在家里歇息,却跑这里来,做什么来着?哈……你们倒是说说,做什么来着了?”一边说着,一边就掐腰大骂。
那刑忠女人如何骂得过她,顿时被咽得无语,更恨岫烟不争气,给她丢脸,当即有打岫烟,薛蝌瞧不过,忙道:“你也别作践自己女孩子,她没有错!”
邢夫人冷笑道:“这么说,她没有错,倒是你错了?”
薛蝌见如此不堪,又闹了出来,倒也豁出去了,冷冷一笑道:“我也没有错,不过是我和岫烟姑娘原本有婚约,如今你家欺穷爱富,另许他门,岫烟约着我见上一面,了却前事,我们两人之间清清白白,哪里有什麽没脸没面的事情了?就算见官我也不怕的。”
薛蝌虽然如此说法,但心中却是明白,岫烟现在的夫家乃是北静王,一旦真地见官,没事也闹得有事了。
“大太太,这等事情闹腾下去,只怕与岫烟姑娘清誉有损,我看还是算了吧,反正——大家心知肚明就罢了!”夏金桂甩着洒花帕子,走到岫烟面前,眼见她只是呜呜咽咽的哭,叹道,“你也不用哭了,这等事情,强求不得的……”
岫烟眼见她脸上带着笑意,也分辨不出她到底说得是真话安慰,还是反言讽刺,一时怔住,只是呆呆的看着她。
夏金桂附在她耳畔低声道:“他是我的,谁也抢不去……”
岫烟一听,一颗心顿时冰冷,陡然想起薛蝌刚才毫无犹豫地拒绝了她,再看看夏金桂,一时呆住,抬起头来,找着薛蝌,却发现他正呆呆地看着夏金桂。
薛蝌心中甚是奇怪,今天夏金桂居然提出,就此罢了?原本他倒不怎么惧怕邢夫人如何书斋闹腾,毕竟这事情关系到岫烟的清誉问题,如今距离北静王府迎娶的日子越来越近,想来她也不想闹出来大家没脸,还白白的得罪北静王。
但薛蝌对夏金桂着实忌惮,这女人没有不敢做的事情,心中甚是不解,她今儿怎么如此好说话了?心中又想不明白,这等机密事情,他们是怎么都知道的?因此楞楞的看着夏金桂,却不料岫烟却误会了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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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第二十九章情里情斩情归大空
岫烟眼见母亲使泼哭闹不止,薛蝌也没什么话,甚至更加可笑的是,连着薛蟠只寡妇女人夏金桂也堂而皇之的出来闹事,我看心中悲痛,回想刚才薛蝌毫无情分的拒绝自己,细细想来,好无趣味,居然是自己一厢痴念。
如此一想,猛抬头看到墙壁上挂着的白衣观音大士,依然含笑注视,一瞬间顿时大悟彻悟,抹去脸上泪痕,淡淡的道:“你们也不用闹了,哪里有一女许两家的道理?我自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许给薛,岂能够退婚另嫁他人,我成了什么人了?”
“照你这么说,你是非他不嫁了?”邢夫人冷笑道,“素来儿女婚事,都是父母做主,我皆看着你平日还好,才多管这等闲事,给你谋了个好去处,倒不料倒是好心办坏事了?”
岫烟听得她如此说法,就知道她又弄了左性,当即摇头道:“太太固然是一片好心为岫烟考虑,但可惜岫烟命薄书斋,从此往后,岫烟就在这栊翠庵中吃斋念佛,求菩萨保佑太太、母亲和父亲长命百岁,我不修此身,也修个来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