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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之贾赦第2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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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贾赦冷笑两声,只吩咐着林之孝道:“你带人去请了东府大老爷回来,他若是不肯动,你只管命人砸了丹炉绑了道士,将那些仙丹都倒出来喂狗。”

林之孝一听,惊了一惊,只有些惶恐不安道:“老爷这话……东府大老爷再怎么也袭了东府的爵位,老爷这般儿的做法,只怕是使不得的。倘或真这么做,不说东府大老爷生气,外头只怕也有人议论,未免有损咱们府上的名声。”

作者有话要说:ps:今天的第二更,明天是肯定没更新鸟,偶上班了。

于是提前说一声,下一更应该在星期六,大概是恢复两天一更了,如果偶哪天不忙了的话,就会日更,爬走~~~~

尘埃落王夫人动怒

贾赦闻言,面上的笑容越发冰冷,只阴阴笑道:“有损咱们府上的名声,我竟不知咱们府上还有什么名声可言,横竖我是个糊涂人,也不差这一遭糊涂事。东府大老爷生气,我还怕他不生气呢,你们只管按我的话儿去做,若有什么人不服,我自在府里坐着等他理论呢,”

林之孝一听,浑身一哆嗦,只是瞧着贾赦的脸色,不免讪讪笑了笑。

他听着贾赦这话,自是明白贾赦是犯了倔脾气,只是一时又不好再劝。

当下只面上应下着,心下却暗想着,虽不能按着贾赦的说法去做,但不管好说歹说,都得把贾敬劝回来才是。

却说贾敬到底不是真神仙,没能脱了凡胎去,林之孝领着人到观里去了一趟,连拉带劝,好歹把贾敬弄回了府去。

只是这边刚把贾敬哄回了府,那边东府里便来了人报信,东府大太太到底年岁大了,身子又不好,撑命生下了个姑娘,自己却没掌住,就这样没了。

贾赦闻言,不禁叹气,只是到底和那东府大太太没见过几回面,唏嘘了一阵,也就撂开手不理了。

倒是贾母,见着东府那头老的修仙问道,小的吃酒赌钱,管家理事的尤氏,又小门小户,上不得台面,心忧着那才生下来的四姑娘没人教养,便特意使人过去和贾敬说了一声,要将那四姑娘养在身边,也省的日后出门时被人低瞧了去。

贾敬正烦着老婆死了,生下的女儿没人管教,少不得要他日后分心照看,打扰了他修道炼丹。闻听贾母此言,如闻天音,如何不心下欢喜,只匆忙替女儿取了个惜春的名儿,便命人将惜春送过府来交给贾母。

贾敬则在府里安心操办起老婆的丧事来,只盼着丧事一了,便能回观里继续炼丹清修,哪日白日飞升,也就了了愿了。

贾母打发人和贾敬说接了惜春过府的事儿,贾赦直到惜春被送过来了,才从下人口中知道,心下虽有些不高兴,不过想想宁国府那边的情况,倒不好说什么,毕竟世道是如此。

且说惜春刚被送过来不久,那缮国公家便来人上门了,也不求见贾母,只递了帖子给贾政,拿了王夫人给的庚帖,问着贾政道:“先前二太太与我们家太太说定了贵府大姑娘的亲事,如今我们太太打发人来问老爷一声,府上到底是什么个意思,今儿说明日,明日说后日,旁的没瞧见,倒把日子给拖长了。若是府上不愿意结这门亲事了,只管打发人来说一声便罢,咱们两家是什么样的交情,就算是府上反了悔,我们家也不会拿着话儿四处宣扬,府上有什么说不得的呢?”

贾政那人最是个正人君子,听得缮国公府这么一说,纵是心里百般不愿,也不得不考量着贾府的名声,一边暗骂着王夫人眼皮子浅,一边回了个日子给缮国公府。

这么一来,原是模糊着有些不清不楚的亲事,便过了明路了,贾母知道后,气了个倒仰,她正预备着请动几个有体面的宗室太太压着柳太太要庚帖回来,哪知贾政这书呆子,也不同她打个商量,就这样把事儿说定了。

只是贾母心中虽不称意,却也不好强出头拦截了去,毕竟这儿女亲事也皆由父母之命,只叹着元春命苦,摊上了这样糊涂的一对父母。

贾赦知道了,也不由得唉声叹气了一场,纵是他难以说清楚,元春到底是进了宫好,还是嫁进缮国公家好?

只是贾赦正叹息的时候,却教邢夫人瞧见,问清了缘由,只是一笑道:“这门亲事有什么不好的,缮国公家的根基门第,哪样儿差了。老太太和二太太存的心思,我也明白,早前便预备着大姑娘应选的事儿,如今就这样和缮国公家说定了,难免有些不甘不愿的。可就算是大姑娘进了宫,依着二老爷的官职,便是再出众,又能得个什么彩头,顶天了不过是个才人充容,三宫六院哪儿少了这一两个名号去。”

贾赦听了,想想倒觉得很是,元春虽是嫡女,可贾政不过是个小小的员外郎,连上朝的资格都没有,贾府在朝里也无甚势力可言,便是进了宫也落不到什么好去。

书里头元春进宫十来年,也不过是个女史,后来虽说封了妃,可这背后究竟是撞了大运还是另有缘由,谁也说不清,何况这刚封了妃没享几年福,人也没了,还不如不进宫,安安稳稳嫁个门当户对的人家,活的长久点好。

至于王夫人和贾母如今口上说的,那缮国公家的石家哥儿多么多么不成器,贾赦还真没放在心上,这年头哪家哥儿屋里没放几个人的,多点少点有什么区别,只要没闹出什么庶子庶女来,就当养个玩意儿了。

贾赦只担心着,这缮国公府和废太子很有些牵扯不清,日后万一有了妨碍,也不知元春的结局会怎么样?

可转念一想,贾赦渐渐宽了心去,横竖八十回过后,也没见这缮国公府有什么不好,就是荣宁二府这样的,也不过是抄家了事,想来不管换了哪任皇帝,对这些祖上有功勋的世家,都还顾念着几分旧情,不会大下狠手的。

瞧着贾赦的神色渐缓了,邢夫人不免又笑道:“再说着,珠哥儿虽不能应试了,但宝玉还小呢,日后总是要往科举上走的,大姑娘若是进了宫,没名分倒罢,若是侥幸得了个名分,这外戚可不分大小的,对咱们家总是有些影响的。”

正说着,话儿还没落,外头有人便忙忙的进来了,只打起帘子,上前道:“禀老爷太太,外头来人说,保宁侯和齐国公奉旨平叛,刚到了平安州,废太子便闻讯自尽了。”

贾赦一听,便皱起了眉头,只淡淡道:“知道了。”

说着,一边打发人出去,一边对邢夫人笑说道:“我出去吩咐一声,一会便回来,你且先歇着罢,。”

邢夫人一听说废太子自尽了,口上便念起了阿弥陀佛,听着贾赦这话,只忙应下了,又拿了披风递给贾赦,见贾赦出了门了,方才回转身来,双手合十的又念起佛来了。

却说贾赦出了门,刚到了外书房里,林之孝便忙不迭的过来了,一进门,气还不待喘便说道:“老爷,废太子谋逆一事,如今已是平定了,保宁侯和齐国公这会子是立了大功了。保宁侯和咱们家不熟倒罢,可齐国公却是咱们家世交,老爷瞧着,是不是让人到齐国公府去走一遭?”

贾赦闻言,不置可否,只皱了皱眉头,且问道:“宫里可有什么消息没有?”

林之孝只回说道:“宫里倒不曾传了消息出来,只听说皇后召见了几回家里人。”

贾赦听着,眉头越发紧锁,只忙问道:“废太子为何自尽?可有个说法没有。”

林之孝只忙道:“这里头倒没什么可说,只听说原先那群叛臣贼子还打算据城不降,只是没料着人心不稳,保宁侯大军一到,叛军内部便不安分起来,齐国公再一上阵,他老人家刀山火海里杀出来的威名尚在,这底下人哪有不望风而降的。废太子见着大势已去,又作下这等无君无父的谋逆之事,除了自尽一途,也无别路可走了。”

贾赦闻听,不觉叹了口气,只说道:“也是,旁人倒还降的,只废太子降不得。只是废太子这一去,京里又是血雨腥风满城池了,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叹?”

林之孝闻言,当下冷笑道:“依小的说,这都是那些人自找的,去年抄了多少人家,砍了多少脑袋瓜子,明显着太子是不时兴了,偏还有人昏了头,一心要做这个保驾的功臣,非往石头上撞,如今便是赔了满门进去,也算不得委屈,谁让他们进去搅合的?”

却说这日里王夫人正在佛堂里数佛珠儿,忽听得外头人声喧嚣起来,不觉站起身来,走到窗边,侧耳细听了听。

只听得赵姨娘满心怨气的嚷道:“我倒不信了,单那大姑娘有这样的福气儿。先你们跟我说,说什么老太太说的,那柳太太不是好相与的,既打了尚主的主意,同咱们家说亲,不过是想借势压人罢了,说不得大姑娘连个二房也掌不住呢。可今儿倒好,人家缮国公一来提亲,说得再明白不过了,如今连婚期也定下了,正儿八百国公府的嫡孙媳妇,这不是高嫁是什么,满京城里能找出几个来,我正满心不自在呢,想寻人算账呢。你们又巴巴的过来了,想让我上赶着去奉承大姑娘,免得耽搁了你们的前程去,我告诉你们,想都别想,我就不信了,三姑娘未必比大姑娘差了,日子还长着呢,谁能说准去。”

缮国公家来提了亲,连婚期也定下了……

听到这儿,王夫人不觉将手中的佛珠握得越发紧了,面上的慈悲之色,也渐渐淡去,只漠然看着佛阁里菩萨,手指一用力,佛珠四溅着散落开来,

可外头的人却没听见里头的动静,只听得周姨娘在一旁打着圆场道:“好了好了,可别说这些了。大姑娘的亲事,和我们做姨娘的有什么关碍,嫂嫂怕是寻错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ps:貌似过了7日了啊,已经快凌晨一点了,偶今天吃喜酒去了,于是回来晚了,码字码的太慢了,泪~~

王夫人哭求贾母笑

赵姨娘冷笑两声,往边上狠啐了一口,只说道:“她倒不是寻错人了,不过是看着大姑娘如今得势了,眼里发热,偏又没脸面到大姑娘跟前晃荡,只在我跟前下话,要我过去低声下气的讨好奉承大姑娘,也好教他们在外头能仗些势,得些利。我呸,他们是什么东西,八竿子打不着的破烂亲戚,也不知是几辈子里哪个野畜生带来的,在我面前充威风,施手段,我又不是呆子傻子,跳一回火坑也就罢了,怎会再上赶着让人作践?”

被赵姨娘这么一骂,那寻事的媳妇面上很是下不来,不免也动了气,只哭道:“姨奶奶倒是好人物,素来比别人聪明些,只我们蠢钝,不知哪句话儿说差了,招的姨奶奶这般不待见。大姑娘如今高嫁进了国公府,我劝姨奶奶过去走动走动,将来姨娘生的哥儿姑娘也好受些照应,这话有什么不对,我这才是起好心没好报呢。”

赵姨娘气的一跳八丈高,若不是肚子大的厉害,说不得能把这媳妇给活撕了去。

周姨娘见着闹的太不像了,又唯恐教旁人瞧见了,平添一段是非,只忙劝道:“嫂嫂倒别这么说。嫂嫂既是明白人,想来也清楚着,这大姑娘将来照应不照应,也不在我们走动不走动。再说着,咱们这做小老婆的,也不该往大姑娘那儿去了,平教人看了不自在,嫂嫂说说,我这话可在理儿?”

那寻事的媳妇听了这话,自觉无趣,只赌着气道:“周姨奶奶倒是明白人,倒不似我们家姨奶奶,活生生一个炮仗,近不得身!这将来的事儿,谁能说准了去,今儿不就遇着一遭了?”说着,便又赌气去了。

赵姨娘闻言,气的不行,指着那媳妇的背影骂道:“这什么人,什么玩意儿,面皮子是铁打的,这样不害臊,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只是被周姨娘劝了几句,又见着这儿着实不是个说话的地方,强压着火气,又同周姨娘回去了。

听着赵姨娘和周姨娘去远了,王夫人方才回转神来,只觉心头一片冰凉,闭目思量了片刻,方才睁开眼来,对着菩萨重重的拜了下去,面上的表情竟比那菩萨的面容还要慈悲几分。

却说,贾政既与缮国公家定好了日子,自然少不得要提前预备起来,偏他不善俗物,对这些事物难免生疏不通。

且又经了周瑞这一事,贾政对府里的管事难免有些不放心,生怕被那些管事奴才蒙了去。

因此缘故,贾政有心寻个能耐又可靠的人替他料理了这事务,只是思来想去,也只觉得唯有贾琏能帮了他这个忙,故而这天一回来,便忙不迭的过来,寻了贾赦说话。

贾赦正换了衣裳,靠在榻上,陪着迎春下棋,忽听得外头丫鬟报道:“二老爷过来了。”

贾赦不免心下纳闷,只是一时面上不显,只笑道:“请进来罢。”

又对着立在一旁的王善保家的吩咐道:“将二姑娘带进去,让太太把我昨儿带回来的玉佩拿出来,让二姑娘挑几个,日常也好戴着。”

听着贾赦这么一说,不说王善保家的带了迎春进去了,便是屋里的丫鬟婆子也跟着退了大半下去。

不多时,贾政便进了屋来,一进来,还未等下人奉茶,贾政便向着贾赦陪笑道:“今儿我来是有一事要求兄长。”

贾赦忙笑道:“有什么事儿?”

贾政忙叹气道:“前儿缮国公府来人所为何事,兄长想也知道了。如今既应下了亲事,这里头外头少不得要人坐镇着料理些事务。可如今珠儿病了,珠儿媳妇又有身子,我思来想去,只得过来求兄长一求,让琏儿过来帮着我支应支应罢。”

贾赦听了,不觉挑眉看着贾政道:“怎么,你竟还不知道?”

贾政一头雾水,见着贾赦神色不对,只忙忙上前问着贾赦道:“可不知兄长说的何事?”

贾赦略舒展眉头,只说道:“今儿有御史弹劾缮国公勾结叛逆,欲行不轨,折子都已递进宫里去了。我凑空看了两眼,见上面不但例举了这缮国公府的诸般恶行,还上奏说,缮国公府与那些叛逆有约,一旦功成,便是不能封王,也要求新皇恩赐尚主。我说呢,这缮国公府要尚主封王的风声就没停过,怎么又和咱们家说起亲来,亏我还道着他们家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去,才惹了这样的风声出来,却不料,他们家倒是机灵市侩,竟做了两手准备,难怪能在朝中得势这么多年!”

贾政听了,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缮国公府打的算盘真是精妙,一边儿拥立废太子,巴望着尚主封王,一边儿又怕事败没着落,早前便搭上了王夫人,把元春拢在了手里。

这样一来,进可攻,退可守,竟是再绝妙不过的一步棋,前儿遣人过府来说定了亲事,想也是见着情势不对,方有如此举动。

如今亲事已定了,再有人参奏,缮国公府也不怕了,便是改了朝换了代,皇帝也不会让公主下嫁与人共侍一夫的,这样一来,那些参奏缮国公与叛逆有谋的折子,便站不住脚了。

难怪着先前与王夫人说亲说的不清不楚,如今又这般急慌慌的将婚事定了下来,仿佛是怕找不着门当户对的大家小姐一样。

贾政想着不觉眉头紧锁,缮国公府这样的心机算计,与朝中诸事又牵扯颇深,元春嫁过去了,这往后的日子……

想到这儿,贾政长叹一口气,只说道:“也罢,不管缮国公府是什么打算,咱们这样的人家,既是与人说定了,不管好歹都是不能再反悔了的。缮国公府无事也罢,倘若有事,不管是流放还抄家,元春该什么时候嫁过去,还是什么时候嫁过去。就是缮国公府被满门抄斩了,也只叹元春命苦,摊上这么个胡作妄为的母亲,冤枉作了这望门寡罢。”

贾赦听着贾政这么一说,也不由得叹了口气,只劝着贾政道:“很不必这样说,虽说定了亲,但若那缮国公府真犯下了不得的罪过,何必让元春嫁过去吃苦受累,总不致为了不让别人说嘴,就祸害了元春一辈子去,这样的话,不是什么好事不说,说不得还把一家子子孙孙都教坏了去。”

却说贾母坐在屋里,正命了丫鬟搬了她那些压箱底的好东西出来,一件件的摩挲着,寻着中意的东西出来,好给元春添进嫁妆里。

满屋子的金玉珠宝,光芒四射,被阳光一照,更是耀花了人眼去,坐在一旁的赖嬷嬷看着,只拿起一把白玉镶金如意,笑说道:“我还记着这个,这是老太太出嫁前,祖太太特意给添进来的,据说是前朝宫里的流出来的,再是灵验不过了,管保着事事如意,儿孙满堂,如今瞧着,可不是正应验了。”

贾母闻言,笑眯着眼往赖嬷嬷手上看了看,只笑说道:“既是这样,便把这个给元丫头添进去。”

话儿还没落,外头赖大家的便忙忙进来了,只走到贾母身边,瞅着贾母的脸色,小心禀道:“老太太,二太太来给你请安了。”

贾母面上的笑容瞬间便敛去了,只不冷不淡道:“请她回去歇着,我这不用她侍候。”

贾母这话方一出口,王夫人便打起帘子进来了,朝着贾母便跪了下来,只流泪满面的唤了一声:“老太太。”

屋里的人见着情势不对,恐听见什么不好的事儿,皆退了出去。

贾母见着人皆散去了,方才将手中的玉饰扔回匣子里,沉着脸儿对着王夫人道:“说吧,有什么事儿?”

王夫人满脸泪水的抬头望了贾母一眼,只哭道:“老太太,都是媳妇的错儿,与元春无关,那缮国公府元春嫁不得啊!”

“嫁不得。”贾母心中火气由不住的往上冒,咬着牙冷冷看着王夫人,一字一句道:“有什么嫁不得的。人家堂堂国公府,门第根基样样不俗,配元春这个工部员外郎的嫡女,是绰绰有余,有什么嫁不得的?”

王夫人顿时语塞,她心里那些算计,哪是能说出口来的,只惶恐不安的发了发抖,低头抽泣道:“那缮国公府和废太子有了牵连,日后难保着不出事,元春若是嫁过去了,日后万一有个什么,可教我怎么活啊?”

贾母笑的越发讥讽,只冷冷道:“怎么活,你眼下是怎么活的,以后便怎么活,你放心,咱们府上虽不是大富大贵的上等人家,但养你一辈子衣食无忧是没问题的,你呀,与其操着这些闲心,倒不如多抄几本经书多念几遍佛,多求菩萨保佑保佑元春和珠儿,免得日后你做下的孽报到了他们身上去,这才是正经的呢。”

王夫人被说的脸色发白,几乎把嘴唇都咬出血来,却又不敢辩驳,只哭哭啼啼的求着贾母道:“老太太,媳妇求你了,那柳太太不是好人?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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