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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之贾赦第1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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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之贾赦作者:肉书屋

红楼同人之贾赦第17部分阅读

不是惹人笑话。”

贾赦板了板脸,只说道:“谁敢笑话,我做什么,还要禀了他们知道不成了。”

话儿一出,邢夫人又是害羞又是好笑,旁边的丫鬟婆子也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正笑着,外头的小丫鬟们已是提着食匣进来了,一时正摆往桌上摆着,又有翠云领着人捧了食盒进来道:“这是琏哥儿遣人送来的。”

贾赦只笑道:“他倒越发长进了。”

贾赦话儿未落,翠云便将那食盒里的菜端了出来,贾赦看了一眼,见是一道蟹肉豆腐羹,一时只对着邢夫人笑说道:“如今这时节,可不正该吃这个,我竟忘了。”

邢夫人闻言,也笑了笑,正要开口,谁知闻着这蟹羹的香气,无端犯起恶心来,头晕眼花,一时竟站立不住,唬的一屋的丫鬟婆子惊慌不已。

贾赦见着邢夫人这摇摇欲坠的摸样儿,也不免失了面上血色,只忙忙的命人去请了太医过来。

邢夫人略用了一口茶水,心头好受了些,又听着贾赦命人去请大夫,只对着贾赦笑道:“许是被风吹着了,喝盏温茶暖暖便好,何必请了太医来,白累人来这一趟。”

贾赦因先前听说史家大老爷的事儿,又兼着贾珠日益病重,如今倒越发谨慎小心起来,只言说道:“让太医看看也好,横竖小心无大错。”

邢夫人听了贾赦这话,虽觉着贾赦小心太过,但也不好逆了贾赦的意思去,只笑着应下了。

待得请了日常的王太医过府,诊完了脉,这王太医既不开方也不下笔,便含笑着出了房外,对贾赦说道:“给贾大人道喜了,夫人这是喜脉。”

不说邢夫人得知消息后,是如何的喜出望外,便是贾赦自己也有些欢喜的懵了,只看着邢夫人的肚子呵呵傻笑,倒看得旁人闷笑不已。

且说王夫人邢夫人散去后,贾母懒懒散散的同赖嬷嬷说笑了一阵,打发赖嬷嬷离开了,方才和衣睡下了。

才睡了一小会,贾母便被外头吵吵嚷嚷的声音给闹醒了,贾母眯了眯眼,只吩咐着在屋里给她打扇的小丫头道:“鸳鸯,你出去瞧瞧,外头是怎么一回事儿?”

那唤作鸳鸯的小丫头,方五六岁年纪,脸儿圆圆的,笑起来一团天真稚气,听了贾母的吩咐,鸳鸯只小声的应了一声,将扇子交给旁边的丫头,出去探看了。

过了一会,鸳鸯方带了个管事媳妇,进了屋来,只朝着贾母回说道:“史家打发了人过来,外头的嫂子们不知老太太睡下了,方正说着呢。”

贾母闻言便是一笑,只问道:“有什么事儿,这般急慌慌的?”

作者有话要说:ps:龟速什么的,真的一点爱都没有啊,为什么偶不是时速一万党啊,一小时一千字都是个奢望啊,郁闷啊~~~

闻恶讯贾赦教儿子

说着,贾母便隐隐有些不安,面上的笑儿也敛了去,说道:“怎么不请了她们进来,让我见见。”

那管事媳妇瞅着贾母的脸色,大气也不敢出,只恭敬道:“回老太太的话儿,史家来人说,史家大老爷怕是就在这几日了。”

贾母一听,如闻惊雷,想着昔日情形,虽心中早有准备,仍不免伤心起来,只含泪道:“我这几个侄儿里,唯独大哥儿最沉稳聪慧,言行举止皆肖似我那兄长,怎料到,如今竟这般……”

话儿未了,贾母已是泣不成声,泪珠儿滚珠子似的落了下来,底下侍立之人也皆掩面涕泣,难过不已。

只是见贾母哭的悲天哀地,屋中众人皆怕贾母哭坏了身子,只忙忙的劝解道:“老太太也不必过于悲痛,这都是命里的天数。再者,如今虽说凶险,可凡事都有个万一,老太太且放宽些心,没准……又好了呢。”

贾母听了这话,心里也略宽解了几分,将那泪水止住了,只长叹了一声,坐在塌上,默然无语。

过了好半晌儿,才吩咐那管事媳妇道:“来报信的人儿在哪,请进来我见见?”

一时传了人进来,只见着是两个白发苍颜的老妪,行动迟缓,颇不中用,贾母一见,越发不安,暗道着史家那边必出了大事,否则决不至遣这等人来。

贾母刚开口欲问,外头忽有人进来,直直到了贾母跟前报喜道:“小的给老太太报喜,大太太有喜了。”

贾母一听,喜上眉梢,心中的不安也淡去了,只吩咐身边的丫头去给赖大家的传话,要大赏府中上下。

这传话的人儿还没出门,便又有婆子进来道:“二太太使人来说,赵姨娘又有了身子了。”

贾母闻讯,愈发高兴,只命着丫鬟开了箱笼,亲取了绸缎药材出来,使人给邢夫人和赵姨娘送去,倒把那史家的两个婆子给忘到一边去了。

还是那鸳鸯眼尖,瞧着那两个婆子立在一旁,手足无措,忙拉了拉那管事媳妇的衣袖,使了个眼色过去。

这管事媳妇能在贾母院中任事,自是伶俐过人,只顺着鸳鸯的眼神一看,便会了意,忙引了那两个婆子出去吃茶。

却说贾赦得知邢夫人有孕之后,喜出望外之余,却不免担忧起来。

贾赦看得极明白,邢夫人历来便有些乖僻生硬的个性,行事也不大周全。

虽说如今性情渐渐和软了,行事也有了改善,但这天生的左性儿,哪是如今这一年岁月便能更改了去的。

再者,邢夫人如今有了身孕,无论是男是女,都是正经的嫡出。

倘若是儿子,这袭爵的人虽说贾赦早定了贾琏,但邢夫人为了自己的儿子,焉有不谋划的,可贾琏也不是那呆傻的,到那时候,只怕闹得合家不宁。

如是女儿,贾琏自是无碍,可邢夫人才认了迎春到名下,便有了嫡亲的女儿,这亲疏二字,怎不教人议论纷纷,若再有什么小人,挑拨造言,邢夫人又不是圣贤,日积月累之下,只怕待迎春比书里更加不堪。

想着,贾赦越发的愁眉苦脸,他素来便是个喜欢孩子的,贾琏和迎春固然好,但到底贾赦是半途接手,虽有从前的记忆,可一想着这是书里的人物,贾赦亲近起来总觉得隔着什么似的。

如今邢夫人这个孩子,贾赦却觉得不一样,书里邢夫人是无儿无女的,这孩子不管从哪个方面说,都是他亲生的,喜欢还来不及,怎会有什么亲近不亲近的问题。

眉毛皱在一处的想了好一会儿,贾赦才拿定了主意,邢夫人不是那心肠狠毒的人,瞧现在待迎春的摸样,倒也是真心对迎春好,日后便是有所疏忽,不说迎春不是那小性子儿的,他还看着呢,出不了什么事儿。

可贾琏却不一样,乃是长子长兄,贾赦已是四十往上的人了,如今身体虽还算康健,但前头荒唐了那么多年,万一有个什么暗疾旧病,日后邢夫人她们,也只能指望贾琏了。

所以,不管是为了家宅和睦,还是以防万一,贾赦都得先做出些决断来,也免得日后生出事来,反倒教旁人看了笑话。

于是,贾赦瞅着邢夫人睡下了,便出了屋来,一边打发人去给贾母报喜,一边却遣人去唤贾琏到外书房说话。

贾琏正用了膳欲睡下,听得邢夫人有了身子,竟是连衣裳也不曾换,便要到正房探问。

不料,刚走到院门前,便有小厮传了贾赦的话来,贾琏听得贾赦传唤,不觉打了个焦雷,也不寻着那小厮细问,只急忙往着外书房去了。

到了外书房里,贾琏给贾赦请了安,略带着几分拘束,小心问着贾赦道:“父亲可是有事吩咐儿子?”

贾赦看了贾琏一眼,只笑着问道:“我听人说,你如今是越发长进了,竟拢了些人作起木料石头的生意来了,这南货铺子才开张了几日,怕是账本儿还没填字呢,你又忙着这些去,也不怕两头都落了空去。”

贾琏听着贾赦这话,哪不知贾赦话里的意思,只忙忙道:“父亲不知,如今京里时兴苏缎杭绸,我因前儿买米的事儿,在南边结识了几个人,便托了他们采买几船绸缎。这些木料石头原只是压仓用的,我瞧着倒比京里市卖的好,才想着倒腾一番,也顺道儿试试这里头的门道。”

贾赦见贾琏说的头头是道,忍不住一笑,只叹着贾琏果然是个机灵会来事的,不过难免怕贾琏好高骛远了去,于是板着脸儿说道:“你倒想得巧,这铺子里的事儿还没料理清楚,便又分心张罗这些去了,我瞧着竟不像是能两全的,横竖这铺子给了你,我也懒管你怎么去折腾,只是别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便好。”

贾琏听着,虽知贾赦说的在理,但仍有些不乐,只回说道:“南货铺子里如今不过是些上货卖货的事儿,也不用我过去照管着,只月末查查账册便罢。上月里,我听着官面上的人说,南山那边似又要动工了,这营建之事历来最费木石,我才起心试试这买卖。”

贾赦听贾琏这么一说,便皱了眉头,只说道:“这些巧宗儿,都有各家皇商管着,你参合进去做什么,平白得罪了人去。”

贾琏听着,只分说道:“我又不夺了他们的买卖,不过转手挣些银子罢了,哪有什么得罪的地方。”

贾赦一听,便是一声冷笑,只看着贾琏道:“你不夺别人买卖,可别人偏要针对你呢。咱们这样的人家,便是无事,还有人说嘴呢,更不用说旁的。再着,这土木上的事儿历来便是重中之重,倘或是一时出了纰漏,圣上动怒,这牵连的人,可就不只那几家皇商了。你瞧瞧京里的其他人家,每家每户的铺子产业都不少,可有哪家动了这土木的主意儿,也只你们这些年轻不知事的,才会起这样的心思。”

听着贾赦这话,贾琏思量了一阵,也觉有理,想着自己忙忙碌碌这些天,竟是竹篮打水一场,不免垂头丧气,默不作声起来。

贾赦瞧着贾琏那萎靡不振的摸样,不禁生出了几分无奈来,只叹了口气,拿了两本账册出来,对着贾琏道:“你既无事,便替我管管这家里的事儿,也学着些世路上的交际应酬,免得日后再闹出这样的笑话来。”

贾琏听得贾赦这话越发有些无精打采,这家里的内务有王夫人和邢夫人照管着,外头的交际多是贾政应酬着,两房又不曾分家,产业都是公中管着,贾琏便是替贾赦照管,也顶多管些不痛不痒的小事儿,着实无趣。

贾琏闷闷不乐的接过账册,顺手翻了翻,却不禁瞠目结舌,过了好一阵,才抬头看着贾赦道:“父亲,这账册……上……这些产业是怎么回事儿?”

贾赦看着贾琏这吃惊的摸样,笑着摇了摇头,只淡淡道:“这些都是咱们房里的私产,如今你年纪也大了,与其由着你在外头无头苍蝇似的,胡乱折腾,毛毛慥慥的惹出是非来,倒不若让你学着料理这些正经产业为好,毕竟这些迟早都要交到你手上去。”

听着贾赦这么一说,贾琏不觉动容,眼里也有些发热,只是他深知大房的情形,难免有些不解,只看着贾赦问道:“我以前怎么不曾听说咱们房里有这些产业?”

贾赦暗自好笑,前几年大房当然没有这些产业了,依贾琏这挥金如土的个性,打饥荒还差不多,哪有闲钱置产业去。

虽这样想着,可贾赦却不会照实说,只是冷笑道:“你成日东混西荡,到那听说去。再者,咱们房里有多少私产,还要四处宣扬不成?”

贾琏浑身一震,想起以前自己作出的糊涂事,那些浪荡行径,脸上越发烧得厉害,一时面红耳赤,只呐呐道:“儿子不敢。”

贾赦瞧见贾琏那手足无措的模样,不禁心下一软,放缓了口气道:“若不是瞧着你长了年纪,也知些事了,又兼着你母亲有了身子,我倒还想再看些时候,才提这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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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史家邢夫人失言

听着贾赦这么一说,贾琏越发有些不自在,脸上也红的厉害,他怎听不懂贾赦这言外之意,无非是怕他多心猜疑,才提前将这些产业交给他打理。

于是,贾琏难免有些忸怩道:“儿子未曾料理过这些家务之事,倘若有什么不妥当的,反而惹人笑话,倒是父亲掌着好。”

贾赦一听,忍不住摇头一笑,只说道:“我能掌着几日去,到头来还不是要给你。若说料理不妥当,怕惹人笑话,这世上有几个是生而知之的,还不都是历练出来的。”

说着,贾赦从贾琏手上拿过账册,只翻开摊在桌上,笑着指点道:“这几处田庄都是每三月送一次出息,这里头有半成要分赏管事之人,另外还要支二成出来,作修葺水利,铺路架桥的用度。至于这册子上的铺面,也大多租出去了,只是每半年遣人查看一次,瞧瞧经营情形,铺面好坏,倘若亏折冷落,也好收回来,另租了他人去。这些田产店铺的出息,除去咱们房里的用度,若有剩余,也不必存着,只尽着置买田地铺面为上。”

贾琏听得贾赦说的井井有条,不免暗自畏服,他以前瞧着贾赦贪花好色,附庸风雅,从来是万事不理,何曾管过片刻世情家务?

如今听贾赦这番嘱咐,竟是洞明世物,练达人情不说,更是近情帖理,处处皆有章法。

贾琏心中百转千回,一时竟将往日那卖弄才干的心思都收了起来,只朝着贾赦笑说道:“这店铺还罢了,议定了租金,只前人去收便是。可田地却不同,非得遣妥当的人去照管着,里头操心的事儿也杂,我又不曾料理过,只怕压不住众去。”

听得贾琏这话,贾赦笑的越发和软,贾琏打的什么主意儿,他倒看得分明,当下只没好气笑道:“何须你压了众去,凡事都有个专责的人,你只管总理查看便罢。”

说着,便又告诉贾琏道:“如今管着田地的是王信,你若有不知的,只问着他便是。铺子这头倒无人经管着,你也不必问我,且看着办罢。”

然后又说了一回闲话,贾赦见着夜色已深,方吩咐人提灯送贾琏回去了。

且说贾琏出了外书房,怀里揣着贾赦给的账册,满心都在想这账册上的产业,生怕自己料理不当,出了纰漏去。

一时一阵大风吹过,原本燥热的天,瞬间便凉了下来,映着灯火尚有几分朦胧的夜色,也阴沉的伸手不见五指,前头引路婆子提着的灯笼,一时也摇晃起来,豆苗大的烛火偏来倒去,映得人影树魄也摇摇起来。

见着似要落下雨来了,那几个引路的婆子忙忙的停下脚步,对着贾琏道:“这灯不是明瓦的,若是下了雨来,只怕浇熄了去,哥儿不若在前廊底下歇歇脚儿。待我们取了灯笼拿了伞,再送哥儿回去。”

贾琏被风一吹,也心有所感,瞅了瞅天色,只笑道:“你们拿盏灯给我,我趁着雨还没下,快步回去便是了,也省的你们劳动一场。”

那几个引路的婆子一听,巴不得如此,只是碍着是贾赦吩咐的差事,这些婆子倒不敢擅作主张,偷了空去,一时默不作声。

贾琏见着这几个婆子不敢吭声,哪有不明白的,当下只从其中一个婆子手中取过一盏灯笼,只笑说道:“父亲若问起来,自有我去说,必不叫你们担责便是。”

说了这话,贾琏正要转身离开,后头忙忙的赶过来一个人,只上前笑说道:“哥儿原在这儿,倒叫我赶着了。”

话儿未落,只听得轰隆一声炸响,一道雪亮的闪电划破天空,眼瞅着暴雨将倾盆而至。

贾琏打了寒颤,转身便欲寻地方躲雨去,却不料那后赶来的人递了把伞过来,只笑道:“我瞅着天不对,便带了几把伞赶过来,倒不想如今正用上了。”

贾琏接过伞,提了灯笼一看,觉得来人有几分眼熟,细细一想,才记起是仿佛是贾赦身边的,好似前儿还掉了什么东西被他捡着了,只是他却不大记得名儿是什么。

原来这来人正是翠云,今儿她倒不曾羞涩忸怩,见贾琏接了伞,翠云又递了个明瓦玻璃灯笼过来,只说道:“这灯笼不怕雨,也算亮堂,哥儿拿在手上,也不怕失脚滑倒了去。”

说了这话,翠云又递了伞给那几个婆子,只叮嘱道:“如今天凉,又下着雨,你们送哥儿回去,也看着些路,别落了不谨慎。回来时也记着,别误了更,如今上夜的人都是严谨人,倘或被拦在外头,你们没脸是小,白挨了处置也不划算儿。”

那几个婆子听得翠云这话,忙赶着说知道,绝不敢误了时辰去。

翠云见状笑了笑,打着伞儿方又摇摇的回屋去了。

却说次日清晨,邢夫人有身子的事儿,已是传的合家皆知,各房的亲眷都来瞧看,府中有体面的奴才也赶来道喜,迎春更是陪在邢夫人身边寸步不离。

一时刚送了王子腾夫人出去,迎春也顺道同着元春过去给贾母请安了,邢夫人正歪在塌上休息,外头又忙忙的有人报道:“西廊下的五嫂子来给太太请安了。”

邢夫人一听,只觉耳生,当下便皱了眉道:“这是哪房的亲戚,怎么我不大听说过?”

王善保家的听见了,她最是个万事皆通的,只忙笑着说道:“这是芸哥儿的母亲,太太怕是忘了,前儿老爷还说过,这芸哥儿在学里最是个刻苦用功的,人也极聪明伶俐,将来必是有大出息的。”

听着王善保家的这话,邢夫人倒想起来了,只笑道:“可是老爷吩咐送礼的那家,我倒记起来。”

见王善保家的点了头,邢夫人不免笑说道:“老爷口上说谁都是出息人,只除了咱们家琏儿。可怜琏哥儿这样能为的,见了老爷竟能唬飞了魂去。”

话儿说出口来,邢夫人才觉得有些失言,只忙忙的一笑,方又问着王善保家的道:“怎么不请了这芸哥儿母亲进来?”

王善保家的一听,忙打了帘子出去,不过盏茶工夫,便领了个穿着青缎褙子的中年妇人进了屋来。

邢夫人想着这贾芸的出息,又忆起往日曾听过的传言,一见那妇人欲行礼,邢夫人忙命了人扶住,只对着那妇人笑道:“都是自家亲戚,讲这些虚礼作什么,没得疏远了去。”

邢夫人这边陪着女眷说话,那边贾赦也少不得应酬一二,打发了几个旁亲近族,贾赦翻了翻书,忽想起一事来,只忙传了林之孝进来,只问道:“这史家大老爷不好,这史家可还有其他事儿没有?”

林之孝想了想,只说道:“倒没旁的事儿。只听说因史家大老爷无子,史家的二老爷三老爷,都在为袭爵的事儿上下奔走,倒把这史家大老爷给撩到一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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